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漏沙-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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拽住她,不停说:“太好了,我的沁儿回来了。沁儿他回来了。” 

没人会在意一个疯子的话,因此王衍清在冷宫里躲了几天都没有人发现。 

女人在认定了他就是沁儿后,每顿的饭菜都把大半留给他,虽然都是些残羹冷炙,每晚都抱着他睡觉,虽然被子很薄还很脏,每天的每天都拉着他说话,虽然说的话都是千篇一律。 

于是王衍清就脏兮兮地跟着女人过了几天,而小景一直都没有出现。 

终于在第五天王衍清发现了后院有个很不明显的小洞,很小很小,但是可以看见宫外的河流,能钻出去,就说明自己自由了。 

但是,那个洞真的很小很小,连一只小猫都钻不过去。 

于是王衍清找遍了整个冷宫找了根木棍开始想办法把那个洞弄大,可是,浩大的皇宫又怎么可能是豆腐渣做的,王衍清敲啊撬啊挖啊搞了一整天,才把那个洞弄成一只小猫可以过得去的大小──换成自己的话,只能把胳膊或腿伸出去。 

虽然女人把每顿饭的大半都留给自己,但每天只吃一顿,一顿只吃那么少,又天天做着剧烈的体力活,王衍清怎么可能熬过那么多天。 

到第七天的时候,王衍清挖洞的力气明显小了很多,正午吃的那一点点根本不管用,到了半夜,王衍清被冷醒,身上薄薄的被子一点都不保暖,又饿得头昏眼花,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王衍清摸摸扁扁的肚子,没办法之下,咬破手指,吸了自己一点点血,才感觉身体渐渐有了力气,也暖和了点。 

可是到了第二天早上,王衍清醒来只觉得头痛欲裂,摸摸额头,很烫。是发烧了吧?那会死在这里的。 

王衍清无力地想着,后面的洞只挖了一点点,又不能出冷宫让侍卫看到,难道就真的死在这里? 

身边的女人看王衍清没有像前几天一样去挖洞,很高兴地坐在一旁,喃喃地哼道:“沁儿好乖,睡觉觉。沁儿乖,沁儿乖,睡觉了。” 

像是催眠曲一样,自己被这样念着念着,眼睛竟真的阖上了。 

闭上眼的瞬间,似乎看见了小景…… 

是幻觉吧? 

16 

醒来的时候就躺在舅舅家的客房里。王衍清看着围了一屋子的人,一时反应不过来,自己难道不是应该在冷宫的吗? 

直到爹爹上前来关切地问着自己的身体状况,舅舅议论着他失踪八天的事,他才真正领悟过来,他是真的回来了,而冷宫的一切,也不是在做梦。 

“还好小景发现得早,要不然小清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舅舅愤愤地说着,“现在的强盗,真是越来越大胆了,不好好严惩是没法了!” 

强盗?王衍清迷迷糊糊地想,他不是在冷宫吗?跟强盗有什么关系? 
脑筋转了半天才明白过来是小景想的借口。 

那小景呢?他又是怎么回来舅舅这里的?他在冷宫昏迷前看到的是幻觉吗? 

小景……又为什么要那样对他? 

王衍清曾经很善良地想着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但之后见到的小景,却完全否认了他的想法,小景变得冷冰冰的,好陌生,而且动不动就恶整他,什么溺水事件,什么黑屋事件,等等等等,好多次都把王衍清整得哭出来。 

顶着那样纯良面孔的小景,怎么说变就变了? 

果然是……被讨厌了吗? 

王衍清咕咕哝哝地说着,喝醉了酒的人完全没发现身旁的人正端着酒杯兴致昂然地看着他。 

“衍清表哥,我怎么会讨厌你呢?”叹息的温柔话语轻轻吹拂在醉酒的人耳边,带着蛊惑的味道,“喜欢你都来不及呢。” 

“说谎!”王衍清越说越悲愤,“你明明就,以欺负我为乐!” 

“我那时候除了疏远你,又有什么办法?”眉心微微蹙了起来,似乎回忆到了不愉快的事情。 

“说慌!明明就是讨厌我。小景最讨厌了!”眼见一团东西在眼前晃来晃去,悲愤之余便使足了力狠狠咬上去,想发泄一番。 

“唔!”被咬到的人闷哼了一声,胸口浮现一个明显的牙印。 

“别闹了,乖乖的……呜!”刚要制止喝醉后变身无赖的人,胸口的另一处又被咬了。肇事者还得意地斜着眼挑衅地看他,只是那眼里微微的湿气怎么都不具震慑力。 

某人的呼吸明显乱了,偏偏醉酒的人还不自知,死命咬着不松口。 

“表哥,你再不松口就别怪我了!”略带沙哑的警告着,朱景御并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发生什么,可是,他真的快忍不住了! 

“……”不松!偏就不松! 

喝醉了酒的人似乎都异常的固执,你说往东他偏要往西,于是王衍清无视某人的警告继续狠命咬着…… 

“呀……”惊呼一声,人被腾空抱起,又摔在了某样柔软的东西上。 

脑子越发昏沉,还不及说些什么,嘴唇就被一个柔软的物体堵住了。 

先是简单的唇瓣厮磨,温柔的,慢慢的,似乎在诉说着男人的柔情一般,随后,火热的物体试探地蹿进了口腔,在里面浅浅地辗转着。 

脑子里一片混沌,王衍清模糊地想着,是陶子邑吗?不对,他已经成亲了。那,是桃衣?也不对,他的嘴要比自己的小。 

那是谁啊?王衍清费力的思考着,就这两个人跟自己接过吻啊,还会有别人吗? 

对方的口中有着淡淡的酒香呢。(喝酒多的人到底是谁啊= =|||) 

算了,不管了,反正很舒服,王衍清放弃了思考,搂住身上的人的脖子,本能的笨拙响应着。(果然是喝醉了= =|||) 

身上的人只停顿了一下,马上变得热烈起来。男人带着酒味的舌强悍地闯进来,勾住他的舌尖,辗转缠绵,吮吸厮磨,丝毫不给他退缩的余地,霸道的吻,却带着缱绻的温柔。 

王衍清很是享受这种感觉,轻飘飘的,像在做梦一般,于是更紧地向身上的人偎去,立刻换来更热切的反应,湿热的吻渐渐下移,恶意地含住他小小的|乳首,重重吮吸,王衍清惊得倒吸一口冷气,不禁瞪大了眼,眼神却变得迷离起来。 

“硬了呢。”不知是调侃还是戏谑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笑意。朱景御的手撩拨地缓缓越过王衍清的小腹,肚脐,肌肤细滑幼嫩的触感让他留恋不已,最后隐入他的亵裤中,慢慢动作起来。 

王衍清剧烈地弹动了一下,随后像条溺水的白鱼般扭动起来。 

“哈啊……啊……”喝醉了的人毫无隐瞒地将他的感受全部展现出来,王衍清白皙的脸上红潮满布,眼里萦绕着惑人的水汽,一头青丝散乱成一团,一部分落在红痕点点的胸口,口中毫不遮掩地呻吟出他的快感,殊不知这媚态被身上的人尽收眼底。 

朱景御嘴角泛起一抹温柔的笑,俯下身吻住王衍清半张的唇,将他的呻吟尽数吞进嘴里,另一只手试探地往他身后探去。 

突如其来的痛像一盆冷水一样浇熄了王衍清的所有热情,恍惚间,似乎又回到了舞蝶坊的那晚,王衍清皱着眉,身体扭动着逃避伸入后庭的手指,手在空中乱抓。 

又突然加进一指,王衍清痛得呻吟了一声,胡乱叫道:“痛……桃衣住手……” 

17 

身上的人蓦的僵住,下一瞬间,一个比手指粗大不知道几倍的东西粗暴地闯了进来,凶狠地一插到底。 

“啊……”王衍清哀叫一声,手指紧紧掐着身上男人宽阔的背,身体像被从中间剖开一般,痛得都痉挛了。 

“张开眼睛,看清楚我是谁!”耳边传来带着怒气的声音,眼角却被人温柔地亲吻着,刚才因为剧痛流下的泪水都被轻柔地吮去,被这种像珍宝一样被人对待的感觉蛊惑了,王衍清睁开泪眼朦胧的眼,怔怔地看着身上的人。 

“小……景?啊──”话音刚落,便换来男人一阵暴风骤雨似的凶狠的律动,后庭火辣辣的疼,王衍清能感觉到有温润的液体流动,身上的男人微微皱着眉,不知道在气恼什么。 

“桃衣是谁?”又一下狠狠地顶入,像要把内脏都要顶出来,王衍清呻吟了一声,紧紧抱住男人的脖子,似乎这样就能缓解一下疼痛。 

“桃衣……恩……是……啊……舞蝶坊的小,小倌……啊,痛──”后面像被一把钝钝的锔子在磨一样,一下一下折磨着王衍清的神经。 

“小倌?”身上的人又是一记凶猛的顶入,表情毫无疑问是嫉妒,“你喜欢他?甚至甘愿被他上?” 

“小景,好痛……求求你……不要这样!”痉挛着,冷汗都冒了出来,这完全是在折磨,王衍清扭曲着脸,低声哀求。 

“我不会停下,你要记住,这最开始的痛,是我带给你的!”朱景御不为所动的继续着,“那个桃衣,能给你这种感觉吗?” 

“我和桃衣……恩……不是那样的……啊疼……”狠狠的撞击下,说的话都不连贯了。 

他和桃衣,只是意外,如果可以,他也不想啊。 

感觉到身上的人停了下来,随后轻轻地吻了吻他的唇角,像是在安抚一下,而自己萎靡的下身也被握住,套弄起来,王衍清不由得轻吟了一声。虽然身后还是钝钝的痛,但在前面的刺激下,身体内部还是升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 

“你不喜欢他?”低沉的嗓音就在耳边,轻轻的,软软的,充满诱惑的味道。 

喜欢谁?桃衣吗? 

王衍清摇头,急促地喘息着,陌生的情潮冲击着他,临近爆发的快感让他瘫软地说不出话来。 

“呜……”眼前一片白光闪过,要呼出口的呻吟被堵住,王衍清只能模糊地叫出声来。 

“接下来,会让你舒服的,表、哥!” 

说着,朱景御又开始慢慢律动起来,因为刚刚已经渐渐适应了巨大的硬物,所以这次王衍清并没有觉得特别疼痛,相反,体内的硬物每次刷过某一处的时候,还有一股说不清的酥麻蹿上脊背,让他刚刚解放过的欲望又抬起了头。 

“看来你很喜欢呢。”见王衍清露出沉迷的表情,朱景御便也不再客气,顿时加快了速度。王衍清被撞得连呻吟都支离破碎,只好紧紧搂住朱景御的脖子,双腿也不自觉环上了他精壮的腰身。 

“慢……慢一点……啊……”九浅一深的动作弄得王衍清连连求饶,腰部却不自觉地摆动,迎合着身上男人凶狠的撞击。 

朱景御动作丝毫不见缓,却低下头温柔地吻着王衍清酡红的脸颊,喃喃的低语:“我爱你!” 

烛影摇红,暖帐流香,一室的旖旎直到天色发白才渐渐停歇。 

18 

早上醒来的时候头疼欲裂,王衍清陷在软软的被子里,觉得全身酸疼酸疼的,爬不起来。 

昨晚,似乎做了一个很长很乱的梦,梦到以前的很多事,最多的是关于小景的,向他撒娇的小景,恶整他的小景,对他冷冰冰的小景,说喜欢他的小景,梦到最后,都分不清到底哪个才是真的了。 

拍拍额头,挣扎着从被窝里坐起,立刻引起腰部一阵要断掉似的刺痛,王衍清疼得倒抽一口气,眼泪都浮了上来。 

怎么回事?难道喝酒也会喝到腰腿痛? 

掀开被子,在看到全身赤裸的身体时又是一惊,而且,身上还有斑斑点点的痕迹,或青或红,在白皙的肌肤上特别显眼,尤其是胸口和大腿最多。 

不止如此,还有个不好意思说出口的地方,也在隐隐作痛,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捅过一样的,最尴尬的是,里面好象还涂了什么东西…… 

难道…… 

心里浮起一丝不好的预感,偏偏昨夜发生了什么完全记不得了。可是,这样的身体反应,明明就是做过了。 

但是,他和小景,又不是恋人,还有着表兄弟的血缘关系,太荒诞了吧? 

心里越来越不安,回想着昨夜的梦境,难道小景这次是想出新的花招来整他了?可是,小景他……应该不是那样的人啊! 

但是,身体的状况摆明就是做过了! 

小景……为什么要那样做? 

不会是喜欢,那就是羞辱! 

脸刷得退了血色,王衍清苍白着脸,也不管现在腰酸腿软的,忙从床上起来,收拾起当时带进王府的东西来。 

萧儿还没来,她一定以为自己还在睡吧?那就更得快点离开了,他现在一点都不想呆在这里。 

他不知道小景究竟想做什么,只是下意识里觉得恐慌,小景,从很早以前就是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了,他的心思,自己永远琢磨不透,反正每次倒霉的都是自己。 

可是,明明之前还帮他找出忠叔的杀人凶手,又那么体贴那么温柔地对待他,本来以为,小景已经不讨厌他了。 

果然……只是做梦吗? 

就像三年前,自己被关在冷宫的时候,心里曾经无数次想着小景不会耍他,会来救他的,到最后,也只是出现了一个幻影而已。 

果然,小景只是以欺负他为乐! 

可是,虽然以前也总欺负他,却从没像这次严重过,甚至……不惜去拥抱男人! 

但他又能怎样呢? 

他是个男人,就算被做了,也不能让别人负责,更何况,他们之间还有血缘的羁绊,就更不可能了。 

所以,既然不想面对,就逃走吧! 

王衍清机械地收拾着东西,衣服只拿了两件,还有一个小包裹,来的时候就没拆开过,现在也原封不动地拿走,脑中一片茫然,只剩下最后一个念头,快点离开! 

慌乱中,似乎碰倒了什么东西,王衍清依稀听见某样东西清脆的破碎声,没有回头也没有犹豫,他拿着那个小小的包袱,从后门偷偷地溜走了。 

朱景御下了朝就匆匆忙忙回府,衍清表哥应该还没睡醒,昨晚做到近五更时才歇下,似乎把他给累坏了呢。 

对于昨晚的事,朱景御一点都没有后悔,他从13岁起就一直恋着表哥,如果不是这次王衍清上京来,或许他一辈子都没机会,但有时候缘分真的是件很奇妙的事情,所以现在,他不想再放手了。 

不知道现在向表哥示爱,会不会把他吓到?想着想着,朱景御冰冷的脸上难得地露出了一丝堪称温情的笑容,对王衍清,他是势在必得! 

今日朝堂无甚重要的事,因此只过了半个时辰便退了朝,朱景御马车回到景王府的时候也才是清早而已,因此回了王府他并没有立刻回清风阁,而是去了书房。衍清表哥,应该最起码睡到正午才醒吧? 

才看了一会儿书,就见萧儿急急地闯进来,满脸的惊慌失措,一进门就跪在了地上不停地磕头:“王爷,表,表少爷他不见了!” 

朱景御心里一凛,立刻扔下手中的书,风一样地冲了出去。清风阁朱红的大门敞开着,床上空落落的,连温度都消失了,原本放在案几上的沙漏被打翻在地,透明的水晶碎成一片片,细白的沙子洒了一地。 

19 

转眼间,一个月匆匆过去了,王衍清却像是蒸发了一般,再没在王府中出现过。像是在验证多事之秋这个词似的,只短短一个月,便发生了许多事,皇上驾崩,太子朱辰御即位,并在其亲弟──景王朱景御的协助下,或斩首或流放了几个意图谋逆的兄弟,顺便处理了几个臣子。一夕之间,皇宫翻了个天,除了朱景御和几个无意争夺皇位的皇子,皇族中剩下的,净是些不成器、懦弱无能的纨!子弟,整个天下,尽数握在了新登位的年轻皇帝手中。 

而景王则因护主有功,权势更盛,一时之间,前来巴结的人几乎踏破了景王府的门槛,这位年仅16岁的少爷王爷立刻成为传奇风云人物,街头巷尾到处都是关于他的八卦传闻。 

一个捏泥娃娃的小摊子边,一个老人抱着心爱的孙子给他讲故事,小孩听得津津有味,同样吸引了一些路过的行人。 

“……敌人的首领举着大刀砍过来,李将军一个躲闪不及,眼看刀光就往眼前晃过来,说时迟那时快,锵的一声,一个人影单臂挥剑硬生生把刀给截住了,再来一个漂亮的白鹤晾翅,就把首领的头给砍下来了……” 

“爷爷乱讲,白鹤晾翅是太极拳里的,我都知道!”软软的童音及时驳斥,声音里不满,很不满。 

“好好,爷爷年纪大了,记不清了,反正啊,那时候王爷才15岁,真是少年英雄啊!”看来老头子是真的混乱了。 

“那我15岁也去打仗,也去把敌军首领的头砍下来!”软软的声音里满是憧憬。 

“你15岁的时候还不知道有没有马高呢,呵呵。”老人笑得脸上的皱纹都开了花。 

“那有什么,我现在6岁,7、8、9……我还有9年才到15岁呢!”扳着手指认真数着,无忌的童言引来围观路人善意的笑声。 

一道纤细的人影悄悄退出人群,慢慢往小巷深处走去。 

15岁……他15岁的时候在做什么呢? 

整天跟陶子邑腻在一起,沉浸在所谓的两情相悦的幸福中,到头来,一切不过是假象。 

嘴角泛起一丝苦涩的笑,15岁的小景就已经光芒四射了,果然跟自己完全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怪不得会被讨厌了。 

那天清早,出了景王府,王衍清就忍着浑身的酸痛找了家客栈睡了整整一天──之前他只睡了一个时辰左右,若不是被宿醉后的头痛激醒,只怕要一直睡到日落。 

等身后的伤好了,他才去找成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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