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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顾同人 清风天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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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只是一片像翠绿树叶的东西。在这个冷清的早晨,逐然飞起,在方竟刀未拔出前先切断了他的生机,取走了他的性命。他最后一点知觉,是听到冰雪般的声音,“谈笑楼三百八十七个弟子,我见过一次就绝不会忘。”白衣公子轻声道,“而我却从未见过你。”

  方竟颓然倒在皮艇上,双手浸在江水中,皮艇已迅速向前移动,他失去生命的双手在江水中划出两道伤感的水痕。

  莫言笑背负双手站在艇上,风吹起他的衣襟,欲飞。

  皮艇直往河心冲去。

  戚少商顾不得背上生芒,一拉顾惜朝,人已大鹏般迎风掠起,向皮艇直扑过去。刚掠了数丈,顾惜朝却脸色大变猛的一挣,拖着他便往后扯。

  两股力道一撞,戚少商真气为之一滞,两人直坠下去,摔了个七晕八素狼狈不堪。

  却听“轰”的一声,那皮艇竟在河中央被炸得四分五裂。浓重的火药气息瞬间弥漫开来。

  戚少商从草丛里爬起,直瞧得目瞪口呆。只见一河皮艇的碎片,连着血腥气和纷纷飘散的灰屑,飘在清晨的雾气中,瞬间又被浪花卷得不见。

  大河苍茫,哪里还有白衣公子的半点影子。

  他?死了?戚少商颤声道。

  “我没看到。”顾惜朝略一摇头,脸上更无一丝血色,“我既已想到他们杀了谈笑楼的人,就断不可能留一条逃生的皮艇给我们,莫言笑……他也该想到。”

  但那么威猛的炸药,那么事出突然……戚少商心头一寒,那般丰神如玉的公子,竟一瞬就生死叵测,而他,终究还是没保住他。他身上负的秘密,是否也随着这无耻的暗杀尽数湮灭?戚少商一握剑,脸上染上悲愤之色,“他不会死,他还沉冤未雪,断不会就这么死了。”

  顾惜朝安静的瞧了他半晌,方淡淡道,“他死没死我不知道,但如果我们再站在这里,却是一定要死了。”

  芦苇深处,已悄悄掩上十数人。均是黑衣轻甲,渐成合围之势。

  一鞭一锤疾飞,均是取向顾惜朝。

  飞骑将军的手下都不是等闲角色。他们也都看出那个青衫人身无内力,肩上带伤,又奔波一夜,已是强弩之末,

  顾惜朝只能退。

  他一退,戚少商就动了。

  他拔剑。

  而他一拔剑,人却也变了。

  他已不是戚少商,他变成了一柄剑,甚至是一把刚镌冶出炉,还带着焠练时那刻骨铭心的痛与美的剑。

  使锤的双手飞上了天,血光四溅。戚少商一声长吟,剑光再展。

  莫言笑的死似乎激发了他的意气,那被他苦苦压抑的,骨血里快意恩仇的意气。他仿佛又变回了当年仗剑江湖的九现神龙,他的逆水寒呼啸着,身上的衫袍激扬着,衣袂飘飞着,浓眉耸剔着。脸上的神情,是激切的,愤怒的,也是快意的。斜、劈、砍、刺,与其说是剑走轻灵,还不如说他整个人就像一柄出了鞘的千人斩,全身上下,融入到绝烈的杀意之中。不死不休。

  这还是戚少商三年来第一次全力使剑。

  黑衣人已胆寒,慢慢向后退却,使鞭的似是领头,仍想勉力咬牙一试,然后他就再没有从冉冉剑光里出来。他的双鞭都已被逆水寒绞碎,他的生命,同时也给剑光所夺!

  剩下的黑衣人仿佛都被这杀气所震慑,齐声一呼如潮水退却。

  那辉煌的剑光,映着清晨初起的日光,照在青衣人脸上,如水银般流动的光芒,惊疑不定。

  顾惜朝微微眯起眼。

  好凌厉的剑。

  好煞气的剑。

  好……斩愁的剑。

  逆。水。寒。

  12。 一把淡青色的匕首

  顾惜朝并不喜欢江湖。

  他自幼秉承的,是男儿志在天下,胸怀百万兵甲,保家卫国,鏖战沙场。自然不欣赏那些江湖中人,就像他当年对三乱说的,那些人,镇日里舞刀弄枪,只为了义气,全然不把性命当回事。这样的人,这样人生,于家国天下何益?

  他淡淡的看着戚少商,专注的,带一点困惑。戚少商握着他的逆水寒,面上愤怒之色兀未消散,他的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柄出鞘的利剑。

  是为了那个莫言笑么?他想,这个人还是那么单纯呐。

  虽然进了公家门数载,戚少商身上却还带着江湖特有的草莽英气。他的快意剑,他的淋漓酒,他脸颊上酒窝闪现的频率犹如飞刀射出去的速度,他剑下的豪侠义气,身边的红颜香浓,他在江湖上如日中天的声名,都使他看起来就像是无数个武林传说里的那种寂寞英雄。

  英雄会一直活下去,然后不死?然后得道成仙?顾惜朝嘲讽的想,然后他左肩胛下的第三根骨头就隐隐的痛起来。

  一路又数度差点与追兵狭路相逢,不知是戚少商刚刚那一战震慑力太强,还是搜索了一夜人乏马困,黑甲兵的注意力总是差了那么一两分,二人有惊无险堪堪避过。

  要离开这无相群山,除了下山正道,只有两条路。一是返回主峰的云研岭,过雁愁涧、从侧面流泉峰下山,路途虽远,绕道到开封需要两天,但也最安全,黑甲军和和尚虽多,也不能全线布防。第二条路则是沿河而下,自隐忧谷经过,再绕回开封,只需半日。但两岸高陵背丘,绝山依谷,以兵家来看,是典型的天隙死地。

  “不从峡谷底走……”戚少商冷哼了两声,睨了眼身边已隐然见汗的顾惜朝,“我们简直像两只猴子。”

  “秦飞轻的黑甲军身披玄甲,虽不至于像金戈铁马一样笨拙,但山行终是不便。从峡谷山腰上穿过,路虽然凶险,但黑甲军也不易在两端及山顶埋伏。”顾惜朝走得颇为艰难,过了半晌才道“我若是秦飞轻,也不会扬长避短,他的黑甲军在林中才轻骑纵横无敌,此处地势险要,尽可以丢给李纵纵把关,以你一剑之力,倒是可以一冲”。

  “李纵纵在你手里吃了大亏,现在只怕还未恢复元气。”戚少商手脚并用,翻过山梁,好容易到了一处平缓之地,回身去拉顾惜朝,突又一笑,“你这人胸中大有丘壑,可惜……当年醉心权势,为人帮凶,否则天下之大,怎会没有你施才之处。”

  那人眉目一扬,对他伸出的手已是视而不见。九现神龙戚少商后来无数次回想起那一刻站在山脊之上的顾惜朝,心中不是不后悔的。

  山风吹过淡青色的衣衫,鬓发微乱,一双眼眸比之往日更加深沉晦暗,几乎看不清真实的色彩。

  戚少商方想是不是把话说重了,已听到他悠然道,“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戚少商眼睁睁看着那人眉目间竟微微绽开笑意,如雪融大地,心下隐隐就起了一层寒意,但在寒意之下,灵魂底层,似有战意正在苏醒。

  他微一皱眉,压下心头烦燥,向石壁间掠去,“这下要赌运气了,却不知前面等我们的是谁?”

  突听石后有人一声轻笑,“有劳戚大侠挂念,也不枉在下一番苦候了。”

  只听得马蹄声响,一行人自石壁转角处骑了出来,为首者一身紫色袍甲,眉飞入鬓,口角含笑,容貌甚是清雅。

  戚少商瞳孔骤然收缩。飞骑将军秦飞轻。

  顾惜朝竟是料错了。

  飞骑黑甲隶属禁卫军,三代均由外戚秦家统率,专处理皇家事务,数十年来恩宠不衰,俨然皇家近侍的派头。戚少商近年来听到不少关于飞骑将军的传说,多半是说此人如何彪悍毒辣来去如风,心道不知是怎样阴桀可憎的人物。但此时瞧来,一群戎装中,那秦飞轻轻裘缓带,年纪不过三十上下,竟是极为儒雅。戚少商眼珠一转,念头方起,身体却突然一僵,紧紧盯住紫衣将领身旁挽弓欲射的大汉。

  那大汉黑衣疤面,手中巨弓几乎与他身长相仿,满如圆月,弦上白羽银夭反射着妖异的光芒,蛇信般锁住他的咽喉。那双手,青筋崩现,稳定异常,令身经百战的戚少商竟也生出一股不敢力敌的恐惧。

  河岸上那风疾电掣的一箭。他的眼神就凌厉起来。

  “秦将军果然厉害,竟舍了铁甲只率近卫赶来,难道料定惜朝必定此路?”

  顾惜朝声音如流水般清澈,纵有意外却也听不出来。

  “本来不知。但我一听有顾公子同行,便想你们会走此路。”秦飞轻气度雍容的踱出来,更像一个青年文士,只有轻抿的薄唇,显得颇善决断。

  “哦?”

  “顾公子剑走偏锋,喜好险中求胜,秦某倒也听说过。”秦飞轻微一示意,那持弓的大汉放下巨弓,轻哼一声,与戚少商互瞪一眼,都是十分的戒备。

  顾惜朝微一点头,“知己知彼,在下佩服。”

  “听我手下说,顾公子临危不乱,戚大侠剑法如神。对于两位这样的人物,秦某也不想多方留难。” 紫衣将军十二分温柔惬意的一拍掌,“若能一柱香内破了我的天罗地网,天高任鸟飞。”

  顾惜朝目光闪动,“想不到今日竟有机会见识飞骑军纵横无敌的阵法。”

  秦飞轻一笑,“我的任务只是捉拿莫言笑,他既死,我便意兴阑珊。拿你们,只是慰劳飞骑军一场马蹄翻飞。”他目光一闪,向戚少商笑道,“戚大侠莫要瞪我,那伏击莫言笑的火药,却不是我设下的。”他傲然一笑,“我秦飞轻要拿的人,犯得着使那般手段么?”

  顾惜朝仰首笑道,“秦将军果然英豪人物。一言为定。”

  秦飞轻转首微笑,“顾公子也确是人才风流,少了你,天地间定会少了三分生色!”

  两个人客客气气的说着话,像是出来踏青的世家公子般,谈笑间全无半分火气,却是针锋相对。

  戚少商怒瞪了顾惜朝一眼,这人简直是个祸头子,天下谁不知天罗地网的厉害,他倒应承得轻松。

  只见十六个黑甲兵从秦飞轻身后走了出来,手上金光闪闪,竟是举着四张巨大的铜网。四网十六人以八卦步法交替包抄过来,分明是要将二人一网成擒。

  戚少商一眼望去便倒吸一口冷气,扯着顾惜朝轻退一步,四张网更逼得近了,近得可以清楚看清网上那纵横交错的倒钩利刺,在阳光下耀耀生辉。若是硬行突围,只怕被缠一下,从头到脚都要被扒下一层皮来。

  那十六人眼看武功也不甚高,多走几步,已被顾惜朝看出阵眼所在,轻轻一指,戚少商不敢大意,长剑一挑,疾刺向那名黑甲兵的手腕。

  却见那几个黑甲兵身形交错,铜丝网一番轮转,金属鸣响。剑势被铜网一绞就落空,二人大骇之下再退一步,背后沙石乱响,已是绝壁飞崖退无可退。

  顾惜朝原也不指望一剑就能奏效,但见那几个黑甲兵避让之间,步法熟练,身形密实,全无可乘之机,皱了皱眉,也不禁长叹:果然天罗地网。

  秦飞轻微微一笑,看著罗网渐渐逼近崖边二人,神情自若道:“顾公子谬赞了……”语声未落,形势突转,一道青影一闪,引起连串金属敲撞声。急促的剑光带着风雷之声呼卷而至,铜丝与剑身摩擦尖锐剌耳,嗖嗖数声,人影落定。

  秦飞轻一挑剑眉,戚顾二人已站在网外,黑甲兵被点倒了九个,其余也是神色张惶,一脸迷惘,显然自己也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众人只觉目眩神迷,竟未看出二人何以脱困。秦飞轻凌厉的目光落到了顾惜朝的左手。那只隐隐可透出阳光的掌间,正捉著一张铜丝网,暗锈一样的血色,缓缓沿著倒钩滚落金色的网身,与苍白修长的手指一映,晕出难以言说的光泽。

  “……顾公子果然高明。”秦飞轻双眸眯起,缓缓说道。

  天罗地网以罕见的冰蚕丝混着铜汁织就,遍布利刃,刀剑难伤。一般人一击无效下,都会以静制动等候良机,或是期望先制住执网之人。而顾惜朝却是在瞬间先自伤破网,戚少商再隔网制人。自然一举奏效。

  此破法说来简单,但是……紫袍将军眉头挑得更高,鄙帚尚且自珍,何况一只高傲的凤凰?!

  顾惜朝双眸含笑:“……我若是将军,下次,需得在倒钩上下毒才是。”

  秦飞轻拊掌轻叹:“倒忘了顾公子才是大行家,飞轻承教了。”

  一行人马退去时也像来时一般细雨无声。

  秦飞轻固然是言出如山,黑甲轻骑却也是来去如风进退自如,顾戚二人对视一眼,均是大感佩服。顾惜朝心中念头如电急转,想的是对方突然退兵有何深意……戚少商却突然握住他的左手。

  下意识的想收回,却被他牢牢握住伤处,一痛之下,也就不再挣扎。翻过掌来,已是一片血迹斑斑,深的伤痕是被倒钩利刃卷开,细长的则是被铜丝所割裂。几处皮翻肉绽,深可见骨。

  戚少商抿唇,抬眼看了下他,目中既无关切也无嘲讽,只是平淡的一眼。顾惜朝哼了哼,撇开脸去,任他摸出一把匕首,去挑伤痕里残留的倒钩余刺。

  那匕首带着极幽冷的青光,一闪,便挑出断刺两枚。痛意深入骨髓,手掌微微一颤,却仍蹙了眉头一味的隐忍。

  良久才听到“嘶”的一声轻响,戚少商已从衣袖上扯下一条长布,身上无药敷伤,只能草草裹上止血。

  “戚少商……”

  “嗯?”头也不抬。

  “干嘛是撕我的衣服……”

  “你的袖子宽。”

  “………”

  “………”

  “纹银二十两。”

  “你还不如去抢。”

  “………”

  “………”

  “这……我的匕首……怎么在你这?”

  “哼,某年在生杀大帐的横匾上捡的。”咬牙,怒,“你还好意思问。”

  “………”

  “………”

  山间籁籁流光,一日却又已过了。

  13。故园楼上 芳草斜阳

  这天底下,最美的,莫过于苏杭。最富有的,莫过于湖广。最繁华的,莫过于京师。

  最繁华的京师最美的是什么?一定会有人答你,是京郊无相山层林尽染的枫叶。

  温千红温大小姐坐在离无相山五里路的小茶寮里喝茶,她很得意,年不过双华,一手舞柳回风剑已经颇见火候,从昨天踏出京师开始,她已经出手打发三票想跟她搭话的轻薄子弟。

  温家堡四小姐初初踏入江湖,只觉秋风送爽,落花飘香,特别的心旷神怡。她一高兴,出手打发的银子也就多些,茶小二的话也就多些,何况,这姑娘看起来一张小脸秀美异常,甜甜一笑时凭生出几分极媚的神态,小二只觉得自己的心,扑通,扑通。

  红叶将红未红,踏青赏秋的京城人氏,来得特别的早,特别的多,只是到了这里才知道,无相山出了事,里里外外已封了好几天的山。

  “可不,姑娘,今天早上才通关放行。早来一会你就能看到,那一拔一拔的黑甲军啊,要多雄壮有多雄壮。”

  温千红又含笑的看了他一眼,那小二手就抖了起来,不小心沉重的铜壶砸到脚背上,痛得他哇哇乱叫。心中得意至极的温大小姐怕自己忍不住会笑出声来,故作镇定的扭转头,往青山处望去。

  她这一转头,几乎就移不开眼。

  晨光微曦中,两个人穿过薄雾,往茶寮走来。前头那人宽肩窄腰,神情潇洒不羁,漆黑浓眉下,一双眼晴亮得像白日飞星,颇见英气。只是不大的年龄,两鬓竟有星霜,平添了几分沧桑沉痛。

  他左手握了一把花纹古朴的长剑,阔步而行,走了几步,又似乎想起什么,脸上的神情似不耐,又似忍耐,终于还是停下来,等着另一人缓步跟上来。

  后面那人却是一个书生,穿了一件淡青色的素袍,身形瘦削,容颜清秀。似乎大病初愈,脸色白皙,一双眼睛又黑又亮。

  温千红一看到他,就想起了一句诗词,“花褪残红青杏小,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枝下柳棉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

  这个剑客,这个书生,分明就长得像两棵芳草。

  于是温千红温大姑娘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扑通,扑通。

  两个人进了棚来,坐定了,温大小姐还在盯着人家看。青衫书生倒没什么,那浓眉大眼的男子却转过头来对他一笑。

  温大小姐再怎么大胆,也到底还是大姑娘,脸上一红,逼得自己转过头去。却听见茶寮中另外数桌十几人,聚在一起,都在鼓吹那无相山大相国寺里的奇事。

  “……却说那顾惜朝,武功极高,乃权相之婿,三年前曾掀起腥风血雪,后来失了踪,不知昨怎么就在大相国寺住持的饮食中下了剧毒,一到半夜,他飞进寺门,那杀了一地的人啊,一见住持大师,就见银光一闪,一件暗器飞了出来……你们道那是什么?”

  “什么?”众人听得如痴如醉。

  “一柄银铸的斧头。据说是此人的绝招,叫神哭小斧,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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