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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的风流帐-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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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里的人也许不知道害怕,可是自幼生在农家的芝娘,对于饥饿的野犬能夺走人命的危险性,可是再清楚不过的。
  〃帮他解决这问题的正是我。〃
  仗着〃安慰〃之名,名正言顺地青耘环住她微微颤抖的肩膀,一眨眼说:〃皇城内的武校场,正喜欢这纯种的凶猛山野犬,他们苦于占地辽阔没有办法一一巡逻,有了这些猛犬可省下他们不少的力气呢!我只是居中穿针引线,双方就一拍即合,武校场派了大队人马前来诱捕那些野狗,一只不剩全都捉走。这块地也终于不再乏人间津,解决友人的苦恼。〃
  〃咦?这块地已经有买主了吗?〃芝娘好生遗憾地说。
  〃听说有人出价,但不会这么快成交的。〃青耘扯扯唇角说,〃那位友人可是非常精打细算的,没有把价格出到他满意为止,他会一直哄抬下去。〃
  〃听起来,好像是蛮执着于金钱,颇斤斤计较的人。我们借住在这儿,真的没关系吗?〃
  〃呵呵,你也认识他吧,芝娘。〃
  〃我也认识?〃她缓缓地松开唇角,恍然大悟地说:〃啊!是相公子?〃
  〃没错…〃
  〃所以你大可放心地和我住在这里,懂了吧?〃
  〃嗯,相公子是个慷慨的好人,应该不会介意才是,那我就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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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一时间,在自家铺子里雳里啪啦快速拨打着算盘的相茗樵,顿感一阵寒气蹿身而过,猛打了好几个喷嚏。
  〃少爷,您着凉啦?〃一旁的伙计啧啧称奇地问,想不到嗜钱如命的主子,最舍不得的就是浪费药钱,连生病都能节省的人,居然也会有打喷嚏的一天,天该不会要降下红雨了吧?
  〃没,就觉得鼻子痒痒的。〃
  〃哈哈,那我知道,肯定是有人暗地在称赞少爷!这是我们家乡的说法,被人偷偷赞美的时候,你的鼻子头一个知道。〃
  相茗樵拱起英挺的眉宇说:〃赞美?!但这股寒气倒让我觉得比较像有人在背后对我诅咒、挖我墙角之类的呢!〃
  〃说的也是,以爷儿平日吝啬的为人作风……
  哎哟,痛、痛,爷儿别拧我的耳朵嘛!小的不好,是小的说错话了。〃
  松开手,相茗樵抬起头看向铺子的对街。〃不过我的确是在怀疑对街那两名黑衣人,从昨天中午就一直寸步不离地监视着我。奇怪了,照理说近日我手边没什么买卖会特别引起别人的觊觎呀!〃
  〃原来主子也发现啦?〃哈哈地笑着,伙计这才大胆地说:〃我昨儿个起就想告诉您这件事,又怕您骂我多心多疑、其实那黑衣人的其中一个,我有印象曾在邵府中见过几次,是那里的家丁呢!〃
  〃有这回事?〃邵老爷子有何理由派人来跟踪他?相茗樵也只能想到一个可能,他喃喃自语地说:〃我一直以为他没那勇气对芝娘负起责任呢。
  难道他终于想开了?〃
  〃爷儿,您说谁想开了?〃
  〃不关你的事,去做你的工吧!不要想偷懒。〃
  打发伙计离开,相茗樵看看暗下来的天色,虽然有点难以置信,不过邵青耘若真的带林芝娘离开邵府的话,那可真是勇气可嘉、要不被邵父下的天罗地网给擒住,他们需要的不是一点好运气,而是许多许多的好运气。
  想必邵青耘也早就领悟到这一点才是。
  不,说不定恰好相反,他完全没有仔细考虑过前因后果,只是顺着冲动就这么做的可能性还比较高。因为那家伙和我不一样,对于细水长流、从长计议这两句好话的价值在哪儿,一点都不了解。
  罢了,不管哪一边,他也只能祈祷好友的运气能持续下去,毕竟这年头要私奔,没有运气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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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少爷,快点,往你那边去了,快点拦住不要让它给溜了!〃
  绿水青山,好不惬意的绝尘美景在前,过去的邵青耘可是会优雅地摇着纸扇,站立溪畔,任由清澈见底的溪水,映照他玉树临风的飒爽俊貌,一边吟诗作对,写意畅快地游山玩水。
  可现在的他笨手笨脚地,一分优雅都找不到,死命地在水中扑捉一条眼看就要由他指缝间轻松溜走的肥美鱼儿。至于那身昂贵的衣袍也已经彻底地泡水,精美刺绣的袍边上布满绿藻,布扣也在努力当中扯飞了数颗……
  真让人看不下去了!
  撩起裙脚,耐不住焦急的芝娘,干脆自己跳进冰冷冻人的溪水中,对他说:〃少爷,您让开,让我来,〃
  〃不行,我不是要你乖乖在岸上等的,你下来做什么,小心被溪水冲走。〃青耘颇感没面子地咆哮回去。
  〃谁教爷儿一副笨拙,老被鱼儿戏弄的样子。〃芝娘努努嘴,〃瞧,连鱼儿都在笑您……净往您的脚边游去,一点都不怕您。〃
  脸微红,他哼地说道:〃他们若瞧不起我,那铁定更会瞧不起你,凭你那双细小手腕,你以为自己就能捉得到吗?〃
  卷起袖子,芝娘这会儿可得意了,她竖起拇指头撇撇鼻端说:〃不要小看我,在林家村,我可是人称'头号捕鱼手'的喔!从我三岁就在溪里玩耍,捉鱼这种雕虫小技算什么,我马上让您见识我的厉害。〃
  说时迟,那时快,一条没长眼的鱼儿大胆地穿越过芝娘的双腿间,想趁其不备地溜走,她眼明手更快地下手一捞--利用水的浮力,把弹出水面的鱼身轻轻一拨--看似容易,实则相当不简单的一招,准确地把鱼送上岸。
  啪刷、啪刷,在地面上挣扎了两三下,活跳跳的鱼儿也不得不认命地成为芝娘的手下败将,看得青耘不得不服气,拍着手说:〃精彩,我认输了,就算被骂笨拙,我也无话可说。〃
  〃其实就一个诀窍,只要捉住它,凭少爷你天生的反应,一定也能手到擒来的。〃涉过水,芝娘来到他身边,拉住他的手腕亲自指导说:〃喏,就是这样,对、对,摸摸看,鱼肚这边鼓起的地方,往这边拍打的话……〃
  〃这样吗?〃她全心全意地教导自己的模样,是那样可爱而不设防,让人不由得想逗弄。青耘故意在她耳边吹气,沙哑地说。
  〃呀!〃她抬起眼,杏眼微怒地上扬,〃少爷,您正经一点,我可是很认真地要教会您。〃
  〃还喊我少爷吗?这儿不是邵府,我不是你主子,你不是我奴才,你还是坚持要喊我少爷吗?〃他戏谑地笑说。
  〃可是我喊惯了,不知道还可以喊您什么……〃
  被他魅惑的眼所捕获,心儿骤跳数下,熟悉的热度再次自体内蔓延开来。
  〃真是太伤我的心了,莫非你不知道我的名字是什么?〃
  芝娘口干舌燥,被自身的不知检点所打败。爹爹才走没多久,一身丧服还未褪下,自己竟又满脑子的淫邪思绪,这实在太,太,太不知自重了。
  〃少爷,行行好,要是您不想捉鱼,那咱们就回屋里去,生火烧水,好煮点东西来吃。您也该饿了吧?〃回避闪躲,总之只要没接触到他的危险眼神,自己就可以维持些许的理智。
  〃我要你喊我的名字,芝芝。〃
  不……不行了……她没有自信能继续抵抗他的诱惑,一转身,芝娘宛如拍翅欲飞的鸟儿,啪沙、啪沙,越过半条溪水,逃往岸上……啪沙、啪沙,身后也传来同样的涉水声。
  一个逃、一个追,溪水溅起阵阵涟漪,仿佛要拦下飞离自己手中的轻盈鸟儿般,一旦到手就得紧紧地抱住不放,青耘的双手由后向前地拥抱着她,像一把火焰笼罩着她。
  〃喊我的名字,芝芝,好让我知道你的的确确抛弃了身份,不再把自己当成奴才,也不把我当成主子,没有拘谨,没有客套,也不再需要用到尊称,只是和'我'在一起!〃转过她的身,以掌心万般呵护地捧起她的小脸,青耘声音中有股绝望的请求,是那样谦卑与热烈,无法不打动她的心。
  原来他也一直在乎的……
  一直以为在乎这个的,只有她而已,原来他们同样都被拘禁于这个名为〃地位〃的囚房中。
  她为了不想被冠上〃攀权附贵〃的名。
  他则不想被套为〃仗势欺人〃的号。
  一体两面,说的不过是他们都被身份与地位所束缚,而不能自由自在地表达自己的心意吧?
  那么为了释放他也为了释放自己,假使这点小动作就能解除他的心牢的话……深深地吸进一口气。〃青……耘……〃
  〃什么?太小声了,我听不清楚。〃他赖皮地说。
  鼓胀着双颊,芝娘又好气又好笑地说:〃青耘、青耘、青耘,这样你听够了没?〃
  〃那我也回敬你,芝……芝,芝--芝,芝--芝--听得出我真心真意的叫喊了吗?〃
  〃噗〃的爆出格格笑声,她没听过比这三种叫法更肉麻、更让人起鸡皮疙瘩的音调了,要不是这么叫的人是他,她一定会当场把那人给踹飞出去。
  〃好哇,你这笑声已经侮辱到我了,我要你赔偿我受创的精神。〃他假惺惺地横眉瞠目怒道。
  〃哪有这种事?〃她不满。
  〃抗辩无用。〃他狡诈地低下头,说道:〃来吧,乖乖受我的千吻之刑!〃
  〃等……〃
  〃我不等。〃
  〃唔……〃
  滑溜的鱼儿也不及她退缩的舌尖难缠,青耘耐着性子再三诱引,终于听到她软化地发出低吟……
  他迫不及待地,仿佛已经隔了一千载那么久,未曾汲取过她的香甜,饥渴而略带粗暴地辗转吸吮。
  〃啊……〃甜腻得要化人的喘息,由她的口中逸出。
  冰冷的溪水也要被他们之间的热度给烫得沸腾,干柴烈火,一触即发。
  明知道这样和发情的野兽没什么两样,他还是忍不住想在这里要了她,在这自由的天地间,以天为篷,以大地为席,伴着斜阳,初月,用两人最原始而赤裸的面貌,缔结同心。
  没有双亲的祝福也无所谓,他们有天地为证就足够了。老祖宗们不也是这样吗?
  忽地,地抵着他胸口的小手,抗拒地推着。
  然后他也及时想起,对了,芝娘还在服丧之中,自己竟忘了这最起码的体贴。
  他马上松开手愧疚地说:〃抱歉,我该注意到才是、有你爹爹的事在前,你不想……也是应该的,我竟没想到。〃
  双颊微红的,她摇着头说:〃不是的。〃
  〃不是?〃不是什么?青耘一愣。
  脸更火红,但芝娘抬起脚跟,在他耳边细声说:〃我们上岸去好吗?这水冰得我连站都快站不住了。〃
  〃就这样?〃难道她无所谓吗?
  〃就这样。〃
  肯定的口气没有推托,更无闪闪躲躲的婉拒,反过来,她凝视着他说:〃不该吗?〃〃……你该不会在勉强自己吧?〃
  青耘晓得这句话听起来有多么矫情,过去自己不知勉强过她多少次,事到如今才装君子也没啥意义。但他再怎么禽兽,也不会强迫心中仍有着丧父之痛的她;也不希望她明明不想,却配合自己的渴望。
  取代言语,芝娘主动地贴上他的身子,献上一吻以为回答。
  落日余晖将大地染上一层薄金纱……
  芝娘挥去了心头的阴影,环着心爱男子的双臂,再无怀疑。
  当他体恤地想起她身怀丧父之痛,而打消欲望之际,她却主动地引诱了他,因为她突然想起了爹爹曾经说过的:每个人都会有面临选择的时候,什么事在自己心中将永远放置在第一位……
  她已经作出了选择,也知道自己心中的第一位是什么,生平头一次,她能理解爹所说的话了。
  为了这双怀抱自己的双臂,曾经为了得到他、留住他,她把自己的身子给了他、如今她再一次地献出,是为了成就自己的心,她义无反顾地要把过去紧紧封闭的心扉为他敞开。
  哪怕给了他身、给了他心,自己的手中已经一无所有了--
  即使如此,我知道自己也不会后悔。
  就像爹爹临终前曾经说过的,他不后悔这样度过此生,一旦有了最重要的东西,为贯彻自己的心意而献出一切,也不会感到后悔才是。
  从青耘跟她说〃我们一起走〃的那句话起,她便觉得未来无论要吃多少的苦头,要受多少折磨,她都可以熬得下去,因为他已经给了她最宝贵的一句话,一句往后能让她无怨无悔的话。
  所以她更想在这一刻让他拥抱,她想让尚未离自己太远的爹爹看到,她已经有了寄托的目标,手中握著名为爱的坚强武器,她不会因为失去了爹爹而成为孤单的人,她会过得很好。
  就算这样的举止看在他人眼中是不孝至极的,也没关系了。
  爹,您看到了吗?女儿或许违背了您的心意,可是我爱他,我不能没有他,他是我活下去的理由,不管您要叹息或摇头,我都跟定这个男人了。
  您安心地走吧,我会很坚强地活下去。
  第七章
  太阳完全西沉后,留给大地的是一片静寂的黑,山中入夜后的气温一路下滑,再愚蠢的人都知道露宿在外等于是向牛头马面大哥招手。于是他们收拾起地上的狼藉,以一条草绳串起捕获的鱼儿,像是平凡的乡野夫妻般,浓情蜜意地相视而笑,手牵手往几尺外的屋子走去。
  生起火,以最简单的手法料理好鱼儿,享用过简朴却不失美味的一餐后,他们回到小屋仅有的一间房里,以一条破旧的毛毯包裹住彼此的身躯,靠在炉火的前方,交换着无数的细吻,诉说着梦般的情话。
  〃以后咱们也找个地方,像这儿一样有溪有山的地方,我耕种、你插秧的,养一堆小萝卜头,一定会很愉快的。〃他描绘着梦想中的远景说。
  〃靠你那双从未吃过苦的手吗?〃
  挂着浅浅微笑,她有些难以想象,高高在上的美公子由流连花丛的日子,转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乡农。
  惩罚地一咬她的指尖。〃不要小看我,只要我想做的事,没有我做不到的。〃
  一扬眉,她也回咬他的胳臂说:〃我不是在怀疑你,但那太不像你了,我所认识的邵青耘,不是该扛着忙不完的农事,为一粒米挥汗如雨的男人。
  你知书达礼、能文能武,在朝廷有大好的前途。想想邵老爷子在您身上下的苦心,我觉得让您埋没乡野是种无谓的糟蹋。〃
  〃嘘!〃他以一指横在她的唇畔说:〃你不需要考虑到别的人,别的事,我想要的只是与你共度一生,其余的我什么都不想管。〃
  这些话,她并不怀疑它的真假,可是……真的这样就行了吗?
  真的这样就好了吗?
  未来他不会感到不足?他不会心生不满?
  她不像他如此自信,自己能给他的太少,而他想为自己牺牲的却太多,这样不平衡的关系,能维持多久不变?即使他可以宣称他爱她永远,然而她却无法笃信这一点,因为她比他还贪心。
  她爱神采飞扬、自信无所不能的他,要是他真的甘心为了自己而改变,是否也会消灭了他心头那把志高气昂的火?
  美貌凋零后的女子,恐怕只能整日以泪洗面。
  那么志气凋零后的男人呢?是整日为自己逝去的雄心壮志而哀悼吗?或是在迎接着日复一日的平淡岁月里,遗忘?
  这样好吗?
  这样行吗?
  芝娘凝视着他令人心醉的俊容,她一定无法忍受他一双熠熠生辉的眼蒙尘,也无法接受他脸庞憔悴、消瘦失去光泽,更重要的是,她不想要他失去一颗勃勃野心。
  以前她听过他谈论朝中之人如何勾心斗角,也知道他有多么乐在其中。对许多人而言,官场中的斗争是伤神费心的苦战,对他而言却是如鱼得水般自在,他把所有的刺激视为一场棋戏,喜欢竞争,乐于排除异己,替自己赢得一块又一块的新地盘,同时以自己睿智新颖的见解,为皇上献智、为万民造福。
  当然,农夫有农夫在这世上的重要贡献,但并不是非他不可。
  能取代邵青耘这个〃农夫〃,做好农夫该做的事,并超越过邵青耘的人有成千上万;反过来说,能取代在宫中的邵吏部,做好吏部侍郎工作,并且超越过邵青耘的人,一个也没有。
  她敢如此断言,绝非情人眼中出西施,高估了邵青耘的才能。假以时日,让青耘爬上尚书之位也非梦想,这是每个与他共事过的人都会作出的评论。
  可是他却要为了自己,舍弃这一切?倘若他现在是七老八十,成就过一切想要归隐山林,她再苦也有熬得过去的自信,可是她明知他胸中的雄图大业连完成的边都沾不上时,要她如何感到喜悦?
  就这么把这样出色的男人占为己有,固然是美梦成真,但被指责为毁灭他前途的罪魁祸首,她第一个无法面对的就是自己。
  不由得黯然伤神,芝娘往他的怀中更缩了缩。
  〃瞧你,还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难道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赖,你不信我可以靠这双手养活你吗?〃
  〃我信。〃这句话绝无虚假。
  〃那不就得了。一切都交给我,你安心做你的邵夫人吧!〃
  〃邵……夫人?〃多么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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