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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一梦 第七卷 彗孛-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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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玉嫔听得这般,也是变了神色,但是咬了咬,想起那编排出的细致内容,却是说不得话来,只低低地叹息了一声。 
  正在这端口,外头突然一阵急旋风一般地脚步声陡然响起,一个侍卫忙忙领着一人进来,俱是跪下道:“陛下,周国来了急信。” 
  说着,来人便是从怀中取出一青筒,双手呈与凤曦。凤曦听得这话,哪里还有余裕与这玉嫔说话,当下里只令身侧的太监将那青筒呈上来,打开来细细地一览,便是变了面色。 
  看得这凤曦面色铁青,煞气越发得凝重,那指尖却是颤动得很,玉嫔心中一沉,越发得坎坷不安起来, 
  恰在此时,那凤曦杀气腾腾地猛然将那紫檀木大案嘭得一声击得粉碎,上面叠着的奏章等物稀里哗啦地散落在地,一发得使人惊疑不定,只俱俱抬首看向凤曦。 
  只那凤曦此时已是不愿多表演什么,只甩开一干地人等,竟是自行往那内室而去,全然不顾玉嫔等人。 
  看得这般,一干人等俱是心惊肉跳,不停地暗暗猜疑,这究竟是什么事,竟是惹得陛下如此? 
  而那凤曦,自入了内室,却是微微露出几分笑意来,只心中暗自咕哝一声,道那裴煦就是不省心,竟是提前将计划发动了,实则心中半点担忧俱无,嗔怪这个半晌,他便是回过神来,自行展纸,取笔书写,不过一刻钟,已是将一并的信笺俱是写了个通透明晓。 
  这般作罢,凤曦却也不做别个,只另从暗室将信笺发了飞鸽传去,自己却是极悠哉游哉地斜倚在榻上,神色温和,似有几分缠绵地意味。 
  也罢,早一点便也好,能早些见得煦了。 
  凤曦这般想着,神情便是越发得舒畅了起来,只半日,才是想到这裴煦的信笺虽是送来了,可这人最是能隐瞒地,却是不晓得那假暗杀是否真是半点不曾受伤?那中的毒是否是一点无虞? 
  在凤曦患得患失了几日后,边境却是兴起一场争执来。 
  时冬十月三十,夏军攻周腾渊郡定霞关,夺定霞关,腾云城,传信天下,道周国无道,暗杀使者等语,周都掩口不语。 
  卷七 彗孛 第二十六章 且败且退 
  残戈涕血日,烽火连天红,三国赤壁处,此日映江红。 
  干戈寥落,半卷旗帜倏忽间缓缓落地,化为一团火光。抬眼间漫天的火光犹自汹汹,烧将起来,澄江碧空一片血也似的染了半壁的火色,映入眼中,越发得觉得心惊。 
  近了江边,风声极是恍若刀割一般,临城临江一片漫漫的黄土地,血浆人骸散落满地,风吹来,那血 腥味儿和熟肉味儿越发得浓烈,只令人悚然欲呕。 
  一脚踏在一面半残的黑底白字夏国旌旗,武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面上绽出一抹得意的笑意,只半眯着眼,看向江面,呵呵笑着道:“人言俱是道那夏国铁骑三千,胜过兵甲一万,十数年来无一败绩,便是例证。今日我武帼却是得说一句:非是那夏国铁骑了得,倒是那楚国燕国太过无用了。看看这江面上的三十余艘大船,怕不下五万兵将,照样不是收拾得干净?” 
  说到这里,这武帼虽是得意洋洋,那身侧的几个偏将哪有不凑趣的?一通通的马屁打将出来,更是让这武帼说得得意洋洋,便是巡视战场一事也是整个放下,只笑嘻嘻地走马看花,扫视一通便是回来。 
  此时的他,全然不曾想得,这城下的尸首,细细看来,大多是周国的兵甲,那江面上熊熊的火光虽炙烈,但只为首的时候听得那惨号,见得人行,待得烧得过了,江面上却是不留多少的尸骸残骨。只是这腾江浪大,卷将过去。白花花的一片后,便是不留丝毫下来,倒是没多少想得一二来。 
  那武帼原便是极贪功的人。便是没多少功劳也是要说个天大一般,何况今日看来。这战功堪称是天大的,越发得动了贪婪之心,吩咐了手下地一个师爷,将那杀敌的数目平添了五分,战绩上做得是花团锦簇。煞是好看得紧。 
  看得手上的这一奏章,又是邀功,又是妥帖,又是细致,又是有身份,那武帼越发得高了兴致,当下里只吩咐下去,三军加餐犒赏等,自将这奏章用了八百里加急。方是自转过来,饮酒作乐不提。 
  这一厢方是如此,那周都裴煦处却是另一番景象来。 
  将手上地那一个紫铜镂空罩盖的如意云纹鼓形手炉放于边上。裴煦取来一条湿巾擦拭了,方是低首拈起一块茶糕。尝了一口。便是放下,只端茶凝神细思着。在这时。外头陡然传来一阵脚步声,身侧地云翳听得这般,只看了裴煦一眼,见他微微颔首,便是大步往那外头行去。只听得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那云翳便是回转过来,只将一个小青筒双手呈与裴煦,道:“公子,那博浪郡送来了飞鸽传信。” 
  “是么?”裴煦闻言抬首,那眼神往那信笺上溜了一圈,便是收敛起来,只微微笑着将那青筒接过,自拆开来取出一颗浑圆如龙眼的丸子。 
  裴煦只低首将那丸子捏碎,取出一张雅致的竹青细褶纸。这纸笺单薄如云,轻浮如云,落在裴煦手中,并不着力。将纸笺细细摊开,裴煦将从怀中取出一瓶细颈白瓷瓶倒出的淡绿液体用丝绢细细密密地涂了一番,方是取来手炉微微熏过,那纸笺上便是显出与之前全然那不同地文字来。 
  将这纸笺上的信息细细地看了一番,裴煦便是微微露出几分笑意来,当下里,却是将那纸笺放下,吁出一口气,转首看向那云翳,淡淡道:“把那秦澜一事,做得可是如何了?” 
  那云翳低首思虑一番,便是道:“方才看来,那秦澜由着公子受刺一事,却也不再是日日深藏,倒是越发得活络起来了。安宣虽未是找的机会,但一应的事务却也是准备得极是妥当了,现时已是定下计来,只待着时辰一到,便是可将这秦澜擒来。” 
  听得这般话,裴煦只低首略加思虑,便是微微地叹息一句,转而看着手中信笺一眼,就是道:“这夏周一战已是定下了,一切俱是如旧,其余的驻边周将,可是定下计策,将其一一设计了?” 
  “俱已是妥当。”云翳闻言,洒然一笑,言辞之间,倒是微微露出几分难得见的得意之态,沉声道:“夏周边境驻扎多年的大将,不过是六人,除却那武帼、吴嘉两人才干不及,不足多虑。姜烙、冯雪两人前者老迈,只用毒使其告老,后者年少气壮,只使人击杀。剩下的丰超、刘云两人身份不足,心性高傲,坚毅有余,却是不通官场的,偏生与这次战场又是极近,属下已令人激化两人与武帼之间地矛盾。想来此时,这两人已是送上奏章了。” 
  听得这般,裴煦略略思虑,倒是也无个别话,只温温然一笑,道:“这般也罢了,算算时日,我却也是折腾了四五日了,倒也是应该醒过来了。想来那时,这秦澜也是会出来禀报与人,到时候便是让那安宣设下埋伏,一举擒获方是正道。” 
  “是,公子。”那云翳将这记下,却是另想出一件事来,道:“公子,却是另有一事,那蜀国听闻夏周大战,竟是趁火打劫,想攻伐下楚地,倒是被楚地的驻军生生夺走一城池,那腾江天险,却已是不必多虑了。” 
  “竟有这事?”裴煦闻言不由一愣,半晌,才是哑然一笑,颇有几分无可奈何,只笑道:“却也好,这般便是夏国略略宽松些,倒也不甚会使得那周国疑虑,倒是能令这周国极快下得定论。只是……” 
  这蜀国怎生会这般愚蠢?莫不是凤曦设计下手的?裴煦沉默下来,细细地思虑一番,究竟还是微微摇首,深吸一口气,便是抬首看向那云翳,淡淡道:“备下笔墨纸笺,我却是得手书一封了。” 
  那云翳听闻这般,立时回身取来纸笺等物,放于那黄花梨嵌螺束腰鼓腿彭牙炕几上。裴煦自展纸磨墨,略加思虑,便是极是迅捷地用那细密地小楷书了一番信笺。 
  卷七 彗孛 第二十七章 遥寄一信 
  寒冬冷烛,虽是极是清亮光明,只是映着纱窗月色,仍是令人觉得好不凄冷。那江南虽是暖和,但被冷风凄雨泠泠洒洒的袭过来,点点滴滴,欲说还休,倒是净一腔的暖煦藏了大半,只徐徐缓缓,从那帘帐纱窗的缝隙里浸出来。 
  绕是屋中仍是暖煦如春,那裴煦却也是察觉到了一二分,只微微睁开眼,抬首看去。这一睁眼不打紧,倒是令那数个正是诊治于他的御医猛是一惊,磕磕碰碰地说了三两个词,却依旧是辞不达意。 
  倒是边上的几个他的同僚听见了,转首看去,心下虽是惊异,却是回身得比他快些,只忙忙上前,细细地打量一番,便是按捺住心思,忙忙着笑道:“裴大人,您醒了?可是觉得尚好,有何不畅的地方?” 
  微微迷茫着看了这御医半晌,那裴煦眼中方是清明过来,只低首咳嗽一声,抬首看向这几个御医,奄奄然道:“只是觉得身体虚弱罢了,旁的倒是无碍。” 
  听得裴煦如此说来,这一众御医心下大为宽慰,只是想到那周帝等人,心下踟蹰。裴煦只淡淡一眼看过去,便是晓得这御医的心思,当下里只是一笑,道:“这段时日却是难为诸位了,日后必当报答。只是拖累了各位许久,今日某既已醒过来,倒也无需多加诊治了,只略略调养便也是了。” 
  这淡淡然的数句话一说,那几个御医也是极晓得世情,知道这裴煦乃是夏国人,这次夏周交战还是因这人而起。各种复杂之处,却非是他们所能知晓的。何况这裴煦醒过来便是他们的幸事。。当下里只略略寒暄一两句,这些御医便是急急告辞而去了。 
  眼见着这些人俱是离去了,裴煦却也无个遮掩的心思。只略略起身斜倚在软枕上思虑半刻,便是与那云翳道:“你且吩咐厨下煎些细粥。令取三两样精致小菜,须是温和消食,且补益地。外却是将那早已备下的纸笺等物送至这里……” 
  一番吩咐下,那云翳早已是心中筹算得差不多,便只应了一声。自去将一干的事务做去了。 
  只留下那裴煦,虽是不欲装什麽,但想得不过半刻钟那周国便当是上门,却也只得仰首躺下,微微虚合着眼,心中筹算不已。 
  果然,裴煦却只略略进了三两口细细熬得地山药大枣糯米粥,便略生出几分厌烦,抬首看着边上的小菜。这一样是闷笋。一样素火腿,一样绉纱鸽蛋,看得裴煦不由皱眉。只略略尝了一口闷笋,便是放下。道:“罢了。你且将那雪参茶端来便好了。” 
  看得裴煦只略略吃了一些食物,那云翳略一迟疑。想想却也应下去了。待得他将那雪参茶端至那炕几上,便是听得外头一阵脚步声,不多时就听到一声禀报,道:“大人,云侍卫,戚言戚大人与祁瑾祁大人俱是在外头求见。” 
  听着这话,裴煦略抬眼看了这云翳一眼,只示意他去外室候着,才是淡淡道:“立时请他们进来。” 
  “是,大人。”外头那人听得这话,忙是恭声应下。 
  略略舒出一口气,裴煦神思倦怠,只凝神将那信笺看了半日,恍恍惚惚,便是听得外头一阵悉悉索索地脚步声。 
  略抬首看去,那帘帐掀起出,戚言与祁瑾两人便是一前一后踏进来。这戚言穿着一身深青遍底银滚白风毛直身棉袍,那祁瑾穿着一身黄/色嵌青纹蟒缎棉袍,虽是服饰不一,但两人俱是形容倦怠。若不是素日将养的丰神俊朗,风采独具,怕是裴煦在这略略暗沉的清晨,倒是将两人混了过去。 
  眼神往这两人身上略略飘过,裴煦神色冷淡,只略略说了一二句,便是言道:“某身体不爽,却是不得多言什么的,若是无事,两位且明日再说谈罢。” 
  听得裴煦这话,那祁瑾与戚言对视一眼,俱是略感惊疑,当下里只抬眉温声道:“万望先生且勿恼怒,这刺杀一事,实在非是我大周所为。若是先生允许,这段时日来,我等却也是周转出一些证据来。只是此时最为着重的乃是现今地周夏两国交战……” 
  听得这话,裴煦眉梢微微一挑,原是青白的面色,越发得不好,只勉力起身,望向两人,淡淡道:“两位此时说这些又有何用?那刺杀一事,论与不论,于事无补,谈那些又是作甚?便是我大夏皇帝年少气盛,两位却也不必在我面前做这形色罢!” 
  说到这里,裴煦面色越加苍白,只伸手端起那雪参茶啜饮一口,方是舒出一口气,神色间,却依旧是冷淡。 
  那周国的两人见得如此,倒是大为讶然,这裴煦素来淡定沉静,便是病后多有些激怒,但却也不必这般的。那祁瑾想着周国平白被栽赃一番,又想到那夏国攻伐下的城池,受此不明不白的冷遇,心下大怒,正是欲质问一二,却是被边上的戚言抢了过去。 
  那戚言究竟是接触裴煦久了,在他的言辞之中隐隐约约倒是看出几分矛盾,心下一转,忙是道:“兵锋所指,生灵涂炭。先生且看在这份上,略书信一封,化解兵戈,岂不大好?” 
  裴煦抬首看向两人,神情冷淡,只略略透出一分疑惑,道:“难道贵国的捷报尚未到达?兵锋所指,生灵涂炭?这话却还是与那火烧腾江,将我大夏七万带甲兵将焚烧地武帼说去罢!” 
  “这、这,这事,这事是从何说起!”祁瑾戚言两人俱是大惊,看着裴煦,略带几分口吃,只差扑将过来。 
  微微掀眼,裴煦倒是略略露出一分讶然,不过数息便是回转过来,道:“原是不晓得此事,却也是我糊涂了,倒是忘了你们的渠道,要是想晓得此事,怕是要多经历些时日的。” 
  说到这里,裴煦地神情已是恢复到淡然的度上,只温声道:“罢了,此事却也是我大夏皇帝太过激怒了,怪不得旁人……” 
  “先生!”听得这里,那戚言立时断下裴煦地话,只凝视着裴煦,道:“可否请先生书信一封与夏帝陛下,道和谈一事,依旧可行。万不可将两国之谊淡去了。至于先生刺杀一事,我大周必是会与大人一个说法地。” 
  卷七 彗孛 第二十八章 夏周和谈 
  烛影渐稀,蒙蒙然的日色自软厚细密的淡白绉纱纱窗中渗透出来,减却了三两分的烛光,却一发得透出明晰之感来。 
  细密的沉水香自炉鼎之中幽幽焚起,裴煦自避开风头,只隐在屏风帘帐内,待得那通气的冷风去了,渐渐暖和起来,方是斥退了屏风,自挂起帘帐,斜倚在炕几上,若有所思。 
  “公子?”眼见着那侍女将那一干摆出来以显示病后初愈,却为事务惊扰,无心饮食的细粥小点撤下,又是换上随常吃食,那裴煦仍是神思恍然,不欲饮食,那云翳不由咳嗽一声,轻声唤了一句。 
  “无事。”裴煦淡淡一笑,眸光在那炕几上一掠而过,口中淡淡道:“只是由不住思虑罢了。却是想不得那戚言倒是好生难得的,即是立下决断,只是若是这般让他好过了,岂不是让周国太轻易了过去。” 
  说罢,裴煦倒也不再多思虑,毕竟下面却是那周国下子的时候,思虑再多也是无用。当下里他便也只略微皱眉又看了那粥食一眼,顿觉那松子粥甜腻,只取了半碗极淡的茯苓粥,那黄芪煨肉、芪蒸鹌鹑等略略尝着一点就是放下,反倒是那竹荪素烩、干煎松茸这些清淡的略略吃得多些。 
  将这半碗粥吃罢,裴煦才是微微抬首,再吃了几勺熬得极好的核桃酪,便挥手令人退下,只取了一盖钟的浓茶漱口,方是略加松散一番。 
  且不论裴煦这一番的闲淡,只那周国飞霞殿中,倒是另一番的景象。 
  此时天光虽是越发得清明,但也略略有些不足的。况且这周国乃江南豪奢之地,那飞霞殿内早已是燃起了三两盏大光明琉璃莲花大灯,灯火烁烁。光彩十分。 
  淡淡地茶香在空中微微浮动,于那江云香交缠着。扑入人心,一发得显得静谧澄净。微微抬眼,那戚家地老人的眼光在众人身上掠过,半日,才是淡淡道:“陛下。老臣有一言,虽是粗糙,但也权作抛砖引玉之用。” 
  那周帝也只今日之事十分重大,听得这戚家老人这般说来,便开口道:“戚卿家尽管道来。” 
  满是皱纹的脸微微舒展,这戚家老人略顿了顿,便是开口道:“以老臣只见,这裴煦所说地事,必是真的无疑。毕竟。这消息是真是假,与大事究竟无碍,三五日便可见真伪。那裴煦拿这三五地时间又有何用?这消息若是真的。倒是能解释一番,为何那夏国会如此早便是晓得此事。并在激怒之下。出此下策。” 
  “戚大人,这或是夏国人的奸计。事前商议做出的,却也不出奇。毕竟这话全是他们说的,并无事实例证。”边上一人听得这话说来,众人神思,颇有几分信服,便不由开口说道。 
  “这却也不是。”那右侧上首一人闻言,却是淡淡解释道:“先前手下暗谍曾送来不少例证,道那夏国高层,却是能极为迅速地联系。只是这究竟如何联系,尚未查得通透,只依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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