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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一梦 第七卷 彗孛-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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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煦听着这些,也是多有应答之处地,戚言窥着神色,倒是渐渐地往那老祖宗身上引去: 
  “说来这府中的花木,在此寒冬之际,倒是不见得如何了,便是那腊梅等寒日傲雪的花,却也只是略略探出一些,原还未曾到那赏梅的佳时。不过老祖宗房内的一株宇内罕见的花儿,此时观赏,倒是应景的很。那花想必先生却也听过,唤名三华蕴,花开常年,碗口大的花儿,其花烁烁,成红黄白三色,异香扑鼻,很是动人心魂……” 
  一般说着,裴煦倒是微微动了神色,抬眉看向戚言,眼眸之中闪过一丝光亮,只道:“三华蕴?这花是何时入了府中?那府中可是有香徽龄木?” 
  戚言听这话倒是一愣,只略略顿了顿,才是讶然道:“裴先生怎么晓得有这一奇木?那香徽龄木也是罕见的事物,三年前家族中进献了一样,老祖宗很喜欢。” 
  听着这话,裴煦不由叹息了一声,无奈道:“这香徽龄木冷香细腻,余味悠长,又纹理几无,最是能助人安眠地,想必贵家主人得了这一件,身为老人,必也是将其做枕的。可是如此?” 
  听着裴煦这般说来,言辞之间颇有些意味,戚言心中一动,面上便是微微变了颜色,半日,才是凝神道:“原是如此。听着先生话中意思,这两种似乎颇有抵触之处。可是在医药上有甚冲突?” 
  稍稍踟蹰,裴煦故意在面上微微露出几分斟酌之意,半日,才是迟疑着道:“这原也是某在一残卷医术上见得的,所写之症状颇有相似之处,只是记载极少。这却也是,那香徽龄木和三华蕴俱是天下奇珍,世所罕见,家中一件已是难得,囊得两样,更是难上加难。故而世上少见这等病状,却也是事实所限罢了。” 
  听着裴煦这般说来,戚言当下里只是微微露出几分惊喜来,当下急急抓着裴煦地手,往那前面急急奔去,边是道:“原是如此!原是如此!还请先生快快前去,看看老祖宗方是正途。” 
  裴煦猛不丁地被这一抓,又是被猛然一扯,便是觉得冷风灌来,面上便是微微露出几分无奈,口中却是急急道:“戚大人且不必如此,左右也不过三五刻时辰。何况究竟如何,还需细细地察看方是。” 
  说话间,被这风一吹,倒是一发得零碎,好在这戚言也是有些武的人,当下被冷风一激,倒是冷静下来,听着裴煦地话,只得讪讪放下他地手,虽是有些急躁,但也只略略加急了步伐,引着裴煦走入一间院落里。 
  卷七 彗孛 第七章 探脉溯源 
  这院落极富有情趣,才入了院门,一带翠障便是掩住了满园的风光景致。细看来,那翠障上的各色薜荔藤萝,或是引蔓萦砌,或是绕柱盘阶,层层叠叠地垂檐攀爬。其色经了风霜,越发的苍翠,累累可爱。 
  过了这一带翠障,抬眼看去,便是见得满园的苍翠,竟是不露丝毫衰败景象。一色的四人合抱的松柏,瑟瑟风里,却是越发青翠。翠障下,牵萝布藤,林木中,点点金红花儿随意洒落其中,竟是在冷风中透出一丝丝的春意来。 
  裴煦见着这般景致,心中一动,眼神只往那各色的林木花卉上掠过,便是暗暗看出些蹊跷来,这一应的花卉,倒是多有几分暂移来的形容,不似常年栽种的模样。看来这戚家的老祖宗,倒是真真是极是忌讳那衰败的景象,惜命得很。 
  “先生,这里可有甚不妥?”看着这裴煦若有意味地凝视着这园中的景致,戚言不由停下脚步,皱眉问道。 
  微微一笑,裴煦露出极是自然的笑意,温然道:“倒是无碍,只是看得一方园中,在此寒冬之际,一发得青翠如春,稍稍讶异罢了。” 
  戚言却也是习惯了这等解释,当下里一笑,便是向前引路,边还是笑答道:“原是为此。这也是自然的,这等时节,满园青翠便也罢了,难得的是那院中的花卉……” 
  听得戚言这般徐徐说来,裴煦只淡淡含笑,口中随意地附和一句,自己却是抬眼看向那枝叶分离处露出的屋子。 
  这屋子极是轩阔流丽,戚言看得已是近了地方。忙前行几步,只恭声在一侧问道:“老祖宗,裴先生原是来了。正在屋外。” 
  屋内一片寂静,半晌才是听到一阵带着几分苍老的咳嗽声。之后便是有一人慢慢将那松绿的软烟绻毯帘子掀起一半儿,只探出半个身子,满脸带笑,道:“老祖宗有请裴大人,裴大人先请。” 
  裴煦颔首而笑。神情淡然之中微微透出一分持重,只执意请那戚言进去了,才是抬步慢慢行至屋内。 
  掀开那松绿帘子,一色洗练的淡青紫棕地天然色调便是扑入眼帘之中,裴煦只抬眼看了一眼,也是略路吃惊,这一屋子的摆饰之物俱是不凡,偏又透出厚重大气,平淡地仿若寻常的物件。 
  果然是大家族子。原也不必其他,不露丝毫地富贵俗套。心中这般想着,裴煦神情却依旧是闲淡自然。只一眼,便是不再多看。抬步向那屋子的深处而去。 
  淡玉色洒花垂烟纱帘帐微微掀起。裴煦抬眼望去,只见一个老人扶着边上人地手。颤颤巍巍地从里面走出来。这老人略显富态,只形容憔悴,面色黄瘦,穿着一身的青绉绸黑珠毛长袍子,一双眼眸却是精光闪烁,极炯炯有神的。 
  看来这老人虽是遭了不少病症的磨难,但精神却也是好的。 
  裴煦当下便是将这戚家老祖宗略略看出几分形容来,面上却依旧是春风满面,温文儒雅地做了半礼,才是直身笑着看着这老人慢慢坐在榻上。 
  那老人坐定,方是抬眼看向裴煦,见着这裴煦长身玉立,风仪洒落,脸上噙着一丝温然地笑意,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便也含笑道:“先生好?”说罢这句,他却是抬首看向下面道:“远道而来,原是要现行奉茶的,且先落座。” 
  含笑应了下来,裴煦也不多言,只现行下座,接过那边上送上的清茶,只低首啜饮一口,便是放下,抬眼看着那老人道:“老人家身体不甚舒爽,晚生原是应现行诊断的。只是听闻戚大人言谈及府中奇珍,倒是想起一件旧书上的忌讳来,方是想询问一 
  “哦?”那老人闻言一笑,道:“却不知那小子说了哪个?” 
  “原也只是那香徽龄木和三华蕴,但看着这屋内摆饰,却是想询问一句,老人家可是常摆弄灿渊珠这一物?”裴煦低首微微一笑,神色淡然,笑着道。听得这灿渊珠一说,众人俱是微微色变,那老人原是冲口欲否定的,但看得裴煦含笑自若的模样,心中一动,便是挥手使得一众人等退下,方是向裴煦道:“实不相瞒,这灿渊珠原是有的,只是这与我一身病症有何牵连之处?” 
  听得这老人承认,裴煦眼中陡然闪过一丝异色,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只笑着道:“民间曾有言曰等灿渊珠者得帝位,虽是异端邪说,但也略路证明了这珠地稀少罕见。只是这灿渊珠于身体无甚害处,但若是与那香徽龄木和三华蕴相和,必是能大大增进这香味的害处。因着如此,老人家或是新近才得了那三华蕴,但经着这珠子一冲,毒便发作了。” 
  “香徽龄木和三华蕴竟是有毒的?”那老人一愣,眼中闪过一丝冷光,半日才是慢慢地道:“却不知先生是从何知晓地?” 
  裴煦晓得这老人话中的寒意,当下里,只微微笑道:“这原是古书之中地一则禁忌,只是因着这三者俱是罕见少见之珍稀物件,方是不入人耳目之中地。不过虽是如此说来,但究竟如何,还是先请诊脉,方能下定论。” 
  “这是自然的。”那老人笑着道,一面慢慢地伸手放在小枕上,边上的戚言见着忙取来一个杌子放于边上。 
  微微含笑,裴煦起身坐于那杌子上,斜身探手,细细地诊了半日的脉息,又是沉虑许久,才是放下,起身抬首道:“这却是得恭喜老人家了。这原便是那香徽龄木和三华蕴混合之毒。这毒虽是猛,但若是发作的时日不多,倒是不伤底子的,若是小心处置,反而得意,最是有益老人家的身子骨。” 
  听得裴煦这般说来,那老人显然是露出一分喜色,忙忙笑着询问。 
  裴煦只是一笑,眼眸之中光彩流转,见得那戚家的人俱是露出焦急的神色,忙是笑着将那一应的医药调养之道说了个剔透。 
  卷七 彗孛 第八章 各怀机心 
  一番说谈罢了,裴煦含笑着看着那戚言形容匆忙,只将自己挥笔而就的一方纸笺交予裴煦一览后,又是将其双手呈与那老人细细地看了,方是急急退下,将这一应的行医施药交予家中的那些个御医细看,以求得无碍。 
  那老人看着这戚言持着方子,掀开那帘子自去了,心中一番思虑了些,才是沉吟着挥挥手,让着身边的那两个戚家人退下,口中却是淡淡地道:“你们且退下,横竖我这里也是无事,家中事务繁杂,你们却是尽去处理罢。这里就留于我与裴先生说谈一二,唠叨些陈年旧事。” 
  裴煦闻言微微抬眼,看着那两个中年男子,身着的俱是绸罗锦缎,气度亦是不凡,他早是心中有所猜测,此时听闻这般话,便是确定下来。这两人便是现今戚家朝中的中坚势力,掌握的权势却是极大的。 
  心中这般想着,裴煦面色却是不见如何变化,只含笑起身略略行礼送了这两人几步,便是在两人的话语中回转过来,重新坐回到原处,只端起那茶盏,轻轻地啜饮一口,方是放下。 
  那老人看着裴煦行动爽然自若,神色闲淡温然,心中一发得动了几分心思,恍惚间,脑中便是浮现出一个人来。当年自己最是得力的女儿,行动言谈之间,却也是这般闲雅淡定,因着这女儿品貌才气俱是一时之绝,他方是想将其嫁入皇家。 
  只是,却是想不得就是这个女儿,晓得此事之后,丝毫不曾顾忌别个。只自与情郎远走他乡,便是身后那些杀机追踪也是不曾放在眼中。 
  若女儿看上的不是那祁家人,自己或是能保全这女儿。但若是祁家人,便也不能怪得自己心狠手辣了。何况她这一走,只将那皇后之位送与祁家。每是想到这般,老人便是心中又是叹息又是赍恨。 
  且不论这般心态如何,但究竟还是使他略略将几分骨肉上的亲情放于裴煦身上,又是思虑着这裴煦行至周国。原是为戚言邀来,更未曾损害戚家,思虑着裴煦身后的夏国,他倒是猛然从脑中闪过一丝灵光,当下里只微微挤出满脸慈爱笑意,凝视着裴煦道:“人老了,却是不中用了,就是这一双老花眼,看着先生的身上倒是有几分眼熟。呵呵,却是不晓得先生是何方人氏,祖籍何乡?” 
  裴煦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果然如此地光芒。面上却是一片淡然的笑意,只故意略略露出一丝冷厉之意。半晌。才是收敛了笑意,低首啜饮一口清茶。口中不咸不淡地应道:“晚生乃是夏国江陵郡人氏,至于祖籍,倒是听闻乃是江南这边的,具体如何,却是因着家中长辈亡故,未曾提起。” 
  “原是如此。”那老人听闻裴煦这一段棉中带刺地话,却也只是一笑,只缓缓地抚须道:“说着这话,倒是使我想起我的一个女儿来。她自幼娇生惯养,心性天真,却是为了所谓地情爱之念,擅自跟一个男子私奔了,待得我晓得消息之后,却是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噩耗,使得我这一家子半年未曾开颜。” 
  “竟是有这等事?”裴煦眼中陡然闪过一丝精光,口中却依旧是不紧不慢,半日才是皱眉道:“这却也是贵家小姐的命数。听闻老人家之言,素日必是极尽痛爱之事的,她虽是心有所爱,凭着贵家的权势,只要是两情相悦,自然是无所不可地。偏偏她却是私奔了去。这也罢了,私奔后,以贵家的权势,竟是搜寻不得。偏偏在那最后的关头得了信息,却已是回天乏术了。若是当时不曾听得这等噩耗,自然心中认定天涯各一方,俱是平安周全的,但听得如此,却是两厢不安了。” 
  听着裴煦这般说来,那老人眼中眸光微微闪动了些,心中思虑,面上却依旧是哀戚之色,只叹息道:“若不是当时的一个劫后余生的丫鬟前来报信,我等自然也是不晓得这等噩耗竟是发生在我戚家。只是可惜了我女儿,大好的年华,却活生生地被那男人拖累了下去,最后连着尸骨也是俱无。” 
  这般感叹了一句,那老人便也不语多说什么,只大有深意地看着裴煦凝神沉思,心中不免略略生出几分快意来,正是欲开口说些什么,便是听得外头一阵脚步声想起,随后便是戚言的声音:“老祖宗,那药却已是熬了半碗,孙儿便是进上来了。” 
  听着这话,裴煦便是晓得今日的话已是断了,当下只啜饮一口清茶,看着那戚言进来,手中捧着一个黑漆嵌贝描金莲纹地盒子,将其打开,里面却是一盏青釉描云鹤松石盖碗。 
  将那盖碗双手呈上,那戚言方是垂手躬立在侧,半日那老人将这半碗的药俱是喝了个点滴不剩,方是接过盖碗,收拢退了下去。 
  裴煦低首微微一笑,伸手便是又弹了弹脉搏,闭目思虑半日,才是慢慢地道:“这脉相原也是稳当的,这般药再用三日,晚生便是可用其余地手段拔除血脉之中的余毒了。” 
  “这般便好。”那老人矜持一笑,浑浊地眼神微微透出几分亮光,倏忽便逝,只又道:“只是老朽地病,却是劳烦先生这般耗费心神了。” 
  说着话,那老人却是想得起身略略行礼做谢。裴煦看得真切,却是忙忙将这老人扶着坐下,口中虽是不住的劝慰,心中却是雪亮: 
  看来这戚家却是不曾想过要与自己相认了,否则岂会这般做作。分明是做于他人看得事。 
  心中这般想着,裴煦口中却是极妥当地,只笑着道:“老人家不必如此,这等礼数若是晚生经着,怕是要折寿得很。况且那戚大人却也是与晚生相交了些时日,些许小事,却不必如此了。” 
  老人听着裴煦如此话说来,淡淡一笑,已是晓得自己的意思这裴煦俱是清楚明白了。当下里,他也不再多说别个,只又是与裴煦说笑着闲杂的话儿,半日,才是道了乏,唤来那戚言,与裴煦寒暄几句,将他送至戚府之外。 
  及至裴煦踏上车马,吩咐那赶车的三四句,自己却是闭目养了半日神,方是叹息了一声,心中不断筹算起来了。 
  卷七 彗孛 第九章 祁家投帖 
  车行迟迟,那翠盖垂缨素轮车极是平稳地行驶着,两侧的十来匹健马将其团团围住,护卫左右,倒是一发得隔离了人声人群。 
  裴煦独自坐在车内的坐塌之上,略略沉虑,便是低首取来边上的流云纹影青方形壶,斟了一杯热热的羔羊酒,啜饮了一口,顿觉身体微微生热。放下那酒,裴煦只又拈起边上的素梅糕吃了数便是不再多吃别个,沉虑下来细细地思虑起今日之事来。 
  今日那个戚家的老头子,虽说是被他的言辞行止所惑,但实际上却也是不曾直截了当的说个明白。将他的话与先前所看得的族谱画卷所相互鉴证,便是能听出他话中的意思来。 
  什么自幼娇生惯养,心性天真,却是为了所谓的情爱之念,擅自跟一个男子私奔了,待得晓得消息之后,却是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噩耗,使得这一家子半年未曾开颜。 
  这说得不过是莎士比亚的《罗密欧与朱丽叶》的剧本,家族的恩怨导致子女的悲剧罢了。罗密欧与朱丽叶两个家族尚只是政敌一般的存在,也已是如此的下场。戚家与祁家却不只是这样,经过自己手下搜罗下来的各色 情报,这两家可称是血海深仇。且不论别的,就是这三十余年的时间,这两家相互暗下杀手,便是核心的直系血裔也是丧生十余人了。 
  这等血仇,若不是尚有皇家压制,又是顾忌着一旦发作,便是两败俱伤的结局,想来也不会是这一山两虎的形势了罢。 
  今日暗中透露信息。不过也是想将自己的视线放在那祁家的身上,以求得驱狼吞虎之效罢了。只是这老人后面说得那个劫后余生地丫鬟,却不知是否真真有这人。还是假托着一个名声? 
  裴煦想到这里,不由略微顿了顿。细细地回想起那老人说出这句话时的神态举止,想了半日,才是猛然一惊,却是想起另外一件事来。 
  当年他这一世的父母能隐姓埋名这麽多年,不露丝毫。必然也是有所凭借之处地。若是他们未曾料到有这么一天,未曾想到可能为这两个家族所追捕到,未曾留下后手,必然是不可能的。 
  那这个劫后余生地丫鬟便是最大的可能。这戚家的老人不知出于何等目的,却是将这个高密一般的暗谍供了出来。 
  由此想来,这个所谓地丫鬟必然也不是那戚家的人,而是与祁家有关的。看来这老人倒是真真是想使得自己将那祁家视为仇敌了。 
  这一计,裴煦虽是看透,但也不得不落入其中。毕竟不论其他的,那祁家原也是裴煦心中料定的最为可能的仇敌。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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