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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方才那个举动,完全就是火上浇油啊啊啊。。。。。。
果然,坏事总是比好事要灵验的多。
就在杜鳞发觉到这点没多久,江无畔的反击就更加凶猛了。
好学生总是喜欢热情积极的实验自己学到的新东西,在杜鳞掌握主动没多久,就被对方气势汹汹的攻击再度压回劣势。
江无畔的吻由生涩变得纯熟,却是越来越热情,杜鳞感觉到那只惯常握剑的手掌紧紧箍住他的后脑,嘴唇被大力揉压着,舌已经被吸得快要麻痹了,不知道多久没有呼吸。
等到对方终于也气息不稳,稍稍拉开彼此之间距离的时候,杜鳞在心中哭泣着感谢诸天神佛,看来还不是过去西天听课的时机啊!
不知道是被吻得发昏,还是少了呼吸而发昏,总之现在就是晕沉沉的脑袋让杜鳞双眼发花,全身无力,方才还能多少抵抗一下,但现在四肢绵软,显然被教训得狠了。
朦胧双眼瞅着那个罪魁祸首,杜鳞只见到平时冷静淡然的眸,此刻却泛出一层薄薄水光,在不算多明亮的烛火中有种迷离的感觉。
想起了方才像是要窒息般的感觉,说不上痛苦还是快乐,杜鳞禁不住就被自己的那个想法愣住。
没给他多少时间想东想西,江无畔的唇又压了下来,这次伴随的还有左手的动作,拿捏不准轻重的手指凭借本能在杜鳞身上游弋,拉扯着他身上的衣物。
不行,再怎么说,也不能让错误继续下去!
于是杜鳞尽管明知不敌,却还是无视早就被吻得酸软不堪的身躯努力挣扎,说什么也要坚守本身阵地,不能就这样沦陷。
要不然等到江无畔清醒过来,绝对回恼羞成怒的杀人啊。。。。。。
不对,那之前先考虑的问题是自己是男人,对方也是男人,要做那档子事要用到什么地方,光是想象,杜鳞脸色就彻底发绿了!
就算江无畔醉酒,杜鳞也自认不是他的对手,这样一来,谁上谁下这个问题还用考虑么?
这么一想,挣扎又坚定了几分,结果两个人一个要脱一个要穿,一个要压一个要逃,两相折腾的结果就是抱着一起在地上滚了好几趟,至于衣服,也已是乱的不成样子了。
江无畔不知何时,将杜鳞身上外衫拉开,手指就这么直接触到肌肤上。
他手指滚烫如火烧,杜鳞却是天生体温偏低,就算方才挣扎出了一身汗,却也是冷汗。此刻身上冷汗黏腻,被手掌这么一覆,却是紧紧吸住不放!
杜鳞被那燃着火的手掌覆在小腹之上,顿时一声呻吟流溢而出,脚尖都绷直了。
江无畔巧妙的将他翻了个身,背对着自己,随后就开始凭着本能任意妄为。
「嗯。。。。。。啊。。。。。。」
江无畔当他是梦中仙子,动作轻柔,爱意横流,只是身体却巧妙的禁锢着杜鳞的动作,不让他逃开。
杜鳞只觉得身上那双手有意无疑间已经撩起了火,在身上蔓延。
男人的身体,就是这么可悲,就算是没什么感情,但情欲上来的时候,却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杜鳞只觉心中悲哀,他写了那么多淫书,亲身实践虽然算不上夜夜笙歌那么荒唐,但是绝对也不少,身体早就被调教到敏感无比,江无畔神智混乱尉时施展出的手段,却时阴错阳差的别有一股青涩媚意。
恍惚间,他的呼吸也跟着急促了,只感觉对方带着老茧的手指在身上燃起了一团团的火,从小到大,逐渐蔓延,但是那动作却又如同清风拂面,嘴唇磨蹭,牙齿啃咬,本是怜惜疼爱的动作,本应放到轻得不能再轻,却因为动作生涩的缘故,欲望上冲,掌握不了轻重,还是在失去控制时,在他身上留下点点青紫痕迹。与此同时,这种轻微的痛楚却巧妙的激发丁体内早就流窜不已的欲流,而之前坚持的一点点理智,也伴随着相互磨蹭啃咬的动作,飞到了九霄云外。
「呜。。。。。。嗯。。。。。。」
就算杜鳞再怎么不想,身体的本能还是压过了理智,一波波由缓到急的欲潮在他身上汹涌,转眼间就将他脑袋里杂七杂八的想法全被吞没。
他只能感觉到对方火热的身体,和那双到处乱摸而点燃火焰的手。
这种感觉,这和女人带来的很大不同的快乐,让他有些茫然不知所措,就在习惯之前,身体就已经率先一步臣服。
「嗯。。。。。。啊。。。。。。呜!嗯嗯。。。。。。啊!」
扇人欲火的呻吟突然在最后变调,骤然间,原本让人意乱情迷的快乐被一阵剧痛毫不留情的撕碎!
杜鳞痛得眼前一黑,觉得从那最隐秘地方传来的剧痛差点要将他整个人都劈成两半,嘴张开想要叫出声来,可是最后的痛呼到了半截就夭折掉了!
男人精瘦却绝不瘦弱的身体覆盖在他悲伤,衣服乱七八糟,压根遮盖不了什么,因此肌肤相贴,血液流动的声音,心脏跳动的声音,通过相互紧密帖合的肌肤,从骨头血管经脉疯狂传入,影响着他身体里的一切。
有股刺鼻的血腥味弥漫开来,杜鳞可以清楚感觉到身后那难以启齿的地方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形,还有他现在是什么情形。
半趴在地砖上,衣衫凌乱,下摆被撩起,裤子褪在膝盖处,腰部被拉高,光裸的臀部被高高抬起,后面那具身躯用最亲密最过分的方式和他的身体连接在一起。
江无畔,我问候你老母!
杜鳞想要破口大骂,但张开嘴,却变成了急促的喘息,外带越发黏腻的呻吟。
从来不曾被人入侵过的甬道狭窄且高热,与身下那具不管怎样都略显冰冷的身躯相比,带来的刺激明显是两个极端。
昏昏沉沉的江无畔只觉得进去的半截被大力挤压着,丝绸般的内壁好像有生命一样的蠕动,想将不速之客驱逐出去,但那种让人销魂蚀骨的热度,却让他想着再进去一点。
「江。。。。。。无畔。。。。。。啊!去你娘的。。。。。。不得。。。。。。好死。。。。。。轻点。。。。。。啊!」
杜鳞双眼模糊,不知道这泪水是被痛逼出来的,还是心有不甘。他四肢因痛而颤抖不已,早已失了抵抗能力,只能任由对方肆意妄为。
只觉得闯入体内的那根凶物莽撞且不知节制的向内狠狠刺入,来回不停的插入抽出,越来越快的频率,让他的身体被动的一起舞动,身上的男人一心只想着将他那羞于启齿的地方开发得更多一些,捅入得更深一些。
对方的左手紧紧抓住他的肩膀,用力之大足以嵌进他的肌肤,随着每一下冲撞施以大力。杜鳞都怀疑自己的肩膀会不会被那厮按入地砖中去。
声音被哽咽呜咽声全都占据,杜鳞的身子被顶得向前一动一动,动作生涩狠戾,完全屈从于首次开发的欲望的江无畔,已经迅速的被卷入欲诲之中,已是有些失了分寸。但在这样激烈到让人喘息困难的热情里,杜鳞也感觉到体内的变化。
痛得让人恨不得立刻昏厥过去的感受中,夹杂了些许奇妙的搔痒感,随着后方那人一下下强而有力的冲击,这种搔痒感越来越重,从那人直捅入体内的热铁上直涌过来,戳入他体内深处,顺着流入全身,那种仿佛万千蚂蚁啃噬的麻痒感,让人有种快要发疯的难受。
随后这种痛痒感,绕了一圈,再度回到江无畔身上。
「呜。。。。。。呜呜。。。。。。嗯。。。。。。」杜鳞感觉到身后的冲撞越来越快,越来越猛,而体内之前因为痛楚而消失的欲潮再度抬头,他睁开迷蒙的眼,从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到自己两条不知不觉分得大大的腿,以及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了反应的男物。
这种快感,身体比头脑先一步发现,随后变得空茫茫的脑袋才被毫不留情的侵蚀,那是在女人身上无法体验到的残酷却又美妙的欲望。一想到身为男人,却被另外一个男人如此彻底的侵犯,这种倒错的感觉,尽管理智不认同,但身体却完全遵从了本能,让原本就勃起的男物愈发胀大。
「啊。。。。。。啊啊!快。。。。。。快点。。。。。。」杜鳞叫嚷到后来,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叫些什么了。
身体在叫嚣着还不够,这种力道还不够。已经尝到这种倒错情欲的身体想要攀上更高的地方,杜鳞脑袋一片空白,不知道是腰主动随着对方身子撞击而摇摆,还是被扭得跟着颤抖,这种快要将他骨架都冲碎的动作,毫无疑问是达到高潮的必经途径!
忽然间,体内似乎被顶到了一点,杜鳞「啊」的一声叫出来,身体颤抖,内壁也随之收缩,更加用力的绞紧身后人的凶物!
江无畔也跟着低哼一声,意乱情迷之间,将杜鳞的腰单手抱住,用力一扯,顺势跌坐在青砖地上,杜鳞惊叫一声,顺着相连的姿势向下跌坐。这一下,肉刃闯入不可思议的深处,本就膨胀许久的男物随着这一下,一阵颤抖,顿时一泻如注!
与此同时,内壁一下狠绞,顿时勒得江无畔也随之倾泻。。。。。。
两个人呼吸由急促变得逐渐平缓,杜鳞就着被从背后抱住的姿势,呆呆的望着已经一塌糊涂,满是血液欲液的黑衣,腹部点点的白色更是说明了方才他的亢奋。
激情过后,杜鳞脑中复杂一片,却又觉得是一片空白。
真没想到男人之间的情事居然会是这样。。。。。。比女人更加狂野、痛楚、激昂,也能有更多无法形容、也无法否认的快感。。。。。。
各种想法在脑中乱转,他缓缓转过头,望见的是同样迷蒙,可以说是更加迷乱的眸子。
酒意尚未消退,现在的江无畔还无法恢复到平日里那种冷漠禁欲的模样。发钗早就掉到地上,鸦羽般的长发倾泻在背后肩侧,衣衫半敞,露出从外表上绝对无法想象的健美胸膛。脸上红潮未散,再加上那种有些呆,却更吸引人的眼神,让人心中大乱。
杜鳞望着这样的江无畔,忽然意识到,这世上,自己是第一个真真正正见识到临剑庄庄主这副情欲横流模样的人,就连那个裙下之臣遍布江湖的蛇蝎夫人都没能勾引到的人,居然和自己滚在一起。。。。。。
这种强烈的刺激感,往往是肉体的反应比较忠实,在杜鳞的脑子反应过来之前,原本泻过一次的分身再度有起立的迹象。。。。。。
还不等杜鳞从自身反应的震惊中恢复过来,江无畔却不甘于这样傻看着,酒醉的他正是初尝云雨、兴致正浓的时候,当下一手按住杜鳞后脑,用力向前一拉,嘴唇再度吻上。
之后,杜鳞就算是想跑,都没有那个体力和机会了。
第五章 意想不到
江无畔很头痛。
他抱着隐隐作痛的脑袋,非常想恶狠狠的撞到床柱上去。
事实上,现在就算是他想撞,也没的撞,床柱已经变成一堆废柴,就连后面的墙,都让他撞出一个洞来。
他都不清楚自己的脑袋痛是因为撞完床柱随后又去撞墙搞的,还是昨天晚上的宿醉闹腾的。
不过,他现在最想大吼大叫的原因不在于此。
是哪个混球说过,举凡酩酊大醉的家伙,第二天肯定想不起来之前干了什么事的?为什么他现在连昨天晚上怎样错人某人是天仙美人、心存爱慕进而意志动摇,压住对方做了这个做那个,做完那个做这个,所有的过程、细节、感觉都记得那么清楚?
该死的,如果能忘掉,真不知道会是多幸福的事!
这样想着,江无畔不由恶狠狠的瞪着身旁的杜鳞,恨不得将这小子来个万剑穿心!
追根究底,都是这小子惹的祸!
杜鳞面对这种凶狠狠眼神攻击,无力道:「我说,你不会是想杀人灭口吧?」
「。。。。。。」江无畔的眼神更加凶恶了点。
杜鳞身子一颤,「不会吧?喂喂,你搞错没?要知道在这种事上是我比较吃亏好不好?」
「哼!」江无畔无话可说,在这种事上,确实是「被上的」比「上人的」要惨上许多。关于这点,用眼睛看就知道了。
不说还好,一说就觉得自己特别委屈,杜鳞半带着哭腔道:「我知道这次是我不对,但谁知道你酒量居然浅到这种地步。。。。。。别瞪了,这下子我可是亏大了,都被你吃干抹净,一点渣渣都没留下。。。。。。诶,我的劳腰啊,到现在都直不起来。。。。。。」江无畔这厮昨晚猛过头了,搞的他的腰现在好像要从中间折断一样,那羞耻的地方的痛楚就更不用说了。
此时此刻,江无畔和杜鳞正并排躺在宽大的床铺上,江无畔自清醒过来之后,就抓了件里衣披上,至于杜鳞,则懒洋洋的不想动弹,依然还是全身赤裸。
他半趴在床上,因为反手揉捏腰部的缘故,被褥向下滑落,于是整个背部都裸露出来,顺带还有小半截臀部。
线条优美的脊背由于极少晒到太阳的缘故,本来就白皙的肤色更是保养的洁白无暇,足以让看到的女子都痛哭流涕的奔去投井。只不过经过昨天一场劫难,已经被青紫所占据了大半,指痕齿痕,看上去触目惊心,可想而知昨天的情事有多疯狂了。
江无畔看的脸上一热,慌忙撇过视线去。虽说对男人没什么兴趣,但经过昨天那档子糊涂事,就算没兴趣却也觉得心中异样,心头一阵狂跳,跳得他脑袋都在发疼。
杜鳞倒是没注意他的异样,依然哼哼唧唧的揉着腰,半天还嫌自己揉不爽似的,吩咐道:「喂!我的腰昨天都快被你掰断了,又酸又痛,帮我揉揉。」
「。。。。。。」江无畔没吭声,因为脸侧过去的缘故,杜鳞也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看到红了半截的耳朵。沉默了一下,虽然很想说「该不会是害羞了吧?」这种话,但看看现在这情形,还是别说出来找踹比较实在。
不过,若是一句话都不说,总觉得怪怪的,而且他也确实不太甘心。
「干嘛?不会这么小气吧?我昨天都被你折腾成那样了,你还不解气?要说后悔,我现在比你后悔不止百倍。。。。。。哎哟哟,痛死了。。。。。。帮我揉揉腰都不行哦?」
江无畔身子发僵,动也不动,手指却在轻轻颤抖。
杜鳞瞥了他一眼,知道他现在拉不下脸来,或者该说,还在昨天那场混乱的震惊之中。
不光是初经任事的江无畔,就连勉强算是花间老手的杜鳞都很郁闷。
俗话是怎么说的来着?
「终日打雁,却被雁啄瞎了眼」。。。。。。
嗯,不太对,应该说「上山多了终遇虎」?也不贴切。。。。。。
对了对了,是「阴沟里翻了船」,这才对嘛!
「啧!没想到居然和男人滚上了床。。。。。。」
杜鳞郁闷的低语,虽然之前对男人之间的情事抱持着抵触心理,但是真正做完之后,却没想象中的那么糟糕。可能这种事也在于美感问题上,如暴这次的对手不是江无畔,而是换成诸如江三之流的猛男,杜鳞绝对会当场呕吐给他看。
呃,想到这里,真不知道该欣喜还是悲伤。
杜鳞的心情非常矛盾。
而且男男之间的感觉,该怎么说?很奇妙,非常奇妙,奇妙到非常。。。。。。和跟女子做这档子事完全不一样。这种异常的新鲜感和刺激感,出乎意料的不错。
或许该考虑一下开拓新的读者群?
一说起来两个美男子之间的yin mi情事,还是相当有噱头的,更何况还可以用很多男女之间觉得习惯,但是放在男人之间就格外夸张的姿势,极大的刺激阅读者的欲望。嗯嗯,这时候就更注重于配图了,一定要细致的描绘出每一个动作,还有隐私部位,要做到纤毫毕现的高难度!光是图画就能让一堆人兴奋,这可是个讲究技术和才能的活计啊!
等等。。。。。。
自己好像想偏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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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鳞脸上垂下三条黑线。
咳咳。
言归正传,虽然到后来有爽到,女人也不可能给他这样的快感,但后遗症却大得不得了。腰酸背痛的,活像是做了什么粗重苦力一样,两条腿都合不大太拢,那地方现在还热辣辣的,身体内部还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一顶一顶,难受死了。而且昨天实在大累了,做的过程中貌似还失去意识了几次,能爬上床睡已经是奇迹了,当然不可能净身。因此现在身上还是干掉的血啊欲液啊什么的,狼狈到死。
偏偏那个罪魁祸首,还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了,谁让他自己就是始作俑者呢?
严格算起来,江无畔不将他乱剑劈死就很给面子了,哪儿还能让他抱怨来抱怨去呢?
当下也不理他,心中郁闷的继续揉搓后腰,却不料刚揉了几下,一只带着老茧的手抚上他的腰。
「咦?」杜鳞惊讶的身子都僵了。
那只手开始还略带犹豫的碰了一下,随后就用力帮他揉弄起来,一阵阵酥麻感沿着腰肢蔓延全身,酸痛消退不少,杜鳞半闭上眼,舒服的哼了几声。
「嗯。。。。。。好舒服。。。。。。」仿似呢喃的低语带着些微的轻喘,放在他腰身上的那只手,顿时像是被火烫伤一样,飞速收了回去。
「嗯?搞什么?」杜鳞诧异抬头,就见到对方红的几乎要滴血的脸庞。
老实说,这样的江无畔相当的。。。。。。「秀色可餐」。
俊美面容冷硬不再,双眸少了冷厉,水汪汪的,惹人心思大动,乌发肆意披散,更是将平常道貌岸然的高洁模样打得涓滴不剩。
沿着面庞往下看,里衣虽然将身子包得严密结实,但裸露出来的一大截颈项上却是点缀了几片红痕,不难联想到衣服下面的身体会是怎样一种情形。
这让杜鳞想起了后来高潮时,貌似他有狠狠咬过对方的行为,看来就是那个时候留下来的。
呃。。。。。。这种感觉更尴尬了。
就算是将脑浆都掏出来,只怕也无法昨晚的疯狂,老实说那种几乎可以算到了极致的快感,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