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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弦叹了口气,悠悠道:「我也希望这是假的……但我问过白郎中,他说你中的春毒十分霸道,若是不得纾解,就会爆阳而亡。」
爆、爆阳!?
就算不用眼睛看,哥哥也清楚小王爷一脸痴呆的震撼模样。
也是,是个男人听到这种结果,反应都会完全一样。
「也就是……你的阳……咳,命根会变成一团血肉模糊,到时候……」
「住口闭嘴我不想听!」光听这描述,小王爷就双眼血红,他几步冲上前去,一把掩住兄长大人继续吐出真相的嘴,结果用力过猛扑的过快,直接连兄长带他自己都给压到了湖里。
「噗通」……
「哗啦」……
「咳咳,咳咳咳!」
朱弦伸手揽抱住投怀送抱的弟弟,腰部相贴,水面下的长腿相互纠缠,仅仅是上半身稍微拉开点距离……
『呜啊……』纠缠在一起的衣物算得了什麽?朱弦一阵心潮澎湃,手上用力,缠住对方长腿的动作也加上一分气力,享受着弟弟难得投怀送抱的福利。
至於朱熙,此时此刻完全没有注意到已经被兄长大人吃豆腐的事实,就连方才一瞬间的绮想也一股脑丢到火坑里变成了飞灰,他现在关心的只有一个问题!
朱熙一把抓住朱弦的肩膀,前後摇晃,大声吼道:「那个死白雉居然胆敢给老子下这种该死的药物!啊啊啊我要杀他全家灭他九族,我要将他腰斩分尸剜了他的命根子,该死的居然胆敢这样对我!?我饶不了他啊啊啊!」
「小朱,冷静,冷静点。」兄长大人水面下的长腿轻轻磨蹭着他的大腿,笑的温柔体贴,「你要杀他,最起码也要等解药到手才行啊,这时候杀了,那你身上的毒要怎麽办?」
「那小子居然为了那个该死的任务这样算计我!可恶,管他能不能拿到解药,我先好好抽他一顿鞭子再说!」小王爷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当下一把推开兄长,就要向岸边游去!
居然为了九尾师叔那个缺德带冒烟的死任务,对他下了这种该死的药,他绝对和白雉那厮势不两立!
小王爷还清楚记得白郎中在下药之後对他说的话,说他女性经验过於丰富,想要达到之前从未达到过的高潮,使得背後那张图显现出来,就必须被男人操才行!
不被操就会爆阳,被操还没个止境……哦啊啊啊啊!!!
去他奶奶的乌龟王八蛋!老子今天就要他知道花儿为什麽这样红!
有我没他,有他没我!!!
「哦……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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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从他身後冒出来的这句轻飘飘的话,令小王爷向前冲的动作戛然而止!
「小朱,你们师门给了你们什麽任务不成?」
就像是春风抚摸着他的面颊那般的柔和绵软,声音中似乎还带着些许笑意,但这样的语声却让小王爷浑身僵直,动也不能动。
一只手从他的颈後探出,轻轻抚摸着他的耳後,「你为了那任务,又做了什麽呢?」
好、好可怕!
朱熙的脖子就像是坠上了千斤巨石,从背後传来的恐怖压力让他连动都不敢动一下,他已经可以在脑中清楚的勾勒出兄长大人笑如春风的表情背後那张修罗夜叉般的脸,现在朱弦的身後升腾而起的,恐怕就是传说中的牛头马面吧?
尽管小王爷喜欢和兄长唱反调,但也要看情况,他又不是白痴,怎会不明白兄长变成邪恶凶暴大恶鬼的时候,绝对不要逆反着来,要不然绝对会让他五颜六色非常好看。
「朱、朱弦……你、你要冷静一点……不……」
「我很冷静,非常冷静。」兄长在他身後嘻嘻嘻的笑出声来,配合上不知道什麽时候响起的呜呜风声,着实让小王爷的小心肝忽悠忽悠乱颤,险些荡出心口出。
「这麽说,他们对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那个所谓的『任务』?」
「……!」不能说!就算撕裂他的嘴,也坚决不能说!
身後的兄长似乎也察觉到了他的抵死不从,叹了一口气,道:「你就算是不说,我也能猜的清楚。蜜蜂他们将你抢走,又给你下了这等霸道春毒,绝对不可能是为了那场闹剧一样的亲事……他们派出探子算准我来的时候,特意羞辱你好给我下马威,说起来,倒是我连累了你……之後事发,他们应该也想到了我会将你抢走,也会因为那春毒……而那时候,你身上浮现出来的图……他们是要你和我交合,随後让那幅图显现出来是吧?」
「……你!」朱熙震惊的转过头,望着身後的兄长。
朱弦双眼依然被腰带遮住,看不清他的表情,却还是微微勾起唇角,露出一个既宠溺却又渗着悲伤的笑容,「说起来,我也没什麽资格生你的气。他们就在我眼皮子底下将你挟持,又给你下了春毒,又在你身上那样……」
「……哼!」没想到原本的怒气滔天一下子变成了这般的忏悔,朱熙有些不自在的扭头,哼了一声,「这是下九流门和我的事,不用你假惺惺的发什麽感慨!」
尽管嘴巴上别扭,朱熙心中却是一暖。
他这兄长虽说讨厌的紧,但在某些时候确实让人……
『啊啊,不行!怎麽能这样想!?老子最讨厌朱弦了,这点绝对不会发生变化!』
朱熙察觉到了心中的动摇,当下硬起心肠,强行将心中暖流直接压回去。
忽然间,脊背上贴了一只手,让小王爷打了个哆嗦。
衣服湿漉漉的贴附在肌肤上,夜风一吹,稍微有些发冷,而贴附在身後的那只手却带着异於常温的高热,让朱熙都以为自己会被那温度灼伤。
「对不住,我本该好好保护你的,结果却让你遇到这麽多事……真是对不住……」
带着颤意的语声轻柔低缓,而碰触着他脊背的手指则向下缓缓滑动,似乎在他的脊背上勾勒着什麽图案。
手指的动作让朱熙产生一种错觉,仿佛他是什麽易碎的珍宝,被人小心翼翼的触摸着,生怕一不小心就让他碎裂了。
一时间,小王爷硬起的心肠也渐渐有些酥软,早些年朱弦对他的好历历在目,有些时候这些回忆就像是阴魂一样,死活不肯散去,尤其是在知道了朱弦对他其实厌恶无比的事实之後,更加镌刻入他的心头,渗透入他的骨髓,难以忘却。
朱熙知道自己应该把那厮的手甩开,再恶狠狠地踢他几脚泄愤。毕竟自己遭遇的这些破事无一不和这惹祸精挂上关系,但此刻却仿佛入了魔般,就想着很久以前他对自己的好,他对自己的笑。
红紫乱朱【四十】(兄弟)
朱熙知道自己应该把那厮的手甩开,再恶狠狠地踢他几脚泄愤。毕竟自己遭遇的这些破事无一不和这惹祸精挂上关系,但此刻却仿佛入了魔般,就想着很久以前他对自己的好,他对自己的笑。
『不行不能这样!这一切都是假象,这厮只等着看老子的笑话,他怎麽可能会真心待我!?』
想到此处,朱熙觉得又是悲哀,又是愤怒,禁不住捏紧了拳。
朱弦依然遮挡着双眼,自然看不清他的表情,不过就算摘下蒙眼的腰带,他背对着那厮,那厮自然也看不到他面上的表情。
是伤心还是愤怒,对於兄长大人而言,只不过是更加有趣的调剂罢了。
朱熙的肩膀都在颤抖,他不知道该拿心中这种矛盾心情怎麽办。
「你放心,我绝不会任人如此欺凌於你,我定要让下九流门那帮人对你百般讨好,让你再不会委屈。」
这句话倒是将朱熙的心情起伏打断。
「你……你凭什麽……啊!」说到这里,朱熙想起了朱弦之前说过的那个「把柄」,当下惨白了脸!
「你这白痴!蜜蜂还好,你可知九尾师叔是怎样的人?你只能威胁得了他一时,也没法子掌握他一世!日後他定要加上千倍百倍的报复回来,你以为就凭你那点能耐,又能耐他如何……」
「呵,所以你才想着逃跑,就为了不让我和他正面对上?」
朱熙的脸顿时火烧火燎!
他早就该知道朱弦这厮比鬼还精,有个风吹草动就能推算出人家的祖宗八代,也不说他自己破绽过多,让人想猜不到也难。
「你也知道,只要你一不见,我自然是什麽事都顾不上,就想着去找你……」
这话说得委实暧昧了些,小王爷的心情被这厮弄得大起大落,一张脸红盛朝霞,这左右折腾下来,自然就恼了!
「老子是不想蹲在这里和你耗!九尾师叔来了收拾你,也不至於会迁怒到我头上!」
「呵……」
这话当真是说的漏洞百出,不要说朱弦了,就连朱熙自己都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啊啊啊,这不是弄巧成拙……啊不,是欲盖弥彰吗!?
「你你……」小王爷气急败坏,却又想不出什麽话来遮丑,只怕越说漏洞越大,越说越难以自圆其说,当下气急败坏就向着岸边游去,却不料被兄长大人直接一把揽抱住腰杆,小王爷气急败坏的转过头,还不等喝斥出声,兄长大人就凑过头去,四唇相接,立刻吻将起来。
「唔……放、放开……不行……啊……」
朱熙手忙脚乱想着将强迫自己的那厮推开,偏生兄长大人就像是牛皮糖,硬抱着他不肯松开,两个人吻着吻着,距离非但没有远离,反而愈发粘的紧紧的。
蹲在树上观察事态发展的二人总算是松了口气,蜜蜂姑娘抓抓方才被雅公子一番甜言蜜语恶心出来的鸡皮疙瘩,感叹道:「唧唧歪歪总算入了正题,娘的,这雅公子当真是酸死人了!」
一旁蹲在树枝上的白雉白郎中看看自己手背上一片的鸡皮,「雅公子向来都是这样,怎麽不见你如此难受过?」
「之前那只是调戏而已,完全就是欺负他弟弟,闹着玩的把戏嘛,多热闹!结果你看看现在这种……哎呀呀,谈情说爱真让人受不了!」蜜蜂做了个呕吐的表情,从摇晃不停的枝叶隙缝之中偷窥两兄弟亲亲我我,双眼立刻冒出了闪闪金光,「说那麽多作甚?对小猪那种死鸭子嘴硬,明明疼他家兄长疼的不得了,却偏偏要拿乔的家夥,直接上他个欲仙欲死不就得了?看的别人都跟着着急!」
一旁的白雉却道:「唔,在水中……脚上着不了力,倒是需要臂力的活……不过朱弦天生神力,也没什麽要紧的。只不过在水里,都看不清楚啊……」
「啧!小白你就喜欢看那些热辣辣赤裸裸的交媾,难道不知道有时候遮遮掩掩反而更有情趣吗?」
「我是男人,你是女人,需要的刺激点不一样。」白郎中一边说,一边从褡裢里掏出一把瓜子,跟着就嗑了起来。
「啧!」蜜蜂姑娘不和这个非人类一般计较,只是手指一扬,一股淡淡花香从指缝之间渗透而出,过不多久就听到几声咕咕鸟叫,她面上一喜,也跟着咕咕几声,学起鸟叫来。
『小的们,你们可要看仔细了!这可是新鲜热辣的春宫秘戏,该画的改写的,都给我做好,若是让我不满意,回头老娘就生生扒了你们的皮!』
发挥出下九流门「脱逃术」的极限,秘密跟着蜜蜂出来的春宵书坊精英们用暗语争先恐後的回应着。
『放心吧,蜜姐!我们就算是赴汤蹈火,历经一切磨难,也要将这场春宫搞定!』
『哦呵呵呵,这可是梦寐以求的兄弟禁忌之情,如此活色生香的两名美男子,如此鲜活热辣的肉体,当真是……真不愧让姑娘我这麽辛苦的跟着车队上路啊!』
『对啊对啊,虽说一路跟着车子辛苦了点,既不能让那只笨猪发现,又不能让雅公子注意到,还要帮忙处理暗地里跟上来的杂碎,但是,但是现在,奴家所受的一切苦楚都有了报答!奴家一点都不後悔!!』
一众跟着镇平王府车队出行的门徒感激的痛哭流涕。
『感谢佛祖,我回去一定会给你烧好几本春宫图,谢谢你让我看到这麽养眼的画面!』
『能看到雅公子和他亲弟弟(并不是)滚床单,我这辈子可以瞑目了!』
『小声点,别笑出声,若是他们两个发现了,那就完蛋了!』
众姐妹们强行压抑过於昂奋的情绪,用放着绿光的双眼紧紧盯着湖中的动静,眨也不眨,生怕漏过任何一个精彩镜头。
只是……
『他娘的,搞什麽!雅公子这厮怎麽尽是亲来吻去,如此好的货色在怀中,也不摸一摸,掐一掐!?他对的起广大观众麽?』
『啊啊啊,你倒是快点啊……要那麽长的前戏做什麽?可恶,还我的纯情来!』
蜜蜂姑娘咬住衣袖,和下面架起画笔宣纸的姑娘们一样,被下面迟迟不肯进入正题的兄弟俩郁闷到了,她禁不住侧头对身边的白郎中小声嘀咕道:「小白啊,你说都这麽撩拨了,小猪身上那春药怎麽还不发作啊?」
小白郎中老神在在的回了一句,「我怎麽知道?」
蜜蜂姑娘一下子就窜了,「有没有搞错!?那鬼玩意是你炼制的!」
小白郎中继续老神在在,「我炼制的也不代表我知道它什麽时候发作啊。」
蜜蜂姑娘扭曲了。
你都不知道什麽时候发作,你这药到底是怎麽炼的?虽说早就知道白雉炼的药效用向来飘忽不定,但飘忽不定到这种程度,也未免太扯了吧?
下九流门杏林系果然是鬼门关,轻易可别招惹那一窝变态!
但是现在这种情况她又不甘心,多好的公然偷窥……咳咳,观赏的好场景啊,天时地利人和全占了,而且湖里面多有情趣,看的人也赏心悦目的很,更何况这两兄弟第一次滚床单时,她们正和镇平王府的人马打了个如火如荼,根本没有偷看成功,跟着车队出了王府,忍了这许多天,才终於忍到能看到两兄弟交欢的这一幕,她们容易麽?
蜜蜂姑娘不死心道:「那你身上还有啥春药没有?撒一把下去,让他们快点办事!这样磨磨唧唧看的实在郁闷!」
白雉抽空瞥了她一眼,淡淡道:「我也不知道我身上到底哪些能起到春药的效果。」
呜哇啊啊啊……蜜蜂实在快要被这厮郁闷死了!
小白郎中看着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一副快要被郁闷的吐血的模样,难得体贴了一把,「我这里倒是有治咳血的……但是你也知道嘛,有什麽副作用我就不保证了。」
蜜蜂真不知道该拿皇蜂针戳死他,还是戳死自己,只能恶狠狠地瞪着面前迟钝淡然的郎中,心中赌咒发誓下次再也不要和这厮搭档!寿命都被他硬生生的气掉了二十年!
小白郎中也不看她,继续嗑瓜子,注视着下面还在搂住亲亲亲,死活不肯入正题的兄弟俩,慢悠悠道:「他们多久入正题我是不知道,但如果再等一会儿,只怕是想入正题都入不了了。」
「嗯!?」蜜蜂眯起眼,耳中传来踏断树枝的细微声响。
有客人来了。
一路上跟着的苍蝇还真不少,尤其还是冤家死对头,蜜蜂一转头,就见到黑暗深处老相好飘荡的衣角在树干後、树叶间遮遮掩掩、飘荡无方,当下满腔怒气就冲着对方发作出来。
「雅公子那帮侍卫到底是做什麽吃的!?居然在他们主子的紧要关头把人放进来!?」
白雉瞥了她一眼,心中倒是明白这其中的猫腻。
哎呀,看起来应该是某人不愿意让春宵书坊的人手占便宜,变着法子让她们忙翻天。
不光如此,还用这种摆明了吊胃口的方法折腾这些在某些方面欲求不满的妖女们……雅公子,果然是个厉害人物,但是,貌似也是个无聊人物。
白雉继续嗑着瓜子,不去点明某人心中的那点猫腻,也懒的提醒已经陷入局中开始抓狂的蜜蜂姑娘,活春宫变成了坐山观虎斗,虽说差劲了点,不过也还算不错……
够他打发无聊时光了……
『分成五队!甲队从西南方绕过去,乙队在前面拦阻,丙队护住小猪雅公子,别让他们意乱情迷的被人端了,丁队继续观察,记得把兄弟俩的一举一动都描写清楚了,回头若是少了什麽,我惟你们是问!戊队分散开,要从各个角度将这场活春宫画好啊!远景近景,动作角度,你们的担子最重,给我好好表现!春宵书坊是会记得你们的功劳的!好了,散开吧!』
『是,蜜姐!』
姑娘们应诺一声,前三队恋恋不舍的离开观摩现场,身形如惊鸟蝴蝶,向着一路跟过来、阴魂不散的「绝杀」杀手围剿过去,将看不到热辣动人春宫戏的怒火都发泄到那群可怜杀手们的身上。
而後两队则迅速占据有利位置,全方位观摩兄弟二人滚来滚去,在水里面扑腾来扑腾去。
过不多时,从林中深处便传来细微的金属兵刃交相撞击声,低声叱喝声,却淡的几乎消失在夜风中。
还有四周潜伏在林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