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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狐精怪系列-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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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为证: 
   
  娈童娇丽质,践董复超弥。 
  妙年同小史,姝貌比朝霞。 
  袖裁连璧锦,笺织细僮花。 
  揽挎轻红出,回头双鬓斜。 
  懒眼时含笑,玉手乍攀花。 
  怀情非后钓,爱密似前车。 
  足使燕姬妒,弥令郑女啧。  
 
  
 作者: 鳄鱼的伤心泪   2006…9…17 12:50   回复此发言    
 

 
7 回复:鬼狐精怪系列 by草本精华  
   白古刖踏前一步,便听得铃铛脆响。他拱手道:“晚生拜见伯父伯母。” 
   
  顾家二老回了一礼,双方寒暄几句,顾夫人拉了儿子询问半月的行踪,顾悦吟只道那日清醒后已在京城外头,身无分文,幸得白兄襄助,方能成事。顾夫人嗔怪其为何不传个口信回家,顾悦吟奇道:“这便奇了,我让白兄帮忙传个话儿回来,莫非不曾传到?” 
   
  白古刖闻言,脸色不善,道:“必是家中懒仆坏事,让二位老人家担心了。白某在此向二老请罪。”言语诚恳,便要跪下,顾夫人热泪盈眶,扶了白古刖道:“这怎生合理,老身还要多谢白先生对我家孩儿的照顾呐!” 
   
  亲热地说了会儿话,又安排酒席,大宴亲朋,直闹了几日。顾白二人同卧起,顾家二老只当其感情甚笃,也不多心。那白古刖谈吐不凡,性情温雅,深得顾家上下喜欢。 
   
  这日,又是闹到半夜方休。白古刖为顾悦吟挡酒,早让顾悦吟旧日同窗灌醉,趴在桌上昏睡。一名下人要去扶他,被顾悦吟拦下:“我来吧。” 
   
  将白古刖半掺半抱地弄到后院的僻静处,顾悦吟拍其肩,微笑道:“狐儿,别装了。” 
   
  白古刖睁眼露齿一笑,勾了顾悦吟脖颈,凑上去便亲了个严实。顾悦吟搂了他往长廊挨去,一手勾起月白的袍角,摩挲底下细如凝脂的肌肤。白古刖吃吃笑,抬脚环上顾悦吟的腰际,脚踝上套的一只金铃叮当响。 
   
  “在这里?”顾悦吟勾着白古刖的腿,轻声问。  
 
  
 作者: 鳄鱼的伤心泪   2006…9…17 12:51   回复此发言    
 

 
9 回复:鬼狐精怪系列 by草本精华  
   顾悦吟抓了手下两掰美妙臀肉,臀缝之中好象有着巨大吸力,恨不能整个身体往里钻凿进去。大屌已冲到底部,却还想再冲,无奈已力不从心,惟有托高手上的屁股,退将出来,重又撞上去。 
   
  如是撞了几十下,顾悦吟身子骨本就弱,手臂酸麻,呼吸急促,胯下大屌却越发硬挺,快要泄出。白古刖趴于其身,低声喘息,笑道:“你迟早死在这上头。”顾悦吟方欲争辩,便觉下身被个无底洞吸着,处于爆发边缘,却生生让那肠肉掐了,真个是进退不得,卡在正中。 
   
  白古刖撑了身子,自顾律动起来,蜜|穴诱吸那条屌儿往深处捅去,顾悦吟喘息粗重,两手让白古刖擒制,索性闭目感受。销魂滋味汹涌袭来,浑身上下无不妥帖。“便是死,能死在狐儿身上,也是乐事。”顾悦吟笑道。两人早忘了此乃长廊边,肆意胡来起来。 
    
 
  
 作者: 鳄鱼的伤心泪   2006…9…17 12:51   回复此发言    
 

 
10 回复:鬼狐精怪系列 by草本精华  
   他们二人闹得是昏天暗地,那头一人瞧着却是面如土色。原是顾夫人见儿子久不归来,谴了丫鬟去瞧。那丫鬟先是见着两人相对坐于廊边交合,不由面红耳赤,躲于一边,却瞧出了端倪。 
   
  喷jing时候,那白古刖尾骨处竟露了条毛茸茸的尾巴,分为九股,遮了两人交合之处。 
   
  丫鬟吓得欲死,往后退去,不慎碰出声响,白古刖转睛望过来,眼珠竟呈血红。丫鬟转身便跑,却被一缕白毛勒住脖颈,动弹不得。 
   
  白古刖扯了丫鬟下来,媚笑道:“今日所见,若为外人道,我必手刃你,清楚了?” 
   
  丫鬟面白如纸,连连点头。 
   
  瞧着那跌撞身影逃窜而去,顾悦吟道:“放了那人,便多了隐患,倒不如。。。。。。”白古刖微笑道:“不妨,你杀气过盛,若再犯杀戒,便会破了这身修为,变回那痴傻孩童。放她一命,也算积德。” 
   
  顾悦吟轻抚其面,道:“你为何不肯吸我精元?继续下去,你身子顶受不住阿!”白古刖媚笑,靠过去,却不言语,心内暗道:“若吸了,便会上yin,叫我如何下得了手!” 
   
  第二日,来了位道人,乃是当年留下短剑之人。原来那丫鬟惊惧之下,口无遮拦,什么都说了出去,顾老爷又急又怕,担心儿子让那妖孽榨干了精元,悄悄派人去请法术高强之人。 
    



  道人开坛作法,念念有词,白古刖修为虽深,但久未吸精,虚弱不堪,敌他不过,痛苦欲死,往地上翻滚,现了原形,却是只九尾白狐。 

  顾悦吟将其护在怀中,欲逃窜而去,道人道:“人妖殊途,终究无法长久,请将这狐妖交付给贫道。” 

  顾悦吟不管不顾,要往外冲,让顾老爷谴人拦下,几番挣扎,白狐终被夺去。亲眼瞧着白狐被收进法宝,魂飞魄散。那顾悦吟神魂俱裂,血泪披面,大笑三声,晕厥过去。 

  那日后,顾家少爷终日疯疯癫癫,揣着铃铛,对着铜镜勾画眉角,吃吃笑道:“狐儿,你这手可是越发巧了。”闹了几日,顾悦吟便一病不起,药石无效,靠着舌根下压人参吊命。 


  这日,下人端了汤药进来,刚到花厅便听得铃铛脆响,又听顾悦吟叫:“狐儿,等等我。”那人忙走进去,却见顾悦吟端坐榻上,面色红润,哪还有那副病鬼样?问之,却呆傻如旧,不知所言。榻下,铃铛已碎,金光闪闪。 

  诸位看官,你道是为何?原是那顾悦吟投胎转世时,一缕魂魄缠着那九尾白狐不肯回归元神,誓言要同生共死。本欲回报顾家二老抚养之恩后,便与其远走高飞,不想出了这祸事。今儿这白狐已死,那缕魂魄亦无心恋慕尘世,追随而去。 

  有道是情之一字,苦煞良多,妖亦如此,人又何如?  
 
  

  
 作者: 鳄鱼的伤心泪   2006…9…17 12:54   回复此发言    
 

 
13 回复:鬼狐精怪系列 by草本精华  
 菊精 







  阴冷的天幕像要压下来,喇叭唢呐叫魂般嘶鸣,纸钱飞舞在空中。黑色的棺材盖铺了殷红的毯条,一只红毛大公鸡捆在上头,那鸡半死不活地瘫着,时不时伸长脖子朝天空嗷叫。 
   
  四个似死非死的男人抬着那副棺材,没留意踩到石块,棺材便摇摇晃晃,由里面发出闷闷的咯吱声。阿葵缩了缩脖子,抬起头,眼睛下面是明显的黑晕,他强忍下要打呵欠的冲动,手里撑的“引魂幡”在热风里荡来荡去。走在前头的爹爹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 
   
  人有三六九等之分,即便在同一种族中却也是不能免俗的,例如死人。村头阿伍婆在世上熬了一辈子,死了还要被烧。老人们都害怕火葬,可阿葵的祖父不知为何,非常害怕死了被埋进土里去,千叮万嘱着等他死后,一定要烧了,骨灰撒到村后的河里去。  
   
  “不能埋在土里,他在那里,我不要到死都让他缠着。。。。。。”祖父病重时,总是重复说着这样的话。 
   
  阿葵是在他祖父头七那晚回来的。阿葵十五了,在镇上念书,一年才回村里两三回。他长得又高又瘦,四肢像猿猴一样修长,身体干扁得像核桃,面色苍白,一年到头都没有血色。这厮穿一白惨惨的睡袍子能吓鬼,学堂里住宿的同学晚上就常被起床撒夜尿的阿葵吓到。 
   
  祖父在世时阿葵跟他没什么接触,如今死了也不觉得哀痛,走在送葬队伍里干嗷着,连一滴眼泪都挤不出来。 
   
  走在后头的族人倒是哭得挺欢,总喜欢骂祖父为“老不死”的后娘也哭得跟死了亲爹似的,可阿葵分明能看到那个女人眼里的笑容。族人头上清一色白麻布覆盖着头发,麻布一直垂到腰,风吹起时就轻轻在背后摇摆晃荡。偶尔两个走得近的人的背后麻布被搅在一起,再由后面的手无声的分开。阿葵愣愣看着,有些想笑,又怕被他老子揍,憋了半天憋出一股尿意。 
   
  黄土坡快要到了,穿过树林时抬棺材的好似更加卖力,那口棺材竟然剧烈震动,咣咣声响。喇叭声很响,把那声音掩盖住了,族人们没有留意,依旧边哭丧边走着,阿葵就走在棺材前面,自然听得很清楚。他心里有些发毛,又有些说不明的兴奋,腹下三寸地方开始胀痛,然后他不由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来。。。。。。 
   
  昨天阿葵刚回到寨子,他爹瞪着两只黑眼圈跟他对峙了半天,“你还记得回来!”爹厉声道,给了他个耳刮子便脚步不稳地回房睡了。 
   
  阿葵打出生就没见他爹生这么大的气,被打得懵了,像块木头一样站着,手足无措,也不知道应该做什么。后来长老把他拉进屋,指了炕让他坐,他一屁股坐那上头。接着觉得有啥硬硬的东西铺在炕上,阿葵伸手往那边一摸,摸到一块麻布,他回头一看,祖父的脸就在手边。 
   
  阿葵全身的血都凝固了。祖父灰白的脸带着奇怪的表情,看得阿葵心里发冷。没有生气的尸体,僵直地躺着,可他觉得祖父好像还有话要说。 
   
  阿葵汗毛直竖,一阵阴风从门缝吹进来,风声里似乎夹带着什么东西,很淡的香味,还有说话声:“我会来带你走。。。。。。” 
   
  阿葵尖叫着跳起来,惊动了外屋的人,冲进来看,却什么都没发现,将他一顿臭骂。 
   
  送葬的队伍还在继续走着,阿葵听着棺材里的响声,想着寨子里关于祖父的传言。听说他年轻时是远近有名的美男子,寨子里外的姑娘都对他存了份心思,后来他不知从哪里移了株菊花到寨子后面的山上去,回来时脸上带了道疤,像毛虫一样丑陋,生生坏了那张脸。 
   
  本来挺开朗的一个人,越来越沉默,自己搬离寨子,到山中的小屋住,阿葵以前帮他爹送东西上去,看到那间简陋的茅屋后面,竟然种了遍地的黄菊。祖父站在花丛中,望着那些菊花,面色铁青,喃喃地说:“为什么不肯放过我。。。。。。” 
   
  黄土坡到了,空地上架着高高的木柴,浸透了油。寨子的人木木地站在周围,那些男人将棺材抬到木柴上面,阿葵跟着他爹跪在地上,重重地叩了三个响头,额头都流血了。抬棺材的人低声说:“奇怪,棺材好像变轻了。。。。。。”阿葵耳朵尖,听到了,也没说什么。 
   
  木柴点着了,发出剥剥的声音。熊熊火光中,阿葵看到一道金黄|色的影子冲了出去,他惊愕地张嘴,族人似乎没看到,都目不转睛地看着火化的过程。 
   
  阿葵直直地望着越烧越旺的火,眼睛酸痛,泪眼朦胧中,他看到火里映出一幅奇异画面。 
   
  那是一个天高气爽的秋日,那时候的天空跟现在不一样,而是非常蓝,晴朗的天色,蓝得刺目,却一点都不明媚。 
   
  一身黄衣的俊美男子撑在另一个男子的身上,那个脸上带伤的男子躺倒在枯黄的草丛中,片片菊花瓣落在他的黑发之间,很快就被身上人的动作摇下泥土里。 
   
  “不要忘记,这道疤就是你属于我的印记阿。。。。。。”男子温柔地抚摩着身下人的脸,低声说。 
   
  空气中有着令人不快的郁闷感觉,快意的颤动,与凋落的菊花瓣,碾碎了,埋藏了,消失了,连同那段禁忌的爱恋,一起消融在那个窒闷的午后。呻吟声,喘气声,呼吸声,还有他在耳边的哭叫求饶,清晰如旧。 
   
  有凉风吹拂而过,带来青帝错落下的芬芳,还没结束,苍茫的世界,铺天盖地。 
   
  那天,在火中,阿葵看到了两种颜色。 
   
  铺天盖地的金黄|色,菊花瓣纷纷扬扬地坠下,掩盖了祖父惊恐绝望的眼神。以及那蓝得刺眼的晴朗的天空,透出荧光。 
   
  瓢泼大雨将火浇灭了,寨子里传来消息,山上那座小屋起火,满山菊花尽毁。此时棺材已烧裂,阿葵去拣骨,拨开焦黑的木炭,棺材里头,空空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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