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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再让顾千里麻烦你。」
「太诈了吧!」和宫叫了起来,指着床上半死不活的明洛元泰说,「你当年不就是因为他想杀你才自暴自弃的去宣国行刺的吗?为什么现在又为了这个人寻死觅活的?」
「谁说的?」枫灵有些诧异,「他为什么要杀我?」
「咦,这不是小顾哥哥说的吗?他说安信侯太聪明能干,又是个男人,所以北兆王把安信侯当成美丽的猛兽,想除之而后快;然后你不想自杀,也不想让北兆王落人口实,才跑去宣国行刺宣王的。」
「胡说八道!」
「福王亲口跟我说的,还说小顾哥哥说得好悲情,才让他心生悲悯之情,留了你们两个活命,还提供了你们最好的生活呢!」
「顾千里!」枫灵脸色铁青,恨恨地瞪着属下故作无辜的脸,「你给我好好解释清楚!」
「啊,那个……那个……等陛下救过来,再解释行不行?」顾千里一把将和宫拉到一边,恨恨地说,「行了,小鬼,快点说吧,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肯救他?」
和宫眨了眨眼睛,甜甜笑了起来:「小顾哥哥,要我救他也不是不可以的啦!只要……」
「只要什么?快点说!」顾千里近乎咆哮,所有的人都拉长了耳朵。
一个月后,北兆王在御医们的精心调养和昭阳王不眠不休的看护下终于痊愈。总算可以安安稳稳地睡个踏实觉了,枫灵却因为眼前的人感到烦躁不快。
「好歹我追随了您那么多年了,您一点也不会舍不得吗?想想真是让人伤心呐!」顾千里的眼睛又红又肿,像只半熟的桃子,「我可是郁闷烦恼得几夜都睡不好觉呢!」
「你烦不烦啊,从早上坐到下午,翻来覆去就这么几句话。你快点滚了吧,本王现在只想好好地睡上一觉!」甩开顾千里黏在手臂上的爪子,枫灵大大地打了一个哈欠。
「我可是跟你出生入死,同甘共苦过的贴心属下呢,王爷您又何必如此薄情!」顾千里不满地撅着嘴,看得一旁的小全噗哧一声笑出了声。
「行了,小顾。这跟你的形象太不搭了。」小全细声细气地嘲笑他,「就算是快要出嫁的女儿,对着娘家哭太久了也是会招人厌的哦!」
顾千里顿时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揪着小全的衣领子狠狠地说:「你说谁是嫁出去的女儿,嗯?」
把顾千里的手拍开,小全做了个鬼脸:「行了,那个宣国皇子不是想把你娶回去当老婆吗?明眼人都知道啊!真想不到,堂堂北兆的暗卫大人,居然会变成宣国的王妃。呵呵!哈哈!」小全忍不住狂笑起来。
「别笑他了!」枫灵挥手止住了小全的笑声,「小顾,我和陛下都要谢谢你,是你救了我们的命。和宫是个温柔的孩子,他一定会好好待你的。你只是去宣国住十年,十年之后,北兆还是敞开大门欢迎你回来。你此去不单单是作客,也是代表北兆出使宣国的使臣,是北兆的尚义侯。」
「是啊!」小全插嘴道,「皇上封你做尚义侯的时候,顾瑜大人的下巴都快要掉下来了呢!所以说,小顾啊,千万别给我们北兆丢脸哦!如果宣国皇子一定要你当王妃,你一定要想办法在上面,别被人压了去!」
「你给我闭嘴!」顾千里一脚踢翻凳子,捋起袖子挥拳就上。小全一边躲一边笑,「哎哟哟,侯爷,您饶了奴才吧,奴才可再也不敢了!」
看着他们在房间里绕着圈儿,枫灵忍不住笑了。走到殿门口准备进来的明洛元泰,视线正与枫灵相遇。两人相视而笑,天空,碧蓝如洗,正是个艳阳晴日。
「别闹了……」一直被骚扰的脖子动了动,脖子的主人发出不满的抗议,「让臣好好睡一觉吧!」
「可是朕睡不着了,」大手伸进中衣的衣襟,熟练地捏着胸前小巧的红缨,「你是朕的皇后,朕都睡不着了,你怎么可以睡得这么开心?看你睡得这么香甜,朕真是气不过。」
「你的手在摸哪儿啊!」枫灵气恼地握住那只向下探去的毛手,「现在已经是什么时辰了,您还玩!」
「朕只是一想到下午你哭着求饶的样子就觉得睡不着嘛!」撒娇似地磨蹭着身旁柔软的身体,还故意将涨得硬梆梆的地方抵在对方的臀部上下戳动着,明洛元泰将闲着的另一只手也伸进了枫灵的裤子里,明目张胆地直击那个又热又紧让他销魂的所在。
「陛下!」枫灵抽了口凉气,转身狠狠地瞪着他,「臣已经被您折腾一天了,明天还要早朝,臣求求您,放臣一马行不行?」
「你也知道明天要早朝,可是朕这里不消消火就睡不着,睡不着的话明天又有什么办法好好上朝呢?爱卿现在也是要陪朕共商国事的重臣,总不忍心让朕做出当朝打瞌睡这么丢脸的事吧!」明洛元泰用牙轻咬着枫灵的耳珠,对他的战颤感到相当的满意。
被满满一日宠爱过的身体已经变得十分敏感,虽然身体极度疲倦,可是被明洛元泰一撩拨,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做出了反应。枫灵懊恼的咬住了下唇。
「这样好了,爱卿只要用下面的嘴和上面的嘴各满足朕一次,朕今晚就放过你,让你好好睡觉,你看可好?」明洛元泰的手指分开花|穴,直接刺了进去。那里前两个时辰还含过他的硬挺,留着余韵的密|穴被他的指尖一抚弄,立刻就柔软地舒展开来,从内侧流出半透明的湿液。「你看,你这里是多么期待着朕的宠爱,已经像个女人一样又湿又软了呢!」
枫灵气得一拳挥过去,却被男人一把擒住压在身侧。三两下身上的衣服就被扔在了地上,明洛元泰还在不满地嘀咕着:「就说要光着睡了,想上的时候随时就可以上。你却非要穿着衣服睡,这么穿穿脱脱的真麻烦!」
「陛下!」枫灵气得直发抖。
「好了,别气了。」明洛元泰一笑,堵住了他的唇,「知道了,你上面的小嘴太寂寞,朕这不就来了吗!」
说着,一边吻着他的唇,一边将热楔一口气贯穿了他柔软而湿热的身体。
身体被反覆贯穿着,枫灵一边呻吟着一边想,总有一天,自己会被明洛元泰杀死在床上。叹了一口气,枫灵放弃地将双手围上了明洛元泰的肩膀。
算了,死,就死了吧!
又不行了吗?明洛紫宸不满地站在昭阳殿外面,全公公小心翼翼地陪着这个渐渐长大的太子殿下。
「昭阳王明明说了今天夜里是要陪本殿下读国策的!」听着殿内不时传来的低吟声,明洛紫宸阴郁着双眼发着牢骚,「真是的,父皇天天霸着昭阳王,都不会腻吗?」
小全干笑了两声,绞尽脑汁想着如何才能把太子殿下带离这个会给他的将来造成不良影响的地方。
「我看父皇啊,迟早有一天要精尽而亡。」听着那里面不断传来的龙阳之声,年少的太子明洛紫宸殿下很认真地为自己父皇的将来下了定论。
看着眼前这个快到十岁的少年,小全惊出了一身冷汗。
「算了,反正也争不过父皇,昭阳王再怎么选也还是一定会选陪着父皇的吧。」少年太子郁卒地说了一声,转身就走,「本殿下还是去叫御厨多准备一些滋养补阳的东西给昭阳王吃吧,不管怎么样,不能让他在父皇精尽之前被搞得精尽人亡吧!」明洛紫宸歪着头想了想,嘴边浮起一丝笑容,「看,本殿下果然是孝顺的孩子呢!」
小全在一旁,狠狠地打了一个寒颤。
真是的,明明是夏天,怎么风会这么凉啊!
番外——昭阳宫
天气越来越凉爽,眼见着,那恼人的酷暑一点点地消褪了。苍翠的繁茂叶片下,秋蝉嘶声鸣叫着,似乎要将所有的生命力尽数在这所剩无几的时日里统统发挥出来。
「殿下,您真要去?」眉目清秀的少年宫监露出一点难色,在百般劝阻无效之后,最后一次向自己的主人进行确认。
「你不陪我去,我就自己去!」神情倨傲的少年有着果毅的容颜和令人印象深刻,犹如鹰隼般犀利的眼睛,「我想不通,那个人有什么好的,能让父皇那么上心,连我母后的忌日也会忘记。」
苦着一张脸,细细柔柔的声音里流露出不安:「要是被皇上发现,小的屁股就又要挨板子了……」
「你是我的暗卫,是父皇万里挑一出来的,这点自信也没有吗?」少年拍着被自己强拉来的同伴肩膀,「小全,你可是发过誓,这辈子都要听我差遣的!」
「小全哪敢忘!」哀怨地看着自己的主子,小全也知道性格倔强的太子殿下才不会理自己这一套。「殿下,奴才要是被揍板子了,您可一定要关照下板子的刑房太监们下手轻一点……要是打瘸了,小全可就再也服侍不了您了……」
「你啰嗦死了!」明洛元泰拎着小全的衣领子,就摸到了此行的目的地——昭阳宫的后院围墙下。
左右再三确认了下,所选的宫墙内外并无人看守,小全纤瘦的身体如猿猴一般灵巧地窜上了墙头。明洛元泰在墙外守着,耐心就快要被磨尽的时候,小全头上顶着几片绿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怎么样?在里面吗?」堂堂北兆的太子,此刻窝在墙角,像做贼一样低声问着自己的贴身太监。
「是、是在里面……」小全呼吸有些急促,脸上还带着未褪的红晕,「可是……您、您最好还是别现在进去……」
「在做着?」明洛元泰的眼睛里放出了光芒。
「嗯。」不自然地点着头,小全低着脑袋,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不敢去看明洛元泰的眼睛。
「哼,我母后明明是皇后,都没能住进这昭阳宫!枫楠算个什么东西,父皇居然次次带他在昭阳宫里『办事』!」明洛元泰不满地瞪着昭阳宫高高的宫墙和伸展出来的美丽宫檐,「我倒要看看,这个枫楠到底有什么本事,让父皇宠了这么多年!」
小全一惊,抖抖擞擞地问:「殿下,您不会现在就打算进去吧!」
明洛元泰斜着眼睛看着他,嘴一撇:「当然……就是现在!」
小心翼翼地潜进去。因为被皇上严令不许靠近,守卫们离开主殿都很远,这给了明洛元泰很好的机会。午时已过,正是人最困乏的时候,明洛元泰在小全的带领下,并没费太大的功夫就靠近了主殿侧门。隐隐地,那里传来一阵阵压抑的呻吟声,模糊地随着微风丝丝钻入耳中。十六岁,已经不是个小孩子了,身边也有几个陪侍的内官,明洛元泰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声音。和女人不同,低沉而有些喑哑,但仿佛有种特别的力量,让人从骨子里感到战栗的媚惑。明洛元泰的心狂跳着,用小全曾经教过他的方法,沾湿了手指,轻轻点破了窗纸。
因为是白昼,所以床幔并没有放下来,宽大的床上,两个男人正深深结合着进行着最原始的仪式。精壮高大的男人是明洛元泰敬慕的父亲,而被压在他身下喘息呻吟的那张脸,明洛元泰也很熟悉——安信侯枫楠。
枫楠的美貌世人皆知,混有西蛮一半血统的他高鼻深目,白皙端丽。不过他一向给人的感觉都是温和的、淡漠的。明洛元泰从没有见过枫楠的这种表情。深锁的双眉,半闭着双眸,微颤的双唇中不断地吐出苦闷而令人销魂的声音。那表情,看起来像是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但偏偏又给人正在享受快乐的过程。
「啊……求求你……不行、不行了……」枫楠微微有些嘶哑地发出混乱不清的声音,眼角也不断地流着泪。只是被人从背后压着,白皙而修长的双手便只能紧紧抓着枕头,不住地啜泣。
「还敢不敢了?」男人猛地一挺身,换来枫楠的抽搐,「还敢不敢说要离开朕?」
「不、不敢了!」枫楠哭着被男人翻过身,让他的脸对着自己,「求求您,臣错了,臣再也不敢了。」
冷笑了一声,巨大的硬器再度刺入身体的深处。修长的双腿盘绕在腰间,双臂挂着他的肩上,枫楠整个身体都被围在了男人的怀抱之中,随着强有力的冲刺而发出阵阵哭泣。
明洛元泰想移开视线,却怎么样也无法移开,这一幕远超出他的想像,身体阵阵发热,呼吸也忍不住粗重起来。偷偷地将手伸到衣袍下,那里,已经硬得让他发疼。视线逐渐模糊,枫楠的脸不知道怎的和另一张小巧精致的脸重合了起来。
脑汁翻腾着,明洛元泰无法控制自己的理智。等到身体里的热潮发泄出来,盯着被弄湿的手,他才清醒过来。赶紧系好裤子,明洛元泰抽出手巾将弄脏的手快速地擦干净。殿里,早已经没了声响,而小全,此刻也远远地避开,眼睛看着鞋尖没说一句话。
明洛元泰突然觉得身体一阵发冷。那一刻,他记起了适才手Yin时想到的那张脸的主人。
「别在外面站着了,进来吧!」沉稳威严的声音从殿内传出,明洛元泰怔了怔,然后迈步走进殿去。
「看了多久了?」只披着件外衣,身体敞露在外,一身霸气的男人手里捧着水烟袋,指了指面前的椅子让明洛元泰坐下。
「没多久,」明洛元泰看着自己的父亲,脸上有一丝惘然,「不过该看到的都看到了。」
北兆王将白烟轻轻吐出来,夹杂着香气的烟雾将他的脸变得模糊,但那双如乌潭般深亮的眼睛在烟雾后反而更显得深沉。枫楠就睡在他的身边,睡得很沉。明明已经年过三十,但他的脸上还是看不出任何岁月的痕迹,只有微微发黑的眼圈可以稍稍透露出一些疲惫的资讯。
北兆王看着熟睡的枫楠,眼中流露出一丝温柔。那种眼神明洛元泰一辈子也忘不了,那是他早逝母后从来没有得到过的温柔。
「听说你最近和他的儿子走得很近?」有些漫不经心地问着,北兆王伸手摸了摸枫楠的脸。
「枫灵是儿臣的伴读,当然不会远。」明洛元泰的心中一颤,眼睛躲开了父亲那高深莫测的视线。
「你过来,是想质问父皇为什么在你母后的忌日还要跟他在一起吗?」北兆王轻声地问一脸不自然的儿子。
「儿臣只是想不通,他是一个男人,他有什么好!」明洛元泰并不怕他的父亲,对他而言,父亲既是高高在上的君王,更是他深深敬爱的父亲。
北兆王并没有回答。
「身为一个帝王,最可怕的不是被臣民背叛,也不是被强敌侵扰。元泰,你知道那是什么吗?」
「是什么?」
「帝王本身的弱点。当一个帝王有了致命的弱点,他便无法再保持刚强的心。」北兆王看着明洛元泰,「你最像朕,不管是外貌还是性格。朕希望你将来可以成为一个伟大的帝王。」
「儿臣会努力的。」
「所以……别让自己身边留有弱点!」北兆王目光灼灼地盯着他。「你要时刻提醒自己,不可以重蹈父皇的覆辙。」
「父皇?」明洛元泰不解地看着父亲。
「朕的生命已经不多了。」北兆王轻轻笑了一声,「朕希望,让你将来的道路更加顺畅一些。」
「父皇您说什么?您正当壮年!」明洛元泰惊地站起身,看着一脸无所谓的父亲。
「没关系,早点告诉你也好让你有所准备。」北兆王深吸了一口水烟,「安信侯是父皇强要来的,即使他再不愿意,朕还是次次在昭阳宫里抱他……在朕的心里,早已经视他为朕的皇后。」
明洛元泰皱了皱眉。
「在我强要他的那一年,他的妻子因为难产刚刚过世,他的父母也因为意外双双丧命。除了刚出生的儿子,枫楠已经一无所有。所以,他恨朕,恨不能杀了朕……」
「有人利用了这一点,让他交出了枫家的『水之银』想把朕毒死。」北兆王笑了笑,脸上露出一丝无奈。「可是这家伙最后心软了,赶来向朕通风报信。」
「后来呢?」
「没什么,只不过他赶来的时候,毒药已经下了。朕虽然因为枫楠的警告躲开一劫,但是朕已经吸了一点进去……虽然只有一点点……也够要命了。」
「父皇!」明洛元泰冲上前拉住父亲的手臂,「为什么儿臣从来没听您说过?那毒呢?可解了?」
「解不了。」北兆王有些哀伤地看着儿子,「朕最多还有五年可以活了。」
明洛元泰跌坐在地上。
「起初还好,但到最后一年会周身疼痛难忍,身体会一点一点被腐蚀,死的时候相当难看呢。」北兆王苦笑了一声,「朕当然不会等到那个时候。」
「听着,元泰。朕不会白死,朕要你现在开始积蓄力量,在此之前,朕要慢慢地将那些觊觎者找出来,为你扫除障碍。」
明洛元泰的眼泪落了下来。
「人总有一死,有什么好哭的。」北兆王笑了起来,「只是要丢下他,朕有点舍不得。」
明洛元泰看着枫楠,低声说:「那么,在父皇走的时候,儿臣也把他送去与父皇作伴好了。」
「傻孩子!」北兆王笑了笑,只是那笑容有些伤感,「朕想要的并不是他的身体,就算你送他来陪朕,他的心也不会属于朕啊……那样的话,还是让他留着,慢慢的回味朕对他的好吧。」
天牢里,又湿又冷。明洛元泰站在牢门外,看着坐在墙角,一身白衣披散着头发的枫楠。他的容貌和四年前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只是身处的地点,与四年前大大的不同。
「殿下!」枫楠琥珀色的双眸里没有什么表情,看见明洛元泰也没有行礼,只是微微地点了点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