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炽爱薄情君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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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屋内的床帐里传来一声低微的呻吟。萧衍城走过去,一把将厚厚的床帏拉开。 
「枫灵,你还想睡多久啊?我带医生过来了,快些起来,再睡下去,就变成肥猪了哦!」 
伸手去拍床上沉睡着的人的脸,那人皱着眉头,睁开了眼睛狠狠瞪着眼前的始作俑者。 
「萧衍城,怎么又是你!」声音带着一丝沙哑、一点怨怒外加少许慵懒,钻在耳中,说不出的味道,让人心里发痒。 
「枫灵,不要这么凶巴巴的,」萧衍城笑了起来,「不过听你这么说话,看来今天你的精神还不错哦。如果你哪天真的不在了,我可是会很伤心,很难过的呢。」 
「哼!」枫灵冷哼一声,「虚情假意!」 
「天地良心,我这么关心你,应连城都快要吃醋了呢!」萧衍城嘻皮笑脸,将枫灵的衣服扔在他身上,「快点起来吧,天天躺着,再好的人也会躺出病来的。」 
枫灵是个很年轻的男人,长得也很漂亮。和宫偷偷打量着这个胆敢对萧衍城不敬的人。深邃的五官,白皙的皮肤,虽然长相清秀,但那双冰冷的美眸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寒气,身上生人勿近的感觉让和宫觉得如芒刺在背一般很不舒服。 
「咳、咳!」大概是冷风的刺激,枫灵起身之后就不停地咳着,脸色也有些发青。 
「……」御医半眯着眼,一手搭着脉一手不住地捋着自己及胸的白髯,「大人风寒已经侵入七经八络,邪风入了五腑……不过……脉相沉稳,看不出有什么大碍……这风寒症应该是陈疴了吧!」 
「先生说的极是,」顾千里接道,「我家大人年少时曾受过大寒,是用尽了珍药才救回来的,此后每年冬天都会不适,特别怕冷。」 
「怪不得、怪不得!」老医生连连点头,「脉相所示,他的经脉都有损伤,原本应该是气短寿险的人,但是偏偏又内力混劲,原来是有珍贵良药补佐过的。只是过之而无不及,到时候,便是大罗金仙也救不了的。」 
枫灵脸上淡淡的,仿佛别人口中谈的与他丝毫没有干系。 
被顾千里恳求的眼神盯着看,萧衍城只能摸摸鼻子发了话:「那什么……要怎么补,且开个方子来看。宣国的补品虽不及北兆的珍贵,但一般的东西还是出得起的。」 
「多谢王爷!」顾千里喜极。 
枫灵却只瞪了萧衍城一眼:「多事!」 
「又不是花你北兆的钱,你心痛什么!」萧衍城撇了撇嘴,「若以后北兆王来跟咱们要人,我若还不出一个鲜活乱蹦的枫灵来,宣国可不是丢尽面子了么!」 
枫灵的脸色沉了一沉,半晌,方轻声回话又似自语:「他,才不会来跟你要人!在他心里,我早就是个死人了!」 
顾千里面色一黯,垂下头去。不知怎的,和宫的心情也突然郁闷起来。 
「嗯……」萧衍城有些犯愁,前天刚接到的北兆王的国书究竟要不要告诉枫灵呢?看了看枫灵的表情,萧衍城把话咽了回去。还有的是时间,用不着这么急去说吧!萧衍城有些坏心地想。再怎么说,面前这位也是曾经差点害他丢了性命的家伙。虽然以前的事情可以不必追究了,但自己也用不着那么好心把什么都说出来吧。萧衍城偷笑了一声。 
宣国,南与东琉接壤,西与北兆相邻,说富不富,说穷不穷。国土虽然广大,但跟相邻的北兆一样,真正合适人居住的地方不太多。宣国一向女主治国,直到这一代,真正的国权才握在了应连城这一男主手中。宣国以前虽然是女主当政,但民风强悍,好勇斗狠,到了应连城手中,狠斗之气降了很多。温和的治国之道让受了内战之苦的百姓休养生息,加上与富庶的东琉结成姻亲,免了南方的大患,在东琉的支持下,宣国的元气恢复了不少。只是近几年与北兆的关系日见紧张。年前北兆更公然陈兵宣国边境,还派人谋刺宣国皇帝和东琉福王,以致两国关系降至冰点。 
这罪人,这刺客,就在眼前。北兆的安信侯枫灵,曾经是在北兆可以呼风唤雨,只手遮天的人物,却不知道为什么,会亲自涉险前来行刺,以致变成了宣国的阶下之囚。 
但谁也不会想到,这个刺王杀驾的罪人既没被凌迟,也没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地牢中,只是被圈禁在内宫深处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 
 
「小鬼,你怎么又来了?」罪人皱着修长而秀丽的眉,一脸的不耐。 
「我,我是来找小顾哥哥……」和宫瑟缩了一下,不知为什么,对眼前这个漂亮却冷漠的人,他总是有点犯怵。 
枫灵抓了一把头发。眼前这个白皙纤细的少年有一双纯净未受过污染的眸子,长得也很讨人欢喜,可是……自己有那么吓人吗?这个孩子总是一脸戒备。 
「顾千里!」枫灵喊了一声。 
见顾千里推门进来,枫灵立刻转过头,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挥手说:「你把这个小家伙带走,看见让人心烦。」 
「是!」顾千里弯身行礼,立刻将和宫带出屋子。 
「你怎么又来了?」虽然自己对这个少年很有好感,但三天两头跑来这里,怎么想也是不大妥当的,「我和大人是被禁在此处的,你总过来不太好吧。」顾千里捏捏和宫的脸,「不要因为自己只是个小小的宫侍就认为我们对你没有危险。说不定哪一天,我就劫持了你作为离开这个牢笼的筹码呢!」 
「好啊,那就把我劫持走了吧!」 
顾千里一怔,和宫也被自己如此大胆的话吓了一跳。 
「啊……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啦!」和宫连连摇手,说话也结结巴巴起来,「我、我的意思……那个,我不过是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做了人质,也、也没有用的啦!」 
「这倒也是。」顾千里笑了笑,「不过你这么可爱的孩子,我也舍不得拿你来当人质啊。」 
「是吗?」和宫美滋滋地笑了。 
「那么,小顾哥哥,可以……可以请你当我师傅吗?有一天,我爬到树上看到你……那是在舞剑对不对?我没见过那么好看的剑术,教我吧!」 
顾千里想了想说:「教你几招也可以,不过只能学着强身健体,不可以用剑术去欺侮弱小哦。」 
「嗯!」和宫很大力地点头。 
 
入夜,和宫再次来到应连城的寝殿。在殿外逡巡许久,才被传了进去。 
应连城披着长裘,头发披散着坐在案后。身后的龙床遮了厚厚的云帏,什么也看不到。 
「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等不到明日,非要今天来说?」龙眉轻蹙,似有百般不耐烦。想当然尔,正在与爱侣同享云雨之欢之际,被人硬生生从暖被窝里挖出来,任谁也不会有好心情好脸色。若是一般人也就罢了,可以让他等到明早,偏偏是自己当亲弟弟一样疼爱的和宫,天气这般冷,也舍不得让他在外面受冻,只得草草了事,让和宫可以早点进来。疼爱归疼爱,心里这口怨气总还是要出的。 
「连城哥哥……」和宫有许多话想对应连城说,见了面,却都不知可以从哪里说起。 
「有话快说,说完快滚。」应连城没好气地说。 
「我……」泪珠儿在眼窝里转了几转,差点掉出来。和宫赶紧用袖子去擦。 
「那么凶干嘛!」床帏后面传来萧衍城不满的声音,「和宫是你弟弟,也是我弟弟,你若欺侮他,我可不依你。」 
床帏动了动,见萧衍城探了头出来,头颈之下全藏在床帐之后,秀发散乱,星眸闪动,脸上红晕犹存。和宫见了他,脸红了红,也觉得自己来的有些不是时候。也不小了,这房中四处弥散的情爱味道让和宫也明白自己打断了敬爱的皇帝哥哥的好事。 
「和宫,有什么话只管放心说,衍城哥哥帮你做主。」有些挑衅的眼神瞥了一眼应连城,刚刚当然还没尽兴,只是应连城说什么也不肯给自己一次在上位的机会,一想到这个,萧衍城就恨得牙根痒痒。偏偏论气力论技巧自己又远不是应连城的对手。 
「我、我今天有去『那边』。」和宫鼓起勇气对应连城说。 
「那边?是哪边?」应连城打了个哈欠。 
「就是关着北兆安信侯枫灵的院子。」 
应连城眉头一挑,目光凌厉地扫向和宫:「你去那里做什么?那里是禁地,没朕的命令,谁准你去了!」 
「我,我只是想去学剑术。」和宫垂下头。 
「剑术?朕给你请的剑术老师不好吗?他是当年朕的剑术师傅,连宣国剑术第一的姬无花也是他一手教出来的,这样的师傅你还有什么好抱怨的?居然要去找枫灵学剑术!」应连城大怒。 
「他又不是去找枫灵,」萧衍城拉开床帐,光着脚披着外衣从床上跳下来。「我们的小和宫要找的是顾侍郎啊。」很自然地坐到应连城的怀里,一边用手抚着他的胸口,一边将眼光投向和宫,「哥哥说得对不对?」 
和宫的脸一下子又红了,只顾盯着自己的脚尖看,头也不敢抬一下。 
「顾侍郎?!」应连城眉头又是一紧。 
「是啊,就是那个为了保住枫灵的命,不惜最终背叛他把他打晕的那个顾衡啊!他们被圈禁起来之后你就再也没去看过他们了,就算不记得也没什么奇怪的。」 
应连城记起来。当年枫灵来行刺他的时候,身边是有带着一个英俊的年轻侍郎,当时枫灵被宣宫里众多侍卫围在一起时曾抱着必死决心搏命,最后关头被这个姓顾的年轻人自背后敲晕。 
「顾衡顾千里吗?……此人对安信侯倒是忠心不二。」应连城对顾千里颇有好感,「是个不错的男人。」 
「那,能、能给我一道可以自由出入那个禁地的谕旨吗?」和宫抬起头,小心翼翼地开口要求,「不然,我每次都要拜托好几个人才能进去一次……」 
禁地,只要拜托就能进去吗?应连城双眉一皱,看来自己的这些侍卫们要好好地再被教育一番了。 
「不过他们再怎么说也是宣国的重囚,你常去那里朕不能放心。」 
「可是……」 
「没什么可是!」应连城摆了摆手,「虽然他们对宣国已无敌意,但毕竟是曾经行刺过朕的人,说不定哪一天会对你不利,朕无论如何不想看到此类事件的发生。以后不许再过去了!」 
「他们不会的!」和宫恳求的目光盯着应连城,不过对方并不为之所动,和宫又转而向萧衍城求助,「衍城哥哥,你也说过的,他们没有危险不是吗?我看得出来,小顾哥哥和枫灵都不是什么坏人……」 
「和宫!」应连城低喝了一声,「他们是不是坏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的身份。你知道吗?安信侯枫灵是北兆王明洛元泰的情人,也是他极为重要的谋臣。为了明洛元泰的利益,枫灵什么都会做的出来。」 
「情人?」和宫愣住了。那个高傲而冷漠的人,那个看起来没有一点生气的人,竟然会是北兆王的情人。「那北兆王怎么会派他来行刺?那不是送自己的情人去死吗?」 
萧衍城叹了一口气。 
「和宫,天太晚了,你先回去吧。谕令的事,明天再说。」 
「衍城哥哥……可是……」 
「放心吧……」萧衍城做了个手势,示意他出去,「我会帮你想想办法的!」 
「衍城,」应连城皱了皱眉,「你不可以总是这么宠着他!」 
看着和宫离去的小小背影,萧衍城笑了笑,双臂勾住了应连城的脖子:「我哪有宠他?你还没看出来吗?小和宫看上顾千里了。我啊,只是因为他是你弟弟,所以好心地想要帮帮他哦!再说了,北兆王的国书你也看到了,枫灵在这里最多只会再留半年,半年的时间,说不定可爱的和宫能让他过得不那么无聊呢!如果天天只对着曾经背叛过自己的部下,枫灵迟早会疯掉的。那个时候,北兆王的承诺还会有用吗?」 
「你啊……」应连城轻叹了一声,「真是越来越会算计了!」 
「谢谢连城夸奖!」萧衍城甜甜地笑着,送上了情人间最浓烈的吻。 
「唔……」身上的裘衣滑落在地,露出白皙的肌肤。 
「好冷!」萧衍城瑟缩了一下,揪紧了应连城的前襟。「快点,让我热起来!」 
「不乖的小孩!」应连城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张嘴在萧衍城的锁骨间咬了一口,萧衍城痛叫了一声,转而发出黏腻的声音。 
「痛……」 
「痛吗?」手掌下滑,握住了已经膨胀的热源,「这里可不是这么说的哦!」 
眼角微微泛出红色,上挑的眼角挑衅似地看着他。 
「你还行吗?刚刚才做过呢!」 
「胆敢置疑你的君王吗?衍城你好大的胆子,朕要好好处罚你才行!」 
萧衍城突然推开应连城,将身转伏在桌上,侧回头妖媚地看着他,一只手轻轻抚着自己光洁的臀部:「既如此,快点用你的身体狠狠地处罚我吧,我的陛下!」 
激烈的喘息声和湿濡的水声在空旷的寝殿里回响,坚固的红木书桌发出承受不了的「喀吱」声。明明是严寒的冬末,光裸在空气中的身体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那压抑的低喘和呻吟声透过门隙传到屋外,直让人想捂住自己的耳朵却又更想听得真切。 
「朕今天晚上罚你不许睡觉!」隐隐约约,似乎传来这样的声音。 
「你要是敢让我今天睡着了,我就给你好看!」另一边,明明是威胁,听起来却更像热情的邀约。 
离开门边不远,本来只是停在那里想事情想得发呆的和宫,突然拔足狂奔起来。披风遮住了他红透的耳根,但夜晚寒冽的冷风,却怎么也无法冷却他发烫的身体。 
「顾衡!顾衡!」一边跑着,一边不自觉地从口中低喃出这个总在他梦中出现的名字。 
宣的春天过得总是很快,让人烦躁的夏天也已经过去,从东方吹来的凉爽的风,带来了初秋的气息。 
「小顾哥哥、小顾哥哥!」一大清早,富有朝气的声音就从院外传来,高大的龙柏将粗壮的枝条自院外伸入院内,手掌一般宽大的树叶在清晨微风中发出沙沙的声响。和宫很轻松地借着柏树越入冷僻的庭院。近半年的锻炼下,对于爬树翻墙这种事,和宫早已轻车熟路。 
「怎么又来了!」枫灵有些不满地小声念叨,将手中的书盖到脸上,装作没有看到和宫。 
「枫灵哥,小顾哥哥呢?」拿开枫灵脸上作为遮挡的书,和宫将脸凑近了问。 
「笨蛋!不要一早晨就靠过来这么近!」枫灵用力将和宫的身体推开。这个小鬼,半年的时间长高长壮了不少,完全不是初见时又瘦又小的孩子模样了。而且这家伙真会蹬鼻子上脸。自己只不过对他的态度稍缓和了些,这个家伙立刻就改口称自己做哥哥……哥哥?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叫自己! 
「顾千里在后院烧水!」心里不解气,枫灵又在和宫的后背上加踹了一脚,「要找他就到后面去,别在这里烦我!」 
和宫也不以为意,嘻嘻一笑就跑开了。 
也不知和宫从哪里弄来的特权,明明就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小宫侍,却可以自由出入这间隔绝外界的囚笼。枫灵抬起头,金灿灿的阳光透过树叶在宽大的树荫中拉出一根根细细的金线。不过,有和宫常来,真的好多了。 
枫灵长长吐了一口气,再次躺回到躺椅上。这么大的庭院,只有自己和顾千里两个人。除了送些生活日常的用品,枫灵几乎见不到顾千里之外的人。原本是自己最放心、最信赖的部下,当年也信誓旦旦要陪着他一同赴死,却在最后的关头背叛了他的信任。就算知道顾千里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让自己活下来,但心里还是耿耿于怀,无法原谅他。若是没有和宫的声音,只怕这里只会是一座安静得让人疯狂的死城了吧。 
枫灵苦笑了一声。自己还会在这里待多久?半年?一年?十年?没人告诉他,他也从来不去想。人是多么奇怪的一种动物,当年所抱有的必死觉悟,现在看来就如同戏文一般好笑。逃避是他一向所不耻的,只有无能的人才会选择这条道路,但那时自己何尝不是用死来做逃避? 
无所谓了,反正既然当时没死成,今后也就不会再傻傻求死了。现在的生活,平淡无味,让人大脑生锈,不过很让人安心。枫灵缓缓闭上了眼睛。 
不会再傻了!哀莫大于心死,心都死了,还有什么想不开的? 
初秋的阳光,暖暖的,软软的,身体渐渐发轻发飘,枫灵的唇边漾开一年未见的笑容,沉沉地,入了梦。 
 
「好大的胆子,见到本殿下竟敢不跪下,是要我用鞭子抽你吗?」 
高傲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多久的事情了,怎么现在还如此清晰?如墨汁在水里晕染,那些尘封已久的往事一件件重新浮现在自己的眼前。 
脚蹬马靴,手里玩着短马鞭,那个少年用着睥睨一切的目光看着他。阳光太过刺眼,让他反而看不清这少年的长相。怔忡时,自己被父亲强拉着,低下了头。 
「小儿无状,请二殿下恕罪。」 
「原来是安信侯。」少年的声音里多了一点讥诮,「他是你儿子?」 
「是,正是犬子。」安信侯枫楠漫声应道。 
「是吗……」下巴一紧,枫灵的脸被他抬了起来。那是一张桀骜不驯的脸,有着目空一切的神情。枫灵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嚣张的少年。「哦……安信侯,你儿子长得不是太像你呢。」 
枫楠看了看自己的儿子,枫灵看起来对二皇子毫无惧意,两个人四目相对着,视线像是黏在一起般,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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