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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巧儿知道,东方璇是重情重义之人,只要今天他夺了她的清白,那肯定会担负起责任娶她,只要她在身边,侧妃也好,小妾也好,总有一天那个正妃的位置是她的,宫小小还嫩着呢,斗不过她林巧儿的!别的女人也休想沾染分毫!
东方璇还尚未尝过人事,对于情欲懵懵懂懂,哪里控制得了林巧儿的挑逗,不由得越陷越深。
“璇哥哥也只爱巧儿好吗?小时候璇哥哥就说长大后要娶巧儿的!”林巧儿依旧一边哝哝细语,一边用身体磨蹭着东方璇。她已经感觉到东方璇溉临崩溃的的自制力,见到那微张的唇瓣,送上自己的红唇。
东方璇早已满脸红潮,不停地喘着粗气,极力忍着一股股冲涌而起的热潮,手只能僵硬地搭着林巧儿,脑袋开始一片混沌,张着嘴只知道想释放,想发泄身体里那股难耐的燥热。忽然攫取到一片柔软,便紧紧含住,顺着身体的欲望吮吸着,手也慢慢收紧,将旁边的柔软身躯撬进怀里,紧紧的贴合在一起,身体慢慢朝着大床躺下。
“璇哥哥,璇哥哥!让巧儿以后跟璇哥哥在一起吧!”轻轻呢喃着,带着浓浓的诱感,语速越来越快,越来越兴奋,林巧儿的面色也早已潮红一片,这会也几近浑身无力,但指尖依旧划过东方璇的腰际,松开那条玉带,再褪去那紫色锦袍。她的计划快成功了,只要留住东方璇的人,她一定能留住她的心,东方璇就快十五了,只要尝过情欲的滋味,以后哪能控制得了!而宫小小不过九岁的小娃,要等她长大还很长时间呢。
青幔粉罗帐,一股情欲逐渐蔓延。
斜阳滑落山头,暮霭沉沉。
淡淡的亲莉茉莉清香夹杂若有似无的麝香和藏红花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着。小小皱皱秀眉,握着药瓶的手正要推开林巧儿房间那扇半掩的门,然,暮地,手僵在了半空,透过门缝,愣愣地望着两个衣衫半敞,交缠躺在床上的人
小小脑袋轰地炸开了,混沌一片,她年纪小,不代表她什么都不知道。就算没吃过猪肉也听过猪嘛!
而且,而且他们动作那么不要脸。猪脑东方璇,坏蛋东方璇,小气东方璇,他干嘛跟林巧儿那么好!
小小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就是莫名的觉得觉得很不是滋味,很难受,很委屈。
一阵风刮过,一粒小石子掉进了眼睛里,小小难受地揉着,可那小石子依旧在眼睛里硌着,好难受好难受,眼泪哗啦啦地流,却冲刷不掉那讨厌的小石子。小小气呼呼地甩甩手,忘了手中还拿着小瓷瓶,小瓷瓶就那么硬生生的滑落到地上,清脆的碎裂声响起,荡漾在院子上空,也惊醒了床上的两个人。
东方璇正要褪去林巧儿的衣裳,忽地一声清脆的响声从门口传来。偏头一看,只见门口站着泪流满面的小小,哭得眼睛都肿了,不由得心里一紧。转回头发现自己和巧儿正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自已的手居然还放在……
刚刚的一幕幕瞬间回笼,东方璇的心一阵阵的冰寒,忍着身体里的那股燥热,猛地直起身,一把推开了林巧儿,幸好还没酿成大错。
“小小……”东方璇紧张地叫了声小小,快速拉整着衣衫。她那模样看得他好生心疼。
小小吸吸鼻子,含泪的翦眸看了看东方璇又看了林巧儿,气呼呼地骂:“不要脸!”说完便跑开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跑,她就是不想看到他们两个这样。
“小小!”这下东方璇也不顾衣衫整不整齐,赶紧追着小小而去。
“璇哥哥!”林巧儿见到东方璇这模样,伸出手想抓住东方璇,可指尖只插过那紫色锦袍,抓不住那焦虑的人儿。
“璇哥哥,璇哥哥!”林巧儿喊得有些歇斯底里,两行清泪划过脸庞,渐渐浇熄了脸颊的两朵浮云,“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小姐!”一身浅绿碎花丫鬟模样的人轻轻走到床边,帮林巧儿拉好衣衫,满脸的疼惜。她一听到声响便来了,她知道小姐需要她,她是一路陪着小姐走过来了,她有多不容易她比谁都清楚。林巧儿依旧愣愣地望着东方璇离去的方向,泪水如断线的珍珠。都到这个地步了,他还是追着宫小小跑了。把她的自尊狠狠践踏在脚底!
“小姐不哭,奴婢有个好消息告诉小姐。”那丫鬈轻轻擦拭着林巧儿的脸庞,将那泪痕抹去。林巧儿缓缓靠回床上,仿佛已经失去生命力,止住了泪淡淡地瞧着那丫鬟,“什么事?”
那丫鬟嘴角轻扯,俯身到林巧儿耳朵嘀咕着,将她刚刚所见所听到的一五一十描述了出来,听得林巧儿的眸光越发的闪亮,越发的怨毒。听到最后嘴角勾起一抹笑,如盛开的罂粟,妖冶却又有致命的危险,“梅儿做得好!宫小小,这次我会让你彻底不再打扰我和璇哥哥!”
林巧儿笑着,越笑越深,越笑越大声,最后仰天长笑。笑声飘荡在屋子里,院子里,泛着阴冷。
“梅儿!”林巧儿对着旁边的丫鬈勾勾手,“过来,按我的吩咐去做!”说完在梅儿耳边一阵私语,直等到梅儿笑着点头退出去,才紧紧握住东方璇来不及拿走的玉带护在胸前。
璇哥哥,谁都不能阻挡在我们中间!谁都不可以!
“小小……小小,你别跑,听我说!”东方璇追着跑了出来,十四岁的少年,速度自然不是九岁的小女娃可以逃离得开的。东方璇一把抓住了小小的衣柚,挡在小小前进的路上,紧紧地,看着小小的眼睛。是那么紧张,那么恐惧,那么惶恐,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小小这么伤心,他第一次感觉到,他的心都要停止跳动了。
或许长大后的东方璇再回首现在,就会知道,原来他一直不只把小小看成是他母后塞给自己的小王妃,而是他非常在乎非常在乎的,在他心中装有很重的份量的人。这个应该就叫,萌芽的喜欢。而现在的他,只知道自己心中有那么不愿小小就这么从他身边跑掉,只知道自己此刻很想解释点什么。
“想说什么就说啊。”小小望着旁边的树干,胖呼呼的小手擦了一眼蒙住视线的泪花。讨厌,那沙子怎么还在。
“我……我。”东方璇明明就有满腔的话语想表达,可现在居然除了个我字就再也吐不出来了。看着小小一个劲抹眼泪,东方璇越发结巴。可那手却越发紧紧抓住小小的衣袖,似乎再用点力,那衣料随时会被撕扯开来。
“你不说我就回房了。”小小想挪开东方璇抓着她的手,奈何此刻东方璇的力气大得很,没有悍动半分,而且那手,隐隐在颤抖,这是怎么回事?
东方璇本来很红的脸庞现在红得都要烧透了,呼吸越来越快,身体里那股不安的燥热急速上下涌动。该死的,到底怎么回事,他现在碰着小小的衣袖都感觉不时劲,很想,采摘小小鲜嫩欲滴的芳唇。难道是……
东方璇一个激灵,强抑制住快要不能自控的身体,顶着红霞遍布的脸,大口大口吐呐出热气,对着小小大喊,声音里夹带此许沙哑,“在房里等我,我很快过去!”说完像离弦的箭般,冲向他自己的寝房。
小小莫名其妙地望着东方璇的背影,嘟起小嘴。不是有话要跟她说吗?怎么不说就自己跑了。讨厌的东方璇。转身气呼呼跑回自己的房间。越想越气,越气越想,就是看不惯东方璇对林巧儿这样,小小那撅起来的小嘴就没有再放下来过,坐在桌案前,拎起平日里就少拿起的毛笔,在纸上飞舞起来,好吧,竟然背着她爬墙,她宫小小的属物岂是可以和别人一起分享的,还不经她同意就暗自私相授与?哼!东方璇,你不休妻是吧。行,那我休失!
半个时辰后,当东方璇拖着一身水淋淋的衣裳,疲软地走进小小的房间时,却发现,屋子里不仅小小不在,就连平时在屋里伺侯的喜鹊也不见踪影。
东方璇敏锐的直觉告诉他,出问题了!他刚进院落同守卫的侍卫还说小王妃已经回房了,这个时候怎么会不见?难道又是那此要抓小小的江湖人士?东方璇瞬间大喊唤来院落里所有的侍卫,分成三路,把小小的院落里里外外,前前后后找了一遍。
“启禀王爷,没有找到小王妃和喜鹊姑娘。”负责搜找花园和小厨房的侍卫恭敬地报告着。
“禀王爷,院落里其它的寝房都不见小王妃和喜鹊姑娘,看守院落四周的哨岗也没发现小王妃出去。”负责搜找其它地方的侍卫也低着头报告。
“禀王爷,小王妃房间内外都没有打斗挣扎的迹象,除了不见一盆王妃最心爱的子夜香檀和一只小鹰外,什么衣物,饰品,书藉,都原封不动。还有,手下,手下在内室桌案上发现这个……”负责搜找王妃寝房的侍卫冷汗潺潺地递上一封信,他知道,他命不久已了!
东方璇一把扯过信封,单瞟信封上的字,脸一下全黑了。蜡黄信封上此时跃然印着两个狂放的字:休书!
东方璇咬着牙撕开信村,只见一张纸和一幅画,画中竟是他和林巧儿那糜烂的模样。东方璇脸色黑了几分,随着几个字几个字的阅读,那斜咬一边的嘴狠狠抽搐起来。
“立休书人宫小小凭帝令封为东方璇小王爷为妻。岂期过门之后,本夫多有过失,正合七出之条。其一,不顺哥哥(长兄为父,与不顺父母同等道理)。其二,无子(确实无子!)。其三,淫荡(经本人亲眼目睹,铁证如山,作画附证。)。其四,好妒(连兄妹之情都嫉妒),其五,有恶疾(经常发怒,行动偏激),其六,口多言(三姑六婆八婶般碎碎念),其七,盗窃(未经本人同意偷窃了本人的初吻)。以上七出之条皆已犯之,因念昔日之情不忍多言,情愿解除婚约,听凭改娶,并无异言,休书是实。另带本人私语一句:‘淫荡的小气王爷,你,被抛弃了!’宫小小清和十八年九月二十日,手掌为记。”
东方璇此时俊美的面容早已扭曲不堪,磨牙念完最后一句,看着信上最后那刺眼的红手印,仿佛就在嘲笑自己一般,东方璇恶狠狠抬起头,暴怒,“看什么看,还愣着做什么,都给本王去追,找不到就别回来见我了。”
“是,众侍卫一应齐齐退出这时候不走留着当炮灰吗?
“宫小小……哈啾……哈啾……”,东方璇连连打着喷嚏,怒意越来越盛,他堂堂的东方朝俊美无双的小王爷,竟然被休了?从来就只听过男休女的,今天他堂堂王爷被一个狂妄的小鬼女娃给休了?是个男人就要面子,是个男人就生气!可他刚才跳进冷水半个时辰,好不容易把那难受的燥热都平复下来,连衣服都还没换就匆匆赶了过来,她竟然给他跑了!连点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他。
“宫小小!!!”一声暴喝响彻在赏王府上空,震得刚刚挂起的月亮差点从天上摔了下来。
繁华夜街上,家家户户燃起了灯火,往来行人络绎不绝,两女一男快速穿梭在人群之中,时不时在旁边的墙角停留一阵,又快速离去。
“小姐,这样可以吗?小王爷他肯定……”扎着丫鬟髻的喜鹊粗粗地喘着气。天知道,刚才她们已经跑了半个京城。好累哦。
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声稚嫩却狂妄的声音给截断了,“怕什么,天塌下来有我给你顶着呢,走,走,继续,把手里的都贴完了。”小小抖了抖手里还有一寸厚的纸张,拉着喜鹊又继续忙活着。
“小姐……那我们等下回宫府,让少爷想想法子吧,求你了。不然喜鹊从此就没毛了。”喜鹊苦着一张脸,好说歹说地劝着小小。她这小祖宗,休夫的事都能做的出来,还这么大张旗鼓。
“不,不。”小小来回晃着脑袋,坚决地说道,“我不能回宫府,东方璇会找到我的,现在他肯定已经派人在宫府门口等着我去自投罗网。喜鹊,你忍心你小姐我,一个九岁的可怜小娃娃,被抓去虐待吗?东方璇那个小气鬼,这回面子里子都没了,不扒了我的皮才怪。”
“小姐……”喜鹊为难地看着小小,转头支了支旁边的男子,“喂,你侧是说句话呀,我家小姐都给你害死啦,连带着我,也要英年早逝了。你说你干嘛要送我们出来啊,你要不送我们出来,我们怎么可能走出宣王府!啊啊,我不管,到时候被抓到了你就说是你劫走了我们,反正也不差这一次。”
旁边的黑衣男子,左手抱着盆花,右肩土停着只七彩小鹰,此时面无表情正看着喜鹊,不过仔细一看,犹可见那紧抿的嘴唇微微抖动。关他什么事啊,他刚好要去暗中站岗,就见小小和喜鹊风风火火地抱着一花一鹰从房里跑出来,然后小小急声要他带她们出去,他以为小小有什么紧要的事情赶着去办,就拉她们飞了出来。事后才知道,这两人是逃跑。风清转眼看向小小,依旧面无表情地说,“我等下暗中发信号给公子,约个地方见面吧。”
“好好,不过等我把这些全都贴完了哦。”小小小手一挥,瞬间又贴上几张。身子矮小,动作却很利索。喜鹊望望小小,又望望风清,一头雾水,这两人打的什么哑谜啊。什么公子?不过既然有帮手,那她倒是可以省下点心了。
“少爷少爷,曹王爷带着众多侍卫来我们府里,挡都挡不住……”管家急匆匆连跑带飞闪进了大厅,宣王爷以前都是自己一个人进来或是多带两个手下,从没有象今晚这般,带着如此多的侍卫,直闯宫府。
“不知日华王喜欢……”宫倾宇正与宫千行在谈话,闻得管家惊慌失措的通报,不由曲了斜眉。宣王爷带着众多侍卫来宫府?
“宫小小,你给我出来!”东方璇甩着身后的披风,大步走进大厅里。
比平时都暴怒,宫倾宇可想而知,这小小该又是闯了什么祸吧。看东方璇脸上的表情,应该还不是小祸。
“不知宣王爷倾王府所有侍卫来宫府,是什么意思呢?”宫倾宇明白这次不是小事,也没再客气地打招呼,但仍然微笑,儒雅之至。
“意思?你看了就明白本王什么意思了!”东方璇从怀里拿出一封信,丢在宫倾宇手里。
宫倾宇看了信封上的字,再扫了眼信里的内容,淡淡地,眼里没有起一丝波澜,忽而勾唇一笑,如月华初放,倾国倾城,“好字!又进步了。”
“你!你少给本王装蒜,快把小小交出来。”东方璇气怒,黑得堪比钱底的脸极度扭曲。
“宣王爷多虑了,小小不曾回来过宫府。”宫倾宇恭敬地回答着,一脸坦然,眸底还带着淡淡的笑意。还有一丝察觉不到的怒意,小小想到休夫,自然是东方璇做了什么事。休书里提到其三,淫荡(经本人亲眼目堵,铁证如山)。想到这里,宫倾宇的眸光不自觉的幽冷,他竟然对不起小小!
“是吗。那本王就亲自动手了。来人啊,给本王搜,任何一处都不准放过。”东方璇此刻处在暴怒中,哪顾得思考什么,此刻他就想找出小小,就想见到小小。
宫倾宇脸色一凝,斜眼膘着东方璇,嘴角冷冷弯起,“小王爷此举是作何?擅闯民宅?”
这个模样的宫倾宇令东方璇有些恍惚,他越来越觉得这个男人不简单,很不简单。当下偏过头,依旧怒意极盛,“只要交出小小便没事!”
宫千行制止了宫倾宇,小小不在府里,就任凭他去。他听了半天,再看了看宫倾宇手中的休书,不由得血气上涌,快要昏倒了。这小小,真是无法无天了,休夫这种祸她也敢惹,这死丫头,人还不知道跑哪去了,遇到危险怎么办。他是一边责骂一边担心。
“小王爷,宫府上上下下都搜遍了,不见小王妃和喜鹊姑娘!”搜查的侍卫逐渐回来了,悻悻地禀报着,这小王妃,真能折腾。
宫倾宇抬眸,只见门外空中闪过一记暗红色的信号,当下眸中闪过一丝了然。然,转瞬便冷冷瞧上了东方璇,讥诮一笑,“莫不是小王爷府里没有保护好小小让小小被人抓走了,此时来欲盖弥彰的?管家,送客!”
“宫倾宇!”东方璇怒瞪着他,该死的竟然这么说他。可他心里也是极其的害怕小小是被人抓走的。
“人是在宣王府不见的,小王爷最好也好给我们个交代!管家,送客!”宫倾宇冷凝着脸,刚硬地和东方璇时峙着。东方璇第一次发现,这平日里温润如玉的宫倾宇,冷起脸来竟有种逼人的气势。
“最好不要叫本王查出你们包庇小小。”东方璇也知道此刻不宜在此多纠缠,找小小要紧,当下转过头吩咐旁边的几个侍卫,“你们几个守在宫府,一见到小王妃便带回宣王府!其他人跟本王走!”说完披风扫过宫倾宇,快速旋身而去。
东方璇等退去,大厅顿时空旷了起来,只剩下担忧的宫千行,淡然的宫倾宇和惶恐的管家。
“倾宇啊,赶紧出去找找小小,这丫头净惹祸!”宫千行抚着额,头痛不已。
“爹,你先不要担心,小小那么机灵,没事的!”宫倾宇面色柔和下来安慰着宫倾宇,目光朝外意味深远地看了一眼,嘴角勾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