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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骗你啦!”
秦逸整个的怔住了!“逸哥,你今天到底去不去放水灯,我好回去告诉姐姐!”兰新抓着他的肩膀摇了两下,然后边问道。
“去……去,当然去啦!”秦逸望着兰新,兴奋地说道。
兰新听了,笑眯眯地说道:“本来就要去嘛,不然的话,水神会责罚你的!”
“可是,我没有水灯啦,要不你帮我看一下店子,我去买一个吧!”
“姐姐早就帮你的那一个做好了,很漂亮的,你还买什么买?”说完,兰新向他挥挥手,掉转头兴高采烈的回家去了。
秦逸呆在原地发楞道:“纯子一直都对我很好,可我还尽做荒唐事伤她的心,让水神来惩罚我吧!”
他怔了一阵子,突见兰新又跑了过来,道:“逸哥,我娘邀你晚上过来聚聚,记住了?”
“这……今天是中秋节,怎好又打扰你们一家子团圆了?”
“没关系啦,你都快成我家的一份子了,还客气什么?”兰新小调皮似得笑着,没等秦逸反应过来,蹦蹦跳跳地掉头去了。
* * *
黄昏时分,秦逸穿上一身雪白的丝绸衫及一双新靴走入兰家丝绸店,立听到兰新惊叫道:“逸哥,你今天打扮得可真够俊逸非凡啊!”
秦逸双颊一红,道句:“小鬼头,少说几句行不!”说完,立即面对兰强盛夫妇行礼。
入座之后,李婷春含笑道:“阿逸,难和逢此佳节,佣人们都放假了,我和纯子自己做了些菜,你就多吃点吧!”
“大婶,这大过节的还跑到你家来麻烦你们,真是不好意思。”秦逸内疚地轻声道。
李婷春忙说道:“正因为过节,你一个在那边也怪凄凉的,我们大家坐在一起来过节,不是更好吗?”
秦逸无言的点点头,众人不由微微一笑!
餐后,大家移到后花院中,边吃月饼边赏月,气氛甚为融洽。
半个时辰后,突见兰新扯秦逸的衣袖低声道:“逸哥,月正圆,时候差不多了,该去放水灯啦!”
兰纯子立在一旁听到了,低啐声“多事”,立即转身入内。
不久,只见她右手带着一篮水果,纸钱,一束香,左手提着一个大袋子走了出来,秦逸立即起身道:“大叔,大婶,我和纯子去放水灯!”
兰新鼓掌道:“好啊!好啊!”
兰强盛哈哈一笑,道:“阿逸,去吧,路上多照顾点纯儿!”
秦逸接过篮子朝他们点点头,立即与兰纯子走了出去。街上人潮人海,夜空中烟火时起,好一片欢乐太平景象,秦逸一见兰纯子一直低头不语,他只好也含笑不语。
沿途中,他不停的与熟人打招呼,那些人纷纷朝他们二人报以神秘的微笑,使得秦逸更加的浑身不自在,兰纯子的头低得更低了。
江边挤满放水灯的人们,两人沿着上游走到一块大石边,只见兰纯子自袋中取出两个书有鸳鸯戏水的大水灯,秦逸不由一怔。兰纯子将水果及纸钱摆在大石上,点燃那束香,羞郝的分出一半香给秦逸,然后低声道:“向水神谢恩!”说完,她立即盈盈朝江面跪下。
秦逸跪在她的身边,立听她低声道:“慈悲的水神呀,信女兰纯子和信士秦逸来向您拜谢您一年来的庇护,求您继续庇护秦逸平安,生意兴旺,信女全家平安,生意兴旺,今日献上水果,纸钱及清香,请您笑纳!”
说完,恭恭敬敬的在石前地上插妥香。
秦逸感动的不知该如何说,他插妥香之后,一见兰纯子羞郝的低头站在一旁,立即低声唤句:“纯子!”
兰纯子轻嗯一声,头儿垂得更低了!
秦逸轻轻的拉着她的右手,低声道:“纯子,你待我太好了,我……我……谢谢你!”
兰纯子羞郝的挣开手,默默的烧着纸钱。纸钱化过之后,兰纯子点燃水灯中之烛火,又将水灯外面那两条红线系在一起,羞郝的道句:“阿逸,放水灯吧!”立即拿起一个水灯。
秦逸岂会不知她的心意,他默默的拿着另外那个水灯和她一起放入江水中,轻轻的握着她的左手目视逐渐远去的水灯,两人虽然默默的望着流向下流逐渐消失的鸳鸯水灯,心中却甜蜜不已!
“纯子。”秦逸低呼一声后,一把搂着兰纯子,贪婪地痛吻着她湿润的双唇。
纯子猝不及防下,被他挑逗得神魂颠倒,咿咿唔唔,也不知在表示快乐还是在抗议。
少许,秦逸松开了纯子,双手捧着她的面庞,仔仔细细地看一了遍,怜爱的说道:“纯子,不管以前发生什么和以后发生什么事,我秦逸的一颗心都是属于你的,我希望你能明白我的心。”
纯子茫然摇头,接着脸色苍白,咬着下唇颤声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阿逸,你是否以前有什么事瞒着我,为什么一下子说这样莫名其妙的话呢?”
秦逸的眉头轻皱一下,他当然是不能说出与那名少女的荒唐事情,但他的心里却时时在内疚着,于是,柔声道:“没有,没有什么,看你就这样多心及敏感,而且还喜欢瞎猜。”
纯子用一双大眼睛望着他,轻声问道:“那你是否想离开这里?”
秦逸轻轻绕到她身后,紧贴着她的香背,手往前伸,环着她的小腹,一字一句的说道:“我不去哪里啊,就算无论到哪里,我都会把你带在身边的,知道吗?”
纯子被他抱得浑身发软,喜道:“真的,你可要记得自己说的话啊?”
秦逸啜着她耳珠道:“当然记得。”
“阿逸,”纯子松开他的双手,反身扑入他的怀里,秦逸用手抱着她,心里好甜蜜,就像拥着整个世界一般幸福。
他知道,谁也无法代替自己对纯子的感情,上次因无奈和那少女的事,他暂时也不想告诉任何人,免得给纯子带来不必要的误会。
好半响之后,兰纯子从他怀里抬头道:“夜深了,回去口巴!”
秦逸牵着她的手凝视着她的双眼,开心的说道:“夜深露重,可别让我的小美人着凉了!”
纯子娇叱道:“你看你又开始油嘴滑舌了,收水果吧!”
* * *
秦逸送她回去后,刚走入大厅,立即觉得房中好似有人,他赶忙运聚功力于双掌,缓缓的走了过去。他轻轻推开房门,倏见烛火一亮,桌旁已经坐着那位上次避难的百花少女,他轻啊一声,慢慢踱入房间。
百花少女嫣然一笑,脆声道:“瞧不出来你的武功挺不错的吗?”
“这……你还来干什么?”
少女娇笑道:“格格,我不是说过还要来找你的吗,怎么贵人多忘事啊?”
秦逸警告她道:“夜深了,男女授受不亲,请你马上离开。”
“想不到,才几天不见,你就变得如此冷淡了,难道你讨厌我吗?”说完,居然起身朝床上行去。
秦逸惊叹此女的大胆,阻止她道:“你要干什么?”
百花少女边解开襟扣边道:“上回有那个老鬼在,好扫兴哪,人家特别挑这个月圆人静的时候来找你,来嘛!”
“你不可以这样,我们又不是夫妇,再说我也有心上人,上回因为想到你有难在身,我才不得已做出那种荒唐的事情,这次请你自重一点。”秦逸有点发怒,大声道。
“呆子,少迂腐了,来嘛!”说话之中,她已经脱去百花衣裳,立即露出红色龙凤肚兜所裹着的半裸胴体,秦逸全身一热,立即转身欲开房门离去。那知,房门一开,赫然有两位妖冶少女拿着匕首站在门外,吓得他连忙关上房门,匆匆的行向窗扉。
还未等他站定,另外两外少女自窗下站了起来,吓得他又退了回来,那少女以掌支着下颔,赤裸裸的侧躺在榻上,格格的笑道:“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就别让人家等太久了嘛!”
秦逸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受不了这一诱惑,声音颤抖道“你……你真的太无耻了!”
“格格,来嘛,难道要我高声喊非礼吗?”少女转动着那又勾魂的美目,充满引诱的喊道。
秦逸害怕左邻右舍听到她的声音,特别是兰纯子一家,低呼道:“你别乱叫!”
“人家是和你在逗着玩的,来嘛!”
秦逸知道惹上了这个麻烦,可真是一下子也难以脱身,只得委屈自己应付了她,好让她早些离去,于是,无奈的说道:“好,来就来,不过,事了之后,你必须马上离去,并不许乱叫。”
“好嘛,人家也怕被人看见的。”说完,身子一翻,立即仰躺在榻上,同时张腿曲膝等待着秦逸。
秦逸暗暗低骂,匆匆的脱去长靴后,立即上榻。
那少女紧搂着他,不停的热吻着,那份热情的滋味,与上回被逼迫的紧张情形完全是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变,让秦逸错愕不已。
好半响之后,方才停下来带着足以令人消魂的媚笑看着他,秦逸被她看得不好意思,心中却是火冒三丈,只得拼着力量让她满足早点离去。
少女嗲声道:“果然是员骄将,把老鬼的那些花招全使出来吧!”
秦逸反感道:“你能不能小声些?”
少女撒着娇应道:“好嘛,人家是情不自禁的,你凶什么凶?”
秦逸正欲爬起身子,却被她按住右腰眼,全身立即酥麻无力,吓得他问道:“喂,你……你要干什么?”
少女用手轻抚他的俊脸,浪笑着道:“格格,别这么绝情吗,多陪人家一下子嘛!”
秦逸动弹不得,只能叫道:“你还不解开我的穴道……哎哟……”
少女在他的百会穴轻轻的一按,秦逸只觉得眼前一黑,低嗯一声,昏倒在少女的身上,少女爱怜的抚摸着他的身子,忖道:“好俊逸的男人,我古心美怎能失去你呢?不是将他带回去见爹娘吧,告诉他们,我要和他成亲拜堂!”
* * *
第二日午后,秦逸只觉得鼻中一阵搔痒,他打个“哈啾”醒来,马上发现百花少女正以发梢在自己的鼻中抚弄着,他又打了一个“哈啾”,立即撑起身子,只见自己坐在一个高蓬马车上面,车厢一片黝暗,仅由蓬隙之中透入一点亮光,他发现少只穿着肚兜含侧躺在车厢中。
秦逸抬头往四周看了一下,怒气冲冲道:“你干嘛把我弄到马车上来,咱们现在是在哪里?”
“格格,人家爱你嘛,人家要带你回去见爹娘,然后拜堂成亲,只要咱们一成亲,你就是属于我的人了,我们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相亲相爱了,对不对?”
秦逸望着她,满眼怒火,大吼道:“你……你不是发烧吧,或在说梦话吧,谁说过要和你成亲啦,不要脸!”
“格格,不错,人家是在发骚,人家还在想你了,来嘛!”说完,右脚一抬,就欲将他勾倒。
秦逸想要运功逃去,刚一提气,剧疼难忍,他不由大骇,少女右腿一屈一伸,秦逸只注意条腿,倏见她的左脚朝他的腰眼一碰,他在闷哼一声之后,立即僵立不动。
少女一边亲吻他的脸颊,一边替他宽衣解带。
秦逸僵立在那里,不无担忧地问道:“你……你把我的武功怎么啦?”
“我只是让你服下一粒封功丸,只要你让我高兴,我就把你的功力还给你,你说好不好?”说完,用手摸了一下秦逸的俊脸。
秦逸听了,厌恶的叫道:“你这个恩将仇报的女人,天下的男人这么多,你为何偏偏和我纠缠不休。”
古心美伸出那双纤纤玉手放在自己嘴里亲了一下,大笑道:“对,我就找定你了,怎么样?不服气,还是不高兴?想要我的男人简直是多如牛毛,我却偏偏看上你,这是你我的缘分,你非但不珍惜,为何又要拒绝呢?”
说完,玉手已在他的背部热情的抚摸起来。
不久,少女褪去身上最后一件似有若无的肚兜,拍开秦逸的麻穴,将他搂倒在车上,她搂着他,配合着马车的晃动,轻轻的扭动着,同时柔声道:“秦逸,我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是你的名字吧?”
秦逸悲哀的糊思乱想着,他不知道该怎样对付这个女人,但他唯一知道的就是不能惹恼这个女人,要不然后果还不知会是什么样子了,自己还得留着这条命做许多事情了,既然白忙活也没用,还不如好好的听话,找个时机溜掉,于是说道:
“正是,你叫什么名字呀?”
“古心美,比仙女还要漂亮的古心美。”古心美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
秦逸看不惯这种神态,讽刺她道:“你知道你是在茅坑中化妆吗?”
古心美非但不生气,反而觉得秦逸说话太有趣了,开心地问道:“什么意思啊?”
“臭美!”秦逸耸耸鼻子,冷哼道。
“是吗,你说臭美就臭美吧,我不会介意的,只是我发现你越来越让我喜欢了。”
秦逸面对这么厚脸皮的女人,他只有认了。何况,那阵阵舒爽的感觉,也令他舍不得多说什么了,一个时辰后,古心美开始低叫着,然后轻柔的吻着秦逸的双唇,秦逸也觉得全身上下很舒服,飘飘欲仙的,也跟着抚摸着她那湿淋淋的酥背。
好半响之后,古心美方始侧躺在秦逸的身边,不过,她仍然搂着他,同时柔声道:“秦逸,你多大了?”
秦逸喘着粗气回答道:“二十一岁。”
“我比你小一岁,叫我心美吧,好吗?”
“喔,阿逸,你令我爱煞矣!”说完,立即紧紧的拥吻着他。
当天晚上,他们在一家豪华客栈休息,秦逸打量着睡在自己右臂上面的古心美一眼,心中矛盾不已!
古心美不但美若天仙,而且可以带给他无限的快乐,可是,她是作恶多端的百花教的人呀,他跟着她在一起,迟早都是不可能的。
何况,他这一失踪,兰家的人一定心急如焚呀,特别是兰纯子不知会急成什么样子呢!前天晚上才一起去放水灯的,还亲亲热热的许下那么多的承诺,突然就不见了自己,她会怎么想,她会不会以为我在欺骗她呢?
还有,自己的义兄吴良品迟早会找百花教算账,若让他发现自己与百花教的女人鬼混,自己不有脸见到他吗?
想至此,他突然想起吴良品的那位冷面狂生古云保不是躲在百花教中吗?古心美也姓古,她会不会与古云保有什么关系呢?他不由打了一个冷噤!
古心美倏地醒来问道:“阿逸,你怎么啦!”
“我……突然好冷。”秦逸情急下糊乱地说道。
“夜雾较重,难免会冷,盖被子吧!”说完,她立即抖开棉被,同时紧紧的搂着他。
“心美,别这样子,我……我有点……”秦逸推开她,故意装成有点情绪激动地说道。
“格格,好吧,保持距离,你睡你的,我睡我的。”说完,果然转到一旁。
秦逸暗吁一口气,倏觉丹田浮起一丝热气,他不知道此乃万草神药之解毒功效,立即悄悄的打量着窗外,他知道那四名少女轮流在外面守卫,自己若是冒然起来调息,一定会被她发现,于是,他耐心的等待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不但古心美已经鼾声匀称,窗外也传来轻鼾声,他忍不住欣喜,悄悄的起身盘坐,意念思定,那些离奇失踪的功力全部自动回来报到了,他在功力运行一圈后,马上躺下来思忖着:要不要趁机?昆进百花教去瞧个究竟呢?不行,我对百花教人地不熟,万一穿帮了,岂非死路一条呢?我现在要不要趁机溜走啊?不行,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她还不是会回去找我的,万一被她查出了我与慕荣凤之死有关,岂非惨哉!
就在此时,只听窗外传来一声闷哼,他悚然一听,立即发现窗外多了三个人,他不由紧张万分,于是,他的右手悄悄的探上古心美的左乳,古心美被他惊醒,抬头便看见一道黑影子自窗外掠人,她马上抓起插在发梢间的玉钗,抖臂一掷迳取那人胸口,那人果然身手不凡,只见他探腕一招,立将玉钗收入掌中。
古心美叱声:“看掌!”却将整个的棉被抛了出去,窗外那人刚扬臂欲发射暗器,猛看棉被扑天盖地的飞过来,立即抽身暴退。又听到三声轻叱,窗外那人已被三位少女拦住,正在展开拼斗。
古心美一见房中之人要撤去,顾不得只穿一件肚兜,立即扑掠过去,铁掌翻飞之中,已经罩住那人,那人挫腰挥掌,轰一声,立即震追三尺,古心美身子一晃,左掌右指疾攻而去,窗外传来一声男人惨叫,房中那人心神一分,右肩立即中了一指,疼得他闷哼一声,踉跄退到墙前,古心美屈指一弹,“砰”一声,黑衣人立即摔倒在地上。
“刷刷刷”三声,那三位妖冶少女已经掠了进来,只见其中一人挟着一位嘴角溢黑血的中年人,道:“姑娘,他已经服毒自尽了!”
古心美神色大变,立即发现墙角倒地的那人嘴角也溢出黑血,她扳开了的下鄂一看,发现那人的口中有一个断齿。
古心美冷冰冰的说道:“哼,白灵教可真行,居然会在手下的齿中藏有毒粉,拖下去抛掉!”
妖冶少女应允道:“是!姑娘,小环已经遇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