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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荣丹和乌名乐站在一起,俩人笑容满面地说道:“谢谢……谢谢各位弟兄们。”
秦逸又道:“各位,你们不用害怕白灵教,白灵教如今只有千余人而已,根本不够咱们再宰他们一遍,对不对?”
众人立即哄然应是。
站在楼上房间观看的五女,心中不由暗暗佩服秦逸的口才。
秦逸接着道:“各位,你们皆是本教的忠贞弟兄,你们宁可在本教义务的忙着,也不愿要本教最需要你们的时候离去,面对你们这种忠诚,我岂可亏待你们,因此,我想到一个开源节流的方法,今日特别提出来与和位商量,我打算把咱们洛阳城那几个店面已毁的土地卖年,然后在洛阳平心湖旁买土地盖店面,由大家一起来干活,如何?”
众人立即哄然鼓掌。
“好,各位,我今天就去看土地,谈成后,大家一起动手盖店面,有这方面专长的人请在半个时辰后,向副教主登记,解散。”
众人又喝采一阵后,方始离去。
秦逸与慕荣丹及乌名乐回到客房,立见兰强盛竖右手拇指赞道:“阿逸,你真是天生的领导材料!”
秦逸不好意思的笑笑说道:“不敢当,爹,我打算先在洛阳平心湖开店面,有关出售洛阳土地之事,就偏劳你了,好不好?”
兰强盛朗声道:“哈哈,当然好啦,谁叫你是我的女婿呢,咱们先去看土地吧!”
“爹,你不易容呀?”秦逸突然问道。
兰强盛摇摇头道:“啊,一高兴就忘了正事,真是越混越回去了。”
“爹,我先回房了,盏茶时间之后,在厅中会面吧!”
秦逸回到房间,五女立即含笑朝他竖起姆指,他笑着道:“快帮我挑身便衣衫。”
大花自柜中取出一身白色衫服侍他穿上,小花取出一个小袋,道:“阿逸,准备一些银票去付订金吧!”
秦逸收拾妥当后,又对她们交代了许多的关心言语,才转头下楼。
下楼后,兰强盛已经含笑和慕荣丹及乌名乐走了下来,兰强盛朝他们二人道过别,立即与秦逸走出大门,兰强盛朝站在远处林中拱手行礼的年青小伙子挥挥手,边掠向山下边道:“阿逸,你不会怪本教这批弟兄停在此地吧?”
秦逸含笑的说道:“求之不得呢,我这一走,还真有点不放心的教中安全,有你天地门的弟子在这山下放哨,真是太好了,让我放心不少了,谢谢爹的周到。”
“阿逸,这是家师的意思,他要观察百花教是否真的封教呢?”兰强盛边走边说道。
秦逸诧异地问道:“令师怎么会突然关心起我们百花教呢?”
兰强盛解释道:“岂止家师关心而已,各大门派也在密切注意哩,因为,以前的百花教及白灵教都有称霸不湖的野心,各大门派最怕的就是他们双方联手,所幸,在你来回穿梭之下,他们已经拼得元气大伤了,尤其,你掌管百花教之后,我相信一定会使百花教改头换面,你放心,我一定会在门主的面前替你美言几句的。”
秦逸若有所思的说道:“多谢爹的帮助,我觉得各大门太保守了,不,应该说太怕事了,怎么可以等候他们双方火拼的呢?对不对?”
兰强盛轻咳一声道:“咳,不错,你说得不错,不过,他们双方经过有计划的长期吸收,已经网罗当今所有的黑道高手,不是任何一个门派的可以抵挡的。”
“星星之火,足以燎原,应该在他们刚发展之时,就动手呀!”
兰强盛沉声道:“他们皆是暗中培养足够的势力以后才公开露面,红门派曾经与白灵教起过冲突,险些闲斗呢!”
秦逸愕然道:“白灵教有这么厉害呀,我怎么没有这种感觉呢?”
兰强盛听了,大笑着道:“哈哈,那是因为你的武功太高之故啦!”
秦逸望着兰强盛道:“爹,待会儿与韩堂主见面,我该怎样谈叫?”
“我来谈吧,你只要瞧瞧是否满意就行了。”
秦逸欣喜道:“那太好了,多谢爹爹。”
兰强盛转移话题道:“阿逸,你还没有学过骑术吧?”
“是呀,我那有时间去学呢?”秦逸摇摇头,无奈的说道。
兰强盛拍拍他的肩膀,道:“有空该学学,你如今已是教主了,要多才多艺才行,当然现在我们就不必要马车和马匹,因为这样反而暴露了我们的身份,所以只能徒步了。”
秦逸听了,忍不住问道:“丝绸店里的生意还好吧,也许你是天地门最有钱的总护法喔!”
兰强盛大笑道:“哈哈,我是靠祖传财物的成功的,哪像你全靠赤身空拳打出来的呢?”
听到这些话,秦逸想到汤世家留下的那箱珠宝,马上回声道:“我也是糊里糊涂的撞上的。”
兰强盛沉思着点点头,缓缓地说道:“这就是命啦,有了这个命,再靠你的努力及机智创造了运,你才会有如今的成就,继续努力吧!”
秦逸应允道:“是,我会努力打拼的。”
“对,要不要叫纯儿过来洛阳呢?”兰强盛突然望着他说道。
秦逸不知所措的说道:“我也不知道,想她来,却又担心她来了受苦。”
“我看还是叫她过来吧,你一时可能无法返回越州,夫妻长久分在两头,这也不是好现象。”
“爹,我不会变心的。”秦逸马上说道。
兰强盛点点头,道:“我知道,不过,她对做生意这方面很在行,你们在开业之初,总需要这种帮手,对不对?”
秦逸并不是不想要兰纯子来,但是他怕自己,因为教中的事情而忽视对她的关心,现在一听兰强盛的话,马上点头道:“对,要不要我去接她。”
兰强盛思索着说道:“我叫几位弟子高手送她来吧,你那有哪个时间啊?”
“谢谢你的帮忙!”秦逸欣喜地说道。
兰强盛大笑着道:“哈哈,阿逸,你怎么变得这么客气呢?完全没有以前的洒脱味道,听起来觉得挺别扭的呢!”
秦逸羞涩地点头道:“好,好,我马上改进,咦,好快,快入城了。”
“不错,城中人多,咱们放缓步子,出城之后,再赶路吧!”
兰强盛沉声道。
* * *
洛阳城不愧是个大城市,不一样就是不一样。
放眼看去,只见街上行人熙攘,好不热闹。
若是一般小地方,逢年过节也不过如比,秦逸虽得奇遇武功盖世,却未见过什么世面,随着兰强盛一进城,就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尽管穿上一身簇新的白衣衫,看上去人模人样,仍然脱不了那股子土里土气。
他一路东张西望,见了啥都充满了好奇。
走着走着,忽见街边广场上围了一大群人,有的硬往里挤,有的垫起脚尖,不知往里面争看什么新鲜玩意儿,这可更引起了他的好奇,说声:“爹,咱们过去瞧瞧。”也没听到兰强盛的回应声,他就往人堆里钻进去。
原来场子里是几个江湖卖艺的表演,以便吸引过往行人,好推销地摊上摆的狗皮药膏等,药管不管用要服从方知,表演可得凭点真功夫,否则就得当场出丑。
这时只见一个老者站在场边,肩头上蹲着只系着绳子的小猴子,一双红眼睛眨巴眨巴的东张西望,不知是牲在看人,还是一群在围观牲。
老者一面敲着小铜锣,一面吆喝着,两个赤膊壮汉则在一旁帮腔。
表演的主角是个少女,颇具几分姿色,尤其穿一身雪白的紧身薄绸衫裤,腰系大红腰带,使得浑身曲线毕露,她不是舞刀弄剑,而是在表演玩弄大蛇,一条巨蟒足有百斤以上,缠在少女身上昂首吐信,形状十分凶猛,但少女却面带笑容,双手托握着蛇的七寸之处,做出亲热状,好像是在表演人蛇调情,只听锣声“咚咚”连响,老者一吆喝,两个赤膊壮汉就跟着帮腔,引起围观的人阵阵喝采和掌声。
秦逸童心未泯,看得大呼过瘾,忍不住道:“爹,咱们看一会儿再去办事吧!”
他以为兰强盛一定跟在身后,不料未见答腔,转头向两旁一看,兰强盛竟已不见人影了,秦逸暗自一惊,急忙从人堆里寻找,又推又挤地使场子里引起一阵大乱,他顾不得看热闹的人大喊大叫,挤出来举目四望,早已不知兰强盛的去向。
正茫然不知往哪个方向去找兰强盛,突然发现站在附的的两个小伙子,正目不转睛地在打量着他,秦逸心想:老丈人是要带我去见韩堂主,这两个小伙子穿得尽是补钉的衣衫,但却干净清爽,穿着好像与天地门的很象,我只要他们带路去见韩堂主就行了。
于是他走了过去,上前招呼道:“两位小兄弟,你们是天地门的弟子吗?”
两个蓬头垢面的小伙子面面相觑,似乎毫无反应,不知是一对聋子,还是一对哑巴,还是听不懂他的话呢?
秦逸不由地暗骂道:“怎么这样子,遇上了两个呆瓜。”
为了证明他们是否聋哑,秦逸故意笑骂道:“你们是不是一对活生生的呆木瓜啊?”
不料一个小伙子回骂道:“你才是呆瓜呢?”
秦逸心里一乐,随即问道:“既然你们会说话,又不是哑巴,那刚才为什么不作声呢?”
小伙子没有回答,反问他道:“你跟刚才那个中年人是一起的?”
秦逸忙道:“是呀,你们看见他往哪里走呢?”
小伙子不答,打量秦逸两眼,又问:“你好像不是天地门的人吧?”
秦逸不耐烦地说道:“你问这么多干嘛,带我去见你们韩堂主就是啦!”
两个小伙子交换一下眼色,点点头,转身就走。
秦逸便跟着他们,过大街、穿小巷,东转西转的进入一条长巷,来至巷底一座巨宅前面,不说别的,光看门前一对巨大的石狮就有够吓人,想不到天地门的一个堂,竟有这等气派,不愧是天下第一大帮,那可真不是吹牛的。
好在已听到兰强盛说过,天地门中不乏慕名人帮的富翁,否则秦逸还以为这批臭要饭的,是挂羊头卖狗肉,暗是从事不法勾当呢!
一名小伙子走上前,执起朱色大门上净亮的大铜环,连连拍三下,略停又敲一下,然后再快速敲两下,似乎是在打暗号,表明他们的身份。
倏而,大门开了。
开门的,竟是个穿得花不溜秋的大姑娘,她口一张刚要问那小伙子什么话,一眼发现站在门外的秦逸,不由地微微一怔,把溜到嘴边的话吞了回去。
秦逸也怔了怔,心想:“此地的天地门分堂真是不简单,一定有点鬼门道。
小伙子暗向开门的大姑娘一使眼色,迳自领着秦逸,穿过前面庭院,进入了大厅。
厅内富丽堂皇,美轮美奂,俨然是豪门巨户的派场。
这时厅里静悄悄的,不见一个人影。
两个小伙子招呼秦逸坐下,一个留下陪着他,另外一个便向里面走去,大概是进内通报了,花有溜秋的大姑娘关上了大门,才跟进来倒茶奉客,然后站在一旁,向秦逸从头到脚打量起来。
秦逸被她看得不自在,暗骂道:‘是不是没有见过男人啦,那有看人这样子的吗?’看情形兰强盛尚未在,很可能是发觉秦逸不见了,正在到处寻找他了。
等了老半天,仍不见韩堂主出来,秦逸有些不耐烦了,忍不住道:‘搞什么把戏?又不是大姑娘上花轿,真能磨菇!’小伙子和大姑娘交换一下眼色,没有搭腔。
秦逸冷哼一声,刚愤然站起身子,忽听一阵嘈杂人声,遂见那人内通报的小伙子,从右边拱门一处挂着的珠帘门中走出,退站在一旁。
拱门里走出几个鹤衣百结的老者。
为首的一个鹤发童颜,弓肩驼背外带瘸腿,年纪至少在七十以上,大概就是这里的当家的吧!”
秦逸忙上前抱拳问道:“这位可韩堂主呢?”
老者打量着他,诧异地道:“阁下是……”
秦逸道:“在下秦逸……”
老者不知是耳背,还是故意做作:“噢,噢,你是个有情义的人呢?”
秦逸心里暗骂一声:“胡说什么?”
但这时有求于人,只好陪着笑脸道:“不是的,在下姓秦名逸,本来是跟贵帮的兰强盛兰总护法,也就是在下的岳父一起来的,因为我经过街上的贪看热闹,跟他老人家走散了,正好遇见这两位小兄弟,请他们带路先来这里的,我岳父大概还在找我,找不到过一会儿就会来了。”
老者这才明白过来,又打量着秦逸两眼,问道:“不知秦老弟来此有何贵事?”
秦逸觉得没有隐瞒的必要,便坦然的说明了来意。
老者听毕,哈哈一笑道:“没问题,没问题的,小事一桩的。”
转向那大姑娘吩咐道:“快去准备酒菜,为兰总护法和秦教主接风。”
大姑娘恭应一声,就往里去。
秦逸忙道:“不用啦,兰总护法大概就快到了,我们还要去平心湖看看那块地了。”
老者笑道:“秦教主与兰总护法来到洛阳,老者身为此地分堂主,岂能不稍尽地主之谊?请会,我这就派人去找兰总护法,待会儿酒菜上了桌,咱们可以边吃边等哦,哈哈……”
秦逸过意不去道:“这怎么好意思了,一来就打扰韩堂主呢?”
恭敬不如从命,他只好坐了下来。
等他们匆匆离开后,才陪坐一旁道:“秦教主有意来平心湖大展鸿图,今后必会为地方上带来繁荣和新气象,实为洛阳之福,苦有用得着敝帮效劳之处,请秦教主随时吩咐,敝帮别的没有,人手可是多着呢?”
秦逸大喜道:“那太好啦,在下先谢了。”
宾主闲聊了一阵,仍未见兰强盛到来,酒菜倒已准备好,大姑娘来恭请他们入席了。
老者起身笑道:“秦教主,咱们边吃边等吧!”
秦逸只好随着老者等人,来到后面的内厅。
大姑娘的手脚还真俐落,没多大一会儿功夫,桌上已摆好几样下酒菜,虽然不是山珍海味,一盘盘全是现成的好吃的,下酒倒是挺带劲的。
宾主坐定后,老者才把敬陪的几个同盟,一一替秦逸介绍,不是分堂主,就是执事、护法或坛主,在天地门中的官都不小。
老者带头敬过秦逸酒后,其他的人跟着一一敬酒。
秦逸是来者不拒,一律照单全收。
酒过三巡,老得忽然笑问:“秦教主,恕老者冒昧,听说你已娶了百花教古总堂主的两位千金,怎么兰总护法又成了你的岳父呢?”
秦逸强自一笑道:“没办法,谁教我命犯桃花运呢!”
老者言不由衷道:“秦教主不但鸿运当头,而且艳福无穷,真令人羡慕。”
那位副堂主也奉承道:“凭秦教主这样的帅哥,又是武功盖世,小妞儿见了不爱才怪呢!”
其他几人举杯齐声道:“来,我们敬英俊的秦教主一杯。”
秦逸刚端起酒杯,老者却提出异议:“久闻秦教主是海量,你们用小杯敬酒,又是几个人同时敬他一人,岂不是太小看了秦教主吗?”
听他这一说,秦逸顿时豪兴大发道:“换大碗,咱们一对一,谁怕谁哦!”
老者大拇指一竖,赞道:“够豪爽,够气派,秦教主果然名不虚传。”
一使眼色,随侍在侧的大姑娘立时去取来几只海碗。
秦逸听了兰强盛的那番话,已把天地门的人当作自己人,根本不疑有他,况且,凭他如今的酒量,别说是换大碗,即使抱起酒缸子灌也不在乎。
不料才连干三大碗,他已伏在桌上,醉得不省人事了。
这是怎么回事?
今天,这是怎么了,那还用说,酒里钻定做了手脚。
* * *
不知过了多久。
秦逸已经清醒过来。
睁眼一看,警觉自己竟已全身赤裸,双手两脚分开,成为一个“太”字形,而不是“大”字呢?
因为他这时的模样,正如同一个“大”字,但下面多了一点,所以用“太”字形容更为恰当。
再定神一看,满墙挂着各式各样的刑具,显然是置身在刑房中。
这是怎么一回事?
秦逸不禁惊怒交加,天地门怎敢如此对待他?
眼光一扫,只见那大姑娘正坐一旁的木凳上打盹,不由地怒从心起,振奋大喝道:“吠,死丫头,醒一醒!”
大姑娘闻声猛然惊醒,身子一歪,连人带木凳翻倒在地上秦逸怒问道:“死丫头,那些老头在搞什么鬼把戏?”
大姑娘忙不迭地爬起来,一言不发地匆匆走了出去。
秦逸怒哼一声,打算运足功力,将捆住手脚的绳索挣断,那知一提真气,顿惊觉全身几处大穴均已受制,功力非但无法提聚,而且像是完全消失了。
这一惊非同小可,想不到一时为了好奇贪看热闹,以致跟兰强盛走散,落进这些天地门老头的手里,不知不觉的着了道儿,栽了这个大跟斗。
他奶奶的,大风大浪都已经过了,却在阴沟里翻了船,真是太不小心了!
秦逸愈想愈窝火,气得脸都绿了,正要破口大骂时,突然见到那大姑娘去而复返,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