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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逸喜不自禁的说道:“多谢美言,娘子们,敬酒啊!”
诸女果然含笑一一敬酒,然后轻移莲步离去了。
秦逸看着她们离去,又与兰强盛干了一杯酒,然后问道:“爹,你这次从家里出来,我娘在家里不寂寞吧,为什么不叫她和新儿一起过来玩玩呢!”
兰强盛笑眯眯地说道:“她哪能走得开啊,家里的店子生意真是好啊,那些佣人也忙不过来,她也不想闲着,于是就忙里忙外的,只是很是想念纯儿!”
秦逸思忖道:“只要再过些日子,我能抽出时间来的话,就陪纯子回去看看娘!”
兰强盛高兴地点点头,然后与秦逸边喝酒边天南地北地闲聊着。
百花楼的生意是越做越火红了,那些名流夫人捐的银子,秦逸一个子儿也没有要,只当那个小箱子满了差不多时,他就把那些文银取出来,分发给酒楼中贫苦中的人们,或是分发给洛阳城郊的贫困户,让那些人感激不尽地语无伦次,这种场面好几次也感动得他直想掉泪,因为他自己从小就是在孤单和凄苦中长大的,他深知这些贫困户的难处,而现在自己的日子还过得去的话,他便不忘来资助他们,也是解除自己的一点同情心吧!
所以这样一来,百花教及百花楼在整个洛阳城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只要一议论到秦逸,人们的脸上便洋溢出一种非常敬佩的神情,好像他就是现世中救苦救难的活菩萨!
这天晚上与众夫人边赏圆月边饮茶后,想到明天店中还有一阵好忙的,于是秦逸便提议早点休息,,众女又磨蹭了半天,才收拾餐具各自回房,只留下欧阳贝陪他就寝。
在破晓时分,秦逸在熟睡之中,突然被一声奇怪的声音惊醒,他霍地起身,欧阳贝仍闭着眼睛问道:“阿逸,怎么啦!”
秦逸轻声道:“贝儿,你听,大门后好似有喘息声音及呵呵的怪叫声!”
欧阳贝正睡得昏昏糊糊的,睁大眼睛懒懒地说道:“这……没有呀!”
秦逸没有理她,边穿衣服边道:“我去看看!”
欧阳贝见秦逸的神色是不太对劲,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忙坐起身来,提醒他道:“阿逸,小心一点!”
秦逸点点头,立即离去了。
他掠到院中,看见大门后面有一团黑影子在地上颤抖,那急促的喘息声音及呵呵的怪声响正是出自他的口中。
秦逸心下大惊,暗自忖道:“出了什么事了,放哨的人到哪里去呢?”
他匆匆的一瞥,马上发现两位百花裳大汉分别倒在院中,他上前察看片刻,立即解除开他们的黑甜穴,两名大流一醒,立即跪伏在地上请罪!
就在此时,大花六女已经匆匆的赶来厅外。
秦逸示意大花去察看那道好似女人的黑影之后,立即沉声问道:“起来吧,究竟是怎么回事?”
右侧那人惭愧的道:“属下在甘兄被一道黑影子制住之后,原本欲上前攻击对方,那知居然发现对方……”
秦逸见他碍于古家姐妹在场,而不敢说下去,于是,马上接口问道:“古云保,对不对?”
刃队点头应道:“是的,属下在惊愕之际,就被制住穴道了!”
就在此时,只见大花挟着那道黑影,低声道句:“阿逸,回方再说吧!”立即匆匆的疾掠向房间。
秦逸吩咐两名大汉小心警戒之后,立即与五女回房。
只见大花正在脱去黑衣人之衣衫,秦逸尚未出声,欧阳贝已经啊了一声,匆匆的走到了榻沿。
“姐,天呀,是姐姐哩,她怎么啦?”
大花低声道:“她中了烈性媚药,把这封信交给阿逸吧!”
秦逸接过信,只见信封一片空白,抽出信纸立见一行龙飞凤舞字体:“让你做个现代的董永吧!”
秦逸将信纸交给古心美之后,苦笑不语!
古心美气不打一处来,见自己的父亲连一点悔改的意思都没有,烦躁不已地道:“啊,又是家父搞的鬼,他是什么意思呢?”
大花已将黑衣人剥掉衣服盖上被子,闻言后,立即道:“阿逸,这位姑娘的媚药已经开始发作了,你先救人再说吧!小花,咱们到大门后的防另有其他的阴谋,贝儿,你们四人就守在房屋四周,必要时吩咐弟兄们迎敌,走!”
秦逸连忙叫道:“喂,为什么每次都是我来解决这种事,找过一个来吧!”
大花马上说道:“不行,他们的功力都不如你,如果找他们,非但解不了毒,反而会害死她。”
欧阳贝也着急地说道:“阿逸,看来我们姐妹是与你有缘了,你就救救我姐姐吧!”
秦逸心烦意乱地来回走着,沉默不语,他真的不想自己变成一个采花大盗,现在拥有眼前这六女子便足够了,他要不愿到处留情。
兰纯子见事态严重,轻轻走到秦逸身边说道:“阿逸,我知道你不想辜负我们,我也知道你对我们是真心的好,可是现在没有时间讲这么多了,你先救人要紧,何况她还是贝儿的亲姐姐了,只要我们是相信你的,你就别想太多,也别有有什么顾虑,救人吧!”
说完,在他的脸上亲吻了一下,便和众女走出去了。
“纯子,纯子……”秦逸在后面大声的叫着。
可是纯子只是回头给了他一个善解人意的微笑,便离去了。
片刻之后,房中立即只剩下秦逸了。
秦逸走到榻前,发现欧阳宝的下颚被卸,口水沿着嘴角直流,全身汗下如雨,颤抖不已!.瞧她气喘如牛的瞧着自己,他暗暗一叹之后,缓缓地脱去衣衫。
上榻之后,他搂着她压在自己的身上,再伸手解开她的穴道。
欧阳宝马上疯狂的扭动起来,由于她胡摇乱顶,逼得秦逸只好搂着她的纤腰,限定她的活动半径了。
好半响之后,欧阳宝好似发泄出一股压抑甚久之气,全身稍为舒服些,因此,逐渐的稳定下来了,秦逸曾经对付过同样症状的欧阳贝,因此,他在见状之后,立即松开双手,同时仔细的打量着她。
这一打量,他发现她比欧阳贝丰满些,尤其那双玉乳既浑圆又高挺,随着不停的颤动,散发着无穷的诱惑。
好半响之后,他方始躺下来歇口气。
她却仍然不停的扭动着,他由她那略显苍白的脸颊,知道她已经疲乏,不过,由于媚药之催逼,使她仍然无法自主的扭动不已,他立即扬声唤道:“贝儿。”
片刻之后,欧阳贝已经冲入房中。
秦逸冲她焦急地说道:“贝儿,拿三粒药丸给宝儿服用,她太累了!”
说完,立即按住她的麻穴。
欧阳贝自柜中取出药丸渡入欧阳宝的口中之后,恨恨地道:“姐姐一定在古云保的手中吃了不少的苦!”
秦逸拍开欧阳宝的穴道,道:“贝儿,你别走,我有件事和你商量。”
欧阳贝低声说道:“阿逸,请说,不过,千万别抛弃家姐,求求你!”
秦逸握着她的柔声道:“贝儿,我能够抛弃她吗?我是想请劝劝她,因为,我怕她会寻短见的。”
欧阳贝马上否定地道:“不,她一直钟情于你,可惜,当时,你一直拒绝与我成亲,因此,她不敢提及此事,如今竟敢如愿以偿,她不会寻短见的啦!”
秦逸喜忧参半地叹道:“哦,只要她不寻短见,那我就放心啦!”
欧阳贝望着仍然处于昏迷状态的姐姐,轻声问道:“阿逸,她还需要多久才会清醒?”
秦逸瞧了片刻之后,道:“一个时辰。”
欧阳贝担心地问道:“这么久呀?你受得了吗?只要你稍微松懈和轻心,我姐的命可不保了,你知道吗?”
秦逸安慰地道:“贝儿,我还撑得住,不过,宝儿可能要调息一阵子哩!”
欧阳贝轻抚着欧阳宝那张苍白脸上的汗珠,怀恨地说道:“都怪古云保,我恨死他了。”
古云保将她搂入怀中,亲了一口道:“贝儿,别恨古云保吧,若非有他,我岂能与宝儿结成这段良缘。”
欧阳贝无力的争辩道:“我……”
秦逸又对她苦口婆心地说道:“贝儿,你想想心美和心娇两人的苦衷和立场吧!”
欧阳贝只得委屈求全地道:“阿逸,对不起,我太小心眼了,我不会再恨古云保的。”
秦逸对她轻声道:“贝儿,谢谢你,事实上,大家若能彼此宽容和谅解,白灵教及百花教也不会死那么多的人,对不对?”
欧阳贝叹气道:“唉,可惜,爷爷听不进我的劝告。”
秦逸安慰她道:“别管他,让他去自由发展吧,他迟早会领悟出邪不胜正的道理的。”
歇阳贝不解地问他道:“阿逸,听纯子说你的书读得不是很多,怎么会了解这么多呢?”
秦逸低声道:“这可能是环境的影响吧,我自幼即孤苦伶仃,吃了不少的苦,因此,比较看得开,也许你不会明白的。”
欧阳贝抬头望着他,反问道:“我能够明白的,据我所知白灵教也有数人因为幼时吃苦,但后来有了嫉妒别人的心理,可还是走入了邪道啊!”
秦逸也不否认,点头道:“不错,我起初也是嫉妒别人,可是,我幸运的有了那些奇遇,才使我改变心态,所以我一直抱着感恩之心在做事。”
欧阳贝愕然地问道:“感恩之心,什么意思?”
秦逸笑着解释道:“简单的说,凡事往好的想,遇上任何人尽量想对方的优点。”
欧阳贝毕竟是在娇宠与羡慕中长大,没经过什么大风大雨,而曾经一颗心又是那么的冷傲,她当然没有秦逸这么深的人生领悟,于是,仍有点不置信地问道:“办得到了吗?”
秦逸非常理解她的心情,为了让她更深切的体会,他不慌不忙地举例道:“应该可以的,我举个例吧,令祖藉你之手派出千余人企图血染百花教,我本该找他算帐,但是,我一直想着令祖可能要为令尊复仇。”
欧阳贝若有所悟地点头道:“阿逸,我明白了。”
秦逸进一步又说道:“古云保为何会对白灵教进行凶呢。因为,令祖先派人杀了他的独子,砸了百花教的店面,对不对?”
听了之后,欧阳贝自己的小心眼,愧疚的说不出话来:“我……我……”
“贝儿,我没责怪你的意思,我只是希望你体谅古云保。”秦逸柔声对她道。
欧阳贝红着脸轻声道:“我……我知道,我会的!”
秦逸看看一旁的欧阳宝仍在昏睡着,于是仍和欧阳贝聊着家常,顺便也想跟她勾通一下思想,缓缓地说道:“贝儿,你知道古云保原是先祖之徒,后来却杀了家父家母诸人吗?”
欧阳贝闻言,大惊道:“啊,会有这么可恶的事?”
秦逸立即将那件事提了一下。
“阿逸,你实在太伟大了,你不但原谅仇人,而且还照顾着仇人之女儿,我实在不敢相信会有这种圣人!”欧阳贝久久地望着秦逸,佩服的颤着声音说道。
秦逸笑着在她的脸上亲了两下,鼓励她道:“贝儿,刚开始很困难,很痛苦,不过,只要常怀着感恩的心态,就可以办得到的,对不起,我不能陪你聊了,宝儿又开始发作了。”
欧阳贝闻言,立即看见欧阳宝已经在发抖了。
欧阳贝暗暗的松了一口气,一见天色已经大明,忙进去放了一大盆水,然后秦逸准备了换洗衣衫,便悄然的退出了。(潇湘子提供图档,xie_hong111OCR)
第二十五章 情谊再聚
当天黄昏时分,六女将酒楼交给下人去招呼,陪着秦逸及欧阳宝在房中用膳,追认了她们的这份情。
欧阳宝感动的频频拭泪,不知该从何说起。
欧阳贝含笑的问道:“姐,谈谈你遭遇的经过吧!”
欧阳宝点点头,立即取出一支玉钗。
欧阳贝看到那支玉钗,大惊道:“啊,姐,我的玉钗怎会在你的手中呢?”
欧阳宝苍白着一张脸,轻声说道:“妹,我就是接到这支玉钗及一封信约我在后山见面,我带了六名侍女前往,结果却遇见的是古云保及三十名大汉,经过一番拼斗之后,六名侍女全被杀死了,我也中掌昏迷不醒。”
听完,欧阳贝略思片刻,忽然惊呼道:“啊,我想起来了,我上回在朱大人府中遭擒回来后,就失落这支玉钗,原来是被古云保拿去了。”
古心美和古心娇闻言后,立即惭愧地低下头。
秦逸见状笑着道:“宝儿,你要不要向教中报个平安呢?”
欧阳宝呻吟道:“我……可以吗?”
欧阳贝拉着她的双手,笑着宽慰她道:“没问题,我们不必因为百花教及白灵教的敌对立场而彼此仇视,我在私底下仍然承认爷爷及娘的。”
欧阳贝全身一震,道:“你上回托成坛主带回来的话及贝儿那封信,不知令我及家母掉了多少眼泪呢!即使家祖虽然表面冷寞,不过,我常见他在瞧贝儿那封信,我相信他也是感触颇深的!”
秦逸听后,微笑道:“这是一种很好的现象,我希望爷爷有一天能够把白灵教解散,好好的在我这里养老善终。”
欧阳贝姐妹感动的频频拭泪。
半天后,只听欧阳贝叹道:“欲叫家祖解散白灵教简直是如登天,尤其蓝木子更会极力反对的。”
秦逸大笑道: “你们不用担心,那个牛鼻子已经早死了。”
欧阳宝大惊不已地问道:“啊,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欧阳贝立即把蓝木子及黑豹派七剑丧生的经过说了一遍。
欧阳宝恍然大悟道:“怪不得我隐约听见乌马的嘶叫声呢,但愿家祖经过这次的打击,能够好好的检讨一下。”
欧阳贝也喃喃地轻声道:“是呀,但愿能够早日解散那些人。”
秦逸听至此,含笑道:“宝儿,你好好的休息吧,咱们到前厅去瞧瞧吧!”
* * *
日子平静的消逝着,寒冬终于来临了,由于游客相继的减少,百花楼的生意锐减,百花教的高手就一直留在教中了。
他们除了练功以外,就是跟着乌名乐将关外运来的一些名贵中草灵药练制药丸,那是一件需要耐心及精神的事情,不过,那也是一件既可赚进大把银子又可救人的事情,因此,大伙儿干得很起劲。
他们忙,秦逸八人也很忙,因为,天气一冷,各种老毛病相断复发,他们干脆搬出欧阳贝掌的酒楼暂充诊所,诸女经过秦逸及两枝花的指导又见习一阵子后,已经可以诊治一些轻微的毛病,倒令秦逸省了不少的力气,最令他安慰的并不是源源不断的银子,而是贫民区那些贫民来求诊的人日益减少。
这天响午时分,一位满脸灰发及深厚皱纹,咳嗽连连,身空一件破旧的棉袄的老人走了进来,他朝井然有序的坐在椅上的候诊的现场看了一眼,一见到秦逸正在含笑询问患者的病情,他脸上神色一喜,不过,他那喜色一闪而逝,只见他连咳十余下,忙走向空椅,秦逸闻咳声抬头看了老人一眼,立起身来对等着看病的人说道:“各位,这位老先生的病状不轻,可否先让在下瞧瞧他?”
众人立即含笑着点点头。
秦逸微笑看着老人,道:“老先生,请您过来一下。”
那老人沙哑的道声谢,蹒跚的走了过去。
老人家坐下之后,一面打量着秦逸,一面咳嗽。
秦逸端起自己的茶来,含笑道:“老先生,你喝口水顺顺气吧!”
那老人家突然怪异地问道:“这……有没有毒啊?”
秦逸怔了一下,立即喝了一口,然后将杯子递了过去,老人接过杯子,轻啜一口,立即问道:“你是秦大神医吧?”
秦逸慌忙地答道:“不敢,在下在是秦逸,不过,不敢承受神医之誉。”
那老好像对此称号很感兴趣的又问道:“秦小神医呢?”
“也不敢,在下不配用神医二字,老先生,在下可否替你把脉呢?”
老人立即将右臂放在桌上。
秦逸一搭上老人的腕脉,只觉对方的脉象甚为低沉,甚至可以说若有若无,他不由一怔!
老人看着秦逸,不轻不重地又来一句道:“我……会不会死啊?”
秦逸一听他在说话之际,脉象仍然甚为低沉,全无常人的震颤现象,他在暗怔之际,立即紧盯着老人。
“你在看什么?”老人半眯着眼睛问道。
秦逸心里暗叹此老人并非简单人物,表面却不动声色地说道:“在下在瞧你的气色。”
老人呵呵一笑,立即又连连咳嗽!
“老先生,你这症状有多久了?”秦逸轻轻地问道。
老人皱着眉头,沉声道:“三十多年了,会不会有事啊?”
秦逸含笑地说道:“既然三十多年了都没有事,今日坐在我这儿,铁定没事的。”
老人干脆地答道:“好,我就等吧!”
秦逸点点头,朝站在柜台后的一名大汉道:“阿川,替这位老人家送几道精致的菜及一壶陈年女儿红。”
怪异老人呵呵一笑,立即端坐在一张空桌旁。
秦逸知道对方的功力不弱,却故意来求诊,分明是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