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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良品大笑道:“哈哈!食米不知米价,这本阴诀与另外一册阳诀在三个甲子以前曾经令武林各大门臣服,有多少人奢望能够得到它呢?”
“可是,我看里面只有一个身法及两招掌法,没啥稀奇的呢?”秦逸仍一楞一楞地不明白,又问道。
“哈哈,你若有机会与人交手,你就知道有啥稀奇的,反正,老汤是不会回来,你以后也没人管你了,这家酒庄和这箱珠宝是你的啦!”
“这……怎会有这种事呢?”秦逸端着酒杯楞在那里,也还未接受这个事实。
“福气一来,城墙也挡不住,逸弟,你真幸运呀!”
“可是,我却迷迷糊糊的哩!”
吴良品大笑道:“哈哈,再喝一杯,咱们从头聊起吧,逸弟,你究竟是如何得罪慕荣凤的呢?”
“我……我在脱裤要小解时,她突然从一株树后站起来,她骂我一声就离去,事后,我到她蹲立之处一看,才发现她也在小便,可恶。”秦逸满脸通红的说着那件事。
“女人,少惹为妙!”说完,一口气干了手中那杯酒。
秦逸继续说道:“是呀,我自认倒霉,正要回来时,却看见一粒黄色药丸,我拿着药丸刚入屋,那女人急乎乎的冲进来了,我吓得立即塞入口中含着,那知,后来不小心吞到肚中去了,我至今也不知道肚子怎么那么痛呢?”
吴良品望着秦逸的可爱相,忍不住笑了起来,说道:“我可以告诉你答案,你可是真的艳福不浅,那粒药丸是黑仙老祖用尽二十年心血提练而成的增功丸,你这样不小心的吞进肚中,它已经跑到你的体内去了。”
“这……这没有呀,我并没有练过功,吃了有用吗?”秦逸越发弄不明白了,两眼看着吴良品,等待他公布答案。
吴良品问道:“我问你,你当时是不是觉得好热好烫啊?”
“是呀,我刚走几步,肚内就又热又胀,然后一直往上蔓延,最后在一顿热胀后,我就昏迷了。”秦逸回忆着当时的感觉,一边说道。
吴良品替他解说道:“那粒药丸溶入你的肚内,你从未练过武,当然会受不了,若非我帮你疏理,你早就血脉迸裂而死啦!”
这一下,秦逸总算明白了,点点头,笑着说道“谢谢大哥救命之恩,怪不得我在事后浑身是使不完的劲呢!”
“这是你的福气,所以慕荣凤才会那么着急,可见它挺贵重的,想不到被你没收啦,哈哈!但是你千万不能透露口风,否则会带来无穷的杀身之祸,懂吗?”
秦逸满怀歉意地说道:“我明白,可是为了这一颗药丸,却害你受了这么多的磨难,都是我惹的祸。”
“命!全是命运之安排,你可知道慕荣凤为何会死在此地吗?”吴良品问道。
“这……我怎么可能会知道呢?”秦逸摇摇头道。
“这是一件秘密,但对于江湖上来说,就不是一件什么秘密了,老汤以前曾经玩过慕荣凤,慕荣凤一定探知他躲在此地,所以才会来复仇,想不到反而白送了一条命。”
秦逸吐吐舌头,说道:“还有这笔陈年老账呀!”
“不错,慕荣凤在死前一定转知百花教之人,来花场协助她寻找万草药丸及找我算账,因此,我才会有那场灾难。”
“大哥,你挺棒的,以一把普通的剪刀就打翻了那么多的人。”秦逸伸出大拇指赞道。
“那十人乃是百花教的一流高手,那一战打得真苦,否则,我不会晕倒,也不会被官差送人大牢中去吃霸王饭呢?”此时想起,吴良品还怀恨不已。
秦逸道:“大哥,你为舍不把实情说出来呢?”
吴良品马上摇头道:“那怎么行呢?我一说,首先就牵连你了,其次,我很了解百花教的作风,了们一定会再来找我的,而且官方也挡不住他们的。”
“百花教的人可真够狠的!”说完,秦逸一拳击在桌上。
吴良品笑着说道:“哈哈,他们的副教主失踪,又折了十个一流高手,又岂会不狠呢?嘿嘿,先让他们狠吧,过些日子看我如何报答他们!”
秦逸抬头问道:“大哥,你还要去找他们!”
“当然啦,这个人没有什么缺点,就只知道有恩报恩,有仇报仇,阿逸,我变个戏法给你看看,看着我的脸吧!”
秦逸想不到他居然莫名其妙的转移话题,满脸诧异的瞧着他。
只见他的骨骼的一阵必剥声响之后,身子不但矮了些,而且脸部也变成一张俊逸潇洒,充满成熟味道的中年人。
秦逸吓得立即起身后退。
“哈哈,逸弟,别怕,这才是我吴良品的本来面貌,来,坐下来,让我把我那段血海深仇说给你听吧!”
秦逸重回座位,问道:“大哥,你这招功夫叫什么名字?”
“千脸狂!”
秦逸叫道:“千脸狂?好狂的名字?”
“不错,学会此技,不但身形可以千变万化,而且嗓音也可以随意变化,你说狂不狂呢?”
秦逸听了,哈哈笑道:“有意思,真是有那么神奇吗?”
吴良品也爽朗一笑,继续说道:“哈哈,我不是天桥耍把式的光说不练,来,瞧清楚!”
片刻之后,只见吴良品的身子一阵轻颤,居然化成秦逸的容貌,同时叫道:“大哥,怎么会如此的神奇呢?”
秦逸整个的怔住了!
吴良品含笑道:“想不想学?”
“你肯教我吗?”秦逸感兴趣地言道。
吴良品饮了一口酒,拍了秦逸一下,说道:“行,不过,你必须答应我的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秦逸问道。
吴良品严肃地说道:“不准仗此技为恶!”
秦逸点头道:“没问题,我大不了拿它向纯子开开玩笑而已。”
“不行,那会泄露我的身份,对你也不利!”吴良品马上否决道。
秦逸见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孩子气的说道:“那……那我就不学啦!”
“哈哈,该学,至少你可以备而不用,万一那天有人要找你的麻烦,你又不愿出手教训他,就可以用此技脱身。”
“有理,不过,会不会很难呀?”
吴良品望着他道:“对别人而言是很难,对你来说,却是易如反掌。”
“真的吗?”秦逸笑眯眯地问道。
“不错,你是我所知道最幸运的人,你目前的功力,即使是面壁苦修一甲子之高手也望尘莫及,别扯啦,听着!”
于是,他立即将口诀及心得逐字解说,秦逸一听他说得井然有理,比兰强盛还要精简扼要,心知必然武功奇高,心里敬佩的在旁全神贯注的聆听思忖着。
他此时不但功参化境,而且智能大开,加上用心学习,因此,在子丑之交,他已经略有心得,欣喜的回房了。
第二日一大早,他应约提着食物进入地下室,吴良品边用膳边叙述着自己的遭遇。
十几年前,正是夏去秋来桂子飘香的季节。
每到夜晚,杭州西湖上寻芳之猪哥们来往不绝,遍地皆是粉红黛绿的漂亮姑娘,绮丽的夜色令人神驰目眩矣。两岸河房水阁,宫灯书栏,相映成趣,绮窗绿纱,十里珠帘,闪映出一片神秘醉人的灯光,河面上笙乐竹音四起,舞影婆姿,粉般穿梭不绝,有够热闹。
唯独西湖北岸边上有一个光线暗淡的地方,面对湖上千百只灯般,站着一位全身雪白的人影,他就是吴良品,他在傍晚就来到此地,他有时在一丈之内来回徘徊,有时止步眺望着湖上风光绮丽景色,但看上去,他显得心事重重的样子。
是不是慕名而来寻芳探幽,却因面皮太薄不好意思上船呢?
会不会与友人相约在此会面,而等待太久未见人影呢?
好—阵子后,只听他喃喃自语道:“怪啦,明明已经约好在此地相会,怎么候了将近一个时辰,还没有见过一个人影呢?”
想至此,他不耐烦的拳掌相击,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正在此时,隐约听到远处传来“救命啊……救命啊!”一串尖细而饱受惊骇的呼救声,但没呼出几声,似乎被火把嘴捂住,呼救声来自身后不远处,显然出自女子之口,吴良品霍地转身,两道犀利的目光如电四扫,立即发现十丈外一个隐暗处,正有条黑影在那儿晃动。
吴良品冷哼一声,闪身疾扑过去,但,他身法虽快却仍迟了一步,只见两条黑影倏忽射出,去势快捷绝伦,刹那间已分别隐入黝暗的夜色中,吴良品一见如此高明的轻功身法,心中暗惊,双目寒光一闪,便想飞身去追擒由左边逃走的那一人。
正欲前行,只听路旁的女子“哎哟……哎哟……疼死我了,救救……救命呀!”
吴良品一听这女子尚有命在,只好放弃追人之意,身形折掠后,已经俯身打量卷曲地上的女子。
那女子一身素白,裙子拉高扎在腰间,露出了裙内的薄汗巾和一对浑圆修长的美腿,生得眉如春山,眼若秋水,清丽明媚,但神态端庄,有种凛然不可侵犯的高贵气派,特别是那长发及胭脂粉味,令吴良品心中不免一动,不过,由于男女授受不亲,他不便查看她的伤势。
吴良品轻声问道:“姑娘不用怕,那两人已经逃掉了,请问你伤在何处?也许……也许我能略效薄劳。”
地上的女子立即停止泣声,只听她喘了一口气,方始仰头软弱地问道:“请问那两个强盗都……都跑了吗?”
“是的,我本来可以追上去抓住他们,只因为担心姑娘的安危,所以来不及追赶,任由他们二人逃跑了。”吴良品回答道。
女子呻吟道:“什么?逃跑了,黑心的盗人已经把我全身的首饰都抢光了,大爷,你行行好……哎哟……痛死我了!”
吴良品按住她的香肩劝道:“姑娘,钱财乃是身外之物,生命要紧,我看你的伤势不轻,必须及早治疗哩!”
那女子止住哭声,软弱无力的说道:“那强盗在我左腰上砍了一刀,大爷,你扶我起来,就可以看到了!”
吴良品闻言心凛,救人要紧,顾不了男女有别,他的双手捧住她的香肩,准备扶她起来查看她的腰伤,那知就在此刻,他只觉自己身上中庭、气海两穴突然一震,跟着全身酥软无力的瘫痪下来,变生猝然,吴良品做梦也没想到他会阴沟里翻船,在救人心切之际,冷不防的落在这女子的手中,这不能怪他没有防范之心,只因为对方的诡计太逼真,他又太热情,才会陷入这个陷阱。
那女子翻身坐起,一把将吴良品按在她的玉腿上,右腕一抬,寒光一闪,一柄短刀已经抵在吴良品的喉结上面,只听她冷冰冰的细声道:
“只要你敢大声吼叫,我不惜立刻叫你血溅当场,希望你不要忘记我的警告,仔细的听着,计划已改变,阁下要等的人已经不来了,一切由姑娘我代表出面与你连手处理,阁下的行踪已经被某一方面的人查知,我凑巧被那方面的人作为诱饵,对你展开阴谋截杀,因此,你右以藉此恢复原形了”
说到此处,已经将短刀移开了。
吴良品躺在她那软柔温香的玉腿上,心中虽然飘飘欲仙,但一想起自己会栽在这个女人手中,心中不由一肚子火,他无奈的轻声问道:“我如何证明你的身份呢?”
“哼!我知道你这位冷面狂生古云保,实际上是鼎鼎有名的千脸狂生吴良品装扮,的,凭这点,够不够换取你的信任?”
吴良品受拜弟古云保之托,易容成他的模样来此赴约,准备要救回古云保被擒的那对双胞胎女儿,这件事只有他们两人才知道,想不到眼前这女人竟会知晓,任凭他聪明干练,一时也想不出原因,鼻闻脂粉香气,他突然决定先使出拖延之计再说,于是,他闭上双目躺在那女子的玉腿上。
“喂!你怎么不说话?”那女子冷冷地问道。
吴良品故意说道:“躺在你身上这么舒服,我正好可以闭目养神,还说什么话呢?”
“去你的,这是什么时候了,还不改风流本性,我倒要看你这张脸皮有多厚。”说完,立即在他的脸上抚摸起来,那知,她抚摸一阵子后,仍然未摸到人皮面具,令她轻咦一声,居然开始脱去他身上的衣物,这下轮到吴良品迷糊了,怒声问道:“你……你想干什么?”
那女子荡笑道:“格格,我才不相信你没有戴人皮面具!”
说话之中,已将他剥得只剩下一条短内裤,她展动铁指在他的胸腹间抚摸一阵后,立即含笑起身,只见她的铁指一阵游动,立即脱去了自己的衣裳。
“你……你想在此地蛮奸呀?”吴良品惊恐这女子的荒唐大胆,欲制止她行为叫道。
“格格……整个西湖四周闹哄哄的,谁顾得了这儿呢?”说完,立即又卸去肚兜,不一会功夫,她已经赤身裸体了,娇媚地笑道:“你看我漂亮吗?见过我的人都说我长得可漂亮了,今天算是你的福气了,让你遇见我,换作是别人,我才懒得跟他罗嗦,早就一刀了结了。”
说完,立即贴在吴良品的身上亲吻起来……
吴良品说至此,不由满脸的通红,秦逸低声道:“这女人可真无耻,整个一个荡妇!”
吴良品轻声说道:“逸弟,这是一场阴谋,她只是别人的手下,只好听命行事啦!”
秦逸忙道:“那你就毫无招架的挨宰啊?”
吴良品苦笑一声,继而说道:“那女人很精明,她在与我亲热时双掌一直按在我的肩井穴,我根本无法运功冲穴,只好认栽挨宰了。她疯了将近半个小时,突然停下来身子说道:‘好了,陆战结束了,你等着享受水战吧!’说完,就把我抛向湖面。我的穴道受制,正在担心会被淹死之际,倏觉被人托住背部,当我被放在一条小舟上时,突然发现了一个人,逸弟,你知道那人是谁吗?她就是慕荣凤,也是刚才蛮奸我的那个女人,只是现在她御下易容,露出本来面目而已,她仔细的又在我的中庭、气海穴拍了两下后,又扑上我的身子,开始吸收我的功力,我在情急之下,拼着经脉受伤,冲开穴道她劈了出去,她刚摔落水中,我尚未爬起身子,已自舟底伸出三只利剑,我在失闪不及时,右腿立马中了一剑。”
说至此,他卷起右裤脚,秦逸看到一个深深的剑疤,吴良品又喝了一口酒,继续说道:“逸弟,我忍疼劈死三人,刚想缓一口气,突见六名蒙面人分自左右两侧小舟上面扑来,这六人的武功挺高,我只好打起精神拼斗,拼得激烈万分,不过,由于另有一批黑衣人在远处把阵,因此,没人赶过来瞧,我就陷入他们的车轮战,战至黎明时分,我已经毁了三十余人,身上也另中三掌,正值危险之际,岸边射来一道青衫人影,那人正是那位道貌岸然、内心却奸诈狠毒的冷面狂生古云保,我一见到他来解危,心中反而暗暗提高警觉。”
秦逸点头道:“一定是他出卖了你,否则,那女人岂会知道你是替代他来赴约的呢?”
吴良品接口说道:“不错,你分析得合理,可惜,古云保聪明反被聪明误,他以为我已经垮了,因此,装模作样的震退三位黑衣人,我佯装伤势严重的趴倒在地上,他在震退那些黑衣人后,问道:‘大哥,你没事吧?’就要来查看我的伤势。我狠狠的在他的下腹劈了一掌,立即翻身入河,哈哈,逸弟,你可知道我那一掌居然劈碎了他的子孙带了。”
秦逸听得入迷了,拍手大叫道:“劈得好,劈得好,那些人有没有来追你啊?”
吴良品呷了一口茶,慢慢往下说:“当然有啦!十几个人分别从湖面及湖下游追杀,所幸,到最后,仍然被我闯上岸,而且躲入一家民宅,那家民宅主人也挺热心的,他们一见我浑身赤裸,而且身上负伤,立即相信我的谎言,认为我遭匪徒洗劫,便替我掩护,我在疗伤复原后,立马再度寻找古云保,经过查访,才知道他居然已经躲在百花教中,我先后三次要人,却均险些被教中机关及高手所伤,无奈之下,只好扮作独眼哑巴替陈老板看顾花场,暗中苦练玄功,当然为的是寻机找古云保报仇。”
秦逸插话问道:“那你的玄功是不是练成啦?”
吴良品叹道:“本来只需要再练半年即可成功了,经过这次受伤,可能要再多耗两三年的时间,而且必须觅他处静心修练才行。”
秦逸轻轻的问道:“大哥,你要走啦?”
吴良品拍着他的双肩,说道:“不错,你放心,不出三年,咱们就可以重逢了,逸弟,你好好的把阴诀练得纯熟些,届时说不定要靠你的帮忙哩!”
“我……我……”秦逸听到吴良品要离开他,难过的说不出话来,。
“逸弟,我知道你爷爷在世时不准你练武,就是不愿意你涉入江湖纠纷,可是,你真不愿意替伯父及伯母报仇吗?”
“我……我不知道仇人是谁?”说完,秦逸低下头。
吴良品启发他道:“逸弟,你爷爷及令尊以前乃中响当当的白道英雄好汉,我虽然不知道仇人是谁,但我相信必是顶尖高手,否则,你爷爷不会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