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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青云弹剑江湖-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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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彦含笑答道:“晚辈复姓司马,单名一个彦字!” 
  诸葛仁“哦”了声,又复打量司马彦两眼,面含微笑,缓缓说道: “三阳神功,盖世无匹,堂堂君子,巍巍出尘!幸会,幸会。司马老弟原来竟是名驰八表的‘离垢书生’!” 
  司马彦俊脸徽红;愧然笑道:“诸葛老前辈莫要过誉,司马彦若非前辈搭救,早就身为异物的了!” 
  诸葛仁问道:“司马老弟,你这次是中了何人暗算?” 
  司马彦茫然摇头,诸葛仁又复问道:“老弟不知中了谁的暗算,总该知道是中了什么暗器?” 
  司马彦惭愧的满脸发烧地,再度摇头。 
  诺葛仁见状毫不为异,只是微微一叹,说道:“老弟这种答复,早在我的意料之中,因为你所中暗器,是在武林内绝迹将近三十年的‘阎王刺’!” 
  “阎王刺”三字着实把司马彦听得大吃一惊,愕然目注坐在榻前的“青囊神叟”诸葛仁,问道:“老前辈,‘阎王刺’是不是三十年前红粉阎王姬玉霞的独门暗器?” 
  诸葛仁点头道;“老弟说得不错!” 
  司马彦惊奇万分地,惑然又道:“据说‘阎王刺’是经‘红粉阎王’姬玉霞,采集十三种奇毒药物练成,为数并不大多,连她本身都无解药!只要一丝见血,便告逐渐失去知觉地,茫然死去!” 
  诸葛仁叹道:“这种暗器,委实太厉害!假如单凭我所习医道,及所炼灵丹,仍无法解除它的奇异毒力!” 
  司马彦奇道:“老前辈这样说法,司马彦又怎会侥幸无恙?” 
  诸葛仁微笑说道:“此次解毒奏功,一半是靠了我的歧黄之术,另一半则是靠了老弟手中那截‘琥珀万灵藤’!” 
  司马彦讶然同道:“什么叫‘琥珀万灵藤’?”  诸葛仁‘咦’了一声说道:“琥珀万灵藤,是‘天姥山’中特产奇药,功能治疗一切伤毒,但因性已通灵,踪迹隐现不定,故极为难寻。我履游‘天姥’,均无所获,不知老弟是怎样到手一截?倘若整根弄来,真足生死人而肉白骨了!” 
  司马彦灵机一动,觉得自己伤毒已愈,遂复缓坐起,向这位号称当世第一名医的“青囊神叟”诸葛仁,把自己中了“阎王刺”后,人剑同坠,在神智尚未完全昏迷之前,曾经顺手捞住一根赤红如血的奇形山藤之事,说了一遍。 
  诺葛仁啧啧赞道:“司马老弟的缘遇真好。这赤红如血的奇形山藤,便是我适才所说教了你半条生命的‘琥珀万灵藤’!可惜它受了这次重大惊吓,又不知要到何时何地,才会出现的了?” 
  司马彦含笑说道:“老前辈既有‘神医’之称,应该善识百草!” 
  诸葛仁笑道:”我早就说过‘神医’之号,万不敢当!但对于药物知识方面或许腹中尚不甚少?” 
  司马彦闻言笑道:  “请教老前辈,‘冬心九毒草’的毒力如何?” 
  请葛仁应声答道:“倘若误服‘冬心九毒草’,人即假死百日!百日之内,人如熟睡,尸髌不腐!但一满百日,毒力仍未解除,人便由假死变为真死。尸体也开始腐化!” 
  司马彦继续问道:  “是否除了‘大还丹’以外,无药能解‘冬心九毒草’的毒力?” 
  诸葛仁摇头说道:“大还丹,太以渺茫难寻,风闻当世中仅余一粒,尚不知在谁手中?已否用去?除了‘大还丹’以外,整根的‘琥珀万灵藤’,大概也可解除,‘冬心九毒草’的毒力!” 
  司马彦闻言大喜,心中暗道:“这样说来,她还未必无救?” 
  诸葛仁含笑问道:  “老弟莫非有甚友好,误服了‘冬心九毒草’么?” 
  原来司马彦大喜之下,竟把心中之语,说出口外!诸葛仁既然动问,司马彦遂脸上微烧地接口说道:“司马彦有位知己,确曾误服‘冬心九毒草’!老前辈若能一施妙手,则晚辈有生之日,全属戴德之年!” 
  诸葛仁摇头答道:“除了觅得‘大还丹’,或整根的‘琥珀万灵藤’外,我无法解除‘冬心九毒草’毒力!” 
  司马彦一声长叹,面色立变,双目之中,泪光隐约!诸葛仁见状笑道:“老弟真是性情中人,但不必过份悲伤,令友也许还五行有救?” 
  司马彦诧道:“老前辈方才说是无力解毒……” 
  诸葛仁接口笑道:“我虽然无力解毒,但可使那‘冬心九毒草’的毒力,延长一些时日!” 
  司马彦愕然不解,诸葛仁又复笑道:“我藏有一段‘千年荣莉根’,以之荆汁予贵友服下,便可长睡经年,静侍从容觅得‘大还丹’,或‘琥珀万灵藤’等药物,再加救活,不须拘泥于百日之限了。” 
  司马彦大喜称谢,诸葛仁含笑问道:“司马老弟,令友现在何处?误服‘冬心九毒草’,已有多少时日?” 
  司马彦答道:“敝友住在‘天姥山削成崖’中一座别有天地的秘洞之内。 
  她是于五月十五日误服‘冬心九毒草’,距我中了‘阎王刺’,昏迷坠崖之际,已有八十八日;只胜十二日光阴,可以利用!” 
  诸葛仁摇头说道: “天姥山削成崖,距此有两日路程,老弟在我这茅屋之中,又已昏卧三日,我们应该赶紧前去,因为到了削成崖后,百日之期,只胜下仅五日的了!” 
  司马彦闻言,心内好生愁急,因“削虚崖”秘洞的门户已闭,必需要在五日之内,寻得出入路径,否则时限一过,秘洞主人便即玉殒香消,纵有“千年茉莉根”,或“大还丹”等灵药,也将返魂无术,此恨绵绵的了!诸葛仁见司马彦愁急异常,遂立即摒挡用物,并交还他那柄被自己拾得的坠崖古剑,离开“天台山华顶峰”,向“天姥山削成崖”赶去!途中,司马彦因感激对方救命深思,遂毫未隐瞒地,把此次经过,向“青囊神叟”诸葛仁详细叙述。 
  诸葛仁听得也自嗟叹不已,讶然笑道:“我自信江湖见闻,尚不孤陋,怎的对老弟所说秘洞主人,及对她负心男子,甚至造成惨变的‘翠眉妖女’,均无所悉?此次若能勉尽棉薄,先仗‘千年茉莉根’之力,为秘洞主人,暂绾芳魂;再期来日机缘,获得‘大还丹’,或‘琥珀万灵藤’等罕世圣药,为龙弟实现这庄人间天上的奇绝交情,确可传千秋,流为武林佳话了!”  司马彦听得兴奋不已,剑眉连轩,双目中也充满了希望光芒,但等他们赶到“天姥山削成崖”时,却又把满腹豪情,化作了一腔愁苦!原来司马彦、诸葛仁在这五日之间,越涧翻山,竭尽心力,也寻不见其他可以进入秘洞门户!时值八月二十七深夜,碧空五月,夜黑如烟!司马彦站在初次来时,曾经现出门户的峭壁之下,举袖拭泪,向诸葛仁悲声说道:“葛老前辈,冥冥天心难测,人定似乎亦难胜天?如今距离她吞服‘冬心九毒草’的五月十五日,整整一百天了!” 
  诸葛仁也紧蹙双眉,以一种极为惋惜的神情,扼腕长叹说道:“假如这日期毫无错误,则只等曙光一透,秘洞主人便将消失她的绝代红颇,在刹那之间,化作一堆枯骨的了!” 
  司马彦目中泪光一收,神光电射地,咬牙说道:“我还要继续努力,不到曙光透后,决不甘心!” 
  说完,凝足内家真力,便向那片曾经现出过秘洞门户的峭壁之上,挥剑猛劈!人是绝代英雄,剑是千古神物,只见一块块散碎山石,应剑而落,电火星飞,形成一幅沉黑夜空中的灿烂画面!诸葛仁看在眼里,不觉黯然神伤,心中感触颇大。暗想,“离垢书生”司马彦,与秘洞主人的这份情感,委实奇妙已极!峭壁间被司马彦劈得满布斑驳剑痕,但仍未现出秘洞门户。 
  司马彦渐渐有点力尽神疲,东方夜空之中,也渐渐现出了朦胧曙色:诸葛仁长叹一声,脱口叫道:“此情可待成追忆,碧海青天夜夜心!司马老弟不如停手,且把这庄无垢情缘,当作露电泡幻,或是一场婆娑春梦了吧!” 
  司马彦见曙光已透,也知空劳心力,愿望成灰!遂废然一叹,把那柄新得古剑,脱手向空掷出,化成一道夺目精虹,深深投入山石,只胜剑柄在外。 
  诸葛仁失声问道:“司马老弟为何掷剑?”  司马彦一阵伤心,忍不住地把几滴英雄泪珠,洒落衣襟,目光凝注壁间剑柄,神色黯然地,缓缓说道:“芳魂难绾,缔梦成灰!我不愿再把这柄足以令人触目伤怀的剑儿,留在身畔,终日为它磨尽雄心,消沉壮志!” 
  诸葛仁抚掌大笑说道:“对!对!我说件事儿给司马老弟听听,望你能把凄迷怅触的儿女情怀,暂时撇开,而振奋起叱咤风云的英雄气概!” 
  司马彦单袖一拭泪痕,目闪精光问道:“老前辈所说的是桩什么事儿?” 
  诸葛仁含笑说道:“司马老弟应该知悉,近来崛起扛湖,声誉颇著的‘云梦三奇’!” 
  司马彦点头说道:“我未曾会过他们,但听说‘云梦三奇’武功虽好,为人却不大正派!” 
  诸葛仁笑道:“这三人说正不正,说邪不邪,他们久蛰无聊,不甘寂寞,竟订于今年年底在所居‘云梦泽梁子湖’中,举行一场‘云梦争奇大会’!” 
  司马彦问道:“争奇二字,是否专指比斗武功?” 
  诸葛仁摇头笑道:“倘若专指比斗武功,则也无甚趣味,他这‘云梦争奇大会’立有一条奇特规则,即是凡欲参与此会之人,必须先交出一件公认珍奇之物!” 
  司马彦讶然问道:  “参与此会,有何好处?” 
  诸葛仁笑道:“云梦三奇,收集所有珍奇以后,标明主人,罗列台上,然后抽签较技,胜者一方便可争得负者一方所交出的珍奇之物!” 
  司马彦轩眉笑道:“这个办法,确实有趣!只要真能功力出众,技冠全场,岂不可以赢得无数奇珍异宝?” 
  诸葛仁点头说道:“武林人物多半自傲,也多半性贪,故而今年岁末期间,定然举世豪雄,齐集云梦!尤其‘云梦三奇,首先悬为争奇标的三件旷代奇珍,太富引诱力了!” 
  司马彦问道:“他们足以什么珍奇之物,悬为争奇标的?” 
  诸葛仁微笑答道:“眇目仙翁岑大化是悬出一件入水不沉,入火不焚,能禁任何刀、剑、掌力的‘天蚕软甲’!” 
  司马彦点头说道:“这确是一件久为江湖人物梦寐思求的武林异宝!” 
  葛诸仁继续笑道:“长脚仙人康醉天是悬出一只高才数寸,能施展一套‘嵩阳六九手’的通灵墨猴!” 
  司马彦失笑说道:“墨猴已是珍兽,倘若真会施展‘嵩阳大九高手’?确属罕世奇物,值得一争的了!” 
  葛诸仁看了司马彦一眼,含笑说道:“天蚕软甲,通灵墨猴虽已足称珍奇,但仍不及‘云梦三奇,中另一位‘大头仙子’纪西屏所悬出的争奇标的,更为引人注目!”  司马彦已深深听出兴趣,闻言接口问道:“这位‘大头仙子’纪西屏所悬何物?” 
  葛诸仁缓缓说道:“她所悬出的是一粒能使百岁童颜,青春不老的‘万妙驻颜丹’!” 
  司马彦听得皱眉自语说道:“奇怪?奇怪?” 
  葛诸仁见状讶然问道;“司马老弟觉得何事奇怪?” 
  司马彦道:“自古英雄皆怕老,女儿谁不惜红颜?纪西屏现有这粒罕世难求的‘万妙驻颜丹’,为何不自行服用?” 
  葛诸仁哈哈笑道:“司马老弟真所谓聪明一世,懵懂一时,嫫母无颜,何须惜貌?南威西子,才重红妆!仅从纪西屏的‘大头仙子’外号看来,其人之丑,已可想见,她自然企图用那粒对她毫无价值的‘万妙驻颜丹’,博取其他异宝!” 
  司马彦恍然失笑,向葛诸仁问道:“老前辈告知我‘云梦争奇大会’之事,是否叫司马彦也届时参与?” 
  诸葛仁点头一笑,谁知司马彦却摇头叹道:“一来司马彦经过这场‘销魂之约,以后,雄心已淡;二来我又无甚足称珍奇之物,故而我不想参与这场‘云梦争奇大会’的了!” 
  葛诸仁似乎对他这种答话,早在意中,听完便即微笑说道:“司马老弟,我要你参与‘云梦争奇大会’,是含有双重用意!” 
  司马彦愕然相视,葛诸仁又复笑道:“第一点用意是,老弟置身举世群雄之中,叱咤风云,当能以百丈豪情,冲淡胸怀郁闷!” 
  司马彦凄然一笑,摇头示意!葛诸仁继续笑道:“第二点用意是,既然举世豪雄,皆聚云梦,则那位与老弟相貌神似,而对秘洞主人负心的人,可能也在其内!” 
  这几句话儿,听得司马彦精神一振,俊目闪光!葛诸仁知他已被打动,遂微笑一笑,又道:“尤其那粒‘万妙驻颜丹’,定然引得那个什么‘翠眉妖女’?也来与会!” 
  司马彦听到此处,轩眉叫道:“老前辈设想极高,我确实应该参与这场……” 
  葛诸仁不等司马彦说完,便即接口笑道:“至于与会必须的珍奇之物,我也早为司马老弟,准备好了!” 
  一面说话,一面自身傍取出一只紫檀锦盒,向司马彦递去!司马彦接过锦盒,打开一看,见盒中是只口、耳、眼、鼻皆具的成形何首乌,不禁惶然说道:“老前辈,这……” 
  葛诸仁摇手笑道:“这何首乌的灵气,早就被我采尽,配炼了其他药物!如今虽然看去不凡,其实已无价值!老弟拿去骗骗那些对此无知的‘云梦三奇’便了,也许还能化腐朽为神奇地,仗以赢回无数有用之物呢?” 
  司马彦听他这样说法,方称谢收下。葛诸仁又取出一具制作极精的人皮面具,递与司马彦,含笑说道:“司马老弟,由于你身中‘阎王刺’之事,便可推测出定有绝世凶人,对你企图不利!故而我再送你一具精制人皮面具,你可改变容貌,参与‘云梦争奇大会’;甚至连‘离垢书生’司马彦之名,也索性不用,才便于在暗中刺探有关‘翠眉妖女’,及与你同貌的负心男子情形,设法为秘洞主人报仇雪恨!” 
  司马彦听得连连点头。收起那盒灵气已失的成形何首乌,再戴上人皮面具,便变成了年岁更轻,仿佛只有二十一二的另一俊美男子!易容以后,司马彦向葛诸仁问道:“诸葛老前辈,你参不参与这场‘云梦争奇大会’?” 
  葛诸仁笑道:“我国一炉灵丹,火候正紧,不能久离‘天台山华顶峰’。 
  故而能否参与,目前尚难断言!但只要来得及时,定必赶去观光盛会!” 
  司马彦被葛诸仁提醒;觉得那“翠眉妖女”,及与自己容貌相若之人,必会参与”云梦争奇大会”,遂不觉有点迫不及待地,向葛诸仁恭身苦笑说道:“既承老前辈指点,司马彦心急歼仇,如今便想前往:云梦’争奇……” 
  诸葛仁失笑接口说道:“‘云梦争奇大会’之期,是在年底,如今才八月将尽,时间尽有余裕!但老弟早赴荆襄,沿途揽胜,也可借山川灵奇,略消积郁,我们就此分别了吧!” 
  司马彦身受葛诸仁活命深思,自然万分感激地,向他称谢告别。 
  葛诸仁笑道:“司马老弟,你准备用什么美号,代替你的‘离垢书生’四字?” 
  司马彦叹一声,说道:“人生愁恨谁能免,销魂独我情何限?我暂且叫做‘销魂客’罢!” 
  葛诸仁也自微叹说道:“举世横行多魍魉,人间何处不销魂?老弟这‘销魂客’的外号,起得甚好!但姓名似乎也应预先报妥,我送你‘耿天心’三字如何?” 
  司马彦剑眉双蹙,点头苦笑说道:“耿耿此心,可誓天日,这个名儿甚好!诸葛老前辈灵丹炼就,‘云梦’重逢之际,也许我已把‘销魂客’耿天心的名号,在江湖间闯出些微声望!”诸葛仁点头含笑说道:“老弟侠骨壮怀,必有成就!但在我们临别之前,葛诸仁还想奉赠两句话儿!” 
  司马彦恭身问道:“老前辈有何金言?” 
  葛诸仁缓缓笑道:“逢人只说三分话,未可全抛一片心!老弟着想达成愿望?千万莫提这场销魂之约,及你‘离垢书生’司马彦七字!” 
  司马彦恭身受教。此时早已晨曦明朗,日起遥空,遂转身又对只露出一些剑柄,未见丝毫洞穴的销魂峭壁之上,看了几眼,带着满腹情愁,离开了“天姥山削成崖”下。 
  由天姥山遄赴“云梦”,只要西行横穿皖南,便到湖北。 
  但司马彦一来满腹情愁,无可排遣,二来在时间方面,大以从容,自然会如诸葛仁之言,到处登临,沿途揽胜。 
  这样走法,他那里放得过五老巍峨,云蓊雾郁的庐山胜景!  庐山万壑笼幽,千峰叠秀,高深奇大,景色绝佳,司马彦果然骋怀游目,心醉神迷,略减胸中愁苦!当他游览到“罗汉池”北之际,却遇上奇人,看见奇事!在一块形若人头,面额、鼻、口宛然的岩石之下,对坐着一位须眉全白的年老僧人,及一位身着蓝衫,约莫二十八九的英俊书生!老僧、书生,面对面地,坐在一块平坦青石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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