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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事一个活口也不会留下来,不知太子殿下有没有什么遗言要留啊?」
「飞虎,我和你的恩怨和他人无关,把无辜的人放了。」
「太子爷你想得太简单了,我是通缉犯形迹露不得,太子聪明知道我见了大钱一定会拿,见了热闹一定会来凑一手,设了这个局引我出来,可惜得很,您错算了一步,说起来这些人的命,可是因太子您而丢的。」
「混蛋!我只错算一步没想到大同的官场如此黑暗无序,好!本太子和你打了商量,只要你放了在场的民众,以后本国都不会再派出人马来追捕你如何?」
「很诱人的条件,可惜,现在我有更好的主意,捉了你,我一样可以威胁西琉国皇帝下这个命令的不是吗?你们已经是我的瓮中之鳖了。哈哈 !」
「谁是瓮中那只鳖还不一定那。」
三王爷袖子往门外一甩,一个信号弹打了出去。落在地上发出一股子红色烟雾,随著烟雾冲进门百十号穿便服的侍卫,把所有强人在片刻制住了。
那个飞虎还要跑,几个侍卫追上去,不到片刻就打折了他一条腿。
侍卫控制住了局面,这时小泉子从怀里拿出了一面金牌。
「大同皇帝在此见者跪!」
所有的平民噗通跪了下去。
西琉国皇太子走了上来,耸耸肩膀。
「您就是大同国的皇帝陛下吗?怪不得那么冷静,小王还是棋差一招,惭愧。」
「太子殿下既然来到我大同,那么就请您进宫住上几日吧,以让本国尽一下地主之仪。」
皇帝是有话要问这个太子,而西琉国太子也有事想和大同的皇帝说,于是很痛快的跟著单宏他们一起回了皇宫。
*****
西琉国皇太子当晚被安排住进了宫里的行馆。食宿安排妥当以后,才刚入夜大同的皇帝就派人来说想要见西琉国皇太子面谈一些事情。
西琉国皇太子心里有些话也早已经按耐不住了,于是带上一个文官一个武官和传圣旨的人一起去了御书房。
御书房内大同皇帝身边站著小泉子,西琉国皇太子身边站著自己的两个手下。
大同皇帝礼貌的上茶赐座以后,仔细的观察了西琉国皇太子一会儿。那眼光中似乎透著一丝的暧昧和怜爱。
西琉国皇太子被盯的坐立不安这才开了口。
「小王并非有意要给大同国找事,只是碰巧遇到了自己国家的通缉犯临时起义而已。」
「太子殿下不必解释了,朕已经派人查过了,那些人是你西琉国的通缉要犯,太子殿下甘冒风险捉拿歹人也算是为民除害,那些人在哪里都是为害一方的。」
「大同国陛下申明大义,并且帮助小王擒住了那些歹人,小王在此谢过了。」
西琉国皇太子上前作势就要行礼,被大同皇帝走上前来扶住了身体。
「不必了,你们的对话朕也听到了,那些人之所以可以安然的来到大同的国都,也有朕的差错,还请太子你在本国多呆上几日,等查出那个和他们勾结的大臣朕会给你一个交代。」
「也好,反正回去也无事可作,不如在你大同国游玩几日。冒昧的问一句,那个在客栈中和小王赌色子的大人是?」
「他是本国的全国兵马大元帅单宏。」
「噢?他就是贵国才封的全国兵马大元帅?那本王有一请求,本王在贵国期间可不可以让他做我们的向导?本王和他投缘得很。」
「当然可以,不知可否问一句,太子殿下今年贵庚了?」
「小王今年二十二。」
「巧得很,殿下和单宏同岁。冒昧问一句殿下祖上可有一人叫西敬耀?」
「大同皇帝陛下怎么想起问起家祖?西敬耀正是小王的祖爷爷。」
「没什么,朕最近在参研史书,可是史书上有一节说西琉国有一朝的天子和皇后死因不明。很是好奇。」
「死因不明的?这个小王倒没听说过。」
西琉国皇太子话音才落。他身边的文官就凑到其身边说了什么?然后只见西琉国皇子露出了诧异的笑。
「哈哈!陛下是说四十年前逝去的文安皇帝吗?那个不是死因不明只是祖奶奶没让写上去。国号文安的家祖说起来只是体质太文弱了,六十一岁时因为得了场风寒,没能挺过去就此逝去了。祖奶奶因为过度思念于次年抑郁而终。印证了鸳鸯同命这句话,一个人死了另一个也了无生趣,也算佳话一段,可是祖奶奶临逝去时却说那样的死因很丢人,所以以后的所有史书中都按祖奶奶的意思隐去了这段。而西琉国以后也就多了一条规矩,皇子大了不可以在国家里养尊处优,都必须出去游历一段时间,而且从小必须锻炼身体,不能偏文。」
「原来如此!太子殿下打算如何处置那些歹人。」
「查明与他们勾结的人,小王打算把他们就地正法。」
「好,等查出那个与他们勾结的人,朕就把人交你处置。」
「那么小王先多谢大同皇帝陛下了。」
「太子一天中也多受惊吓,早些下去休息吧。」
「那小王先行告辞了,不知可否问一下单元帅他身居何处?小王进了宫就没见到他。」
「朕叫人给你们安排起居,怕他去打扰所以把他拦下了,没让他去找殿下您。」
「那么明日小王去找他,小王想让他带小王四处转转,先替他和陛下您告个假。」
「这倒不必,不如明日太子来御书房朕让他来和您相见如何?」
「也好!」
西琉国太子嘴上这么说,心里却觉得大同的陛下盯单宏盯的太紧了些。要见单宏先要过皇帝那一关。
而皇帝也有他的想法,他可没有忘记单宏说过要和西琉太子来一场脱衣服的赌局。今晚回去他一定要和单宏说了清楚,明日一早也要和西琉太子说了明白,这里是皇宫不是市井,玩那个有失体统。
皇帝当晚见道单宏的第一句话就是和他商量,要他给西琉太子做几日陪客,单宏难得遇到一个投契的人很是兴奋的样子。
皇帝这时一脸正色的说。
「宏儿,这里毕竟是皇宫,赌具等乌烟瘴气的东西还是不要拿出来的好。」
「这样啊!那么可不可以出宫去。」
「最好不要,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不知道这宫外是不是有他们的的党羽,为了你们的安全在事情未查明以前最好不要离宫,至于宫里除了后妃的住所以外,你可以带西琉太子四处看看。」
「好罢,不知道那位太子会不会游水?」
「宏儿,你要带著客人做什么?」
「我什么也没说。」
单宏张著双臂躺在了床上,皇帝静静的躺在他身边搂过他的腰,凑在其耳边小声的问了一句。
「朕要是死了,你会伤心吗?」
单宏仔细想了一下。只觉得胸口一酸,很不舒服的样子。
「我会失心,你平时对我管东管西的要我烦心,可是想一下没了你,这心里空荡荡的很不好受,好端端的不提这个,其实你只要好好听从我的安排去锻炼,我想我们一起活过六十岁是没问题啦,你不是还答应我,等你的儿子能接手朝政的那一天,就放手朝政和我一起去游历天下的吗,所以在那一天到来以前,你都不准和我提死,你答应我的事就要做到,君无戏言啊。」
「好,朕答应你,从明天起好好锻炼身体,留一副健康的身子骨到太子即位的那一天,带你去游历天下。」
「说好从今天开始的,吃了宵夜就要开始操练了,干么等明天?」
「因为今晚有另一件事等著你我去慢慢办。」
皇帝抬起上身慢慢低下头咬住了单宏的小嘴,大手同时摸向了单宏的腹部,轻轻的解开单宏的裤带大手往下探去。摸上了单宏的下体。
单宏这才知道皇帝所指为何。
单宏配合的帮皇帝退下了自己的衣服和皇帝的衣服,皇帝轻轻啃咬著单宏的耳朵,从单宏背后搂住了他结实的身体。一串串的湿吻往下烙去,一直烙到腰侧。
单宏用手握著皇帝那只在他下体游走的大手不放,心里很是纳闷,今天自己又做了什么了,以至于皇帝情欲勃发,连那吻中都透著一股霸气。
皇帝抬头看看单宏那因为欲望而熏红的小脸,和他身上那些自己才啃咬出来的透著粉红色泽的吻痕,心知那痕迹明日一早就会变成刺目的紫红色了。
皇帝露出了意味深长的一笑,真好,这些痕迹除了可以代表单宏属于他以外,还可以防止单宏出去现,他可爱的小宏儿恐怕有几日不能打赤膊了。
*****
皇宫的早上一如平常,皇帝去上朝了,小泉子受命去把单宏叫醒,顺路在皇帝下朝后带他去御书房。
小泉子在单宏的睡房门前踌躇了很久了,眼看著皇帝下朝的时辰就要到了,小泉子一咬牙不去都不行了。
小泉子站在床帐边上,小声的叫道。
「宏主子,该起床了,陛下还在等您呢。」
那声音细如蚊蛉,小泉子就没指望床上的人能听到的。第一声吗,就当给自己壮胆了。
其实以前小泉子没这么怕的,可是今天不同,以前单宏是有起床气没错,大不了伸出一只脚来踹他一脚,躲得快也就没事了。
可是今天陛下特意交代,要他善意的提醒一下单宏身上今早会有的红斑之所在,以引起他的注意。这个……。他是个太监可不是一个傻瓜,他不知道他要是真的做了,宏主子会把他如何,抓不住现行,抓个手下的出气也不无可能的。
小泉子深吸一口气,正在酝酿著叫第二声的勇气,没想到单宏竟然有了回应。
「小泉子,一大早的没吃饭啊,叫的那么小声,要不是我早就醒了,谁听得见啊?」
「宏主子,您醒了,陛下要奴才侍候您起床。」
小泉子低垂著脑袋,拉开了床帐。
单宏胯下床,伸了个懒腰。露出了身上的斑斑点点,小泉子偷瞄了一眼,咽了一口涂抹,天啊!还真是多那,想说看不到都很难。
「小泉子,你该早些叫醒我的,今早又让皇帝给逃了,他真是的能偷懒就偷懒。」
「宏主子现在也不迟,等您更衣完毕赶过去,西琉太子也该到了,对了宏主子您今天起得很早啊,是不是您这屋里有虫在闹啊?」
「我醒的早,是心里有事,和虫子有什么关系?」
小泉子拿了一面镜子过来,举在单宏的头顶,单宏一看,脸立即红了起来。
肩胛往后一串串的斑斑点点往下延神,测头看看背后,能看到的地方也是红斑密布,特别是腰侧那红斑特别的大,延连直下,也就是裤子的里面……这种情形不言自明。搞不好那里也有。
单宏镇定心神,怀疑的看了看小泉子,看了这么久这才告诉他,说不定他早就知道,而且是某个人的预谋。
「小泉子!」
「奴才只是领命行事,什么也不知道啊。宏主子!奴才侍候您更衣。」
「放心,算帐也不找你,宫里是不是有药治这种「虫咬」的痕迹啊?我记得上次陛下用过的。」
「这个奴才要去问御医。」
小泉子心知陛下下此苦心一定有其用意的,他总不好给皇帝拆台啊。
「那这几天怎么办?算了我去找皇帝要。」
单宏心想这副德祥要是出了汗不是连衣服也不敢脱了,皇帝搞什么?报复吗?
宫里有活血化淤的药,一定是有的,找他要去,还好,只是后面有,穿上衣服看不到的。最近的天气也不是很热。
单宏来到御书房,皇帝和西琉太子已经在那里等他了。
皇帝吩咐了几句,大意是提醒单宏不要带著客人胡闹,然后就让他带西琉太子下去游览。
客人前脚出门,单宏后脚才要跟出去,皇帝走了过来,在他身边以只有他们两人才听得到的声音对他说。
「宏儿,你身上是不是起了红斑?朕晚上亲手给你擦药可好?今天一天可要小心呀。」
单宏面红耳赤的愣在那里,总算知道皇帝在他身上弄出那些红斑的用意了,今晚擦药,只怕是擦完了会更多吧?
看到客人已经走出很远了,单宏不及细想的跟了上去,晚上的事,晚上再说吧,真以为他那么好欺负的?
西琉太子和单宏走出一段,故意打发了随从的人员。
现在单宏和西琉太子面对著御花园的池水正在望水兴叹。
「水还真是清啊!」
单宏的语气里透著可惜和不甘,水很清可惜他没法子下水。
「真是可惜,这不是在野外或是我的国家,刚才我的下从还提醒我,注意礼节注意西琉太子的形象,免的有失国体,要不然,看到这水我还真想下去游一游。」
单宏感觉遇到了知己,惊喜的看著对面的西琉太子。
单宏伸出了一只手,举在空中,挑起大拇指作了一个手势,没想到西琉太子立即伸出手掌在他的手指上包了一下,然后翻手包住了他的手,便把他的手拉了下来。
「酒逢知己千杯少,你即然当我是知己,那我们就找个机会喝上一杯啊。」
「你知道这个手势的意思?」
单宏对于堂堂的一国王子能知道市井的玩意,很是奇怪。
「小王对这些很感兴趣,而且这个手势在各国是相同的,说句实话这么逛花园是女人的玩意,小王已经烦了,不如我们找个地方喝上一杯如何?」
「好啊!」
单宏面对著皇帝对他的禁酒令,已经很久没有沾酒了,说实话这酒不是好东西,可是浅酌应该无防吧?不过加个前提,酒里不要放了奇怪的东西,不要让皇帝看到他喝酒,否则就喝不成了。
单宏看看左右。
「晚上找个没人的地方我请你。」
「好啊!小王也是此意,要人看到就喝不成了。」
「有人不让你喝酒?」
单宏想不会有人和他一样倒霉吧?
「一言难尽,晚上和你细说,不知宫中最高的地方是哪里?在高处喝酒,聊天,再配上一些小菜,那才是享受啊。」
单宏和西琉太子一起举目四望,眼光一起定在了皇宫的最高处,朝阳殿的顶部!
朝阳殿是皇帝和大臣上朝的地方,除了早朝的时辰以外,那个院子里是没人的,只要骗过守卫进了院子,他们干什么都没人打扰了。
单宏打定主意揉揉鼻子。
「今晚我们上去小酌。」
「朝圣的地方,我们上去于礼不和吧?」
西琉太子有所顾忌,真被人说了,事情可大可小,他一个异国的王子,到时候被人说骑在大同皇帝和朝臣的头上胡闹,可是会引起两国的争端的。
「怕什么?我们只是找个最高点喝酒而已,陛下知道了也只会骂我几句,管其他人说什么,何必想那么多?那里也只是一个喝酒的场所,要顾及礼法宫规,那我们那里也不要去了。」
西琉太子笑了笑,嘲笑自己还是放不开身份,没有单宏那份豁达,想一下回了国就要登基为帝了,不知道能放肆的日子还有几天,这次的不作就太可惜了。
于是两个爱胡闹的小子,想约今晚甩开众人,西琉太子带酒菜,单宏拿好酒,今晚叙时朝阳殿顶见。
第十章
晚膳时分,皇帝特意设宴款待西琉太子一行人。可是看来单宏和西琉太子都没什么胃口的样子,只吃了不多就都找借口走了,说是累了。
皇帝以为单宏还在生他的气,决定把手头的奏折披阅完就去找他赔礼,这一耽搁可就是一个多时辰以后的事了。
单宏设法脱身了以后,就避开众人来到了御膳房的酒窖所在。
皇帝在宫中虽然不让他喝酒,可是在宫中憋著出不去的那些时间,他可是把宫中每一个可以立足的地方都转了不止一遍的,什么东西放在哪里,他是最清楚不过的。
单宏顺利的进了酒窖,挑了一坛十斤中的古井贡酒,临出门的时候怕不够又从边上捡了一坛子竹叶青。单宏想了一下总共二十斤的酒水就是喝水也喝饱了,这次应该够了。
离著约定的时间还有不到半个时辰,单宏一路走,一路掩饰著手里的酒坛子来到了相约的地方,算准了守卫刚刚走过,于是拿出身上带的挠钩,甩出去勾住围墙的另一头,顺利爬了过去。
西琉太子那一边准备也很充分,晚膳时没吃几口,回了房间却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