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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要奴才告诉您一声,他和您的约定还有效。」
「噢!我知道了,对了小泉子你记不记得陛下送给我的那两颗夜明珠哪里去了,就是夜里会发光的那个。」
「您放在陛下这吗?奴才没见到过啊。」
「我忘了放在哪屋了,我记得好像是在这间屋里。」
单宏匆匆的套了件外套,就下床翻找起来,小泉子在一边看著单宏把他吩咐下人,才收拾好不久的寝室翻的乱七八糟的,无奈的错开了头,他知道拦是拦不住的,所以不如等他翻的烦了自己再接手,每次都是这样,看来他真要起手把单宏的东西单放出来才是。
皇帝因为有心事无心去御书房批阅奏折,他只想和单宏多相处一些时候,昨晚他下了一个决定,这个决定也许会让自己后悔几年,可是他相信宏儿在外面玩得烦了会回到他怀里的,那时候他也算了却一个心愿了吧。宏儿立志行走四方,他虽不舍,却想成全他的心愿。
皇帝进了自己的寝室就看到了单宏弄出的满室狼藉。
「宏儿一早就这么大动静,你不累吗?饿不饿?朕陪你去用午膳吧。」
单宏站直了身子,摸摸肚子,是饿了。
「小泉子,我说的东西记得帮我找找,实在找不到就再去找些其他会发光的宝物来,我要用的,对了陛下,您不生气吗?还有今天你比平时早来了半个时辰那,今天很闲吗?」
「嗯,这几日朕都会很闲,好好陪陪你好吗?还有朕已经不气了,朕放西琉太子走了不是吗?」
「那就好,我还以为你最少会骂我一顿的,不气最好,我们去吃饭吧,这酒还真耽误事,害我都没来得及和我义弟辞行,他也是,走的也太匆忙了。」
「你义弟?」
「西琉太子啊,我和你说……。」
单宏心中偷笑,以为皇帝已经被他锻炼的皮了,遇到什么事都可以触变不惊了,可是他没想到其中另有隐情。
单宏只觉得这几日来皇帝对他出奇的好,晚上也出奇的热情,可是他不知道这样下去,他还可以忍上几天。以前三至四日才一次的恩爱,这几日每晚都有,而且每天不止一次,皇帝的热情从他身上只增不减的红斑上可以看出一二来,不知道皇帝这几日是不是发情了。还是有什么好事心情好啊?
今晚一如前几晚,皇帝卖力的讨好他,直到精疲力竭的睡了过去,单宏在凌晨前的半个时辰硬撑著爬了起来,身上激|情的痕迹还没有退去。
单宏下了床,穿上衣服,拿起了早已经备好的礼物跑去了皇宫西侧小门,单宏前脚出门,后脚皇帝就坐了起来,拥著被子在床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他的心好痛啊!
凌晨时分果然一辆马车如约驶来。
单宏把手里拿的礼物递给了那个驾马车的人。
「这个给你家主子,就说是结义的回礼。告诉他我的爱人在这里,我不会走的,就是去他的国家也会在很多年以后和爱人一起去,希望到时候他还记得我这个义兄,你走吧。」
马车才要启动。
「等等,带我去找你家王子。」
单宏一回头原来是宁平,宁平跳上了马车回头对单宏说。
「帮我和皇帝辞行,大同国势已定,就算有事三王爷也会帮他,就说宁平去追自己的幸福了,到了西琉,我会传口信回来,希望数十年以后我们可以在西琉碰面,后会有期了。」
宁平留下这些莫名其妙的话就走了,单宏的好奇都没来得及问出口的。
单宏捉摸著宁平的话往回走。直到回了寝室也没想明白,决定明早把话告诉皇帝,看看他明不明白。
单宏蹑手蹑脚的溜回床边脱衣服脱鞋子,掀开床帐才要上床,就对上了皇帝发亮的眼睛,把他吓了一跳。
「啊!人吓人吓死人,你都不会出声的吗?真是的,还好我胆子大。」
说完这些话,单宏才想到自己是不是该为自己午夜不睡觉,穿戴整齐的跑出去做个合理的解释那?
单宏揉揉鼻子。声音降了下来。
「我和西琉太子结拜,还欠人家一个回礼,刚刚我把你给我的那对夜明珠拿去给他作回礼了,你不要这样看著我吗?我知道应该和你商量,早和你说的。可是怕你唠叨吗,想著就出去那么一会儿你不会察觉的,谁知道,你半夜不睡的。」
单宏说著说著,这些仿佛都变成了皇帝的不是了。
皇帝扑上来保住了他的身子,单宏感觉到他在发抖。
「你很冷吗?不会啊!我才从外面回来,天气刚刚好啊。」
「朕以为你走了!」
皇帝只说了这么一句话,就把单宏扑在了身下。
尾声
单宏面对皇帝的反常之举,一时愣住了。
单宏被皇帝压在身下,皇帝用著比以往还温柔的动作亲吻著他的面颊和唇侧。
单宏瞪著眼睛则在捉摸皇帝中什么邪了吗?
『朕以为你走了!』
皇帝的话在他耳边回旋,单宏慢慢的悟出了什么?他一把把皇帝从自己身上推了下去,然后反身压在了皇帝身上,盯住了他的眼睛。
「你刚说我走去哪?你知道西琉太子派了人在宫门口等我?」
「是你那晚喝醉了,自己说出来的。」
「你放我走!?」
单宏不可置信的问道。
「朕知道你喜欢自由,你总是说好男儿志在四方,游历天下是你的梦想,朕现在无法陪你走,能做的也只有成全你这个愿望,同时再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如果你心中有朕的话,你玩累了自然会回来,朕就在这宫里等你。」
「如果我一旦走了,就不回来那?你也放我走吗?」
听到单宏这句话,皇帝的身体明显的僵了一下,然后一闭眼睛。
「如果你一去不回,那么就说明朕对你的爱还不够,还没有多到让你记住,还有,就是你心中不爱朕。那么强留你下来,也只是让你不快乐,而这正是朕最不想看到的,如果放你走可以让你开心,那么朕即使会心碎,也会放手。」
单宏听了这番话,把头埋进了皇帝的颈侧,把皇帝的脖子搂的死紧。
单宏和皇帝抱在一起,有一段时间谁也没有说一句话。一分,两分……。
「宏儿,你哭了吗?朕从没看你哭过的,乖,不哭,朕说这番话不是要惹你哭的阿!你怎么哭得更厉害了那?你不是说男儿流血不流泪的吗?宏儿乖不哭了,你可是宫里的主子啊,你这样被奴才们看到会被笑的。」
「都是你!」
单宏语带哭腔的抱怨著,都是皇帝不好,没事说些有的没有的,才要他把二十二年份的眼泪一次流光了,以后要是他变得爱哭了,也是皇帝害的。
单宏越想越不甘心,于是稍稍抬起头来,一眼就盯上皇帝雪白的颈侧,他把嘴形张道最大突然照著皇帝的脖子就是一口。
「宏儿!」
当皇帝意识到单宏做了什么的时候已经为时晚以。
「哈哈哈!」
单宏因为奸计得逞,趴在皇帝身上大笑了起来。
皇帝一眯眼睛。
「朕明日的早朝看来是没脸去了,正好可以……」
皇帝的动作比话还快。
皇帝搬过单宏的脑袋,咬住了他的嘴,一双大手也没闲著,很快把单宏的衣服扯了一个干净。
小泉子那边接到宁平府上的人送来的书信,说是宁平请辞去了西琉国,宫里的侍卫总管没了,可是大事,于是小泉子得了消息就赶了过来,想要通知皇帝,才挨近寝室,小泉子就听到了里面的笑闹声。声音从内室传来变得很小,可是靠在窗边勉强可以听到一些。
「你最近日也操,夜也操,我还以为你是为了累趴了我,好逃避晨练那,呜!你不要那么用力吗,我的腰快要断了。」
「你以为这个会比晨练轻松吗?不要在朕爱你的时候还扭来扭去的,朕很认真的在爱你啊,你没感觉到吗?」
「感觉?我只感觉到你那里很大啊,看你一幅文弱的样子,不脱衣服还真是看不出来纳。啊,嗯!」
「朕可以当你这么说是表示喜欢吗?噢!朕要去了。一起来吗?」
「啊!」
单宏大叫了一声,而后里面安静了下来。
小泉子蹑手蹑脚的退了出来,长出了一口气,脸红红的,连耳根都红潮未退,看看手里宁平给皇帝留的信,小泉子决定压一压明日一早再说罢,方正人已经走了。
小泉子看了看皇帝寝室的方向,欣慰的露出一擦傻笑,看到自己的两个主子这么恩爱,他这个奴才很是安慰,还有就是他总算知道了,他的皇帝主子才是在上位的那个,这一下可以安心了。
一晚过后大同国风云色变,皇帝百年难得一遇的宣布今日不早朝了,临近中午又传出,大内侍卫总管宁平辞官离宫了,并留书推荐石诚接替他的职位。
自从石诚入宫带领御林军以后,他管皇帝叫皇上,见到了单宏叫老大,以资证明他虽然作了单家老爷的义子,可是他没有忘记单宏才是单家的独苗。
石诚起了头,最后带动所有相熟的宫内人见到单宏都叫上一声老大,皇帝知道此事可是没有表示,算是承认了单宏宫中老大的身份。
大同国皇宫内的每一天都是那么平静。
皇帝静静的在御书房批阅这他的奏折,石诚则在操练著手下,小泉子给皇帝泡了茶水正往御书房走,眼看就要到门口了。突然单宏追著一个人跑了过来,那个人靠近以后,把小泉子推到了单宏身上,想要乘机逃跑。
小泉子险险的稳住了手中的托盘。连满求饶。
「玄机道长,算奴才求您了,宏主子问您什么您赶紧告诉他算了,你们这样你追我赶了有十余年了不累吗?」
「他不累,我不累,就当锻炼身体好了。」
「死道士,你以为我很闲有时间陪你锻炼吗?我每次问你话,你都只是说上半句,下半句死活不告诉我,你不是诚心气人吗?今天你不把话说完,就不要想我放了你啊。」
「都和你说了天机不可泄漏的,你再问我也不会说的,你死了这份心吧。」
「嗨!你等我抓到你,整到你说!」
道士故计重施把小泉子连人带托盘推到单宏那一边,单宏反手推他回去,小泉子身形不稳眼看托盘上的茶壶和茶杯就要摔在地上了,一只手及时的伸过来,帮他稳住了托盘。
小泉子退出战圈,长出了一口气,刚刚好救星来了。
只见皇帝站在两个人中间,两个人立即安静了下来。
皇帝上去抱起了单宏,动作显得那么熟练和轻松,看来十年的锻炼没有白费啊。
「喂!放我下来,我和那个老家伙的帐还没算完纳。」
「宏儿,你还是这样,道长不想说,你就不要强人所难了,你要问什么,朕知道的朕可以告诉你啊。」
「嗯!我忘了刚才问了什么?等我想起来再问你好了。嘿嘿!对了你要带我去哪里啊?」
「你啊!今天的天气不错啊,朕陪你去遛马吧。」
单宏被皇帝抱著渐渐远去了。
「一宫二主,共兴大同,天无二日,国无二主,宫栖二主,其乐融融。」
小泉子看到玄机道长在念诗,而且似乎有著深意,于是问了一句。
「玄机道长您说的是什么意思啊?」
「天机不可泄漏!我得回去收拾一下了,等你家宏主子溜马回来,我又不得安生了,我要回去提前准备一下。」
小泉子看到人走光了,再看看天色他也要准备一下了,去把各位小殿下的功课拿来。陛下下午回来是要看的。
大同皇宫的每一天平静中夹杂著他家宏主子,时不时弄出的异动声响,说句实话,大同宫里的人已经习惯了。
一宫二主?听起来很是大不敬的一句话,可是小泉子现在倒觉得听起来挺顺耳的,皇帝和单宏历经了快二十年的风风雨雨,历经生死离别之苦,彼此更加知道珍惜。现在两位主子的相亲相爱得来不易,想到这里,小泉子把托盘放在地上,双手合十,祈告上苍。
「愿两位主子白首偕老,共兴我大同,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恩爱一生!」
全文完
番外篇 二主离宫
单宏才从皇帝的书房出来,显得略有所思的样子。
多年前的誓言原来他还记著,单宏笑得幸福,突然听到有人叫他。
「单叔叔!」
单宏抬头是太子,皇帝也找了他来吗?看来皇帝心意已定了。太子同斯宏奉旨而来,见到了单宏很高兴的样子。
「单叔叔你在宫里真是太好了。」
「太子我说过了,你还是叫我国舅吧,叫我叔叔让那些老臣听到又要有话说了。」
「让他们说去,我就是觉得叫您叔叔才亲切,单叔叔不知道怎么了,从第一次见了您,我就觉得您比我母亲还让我觉的亲切。」
太子说完突然意识到什么,表情有些尴尬的说。
「我没别的意思,您不要多想,只是父皇不亲我们,母妃多为自己家族考虑,只有叔叔您对我们最亲切。」
「我明白的。」
单宏明白太子话里的顾忌,不管是宫里还是官场都有一些他与皇帝传言,无非是皇帝在单皇后死后移情而恋宠幸上他,这个与皇后长相十分相像的国舅。再加上十几年来自从他住进宫中也未曾碰过一个女人,就更加深了人们的猜疑。
太子跟几位皇子喜欢他多过自己母妃是不用质疑的,皇帝对各位皇子的教育很严格,要求他们文治武功都不得松怠。在皇子眼中视为严父。
而他们的母妃重视地位与随之而来的权势更在自己孩子之上。
而他呢,真拿这些孩子当作自己的小孩一样宠,教他们练武,带他们玩闹,可那其中原因,皇帝是其一,其二就是玄机道长说过的话,那些孩子本该是他生给皇帝的,不用他自己生了,他还不宠著点吗?可这话跟皇子们没法说,也许是命里注定的,皇子们与他的感情并不比与皇帝的差。
太子的尴尬,是怕他多想。
单宏点点头表示明白,太子一直是个有礼貌的好孩子,以后也一定可以做个好皇帝。
单宏突然想看一看太子的功夫练得如何了,可是于一个小辈又不好动手。
单宏走上去抱住了太子,并在他全身一阵乱摸。倒是把太子摸愣了,太子愣在那里问。
「单叔叔怎么了?」
「看来石诚把你们教得很好,你有一副结实的身体。」
「父皇教诲要文武并重,我们又哪里敢偷懒啊。」
单宏立定把太子的脸搬过来看了看。
「你长得越来越像你父皇了,好了你进去吧,不要让你父皇等久了。」
太子转身走向御书房,单宏看著太子的背影。
同斯宏,皇帝说太子生在他最想自己的时候,斯宏,思念单宏,大家都知道皇后叫单红,是红颜色的红,不是宏伟的宏,所以皇帝给长皇子取了那样一个名字也没人怀疑。只是知情的人想来那名字颇有深意。
皇帝最想他的时候生下了一个最像皇帝的太子。十几年石诚亲手调教,现在太子武功因该不在他之下了。大同国将会有一个文武全才的皇帝。
皇帝叫太子去也只是问他的功课做的怎么样了,下午把他留下批阅了一些奏折,晚上用膳时分,单宏也在场皇帝问太子。
「如果朕离宫一阵皇儿该可以独档一面了吧?」
「孩儿在政事方面还要向父皇学习,武功方面还要师傅跟单叔叔多调教,独档一面的话实在不敢讲。」
「父皇今早特意把不好批的折子捡了出来,没错就是你下午看的那些,你处理的很好。」
「啊。怪不得那么难以下笔。」
「那些折子你都批了,父皇相信没有什么可以难倒你了。」
皇帝欣慰地笑了,看向单宏,单宏对皇帝笑了笑,告诉他太子的武功也练得很好。
太子觉得今天的父皇跟单叔叔都有些怪异。直到他十八岁生日这一天。
皇帝似乎故意把太子的生日办的异常隆重,特意在宫中大宴群臣。
皇帝突然站起来说要送太子一样礼物,小泉子上来把盖著礼物的黄布掀开,竟然是皇帝玉玺。太子没敢伸手去接只叫了一声父皇。
皇帝宣了最后一道旨,皇帝退位,太子即日登基。
圣旨已下太子无奈接过了玉玺,愣愣站在那里看著皇帝,他父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