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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花贼-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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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奴仆领命,带着袖飞离去。 【无语】 

  “还看什么,思情在等着你回报。”那黄衫青年将望着袖飞离去的君随我,将之取笑一番,“君,怎么,舍不得他离开。” 
  “是舍不得。” 
  那青年不禁啧啧舌,“君,原来你已经陷得这么深了。不过君你可别嫌我烦,我还有个问题想问一下,你们俩谁在下面?” 
  “我。”君随我答得简练。 
  “哦。”黄衫青年挑了挑眉,看着并没什么不自在的君随我,露出一个玩味的表情,“君,难道你就不想吗?” 
  君随我并不答腔,两边的脸颊却向泄露秘密般慢慢地透出红晕来。 
  “让那张俊俏的容颜在你的怀中绽放出最美的一面,让他只为你一个人哭,只为你一个人笑,你敢说你就一点也不想吗。”黄衫青年朝君随我走了过来,随手拨弄君随我垂至腰间的头发,“你的性子有时太偏于等待,如果光顾着对方的意愿可一辈子都翻不了身的哦,有时候作这种事可不一定要顾虑对方的意愿。” 
  “还有……”黄衫青年将嘴贴近君随我的耳朵,压低嗓门,“你可知道你现在走路的姿势很不对劲呢,怕是才做了没几天吧。” 
  “帝。”君随我的语气中已经隐隐约约透出威胁来。 
  黄衫青年微微一笑,便退至树下躺了下来,“我困了。” 

  “君。”一只手在君随我面前摇了摇,“在想什么呢。” 
  你难道不想抱他吗?帝的话就像在脑里生了根,君随我苦笑一声,现在满脑子都是这句话。 
  “呵,脸红了。”那只手划过君随我的脸庞,“还烫的很呢,在想情人吧。” 
  “思情。”君随我很无奈地拉住那只手,“别闹了,快躺回去。” 
  “因为很少见你走神呢。”唐思情再度懒洋洋地躺回床上。 
  “一个受伤的人竟然这么多话。”君随我将手中的药膏涂到唐思情的左胸的心脏部位,隐隐约约可见一道细小的伤痕,“一剑穿心,这个人下手真是一点都不留情,如果你的心脏如果不是天生长在右边,怕是这会儿见到的是你的尸体了吧。” 

  君随我手上微一用劲,唐思情脸上的汗就一滴滴淌了下来,“你竟然还想去惹他。” 
  “所以……”唐思情凑了过去,可怜兮兮地说“君,我想要情蚕。” 
  “你疯了。”君随我冷冷地看着唐思情,“你也知道,情蚕一下,两人便得纠缠一生一世,至死方休。” 
  “君。”唐思情扯着君随我,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甭想。”君随我摇摇头,“你还是好好地安心养伤吧。” 

  君随我退出房间后,唐思情仔细地端详着手中的圣火令,“果真是圣火令,用这个可以让遇雪忙上好一阵子了,省得他跑去纠缠我的无情。至于情蚕嘛,不知君喜欢的人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呢,呵呵,明天见了自然会知道的。” 
  “不知够不够分量换得情蚕呢。”狡诈慢慢地爬上唐思情的脸庞,“顺便当作养伤期间的消遣好了。” 
  已经走得远远的君随我突然打了个寒颤,觉得带袖飞到侠义山庄来好像是个错误的选择。 【红尘】 

  29 

  从思情那儿回来,才到月楼,下面就送上了日轩送上的两瓶药,一瓶内用,另一瓶外敷,君随我医术如此高明,一眼看去,便知全是生肌疗伤之圣药,随之而来的是一张小小的帐单,上面有只有简练的两行字,“从下个月的饷金里扣,总共三百五十两。” 
  君随我看着那两瓶药,简直是哭笑不得,由月楼亲手炼制的药自己非但不能随意取用,还要交纳一大笔钱,富可敌国的侠义山庄的日帝竟如此贪钱,说出去也实在令人不能相信。 
  无奈地将那两瓶药放入怀中,淡淡地问了句,“我带回的那位客人呢?” 
  站在一旁的月灵恭敬地说,“袖公子在月楼的内院里。” 
  “月楼的晚膳弄好了没?” 
  “刚好,月主要用膳吗?” 
  君随我微一点头,“那就在内院里摆上。” 
  月灵领命而去。 

  这晚膳甚是沉闷,两人待用完晚膳,才说不上三句话。两人不知在想什么,都沉默不言。 
  君随我静静地看着袖飞面容,眼前这人嘴角微翘,眉宇之间无意中却带着一种激荡人心的魅惑,怪不得江湖上的女子皆为他疯狂,只为了他的那张脸。 
  对自己脑海中所描绘出的差劲家伙,君随我微笑着,到了现在,我才知道,自己是被这个人的容貌所吸引,原来自己跟江湖上那些为他疯狂的女子一般,都瞎了眼睛。 

  “在看什么?”袖飞被君随我盯着浑身不自在,恶声恶气的。 
  不,也许瞎了眼就不会看上了,才可以不被之迷惑,真正看清这个人,而不是那张可以让人为他心甘情愿犯罪的脸。 
  伸手便拂上那张脸。 
  “啪”的一声。 
  手一阵剧疼,唉,还带着刺儿呢。 

  袖飞看着有些委屈的君随我,真是的,明明应该委屈的是自己才对,这几天被君随我上下其手,不知吃了多少豆腐,自己才想哭呢,要不是……要不是…… 
  怎么好像被他这么一瞪,总觉得有些……愧疚…… 
  不由得移开了眼睛。 

  等到那冰冷的嘴唇吻了上来,才发现自己又被吃了豆腐。 
  对他,真是一会儿呆也发不得。 
  不过,凉凉的,与在那山洞的那一次感觉不同,眼前这个人只有在带上情欲的时候身体才会变得火热。 
  袖飞,你到底在想什么? 
  脸刷的一下红了起来,不由得暗自唾弃自己,还在想什么,你明明知道…… 

  “你在想什么?” 君随我看着袖飞的脸一会儿变青一会儿变红,很是有趣。 
  那一夜的情形又再一次回现在袖飞脑中,那昏暗的石室,肮脏的地板,淫秽的气氛。脑袋里似乎有根弦一下子断掉了,身体一瞬间从脚趾间烧到头顶,躁动不安。 
  “脸烧得好红呢。”君随我愉快地看着脸阴晴不定的袖飞,俯身在袖飞耳旁低声说,“是不是想起什么不该想的东西来了?” 
  “难道是我们在山洞的那一夜?”自己真的很喜欢欺负他呢,君随我微笑着,“你难道不喜欢吗?” 
  “喜欢个鬼。”袖飞一下子暴怒起来,将身一扭,直接从窗户窜进房间里,“你这个强暴犯。” 
  “强暴?!还真是如此呢,不顾你的意愿。”只剩君随我一个人站在院子里,怔怔地看着袖飞的房间,“但你并没有不满意呀,而且还很喜欢吧。” 

  30 

  夜半,一个婀娜的人影偷偷摸摸地窜进了侠义山庄的内庄,接着天黑的优势,机警地躲过巡卫,毫不犹豫地往情楼走。 
  床上,一位十七十八岁的少年在床上沉沉睡着,待刚才那个身影方推开门,便一下就惊醒了,“谁?” 
  那个身影一晃,无所禁忌欺身而上,仿佛知道床上的人已经受了伤。 
  唐思情微微一笑,坐在床上,双手一圈一引,像猫戏老鼠一样,将那蒙面的黑衣少女的狂风般的攻势一一化解开来。 
  久攻不下的少女有些急躁,招式越发凌厉。 

  也该玩够了,唐思情将手一带,便拂上那少女的|穴位。 
  正当那少女避无可避时,一只手悄悄地从窗口伸了进来,点住了唐思情的昏|穴。 

  一个身影从窗口跃了进来,那双星目冷冷地看着那少女,“白露,我不告诉你别乱来吗?” 
  “到底乱来的是谁?”那个叫白露的少女也冷冷道,“不是早就计划好圣火令拿到就带去给遇雪公子吗?你任着君随我将我教至高无上的圣火令带回侠义山庄,执行这任务的可是我们两个,你却一句话也不解释就擅自改变计划,叫我怎么能不胡来,我的袖公子。” 
  那男子偏过头,在黯淡的星光下,可以看见一张熟悉的脸。 
  他,竟然是现在应该在月楼休息的袖飞。 
  “你不常在总坛,一时半会解释不清。”袖飞叹了口气,“擅自改变计划是我不对,总之,我现在做的事对本教有百益而无一害。” 
  “算了,你既然来了,就将这个带回去给公子。”袖飞从怀中掏出一块水晶般的令牌。 
  白露孤疑地看着袖飞,“你什么时候拿到手的?” 
  “在那石室里。”袖飞淡淡答道。 
  在那个时候,暗得脸对着脸也根本看不见对方的表情,何况是手…… 

  “那你呢?”白露接过令牌。 
  “我留下。” 
  “那我就先将圣火令带回去。”白露微一点头,“你保重。” 
  “还有,今天你的回答我会一五一十跟公子说的。”白露走到窗前,又回头说了句。 
  “请便。” 

  待白露走后,袖飞看了一眼还闭着眼躺在床上的唐思情,也施展轻功回到月楼,闭眼歇息。 
  待两人后脚一走,躺在床上那个人的嘴角突然弯了起来,一下子坐了起来,有些不悦地,“哎,几位,看够戏了没?” 
  有三个人从墙壁的夹缝里出了来。 
  分别是“日帝”帝盼顾,“月君”君随我,“暗影”唐语。 

  “君,怎么回事?”唐思情眼珠一转,“我怎么有种被算计的感觉,是你设的局吧?” 
  君随我淡淡地笑了笑,“局虽然是我设的,但还要从语查到的开始讲起。” 
  唐语清了清喉咙,“公子,你上次不是让我去查唐老爷子的行踪,结果还真让我查到些有趣的东西呢。” 

  “老爷子,你看清楚了。”袖飞的声音从唐语嘴里冒了出来。 
  “是的,小老看得很清楚,就是这两个人买了小老的船。”另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 
  “真看清楚了?你见到他们时应该是三十多年前吧?” 
  “小老记得很清楚,他们好看得很,好看得很,就像天上的仙子一般。” 
  “买了船,就应该出了海,你知道他们往哪儿去了?” 
  “小老不知道。” 

  房间一下子静了下来,唐思情低头思索了一下,抬头微笑,“那,我爷爷唐犹去哪儿了呢?” 
  “别急。”君随我笑了笑,拍了拍手,“月灵。” 

  “你今天晚上悄悄跟着袖公子,可曾被他发现。” 
  “不曾。”月灵答得极快。 
  “那你说袖公子今天晚上去过哪里?” 
  “袖公子今天去过影楼,翻过三个人的资料——姜远、孙思、罗轻。” 
  “这三人我记得是同时在武林中消失的,据说一起到东海边一个小岛上隐居去了。”帝轻笑,“唐老爷子也是买船出海,想必有些联系吧,君。” 
  “这我也不太清楚。”君随我打了个哈哈,“但十八不离九,总要到那岛上去一趟看一下才行。” 
  “那谁去?君,你想必已经有了主意吧。” 
  “我。”君随我在房间里踱了几步,“非我不可。” 
  “袖飞这家伙,一路上都引我讲十丈软红阵的阵势解法,想必这阵势也难了他们许久,你们不懂阵法,这阵的阵法千变万化,只要改变一处破阵之法全然不同,非得亲自才行。”君随我沉吟一下,“思情,准备船,我想去一趟。” 
  “有点危险,我让语儿陪你。”思情点了点头。 
  “不用,我倒想让语帮我绊住遇雪。” 
  “这有点难。”唐语看着一脸笃定的君随我,“你已经有对策了?” 
  “圣火令。” 
  “不是已经给白露拿去了。”唐思情笑笑,“难道你已经派人拿回来了?” 
  “那原本就是假的。”君随我弹了弹手指,“那天我在石室里发现许多比这个更厉害更隐秘的机关都破了,何况是圣火令,真的估计已经被拿走了,这个制作得九成似的分明是拿来迷惑人的。” 
  “真亦假时假亦真。”帝眯起眼睛,“当遇雪发现白露带回去的圣火令是假的时,自然认为真的那块还在我们这儿。” 

  “思情。”讨论完毕,三个人望向唐思情。 
  “你们已经讨论好了。”唐思情打了个呵欠,“想干什么就去干吧,何必问我。” 
  “还有……”唐思情唤住正要离去的君随我,“君,那个怎么办,一起带过去?” 
  君随我挑着眉看着。 
  “我今天被这么一闹,十分困了,估计明天起不来了,你明天自己准备,如果还觉得不够,可以再多准备一份的,想必他们也不会有意见。” 
  君随我轻笑一声,退出门外,思情躺回床上,“天这么冷,记得关好门。” 
  门轻轻地关上了,隐隐约约传来,“好好保重,还有……” 
  “……慢慢享受。” 

  房里燃着香,袖飞正在沉沉入睡,被子被蹬掉在地上。 
  按说一个习武之人睡梦中都会有所警惕,但袖飞这次睡得如此之沉,竟然没发现君随我推开了门,走了进来。 
  君随我将轻手轻脚地将地上的被子抱起来,盖回袖飞身上,默默地看了半响,轻笑几声,宠溺摸了摸袖飞的鼻子,“说你笨还真是笨,回来时竟然没发现这香里已经加入了软骨筋。” 
  “设了这个局,想不到入套的其实是我。”君随我低头亲了亲袖飞柔软的嘴唇,叹了口气,“我该拿你怎么办。” 

  有些事,动了心,生了情,起了意,便不再一样了。 【tetsuko】 

  31 

  “姓君的小子,还过得惯吗?”一个彪形大汉用力拍了拍眼前的那青年的肩膀,“你已经来了半个月了吧。” 
  那青衣青年含笑,“还好,谢谢姜哥关心。” 
  “你怎么老呆在这,不出去走走。” 
  “我听姜哥你说这儿规矩多,怕乱走惹出祸来。”青年低下头,“如果姜哥能指示一二就好了。” 
  “我当时随口说说,你倒当真了。”姜远再次朗笑,“其实这儿规矩没后山多,已经有人在那里分划好地盘,只是不要到后山乱走,一般没什么事情。” 
  青年疑惑地抬起头。 
  “哈哈。”姜远再度笑道,“不如大哥就带你走一趟好了。” 
  青年偷眼瞧了瞧不远处的小木屋,眨了眨眼睛,腼腆道,“那就劳大哥了。” 

  ×××××××××××××××××××× 

  “无赖,混帐,白痴……” 
  小木屋内,袖飞臭着一张脸,从那天中了软骨筋,就只能躺在床上,任由君随我摆布,全身上下唯一能动的只有那张嘴而已,“死君随我、臭君随我……” 
  动不了君随我至少也要骂个够本才行,袖飞恨恨地想。 

  但骂的这个人却不在这儿听着,这着实令袖飞更郁闷。 
  “这猪头,怎么去这么久。”骂了这么久,口也渴了,也没有人勤快地将水端上,袖飞怒火直线上升,“迟早要将你抽筋拔皮才行。” 

  这时,门“吱”的一声开了。 
  骂得正爽快的袖飞闭着眼睛气恼地说,“我口渴了。” 
  没有水送到嘴边,袖飞有些奇怪地地睁开眼睛,一张陌生的面容从上面俯视着他,一双色咪咪的眼珠的死盯着袖飞,口水差不多滴了下来,连眼睛也舍不得眨一下,“怪不得姓君那个小子将你藏得这么深,果真是美人呀。” 
  袖飞顿心生不悦,要不是自己动不了,早就冲上去上去扇他几个巴掌,挖出那双色咪咪的眼睛,哪容得他如此放肆。 

  罗轻,性喜男色,因奸淫三十四名少年,被武林追杀…… 
  赴东海一小岛,避世而居,消失于武林。 
  袖飞脑袋一下子浮现出几行字出来,头一下子大了起来。 
  君随我,拿我作饵,你有本事就一辈子不要让我骑在头上,否则我一定要你好看。 

  ××××××××××××××××××× 

  胸口的衣扣被轻巧的解开了,大掌伸了进去,还没流连多久,罗轻就倒下了,汗水滚滚从额际流下。 
  “这衣襟上有毒。” 
  咬牙切齿,也不顾眼前是位美人,一把操了起来,“解药。” 
  袖飞连连苦笑。 
  罗轻这时才后知后觉,“你不会……” 
  “如你所想,我也被下了药。” 
  罗轻气得半死,只得瞪着袖飞,但却没有任何办法,身上即疼且痒,酸酸麻麻,一会儿就变得毫无力气。 

  不多时,君随我就回了来,推开门,温柔地唤道,“袖儿。” 
  等他看到地上的罗轻,了然地笑道,“来者皆是客,罗大哥,你坐在地上不太符合作客之道。” 
  罗轻勉强地笑道,“其实我也想等你请我坐再坐下,可惜君公子似乎更不懂待客之道,所以我只好自作主张了。” 
  “待客之道?”君随我温和地笑着,那笑容中带着的揶揄,“真是笑话,罗轻,你到底还没认清自己的身份,此时,你也不过是我的阶下囚而已。” 

  32 
  罗轻只得微微苦笑,“君公子好手段。”进来的时候东防西防,哪知那毒药便抹在衣襟的里边。 
  “哪里哪里。”君随我朝袖飞走了过去,理了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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