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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天河-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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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若飞冷笑道:〃他如今只有两城在手,孤军死守,还能翻出什么花样?〃
  谁都没想到傅怀川的花样竟如此狠毒有效。
  李若飞起身后,冒雨出帐走动,却见各团士兵看他的眼神大异往日,有疑惑,有震惊,有鄙夷,有痛惜,有愤恨,甚至还有隐约的淫邪之意。。。。。。不一而足,却不见了全身心的信赖和尊敬。
  心中浮起不好的预感,又见一队士兵走过,见到他匆忙行礼,一边纷纷把手中纸片藏到怀中,神情紧张惶恐。
  李若飞不动声色,走到牧少布的营帐前,掀帘而入,却不见人影,案几上凌乱的摆放着一张硬弓,另有几个揉在一起的纸团。
  指尖碰到了纸团,心里竟微微的有种莫名的恐惧,咬咬牙,迅速拆开其中一个,一看之下,脸上登时血色全无,手指剧烈颤抖,纸片轻飘飘的坠落到了地上。
  只是一幅画而已。
  用笔也只是普通画匠的水准,比之赵孟旭的画相隔天地。
  既不讲求〃妙在似与不似之间〃,也不讲求〃不似之似〃。
  只是一幅逼真的,笔触细腻的春宫图。
  那个被压在衣衫半褪的华服男子身下的赤裸少年,正是李若飞。
  这是李若飞最恐惧难熬的耻辱记忆,原以为过去了就可以过去,能够逐渐淡忘,却骤然发现,那种痛楚已经刻入了骨烙进了心,不被触及,还是那个声震天下的南院王,那个骄傲飞扬的李若飞,一旦触动,就是血肉模糊尊严破碎的惨烈。
  原来如此。
  难怪有那样的眼神。
  朗国军人最重英雄名将,也最瞧不起苟且偷生之人,更不会容忍一个曾被敌国四野王压在身下肆意淫辱的统帅。
  李若飞的存在,已经成了朗国军队之耻。
  李若飞静默片刻,缓缓坐倒,捡起地上的画,在案上平平放好,又拆开剩下的三个纸团。
  不出意外。
  一副是自己跪趴在床上,四肢被铁链绞紧,完全臣服的耻辱姿态,半侧的脸上尽是诱惑和迷乱,上翘的臀含咬着傅怀川的性器。
  一副是自己双腿打开,挂在傅怀川腰上,画中只看得到他宽阔结实的背影,自己脸上痛楚脆弱的表情却是纤毫毕现。
  最后一幅却是自己赤身跪在傅怀川身前,以口含着傅怀川的分身,眼尾上挑出淫靡风情的弧度。
  李若飞冷静得就像雪中的一锋刀刃,傅怀川真是好手段,这些画真假参半,自己却绝无可能去跟三军将士去解释哪幅是真哪幅是假,哪幅姿势是真表情是假,哪幅场景中自己已经昏迷想到此处,竟不由得轻轻笑出声。
  自己和他,果然是个不死不休之局。
  又想到,这些画在军中得以流传,定有宁国奸细,铁穆伦的步兵攻坚团收编了部分宁国降卒用来攻城,想必奸细就在其中,看来要提醒铁穆伦整肃军队,仔细查访。
  转念一想,傅怀川此举虽然下作阴毒,但军营中人本就长期压抑性欲,有这些春宫图,定会不舍得毁掉或丢开,三军统帅成了万千兵士脑中的泄欲之物,当真是妙不可言的计策。
  坐在地上百般思量之际,竟不知时间流驶。
  突然听到帐外有人谈笑,一人笑道:〃真是不敢想,南院王竟这般让人打心眼儿里着起火来。。。。。。〃
  另一人嘘声道:〃不要命了?这种话都敢说!〃
  那人不屑道:〃他这种事情都做了,难道还能有脸领着我们去打襄州不成?莫说我们,就是其他将军王爷也容不得他留在军中吧?〃又淫笑道:〃平日只知道他打仗厉害,瞧着这些画儿,想必在男人身子底下更是了不得,你瞧这脸,这腰,这腿。。。。。。难怪靖丰内乱,我猜大概是宁国那几个王爷为他打起来了罢!〃
  又有一个声音怒道:〃南院王是为着咱们朗国才落入宁国禽兽之手,如今领着大伙儿从无一败,你再敢对他出言不逊,我便杀了你!〃
  帐外一时喧闹起来。
  李若飞蜷起身体,低低的笑着,活生生的千刀万剐之痛,不过如此。
  外面突然静了静,只听一人道:〃摄政王召集将军们升帐议事,你们就这般不守军规混闹起来?快各自回营,待攻破了临州襄州,再热闹罢!〃
  摄政王,颜冲羽。
  颜冲羽,冲羽大哥,冲羽大哥。。。。。。
  李若飞突然很想见到颜冲羽。
  乌云踏雪就像一道黑色闪电划过营地,摄政王金帐外的守卫看到李若飞就跟见了鬼一样,李若飞忍不住笑了笑,径直走到帐门前,刚准备掀开,就听到左将军赤那声若洪钟:〃还请摄政王殿下早作决断,如今攻城在即,军心散乱,李若飞不能再做统帅!〃
  李若飞眼神幽暗,收回手,冷冷的看了两个守卫一眼,轻扬下颌,示意他们离开,却不进去,静立当地。
  密密的雨已打湿他的头发,洇着脸庞尽是湿气,脸上除了漆黑的眉睫就是宛若透明的苍白,分明得凄厉。
第三十五章
  帐内颜冲羽尚未答话,只听木奇麟朗声道:〃属下曾出访宁国,亲眼见到傅怀川当众鞭打折辱南院王,南院王却忍辱负重不让我以实情回禀,独自在靖丰周旋,不费一兵一卒引发靖丰内乱、西州及边关大乱,若没有南院王的苦心孤诣,只怕朗国未必能等到如此好的战机,此次南征也未必能有如此战果。〃顿一顿,续道:〃何况中原诸州都是南院王一手攻下。〃
  重甲团万夫长白音笑道:〃苦心孤诣也好,战功赫赫也罢,身为朗国南院王,却自甘受这等寻常男子都不能忍受的淫行耻辱,未免失了国体。〃
  一时帐中哗然,众将或叹息或怒斥或附和,李若飞却似听非听,只等着一个人的声音。
  片刻后,颜冲羽淡淡道:〃宁国众人深恨南院王,他沦为质子,受辱于人也是必然之事,又有什么稀奇?〃目光扫处,众人皆不敢再言,颜冲羽却看向华黎,笑问道:〃不知北院王有何看法?〃
  华黎直视颜冲羽,道:〃此番动作,定是宁国奸细所为,企图乱我军心,自会攻城不力。〃话锋一转,微微叹口气:〃李若飞天纵奇才,奈何当年皇上昏聩,偏偏将他送予宁国为质。。。。。。〃眼神痛惜却无奈,低声道:〃受辱一事,宁为人知,却不可为人所见,眼下军中却是都见了那些淫画,李若飞再想领军,只怕已是万万不能了。〃
  铁穆伦点头叹道:〃傅怀川被指私通我国,已是身败名裂,竟趁这关键时候,拖了南院王下水,借机毁我军中统帅,此人着实阴毒之极。〃
  赤那是个粗人,又素来不喜李若飞,忍不住笑道:〃南院王执意不肯屠城,怕是因为与傅怀川曾经有所私通,留着几分私情罢。〃
  此言一出,颜冲羽深沉的眼神里迅速闪过一道杀戮的寒光,藏在案几下的手骨节咔咔作响。
  一直冷着脸不做声的牧少布却长身而起,抽出弯刀,一刀砍向赤那,幸得白音反应迅速,忙一把拉开赤那,刀光闪动间,已割下赤那的衣袖,连同身前矮几,都被劈成两半。
  牧少布一击不中,也不纠缠,收刀冷冷道:〃谁敢辱及南院王,休怪本将军弯刀无情。〃单膝跪下,道:〃轻骑团誓死追随南院王左右,攻城克敌,剿灭宁军!请摄政王决断!〃
  帐中再次喧哗。
  雨逐渐大了些,不像丝线飘洒着下来,而是垂珠一般下挂,雨珠粘在浓长的睫毛上,又顺着脸颊缓缓流到下巴,李若飞觉得一颗心飘飘荡荡的,只悬在半空,似乎等足了一个生死关头,颜冲羽的声音终于响起:〃尚有两城未能攻占,临阵换将,是为不吉,待南院王夺下临州和襄州后,再削其军权,劝他退出军中罢。〃
  天色已暗,李若飞终于摔下马背,静静躺在雨雪泥泞的地上,血液都似乎冻结成了冰碴子,缓缓流动间,带着刺透骨髓的冰寒疼痛。
  以为永远不会变的东西却像细碎的流沙在掌缝中悄然滑落。那个曾经为了自己不惜抗君命违父命的冲羽大哥已经被摄政王取代。
  最初的羞耻慌乱疼痛绝望已经过去,李若飞心里雪亮如镜,今日之事,虽屈辱之极,却未必不可挽回。
  并不是保不住自己,而是摄政王不想付出相应的代价。
  身下的湿润泥土可靠踏实,躺在上面,应该不会受伤吧。
  不知过了多久,远处传来马蹄声,李若飞却丝毫不想动弹,竟不觉得伤心,只是深深的倦。
  倦得几乎想就此死去。
  牧少布跳下马,声音冷硬:〃回去吧!〃
  李若飞平静的问道:〃你怎么找过来了?〃
  牧少布看到他空茫死寂的眼神,只觉得心里抽痛,道:〃我想找,自然就找得到你。〃
  如此任性,如此自负,却发自内心李若飞忍不住微笑。
  见他不起身,牧少布也不强迫,竟也躺下去,与他并肩淋着雨,低声道:〃我读书不多,但知道一个故事,讲给你听好不好?〃
  李若飞闭着眼,笑道:〃万人敌大将军也会讲故事?〃
  牧少布却神色凝重,道:〃数百年前,诸国纷争。慕容氏一族曾有一人,小字凤皇,年幼受封中山王,十二岁时国破,沦为娈童,与长姊清河公主一起入宫伺候国仇,甚至有歌谣传唱于世,〃一雌复一雄,双飞入紫宫〃。十年后,慕容凤皇却结集族人,趁乱而起,马踏关中,挥刀雪耻。数载男宠生涯,竟成就了一朝铁血皇帝。〃
  偏过脸,凝视着李若飞,道:〃想必你在金帐外都听到了,但你要明白,仅仅为了几幅不知真假的画儿,颜冲羽绝不会将你逐出军队,他那么说,只是权宜之计。〃
  李若飞沉默,牧少布几乎以为他睡着了的时候,却突然开口,声音里有说不出的冷静和倦意:〃你错了。颜冲羽不会,摄政王却会。〃
  摄政王政变成功本就靠的军方势力,自然不会在中原初定之际,为了区区李若飞引发军方动荡,再起任何波折。摄政王眼下虽已大权在握,根基却未能稳若磐石,正值收敛人心获取多方支持的关键时期,况且为着屠城一事,自己已犯了众怒,他自然不能一意孤行。
  冷冷的想着,却利落的起身,伸手拉起牧少布,问道:〃为什么来找我?〃
  牧少布执着他的手,眼睛在雨夜里闪着执着的光:〃我很担心你。〃静了静,决然道:〃无论那些画是真是假,牧少布发誓敬你爱你,不会改变。〃
  李若飞抽回手,想到他帐中揉成一团的画,画中不堪的自己,目光闪烁不定,似讥诮又似自嘲:〃你想要什么?〃
  牧少布眼神中掠过悲伤和怒气,伸出右臂揽住他的肩膀,一下子把他整个人拥进了怀里,似乎想用这样极端的拥抱方式,融化掉他所有的耻辱和疼痛,涩声道:〃我什么都不要,只求你不要难过。。。。。。〃
  李若飞却一笑:〃有什么可难过的?〃用力推开他,眼神冰冷坚定:〃起码城破之前,我还是三军统帅。我不管他们都看了什么想了什么,只要上了战场,就必须给我抛开一切,夺了襄州。〃
  说罢上马回营。
  刚到营帐,就看到木奇麟立在辕门处苦等,见到他回来,忍不住松口气,道:〃回来就好了!摄政王担心得厉害。。。。。。〃
  李若飞不答话,自行归帐。
  两日后,李若飞一身黑甲,与牧少布等登台誓师。
  面对所有军士,李若飞拔出弯刀,割破手腕,鲜血迅速溢满了一只金碗。
  李若飞举碗,厉声道:〃今日之战,我李若飞身为三军统帅,誓将带你们尽取中原。只要拿下临襄二州,你们就是这万里江山的征服者!〃
  一饮而尽,眼神明目张胆的嗜血:〃再有扰乱军心,损我战意者,立斩!〃
  为他气势所慑,数十万大军鸦雀无声。
  良久,木奇麟领头喊道:〃攻破临襄!尽取中原!〃众兵将如梦初醒,齐声振臂高呼,士气大涨,李若飞趁势点兵出发。
  薛成隽一腔血勇,守足三日,临州终被朗国军队从悬门攻破,长矛重甲阵也在火雷军团与轻骑团的机动夹击下被撕裂开来,屠杀殆尽。
  守城三万士兵仅剩不到两千,被困于内城,所幸一小队轻骑一日前就从城西缺口逃出,求援于襄州。
  薛成隽征袍上已是斑斑血迹,一日水米未进,年轻瘦削的脸上尽是从容坚韧,薛猜猜紧跟在他身边,仍是一身红衣,却平添了几分成熟忧伤。
  薛成隽摸了摸她的头发,叹道:〃若等不来援军,我只能以身殉国,你该怎么办呢?〃
  薛猜猜忍住泪,笑道:〃哥哥去哪里,我就跟着去哪里。〃
  薛成隽道:〃男儿为国战死,那是理所应当,你还小,又是女儿身,想必李若飞也不会为难你,若是城破,你就回江南,只是大哥以后不能再照顾你了。〃
  薛猜猜咬牙不语。
  又过两日,襄州始终未发援兵,内城告破,薛成隽力战身亡,杀朗国千夫长一名、百夫长五名、士兵无数,死时体无完肤,却用一杆枪支住后腰处,目视南方,笔直挺立,虽死而不倒。
  朗国众人将他的尸身团团围住,一时竟不敢有所动作。
  薛猜猜从他身后的破屋门洞里钻出,也不哭泣,只安静的坐在他身边,闭目待死。
  众军士正惊疑不定间,李若飞与木奇麟等人策马赶到。
  见薛成隽死状,李若飞单腿下跪,弯刀上指后回鞘,左手放于胸前,行了朗国最高级别的军礼以示敬意,起身吩咐厚葬之,走到薛猜猜身边,将她扶起。
  薛猜猜凝视着他,眼神中只剩了冷冷的恨意,突然从衣袖中抽出一把匕首,直刺李若飞胸口。李若飞微叹口气,扣住她的手腕一翻,夺过匕首,柔声道:〃我安排人送你出城。〃
  薛猜猜终于落下泪来,哭道:〃你害死我哥哥!你。。。。。。你抢我们的地方,杀我们的人,你的血是冷的!你这个杀人魔王!我恨你,我恨死你!〃
  李若飞想起靖丰那个雨夜,她一身红衣,仰着雪白的脸蛋,虽然也在流泪,但目光温柔澄澈,说道:〃我喜欢你。。。。。。〃
  心中一痛,吩咐贴身士兵,道:〃牵一匹马,准备一些干粮银两,送薛姑娘出城去吧。〃 竟不敢再看她的眼神,转身上马回营。
  到了营帐,李若飞却不想休息,让牧少布与木奇麟陪着点起火,在铁架上煮着一锅黄羊肉。
  这些日子,李若飞一改平日的狼吞虎咽,极少吃得下东西。木奇麟甚是担心,李若飞却只说不饿,此时见他兴致勃勃的煮上肉,稍感放心。
  正值大好春日,临州紧靠金江,是江北最南的州府之一,眼下气候已经迅速转暖,靠着火,牧少布觉得燥热不堪,褪下了上衣,皮肤是小麦色,肌肉分明,甚是健硕漂亮。
  李若飞含笑看着铁锅,目中温柔似水,想到了三年前燕支关,颜冲羽亲手抓来黄羊两人共食的时候。
  眼看羊肉已熟,三人各自取出剔肉薄刀,李若飞片下肉,却送到他们面前,笑道:〃我有事跟你们说。〃
  牧少布心中一凛,只听李若飞说道:〃襄州一战,我想让牧少布全权指挥,火雷军团则由木奇麟率领。〃
  木奇麟倏然抬头,道:〃不!此战事关重大,火雷军团必须由王爷亲自统领!〃
  牧少布甚是冷静,声音里却带上了怒气:〃李若飞!难道你就甘愿自逐出军?〃
  李若飞笑道:〃相交之日虽短,我却看得出你天分过人,今日是万夫长,只怕再有几年,就足够担起军中三王之职了。〃
  淡淡道:〃攻破襄州,斩杀宁国四野王,应是此次南征的首功,有了这个军功,日后继任南院王也应是水到渠成之事。〃
  看牧少布急欲说话,挥手道:〃先待我说完罢。不是我要成全你,而是你自己配得上这个位置,你遇事冷静,懂得决断,善于伐谋,实是不世出的帅才,只资历尚浅,如今襄州正是大好机会。〃
  看向木奇麟,笑道:〃你比他少了机变魄力,也少了几分果敢狠辣,但自有你的好处,深得军心,谨慎缜密,火雷军团这支精锐交给你,我也放心。〃
  牧少布问道:〃这是军令?还是商量?〃
  李若飞拿出水囊喝了口水,却反问:〃军令如何?商量又如何?〃
  牧少布冷冷道:〃若是商量,我不同意,若是军令,我便抗令。〃眼睛里闪着坚定的光:〃那日在金帐,我以轻骑团立誓追随于你,固然有拥兵相胁摄政王,让他不能赶你出军的意图,却也是我的肺腑之言。〃
  眉宇间藏不住傲意与霸气:〃我牧少布自幼在军中历练,却从未服过谁,便是摄政王,沙场相逢我也有把握胜他一筹。〃
  〃对你我却是钦慕敬佩,当年你连下九城,穷途末路之境尚能以一万兵力与宁国二十万大军周旋,今日又有中原之战无一败绩且誓不肯屠城,无论是战术还是意志,牧少布一生俯首李若飞。〃
  〃请让我追随你。〃
  〃不。〃李若飞凝视着火光,断然道:〃你的才华不需要追随任何人,你完全是可以纵横天下的名将。对我的佩服,不能成为你功成名就的束缚。〃
  转眼直视牧少布,眼神幽然的深不可测,仿佛看到了他心底最深处:〃何况。。。。。。你甘心一辈子屈居人下?难道你不想成为军中第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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