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纂位吧 番外 一箭双雕-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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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尚之的自尊心从没有受过这样的打击,翻江倒海般的羞愤与恼怒令他的胸口有团无名火剧烈地燃烧了起来。看着灿笑的李守誉,更觉这个小孩实在是太碍眼!再看笑得同样灿烂的欧阳宇轩,一股前所未有的情愫充满心头,令玄尚之的眼神渐渐阴翳。
欧阳宇轩,你这个目中无人、疑似恋童癖的瞎眼残疾,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敌人!
悲愤地离开欧阳宇轩与李守誉「寻欢作乐」的场所,玄尚之越想越气,愤愤地冲着脚边的一枚小石子重踢一脚。
小石头扬起个优美的弧度,在空中打了几个转,扑通,掉进了正巧走来的金儿端着的羹汤里……
玄尚之张着嘴巴僵愣当场,虽然理智在发出危险讯号,但空白的大脑已经令他做不出更多反应了。
金儿面无表情地看着||||乳白色的银耳莲子羹内那块发黑的小石头,看着黏稠的汤面上浮着的几缕黄沙,慢慢、慢慢扬起一抹媚惑人心的迷人微笑。
「玄公子,您还真是很讨厌金儿呢,昨个儿金儿端着热水您就撞翻热水,今个儿金儿端碗汤您就丢个石子,让金儿想大方的原谅您都觉得很不甘心呢。」
「我、我不是故意的……」
玄尚之算是服了,自己跟金儿绝对八字相克,好端端的走在大道上也能跟金儿撞个人仰马翻,而且一般都是金儿遭殃,虽然事后更倒楣的会是玄尚之。
「那您是说,您根本不是冲金儿来的?」
「当然!我怎么敢得罪金儿姐!」
玄尚之的高傲和自尊,早在三年前与金儿结怨的那一天开始,便一点、一点被宫中的悲惨生活给磨平了……
「果然如此~」金儿笑靥如花:「您果然是冲着太后来的!明知道这碗汤是太后娘娘最爱的甜汤,还故意把石子丢进来的是吧?」
玄尚之顿时全身一颤,真是喝口凉水都能塞着牙,居然这么倒楣是太后的甜品?
玄尚之开始认真反思自己是否应该出家为侩,改善一下与老天爷的关系,不然怎么好似有十世积怨一般,什么坏事都往自己头上砸?
「呵呵,好了,奴婢是交不了差了,只好劳烦玄公子跟奴婢去向太后娘娘解释一下了。」
金儿说着就来拽玄尚之,吓得玄尚之百般讨饶:「金儿姐,你行行好,放了我吧!我真不是故意的啊!」
「放了你?谁放了我?太后正等着呢,你倒好,一颗石子潇潇洒洒就毁了。放了你,我可少不了几十大板!」
玄尚之闻言更是吓得魂飞魄散:「那、那就重做一份……」
「重做?让太后再等半晌?你有胆出这馊主意,我还没胆听呢!」金儿哼哼着,重药继续下:「我也佩服你,不好好侍奉皇上也就罢了,还三天两头就惹点祸。得罪我不要紧,你别得罪太后啊!大前天你才打碎了太后心爱的花瓶,今天又糟蹋了太后的甜品,你到底想怎样啊?」
还不是因为你伺候太后,我又跟你八字不合,连带着每次招惹了你就顺便牵扯上太后……
玄尚之哀怨地心想。
「金儿姐……你行行好……」
玄尚之可怜巴巴地扯扯金儿的衣袖。男人的骨气换不来女人的同情心,尤其对方是金儿这样能因一句戏言就记恨三年的小心眼,玄尚之自知他那已经微薄得可怜的自尊与骄傲是救不了他的。
「哼,我跟你有什么交情,凭什么为了你欺瞒太后?去去去,别拉拉扯扯的!」金儿说着一扬托盘,阴阳怪气地说:「奴婢还要赶着端汤给太后呢,就向您告退了。太后她老人家喝到异物时,金儿会如实禀告的~」
「金儿姐!金儿姐!」玄尚之急忙将身上的玉佩扯下来塞进金儿的手里:「这是我诞下时娘亲送给我的蓝田镂空珠玉佩,不论玉质还是雕功都是一等一的,若金儿姐不嫌弃,敬请笑纳!」
金儿虚虚地晃了一眼,眼波一动,玄尚之见金儿动了心,心头高悬的石头才微微放下几分。因为他知道奸诈狡猾卑鄙无耻的金儿,唯一的弱点就是爱慕虚荣,尤其是漂亮值钱的东西,只要她能看上贿赂品,事情就大有转机。
金儿接过玉佩,看似不屑的把玩了一会儿,才「勉为其难」地收了下来:「算了算了,虽然不值钱,但好歹是你的一番心意,我就收下了。」
玄尚之暗中咬碎了一口银牙。你还为难?你已经刮走我的南海珍珠银蛟抹额、麒麟含珠玲珑璎珞、镶丝宝石金玉带、嵌珠琉璃碧玉柳叶簪,连我的熊皮手套都没放过!
「这件事,倒不是没有转机……」金儿慢悠悠地说道。
玄尚之急忙讨好地涎笑起来:「还望金儿姐赐教。」
「负责慈宁宫羹汤的御厨是尚膳统领马桂,他是尚膳监的头头,一般人想让他卖个人情,那可是一个难字。不过呢……」金儿面露得意:「幸好他待我有如亲生女儿,十分疼我,若我去求他,想必他会额外开恩呢。」
「那就有劳金儿姐了!」
「先别谢得早。宫中膳食取材都有记录,今儿个太后的莲子羹既然已经做了一份,若要再做一份,势必要再领一次材料,各宫各院的花费都有记录,若额外再领,这笔钱就要有人另外出了……」
玄尚之心中暗骂,这个金儿,真是榨完物又榨钱!又不急着嫁人,干嘛这么早就开始准备嫁妆!诅咒你这个虎姑婆一辈子嫁不出去!
心里骂到狗血淋头,手还是老老实实的从袖中掏出一张十两的银票,恭敬奉上。
「麻烦金儿姐了……」
玄尚之忽然悲从中来。明明是我损财又损物,为什么我还得表现出一副感恩戴德的样子?死金儿,我咒你……
「再给十两。」
「啊?」玄尚之一愣:「需要那么多吗?」
「买食材不需要,但你在心里咒我嫁不出去就需要。」
玄尚之呆若木鸡,看着金儿伸出葱葱玉指勾一勾,木讷地又掏出一张银票。
「别以为不出声我就不知道你在骂我,这次二十两,下次四十两,再下次八十两,我看你能有多少钱付!」
女人,真是一种既神奇又可怕的东西……


第四章
这一天,风和日丽,万里无云,是个游园赏花的好日子。深谙渎职之道的玄尚之,自然又趁机跷头,丢下正在午睡的小皇帝,一个人躲到柳林深处的凉亭内小憩片刻。
正惬意地聆听着园中黄鹂的动听歌声时,忽然鸟儿惊飞,玄尚之睁眼一瞧,远远看到柳林边缘的假山畔有个鬼鬼祟祟的身影闪到假山后,蹲下身不知在做些什么。
那明显的紫袍,那明显的金豹,真是想让玄尚之装不知道他是谁都不行。
虽然对欧阳宇轩心怀芥蒂,但玄尚之还是禁不住好奇他到底在做什么,待回神时,脚步已经向那个方向走去了。
呆愣了一下,玄尚之顿住脚步,一时间百感交集。那人明明目中无我,我干嘛要对他这样百般在意?
犹豫了半晌,想了半天,玄尚之越想越郁卒,无名火急窜:「我就是介意嘛!我就是想知道嘛!有什么了不起的!没什么好不承认的!我就是去了,有本事落雷劈死我!」
老天爷当然没有落雷劈向玄尚之,所以玄尚之大步走了过去。
欧阳宇轩蹲在地上,埋头摆弄着手中的工具,连玄尚之已经来到身后都浑然不觉。玄尚之定睛一看,一个大竹篓,一根丫形树枝,一条长绳,欧阳宇轩正在将绳子系到树枝上。
一时没克制住好奇,玄尚之蓦然问了一句:「你在做什么?」
欧阳宇轩正全神贯注於他的计划之中,身后蓦然有人开口,吓得当场坐倒在地。惊魂未定地回过头去,只见一名身着白缎暗花的俊秀少年正在看着他。
欧阳宇轩暗暗心惊,当即二话不说,一把抓住对方的手,往他的手心塞了好大一锭白银。
「这位小哥行个方便,你就当没见过我,成吗?」
欧阳宇轩深知自己的魅力所在,当下展露出一个惑人心志的迷人微笑。对方的脸虽微微一红,但很快,他的眼底便涌起一丝复杂难明的东西,目光有异地看着欧阳宇轩。
玄尚之看看手中的白银,再看看笑得蛊惑的欧阳宇轩,有种气结的感觉:「欧阳大人……才一天没见,你该不会就不认得我了吧?」
欧阳宇轩一怔:「嗯?」
那张困惑的脸,已经将答案清楚地告诉了玄尚之。
玄尚之顿时暴跳如雷:「我拜托你!昨天咱们才见过面好不好!?我是玄尚之!我的脸有这么没特色吗!?」
欧阳宇轩困惑地看着暴怒的玄尚之,还是一脸迷惘:「玄尚之?昨天见过?」
这口吻,摆明了压根没将玄尚之这么大个人放在眼里。
当然,那时他的眼里只剩下李守誉了嘛。
玄尚之气得浑身直哆嗦,拼命压抑自己的怒火。
见了鬼了!不记得就不记得,我生什么气?有什么好气的?嗯,不气不气……
他爷爷的!气死我了!凭什么他没记住我,我却记住他了啊!
越想越气,越想越替自己不值,玄尚之的大少爷脾气一次爆发,直炸得欧阳宇轩连连后退,更加茫然眼前这只暴躁的小野猫是哪儿来的。
「若是在下得罪了小公子,还望公子海涵,原谅宇轩的无心之失。」
欧阳宇轩的致歉情真意切,表情诚恳坦然,饶是玄尚之火气再盛也不由敛了几分。不由反思自己,完全是为幼稚的理由生闷气,与欧阳宇轩一比,涵养明显差了一截。
这样一想,火气骤减,玄尚之没了气焰,有气无力地摆摆手:「算了……与你无关……」
欧阳宇轩也没有追问,而是半弓下身,轻扯起玄尚之的下摆,用手弹掉了适才玄尚之乱踢时沾上的灰尘。动作轻缓温柔,一气呵成,仿佛为玄尚之做出这种小举动是天经地义一般。
玄尚之目瞪口呆,对这份突如其来的体贴倍感不适。而罪魁祸首的欧阳宇轩,却在抬头看到玄尚之呆滞的表情后,温柔一笑,怎么看,都是满眸的宠溺。
吓得玄尚之当即缩到假山后,满眼戒备。
「不用这样防我吧……」欧阳宇轩继续笑得温柔迷人,柔声细语地说:「你叫尚之是吧?尚之,你可以当作没见过我吗?」
「尚之」二字唤得肉麻兮兮,令玄尚之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难怪忽然那么体贴温柔,原来是有目的……
隐隐有些失望,玄尚之板着脸从假山后走出,冷冷道:「那至少让我知道你在做什么。」
欧阳宇轩自动将这句话当作达成协议,兴冲冲地蹲下身继续忙碌:「当然是设下陷阱等猎物跳进来啊。」
「猎物?」玄尚之怔了一下,顿时满脸黑线:「你不是打算用这些工具来捉皇上吧?」
「不试试看怎么知道会不会成功?」
听到他没有否认,玄尚之的第一感觉却是悲哀自己居然能一下子想到这么诡异的答案,而且还答对了。
哪个正常人会用一个篓、一根棍、一条绳来捉宗元最至高无上的皇帝?
再看欧阳宇轩,他用丫形树枝顶起竹篓,调整好位置,在篓顶压了一块石头,扯着绳子一点、一点移到假山后,目光炯炯地等待起来。
这个简单到五岁小孩都会设计的小陷阱,一般是用来捕捉小鸟一类。只要一扯绳子,树枝倒下,竹篓便会压住篓下的小动物,石头则会压住竹篓以免被挣扎的小动物掀翻。
而现在,它将被臭名昭着的欧阳宇轩意图拿来捕捉圣上……
玄尚之大翻白眼。拜托,为什么现在的坏人总有着跟恶名不相衬的智商?
「你就没想过……皇上为什么会恰巧来这里,恰巧看到这个陷阱,还恰巧中了圈套?」
玄尚之刻意加重「恰巧」的音,语含挖苦。
「这就叫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欧阳宇轩一脸的得意。
「跟你的计谋相提并论,姜爷爷会哭的。」
「什么?」
「没什么。」
二人不再言语,静静地等待了起来。
等啊等啊……
等了半晌,鸟儿在歌唱,花儿在绽放,两个傻瓜没有等到人上当。
「啊!」欧阳宇轩惊叫一声。
「怎么了?」
终於发现你的计划最大的漏洞在哪里了吗?
「忘了放饵了!」
说罢,欧阳宇轩慌忙跑过去,自袖间掏出一块玉免白糖糕,铺个小手帕,端端正正地放好,心满意足地走回来,继续目光炯炯地扯着绳子等待。
「……」
你当皇上是飞禽还是走兽?
玄尚之正想嘲讽几句,忽然一抹明黄蹬蹬蹬地跑来,发出一声可爱的欢呼,一扑!欧阳宇轩眼明手快,一扯!
通!
捕获。
「……」
我错了,皇上果然是禽兽。
欧阳宇轩得意的哈哈大笑两声,蹲到篓前,看着篓中的小守誉眨巴着漂亮的大眼睛,好似分不清发生了什么事的可爱模样,顿时全身一阵酥软。
玄尚之饶有兴趣地等待着,打算看看欧阳宇轩大费周章……不,其实没怎么费事就捉到小皇帝以后要做些什么。
「皇上想不想出来呀?」
那口吻,让玄尚之本能地感觉到皇上在回答「想」之后,会有非常人神共愤、丧尽天良的条件出现。
谁知小守誉很坚定的摇摇头:「不想。」
这下倒是欧阳宇轩愣了,皇上的回答并不在他的预想之内。
玄尚之也不由意外。难道皇上能看出欧阳宇轩没安好心?怎么可能,被天上掉下来的神仙砸死的机率也比皇上开窍的机率高!
莫非这只是一个长得很像皇上的小鬼?
於是,玄尚之试探地问了一句:「为什么呢?」
「在这里,就没人跟朕抢兔兔糕啊!」
嗯,不愧是正品。
「咦?尚之哥哥,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一直在这里。
欧阳宇轩见李守誉的注意力全集中到了玄尚之身上,急忙插嘴:「那皇上吃完要怎么办呢?」
小守誉一呆,看看手中咬了一半的玉兔白糖糕,水汪汪的大眼睛上迅速浮起一层水雾:「是谁放的兔兔糕?好小哦,真小气!」
这回轮到欧阳宇轩沉默了。
小守誉迅速解决掉手中的白糖糕,便开始用小手抬起竹篓试图往外钻,欧阳宇轩慌忙一把压住。
「皇上,想出来也可以,微臣还备有芝麻糖准备孝敬皇上呢,不过皇上要答应微臣一个条件。」
玄尚之急忙清咳一声,提醒欧阳宇轩还有第三人在现场,不要提出些少儿不宜的条件来。
欧阳宇轩置若罔闻,迳自从袖间掏出一张写满小字的信纸,用诱哄的口吻轻声道:「皇上,伸出您的一根手指好吗?」
小守誉满脸不解,但还是很配合的从竹篓中伸出小小的食指。欧阳宇轩笑得狡诈得意,
握着皇上的小指头放印泥上一按。玄尚之无法再沉默了,因为那张揉得有点皱的纸上写着三个硕大的字:卖身契。
「欧阳大人……算我求你,想谋朝篡位也请你轰轰烈烈点好不好!?那么多将军大臣你拚命勾结呗!那么多番邦敌国你用力卖国呗!犯得着骗小孩子按个手印当退位诏书吗!?」
欧阳宇轩倒是理直气壮:「我是想做皇帝,可总不能闹得天翻地覆、生灵涂炭吧?再说天下迟早是我的,弄得乱七八糟还得我收拾,多麻烦。再说,谁要让他退位啊?他恐怕是宗元历史上最可爱的小皇帝了,挟天子以令诸侯还是很方便的嘛。」
「你篡位篡得还真悠闲。」
玄尚之语含不屑。居然想用一纸卖身契来篡位,他也好意思当宗元第一奸臣?真是朝中无人了。
「就算皇上现在年幼无知按了手印,大了又懦弱无能不敢反悔,那你也要考虑太后和群臣答不答应吧?」
欧阳宇轩不以为意地自信一笑:「朝中三大势力我占最大一方,另两方彼此心存芥蒂,多有磨擦,我有信心可不动分毫坐收渔翁之利,到时群臣以我为首,谁敢不从?至於太后一党,向来以萧、玄、乔三大家族为首,玄家人才凋零,乔家青黄不接,萧氏一族远在南方难解燃眉之急,若我真逼宫作乱,绝非难事。既然已经占尽天时地利,皇上与我的关系就是人和,这纸卖身契只是一点定金,对我意义匪浅,却不足为外人道也,你不明白也罢。」
说得头头是道,乍一听,玄尚之倒也一时无从反驳。
此刻的欧阳宇轩并不是满脑子只想吃皇帝豆腐的好色之徒,而是一个对朝中局势掌握十之八九的参与者,不论他对更深层的形势能有几分洞悉力,但对大局的走势还是尽在掌握。
这种自信与骄傲,令欧阳宇轩敛起身上那股不正经的痞劲,如同所有运筹帷幄、权掌天下的霸者一样,以强烈的存在感彰显着他的意气风发。
只是短短一瞬间,欧阳宇轩似乎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俊朗的面容、高贵的气质,再加上此时相得益彰的气势,与刚才那个金玉其外、败絮其内的纨裤子弟截然不同。
玄尚之的心不由漏跳了一拍。
没想到一直吐不出半句像样话的欧阳宇轩会突然冒出一句正经话,玄尚之一时僵在原地,年仅十三又不了解宫廷动向的他自然无法加以反驳,虽听不太懂,却觉有模有样。脑筋拼命转了半天,才憋出毫无关系的一句话:「你说谁家人才凋零?」
「玄家啊。」欧阳宇轩不怕死的补充说明道。
「……」玄尚之没好气地喘了两下:「欧阳大人,您不会忘了我姓什么吧?」
欧阳宇轩一怔,眉头皱起,很吃力的回想眼前的少年叫什么:「呃……你叫什么之来着?」
居然又忘了!
玄尚之从未感觉过自己的存在感如此这般渺小卑微,居然三番五次被同一个人忘掉,真是有气说不出,有怒泄不掉,直恨得咬牙切齿。
「好好好……有本事你一辈子别记住我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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