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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我的宝贝(男男生子)-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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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末,一个星期天的上午,在杨凡的诊所的私人会诊室,杨凡一边小心地给冬和检查身体,一边和他聊天说话,分散他的注意力。仪器伸进去,有时候难免碰痛,看着冬和咬牙忍痛到脸色发白,杨凡心里更是难过。本来这些检查是教授来做的。可是,冬和从小对陌生人的碰触非常反感,虽然时常生病,治疗照顾都是靠杨凡和杨牧,从来不假他人之手。现在要脱了裤子,给教授检查,各种冰冷的仪器在身体的私密之处进进出出,让冬和非常不舒服。上次,他竟然坐在诊疗床上大哭不停,说什么也不肯继续做了,弄的教授和杨凡非常为难。为此,杨牧发了很大一通脾气: 
“那老头子对冬冬上下其手,你还站在旁边看着,不制止?” 
“是我大学的教授,德高望重,你怎么说得这么难听?那不是正常的检查吗?” 
“冬冬都哭了,你还逼他继续检查啊?你不知道他不喜欢生人碰的吗?那些检查你不能做?你那么多年的医学院白念了你?” 
杨凡气极,却也不敢仵逆杨牧,只好和教授商量由他来检查冬和的情况,自然教授是有些不快的。 

杨凡把最后一件仪器抽离冬和的身体,然后仔细清理他的下体,给他穿上裤子。冬和精疲力竭地躺在床上,胳膊横过脸,好象睡着,好长时间没说话。杨凡轻轻挪开他的胳膊,流海长了,搭在眼睛上,眼睛却大睁着,很清醒。但是脸色不好,嘴唇苍白。 
“冬冬?怎么样?还疼吗?” 
冬和摇摇头,转了个身。手又罩上了脸。 
“怎么啦呀?今天这么害羞,不让我看你啊?” 
冬和蜷起身子,缩成一团,好象只午睡的猫咪,慵懒又害羞。杨凡带些溺爱地揉搓着他的头发,说: 
“别不好意思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和我说?” 
“嗯,”冬和终于开口,“我能不能和你一起住一段时间?” 
“噢?为什么呀?你不是就想一个人住吗?” 
“都是哥,他一天打七八次电话罗嗦,每通电话最后都讲我得和他住一起,说什么好照顾。他很烦哪!不过,和你住一起,他就没理由再来烦我了。行吗?” 
杨凡当然知道自己的大哥,在别人眼里,和在冬和眼里绝对是截然不同的双面人。 
“和我住倒是可以,不过,”杨凡有些脸红地说,“我家里还住了一个人。你能习惯吗?” 
“啊?”冬冬睁大眼睛,“是谁啊?” 
“房客,我租了一个房间给他。” 
“呵呵,什么房客啊,嘿嘿,我知道了。我才不做你们的电灯炮呢。” 
“没装得自己什么都懂似的。那你不和我住,就得和大哥住了?” 
“才不要,再说吧!他总有玩够的一天吧?等他够了,就不会再骚扰我了。” 
杨凡知道有些事情不该问,问了也不会有结果,可是,他还是没忍住,拉着冬冬的手,让他坐起来,面对着自己, 
“冬冬,你实话跟我说,你是不是还喜欢他啊?” 
冬和稍微楞了一下,马上低下眼睛: 
“哪有?我倒希望他象过去三年对我不闻不问,那样自在多了。” 
他努力笑了一下,那笑容就象是个小小火花,忽闪一下,灭了。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没用自己的精子呢?你不想孩子真的是自己的骨血吗?” 
冬和显得非常疲倦,苦笑了一下: 
“你们真是亲兄弟,怎么对这个无聊问题这么感兴趣呢?” 
他挣来杨凡的双手,复又蜷着身子躺下: 
“我累了,你让我在这儿睡一会儿吧!” 
杨凡知道,冬和的心里其实并不象表面这么轻松,他只是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三年,他过得并不好,身体上,感情上都脆弱不堪。他已经不是以前的冬和,会在哥哥们的怀里撒娇,耍赖。他的痛苦,都自己藏着。杨凡想着,叹了口气,转身收拾东西,让冬和独自休息。过了一会儿,冬和的呼吸很匀称,杨凡以为他睡着了: 
“我不想和任何女人生孩子。”午后的阳光穿过窗帘的缝隙,打在冬和深褐色的头发上,平静的面容在柔和的光线里,隐约透露着温润的光泽。嘴唇轻轻开启,他说:“我不想,和别人结合。” 

杨凡带冬和吃了晚饭,送他回家,看着他下车: 
“洗完澡就睡觉,不准熬夜啊!” 
“知道知道。”冬和背对着他挥了挥手,加快了脚步。 
九月末晚上已经开始有些凉爽,冬和回到公寓关了窗,走进浴室洗澡。花洒的水温稍微调的高了一些,因为下午的检查,下面觉得很黏腻,身上也很酸,洗个热水澡放松一下。玻璃屋的门一关,小小空间里都是蒸气。冬和打湿头发,空气中蔓延着洗发水的淡淡清香,泡沫飘着水上,顺着年轻美好的身体向下流。他的小腹已经有了明显的凸起,冬和用香皂在肚子上画圈。通常宝宝非常喜欢他的这个动作,总能想着法子让冬和感受到自己的欢喜。可是今天宝宝好象格外不在状况,肚子毫无来由地狠狠抽痛了一下,冬和呻吟着弯了弯腰,晕眩感阵阵袭来,手脚同时变得软弱无力,吸进的热空气,好象点燃了胸腔,呼吸异常困难。冬和勉强关了水,打开玻璃屋的门,扶着门站着,隐约看见对面上了雾气的镜子里,自己模糊的影子,浴室屋顶的灯也开始朦胧,东西开始晃动,越来越多的重影,忽然,天地换了位置,冬和重重向后栽倒,狠摔在瓷砖墙壁上,脑后一阵痛,黑暗轰然而至,瞬间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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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我的宝贝 5

过了不知多久,冬和缓缓醒转。先看见的是玻璃屋透明的屋顶。花洒没有关紧,水一滴一滴落在身边的地面,溅起的水星已是冰凉。头隐隐做痛,脑袋里乱七八糟,有那么几秒钟,冬和有些糊涂,完全记不起到底发生了什么,陡然,记忆开了门,涌进大脑,冬和几乎是下意识地伸手到腹部。 
“小家伙,你还好吗?爸爸没伤到你吧?” 
仿佛是回答他的问题,冬和感到肚子抽痛了一下,然后就是一小下,就恢复不疼了。孩子好象在抱怨: 
“爸爸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 
冬和安慰地笑了一下,四肢虚弱无力,费劲地撑起半个身子,勉强坐起来,却立刻给吓呆了,难怪空气中那怪怪的腥味,原来身下那冰凉的液体不是水,而是被水稀化的血。因为强坐起来的动作,引得更多温热黏稠的血从下身缓缓流出。 
“不,”冬和仿佛被重物击中,差点儿魂飞魄散,“不是孩子,肯定不是的,宝宝还在这儿呢!”手再轻轻抚摸过已经稍稍隆起的腹部,感觉那小小的身躯,有眼睛,有嘴巴,那细细分开的手指头。。。“宝宝你乖乖地呆在那儿,爸爸会救你的。”冬和攀上水管,试图站起来,可是两条腿软软使不上力,跟本无法站立,最后只好用手撑着地面,挪出玻璃屋,几步距离,已经是冷汗淋漓,气喘吁吁,几乎又再晕倒。心里的一个声音反复说,“不能睡,不能睡,睡了就没人管宝宝了。”他狠狠咬了一下手指头,疼痛的感觉让他得了一时清醒,可是,昏沉的感觉联绵不断,冬和的大拇指快要给咬烂了。这不是办法,冬和知道自己撑不了多久,四处看着,寻找希望: 
“宝宝啊,爸爸今天要是救不了你,就跟你一起走了吧!” 
几乎在看到洗手池边的电话的同时,铃声响亮地叫了起来。冬和的心里几乎雀跃,“宝宝我们有救了。”他扶着墙壁,做了最后一次努力,竟然给他站了起来,虽然双腿无法移动,他背靠着墙,承担着全部的体重,艰难向着电话的方向挪动。电话一声声不紧不慢地响,似乎打电话的那个人在接通之前并不打算放。这么倔强偏执的人,恐怕只有一个。冬和开始恨这卫生间为什么这么大,离洗手池怎么那么远。地面上沿着墙壁,是一条蜿蜒的血迹,电话终于攥在手里的时候,冬和再也支持不住,顺着墙壁,缓缓地坐在地上。话筒还没放到耳边,就已经听到那熟悉的吼声: 
“你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 
冬和情不自禁地笑了,心中陡然放松,长嘘一口气: 
“我,在浴室,摔倒了。” 
杨牧一听到着虚弱的声音,语调都变了: 
“什么?那,你,伤着了吗?” 
“在流血呢,动不了了。” 
“那,就别动,乖,冬冬,你撑住,哥马上就到。” 
电话再落到胸前,已是“嘟嘟”一片盲音。冬和感到一阵阵发冷,身子开始不受控制地哆嗦,甚至视线和意识都开始模糊,冬和努力保持着清醒,一边安慰着孩子: 
“他要来了,我们有救了。宝宝别害怕了。” 
感觉好象前一刻放下电话,后一刻房门就给大力踹开,有人大声向浴室方向走过来。然后,浴室的门给大大地打开了,那熟悉的高大身影挡在了门口。这一幕多么熟悉!多年来,每次自己闯了祸,受了伤,这个人总在第一时间赶到,他现在也一定和以前一样,气喘吁吁,眉毛必定又拧在一起,嘴角照样抿得很紧。冬和的表情不禁变得柔和,嘴角自然上扬,如同以往的每次一样,轻轻地唤他一声: 
“哥。” 

“我的天!”杨牧看见赤裸的冬和坐在一泼鲜血之上,苍白得奄奄一息,差点儿就抓狂了。他拎过一条干毛巾,把冬和身上的水和血擦干,一边安慰说: 
“没事儿了,二哥马上就能赶过来,教授那里也准备了,很快就没事。别怕,哥在这里呢!” 
说着用抖开一件浴袍,又仔细观察冬和的身体上没有别的外伤,才放心地把他包裹起来。一手抄着小腿,横着抱起来,送到床上,扯了条被子给他盖上。冬和的嘴唇已经青紫,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眼睛半睁着,却不是十分清醒: 
“冬冬,听的见吗?嗯?” 
杨牧的手摩擦着冬和的脸颊,把他的身子搂在怀里暖和着。 
“嗯,”冬和应了一声,脑子里清醒一会儿,糊涂一会儿。他感到杨牧的身体带着火一样的温度,自己开始暖和起来了,“孩子呢?孩子。。。” 
“孩子不会有事儿的,”杨牧把冬和的手放在腹部,“你摸摸看,孩子在这儿睡觉呢!别担心。” 
“嗯,孩子很乖。”冬和觉得不那么难受了,只是困得厉害,嘟囔着问道,“你,怎么,来得这么快呢?” 
“我本来就在路上,接到你的电话,把路上的红灯都给闯了,估计警察在楼下等我呢!” 
“你?”冬和勉强睁开眼睛,看着杨牧,“没出事吧?” 
“没事儿,顶多把我驾照吊销了。”杨牧努力装出无所谓,笑得非常难看,“你感觉怎么样?” 
“还好,”冬和的声音低下去,“很累,很累。” 
杨牧低头看着冬和又要晕过去,轻拍他的脸,“冬冬,别睡,乖。” 
冬和的手一直搁在小腹上,头却埋进杨牧的怀里,昏迷前,他呓语般昵喃: 
“别离开我,你们,都别离开我。” 

冬和再次睁开眼睛,几乎立刻认出是在医院,不禁皱起眉头。两只手上插着好几根管子,挂着血浆,营养液,生理盐水。被自己咬伤的手指头已经包扎了,其他的套着监测夹。头顶似乎有好几台机器监视着自己的心跳,血压,和帮助自己呼吸的呼吸器。脑袋里混沌一片,头痛减轻了,身子好象刚经历过长跑,四肢 很乏。他的眼睛四周转着打量房间。这是个单人套间的病房,有独立的卫生间,靠门口的地方还配了一个小小的会客厅。此时正有声音隐约传出来,一个是陈教授: 
“幸亏移植进人造子宫里的电脑晶片给了子宫很强的自我保护能力,要是一般的怀孕,母体流了那么多血,肯定要流产的。孩子能保下来,的确是万幸。” 
“对孩子不会有影响吗?”杨牧的声音听起来非常疲惫。 
“不会,这个你放心,我已经做过检查,人造子宫在母体受伤的情况下,可以模拟出虚假的状况,欺骗胎儿什么都没有发生。加上当时很及时地输血,影响并不太大。” 
“那冬冬呢?” 
“出血的是肠道,大概是当天检查的时候,仪器划伤了血管壁,冬和回到家,身体动了很多,加上洗澡时水温很高,才导致血管破裂。还好,杨凡赶到的时候及时给冬和输了血,你们怎么知道你和冬和的血不排斥的?” 
“我以前给他输过一次血。” 杨牧开始有了怒气。 
“是这样,那,杨凡也不要内疚了,医疗事故每个医生都会出,以后注意就好了。。。” 
“医疗事故?”杨牧打断了教授的话,“你敢把医疗事故出在冬冬身上?” 
“我。。。”杨凡听起来非常懊恼,“没想到会这样,是我的错,那天冬冬说疼来着,我以为很正常。。。” 
“你这混蛋,你说什么?”有人猛地站起来,碰倒了桌子椅子,然后是一个响亮的耳光。 
冬和一着急,想坐起来,输液瓶子碰上了点滴架,一阵乒乓地响。会客厅立刻安静下来,然后人影从屏风后忽忽都走出来。先走进来的是杨牧。他神情很憔悴,胡子拉碴的,好象好久没洗脸的模样。一看见冬和睁着眼睛,两步窜到床前: 
“冬冬,你醒了?” 
冬和抬手想摘掉氧气罩,却给杨牧按著了: 
“手上都是针头,不要乱动。” 
杨凡走过来,小心把氧气罩挪到下巴下面,冬和看见他左边的脸颊上的巴掌印,生气地对杨牧说: 
“谁允许你打二哥的?” 
“这事不怪大哥,”杨凡对冬和说,“是我,我让你受伤了。” 
“不,不是你的错啊!”冬和说得有些急,咳嗽起来。杨凡连忙要给他重新戴上氧气罩,他却别过头,不肯,“我,我要回家。” 
“现在不行。”杨牧说,“你得在这儿多呆几天了。” 
“我,我,”冬和的呼吸一时调整不过来,还是咳着说,“不喜欢医院,我要回家。” 
杨凡这次捉住他的头,把氧气罩给他戴上,安慰说,“乖,你身体没恢复,对孩子随时都是危险,一定要住院的。” 
冬和听到孩子没有反驳,眼睛水汪汪,竟是眼泪要下来了。这时教授走进来,看到冬和这么激动,有些不快,“不是说别刺激他的情绪吗?” 
说着坐下来,给冬和做了个小检查。 
“孩子很好,冬和不太好,你失了血,身体很虚弱。如果不养好,对孩子的影响也很大。你要知道,孩子现在靠的都是你。你好他就好,同样,你也是最可能伤害他的人。冬和很乖,为了孩子,也要忍受几天,等你各项指标一恢复,我就让你出院,好不?” 
冬和忍回眼泪,点了点头。 
“那你要多休息,补血嘛,多吃多睡就成了。你大哥给你输了很多血,又一直陪你等你醒,现在你脱离危险了,他也要去挂水了。” 
“我就在这里挂吧!”杨牧坐在床边的沙发上,“再占一个病房也麻烦。” 
杨牧是累了,水刚挂上,人就在沙发上一歪,睡着了。病房里就冬和,杨凡低声说着话。 
“你别怪哥,他就这脾气。”冬和劝杨凡。 
“他脾气我还不知道?这次我伤了他的心肝儿,打是轻的了。幸亏你醒得及时,救了我一命啊!” 
冬和知道杨凡非常内疚,所以,不再提检查的事情,只说自己想吃什么,想看什么。病房里有电视,冬和的手上插得都是管子,杨凡拿遥控器给他一个个地换台。 
“大哥这次给你吓坏了。我当时赶到的时候,你不是昏了吗?他以为你不行了;哭得稀里哗啦。”杨凡压低声音说,“到了医院以后,眼睛也不合,什么也不管,非等你醒过来,我想你要是不醒,他也就交待在这儿了,那殉情的决心都有,我看。” 
杨凡见没声音,朝床上看去,冬和微微闭着眼睛,长长密实的睫毛轻轻扇动,在苍白的眼睑下留着青青的阴影,呼吸器下的双唇渐渐有了血色,人,不知什么时候,竟然睡熟了。
☆自由☆自在☆整理☆


刚开始的几天,冬和大部分的时间都在昏睡。有时候睡着睡着,有人抬起自己上半身,灌汤灌药,他迷迷糊糊地反抗,摇头侧脸躲啊躲地,不肯吃那苦涩的汤汁。最后总有双大手固定住自己的头,然后一对炽热的双唇撬开自己的嘴,舌头缠上来,压住自己的舌头,将那各种各样的甜的苦的却都温温的汁水哺到自己的嘴里,逼着自己咽下去,才肯离开。有时候折腾得狠了,冬和呼吸不匀,勉强睁开眼睛,对上一双红通通,带着欲望的眼睛,耳边是低沉呼唤: 
“怎么还不醒,小家伙,你要睡到什么时候?把眼睛睁开,好不好?” 
“嗯。。。”冬和低低呻吟,“别吵,让我睡一会儿。” 
嘤咛一声,翻个身,冬和继续陷入梦乡。 
这次他睡得十分香甜,悠悠间,走在回老宅的林间小路上,那古老的欧式镂空的铁门上写着“杨府”的木牌下面悬挂的三个小铃铛,写着哥和冬冬的是金色的,二哥的是银色。花园里冬和常爬的那颗梧桐树,开满殷红花朵的高大凤凰木,罗宾鸟喜欢做窝的笔直的东北松。夏日里开满睡莲的池塘边是中文老师平日逼着他背唐诗的地方。冬和喜欢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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