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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可以怕我,但是我受不了狄害怕我,我要的不是他的恐惧,而是他的爱。
狄闭上眼,轻轻的叹了声,「小烈。。。。。。你是因为我变得如此的吗?」
「舅舅。。。。。。」烈拨开狄掩住脸的发,吻上他的唇。
这不是狄的错,我的改变,只是因为以往的经历,让我懂得被欺骗后的痛楚,我想保护自己不再受伤,可是狄却闯入了我的生活,也意外的吸引住我,那我。。。。。。决不会再重蹈覆辙,失去一个爱我,而我也同样爱着的人,我要紧抓着他不放,即便是伤了他,也绝不放手!
狄若有似无的叹了声,温热的舌滑进口里,不停的缠着他、吸吮着他,让他不可自拔的软化在他的怀抱中。
满足的离开狄的唇,有些依恋的伸出舌头舔了下那片红肿的唇瓣,「舅舅你先休息一下,我去煮些东西给你吃好不好?」烈将脸埋进狄的颈项里,舒服的闻着那股青草香问。
狄的身躯微微颤抖,他轻点了下头,软软的应一声。
「别乱跑喔!」烈笑得极开心,在狄的脸颊上印下一吻,匆匆的爬下床去替他准备吃的。
狄看着烈的身影消失在门后,随即将眼眸移向上方,他缓缓的闭上眼,脑海中醒目的显现出姊姊的身影,他的身体开始颤抖,然后捂住嘴开始痛哭。
「姊姊。。。。。。对不起。。。。。。都是我没照顾好小烈。。。。。。才让他变得如此。。。。。。我不会再让他错下去了。。。。。。他只是糊涂一时才会对我做出这种事。。。。。。我会离得他远远的。。。。。。不会再出现在他眼前。。。。。。他很快就会忘了我。。。。。。」
或许我的外表给予他人成熟与精明的印象,可是我也是个缺乏被关爱的人,我会孤单、会伤心、会哭泣,也会渴望有人陪伴的生活,一直孤单着的我,只是不懂得如何将自己的情绪表达出来,是小烈,让我懂得关心别人也是种幸福,我只是想将自己得不到的关爱,全投注在他的身上,却没想过这个举动,却换来烈这样的对待,这一切。。。。。。全是我的错。。。。。。是我这个做舅舅的错。。。。。。
「舅舅?」烈开心的捧着自己煮的东西,还没进房门一步,就听见断断续续的抽咽声,让他内心一痛,连忙推开房门轻唤。
狄慌忙的想将眼泪擦干,却被走过来的烈阻止,一手扳过他的脸,神色阴沉,看得他是既担心又紧张,深怕他会知道自己内心的打算。
「为什么哭?」烈脸色难看的问道。
从他认识狄到现在,还不曾看过他哭得那么伤心,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是他就是觉得狄会哭一定是和自己有关。
「你别问。。。。。。」狄闭上眼,疲惫的说着。
烈俯身吻去狄眼睫上的泪珠,「好。。。。。。我不逼问你,可是别让我担心,吃点东西吧!」抱起狄,将那盘食物放在身旁,拿起小盘子,舀起食物一口一口的喂他。
狄握住烈的手,抬起头轻轻的亲了他的脸颊一下。
「小烈,等你长大一点,舅舅会告诉你舅舅为什么要哭。」
如果我能陪伴小烈等到那么一天的话。。。。。。
烈的脸色不太好看,被握着的手轻颤一下,「舅舅。。。。。。我不喜欢你说这种话,你让我很不安你知不知道?」反手握住狄的手,递到唇边轻轻细吻。
狄伸手环住烈的颈项,将他拉到怀里吻了下他的额。
「别想那么多,陪舅舅睡一会儿。」
今天。。。。。。恐怕是我最后一天陪伴小烈了。。。。。。
「舅舅。。。。。。」烈紧紧的抱住狄,将脸埋近他的颈项里,内心的不安不断扩大,感觉上,好似他今天一放开手,就会永远失去他怀中的人了。
狄依靠着烈躺回床上,眼神哀愁的看着天花板,伸手抚着埋在他颈项里的头颅,轻柔的一如往常一样。
这。。。。。。是我最后也是唯一能给予小烈的温柔。。。。。。
对不起。。。。。。小烈。。。。。。原谅舅舅的失诺。。。。。。舅舅这么做。。。。。。全是为了你好。。。。。。
「我喜欢你舅舅。。。。。。」烈闻着狄的体香,不想去想那些让自己心烦的事。
我相信,狄不会离开我,因为他和我一样,都是怕孤单的人。。。。。。
夜晚,狄睁开眼,看了下怀中睡得熟甜的烈,悄悄的将他放到一旁,小心翼翼不惊动他的下床。匆匆的换了件衣服,将桌上的公文包和手机拿走,然后离开别墅。
走到离别墅差不多有一些距离后,狄才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喂,是伊索罗吗?」
「是米卡尔老板呀?请问有什么事要吩咐吗?」话筒的另一头传来中年男子的声音问道。
狄抬起头看着昏沉沉的夜空,内心沉重的几乎让他快喘不过气来,他沙哑着声音说:
「我有事要拜托你。。。。。。」
六点不到,烈就醒来了,不知道为什么,闻不到狄身上特有的味道,他就是睡不着,即使睡了,也睡得不安稳。
睁开双眼,怀中哪还有狄的身影,甚至连那熟悉的香味都没了,只剩下他,和冰凉凉的床。
烈心一凉,赶紧下床跑到客厅打电话给公司,结果狄的秘书却说狄没有到公司去,这是怎么一回事?
蹙起眉,烈冷静下来的坐在沙发上,想起狄昨天的行为,他冷笑,「以为我够了解你,结果你竟然给了我这么个意外的惊喜,我应该气你还是该称赞你呢?」
为了让我安心,他这个舅舅牺牲的可不少呀!
烈脸色冷凛的看着前方,紧紧握住的双手,告知他人,他非常的愤怒。
忽然,烈身旁的电话响起,眼眸斜视,伸手拿起电话筒,「有事?」心情不是很好的他,口气也没好到哪去。
「是烈卡米尔吧?」电话另一方的人问。
「是我没错,在你进入主题之前,我想知道是不是我舅舅要你打来的?」如果与烈谈话的人有在现场,肯定会被他此刻冷冽的表情给吓得说不出话来。
那人似乎很讶异烈会这么问,他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是老板要我打来的没错。」
「他有什么事要你跟我说吗?」烈的嘴角往上微扬。
如果我没猜错,狄肯定是交代这个人什么事。
「有的,是有关你父母的遗嘱,和你舅舅给的一封信,可能得麻烦你来律师事务所一趟,将手续办一办。」
「是这样吗?」烈垂下眼睫,「告诉我地址吧!我立刻就去。」
「那就麻烦你跑一趟了,地址是。。。。。。」那人说了一串地址,礼貌性的又说了几句才挂电话。
烈将电话筒放回去,脸上的表情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他倏地站起身,拿着钥匙到车库将车子开出来。
我才不管什么父母的遗嘱,我关心的只有狄给我的信,我想要知道,他离开我的理由!
迎面吹来的冷风,非但没有消除他的怒意,反而更增长了他的怒火。加快油门,一路往那人所说的地址飙去。
不到十分钟的时间,烈很快的就来到那人所说的地方,将车子停好,匆匆的下车走进律师事务所里面。
烈才刚进门,很快的就有人走向他,伸出手向他打招呼地说:「你好,是烈卡米尔先生吧?我是伊索罗,你舅舅的律师。」
「伊索罗是吧?你知道我舅舅在哪里吗?」烈礼貌性的握住他的手,很快的又收了回去,没浪费时间地问。
大概是没料到烈会那么直接,那名叫作伊索罗的中年男子愣了下,才露出专业微笑的说:「很抱歉,我也不知道你舅舅的去处,他只交代我将你父母的遗嘱和信交给你。」
烈半掩眼睫,「那东西呢?赶快交给我吧!」
既然狄想躲我,自然不会将去处告诉别人,也或许是这个人知道,却因为狄的吩咐不能告诉我,嗯。。。。。。无所谓,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我迟早会找到他!
伊索罗深深的看了烈一眼,这个男孩。。。。。。不简单,在电话中时,他还认为这个男孩与同年龄的男孩一样个性叛逆,如今正式会面,他才发现这个男孩不是个容易相处的人,而且个性难以捉摸,更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危险,这是他给烈的评语。
「请往这里来。」
烈颔首跟在伊索罗的身后,走往楼上去。
第八章
伊索罗打开门走近他的办公室里,将办公桌上的一封信,和遗嘱交给烈。「这是你舅舅给你的信和你父母的遗嘱,等你全部看完后,就麻烦你签下这张继承书,接下你父亲菲克亚尔司集团的总裁位置。」
要说不震惊,实在是很难,烈根本无法相信,他的父母竟然会留给他遗产,但是那一瞬间的惊讶,很快的就被平复,他拿起手中的信,仔细的阅读。
伊索罗看烈的脸色忽青忽白,半点喜悦也没有,被他拿着的信,只差那么一点点,就被他给撕了。
「继承书呢?」烈闭上眼,将手中的信小心收好,至于另一封遗嘱,他只是随意看过后就收到口袋里,彷佛那并不重要似的。
伊索罗愣了下,随即将继承书摊开在办公桌上,「在这里,不过我要在此先申明一点,因为你母亲的原因,你父亲同意让你暂时冠母姓,所以要继承你父亲所创的集团,你必须重新冠上父姓,如果你同意的话,请麻烦签下这份文件,签下继承书后,一切事务,我将代为处理,办妥后将会通知你。」
烈面不改色的签下继承书和文件,「那一切就麻烦你了,事情处理好再通知我,我得先去学校一趟。」放下笔,烈转身就打算离开。
「好的,菲克亚尔司先生。」伊索罗微笑的回应,随后转过身收拾东西,「如果菲克亚尔司先生要到公司去等老板回来,是不可能的,因为他已经出国去了。」他完全不晓得,自己这一句好心提醒,是造成自己后来困扰的理由,他恐怕不会再那么多嘴了吧!
烈笑了下,「谢谢你的提醒。」
这个不用说我也知道,狄既然打定主意要离开我,那么他是绝对不会继续留在美国,所以我也没打算像个笨蛋似的在美国傻傻的找下去,至于这个叫伊索罗的人,哼!他肯定知道狄在哪里!
打开门走出去,烈低垂着头离开律师事务所。
「舅舅。。。。。。你犯了个错误,就是不该请个笨蛋律师来联络我,我说过,失去爱的我,是很疯狂的,等我找到你,该怎么惩罚你呢?」
被金发掩盖住的脸孔,隐约可以看见他嘴角上扬,露出的笑容,令人胆战心惊,抚开脸上的发,烈冷笑的坐进车里。
「亲爱的舅舅,我说过我的偏激不是你造成的,可是从今天开始,我的疯狂全是因为你,要怪。。。。。。只怪你随意的离开我!」
从今天起,他再也不是烈卡米尔,而是烈菲克亚尔司!
四年后
黑夜笼罩着整个奢华的城市,这里,是台湾的首都台北,处处皆是高楼大厦,明亮耀眼的霓虹灯,照耀的整条大街糜烂华美。
一名身高约一八九的男人,静静的站在落地窗前,滑亮、没有一丝污垢的透明窗,隐约照出男人的高佻身影,及肩的金发,性感的披散在肩头,男人的眼神很锐利,深蓝宛若大海的眼眸,有种莫名的霸气,搭配上他沉思中的俊美脸孔,让他整个人显得沉稳又不显得无趣,看起来反而很耀眼。
男人身后有张大床,床上正躺着一名纤细的男人,同样有着金发,看起来却调皮多了。
那有孩子气的男人悄悄的走进沉思的男人,从他身后将他抱住,嘿嘿的笑出声,「烈,在想些什么?」
「杰西你别闹了,下来,去浴室将身体洗干净,你知道我不喜欢那种味道。」被称作烈的男人皱起眉,优雅的拉下杰西的手,语带厌恶的说道。
杰西一听烈那么说,调皮俊俏的脸孔立刻垮了下来,「那还不是你弄的!为了你,我还特地去染了头金发,每天像个女人一样喷一堆青草香精,就连洗发|乳都是用你最爱的青草香味的耶!你竟然还这样说我!」
烈转过身看向他,深蓝色的眼眸,深黝的让人冷不防的感到一股压力,「杰西,别让我说第二次!」
杰西脸色顿白,却还是硬着脾气顶嘴说:「什么嘛!要不是两年前我需要钱,我才不会用我的身体跟你这个老同学兼老朋友换钱呢!你以为自己多好?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只是把我当作你舅舅的替代品!你。。。。。。」
烈冷下脸,一巴掌毫不留情的挥向杰西,连力道都没控制,重重的一巴掌,打中杰西白皙的脸孔,深红色的掌印,随即浮现在杰西的脸颊上。
「你不够格和他比,替代品?哼!你什么都不是,只是我发泄用的东西罢了!」冷声讽刺,烈回过头,继续看着窗外糜烂的夜景。
杰西含着泪,气呼呼的冲向烈,拼命的搥打他喊:「你这个混蛋!你怎么能够说出那么残忍的话?既然你一开始就对我没意思,为什么两年前你遇到我时还对我那么温柔?让我以为你百般的纵容,是因为宠我、喜欢我!」
烈可没有打算让他继续放肆下去,伸手一推,将杰西推倒在地,「那是你应得的,可是现在,我没有理由也没打算继续这么做。」高傲的俯视杰西,他的语气满是不屑,「宠一个人,只会让他骄傲罢了,尤其是像你这种人,哼!滚!你身上的味道让我作恶,别再让我看到你,更别打算破坏我的计划,你也知道我的为人,别逼我做出作坏的打算!」
「你变了!你不再是我以前认识的烈了!」杰西伤心的呐喊。
我以往认识的人究竟哪去了,我们曾经那么要好,他也曾经对我温柔过,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回国的机票就放在床柜上,自己去拿,你也不必担心离开我后就没办法养活自己,我已经派人在你的户头里存下足够你活上一辈子的钱,离开吧!别让我再说第二次!」烈转过身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用着他低沉迷人的嗓音,说出让人心碎无情的话。
杰西也知道烈的个性,这几年来,他真的变太多了,伤心的抹去眼泪,缓缓的站起身穿上衣服,拿起床柜上的机票,脚步不是很稳的走出房间。
烈没有回头,反而拿起身旁的一包香烟盒,从里头拿出一根香烟,递到鼻尖闻了下,才含进嘴里。
他并没有点燃烟头,只是含在嘴里,闻着那股淡淡的青草香,闭上双眼,仿佛很享受。
「这几年你变得还真不少呢!」一名漆黑头发的男人走进来,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似的,自行坐在沙发上,托着下巴嘲讽道。
烈半睁着眼,将嘴上的烟拿下来,夹放在指间,「你已经是第N个对我这么说的人了,如果不是我今天心情还算不错,我想你已经倒在地上了。」
「哦!」男人笑着挑起一眉,有着不下于烈的高傲,交叠着双脚仰望上方,微笑的说:「你就这么有把握我会知道他的下落?」
烈将注意力放在指间的香烟上,一摆一摆的晃着那根香烟,「不是没把握,而是确认,你没有他的消息,我只是想知道你来这里是想做什么。」
「想做什么?自然是看好戏来呀!否则我可是和菲克亚尔司先生您一样的忙碌呢!」男人悠哉的双手一摆,笑着回答他的疑惑。
「西斐希克亚,希望你如自己所说的一样,只是来看好戏的,至于结局,你放心吧!他绝对会乖乖的和我走!」烈冷笑一声,很有自信的说道。
西斐站起身,挥挥手说:「那我会期待你的表现的。。。。。。臭小鬼!」
「别对他抱有太大的期望,他是不会选择你的,早该被拒绝时,你就很明白了不是吗?」烈哪会轻易的被激怒,反而更加冷静的回道。
「放心吧!狄那个冷淡到让人几乎要以为他是性冷感的人,我已经没兴趣了,正如我所说的,我只是想看看你这个小鬼能让狄如何自愿回到你身边而已。」西斐笑了笑,打开房门朝坐在椅子上的烈说着。
「那你就慢慢欣赏吧!结局。。。。。。绝对出乎你意料之外!」话一说完,烈静静的闭上眼,将手中的香烟重新含进嘴里。
「那我就等着看你被拒绝后哭丧的脸啦!」西斐嘲讽似的哼了声,走出房门将门关上。
诺大的房内,又恢复了一片平静,只剩下凌乱的大床,和躺坐在椅子上的烈。
过了许久,烈将嘴上的香烟拿下来,丝毫不觉得浪费的扔进垃圾桶里,伸手按了下桌上的电话键,一声声的惨叫声,从另一端传来。
烈悠哉的将手靠在桌上,支着下巴问:
「问出来了吗?」
「是的。」
「他在台湾的哪里?」再度从香烟盒里挑出一根香烟,习惯性的闻了下,才含进嘴里问着。
「就在台北,听说明晚会去参加叶氏企业的宴会。」那人恭敬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