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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断 by 寒雨澈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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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篱昕白了哥哥一眼:“熟悉就是熟悉,不行吗?”一转眼看了看江子寻,没说什麽。 
那琴声犹自连绵不断,东篱昕不走,其他人自然也就停了下来。只见他喃喃自语地道:“桃花……桃花……落尽桃花……是了!是《落花怨》!”猛地一声大叫,吓得等著他的众人都不禁一惊。东篱昕却没察觉,只是又自向前走,“一定是《落花怨》,我以前听……”话没说下去,他似乎意识到什麽似的,硬生生地断住了。 
“怎麽了?”东篱暄脱口问道。 
似乎有一刹那的沈默,东篱昕转过头,近乎俏皮地一笑:“秘密,反正我听过。走吧,走吧,人家都在等著呢!” 
一路琴声未断,只是不久就换了一首轻快而流转的乐曲。 
过了荷塘的曲桥,越过碎石堆砌的拱门,众人就愣在了了当场。 
小小的庭院中,一桌略嫌丰盛的宴席,琴声从一旁幽幽传来,只见院心那叶已落尽的树下,坐著一个白衣少年,面前矮矮的石块上是一个形状奇怪的紫檀木七弦琴,白皙的指尖在琴上来回划拨,竟似拨在人心上一般,风吹过,衣衫飘然如雪,唇边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脸色虽是苍白,却竟也让人觉得惊豔。 
东篱暄看得呆了,即使不是初见,可白日里再看到寒落,那天的话依旧是脱口而出。 
哪知身後却传来一声低低的抽气声,回过头,发现却是亦星。 
那眼中的情绪,不是惊豔。而是惊异。东篱暄心头一震,不动声色地一路扫去,昕和催云的眼中,竟也是与亦星相同的惊异。一不留神对上了江子寻的双眼,那眼中只有笑意,微微一愣,东篱暄回了他一个微笑。 
“小落,客人都来了。”江子寻扬声,寒落反射性地一缩手,好一会,才微微一笑,站起了起来。 
“表姐夫,表姐说她不放心,到厨房去看看。”说著,寒落缓缓地从矮石後走了出来,微一侧头,似乎在听著什麽,然後慢慢地向众人走来。 
江子寻见状,下意识地看了看东篱暄,随即走上前,扶著他走到东篱暄面前,低声在他耳边道:“暄少爷在这里,好好道谢。” 
轻轻颌首,寒落小心翼翼地行了个礼,声音不高,却恰恰让所有人都听到:“前天晚上幸得暄少爷相救,寒落才得保小命,又寻回了挽玉琴,大恩大德,寒落……” 
“区区小事,不必挂在心上,看你脸色苍白,那天回去,果然是病了?”东篱暄一心就记著那天寒落单薄得似乎随时倒下的模样,没等他话说完,就打断了,问。 
寒落腼腆一笑:“谢谢暄少爷关心,只是知道今天暄少爷会来,有点紧张而已,那天有暄少爷的衣服,怎麽会生病呢!” 
“没有就好。” 
“我就说哥你那天的衣服怎麽不见了,原来是用来救人。”一直在一旁沈默的东篱昕突然插口道。 
江子寻一拍自己脑袋:“真该死,忘了给昕少爷介绍。这位就是小人的表舅子,名叫寒落。” 
“寒落吗……”东篱昕一边扬起个笑容,目光转向寒落,“我叫东篱昕……你的琴弹得很好,刚才那首,是《落花怨》吗?” 
寒落先是行了个礼,随即道:“那首曲只是偶然听到的,也不知道叫什麽名字,不过《落花怨》这个名字,也确实适合。” 
“有机会再弹我听听,行吗?” 
“这是寒落的荣幸。” 
心中没来由地一阵烦躁,东篱暄忍不住轻咳了一声。东篱昕愣了愣,有点愕然地看著他。“哥?” 
连自己都奇怪自己的举动,东篱暄怔了怔,一时也不知该说什麽。 
幸好这时江子寻开口了:“看,菜都上来了,请两位少爷入座。” 
话一出口,众人才发现院中不知何时多了个女子,一袭淡黄轻纱,外面披著细绒淡绿袄,头上挽著髻,刹是动人。发现众人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她也不惊慌,走到众人面前,微微一福:“妾身宛雁惜,见过暄少爷、昕少爷。” 
“原来是嫂夫人啊!不必客气,今天的宴席,辛苦嫂夫人准备了。”东篱暄嘴上客套著,目光却始终有意无意地落在寒落身上。他的脸色,似乎…… 
“哥,怎麽还不过来?”见他站著不动,东篱昕不禁唤了一声,回过头去,却被眼前的景象吸引住了。 
只见宛雁惜走到寒落面前,低低地似乎说了些什麽,然後寒落便把手扶在她的左臂上,两人这才走向宴席。 
东篱昕心中闪过一个念头,不禁冲口而出问道:“寒落的眼睛看不见?” 
回答的是江子寻,他眉头微紧:“是的,小落自小就双目失明,这次好不容易和雁惜重逢了,我们夫妇也替他请过不少名医,可是每一个人都是束手无策。” 
似乎是察觉到气氛一下子冷了下来,寒落连忙一笑,道:“表姐夫,别这样,我也没什麽想看的,而且怎麽多年也习惯了……何况,我的听声辩位不也很好麽?你看,挽玉琴还是我自己做的呢!看不看得见真的没关系……” 
宛雁惜也跟著笑了:“就是,两位少爷都在,就别说些扫兴的事了,来,菜都要凉了。” 
虽然看不见,但寒落在吃饭时的表现,除了慢了一点,几乎与普通人无异,宛雁惜偶尔给他夹了菜,他便笑著道谢,似乎刚才的事完全没发生过一般。 
东篱昕这才暗暗舒了口气。 
东篱暄见他的模样,偏过头白了他一眼,似乎在说你这个笨蛋,看得东篱昕气得牙咬咬的,又不好发作。 
酒过三巡,大家也吃得差不多了,便只是喝酒聊天,言语间也少了些客套,只有寒落还在一边吃著饭,一边带著笑意地听著他们讲话。 
发现宛雁惜没再给寒落夹菜,东篱暄拿起筷子,看了看桌上,夹了块薄薄的牛肉,递到寒落的碗里:“来,牛肉。” 
似乎没料到他会有这麽一著,寒落一惊,手中的碗一歪,那牛肉片便沾著饭掉到了寒落的身上,又沿著大腿滑落地上。他身上的本是白衣,这样一滚,顿时出现了一汗暗黄的油渍。“啊,对,对不起……”一意识到自己干了什麽,寒落连忙把碗筷往面前一搁,连连道歉,哪知碗放得不稳,眼看又要往他身上倒,幸好东篱昕在一旁眼明手快一把接住,才免去了一劫。 
东篱暄连忙站起来:“是我的错才是,有没有伤著?” 
“没事,没事……”寒落头摇得拨浪鼓似的,眼中竟闪过一丝惊慌。 
“思儿,带寒落少爷去整理一下。”宛雁惜见两人这样,便回头唤人。 
来的是之前婚宴晚上东篱暄见过的那个丫鬟,她面无表情地扶起寒落:“寒落少爷,这边。” 
目送著两人走出後院,东篱暄这才回过头:“都是我莽撞了。” 
“暄少爷别责怪自己,只是小事而已,换过衣服就好了。”宛雁惜一笑,安慰他道。 
“不行,我还是跟去看一下。”话音未落,东篱暄已经追著两人身影消失处跑去。 
“哥!”东篱昕猛地站起来,身後却有一只手,轻轻地按著他。 
回头一看,却是催云。“昕少爷。”只是唤了一声,没再说什麽。 
东篱昕怔怔地看著他,好一会,又慢慢坐了回去。 

“真是的,不早交代过你要小心点了吗?在东篱家的少爷面前也能出状况,你是存心和我过不去是吧!”那叫思儿的丫鬟一边说著一边给寒落换上另一套衣服。 
寒落垂著眼,低低地道:“思儿姐,对不起,又给你添麻烦了。” 
“知道就好,下次给我小心点!”思儿替他扣上最後一个扣子,“自己走回去行不行?算了……你在这等我,我把衣服先用水泡著再回来带你过去吧。” 
“好。”微微笑著应道,等那脚步声慢慢远了,寒落脸上才渐渐露出了失落的表情。 
“她一直都这样吗?”门口猛地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寒落猛地吓了一跳。 
“暄少爷?” 
东篱暄没回答,径自走进房间,又问了一遍:“她一直都这样对你吗?” 
低头淡淡一笑:“思儿姐心眼很好的,只是嘴上不饶人……” 
“说谎!”东篱暄一把捉起他的右手,衣袖一翻,手腕处赫然红了一块,“果然!” 
听到东篱暄的声音冷了下来,寒落不由心中一慌:“怎麽了?” 
东篱暄没做声,麽指在那红肿处一按,寒落一痛,下意识一缩手,便听到东篱暄冷冷地问:“这是她刚才弄的吧?” 
“不,不是……是我自己……” 
“你还帮著她!”见寒落还要掩饰,东篱暄声音一沈。 
寒落马上停了下来,低下头,不再说话。只是无措地咬自己的下唇。 
看他那个样子,东篱暄不禁心中一软,放柔声音问:“怎麽不告诉江子寻?” 
寒落还是咬著唇,垂著眼,不说话。 
“那我去告诉他。区区下人竟然对主子无礼,成何体统!”东篱暄说著,转身就要走的模样。 
“不要!”寒落一急,想也没想,冲上前便要拉他,哪想到自己前面还搁著张椅子,膝盖撞在上面,猛得一痛,便软软地向前跌去。 
原以为就要撞到地上,却只觉周围一暖,已经被东篱暄接在怀里了。 
“怎麽这麽不小心!”忍不住轻责道,东篱暄无奈地回过身,却发现寒落低著头,一个很轻很轻的声音,地上泛起一个小小的圆点,一会儿就消失了。“怎,怎麽了?” 
先是微微的颤动,然後细得如同猫叫的啜泣声,寒落只是断断续续地挤出一句话:“不要去……求你……”声音中有著难以掩盖的哽咽。 
“好好好,我不去,你别哭!”东篱暄连忙蹲下来,便看到那张绝美的苍白面容上一行淡淡的泪痕。还有,那双茫然的眼睛中,终於流露出的淡淡忧伤。 
“你不懂……一直以来,我都是一个人,除了挽玉琴,我一无所有。寒冷、饥饿、惊慌,这样的感觉,只有亲身经历过才会明白……现在,好不容易江家肯让我留下来,虽然说是少爷,其实也不过是寄人篱下……能够温饱,住在一个熟悉的地方,这样就足够了,思儿那些,真的不算什麽。我……不想失去这些,所以,求求你,刚才的,就当作什麽都看不到吧。” 
“寒落……”东篱暄看著他低垂的头,风轻轻吹动著落著两鬓的发丝,悠悠晃动的发丝宛如扫在心上,他终於明白,初见时察觉的那一抹纤细,不是因为他的弱不禁风,而是因为感觉。 
他有一颗纤细的心,而他刚才,似乎伤害了这颗心。 


三 欢颜 


“哥,你真的不去?”东篱昕不死心地又问了一遍。 
东篱暄不耐烦地扬了扬手:“不去就不去,都说多少遍了?你和催云要去便去,带上亦星也行,别来烦我!” 
“我才不带亦星去呢!”东篱昕低声叽咕,“明明是为了看扬州城一年一度的影梅灯会才多留这十天,现在能看了,又说不去,不白浪费了麽!商行的事都丢给唤雪和肆阳,就不怕累坏他们!”见东篱暄转身似要走回房间,东篱昕丢下句“那我们走啦”便带著催云快步离去。 
亦星哭笑不得的看著完全忽视自己的两个主子,认命地追上东篱暄,一声不发,默默地跟在他後头。 
“亦星……你,也去看看灯会吧。”哪知东篱暄却猛地停了下来,回头便是这麽一句。 
愕然地看著主子,亦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要不留在别馆休息也行。” 
听他的口气……亦星试探著问:“暄少爷要出去?” 
东篱暄脸上似乎有什麽一闪即逝,语气没什麽起伏,他点点头:“有事。” 
亦星识趣地没再问,只福了福:“那属下先回去了。”这个主子平常似乎很易相与,只是,一旦他不愿说话,那麽追问下去可就很大罪了。自小就跟在东篱暄身边,这个道理,亦星自然是懂的。 
看著亦星的背影消失在门外,东篱暄的唇边才慢慢勾起一抹笑容。 
这十天的烦躁,今晚便能消去了吧! 

江府的人自然想不到在这个几乎全扬州人都参加的影梅灯会当晚,那东篱家的大少爷竟会突然出现,甚至有的人以为他早就离开了扬州,所以当下人通报说暄少爷在客厅的时候,管家差点便从自己暖和的床上滚了下来。 
可他毕竟当了十多年的管家,惊愕过後,连忙穿戴好,一边吩咐人备好上等的茶点,一边又遣了人去找外出的主人,这才匆匆迎出客厅。 
“未知暄少爷驾临,有失远迎,实在是罪过。老爷和少爷、少夫人都出去参加影梅灯会了,小人已经派了人去找,很快就会回来,暄少爷不妨先用些茶点,等……” 
见管家罗嗦个没完,东篱暄也没等他说罢,只一笑:“谁说我找你们老爷少爷少夫人的?” 
“那?”管家猛地愣住,不知怎的,竟觉得面前这年轻人的笑容看起来竟然是有些摄人的。 
“我找寒落。”东篱暄低缓却清晰地吐出四个字。话一出口,不仅那自觉经验老到的管家呆了,连送上茶点的丫鬟也不禁缓了缓手上的动作。 
轻咳一声掩去自己的诧异,管家试探著问:“不知暄少爷找寒落少爷有何事呢?” 
东篱暄满意地看著江家那几个下人的表情,随即脸色微沈:“难道我想见你家主子,还需要问过你准了才得见?” 
“不敢不敢!”管家顿时吓了一跳,回头便唤来丫鬟,“去叫思儿扶寒落少爷来。” 
丫鬟应了声去,过了好一会,还不见人来,管家已是满头大汗,“暄少爷,要你久等,实在抱歉,小人这就去催。 
东篱暄却不著急,见他的模样暗自偷笑,却只是道:“那倒不必,我贸然造访,他没任何准备,慢一点也没关系。” 
管家连连称是,心中却不禁好奇起来,不知这东篱家的大少爷找寒落有什麽事。 
终於门外传来一阵繁杂的脚步声,东篱暄心中一喜,站了起来,一回头便看到寒落一身白衣,抱著他的挽玉琴站在那儿,那叫思儿的丫鬟也跟在一旁。 
要是换作别人,见到他只不过是出来见客,竟也带了琴,定是要大大纳闷一番,可东篱暄是见过他失了琴时的惊措模样,自然也就不以为怪了。只是迎了上去,扶过他:“你来了?” 
寒落微微一怔,不明白他为何突然对自己这般亲热,一时见也忘了客套,只是问:“你找我有事?” 
一听他的话,东篱暄笑意更浓了,“今晚影梅灯会,你知道吧?” 
“扬州城一年一度的影梅灯会,聚集了大江南北的才子佳人,城中人更是活跃,虽然我来这里不久,倒也是知道的。表姐一家,不也是出去了麽?”寒落偏头想了想,回道,也不懂他问来干什麽。 
“既然聚集了大江南北的才子佳人,以你的才气,又怎能不去?我就是来请你去的。”此话一出,众人又是一怔,连寒落也愣在了当场。 
好半晌,寒落才似乎明白过来,慌忙道:“我只会弄弄琴,又是个瞎子,哪有什麽才气……你别拿我消遣了。” 
“自古乐韵一家,既然能弄琴,诗词歌赋必定不差,何况还有我在呢,难得外面这麽热闹,你整天闷在这里也不好,倒不如跟我出去。”东篱暄起身便想拉他 
寒落连忙挣脱:“可是……” 
“不用可是了,放心跟著我出去就好了。难道,你不赏脸?”知道寒落看不见自己的脸色,东篱暄特地把声音一压。 
“不,不是!”寒落连忙摇头。 
东篱暄一笑:“那就行了。”转过头问管家,“你们寒落少爷,我请去灯会,无妨吧?” 
“无……无妨……”管家哪敢说不。“让思儿也跟去伺候著吧?” 
东篱暄回眸扫了扫立在一旁的思儿,眼中不觉闪过一丝寒气,吓得思儿不禁一惊,便听到他道:“不必了,灯会人多,多跟个人去,反而碍手碍脚。” 
“是,是。” 
东篱暄这才满意地扶过寒落,轻声道:“这就走罢,放心,我在你身边。” 
寒落本还想推辞,可话到唇边,终於还是没做声。 

“暄少爷,你……”觉得似乎是走出一段路了,寒落忍不住抬头,就想问他为什麽把自己带出来。 
东篱暄只是挽著他走,也不等他问完,笑道:“又不是在江家,叫我名字就好。” 
“不,我是想说,你,为什麽带我出来?”原以为那天在屋子里的话,便是要得罪这位大少爷了,可回到後院时,他却没做声,这已经让寒落颇为纳闷,哪知今天居然还不自己从江家“请”了出来,实在是奇怪。 
东篱暄笑了笑:“不是说了,以你的才气不参加影梅灯会很可惜麽。来,那边有灯谜,我们过去瞧瞧!” 
瞧瞧……寒落不禁苦笑,这大少爷是不是忘了自己是瞧不见的呢? 
“琴,要不我帮你拿著?”察觉到寒落抱著琴走快了便喘气,似乎是力不从心,东篱暄忍不住道。 
寒落连忙摇头:“不,不用!我抱著就好,很轻,真的!” 
知道他是离不开那琴了,东篱暄也不强迫,将他带到水边,让他把琴放下,空出一手来。 
寒落不懂他想干什麽,只得照做,隐约间听到周围的人有的笑有的叹气,有的又念念有词的。正发呆著,空著的手中突然放进一张细细的纸条,他愕然地歪了歪头,茫然的双眼转向东篱暄的方向。 
“你拿著,我念你听。”东篱暄将纸条展好,执过他的指头慢慢划过纸面,“这上头写著:情急无心垂钓钩,猜一个字,你可想得出?” 
寒落只觉得手上痒痒的,抚著纸条,似乎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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