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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断 by 寒雨澈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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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落。” 
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寒落先是微微一镇,随即向声音来处转了过去,浅浅一笑:“暄少爷。” 
“难得今天出来,你又带了琴,不如把上次那首曲再弹一次,行不行?”目光划落到寒落手中不离的挽玉琴上,东篱昕开口问。 
寒落还没回话,东篱暄的脸色便是一沈:“昕,他是我朋友,可不是那些请来歌舞助兴的歌姬。” 
寒落脸上闪过一丝意外,随即笑道:“有什麽关系,虽然看不到,可阳光微风还是能感觉得到的,这麽好的天气,寒落也想抚琴一歌,就怕坏了两位少爷的雅兴。” 
“哥,寒落都说好了,你没理由说不好了吧?”东篱昕顽皮地瞪了东篱昕一眼,笑道。 
东篱暄没辙地看了看寒落,又看了看弟弟,没好气地道:“你们爱怎样就怎麽吧,我只管听就行了吧?” 
东篱昕胜利地笑了起来,寒落也不禁莞尔,一旁的丫鬟思儿走来了过,替寒落搬过桌椅,又扶著他坐下,摆好了琴,这才退了回去。 
“献丑了。”寒落说著,指尖在琴弦上轻轻一拨,先是一声一音,渐渐地,琴声如流水一般,他的声音不高,却带著一丝空灵,似有似无地便在水面上蔓延了去。 
“江南春早三月雨,落尽桃花,落尽桃花,莫问寒城何处家。断桥魂归无觅处,枯藤枝败栖鸦。更向北风吹雁去,何处根芽?” 
琴声幽幽,歌声幽幽,不知不觉间,寒落脸上那始终萦绕的温柔的淡淡笑容渐渐隐去了,那空洞却明澈的眼中,却不知何时蒙上了一抹淡淡的雾气,东篱暄一抬头看到的,便是这样的寒落,就一刹那,他的心似乎被什麽猛地撕裂,剧痛无比,随即又消失无踪。 
东篱昕却只是靠著画舫的雕栏,唇边始终挂著一丝笑意,看著寒落的目光却是变换不停。 
“胡歌一曲绕天涯,战地黄沙,一抹勾月挂檐牙。远梦闲愁闺帐处,谁怨落花,谁怨落花,心事犹是寄烟霞。” 
琴声静,人也静,幽幽余韵,诺大一只画舫,竟然没一丝声响。 
好一阵,寒落突然笑了:“这样的曲扫兴了吧?” 
“怎麽会!”东篱昕脱口而出,“果然是《落花怨》,自从上一次听过後,都快三年没听过了。而且,你弹得好,唱得更好。” 
脸上似乎微微一红,寒落微微低头,“昕少爷过奖了。” 
“我听说,江湖中那有名的曲班芙蓉谱的台柱羽飞和花无颜的拿手曲目中,也有这首《落花怨》,他们虽然有名,可我想,如果你去,一定比那花无颜唱的好要好。” 
“昕!”发现东篱昕越说越远,东篱暄忍不住轻喝了一声。 
东篱昕回头看著哥哥,笑著道:“怎麽了?不过开个玩笑,寒落也不生气,你生气什麽。” 
“花无颜之流,不过是暗地里以色伺人的烟花女子,我说过寒落是我的朋友,不是那些随便的歌姬戏子。”东篱暄难得一脸严肃地道。 
“朋友?认识也不过几天,见了不过几面,哥你何必这麽紧张?”东篱昕微微仰头,直直地盯著自己哥哥,仿佛要看进他的灵魂一般,眼中闪烁不定。 
“我……”东篱暄心中无由一动,一时却说不出话来。 
一旦沈默,空气中却似乎更凝重了起来,好一会,寒落才轻笑出声,在场的人都忍不住看向了他。寒落却只顾著笑,似乎愉快得不得了,眉眼间的笑意似乎熠熠生光,竟带著一缕醉人的销魂。 
好一会,他才停了下来,轻叹道:“真是好,今天才知道,原来兄弟吵架是这般模样。”众人又是一愣,不懂他为何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寒落似乎也察觉自己说了奇怪的话了,连忙又补充道,“我是羡慕两位的兄弟之情,今天才知道,原来兄弟吵架,跟平常吵架,连感觉都是不一样的……我自小没有兄弟姐妹,今天才真正领略得到……” 
被他这样一说,东篱兄弟面面相觑,谁都是说不出话来。 
终於还是东篱昕先开口,他笑了笑,道:“不是说放下平时的架势麽,哥你自己还不是一样放不下!我不过开个玩笑,你用得著这麽认真吗!真是的。”回头瞟了催云一眼,又补了一句:“我和催云到里舱去,看有什麽可以吃的,一大早被你拉出来,什麽都没吃,可饿死我了!”说罢,便径自向里舱走去。 
只有东篱暄留在原地,心中暗暗带了一抹不安,却什麽都说不出来。 


五 看见 


那天後,东篱暄还是天天跑到江府把寒落带出去,常常是天全黑了才带回来,如此一晃眼又是半月,江家上下对这早已习以为常,江子寻也不再像一开始的在门外侯著,只是任他爱来便来,爱走便走。 
只是东篱暄再也没拉上东篱昕,每天只是带上亦星便出门,有的时候甚至连亦星也不带,即便是带了出去,也大多在正午之前便被遣了回去。 
天下第一庄的少庄主突然对人如此殷勤,自然是人人瞩目,惟独当时人却丝毫没有一丝不安的感觉,东篱暄自是鬼迷心窍般没任何感觉,可即便是寒落,也没流露过任何不适或抗拒,脸上还是时刻挂著那温柔如水的笑意,东篱暄带他出去,他便出去,回到府上也没提起什麽自己是东篱家少爷的朋友之类的话,似乎日子跟之前没有任何变化。 
这一日,东篱暄回到别馆时天色还早,一进门便看到东篱昕坐在厅中,手上拿张一张纸,似乎是信笺,他身後立著的催云还是那副恭敬的模样,只是手微抬,上面停著一只雪白色的苍鹰。东篱暄一进门,那雪鹰便扑扑翅膀掠到他跟前,低低地叫了声,轻轻巧巧地落在他肩上。 
东篱暄摸了摸雪鹰的头,脸上残留著的笑容一瞬间便敛去了,不自觉地皱了皱眉。 
东篱昕扬了扬手中的信,唇边绽开一抹诡异的笑容:“哥,你看,唤雪都没办法了,连你的袭风都用上了。” 
袭风指的是东篱暄肩上的雪鹰。 
“怎麽了?” 
东篱昕却没回答他,只是带了点无奈地问:“哥,究竟我们什麽时候回山庄去?” 
东篱暄没想到他突然这样问自己,不禁一愣。 
“不回去吗?”东篱昕只是盯著自己哥哥,“扬州有什麽好?虽然说山庄下面的生意都各自有人打理,你还有肆阳帮你看著,可是都出来这麽久了,不太好吧?” 
“生意的事,你不必插手……”东篱暄迎著弟弟的目光,居然觉得自己似乎被人透视了一般。 
东篱昕却不让他说下去,只是那样笑著:“或者说,哥,你有什麽舍不得吗?” 
“哪有!”话脱口而出,一瞬间,却有一张面容在脑海中一闪而过,东篱暄自然知道那是谁。 
东篱昕还是看著哥哥,好一会,才移开目光:“我直接说好了,哥,你知道现在江府已经有话传出来了吗?” 
微觉愕然,东篱暄问:“什麽?” 
看著哥哥的脸,东篱昕突然轻轻叹了口气,道:“你当然不会知道。他们说,寒落在勾引你。” 
“我是男子!”东篱暄想也没想便道,随即察觉弟弟看著自己的目光有点怪异,不自觉地转过脸去,“何况,那些无聊的人,无中生有,用得著管吗!” 
东篱昕也没坚持,只是缓缓地道:“哥,你又不是寒落,怎麽知道是不是无中生有呢?” 
东篱暄心中一震,什麽话都说不出来。 
厅中一片寂静,过了好一阵,东篱昕才扯了扯催云的衣袖往里走,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没回头。“哥,你爱留多久就留多久,我明天回去了。”顿了顿,似乎想起要补充什麽,又道,“羿王回京了,我不能再留在这。”冷冷清清扔下一句话,东篱昕便拉著催云走出了大厅。 
只有东篱暄还站在那,一动不动。 
──他们说,寒落在勾引你。 

扬州.思归楼 
“我听表姐说,这里之前的老板是个外乡人,一心想赚大钱,衣锦还乡,可心里又念念不忘家里的人事,所以就给自己的茶居起名作思归楼了。”坐在护栏边的小桌旁,寒落小心翼翼地逗弄著手中碗里的红豆八宝糕,一边笑意盈盈地道,“这小糕点真好吃,不知道模样是不是跟味道一样好呢?” 
沈默。 
“一定是红色的吧?吃起来软软的,看上去是不是也一样呢?”笑意不减。 
坐在他对面的东篱暄却似乎听不到似地。 
“暄少爷……”怯怯地唤了一声,寒落的笑容似乎僵在了唇边。 
东篱暄似乎这时才回过神来,张了张嘴,好一阵,才尴尬地问:“你刚才说什麽?” 
寒落微微一怔,随即笑了:“没,没什麽。我脸上有什麽东西吗?”他看不见,不代表什麽都感觉不到,今天一上思归楼,东篱昕便一直盯著他看,那目光似乎要把他看穿了一般,他又怎会感觉不到呢。 
“什麽?”东篱暄一时反应不过来。 
寒落轻轻一笑:“我感觉到暄少爷你一直在看我啊,不是吗?” 
“啊?没……我只是在想事情而已。” 
“这样啊。”寒落喃喃应著,“这些天,真的很感谢暄少爷带我出来,以前……以前都不知道扬州城是这麽好的。” 
东篱暄猛地一震,这才完全清醒过来:“怎麽突然说起这话来了?” 
寒落唇边的笑意一直萦绕著:“因为思归楼的红豆八宝糕很好吃。” 
“这有什麽关系?” 
“如果不是你带我出来,我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吃得到啊。” 
“怎麽会,只要在扬州,总有机会吃到的。” 
“不会的。如果不是你,一定不会。” 
──他们说,寒落在勾引你。 
在心中缠绕了半天的话又猛地在脑海中响起,东篱暄呆呆地看著寒落,一时间竟接不下话来。 
“暄少爷?”寒落轻轻唤了他一声。 
“对不起,我突然想起有事要做……今天,我先送你回去吧……” 
听出东篱暄话中带著些许歉意,寒落笑了:“我没关系的,暄少爷的事要紧。” 
东篱暄看著那张带著笑的绝美容颜,不知怎的,居然感到一阵心虚。“这些糕点,喜欢的话,让店家包好,你带回去吧。” 
“不用了,红豆八宝糕,还是在思归楼吃才好。” 
“那,回去吧。” 
点了点头,寒落没抬起头来,只是暗自笑了。 
不知道,昕少爷跟他的哥哥,说了什麽呢…… 
都算了罢。 

兴冲冲地跑回别馆,东篱暄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想干什麽,愣愣地看了亦星一会,终於问:“亦星,昕呢?” 
“昕少爷一大早就带著催云回京了。”亦星偷偷看了主子一眼,只是回答。 
“有没留下什麽话?” 
亦星摇了摇头:“没有。” 
东篱暄没再说话,只是失神地走回房间,亦星想跟上去,他只是挥了挥手。 
──他们说,寒落在勾引你。 
寒落……那个双目失明的少年吗?那个总是抱著琴,一旦失去了就会慌乱不已的少年吗?那个总是温柔地笑著,会乐观地说“没见过就不会有期待,也就不觉得可怜了”的少年? 
记忆中那张美得让人移不开视线的容颜上似乎总是萦绕著淡淡的微笑,还有一闪而过的,落泪的双眼。 
他在勾引我? 
“怎麽会……”不自觉地,心里的话从唇边逸出,直到察觉到声音,东篱暄失笑了,自言自语地道,“开什麽玩笑,他连我长什麽样都不知道,我还是个男子……他怎麽会勾引我!如果非要这样说,问个明白就好了。”说著,一手抄起刚放下的长剑,推门而出。 
亦星正走到门外,见他又走回来,不禁愕然:“暄少爷?” 
“我出去一下,你留在别馆里就好了。”话音刚落,东篱暄便头也不会地走了出去。 
亦星看著他的背影,轻轻地叹了口气。大概又是去找寒落了吧?这些天都是这样。昨天东篱昕说的话,她也是知道的。 
暄少爷心中,寒落已经是可以影响他思绪的人了。 
──亦星,好好照顾我哥,别让他出事了。 
昕少爷,您的话,亦星明白,只是,就像我们从一开始就可以预想得到的,暄少爷心中的魔,是永生永世都无法消灭的。无论再过多少年,在那时候,雪落飞花沾衣寒……这是暄少爷心中永远的刻印,您不也说过吗? 

几乎是施展轻功一路奔去,站在江府後面的小巷中,东篱暄却没再走前一步。 
刚刚才把人送回来,这会又要找人,别说江家的人,就是他自己也觉得奇怪。 
思索了半晌,东篱暄脚尖一点,轻轻巧巧地便跃上了围墙。既然如此,反正只是问个问题罢了,用不著让江家的人知道,只要找到寒落就行了。 
无声地落在院中,侧身躲开刚好走过的两个丫鬟,正要动身,却无意中听到了两人的对话中叫了自己的名。 
“今天少爷一出去,少夫人就过去了,也不怕被老爷知道!” 
“哦?东篱家的大少爷今天没来麽?”藏禁楼耽美论坛(zadm) 
“来了,又回去了。不然也不会在府里跟少夫人鬼混了。” 
人走远了,声音也小得听不见了,东篱暄也没跟上去,只是心中一动,似乎有什麽念头从脑海中一闪而过,他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又自朝寒落居住的院落走去。 
刚走到初次见到寒落的荷塘,便听到一阵断断续续的琴声传来,恍惚间有点熟悉,似乎就是那天在画舫上所弹的《落花怨》。 
微一凝神,确实便是那曲,可琴声中却夹杂著一阵阵女子娇柔的笑声,一直不断。 
又走了一段路,靠在假山稍稍探出身子,一眼变看到了在屋子前院落中抚琴的寒落。东篱暄却怔住了。 
寒落的身後,靠著一个妙龄女子。两人身体贴得很紧,那女子的头就靠在寒落的肩上,脸贴著他的脖子,眼中是浓得化不开的情意。 
一曲停,那女子笑了,微抬头,轻轻咬了咬寒落的左耳:“小落的琴技真是越来越好了,我听得都要心碎了。” 
寒落没有反抗,微微一笑,轻声道:“那我换首欢快点的?” 
“吻我。”女子笑意更浓,“吻我就可以了。” 
寒落脸上没有一丝变化,只是声音更轻了:“有人在。” 
“就我和你,其他人都被我遣走了。”女子往寒落耳朵里轻轻吹了口气,“乖,吻我。” 
寒落侧了侧脸,笑了,柔声道:“我看不见。” 
话音刚落,他唇已被覆上了,那女子贴得更紧了,手也不自觉地缓缓环上了寒落的脖子。 
看到著,东篱暄猛地收回身子,眼中竟不觉流露出一丝惊恐。 
那个女子就那样吻上了寒落的唇,寒落没有一丝的反抗。 
或者说,他是愿意的。 
只是,那个女子,是宛雁惜啊!宛雁惜……江家的少夫人,江子寻的新婚妻子!他们不是表姐弟吗?怎麽会……怎麽会…… 
缓缓地张口,吸气,呼气,东篱暄力求能平静下来。 
他一定是看错的,不然,怎麽可能……寒落和宛雁惜……怎麽可能! 
战战兢兢地探出头,院中的两人没有分开,只是呼吸显得急促了,宛雁惜的慢慢划落,到衣领,到前襟…… 
不敢再看下去,东篱暄脑海中一片空白,手微微颤抖著握成拳,他返身沿原路走去,跃上围墙,无声地落回小巷中,他的身子终於晃了晃。 
怎麽会这样,那是梦吧? 
他刚才在江家的院子里,看到寒落,和他的表姐宛雁惜,江家少夫人宛雁惜。然後,他看到宛雁惜吻上了寒落的唇。 
而寒落没有反抗。 

“暄少爷!”看著东篱暄摇晃著走进别馆,仿佛丢了魂似的,亦星不禁一惊。 
缓缓看向亦星,东篱暄居然看到一丝惊惶,还有,一种似乎注定的悲哀。为什麽?微微偏著头,东篱暄看著亦星不说话。 
“暄少爷?”亦星叫得心慌。 
似乎终於明白自己已经回来了,东篱暄闭了闭眼,吸了口气,终於道:“亦星,收拾一下,我们明天回山庄。” 
“明天……”亦星脱口而出,却又猛地收住了,只应了声,“是。” 


六 初雪 


枝头的枯叶已落尽,风吹过的时候,总夹著刺骨的寒意,不知不觉,已经是入冬了,天空还'飘著毛毛细雨,只是云缓缓移动的时候,总让人觉得,这年冬天的初雪卡要降临了。 
寒落靠著软椅,膝上是挽玉琴,修长的手指在琴弦上无意识地拨弄著,调不成声,伴著一旁丫鬟思儿打扫的声音,竟透露著一丝无名的烦躁。 
“思儿姐,天气是不是冷了?”骤然停手,寒落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 
思儿抬头看了看脸向著自己的人,冷冷哼了一声,没回答,径自打理著床铺。 
寒落丝毫不在意,指尖轻轻抚上琴弦,光滑的触感从指尖传到心头,让人不禁一颤。他自顾笑了。“思儿……这是你原本的名字吗?” 
有点愕然地抬头,不懂那坐在软椅上的人怎麽尽问些奇怪的问题,犹豫了好一会,思儿才不甘愿地道:“原本名字里就有那个思字,卖进来的时候,管家嫌名字复杂,就唤了现在这个了。” 
“是吗?他们都爱这样叫人。以前……很久以前,也有个女孩像你这样,叫……我都快忘了。”随性地笑了笑,笑颜温柔得让人动容,“好象是叫寄儿吧,都一样的,也是後来被人唤成这样的名字。” 
思儿没理他,只是奇怪地看了看他。 
“思儿姐。”寒落突然很认真地唤了一声,思儿又是一愣,看去便见到寒落双手放在琴上,一个劲地笑,灿烂非常。“思儿姐,你说,东篱暄不来了,我该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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