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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断 by 寒雨澈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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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意识到自己的举动,东篱暄已经将寒落拥入了怀中,搂得很紧,似乎想借此传给他勇气。 
“别怕,已经离开了,我们已经回到山下了,别怕,来,张开嘴。” 
寒落却像听不到似的,只是在被他搂入怀中时,像找到了安全的地方一般,死死地往里靠,感受著隔著几层寒衣的微温。 
看著那漂亮的唇不断沁著血丝,东篱暄怔了一会,突然一低头,便吻了下去。 
舌尖细致地挑拨著,小心翼翼地纠缠在牙齿之间,然後感觉到他慢慢放松,然後张开,然後一声几不可闻的呻吟从鼻子中逸出。呼吸变重。 
缓缓松开,低头看那人,脸上已自有了红晕,不再苍白得吓人,微微地喘息著,竟然带著一股从未见过的清新。 
他的眼中,茫然,还有,一丝刚过未散的惊恐。 
你那傲气呢?是什麽,让你的傲气消失无踪?你在害怕什麽? 
看著微微喘息的寒落,东篱暄突然觉得似乎有什麽从喉咙冲出,一闭眼,他将眼前的人搂进怀中,连自己都不懂,却很轻很轻地叫了。 
沾衣。 


十一 约定 


两个人都没有动,天开始黯淡,然後飘起了细碎的雪,轻轻落在身上时,一瞬间就看不见了。 
东篱暄脸上是浓浓的疑惑,他不懂自己为什麽唤出那样的两个字,沾衣,是什麽?两个字,仿佛在几千几百年前就已经刻在心里头,却又被重重压著,只有被挑起,才会无法遏止地涌出来。 
寒落微微动了动,颤抖已经停了,头埋在他的肩窝,不肯抬起。过了好一会,才低低地传出一声:“你唤谁了?” 
东篱暄心头一震,突然像是明白了什麽,笑了起来,温柔地低下头,用鼻尖轻触著寒落的顶发:“叫你。” 
“骗子。”闷闷地回了一声,寒落不抬头。 
东篱暄笑得更响了:“难道你不是?” 
“反正你早知道,我也早告诉过你了。”寒落不愿抬头,感受著那人因为笑而起伏的胸口。 
东篱暄仰头看了看天色,突然一挽,马又动了起来。 
寒落一慌:“去哪?” 
“上山。” 
“不要!”想也没想,寒落已经叫了出来,声音尖锐而破碎。 
东篱暄满意地一笑,低头,声音中透著蛊惑:“你害怕什麽?告诉我,我们就回山庄里去。” 
“我……我听到了老虎的声音,我怕死。”强自镇定,寒落说道。 
“林子里没有老虎,里面都是些灵巧的小东西而已。” 
寒落愣了愣,抿著嘴不说话,只是紧紧地抱著自己的琴。 
“不说话,我们很快就回到林子中的咯。” 
寒落还是不说话,东篱暄可以感觉到他在微微地颤抖著,却像是下了决心一般。 
心中闪过一丝不忍,明知道面前的人并非如初见般脆弱,东篱暄却还是妥协了:“好吧,我们回去。” 
明显地看到寒落松了口气,东篱暄不禁笑了,又补充道:“等你爱上我的时候,记得告诉我。” 
寒落还是没说话,东篱暄也不执著,反正都是作戏,何必计较到底,轻喝一声,拨过马首,向著山庄奔去。 
回到门口,马夫早已侯在那儿,等两人下了马,便把马牵了下去。 
寒落一著地,便推开了东篱暄,脸上已是一片漠然,似笑非笑,仿佛刚才一切皆没发生,却轻轻地道了一句:“好。”东篱暄愣了愣,便又听到他的补充,“这是真话。” 
念头一转,东篱暄才会意他是在回答自己刚才的话。不禁宛然一笑,心中却似乎有什麽,被一下子提得很高了。 

“这已经是第三次商队的车马被劫,来人不多,但是武功都在商队的武师之上,而且看留下的剑痕,似乎是同一帮人。最奇怪的是,这次我特地让两队伪装的商队带著装上石头的车马同时上路,向著不同方向,可是对方似乎早就知道我们的意图,那两队商队根本没遇到任何风险。”肆阳站在书桌前,一边漫不经心地说著,一边打量著坐在那儿不知道心在何方的东篱暄。 
过了好一会,东篱暄都没说话,知道肆阳差点以为他真的没把自己的话听进去的时候,他才悠悠开口:“那两个商队没有人去试探吗?” 
“两边都派去了高手,人是从昕少爷训练的‘影子’里借来的,他们都说没有人暗探过。” 
东篱暄略一沈吟:“那就是说,他们是早就知道我们真正的商队是哪一队了?” 
“是。” 
“都是往江南的商队?” 
肆阳摇头:“不是,两队江南,一队是往关外的。” 
“不是?”东篱暄喃喃道,心中似乎盘算著什麽,过了一阵,才对肆阳道,“且不要做什麽,静观其变,对方沈不住气了,自然就会暴露出他们的目的。死伤的人,你亲自去跑一趟,将安抚的东西送到他们家里去,出外的商队,都尽量加派人手。可以直接从山庄内部找人,‘影子’那边就别再动了,羿王回京,我担心他会对昕不利。” 
“是。”肆阳看著他一整晚都是心不在焉的样子,不住觉得好笑,也没显露出来,只是嘴角一勾,“如果没其他的事,我先回去了。” 
“等下,肆阳。”东篱暄却出声留他。 
有点愕然地回头,在对上东篱暄的双眼时,肆阳心中顿生不安。 
“肆阳,你有没有听说过西域的葬花楼?”东篱暄抬头看著肆阳,眼光中带著一丝莫测。 
肆阳微微一怔,心中暗叫不妙,每次东篱暄拿这样的眼光看他时,就意味著有人要倒霉了,可是这次,倒霉那个,恐怕是自己吧?脸上却没有透露任何东西,呵呵一笑:“知道,在西域,葬花楼几乎是跟中原的绘世山庄齐名的,加上那些像变戏法一样的武功,还有还有,那些什麽长生不死啊,借尸还魂什麽的传说,我不知道就有鬼了!怎麽?你想长生不老了?” 
东篱暄盯著他,既没承认也没否认,只是悠悠问道:“那你可有听说过葬花楼的少楼主?” 
“少楼主?”肆阳的眼不禁一瞪,声音带著自己无法控制的拔高。 
东篱暄知道自己猜中一些事情了,却不动声色。“对,葬花楼少楼主雪沾衣,据说江湖上曾有传闻,说他是前朝太子的遗腹子,你听说过吧?” 
肆阳皱了皱眉:“难道先王在位十五年,当今圣上也已登基六年之後的今天,皇上才打算剪除余孽?” 
东篱暄笑著摇头:“肆阳啊肆阳,你这是什麽傻话呢?皇上怎麽会害怕一个死人呢?据我所知,雪沾衣在三年前就已经死了吧?” 
“……我知道。”肆阳越发不明白东篱暄究竟想干什麽了。“那你是想……” 
“不是有长生不死,借尸还魂的传说麽?怎麽还会死呢?”东篱暄一字一句地说著, “我只是突然对这位少楼主的生平和死因很感兴趣罢了。” 
肆阳没说话,行了个礼,侧身要退出去,却在关上门的刹那,听到东篱暄的话:“对了,让人把观雪楼的梅树都砍了。没关系吧?肆阳。” 

肆阳在苦笑,他实在很想这个时候跑去找东篱家的二少爷,可惜他不敢。跟在东篱暄身边太久了,即使自己的身份跟其他三人不同,有些时候可以肆无忌惮,可是对於东篱暄的性子他却很了解。 
因为要隐瞒,所以,现在无论如何都是不能去找别人的。 
那该怎麽办呢? 
说什麽不要让他知道,二少爷您的话还真是难办到。 
不太可能的吧?雪落飞花沾衣寒,这是少主心中永远的刻印……你不也说过吗? 

寒落窝在被窝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著挽玉琴,琴声杂乱,就如同透示著弹奏者的内心一般。 
爱上他後,要说出原因。 
那麽,上天,不要让他爱上他吧。 
他不在乎是否符合道德伦理,不在乎什麽阴谋诡计,可是,他也有害怕的东西。很怕很怕。 
今天在狩林里,他是真的听到了叫声。不是老虎,而是狐狸。那种狡猾得让人忘记它也具有很强攻击性的生物。然後是山鸡的鸣叫声,还有兔子……很多很多杂乱的声音,熟悉得让他惊恐,从很小的时候,一直出现在他梦中的催魂般的声响。 
只有马,只有马才能让他安心,其他的,即便是小小的兔子,也会让他心生恐惧。 
每一样生物,都是会伤人的。即使是马,即使是人。只是因为遇到过温柔的慰藉,所以学会接受。 
琴声是会透露出一切的,越渐转急,似乎便是颤抖,寄儿推开门走进来的时候,看到的是从寒落脸上滑落的眼泪。茫然的眼中,是一片无助。 
“公子,公子!”寄儿忙把手上的东西放下,走了过去坐了下来,一把捉住他的手,“公子,你怎麽了?发生什麽事了?别哭……告诉寄儿,怎麽了?”她比寒落要年长一岁,从九岁开始就伺候在寒落身边,以前也好,“那些事情”发生时也好,从未见过她的公子留过一滴眼泪,可是如今,却哭得如此脆弱。 
寒落不住地摇著头,轻轻咬著唇,感受著牙齿碰在伤痕上那微微的痛。泪却止不住。 
寄儿的眼眶也不禁红了:“公子,告诉寄儿好不好?寄儿会帮你,无论怎麽样,寄儿都会帮你的,你别哭,不要哭……你哭,寄儿也忍不住了……公子……” 
捉住自己的手微微抽动了一下,寒落知道寄儿真的哭了,像是有什麽终於按捺不住了,他猛地倒在寄儿的肩上,仿如受伤的小兽一般,发出一声很低很低,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的吼叫,很轻,听在耳中,却如雷贯耳,让人忍不住想要掩住耳朵,不敢承受其中的绝望。 
寄儿哭得更厉害了,只是一直在叫他:“公子,公子……” 
“东篱暄……今天带我,去了狩猎的林子……”死死地抓住寄儿的衣袖,寒落只说得出这样的一句话。 
寄儿吸了口气,不敢置信。随即缓缓伸出手,拥著哭得像个小孩,却没再发出一丝声音的寒落。 
东篱家的大少爷,你是想要显示自己有多麽厉害吗?只是,你有没有想过,有人,是会惧怕那样的地方的。 
因为在他很小的时候,曾经被放逐在那样的地方。藏禁楼耽美论坛(zadm) 
一个什麽都看不见的孩子,在他连牙齿都还没换的时候,被人放逐在一个王府的狩猎场中,没有任何人的帮助,只能依靠自己,奇迹地活过四年……你能想象其中所承受的惊恐与绝望吗?你知道,好不容易逃离後又被带回,他会有多麽的恐惧吗? 


十二 最爱 


自那日後,东篱暄几乎每天都到观雪楼,或者是带去外人送来的美食,或者是带来奇怪的玩意,或者是找寒落谈论诗文时事,甚至只是来听琴,他总是找著不同的理由在观雪楼逗留大半天,随後又什麽都没干便走了。 
开始时,寒落还是带著一脸如同面具般的豔魅笑容来对付他,到了後来,干脆连笑都懒了,似乎也不再去想东篱暄在玩什麽把戏了,笑怒随心。 
因为那天的事,寄儿本是对东篱暄抱著极大的敌意,可到了後来,也懒得再板著一张脸去面对他了,因为每天都是那样的表情实在很累,只能尽可能地守著她的公子,不让他再受到伤害。 
这一日,东篱暄又提著一篮子奇怪的糕点走进观雪楼,寄儿好奇地往篮子里探了探头,这一看,不禁一阵惊叹:“好漂亮!” 
东篱暄得意地一笑:“是吧?这是万丞相送来的菊花团,昕说他不喜欢,我就要了过来了。”转过头往房间里一看,轻而易举地在窗边找到了抱琴而坐的寒落,“落,你喜欢菊花的味道吧?” 
“喜欢不代表可以拿来吃,对吧?”无奈地应著,寒落几乎可以想象到东篱暄脸上的得意,却始终无法明白是什麽目的让这个男人对身份跟囚犯无异的自己如此地好。 
是的,目的。一个如同东篱暄这样的人,不可能对一个带著阴谋的人仁慈的吧? 
东篱暄自然不知道在那麽一瞬间寒落的脑海就闪过如斯的想法,只是将手中的篮子递到他跟前,拉过他的手,放进一个小小的软软的淡黄米团,笑著道:“试试看,很浓的菊花香哦。里头还有菊花瓣呢好象。” 
寒落依言将菊花团放进嘴里,一股清淡却又浓烈的花香一下子溢满口腔。“还好。”只是我还是比较想念扬州思归楼上那红豆八宝糕。这样的念头浮起时,寒落连自己都吓了一跳。 
“不错吧,我就知道你会喜欢。”东篱暄随手拿过一个丢进嘴里,一脸满足。 
观雪楼外的梅树,也早被砍掉了,转眼入春,雪融了後,便被人植上了满园的菊花,还记得种的那天寄儿那丫头看著自己的表情……东篱暄的唇边不禁浮起一抹笑意,寒落还不知道那是什麽植物,因为寄儿答应过保密,相信到今年秋天花开的时候,寒落一定会很惊喜。 
只是,不知道能不能到秋天呢。 
“寄儿,今天不是做了些米粥麽?拿过来正好伴著吃。”寒落笑了笑,没理会东篱暄,偏过头向寄儿道。 
相处久了,寄儿自然知道他是有事想单独跟东篱暄说,却又不放心,迟疑著站在那儿,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这时,东篱暄抬起头,略带诧异:“怎麽了?还不去?” 
“是,奴婢这就去!”自知是留不下了,寄儿只得转身走出门去。 
听著寄儿的脚步声渐渐远了,东篱暄才笑著逼近一步,指尖轻轻扫过寒落的脸,心中暗叹著它的完美:“好了,特地让寄儿离开,你有什麽话要跟我说吗?” 
寒落缓缓伸手,拂开了东篱暄的手,却不说话,惹得东篱暄一阵大笑:“怎麽?你不喜欢我碰你?” 
“东篱暄,你……” 
东篱暄没让他说完,只是打断:“叫名字。” 
寒落叹了口气,别过脸,仿佛不是与他面面相对,便可减去那凝视著自己的眼神所带来的重压:“暄。我不想猜了,你有什麽想知道的,想要的,直接说吧。” 
东篱暄笑得更响了,指尖拿捏著他的下巴,转向自己,俯下身,轻柔地在耳边印下一吻,声音如魅:“如果我说,我想要你呢?” 
寒落正要摇头挣脱,听到这样的话,不禁一声冷笑:“别开玩笑了。你不会觉得恶心吗?” 
“恶心?别人也许,可是如果是你的话,我很乐意。” 
“东篱暄!”感觉到面前的热气越近,寒落只能赶在东篱暄印下一吻前急呼一声,吻却依旧落下。 
“叫名字。总是学不会的人,要接受惩罚的哦。”伸手便像要解开寒落的衣服,东篱暄满意地看到寒落脸上闪过的惊恐。 
“东篱暄!放开我!”寒落猛地推开他,“别告诉我你在短短两个多月里就接受了,你我都是男子,那天夜里你不也说过吗?” 
“我刚才也说过,如果是你的话,我很乐意。”东篱暄盯著那张绝美的容颜,“我也不知道为什麽,道德伦理什麽的,我不管,可我也不见得愿意接受龙阳之癖,不过,对象是你的话,会是例外。仿佛就是理所当然一般。”刻意地顿了顿,发现寒落停下了动作,他笑了,“这就是江子寻找你来的原因吧?你知道是为什麽的,对吧?” 
只是一瞬间,转眼即逝,东篱暄终於在寒落的脸上捕捉到了他想要的东西。 
“暄……”寒落低低地唤了一声。 
东篱暄单手关上了一旁的窗,一手缓慢地解开了寒落衣服上的第一颗纽扣,“你不是说,只要我肯带你回来,你什麽都依我吗?我想清楚了,我要你。不要再管江子寻宛雁惜,从今以後,你只要想著我就足够了。” 
他的声音很温柔,带著说不清的暧昧,寒落的呼吸渐渐急促,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去分辨那温柔的话语中,是否存在真实,所以只能选择相信。或者全部否定。可他已经没有不信的权利了。 
拉下窗纱,屋子内顿时暗了下来,那交错的呼吸声便更加明显,东篱暄一把抱起寒落,走到床边,放下,动作轻柔,似乎就是心中最宝贝的东西。 
寒落没有反抗,即便知道自己心中有多麽的惶恐。 
细碎的吻落在身上,带著还未散尽的菊花香,寒落轻喘著,手沿著东篱暄的手臂缓缓向上,意识早已迷醉在那淡淡的花香中。 
然後他听到了东篱暄的声音。手僵在了半空,不知所措。 
他唤:沾衣。 
“我不是雪沾衣!”寒落猛地有一推,低头躲过正落下的一吻,话便脱口而出,再收不回。 
东篱暄突然松开了手,笑了:“果然是雪沾衣。” 
寒落愕然地定在那儿,什麽话都说不出来。 
只是试探?刚才的一切,只是试探? 
一股连他自己也说不清的酸涩从心底涌上,寒落突然笑了,他选择忽视。 
“笑什麽?”东篱暄皱了皱眉。 
“没什麽。”寒落淡淡地道,慢慢撑起身子,又慢慢将衣服的纽扣扣上。 
却又一次被东篱暄压了下去:“雪沾衣跟我有什麽关系?” 
“我不知道。”寒落没挣扎,由他压著,呼吸已经变得平静。 
东篱暄的手捉住他还停留在纽扣上的手,慢慢移开,又将那纽扣一一解开:“不知道吗?还是说,你是希望我刚才继续下去?” 
寒落轻轻咬了咬下唇:“我不知道。” 
东篱暄俯下身,在那光滑的肌肤上印上一吻,然後改为啃,一路下来,细碎地啃噬著,直到听到寒落发出一声细小的呻吟。 
“不说吗?”东篱暄笑著呢喃,“或者,你很享受我这样?” 
寒落咬著唇任他啃噬,睫毛轻轻颤抖著,似乎有什麽就要落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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