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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花悟 (上) (汗...这个是第三个版本,而且是最接近he的)-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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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花悟 (上) by 璇兒 


文案: 
相逢,在不知名的酒馆:杯酒敬英雄,秦夕照舆陆商阳,素不相识的两人,就这么喝到天亮。 

再遇,於繁华的官道:一幅字,陆商阳读到了秦夕照的风骨,秦夕照发现了平生唯一的知音。 

陆商阳力邀秦夕照入他卧龙寨,却不知道自己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不甘秦夕照就此埋没、或是不愿再见他双手染血?又或者…只是不舍他眼底眉梢的孤寂? 

早知陆商阳跟自己原本就是两路人,秦夕照不解自己为何还是跟了他去?争执、叛离都在预料之中,转投康王麾下,更是必然的结局。 

挥兵直上卧龙寨,踩平陆商阳一生心血,当陆商阳的剑逼近心口,秦夕照终究也只能握紧了手中的剑…… 


第一章 
陆商阳站在卧龙寨的高墙上俯视下方。夕阳给他镀上一层淡淡的光影,令他高大身形更显挺拔英伟。如雕像般棱角分明的俊朗容颜上,颇有几分风尘之色。对於成熟的男人而言,时间刻在他脸上的,或许也仅仅是几许沧桑而已。 
一声长啸,一只黑鹰从空中落下,停在陆商阳手臂上。 
陆商阳轻抚它光亮的羽毛,把竹筒里的书信取了出来。他展开纸卷,一对如海般深沉清澈的眸子中现出一种无法形容的表情。也不知是喜,亦或悲。 
缓缓拔出鞘中的龙渊,手掌般宽的剑刀在夕阳下闪著冰冽的光。染了无数人鲜血的龙渊剑,依然纯净如一泓秋水。 
剑光一闪,纸卷散为粉末。漫天飞舞,如白蝶碎了的翼。 
亦如灰。 
烟霏,你还好吗?最後一次见你,已是两年之前。你是否还是在你那琼楼玉宇般的寒伶宫,做你那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我负了你,是我负了你…… 
我不能再让你在那里继续孤独下去,任年华如水逝去了。我承认是我自在惯了,不愿受拘束,不过……应该做的,终归是得做的。是感情,也是责任。 
高大身形一动,隐没在城墙之下,消失在落日的余晕中。 

陆商阳坐在大帐中,吩咐道:「替我择个奸日子,我想尽快跟烟霏成婚。烟霏已经答应了,不日即来。』 
童枫龄笑道:「大哥,你这般著急,不如就是明天吧?」 
陆商阳好笑道:「就算她是武林侠女,可也不能如此不拘小节,规炬一点也错不得。」 
关鸿飞道:「大哥,现在是不是要通知江湖各路朋友?」 
陆商阳笑道:「那是自然,我跟烟霏闹了这许多年,江湖上谁人不知,哪个不晓,怕都是对我颇有微词的吧?我再不将婚事办热闹些,又怎么对得住她。」 
骆远插言道:「大哥,云宫主能跟我们这帮人在一起吗?云宫主太美了……美得就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我们跟她说话,都要小心,怕一口气把她吹倒了。」 
几人都掌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陆商阳笑叱道:「你哪来这许多贫嘴!你们那几下子,烟霏还不放在眼里呢!」站起身,道,「通知的事,就交给你们了。至於师兄跟大哥那里,我亲自去请。那等杂务,你们只管料理便成。」 
几人齐声道,「大哥放心,我们自会料理周全。」骆远又笑道,「大哥还是爱热闹的,怕以後日日陪著嫂子吟诗作画,连酒也不得尽兴地暍。大哥难不成又是想到哪里去买醉吧?」 
陆商阳道:「你真是多话。」转身出门,骆远吐了吐舌头。 
「大哥,你到哪去?难不成现在就要去接嫂子?」 
关鸿飞笑道:「我知道了,大哥定然是马上就要娶嫂子了,怕以後没法四处游荡了,如今要趁著这几日奸奸风流快活!」 
众人一齐大笑,陆商阳的风流是出了名的,否则也不会跟云烟霏的婚事一拖数年。吵吵嚷嚷怕也无数次了,总算要定下心了,还不忘出去「散心」一下。 
卧龙寨难道还差了人手,他偏要亲自去江南请好友跟师兄,不就是图了那风月之地的风情万般。 
陆商阳笑了笑,迳自出去,也不恼火。既然是事实,又何必否认? 

陆商阳望著那酒楼,已经很久,很久不曾来过了。他本是世家出身,产业甚多,他却哪有心情来管理,後来人到卧龙寨,也更加不理会了。不过掌柜的还是昔年的老家人。掌柜看到他,又惊又喜,直呼少爷好久不曾来了。 
陆商阳笑道:「太忙了,没空来。」 
老掌柜一面使劲抹著桌子,一面叹道:「在家乡有何不好?却偏生要跑到那等苦寒之地,这是何苦啊!」 
陆商阳笑而不答,江南确实是软玉温香,姹紫嫣红,不过,也容易消磨人的意志,让人沉迷,堕了心志。 
临窗的座上,只见一群带剑的江湖人,也不知足哪一门哪一派的,直说得眉飞色舞。 
「唉,朝廷腐败,金兵犯境,北方长年用兵攻打燕云十六州,朝野奸臣当道,大肆搜刮民脂民膏,如今直闹得是国力疲惫,民力衰竭啊!」 
一人叹道:「如今各地群雄并起,割据一方。北方豪强纷纷蚁聚蜂屯,啸集林谷,立山寨以自卫,持弓刀以捍敌。民不聊生,则相率依附之。逢此内忧外患,我大宋……唉!」 
一人驳道:「这话可说得不是了。这些聚啸山林的豪杰,多的是保家卫国之人。像那陆商阳陆大侠便是!」 
「卧龙寨的陆商阳?』 
说话之人白了他一眼道:「除了他还有谁?那卧龙寨本名龙渊山庄,乃陆商阳陆大侠以惯用之剑,上古名剑七星龙渊为名而建立的山庄。虽为山庄,却非同武林世家子弟的山庄,陆大侠聚众一方,更名为卧龙寨。或迎战金兵,或攻城掠池,不过从不扰民,反而助民滋养生息,周围百姓对陆大侠都心存敬意,远胜官府。』 
「那官府怎会容这卧龙寨存在?』 
另一人拍案道:「朝廷视之为眼中钉肉中剠,若非卧龙寨兵力强盛,又是险要之地,易守难攻,朝廷还不早早平之而後快,以绝後患?』 
陆商阳听著,微笑摇了摇头。忽听到一人轻轻地哼了一声,似含不屑之意,陆商阳抬头循著声音望去,只见一个青衣人坐在窗前。天色已晚,他桌上没有点灯,只看得清他一袭青衣,一只端著酒杯的手撂在桌面上,却比那白木的桌面更白。 
掌柜又抱了几坛子酒来笑道:「坦几坛子酒可是我专门留给你的。藏了十年的好酒啊,你尝尝?』 
陆商阳收回了视线,笑道:「还是你知道我的癖好。不过这几坛子我还怕不够喝呢,若是不够,我就自己动手,到你那宝贝酒库里自己偷酒暍去!』 
那桌高谈阔论的人喝得醉醺醺的,大叫掌柜结帐,掌柜应了一声,笑嘻嘻地退了下去。陆商阳倒了一碗酒,正凑到唇边,忽然一愣。 
不知何时,月已从浓云中冒出了头。窗前,一个淡淡的青影凭栏而坐,影影绰绰地出现在月光之下。 
淡青色的衣袍,微卷的发,却看不清容颜。隐隐约约,看得见那眼珠中闪耀的幽幽的光。在月光下,如冰,如水,亦如月。 
陆商阳怔怔地注视著。浓云又散了一些,已看得清一张苍白如玉琢成的脸庞。棱角分明的嘴唇张开,微仰著头,把酒水倒人口中。眸子微合,浓密的睫毛给苍白得透明的脸颊上投下了一抹阴影。 
那双黑如点漆的眸子突然一转,直直地对上了陆商阳的眼睛。一刹那,陆商阳仿佛被雷击中了似的无法动弹。 
怎么会有这样的眼睛,黑,黑得奇特,清,清亮得一点杂质也无,彷佛一清见底。然而,又深,深得怎样看也望不到底。 
现在这双眼睛里,似含著戏谵,又似有嘲讽,让陆商阳陡然惊觉,这样盯著对方看,实在是失态了。 
陆商阳收回视线,赧然道:「在下失礼了。』 
青衣男子的视线,缓缓移上陆商阳放在桌面的长剑剑鞘,七点寒星闪烁。「闻听龙渊山庄庄主惯用的宝剑,便是十大名剑之一的龙渊。在下敢问,阁下便是名满天下的陆商阳?』 
陆商阳苦笑,那剑上七星,实在是自己的招牌,凡是识货之人都一眼认得出来,因俯视剑身,如同登高山而下望深渊,飘渺而深邃仿佛有巨龙盘卧,是名「龙渊」。 
「兄台已经知道我是谁了,可否请教高姓大名?』 
青衣男子微微一笑,以手指蘸酒,在桌面上一笔一划地写了起来。 
陆商阳喃喃道:「秦,夕,照?』 
秦夕照举杯道:「有幸得见陆大侠,三生有幸。在下敬你一杯。』 
陆商酒微笑道:「过誉了,不敢当。』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又斟满两杯,起身递给秦夕照一杯,「这次换我敬你了。』 
秦夕照笑著接过酒杯,一饮而尽。江湖上陆商阳之名确实闻之已久,却与想像中的相差甚远。高大、健朗、白衣,双眉料飞,浓黑而长。五官挺拔俊朗,面上颇有风尘之色,唯有那双眼睛,眼珠大而圆,黑白分明,很年轻,很活泼,年轻得仿佛还带著些孩子气,与他沉著的气质并不相符。 
陆商阳侠名远扬,一直以为应该是个很呆板,很拘束的大侠,未料却是个如此潇洒脱爽朗之人,心思智计却隐在坦坦荡荡之间,好个人物。 
遇上这等人,倒挺有意思,至少不会在暗地绊你一把。如果真的是心随相转的话,那么光明磊落这几个字,倒是明明白白写在他脸上。自己一向律己极严,却对面前这个人,起不了防范之心。 
这一夜,便是你一杯,我一杯,喝得杯倾坛空。陆商阳醒来时,已不见秦夕照的踪影,唯有一抹霞光,已洒遁天地。 
陆商阳望著窗边,心中怅然,若有所失。 

牵著马,陆商阳优哉游哉地走在道上。人人尽说江南好,游人只合江南老。春水碧於天,画船听雨眠。炉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 
我偏就爱这粉腻脂香,偏就爱这嫣红粉绿。 
但我的心,还是在那黄沙漫漫、遮云蔽日的苦寒之地,那个由我一手打拼出来的天下:卧龙寨。 
陆商阳的目光,忽然停留在路边一个摊铺上。 
一个青衣书生,正低头挥毫。微卷的发丝垂落在肩头,一身淡青衣衫,清逸淡远。 
挥毫的手,修长白皙,比青衣上的白边还要白。是那种白瓷的白,冰冶的白。这种白让陆商阳记起了什么,那个记忆,与月光有关,与一双比夜更深更黑的眸子 
青衣书生似发觉有人在凝视自己,抬起头来,微微一怔。此时正是夕阳西下,逆著光,他一时看不清陆商阳的面目。眨了眨眼,陆商阳的容颜慢慢在他面前清晰,秦夕照不自觉地微笑了起来。 
陆商阳把目光投向他所写的字幅,细看了半日,微笑道:「把这幅字卖给我,好吗?』 
秦夕照轻轻一笑,道:「我这里字这么多,你为什么偏要选这一幅?』 
陆商阳道:「因为这幅字里有你的风骨在。』 
秦夕照怔住,半晌,把那幅字卷起来,递给他。陆商阳笑问:「多少银子?』 
秦夕照笑了起来,眼中流露出几分天真,几分孩子气。那个月夜之下,陆商阳只看到他眉梢眼角的似笑非笑,却未曾看到这份纯真。「不要钱,送你了。』 
陆商阳眼中露出笑意,道:「为什么要送我?』 
秦夕照道:「因为你喜欢它。』 
陆商阳接过字幅,又笑道:「既然你不肯要我付银子,那我请你喝酒如何?』 
秦夕照一挑眉,道:「不好。』 
陆商阳愣住:「为什么?』 
秦夕照扬眉笑道:「因为你太能喝了,上次跟你喝了一夜酒,害我头痛了两天。』 
陆商阳大笑起来,「那你更应该好奸练练你的酒量。』朝不远处一座酒楼扬扬头,道,「那里如何?』 
秦夕照依然摇头:「我有事。』收了字画,便自顾自地离去。陆商阳望著那个青影逐渐远去,缓缓展开手上那幅字。 
写的是一笔极漂亮的行草,道劲挺拔,秀润劲健,风骨实佳。 
凤凰台上凤凰游,凤去台空江自流。 
吴宫花草埋幽径,晋代衣冠成古丘。 
三山半落青天外,二水中兮白鹭洲。 
总为浮云总蔽日,长安不见使人愁。 
晋人疏狂放达,你青衣飘然,笑容恬淡,本当洒脱如斯,可我看你眼中,为什么总有阴郁的火焰在跳动……? 

夜已深,万籁俱寂。 
陆商阳抬起头,望著那座庄园。 
这也是他此次来江南的目的之一。一是亲自来请他结拜兄弟、霹雳堂的副堂主雷霆来参加婚礼,还有一个原因,便是一个世交冯清虚有仇家寻仇,托人带信,请陆商阳来帮个忙。 
陆商阳虽然不喜冯清虚,此人吝啬得让人无话可说,但毕竟是世交,这个忙也是帮定了。只是他素来跟冯清虚无甚私交,也懒得去打招呼,便隐身树影中,只等人来。 
陆商阳摇摇头,江湖恩怨,水无止境。只见厅堂中,冯清虚正对著烛火而坐,不时左顾右盼,满脸戒备的神色? 
他还在胡思乱想,忽见窗户一裂两半,一个人影如飞而来,刀光一闪,直扑向冯清虚! 
冯清虚吓得面无人色,叫道:「何玄化!』 
陆商阳大惊,只怪自己对欲救之人实在疏懒,太不上心。眼见这一刀会把冯清虚一砍两段,两人相隔甚远,又被几个黑衣人拦住,已不及相救。 
忽然一物飞出,在夜色中只见其五色斑斓,光芒耀目。何玄化挥刀挡格,那物虽既小且薄,但挟著阴寒之气,来势惊人,何玄化手中宝刀竟然断为两截,那物嵌在他左肩之上,鲜血狂喷。 
何玄化狂喷鲜血,跌倒在地,再也无法动弹,显然伤势极沉重,分明不是肩头皮肉之伤所能造成。陆商阳念头一转,失声而呼:「裂天旋!』 
裂天旋,乃多年前一名纵横江湖的魔头的绝学,以阴寒内劲破人罡气,直是无坚不摧。陆商阳顺手挥剑格退围上来的几名黑衣人,却不自觉地抬眼向树影深处,这门武功已绝迹江湖多年,是谁使的这一式裂天旋? 
只见一个修长的青衣人影,缓缓自树影之中走出。脸上似笑非笑,一双清亮如水的眸子似有薄雾笼罩。唇角挂著个浅浅微笑,清冶如月。 
秦夕照! 
陆商阳脸色一变,他与此事有何关系?却见冯清虚见了秦夕照,脸上神色甚是怪异,不由得心生狐疑。 
冯清虚嘎声道:「是你,你来这里干什么?』 
秦夕照笑道:「冯庄主,若非我方才出手,现在你已经断成两截了。不过,被腰斩的人一时半刻儿也死不了,想来冯庄主现在应该还是趴在地上,拖著上半截身子哀叫吧?』 
陆商阳皱眉,心道此人说话好生刻薄,不知与这冯清虚有何恩怨?秦夕照瞟了他一眼,笑道:「冯庄主,看来这位陆大侠听不惯了,就烦劳您告诉他,我们之间有何纠葛?』 
陆商阳望向冯清虚,冯清虚一张睑窘得通红,道:「商……商阳,是这样,我请秦公子替我画了张画,画完了我没付给他银子……』 
陆商阳一听险些没笑出声来,就为这个?秦夕照见了他表情,绷著脸道:「陆大侠,你有卧龙寨,当然可以一掷千金。 
我可是一介布衣,什么都没有。你已经看到了,我是靠卖字画为生的。这冯大庄主吝啬得紧,我花了不少时间替他画一幅画,昨日完工,他却想赖帐,躲著不见。今夜我便是来找他讨这一百两银子的,不想却碰上这回事儿。 
我倒是巴不得他被他仇家一刀劈了,不过我就找不到人要银子了。难不成要我来做梁上君子?这类事我还不屑做呢。』 
陆商阳啼笑皆非,道:「名震江湖的裂天旋,就值百两银子?我都替你不值。』 
转向冯清虚道,「老冯,既然是你答应了人家的,你就给了吧。』 
冯清虚苦著脸道:「我给,我给就是了。我本来也没想不给,只是有点舍不得,想压压价……』 
秦夕照扫了一眼周围之人,都被陆商阳的剑法所慑,不敢动手。一笑道:「冯大庄主,我们再做个买卖如何?』 
冯清虚道:「什么买卖?』 
秦夕照道:「你付我一千两银子,我就替你把这里的仇家全部杀光。陆大侠宅心仁厚,必然不肯赶尽杀绝,岂不给你留下後患?我如今就可替你斩草除根,永无後患!』 
冯清虚心中其实一千一万个想,但知道陆商阳的脾气,一向最恨滥杀无辜,听秦夕照如此说,实是意外之喜。忙道:「好,好!』 
秦夕照笑道:「请陆大侠作个见证,我怕这冯大庄主脱了险,便又悔改了。』 
冯清虚没口子地答道:「绝不悔改!秦公子只管放心!」 
陆商阳皱眉道:「你何必做得如此之绝?』 
秦夕照长剑出鞘,寒光一闪,五个人咽喉上一道血痕,尸横当地。 
陆商阳目光微闪,好快的剑!剑法灵动,却看不出是哪一门哪一派的。这人究竟是什么来历? 
秦夕照收剑回鞘,道:「冯大庄主,我还等著你的银子呢。』 
冯清虚为他剑气所慑,半晌才回过神来,忙吩咐下人去取。秦夕照睨了陆商阳一眼,道:「怎么?我要杀人你也不拦?』 
陆商阳道:「这些人杀了也无所谓,反正也不是好人。』 
秦夕照笑道:「但陆大侠是不会亲手杀的对不对?』 
陆商阳道:「不错。』 
秦夕照冷笑道:「真是大侠啊,处处想得周到。』接了银子,道,「在下先行一步了。』 
陆商阳急道:「等等!』 
秦夕照回转身,道:「陆大侠还有何吩咐?』 
陆商阳微一犹豫,笑道:「你今天赚了大笔银子,可以请我喝酒吗?』 
秦夕照一愣,随即大笑起来:「我倒不知道,陆大侠也是要找人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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