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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花悟 (上) (汗...这个是第三个版本,而且是最接近he的)-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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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秦夕照,道,「坐,听我给你讲个故事。』 
「大约十七、八年前,京城出现了一个神秘的小院。那里面都是五六岁的男孩女孩,像个普通的学堂。』 
秦夕照脸色骤变,惨白如纸,握著剑柄的右手已被汗水浸透。 
「那些孩子虽然年纪尚幼,但都看得出是美人胚子,长大了无一不是倾城之貌。但这些孩子所受的训练不仅五花八门,而且惨酷无比。天文地理,兵法韬略,奇门术数,琴棋书画,只要你想得到的,他们就要学。另外就是武功,每个孩子各自有名师教导,其中甚至网罗了当年以『裂天旋』震慑江湖的大魔头。』 
秦夕照脸色已变得比纸还白,整个人都在发抖。 
「除此之外,这些孩子还有一样要学的。就是媚术。对於女孩子,还好一些,女人的承受能力总比男人更强。可是对於男孩子,这便是地狱般的折磨了……」 
「够了!』秦夕照突然狂吼一声,「不要说了!』 
「不想听这些了?好吧,我便不再形容这人间最惨酷的一幕了,想来我是局外人,你更比我清楚得多。本来这些孩子训练到十五岁以後,便要被送出去完成某些任务的,可是,有一天,这个小院失火了。』 
「这场火不算大,但烧得非常彻底。里面的人没有一个逃出来的,尸体全部面目全非,连是男是女都不易分辨……』 
秦夕照机伶伶地打了个冷战。 
赵构注视著他,慢慢道:「第一次杀那么多人,还是毁尸灭迹,感觉并不好吧?想来你离开之後,定是大吐特吐吧?授你裂天旋之人,是那里面第一高手,你当时最多也不会超过十五岁,以你那时武功,就算你偷袭也未必能得手,你是如何杀他的?在床上吗?』 
秦夕照哇地一声,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他慢慢拭去唇边血迹,道:「王爷是如何知晓的?』 
赵构哼了一声,道:「我既想要你这个人,就免不了打听一番。你问傻话了。倒是你,你已不打算隐瞒你的身份来历了?』 
秦夕照仰头望天,眼中闪过一丝黯然。「既然终究瞒不过人,更瞒不过王爷你,我不如痛痛快快地承认了,以免多生是非。只请王爷从今以後,莫再提此事。那是秦夕照终生的屈辱,自七年前我离开之时,我就发誓要重新活过。』 
赵构点头道:「不错,留恋过去,仇恨过往,是毫无意义的。你年轻,有才能,你可以做你自己想做的任何事,同等的,也能得到你想要的任何东西。』 
秦夕照淡然道:「王爷说的是。』 
赵构扳过他的脸,仔细打量他的容貌,目光中闪过一丝隐隐约约的笑意。「我倒想见识一下,被那般训练出来的一批人中,唯一留下的一个,究竟有何等的功夫。」 
秦夕照忽然半侧转头看他,唇角微扬,露出了个笑容,一瞬间竟让赵构看得心里打了个突。 
他这一笑,眉梢眼角隐含风情,却非是女子外露的柔媚,而是自青年男子的清逸之中,打骨子里透出的妩媚,媚而不腻,清雅如莲。赵构一伸手,就想把他拥入怀中。 
秦夕照也不动弹,笑道:「王爷,你是要个文韬武略皆通,能帮助你登基大业的能人呢,还是要废了我武功让我留在你身边侍候你?两者只能择其一,请王爷自行定夺!』 
赵构一愣,看著怀中的人,半晌放声大笑:「狂,你真狂,就冲你这份敢夜闯王府的胆略,我今天就留下你。可笑那陆商阳得了宝贝却生生地松了手,不知善用,今天我却得了个少有的人才!』秦夕照一口气还没松过来,赵构却不放开,把嘴又凑到他耳边道,「如果本王今天要江山也要美人呢?』 
秦夕照莞尔一笑,「那这美人恐怕就会变死人了。』 
赵构嘿了一声道:「你倒真是个妙人儿,让本王想不动你都难。』 
秦夕照笑道:「那在下如今就斗胆,要王爷一句话。既然投靠王爷,我自当全力以赴,但若王爷一直像今天般,看见在下便动手动脚,那恐怕什么都做不了了。还请王爷发个毒誓,绝不对秦夕照生他心,否则在下也只有怎么来的怎么去了。若王爷要硬留人,那就只能是个死人。』 
赵构慢慢松开手,盯著他笑道:「跟本王讨价还价的人不是没有,但还没有像你这么狂的。你实在是少见的人才,但也是少见的尤物,本王实在是哪一方都难於割舍啊。』 
秦夕照摇头道:「我自认是人才,可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尤物,王爷这次是看走眼了。何况王爷若得了天下,要什么样的人没有,那时也不会把在下放在眼里了。』他斜睨著赵构,慢慢道:「王爷兵权极重,要想登基也是轻而易举的事。王爷却力推如今的圣上即位,又是为何?』 
赵构凝视著这张距自己几寸远的俊脸,没有动。看著那张脸上有些张扬和邪气的笑容,也没有笑。「我应该立即杀了你,你该知道你不是我的对手。我不喜欢太聪明,锋芒太露的人。』 
秦夕照叹了口气道:「王爷若想要在下的命,现在一样可以。不过在下知道王爷求贤若渴,这时便杀了在下,我也实在是死不瞑目啊。』 
赵构慢慢笑了起来,一个冰冷的笑。「你要我发什么毒誓?』 
「若王爷辱我,有朝一日,必将被秦夕照一剑穿心而死。』 
赵构眼中光芒闪烁。「好毒的誓,好毒的秦夕照。』 
「若在下背叛王爷,有朝一日,也必将不得好死。』 
赵构缓缓点头,道:「若我赵构辱你,有朝一日,必将死於你秦夕照剑下。」他面上连那个冰般的笑容都已不见踪影,眼中的寒意让秦夕照心中都暗自戒备。 
秦夕照笑了笑,一拱手道,「夜深露重,在下就不再打扰王爷了,告辞。』 
赵构伸手拉住他。「既知春宵苦短,你又何必匆匆离去呢?不如就住我府上,反正你现在也是我的人了。』 
秦夕照变了脸,不快地道:「请王爷莫要在言语中讨在下的便宜。既如此,那就请王爷给在下找间屋子睡吧。』 
赵构笑道:「你出生青楼,受训十年,脸面还忒薄的。』见秦夕照一脸不悦,便笑道,「奸了,是我不好,以後再不说了。』叫道:「林岩!』 
一人出现在门外,秦夕照暗自惊讶,来得好快。 
「给秦公子安排住处,明天一早,让他来书房见我。』 
那林岩想必是王府的管家,已经六十多岁年纪,须发皆白。他抬头一见秦夕照,当即後退几步,眼睛瞪得大大,那模样竟似见了鬼似的。 
赵构又好气又好笑,叫道:「林岩!你这是怎么了?』 
林岩如见鬼魅般,口中喃喃自语:「像!真像……真会如此之像?世上真有如此相像的人……?』很快,他脸上又恢复成了毫无表情,道:「秦公子,请。』 
秦夕照一笑,回头望了赵构一眼,微微一笑,走了出去。赵构脸上的笑容已消失不见,代之以深思的表情。 

赵构翻著桌上一叠册子,笑著对杜眠风道:「我这次选的这个人如何?』 
杜眠风道:「惊才艳绝,才华横溢。若是他真心归附王爷,确实是大有帮助。武功还在其次,天文地理,兵法韬略,无一不知。而且,这个人脑子转得极快,而且够狠。办大事的人,不能心慈手软。眠风虽然不喜这人,但也不得不自愧弗如。」 
赵构笑道:「我还没去看过,他接手那批军队本是你统辖的吧,如何?」 
杜眠风点头道:「假以时日,必当势如破竹。只是王爷对他还是防一点比较好,他的过去,能找到的我都找来了。最有问题的一件事便是他跟那陆商阳的分道扬镳,让人好生疑惑。』 
赵构点点头:「嗯,不过倒也猜得到几分缘由。」 
杜眠风笑道:「王爷既然早已心里有数,是眠风多嘴了。』 
忽然门口响起秦夕照带笑的声音:「王爷,在下打扰了。」 
杜眠风微一躬身准备退下,赵构笑道:「眠风,晚上的宴会你也来吧,当作消遗。』 
杜眠风应了一声,秦夕照笑道:「杜将军,在下有礼了。」又转向赵构道,「王爷,我正是为此事而来。你说晚上要我参加府上的宴会,我实在分不开身,还请王爷……」 
赵构一伸手阻住他的话头:「再忙也要休息啊,我难道就该连觉也不睡了?你已经忙了这么久了,也不在乎一时半刻。』他看秦夕照还在犹豫,便道,「我知道你的顾虑,你是怕别人以为你是我的……哈哈,不会的,谁敢用那种眼光看你,本王就煮了他给你下酒,如何?』 
秦夕照苦笑:「王爷,在下对人肉下酒没兴趣。』又道,「不用那种眼光看,总会用那种心思想,我难道把他们的心挖出来下酒?』 
赵构大笑:「那也由得你,是蒸是煮还是清炖,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说完又加了一句,「谁叫你如今是本王的宝贝呢。』 

赵构落座时吃了一惊,母亲韦贤妃竟然在座。徽宗退位为太上皇之後,贤妃身体不适,也记挂著儿子,便回康王府上调养,平时也只留在自己院中,几乎足不出户。他赶紧施礼道:「没想到母亲今天有此雅兴,早知如此儿子就亲自去请了。』 
那贤妃容貌极美,但肤色白得透明,看来是久病在身。体态窈窕,不管怎么看也看不出有赵构这么大的儿子,却像是他长姊。贤妃虽然施了脂粉,却仍然苍白得惊人。她强笑道:「我气闷得紧,也来散散心。」 
赵构甚感惊异,母亲性子极冷,常常数日不发一语,今日竟来参加府上的宴会,确是前所未见。看她气色极差还勉强微笑,心中实在不是滋味,一边陪笑说话,一边劝酒。有王妃在座,气氛也冷了许多。 
酒过三巡,赵构有点酒意,便笑道:「夕照,我看你来时,随身带了一张琴,看来音色极佳,可在此抚一曲?』 
秦夕照一愣,暗骂这赵构喝了酒便记不得说过的话,在大庭广众下要自己弹琴,不让其他在座之人把自己当成优伶一类人看? 
心中有气,便笑道:「王爷错了,那张琴只是在下一位朋友所赠,在下的雕虫小技,不敢在此献丑。』 
四座一阵哗然,没想到秦夕照如此大胆,竟当众拒绝王爷的要求。 
一人冷笑道:「不会弹琴却随身带著一张琴,这不是怪事吗?』 
秦夕照望了那人一眼,也不回答。赵构身边有四大高手,风、云、雷、雨。此时说话的是萧听雨,赵构的贴身侍卫。杜眠风与薛惊雷乃是武将,楚怜云却是赵构的王妃。这萧听雨对赵构宠信秦夕照早已不满,此时便借题发挥了出来。 
赵构也不禁恼怒,心想哪有人平白无故带一张琴在身上却不弹的?联想到一夜无意中看到他手抚断弦时的凄然无奈,想必那琴必是陆商阳所赠,他才不肯为己弹奏,心中一股无名火不由得窜了起来。 
贤妃笑道:「秦公子精於琴艺,深知琴为高雅之物,不肯在这等场合弹奏,也是常理。那公子可会吹箫?』也不等秦夕照回答,便转头吩咐:「将我那支水龙吟拿来。』 
赵构早巳注意到贤妃视线老是停留在秦夕照身上,心下极是诧异。听到这一句:心中更是奇怪。贤妃长年在深宫之中,如今也是足不出户,从哪里知道秦夕照会弹琴的,还是「精於琴艺』? 
她身後侍女捧上一支玉箫。秦夕照伸手接过,那管箫竟通体碧绿,晶莹剔透,不由得见猎心喜,笑道:「那在下就献丑了。』 
他持箫正欲吹奏,贤妃突然颤声道:「且慢!你……可会吹……慕颜曲?」 
秦夕照大吃一惊,脸色陡变。赵构也是大为不解。他也是长於音律之人,却从未听过这个不像曲名的曲名。 
秦夕照并不回答,就唇吹奏起来。箫声幽幽,与凤求凰有异曲同工之趣,仿佛便是一个男子恋慕一个女子美丽的容貌,轻言细语地向她诉说绵绵爱意。 
曲呜呜咽咽的吹完,贤妃竞似摇摇欲坠。勉强笑道:「秦公子果然不凡,这箫便赠於你吧。我身体不适,先告退了。』 
赵构望向秦夕照,他竟双眉深锁,连谢也忘了说。 
赵构勉强笑道:「母亲倒真欣赏你,连这支箫也赠於你了。这箫本是一对……」 
秦夕照失声道:「另一支可是通体鲜红,犹如血凝?』 
赵构奇道:「你知道凤血凝?你见过?不错,母亲赠你那支,玉质碧绿温润不说,最奇的是上面有天然花纹,便似飞龙御天一般,所以叫水龙吟。而凤血凝上有天然凤形花纹,血红晶莹,栩栩如生。』 
秦夕照望著那支水龙吟,面色苍白如纸。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极可怕的事,眼睛深处竟似有种说不出的恐惧。 
那是种对人世间一切不可知事物的恐惧,是人对於冥冥之中天理回圈,轮回报应的一种没来由的恐惧。 

秦夕照坐在湖边,抚弄那支碧绿温润的玉箫。湖边遍种柳树,纤纤柳叶在夜风中轻拂,湖水中荡漾一弯靳月,似碎似聚。 
忽然湖中心一叶小舟,缓缓荡来。秦夕照定睛看去,上面坐的人竟是赵构,一身白衣,手中端著一个酒杯。这人真仿佛有无数张面孔,此时丰神俊朗,笑容温润如玉,无论如何也看不出那个阴骛深沈的九王爷的影子。 
「夕照,你过来。』 
秦夕照迟疑了一下。赵构笑道:「月白风清,如此良宵美景,你就果真要辜负么?我倒不知你是如此不解风情之人。』 
秦夕照笑了,跃上小舟,道:「不是我不解风情,是王爷太解风情,我怕是承受不起。』在赵构对面坐下。 
赵构替他斟了一杯酒,又替自己满上。「你知道吗?你坐在柳树下,在这月光之下,真不似凡间中人。你真的很美,我知道不该用此形容男子,但你手执水龙吟,衣袂飘飘,确像从天上走下来的仙人。』 
秦夕照只作没听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笑道:「好酒。王爷真是好兴致,原来府中这偌大一个湖泊,竟是为了王爷月夜荡舟之用?想来陪王爷饮酒之人,也是夜夜一换,我今日坐在这,当真是三生有幸。」 
赵构微笑摇头,道:「其实今天我来找你的目的,并不适合在此情此景下说。』 
秦夕照放下酒杯,正色道:「王爷请讲。』 
赵构道:「那夜你来见我,曾问我为何自己不登基。你猜是为何?」 
秦夕照略一迟疑,道:「如今的大宋,早已是风雨飘摇。先有辽,西夏,如今却是金国虎视眈眈。所以,在如今的情况下称帝,绝不是一个聪明人该有的选择。 
所以,在下佩服王爷。恕在下直言,对於一个野心大得惊人的人,能够作这种决定,即使那个皇帝是自己手中的傀儡,也不容易。 
毕竟,对皇室的正统皇子而言,荣登大宝,是最大的梦想。那种君临天下的感觉,必然让人梦寐以求。只是,若不把宋国扶持得强一些,据夕照看来,这个皇帝,不做也罢。』 
赵构叹道:「如今大末国力衰弱,群雄奋起,在江湖上各据一方,聚啸山林。这些人,应该慢慢收服才是。至少,应该尽量收服,少杀为妙。不过有一个人,我不需要收服,我要的是他的命。』 
秦夕照面无表情地道:「为何王爷对其余人都是以收服为妙,对这人却是必杀之而後快?只因为他聚众之地,离边关甚近,危险性高,势力亦大?还是因为这个人声望武功,都在江湖上如日中天,有统领群雄之势?』 
赵构道:「都有。还有一个原因,你应该明白的。我不知道你的真实来意,我也不想去揣摩,这便是你让我信任的条件。』 
秦夕照淡淡笑道:「王爷希望用什么样的方式?』 
赵构笑道:「就用你手中的兵马,直接铲平山寨便罢。本来,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罢了,一旦群龙无首,也就自然散了。对於这点,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秦夕照脸上不动声色,笑道:「么说也太过容易了?』 
赵构道:「还有一个要求,斩草除根!』 
秦夕照笑道:「我本来就没有留活口的打算。王爷看我难道是有妇人之仁的人?」 
赵构端起酒杯,正要说话,忽然眼神一变,目光如电般向岸上一扫。秦夕照左右一顾,除了晓风残月,没看到有别的动静。「王爷?』 
赵构笑了笑,收回目光,举杯道:「没什么,来来,喝酒。』他又笑道,「可否为我再吹奏一曲?』 
秦夕照无法推辞,便举箫就唇,吹了一曲。箫声动人,吹的却不再是席上所吹的曲子。 
赵构凝视他,眼中也出现了一种很奇怪的神情。 

秦夕照酒量本不深,赵构的酒又甚烈,喝了几杯,已有几分酒意。他走回房中,关上房门,一回身顿时呆住。 
陆商阳竟坐在他房内,凝望著桌上那张古琴。 
秦夕照这一惊非同小可,道:「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回身打开门看看左右没有动静,方才舒了一口气,走至陆商阳身边,道:「你真是不要命了!』 
陆商阳瞪著他,道:「不要命的是你!你究竟是到这里来做什么的?师兄说在王府看到你,我还不信,今天进来一看竟然是真的!』 
秦夕照眨眨眼,笑道:「我身无长物,这是在凭自己的本事生活啊。』 
陆商阳气得无话可说,半晌道:「你跟这康王究竟是什么关系?看你们倒是很谈得来啊。』 
秦夕照淡淡笑道:「哪比得上你夫妇俩琴瑟和谐,夫唱妇随?陆大侠不是才新婚么,敢情就这般放得下,丢下你新婚妻子来到京城,所为何事啊?』 
陆商阳心中一沉,又回想起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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