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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劲和差劲的简单相加+番外-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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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一阵脚步声经过,地下党员苏同志打开条缝瞅了眼往前走的背影,又瞧瞧空了的门版,憋憋眼,挤挤眉,抽抽嘴角,傻笑起来。 

**** 
第三天,军训的号角吹响。上午领衣服,测体检。下午正式操练。 
冤家路窄,大清早老虞就抓着苏路往楼口喊,“嗨,那不是郭骁么,忙着去哪儿?” 
“哎……”郭骁很作态的一副甘为孺子牛状,“没老师在,什么烦事我不得扛啊?现在就赶去分军服呢,给你们说啊,全绿那套是卡其布,少数迷彩的有棉成分,比较透气,你们得赶紧啊……” 
“好兄弟!”丁一高兴起来,“真够义气。” 
“哼”,苏路说不出哪儿不爽,就想着不能让姓郭的得意,很是深沉的冷坑一声。 
老虞善解人意的一个贡品马匹,“嗨,那可不,谁让咱们窝有郭哥的老同学呢~~咱可是沾苏路的光啊~” 
苏路青鼻子绿眉毛,刚想嚷嚷我和这人渣有什么相干,就瞧见郭骁很革命的笑了起来,“老虞,瞧你这什么话,咱兄弟几个谁和谁有区别?” 
大伙儿受用的目送郭领导先行一步,阿田瞅身边落空,转回头喊,“苏路,你傻怵着干吗呢?” 
苏路一闪神,奥,没事儿,我有些胃酸,可能刚才早饭吃猛了。 

**** 
郭骁让赶早,苏路就偏等到最后,哼着气过去看郭骁疲惫的样子幸灾乐祸,“领衣服。” 
“你还知道来啊,我当你掉河里死了呢。”郭骁一早上没停过,浑身发软的靠椅背上喘气。 
“怎么说话呢,想我淹死那晚索性在我后背一推掉河里,多省事。” 
“哼,”郭骁仰起头后靠,苏路看不见他的表情,“还用我推?你差不多让自己活活吐死了。” 
苏路一呆,捏着手说不出话,良久吭着嗓子说,“……领衣服。” 
郭骁不言语的坐直,在名单上勾掉苏路的名字,“就你最后一个,不是让你早来吗?棉的都领完了。” 
苏路摇摇头,有些闪神。 
郭骁突然乐起来,像个偷了糖的孩子,从椅子地下抓出套迷彩塞过来,“拿好,给你留着呢,中号尺码,我找了好半天,你没瞧见那大号跟睡袋似的。” 
苏路懵懵的,手上的衣服像火烫地雷,“我、我不要……我没让你留。” 
郭骁一怔,硬生生顿住笑说个没完的嘴,空白着脸抬起来,两人陌生的对瞪半晌,郭骁咬咬牙,劈头盖脑的抢苏路手上的衣裳,“我脑子有病,我拿治白痴的药当钙片吃了玩了。” 
苏路毫无防备,眼看衣服被抓走,下意识撒开手想抢,郭骁一声不响就是一巴掌拍下去,敲的苏路手背火疼钻心,吸着气往回缩,郭骁得意的哼一声,往里间一扔,拿套全绿军服扔在桌上,“领去,只大不小,概不退还,太大自己拿皮带罗嗦紧。” 
说完气势汹汹的推开桌子,跟谁欠了他千万百万一样,“去体检。” 

两人坐在医务室等着检查。 
郭骁手肘支住膝盖瞧窗外发呆,苏路把手藏背后不停揉,心理乱七八糟,想揍人,也想扇自己巴掌,隔一小会儿偷偷看郭骁一下,发现他一直没有表情,罪恶感沸腾的难受,“那、你可以自己留着迷彩啊……” 
郭骁不死不活的敷衍,“轮得到你管那么多嘛?我负责分衣服,领迷彩要被拿话成什么样?” 
“哎……”苏路挪挪嗓子,“我不是故意…我拿回去怎么和他们说啊?最后一个还能领到迷彩?” 
“嗯。”郭骁无所谓的哼了一声。 
“是吧?他们肯定又得说你冲老同学面子,这不是……” 
“闭嘴吧你!”郭骁很厌烦的一甩背,“不就这些破话吗,行了,唠叨够没?” 
苏路一愣,恼怒沸天乱烧,赤红眼仇视敌人,撂起袖子摆出架势,指着郭骁手上缠着的创可贴撕破脸的吼,“你别给脸不要啊!吼我?有本事吼我就别用我东西啊!” 
郭骁脸皮一赧,又窘又气的瞪回去,“你还好意思提这岔!你看看这什么玩艺,粉红色草莓,妈的,你当给熊瞎子带红领巾呢!” 
苏路喉咙一呛,要死要活的忍住不笑出来,正想说这小草莓是阿田的三妻四妾时,就听见外边震天响。 
慌忙跑出去,就见阿田和一老师吵得脸红脖子粗,他脚上有旧伤,不能穿统一发的平底军鞋,那老师瞅着阿田的少爷派头和咄咄逼人的架势就来气,指不定是看不惯眼还是心理扭曲,蛮不讲理开口就是“nononono”,阿田火了,“他妈放什么洋屁,你除了来是e去是go,点头yes摇头no,还能什么?糟不糟劲人家国外同胞啊你!” 
郭骁赶着在喷火前打圆场,好说歹说一通解释保证,才算送走了那菩萨,菩萨走前很小马哥地摔下一句,“你要穿自己的鞋,可以。但只要有一个动作不利索,就赤脚给我练十编。” 
当然,没人不认为他在放气。 

“神气啊~”回到寝室,苏路红着眼踢阿田,“我们一色儿土黄军鞋,就你穿着nk蹦哒。” 
“妒忌吧~”阿田上窜下跳的找鞋,折腾了半天,脸色难看呐着糟了,跌坐在床沿上发呆。 
苏路眼看不对,小心翼翼的问,“怎么了?放家里没带来?” 
“带来了,给他拿错了……”阿田呆乎乎回着。 
苏路听力不错,但理解力明显差了一截,愣是没懂,刚想追着问,就瞧阿田很颓废的身体一倒,横躺着用枕头蒙住脸。 
磕磕……门响。 
苏路打开门,一男生礼貌笑着,举晃手上的东西“你好,我找田闻欣,给他送些东西过来。” 
苏路眼神比卡比卡的发光,“鞋吧,鞋吧,赶紧进来~” 
阿田听到动静,还是死人样横怵著不动,苏路踢他的脚,他哼也不哼,那男生了解的对苏路笑了一下,带些歉意的样子。 
“阿田,”他靠床沿坐下,“我把鞋给你送来了。” 
阿田怒他磕到了自己的膝弯,提起脚尖就是死劲踢,那男生悟著腰间很压抑的痛叫一声,脸涨成痛苦的暗红,往外挪了一下,但并不站起来。 
苏路瞅着奇怪,又有些尴尬,只能别扭的找话题,“同学,你是……?” 
那男生温和的笑了一下,“我是他哥哥。” 
“什么?”苏路大喊,阿田抓住枕头的手死死捏紧,白色指骨痛楚的浮现。“那……你是上面几届?” 
“不,”男生还是礼貌的笑,“我是法律系的,同一届。我叫田闻韩,你叫我韩韩就行。我两是双胞胎。” 
“双、双、双那个胞胎?”苏路惊讶的又开始摇滚结巴。 
“嗯,嫡亲的双胞胎,虽然不太像。” 
苏路嗯了一声,细细打量,身高体型差不多,五官细看之下也颇相像,主要是气质截然不同,阿田雅痞随行,带着尖锐的张扬。韩韩真诚温和,带着细微的腼腆。 
韩韩把鞋盒放床底,回头说,“我早上才发现,知道你肯定用得着,就赶紧送来了。” 
阿田突兀的一把摔开枕头,死瞪着他哥不转眼,脸憋的燎红,嘴唇咬到几乎穿破,眼神里满满的火焰燃烧着无法说明的情绪,沉沉到底,明明没有水,但让人看的想落水。 
韩韩低着头看弟弟,脸色转了几个折,一阵阵发青,带些委屈和天崩地裂的难受。 
苏路瞧着两个一声不吭的人,说不出的别扭,压抑的转身跑上阳台收衣服。 
凝滞了好久,韩韩拍拍弟弟床沿的灰尘,“我回去了。” 
“我送你。”阿田摔手摔脚的站起身,把枕头往墙上一扔,死拽紧他哥。 

关上门,阿田突然往对面窜,“等我一下,上个小号。” 
韩韩奥了一声,站在外边洗漱间探头看东楼,一个个窗子的数自己宿舍。 
里面没动静,只听见阿田小声呜呜了两下,韩韩不搭理。 
“哥……”阿田终于叫出来,“哥,你进来一下好不好?” 
“好……”韩韩答应着往里走,才关上门就感觉到两条火热的手膊绕了上来,他用力挥,但无法打开,阿田疯了似的环紧他的脖子,韩韩眼眶很疼,横着手肘抵住阿田的脖子,推他压在墙上,恶狠狠的咬开弟弟的嘴唇,滚烫的舌头吻在一起。 

'ps:我完了…………写到这里的时候,我迷上了这对双胞胎兄弟…………我的心里只有他们两了…………我完蛋了……' 


《差劲和差劲的简单相加》 
作者: 赭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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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训能把人整成疯子,苏路瞅谁都像油焖的酱蛋,满脸膛通红,“靠!”一天操练完,兄弟几个和着灰冲进宿舍就躺,老虞落末尾,被踢去对面淋浴房占龙头,满脸逼良为娼的愤懑。 
“哎,小贼不对劲呵,我中午就瞧你面色有异,”苏路缓着气,对丁一邪笑,“红的骚意荡漾。” 
“去,”丁一赧着细长脸,“吃什么了嘴那么臭,晒红的。” 
“弟弟,你唬人也不看地盘!”阿田来劲地探出半耷拉个身子,“田哥哥可是风月窝里老手,还瞧不出你那春肠子?” 
“你、你们……”丁一犹垂死挣扎,被罗建一个脑刮子狠撂,“甭他妈废话,交待。” 
“也没……”识时务者赶紧坦白,“上午不踢正步么?我一没当心,脚劲用狠了,正准踢在前面那女生……屁股上……” 
“禽兽。”众人妒忌到眼眶冒血水,愤慨的唾弃。 
“我没存心的!真没啊!”丁一大声喊冤,“我当时就哆嗦,觉得特对不住,散队后一瞅……原来是咱班的叶柳妮……” 
“发春。”王可义愤填膺,“你卯上人家了?” 
“呵呵,”丁一傻笑起来,“她脸蛋小小的,眼睛圆溜溜,长头发拐着……” 
“靠!”阿田拎起一麻袋的鸡皮疙瘩窜起身子骂街,“苏路你脸盘呢?赶紧接着,我要吐。” 
丁一脸皮爆成果酱,不乐意的撕上去算账,正热闹时,就听见老虞在对面伸长脖子野狼觅食的吼,“106五个流氓,你们他妈到底洗不洗,让我一个人呆这儿守灵堂哪!” 

男生洗澡不比女生讲究多,直接跑淋浴房冲个凉快,苏路留着短短的板寸,哗啦啦一扒拉就了事,打开门缝,外面排着一长条,咂咂嘴,瞧见一熟人,老实乖巧的样子。 
“韩韩!”苏路堵着耳廓的水粒招手叫,“你怎么在这?” 
韩韩张望着遥遥笑,“我们楼淋浴坏了,懒得去浴室挤,就跑这边了。” 
“赶紧过来吧,我这就好了。” 
韩韩高兴的笑开一口白牙,端着东西就往里跑,走过苏路外侧的隔间时,突然那扇门一开,苏路在鼎沸的人声中模糊想起旁边应该是阿田,就瞧见伸出的手粗鲁卡住韩韩的肩,撕扯般的往里拉,苏路依稀听见阿田轻声说哥,这边。韩韩脸色怪异的被拖进去,可你还没洗好呢。阿田哑着嗓子闷闷地讽笑,兄弟俩挤会儿怕什么了。 
苏路摔摔脑袋,这对兄弟说不出的怪异,但懒搭理别人的事儿。 
一闪神,就瞧见郭骁理直气壮的怵过来,“洗好了吧?快些,我排你后边。” 
苏路本能的怪叫一嗓子,撅起后背占住不让,“这哪儿来的蛮夷,招呼也不打就抢良民的地盘啊?” 
郭骁从眉头拧开黑口黑脸的挑衅,小崽子对他客气当福气,一脚抵住木门,碾着肩膀硬挤进去,小隔间瞬时笼得热气腾腾,水柱在周遭冲撞。 
“我还就蛮夷了,”郭骁横过手臂压苏路瘦瘦的锁骨抵在墙上,背后冰凉,脸上火烫,“你不说洗好了么,快滚出去。” 
“哼,”苏路眼前全是模糊的水帘,“瞧见你我又烧火。” 
“什么火?欲火?”郭骁憋着气逗手掌里的小白鼠。 
“呸!你少耍肮脏啊!信不信这次我吐你一脸!”苏路浑身赤条,眼眶热得不敢乱转,只穿了裤头的郭骁离很近,下半身不小心的摩摩擦擦。 
两人无法控制的狼狈和呼之欲出的冲动,郭骁不住喘气,突然一摔手挥开苏路,把冷水开到最大,死闭眼睛往水柱下钻,“……害怕就不要存着心眼处处撩拨。” 
苏路呼吸一梗,脸色铁青的嚷,“你别冤枉我!” 
然后揣上东西,狠狠摔开门,就跑。 

整个晚上,郭骁狠冲冷水的样子恍然重现,痛楚若隐若现。苏路不是傻瓜,而是不敢面对,这不是正常的事情,他知道,他害怕。 
可忍不住在火坑边缘徘徊,越晃悠越情不自禁想往里跳,郭骁明白,苏路也明白,一再躲闪一再招惹,彼此都在试探,游戏总有结束的时候,结果在一念之间。 
起初那么讨厌,却莫名其妙的,变成了和别人不一样,苏路心口微微的痛,觉得委屈,躺在黑暗的月夜下喃喃,“他对我也不一样……” 
“嗯……”隔铺的丁一睡的迷迷糊糊流哈拉子,“对……不一样,晚饭时她对我笑来着,一勺味精俩白饭,不一样……” 
“靠!”阿田受不了的大吼,“谁有缸?缸!盘都不够我吐的!” 

**** 
军训总算结束了,大伙儿情绪高昂,估计解放那会儿民心沸腾也就这么着了,学校组了辆大客车开回市区,人群拥挤着冲散开,只剩苏路和阿田困在靠窗的地方,不会儿就见郭骁状似偶然的挤啊挤的凑了过来,苏路嘴角一憋。 
海阔天空的闲扯着,郭骁突然懊恼的,“我舅特地从美国带了特好的电动牙刷送我,可忘了带电池,学校又没的买,干巴巴看着不能用。” 
苏路狼心狗肺的快活,“说你笨还不承认,牙刷不动你不能动啊?左右摇晃那个脑门不就成了?” 
阿田喷笑,很是乐悠悠的看着两人吵吵嚷嚷凶却不狠的斗嘴。 

等回到繁华市中心,苏路都快感动哭了,大伙儿聚头一招呼,各自四面八方的回家。 
原站换车,正傻想着苏老娘会做什么好吃的时候,手机响得惊天动地。 
“喂……啊,陈阿姨?” 
耳边声音唧唧呱呱,苏路手指慢慢颤抖,脚跟也没出息劲儿的发软,慌乱中只想找个力量帮助,他回头望去,左右前后各有同学的背影,他不加考虑的,向着其中一个本能奔去。 

郭骁从没这么狼狈过。 
晃在地铁入口正要下阶梯,背后的冲力突如其来,伴随着丧心病狂的哭呛,苏小崽子哀叫的残样儿就跟自己欠了他百八十万似的。 
郭骁躲闪着周遭怪异的眼神,勉强挤出假正经的干笑,却被苏路抓住后背不放,“郭骁,怎么办,我妈的同事打来电话,她住院了,怎么办,我妈妈不能有事。” 
他转头抓过那矮上半脑袋的身体,抹到一手湿漉漉的脸,苏路干嚎得像个傻子,全然没了小刺猬的德行,这让郭骁出奇难受。 
“不要紧,”他沉着嗓子,抬起那黄河泛滥的脸,“我会陪着你,我会让你妈妈没事。” 
苏路一声不吭,只是抓紧了郭骁的衣领,很不顾廉耻的在上面慷慨的湖满了鼻涕。 

**** 
“小屁眼~”郭骁捂着笑痛的肚子,拉住蒙头蒙脑不看车的身边人,“你妈对你的称呼还真绝。” 
“别找挨揍啊!”苏路杵院门口嚷嚷。 
“怎么啦?”心情愉快,好生逗弄,“过河拆桥不给我好脸色了?谁慌的腿软,又谁一路上拖家带口把他给领来的?” 
苏路脸上阵红阵青,咬紧牙吃憋,苏老娘急性胆结石,住院清养俩天就成,可自己的狼狈样全被郭骁捏住。 
“好,我谢!今天全亏了你,谢谢。”没见谁道谢这么咬牙切齿的,“现在您大爷可以回去了。” 
“不行,我答应你母亲送你回家的。” 
“我认识路。” 
“你以为我乐意鸡婆?你妈妈说……你自小没了父亲,看似倔强其实特脆,”郭骁背诵似得咕哝了一串,突然就着路灯温温柔柔的笑,“……要好好哄。” 
苏路脑子一蒙,三秒钟内无敌小智障低能儿童,傻乎乎跟了两步才狼狈的呛起嗓子,“瞎讲!我老娘能说这么麻心的话?姓郭的你别耍政治温情手腕!” 
第四章 
说啊,到底从哪句话开始,你从此对我死心塌地来着? 
郭骁总是淡笑着躲开,偏不告诉他。 
——喂,告诉你啊,郭骁心里装满了一个特讨厌的人,郭骁喜欢他,郭骁糟糕了。 
——那然后呢? 
——然后啊,苏路也掉下去,糟糕了。 


**** 
开门,拉灯,换鞋。 
郭骁长吁一口气,可算把这祖宗送回家了。好奇的打量整洁简单的客厅,就见苏路口渴的抓起灶上一杯白水咕噜噜喝通底。 
“我走了。”居然这么晚。 
“呵呵。”苏路背着身低笑。 
“你记得早点休息。” 
“呵呵。” 
“……笑什么呢?你干吗?” 
“呵呵。” 
郭骁眉尖一拧,扔下背包就三步并俩的冲过去,扒住转过苏路的脸,——红成了豆沙的包子馅。 
“你喝什么了?”郭骁恼火的抓过那空杯子嗅,顿时被浓浓酒味呛的喉咙痛,“靠,你脑子被军训整哪儿去了?这是酒啊!你还给我全部喝完?” 
苏路眼波淌水的笑,不知醉了几成,似清醒又迷糊,“我口渴呀……要不要上厕所?” 
紧扣住那七歪八倒的脸观察半晌,小崽子吐着火辣的舌尖傻笑,又捏着舌胎丧心病狂的往鼻子拉,诡异到吓人倒怪,郭骁长叹口气,挫败的抓起电话,“妈?我今晚有事不回家了……” 

很好。 
现在得伺候他。 
郭骁火大的把炉灶折腾的乒乓响,转头问酗酒的不良少年,“晚饭吃什么?” 
苏路很有礼貌的笑了一下,郭骁抽筋地思量,这丫醉了比没醉好收拾,“你饿了?真像猪。不过不要紧,乖,我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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