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惯听清歌-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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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睡觉也可以练内功吗?这样的话就能快一些了吧?
练好功夫的话,就不用那些手段,直接下手就可以了。连戈飞可不管什麽大欺小的问题,那种门规,只有颜石这种石头脑袋才会死死遵守。
於是到了晚上,熄了油灯睡觉後,连戈飞盘腿坐在小床上,默念著内功心法,让体内刚刚生出的一点真气运转全身,然後闭著眼慢慢让意识沈寂。
好不容易真气转顺了,但这麽坐著真是难以睡觉啊,非常之不舒服。连戈飞非常怀疑颜石所说的睡觉也可以练功的真实性,但他咬咬牙,想著快点练好功夫,硬是停了下来。毕竟是孩子,困起来就一定要睡,周围条件再差也能沈入梦乡。
梦中真气变得无比强大,在经脉中游荡,经行无比通畅。连戈飞不由大喜,知道这是内功有成的表现,忍不住催动真气,直奔气海而去。但忽然间,真气变得不听使唤,在体内乱走起来。
连戈飞大惊,从梦中惊醒欲喊,全身动也不能动,连嘴都张不开。再查看一下体内真气,其实还是那些零碎的,却在四处奔走,混乱无比。
糟糕,难道这就是走火入魔?
虽然刚刚入门,莫铸冷也详细向他讲解什麽是走火入魔以及後果,他记得非常清楚。现在临到自己身上,饶是他胆大,此刻也吓得傻了。
过了半天才算醒过一点神,尽量按照莫铸冷传授的心法,理顺体内真气。但他本就是入门,浅浅一些练就也都是基础,哪里有能力收归乱走真气。这样下去,可能就是真气行岔经脉尽废的结果。
连戈飞大骇,把全部力气都用在身上,竟然发现自己能稍稍动弹,只是还不能开口说话。他想了想,整个人倒下去,从床上滚到地下,好大一声响。
过得一会儿,门被推开,只穿了单裤的颜石闯进来,看到连戈飞,开始大呼小叫。终於,在他意识昏迷之前,颜石带来了莫铸冷,站到他身前。
失去意识前的最後一个念头是狠狠看颜石一眼,发誓醒来之後一定要好好收拾他,让他胡乱说什麽睡觉可以练功。
就知道那石头说的话不能信!
八 
好在连戈飞功力浅薄,莫铸冷没费多大事,就把他体内行岔真气理顺。 
他一张脸扳得很是厉害:“入门,不能睡著练,谁教你的?” 
连戈飞翻身起来,坐在床边,一眼扫向颜石。颜石头低得几乎能触到前胸:“师父,是我……” 
“我说过什麽?”莫铸冷脸色难看,看著颜石,问道。 
“我教师弟掌法和剑法,内功师父你教……”颜石嗫嚅著,“我不该多话……” 
“明知故犯,一天。上学回来去。”莫铸冷道,是让他去蹲小黑屋。 
颜石点头应是,连戈飞幸灾乐祸甩过去一眼,暗道活该。 
於是从学堂回来後,颜石乖乖跑去小黑屋,进去便不出来。 
这一次连戈飞可不会白好心地去送饭了,只是这一天多少也有点心神不定。虽然心里说那家夥是活该,但怎麽也知道其实也是自己太著急。 
──啊,怎麽居然帮那石头开脱,太没原则了吧? 
连戈飞一面埋怨自己,一面继续练功,只是没事的时候去小黑屋门口溜达溜达,听里面响起肚子叫声,脸上表情有些奇怪。 
他不明白莫铸冷为什麽对自己很松,对颜石却那麽严,让他怀疑颜石是不是捡来的──不对,他和颜石,应该都是捡来的吧? 
天开始冷了,也不知道那傻石头冷不冷,他可不像自己,早习惯了大冬天也能一两件衣服撑过去。那家夥一看就没吃过什麽苦,肯定会觉得冷吧。平时也不见少吃点东西,这麽一饿可是两顿,受得了吗? 
不知不觉地,连戈飞在为颜石担心。 
小黑屋里的颜石完全不知道有人在屋外担心他,还规矩站著马步,练著功。 
他一点都不觉得师弟做的有什麽不对,只觉得没照顾好连戈飞是自己不对,应该受罚。 
那麽可爱的师弟,没照顾到,是他不好。 
颜石从有记忆起一直是在紫云山上的,因为住在後山,辈分又太高,他一直很孤单。现在有了个需要他照顾疼爱的师弟,当然是尽量照顾。 
不过,沮丧地垂头,颜石也知道自己没什麽用,师父让他传授连戈飞掌法剑法,短短时间连戈飞就已经全然记住,眼看就没什麽可传的了。至於内力,自己只会傻练,说都说不明白,还害得师弟走火入魔。 
要努力,他是做师兄的人,不能太没用! 
※※z※※y※※b※※g※※
时间就这样过去,随著武功的逐步提高,连戈飞的学识也提升得很快,转眼就超过了颜石,可以进到上一个班去。 
颜石向来知道,这世上有天资聪颖的人和笨蛋,就如有连戈飞和他颜石一般。 
他只会羡慕,绝不会嫉妒,甚至连失落都很少──这是天生的,他天生就笨,有什麽可失落的呢? 
只是这样一来,连戈飞就要高他一个班,而他也就不能就近照顾连戈飞了──虽然他好像也没什麽能力照顾。 
重要的是,连戈飞升上那一班,有南文契。 
虽然担心却无计可施,颜石只好嘱咐连戈飞不要招惹事端,看人家人多就快跑或者找夫子找自己,不要留著挨打。 
连戈飞很不屑他的笨嘴笨舌嘱咐,横了个白眼,自顾自去了。 
开始几天还算平和,连戈飞放得很聪明,并没有给南文契他们自己落单的机会。过了些日子,随著凌紫楚升入那个班之後,开始有了变化。 
紫云山七峰间大体关系其实是竞争,当然也有联合,像是作为门主的二分和一开五霖都不错,莫铸冷和韩淳风私交甚好,而六重和七破这两个最小的向来一气。 
因此对於南文契而言,凌紫楚小姑娘就是他几乎定下来的媳妇儿。虽说两人年纪尚小谈不上什麽男女之情,独占的心理已经存在。 
而凌紫楚小姑娘,经常有问题问连戈飞,和他常常在一起。尽管那并不是连戈飞本人的意愿,对他而言,那个小姑娘很烦人。 
忍无可忍的南文契终於在下课时跑到他桌前,趁著凌紫楚离开的短暂时间,对连戈飞下了威胁:“不许你再接近凌紫楚,听到没有?她是我媳妇儿!” 
连戈飞抬头看他,眼底满是嘲笑。 
明明是年纪大势力强的一方,南文契却忽然感觉到这眼在笑话自己,看不起自己。 
他的年纪还不到能忍住这样的蔑视的水平,他倾身向前,揪住连戈飞:“你小子……” 
“你做什麽?”回到屋内的凌紫楚一眼见到这场面,马上把人从他手里抢救下来,对著南文契大喊,“你居然还欺负连师叔,你不怕我告诉严师兄吗?” 
她的出现让南文契愈发生气,但不能做什麽,只能哼几声,退回座位。 
连戈飞扫了眼邀功一样的凌紫楚,带些不悦。 

“师弟,你在做什麽?” 
当晚,颜石看到在草丛间认真干著什麽的连戈飞,奇怪问道。 
“不关你事,练你功去。”无视的语气。 
颜石带著疑惑回房,努力练功。 
他的疑惑并没有维持多久,第二天上完课,他去隔壁接连戈飞的时候,发现南文契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跟夫子申辩:“夫子,毛毛虫真的不是我放的,真的不是我。” 
在旁边,是哭得更加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凌紫楚:“你还说!明明就是你,呜呜呜……” 
毛虫? 
颜石想到了什麽,随即肩被拍了下,连戈飞走过来:“走啦,你看什麽看?” 
走在山路上,颜石侧著头,终於想通:“师弟,那毛虫是你放的吧?我昨天看到你好像在捉……” 
“怎麽会是我,我坐得离他们那麽远。”连戈飞哼了声,眼珠转了几转。 
“可……” 
“女孩子真是麻烦,居然那麽怕那种东西。”连戈飞不屑地岔开话题。 
继续走了一会儿,颜石又开口:“师弟,这样做不好,你这是用不对的方法害人。” 
“难道他们一群人上来打我就对了?”连戈飞仰头道,“小爷我才不管对不对,能对付他们就好。” 
颜石迟疑道:“可是门规……” 
“门规有说不许放毛毛虫吗?”连戈飞甩他一眼,加快几步,走在前面。 
好像没有…… 

被害的人,总知道他到底得罪了谁。南文契虽然不聪明,也知道暗害自己的肯定是连戈飞。他并不是一个会忍的人,而且他多年孩童生涯也没有忍的教育。他只会凭藉自己势力向连戈飞报复,但学堂就是紫云山的缩影,紫云山上复杂的势力分布,在这针对开蒙孩童的学堂一样能体现出来。
虽说七宗各行其是,终究大节上还是要听门主调使,因此严空南的二分宗现下是紫云山最大势力。连戈飞并不想靠什麽人撑腰,但代表紫云门正义的二分宗一派不会放过行使正义的机会,使连戈飞在接下来的日子一直处於安全当中。
漩涡中心是最安全的地方,虽然中心自己并不以为意。
连戈飞的生活太忙,他忙著学习,忙著练功。他没有空关注这些从小就生活优越因此把大部分时间放在无意义的事情上的孩子们,即使他其实比他们中的大多数还要小。
“云蒸霞蔚!”叫喊的同时剑已刺出,去势凌厉,点向颜石肩膀。
“紫气横霄。”颜石手中木剑挥出半个圆,速度并不十分快,却恰到好处,挡住连戈飞的剑。
又是这样,就差一点,可总是刺不中这家夥身体。
连戈飞丧气地坐在地上,心里非常郁闷。
已经来山上几个月了,他自信这紫云剑法基础他已经练得极熟,甚至凭借他极高的悟性,比练了很多年的颜石出剑还快、还漂亮。
但他就是打不过颜石,明明那家夥出招不快,动作又笨拙,还一板一眼地按照招式来……那家夥明明不是聪明地会灵活变招的人,为什麽打起架来变得这麽厉害?
“为什麽要用紫气横霄?这半个圈明明是虚招,是出招前的聚气才对。”
颜石摸摸头:“我就是觉得这样应该可以……”
“觉得……”
连戈飞气怒地踢他一脚,觉得很不平衡。
靠感觉就能赢的话,他的感觉又到哪里去找呢?
“对了,师父要我们明天开始去林里砍柴,一会儿我带你先去熟悉一下吧。”颜石忽然想起,道。
砍柴是很好的练功方式,在锻炼身体的同时还能省去杂务人工。一边念著莫铸冷真奸诈,连戈飞一边跟著颜石走向林子。
已是开春,森林中万物复苏,入目尽是美景。在林中东转转西转转,连戈飞毕竟还是小孩心性,越走越深。
“师弟,那里不能去……再过去就是五霖峰了,不能随便走动的。”颜石见他前进方向,连忙阻止。
紫云山七峰各自相连,只是山势不同,有些到了山脚才是另一座山峰,有些则在山腰相接。平时各宗自有严令,不许踏入其它宗峰峦内。
当然命令是命令,暗中越个界倒也没什麽大不了,尤其是三齐峰和五霖峰这样相近的地界儿。
只要不被发现,或者发现的一方不以为意……
树间出现人影,矮矮的,像也是孩子。颜石上前一步把连戈飞拉回来,看向对方。
看起来年纪和自己差不太多,穿著的是五霖的衣服,手里抱著柴,想来当然也是来练功的。他看到颜石,表情微微变了下。
“这位师侄……”从服饰上能看出辈分,颜石开口道,“你是五霖宗的吧,再往前就是三齐峰,你走错方向了。”
男孩低应了声:“知道了,谢……师叔……”一句谢不情不愿的,毕竟是差不多年纪,偏偏差了一辈,当然够他郁闷的。
转身要往回走,眼光无意扫过颜石身边连戈飞,忽然顿住了。
“小乞丐!”e
虽然去了脸上污泥後的连戈飞已经让人认不出,但这眼睛是宁如潭怎麽也不会认错的。
他一步冲上来,伸手就要揪住连戈飞:“你个死乞丐,把我的东西还我!”
连戈飞哪里会让他抓住,一个错步闪开,然後指著地:“师侄,你越界了。”
“死乞丐,你不把东西交出来,小心小爷我宰了你──”
话语声忽然停住,连戈飞笑嘻嘻对他身後点了他哑|穴的人道:“这位师兄,这人是你徒弟吗?”
三十多岁的男子对不到十岁的“师弟”打了招呼,点头道:“正是,我管束不力,竟然让他过了山界,请师弟见谅。”
“这位师侄是刚入门吧,居然以下犯上,实在太没规矩了。”连戈飞笑眯眯看著“师兄”,一礼道,“师兄还要好好管束才行,多辛苦些吧。”
嘿嘿,告黑状不是只有南文契会。
等到宁如潭师父带著他离开後,颜石才开口:“师弟,你拿了那位师侄什麽东西吗?”
连戈飞歪头看他:“我又不认识他,怎麽会拿他东西?”
“可是他知道你是……”乞丐两个字到嘴边,颜石又忙咽了回去,怕伤害他师弟脆弱的小心灵。
吃准颜石不会“揭伤疤”,连戈飞顺手摘了片草叶,含住,吹成悠扬一曲。等到曲毕,颜石已经忘了之前想要说什麽。
回去後,连戈飞忽然杀到颜石房间,抓起他左手,便把一个青翠欲滴的碧玉镯套在颜石手腕上。
“这是什麽?”颜石奇怪问道。
“师兄,我们同门这麽久了,做师弟的也没给你什麽。这个镯子是我唯一的东西,送给你,你不要弄丢了哦。”抬头,晶亮的眼眨呀咋。
颜石估不出镯子的价值,只觉得师弟这行为好像是完全接受自己一样,於是很高兴。他小心翼翼地戴著这镯子,生怕碰到什麽弄坏了。因为太小心了,直到七八年後,宁如潭才看到这镯子。


紫云门的弟子,很多都是在很小的时候就被爹娘送到山上来学武的。到了山上後,不管来头多大,也不能随便下山,直到出师。
不过也总有网开一面的情况,那就是年节时分。山上的人仍然不能下山,但他们的家人可以在这时节上山,在会客厅和孩子团聚一番。
这一次来的,就有宁如潭的二哥和大姐。他大姐和他异母所生,已到了出阁的年纪,是想在出嫁之前来看看弟弟,才趁著中秋到紫云山来。
“小潭,我上山的时候听说,你们要参加一个什麽比试?”宁家二哥宁如水显然比较关心这件事,刚刚和弟弟见面,便问道。
坐在他身前的是十七岁的宁如潭,时间流逝,孩子的圆脸变尖,是一张极俊俏的少年面孔。眉宇间童稚之气几乎不见,属於年轻人的张狂和骄傲愈发明显。
他点点头:“是啊,就是下个月,现在山上都在准备呢。上一次比武我年纪和修为都不够,这一回总行了。”
宁如水问道:“有信心没?你学武也七年了,当年大家都说你是习武的奇才,比武能拿个好名次吧?”
“当然能,除了……二十以下这一组还没有能打得过我的呢,就是那些宗主孙子也不行。”宁如潭骄傲道,只是稍稍顿了下,脸色有些不自然。
“除了?”
宁如水疑惑问道,宁如潭正要回答,眼角余光看到会客厅进来两人,手里拿著一堆东西,显然是来帮忙的──中秋佳节,上山来的家眷太多,每一宗都要派人来帮忙。
“姓连的!你给我站住!”他高声喊道,一步窜出去,吓了宁如水一跳。
──好快,简直像是飞起来一样。
虽然自家也有武师有护院,但是比起三弟来,实在差得太远了吧,至少他就从来没见过他们飞。
这就是武林第一门的武功吗?果然厉害。
这麽一走神,再回过神来,宁如水只见自家三弟和一少年战在一处。他看不清他们招式往来,只觉眼花缭乱。他心中担忧,出声道:“小潭,怎麽了?遇敌了吗?”
“他们经常这麽动手,没关系的。”和少年一起的另一名十七八岁男子走近他,道,“你不要担心。”
宁如水看向这男子,对方长得几乎可以说是五大三粗,只是五官和表情表现了些稚嫩,可见他不会比自家三弟大多少。老实的脸上露出憨憨笑容,微沈的声音好像天生带著安慰效果,让宁如水放下心来:“请问你是……”
“我叫颜石,我师弟连戈飞,是三齐宗弟子。”颜石回答道。
“你师弟和我三弟……经常打架?”
“呃……”颜石迟疑了下,羞愧道,“师弟总是违反门规,以大欺小……”
“大?”宁如水看著打架两人,另一个怎麽看都比自家弟弟小,“你师弟比较小吧?”
“论辈分,我们是宁师侄的师叔。”颜石不好意思伸手摸摸头,感觉有点占人便宜。
宁如水愕然,眼光无意识地瞄了一眼颜石的手,忽然愣住了。他伸出手去抓住颜石手腕:“这是我家的玉镯,怎麽在你手上?”
说到这件事,颜石就更加心虚,因此并没有挣脱宁如水的手,任宁如水拿著自己手腕看来看去:“那个……这是我师弟给我的……”
宁如水仔细看著,发现这玉镯只比颜石手腕大两三圈,而颜石骨节粗大,这两三圈的余地根本无法褪下镯子。他皱起眉来:“这镯子你是怎麽戴上的?拿不下来啊。”
这碧玉镯本是他家传媳的物事,女人纤手皓腕还可以套上,颜石这发育比一般少年还好的男子怎可能戴得上?
颜石更是尴尬,低头道:“这是七年前师弟给我的,我一直戴著没摘……”
连戈飞让他别摘下来,他就乖乖听话。谁知其实连戈飞自己都不太记得,只在每次宁如潭向他要玉镯时想起来下,然後很快忘掉,自然更不会想到颜石会长大这件事。後来他跟宁如潭作对成习惯,就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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