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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叶舞--玄武之暗 秋叶影-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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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发丝,一丝一丝的缠绵绕上舌尖,轻轻软软。 
  “你叫什么名字?”凌低低地、哑哑地问,“什么名字?” 
  阳光的笑声却在那一时间被冻结住了,怀中的身体微微地一震,美丽的脸庞上浮现出一中痛苦的愕然,象水中的月影扭曲而迷乱。 
  这回,夜不是在生气,而是在害怕,凌察觉到了,夜真的是在害怕。害怕什么呢?有他在,他会好好地保护住怀中的这个人的,那一瞬间,凌的心里闪过一个强烈的念头,就算是与整个世界为敌,他也要保护住夜,他发誓。 
  夜的身子微微地在发抖,幽黑的眼睛受惊似的瞪得大大的,一片水雾迷离,似乎想要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只是用一种依恋的目光呆呆地望着凌。 
  凌觉得脑海里象是有无数细小的银针在搅动,生生地刺痛,划过一道又一道交错的银白光线,织成网,散成影,杂乱不堪,飘飘悠悠地无法捉摸,头好乱,快要裂开,他用力地抓住夜的肩膀,死死地盯着夜,急促地喘息着:“你以前是不是认得我,我……我五年前生过一场大病,把过去的事情全忘了,你是不是认得我?” 
  夜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极力地抑制着什么,生生涩涩地道:“我以前从来没有见过你。” 
  “你撒谎!”凌皱起了眉头。 
  “我说没有就是没有,你为什么不相信?”夜忽然象是很生气的样子,烦躁地道:“你的名字是我在朱雀军中听人提起过的,我在朱雀,你在玄武,一南一北,万里之隔,我怎么会认得你?” 
  凌的脸上浮起了隐约的落寂,慢慢地松开了手:“真的……” 
  夜僵硬地扭过头:“我的名字叫洛夜……洛夜,你一定要记住,不可以忘了。”说到后面,余音有些颤,哑哑的。 
  凌温柔地揽住夜,扳过夜的脸。长长的睫毛上缀了几滴泪花,如羽蝶被露珠打湿了翅膀,弱弱地歇着。 
  “洛夜……夜、夜……我会记住的,夜。”凌喃喃地念道,一遍又一遍,宛如梦里的叹息。 
  “你一定要记住!”夜猛然张口咬住凌的脖子,疼得让凌想忘都忘不了。 
  *     *     *     *     * 
  夜百无聊赖地望着床顶的璎珞流苏,长长的流苏晃呀晃,晃得人晕晕乎乎,他张开嘴,打了半个时辰内第三十九个呵欠。 
  年老的太医眉头皱得更紧了一些,手指在夜的脉门上略微移动了一下,口中含含糊糊地念念有词。 
  床顶的流苏还在晃呀晃、晃呀晃…… 
  “啊啊啊……” 
  原本就不太多的耐心终于宣告耗尽,夜翻身而起,粗鲁地揪住太医的衣领,怒气冲冲地囔道:“你有完没完哪?摸摸摸、瞅瞅瞅,这么老半天了,我到底有什么毛病,你倒是说句话啊。” 
  “夜,安分一点。”一旁的凌威严地发话,转向太医,也颇为不耐地道:“你诊断出结果了没有?” 
  老太医暗暗抹了一把汗,巍巍颤颤地道:“这个……烦请大人再说一遍病人的症状。” 
  凌瞥了夜一眼:“他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经常会说一些没头没脑的话,还喜欢咬人,甚至咬他自己,有时候看上去很乖地坐在那里,片刻之后就会无缘无故地发火,实在是叫人奇怪得很。” 
  太医的冷汗卡在皱纹里滴不下来,整张脸湿漉漉的,他尽量谨慎地道:“可是适才老朽看他的脉象倒是四平八稳,除了体质稍热之外,也没有什么太特别的地方,想来这疯癫之症不是生来就有的,或许这几日被囚禁于此,受了大人的惊吓,脑袋才会一时犯了糊涂?” 
  这几日来真正受了惊吓的凌沉下脸,冷哼道:“庸才!” 
  “是、是……”太医唯唯诺诺。 
  “啊啊啊……” 
  气到发抖的夜终于反应过来,他一把卡住太医的脖子,使劲地摇,恶狠狠地道:“你说谁是疯子?谁是疯子?谁啊?” 
  守在床边的侍从慌慌张张地上来,七手八脚地把可怜的老人从魔掌之下架了出来。夜尤自握着拳头,瞪着大眼,生气地叫:“啊,不许走,不要走,我要掐你啊!” 
  凌的眉头直打结,挥手摒退了太医和侍从,坐到床边,按住象虾子一样在蹦达的夜:“你再闹我就拿根绳子把你绑起来,安静。” 
  夜的鼻子习惯性地皱成一团,瞪着眼前的罪魁祸首,恨恨地道:“你竟敢说我有毛病?” 
  凌轻轻地拍了拍气鼓鼓的腮帮子,淡然道:“你以后最好记住,对你的主人不能用这种态度,否则我真的要惩罚你了。” 
  “主人?”夜的眼睛瞪得快要掉下来了,“谁?” 
  “我。”凌自若地接口。 
  “你……你呀?”夜眯着眼睛,不怀好意地在凌的身上瞟来瞟去,寻找合适的落嘴之处,嘿嘿一笑,露出了洁白整齐的牙齿。 
  夜的牙齿很漂亮,似是用上等的白玉琢成的,小巧而可爱,可是看在凌的眼中,却是玫瑰的刺,总有那么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凌飞快地出手,捏住夜的下颌,冷冷地道:“你是不是真的要我把你的牙敲掉?” 
  “咿……咿唔……”夜的嘴巴动弹不得,梗着脖子,含糊不清地叫,“放……手……啦……” 
  凌的脸刻意地阴沉着,用冷漠森然的语气道:“看来我是太宠你了,让你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若长此以往还了得?” 
  夜静了下来,眼睛眨了几下,浓浓的睫毛一颤一颤的,眼眸中漾起了一层薄薄的水雾,细细碎碎的眼波潋滟。 
  凌暗叫不妙,刚刚硬起来的心肠果然又软了下去。 
  夜长长地吸了一下鼻子,倔强地抿着嘴,也不言语,用似嗔非嗔的眼神斜斜地看着凌。 
  凌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温柔地将夜拥入怀中:“又生气了?” 
  夜在凌的怀中不满地蠕动了两下,他的声音象春日里缠绵的雨丝,细细柔柔,带着水做的湿润:“你太过分了,我哭也为你,笑也为你,若不是你,我断不会如此失态。你、你却说我疯子……” 
  雨丝的声音仿佛和了蜜,渗到凌的心里,心湿了,心甜了,他的手指挑起夜的发丝,缠绕着,低低地道:“我只是担心你,没有别的意思,真的。纵然你真的疯了,也是这世界上最惹人怜爱的疯子,我绝不会不管你的。” 
  “我不是……”夜愤愤地反驳,眼波一转,看见凌的颈边露出的那一段健康光泽的肌肤,慢慢地又凑了上去,轻声道,“我若咬人,也只是喜欢咬你一个而已。”趴在凌的肩头,还是咬了下去。这回却不甚用力,轻轻地,只是用牙齿接触着肌肤,厮磨着,分不清是吻还是咬,就象一只爱撒娇的小猫,温存地、几乎是诱惑地在凌的颈畔扭动。 
  一种战栗般的感觉从颈项处传开,传到血液里,血液沸腾了,传到骨头里,骨头发酥了。心之海剧烈地荡漾,如海啸席卷过全身,摇晃得让凌无法把持自己,他搂住夜的腰,慢慢地将夜放倒在床上,他的身体沉沉地压了上去。 
  “你忘了……什么都忘了,这几年我过得这么苦,你却无辜地说你忘记了。你这个大骗子,你明明说过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我的,你每回都是在骗我。”夜的唇齿间发出了似呻吟又似啜泣的声音,轻得象烟、淡得象雾,飘飘渺渺地让凌听不真切,但是那种忧伤的语调却让凌的心一阵一阵地发揪,下意识地抱紧了夜,不自觉地诉道:“对不起,对不起……” 
  夜猛然重重地咬了下去。 
  凌骤然吃痛,身体一震,有些粗暴地将手指拢入夜的发间,揉弄着。 
  肌肉被咬得裂开了,夜满意地松了口,舌尖轻巧地舔了一下渗出来的血液,腥腥的味道在口中弥漫,熟悉的、属于凌的味道。 
  “你呀……”凌低低地笑,“真是个任性的孩子。” 
  “我不是小孩子!”夜不满地抗议。自从十六岁那年凝血铸剑之后,时光就在这个身体上静止住了,他的样貌再也没有变化过,这么多年以来,族中人总是把他当成小孩子看待,连洛晨也不例外,而最令他不甘的恰恰就是这一点。白玉般的牙齿轻轻地咬了咬下唇,水盈盈的眼睛细细地眯了起来,仿佛天上那一弯妩媚的下弦月,他香暖清甜的气息象羽毛一样滑过凌的耳鬓,“我已经是大人了……” 
  凌的眼眸中浓浓的琥珀似要燃烧了起来,热得发狂,他的嗓子哑得有些疼:“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我在引诱你啊……”月光下的妖精宛如月光般袅袅渺渺地微笑,“我的主人。” 
  空气中没有风,只有丝丝缕缕魅惑的香息婀娜地流转着,象一袭透明的烟纱弥散,烟里、纱里,一切如水中月、如镜中花,妖艳得无痕、清澈得无邪。 
  “我要让你一辈子也不会忘记我……”似是燕子的呢喃。 
  “我不会忘记你的。”凌褪去了夜的衣裳。 
  “我要让你爱上我……”似是蝴蝶的呓语。 
  “我已经爱上你了。”凌覆上夜的身体。 
  我要让你重新想起我,我要让你重新爱上我,我要让你这一生都无法离开我。然后,我要抛弃你,就象你当初抛弃我一样。心被一种甜蜜的毒药扭曲了。 
  夜困难地舔了舔嘴唇,粉嫩艳泽的红唇湿漉漉的,看上去就象一道可口的小点心,所以凌毫不客气地吻了下去。 
  夜的口中还残留着淡淡的血腥味,贪婪地吮吸,嘶咬,舌尖交缠在一起,挑弄着,无法喘息地呼吸,呼吸到的都是彼此的气息,湿湿的、融融的。情欲的接触舔过唇线、齿端、下颚,舌根,似乎要把每一点都吞咽下去。 
  凌的手在夜的胸前抚弄,抓到了一颗小小的、嫩嫩的果实,微微地一捏,夜发出了一声抽气般嘤咛。修长的手指在果实的周围轻轻地划着圈,引得夜一阵阵急促的喘息,似气恼又似欢喜。凌忽然用力地一揉,夜闷哼了一声,半羞半嗔地想要推开凌。 
  凌却如发情的野兽般重又扑了上去,俯首在夜的胸前啃咬着那已经挺立的樱色果实,双手探到夜的腿间,摸索着,寻到了藏在萋萋薄草中的根茎,小心地爱抚着,细细揉捏,一点一点地,那柔软的根茎开始发硬。 
“唔唔……嗯……”夜勉强抑制住尖叫的冲动,低低浅浅地呻吟着,似黑色流水的长发淌落在雪白的床单上,随着身体的扭动如涟漪潋滟着盈盈波光。身子越来越热、越来越乱,激|情荡漾着,在凌的手中,慢慢地达到了欢愉的最高潮。因为他是在凌的怀中,因为他是属于凌的。 
这一生、这一世,只有这么一个人,可以令他颠痴若狂、可以令他焚情如火,只有……这么一个人。 
  有些事情是能够忘记的,昨夜的风、昨夜的花、昨夜的那一场细雨。有些事情是不能够忘记的,往日的爱、往日的恨、往日的伤害。心里有一道深深的痕迹,把心剖成两半,即使看不见、即使想要忘记,它也依然存在着,提醒他曾经感觉到的痛。是的,那是这个人给他的,只有,这个人能够给予他的痛。 
  昨夜风散、花谢、雨也歇了,可是爱与恨刻在骨头里、溶入血液中,一生如影随形。海未枯、石未烂,怎么可以忘记得了?怎么可以? 
  “啊啊……啊……” 
  夜的身子象弓一样弯起,绷得紧紧的,发出了呜咽般的尖叫。火焰的热度象剑劈开了身体,带来凌厉至极的激荡,他在凌的手中无法控制地释放了这股激荡。 
  “喜欢么?宝贝。”凌在夜的耳边呵着气,双手恣意地玩弄着夜瘫成软泥的身体。 
  夜的嘴唇微微地张着,象是离了水的鱼儿,徒劳地想要呼吸。 
  凌忍耐着已经勃发的欲望,拉高夜的双腿,架到自己的肩膀上,将沾满津液的手指缓缓地插入夜的股间试探。 
  夜受惊地瞪大了眼睛,然后又痛苦地眯了起来,断断续续地抽着气:“哎……好疼、疼、疼……” 
  久未经人事的幽|穴受到意外的侵入,本能地开始抽搐,生生涩涩地抗拒着凌的进入。 
  凌的手指在幽|穴间小心谨慎地探索着、旋动着,极力想要让这狭小的空间放松下来,显然不是很成功,夜的身子抖得愈发厉害。凌颇为辛苦、又颇为怜惜,柔声哄着:“乖,忍耐一下,我会很小心的……”说话间,手指又插入了一根。 
  “啊……” 
  夜堪堪尖叫了半声,忽然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额头上冷汗淋淋。 
  凌吻着夜的脸颊,轻轻地道:“对不起、对不起,一会儿就好了。”拔出了手指,将自己硬胀得难受的欲望抵在|穴口,重重地压了进去。 
  夜却突然发了狂似地扭曲着身体挣扎着,手脚并用地抓打着骑在他身上的凌,嘶声叫着:“疼死人了,我不要,快出来!出来!” 
  凌又惊又急,用身体的重量压住夜,不敢乱动,抓住夜的手按在枕边,赤红着双目,沙哑地道:“不要这么淘气,这种时候了,你就不能稍微乖一点吗?” 
  夜露出了泫然欲泣的表情,眼睛眨巴眨巴,立时水雾胧胧:“我不要了,你不许进来,否则我以后再不理你了。” 
  凌身下的欲望半截插在炙热紧致的幽|穴中,那细腻柔韧的肉壁微微地蠕动着,致命地诱惑着他的情欲,箭在弦上,势在必行,叫他如何能停得下来?他情不自禁地向前推进了几分,喘着粗气:“分明是你先挑逗我的,怎么可以出尔反尔,你想要我的命啊?” 
  “啊啊……”夜又是一阵哀叫,哽咽着道,“我没有想到会这么疼的,你再不出来,我就要死了……” 
  凌的脸孔扭曲了一下,咬牙切齿:“我真想弄死你算了。”欲火焚烧得他几乎疯狂,全身每一寸神经都叫嚣着要发泄,而那个可怜又可恨的小东西却在用一种痛苦的、恐惧的目光楚楚地看着他,黑色的眼眸含泪,欲滴未滴,却已经令他心软、心慌,他凑到夜的耳畔,轻轻地咬着,舔着,哄着:“你到底想要怎么样?我认输了好不好,别在这个时候使性子,真的……会出人命的。” 
  夜皱着鼻子,啜泣着控诉:“可是……你刚刚说我是疯子。” 
  “我才是疯子。”凌马上很不理智但是很明智地接口。 
  “以后不许骂我……” 
  “好。”回答得无比干脆。 
  “不许打我,不许凶我、不许欺负我……” 
  “好、好、好。” 
  凌一鼓作气,趁机完全侵入了夜的身体。 
  “唔!” 
  夜的身子痉挛了一下,煞白了脸,手指在床单上无意识地抓挠着,绞扭成一团。长长的睫毛就如风中的羽蝶。沾着露珠,瑟瑟地颤动。 
  凌有些慌乱,强忍着不动,握住夜的手,犹豫地问:“真的这么疼吗?” 
  夜不说话,只是象初生的小猫一样细细软软地哽咽。那样美丽的容颜、那样的撩人身姿、那样脆弱的神态,象花一样,令人想要将他肆虐地揉碎,可是凌却不敢也不舍。 
  “若不行,我就算了……”话刚说完,凌就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根。 
  夜微微地吸了一口气,睁大了眼睛看着凌,眼眸中慢慢地流出明媚的亮泽,如朝日、如晨曦,白昼中最初也是最艳的光源,苍白的腮颊底下透出了一抹豆蔻胭脂般的薄红,脸上浮现出一种倨傲而狂野的神态,如火飞扬,轻轻地、缓缓地说:“我要你发誓,这一辈子都不会背叛我,不会伤害我,除了我,不会再爱上任何人,我要你……对我发誓。” 
  凌温柔地、宠溺地笑了,深深地在夜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痕:“这一生只有你、只爱你,用我的一切保护你,我发誓!” 
  夜发出了恍惚的呻吟,手臂搭上凌的脖子,他的声音宛如梦幻飘摇:“那么……来吧,我的主人,我允许你……只有现在,我允许你……支配我的所有,只有现在。” 
  凌一个挺身,火一样的欲望在小小窄窄的幽|穴中猛烈地贯穿,将薄薄嫩嫩的内壁撑到快要裂开,勉强地、紧紧地包裹住那份狂热的冲动。玫瑰般粉润的内壁湿湿的、暖暖的,象海水中燃烧起来的火焰,当强硬的凶器在其中摩擦时,发出了细微的、柔软的声音,伴着夜甜蜜而痛苦的喘息,销魂、蚀骨。 
  没有什么是可以忘记的,这一时的缠绵,这一世的缠绵,当沧海干涸为桑田,当岩石腐朽为沙尘,当我和你的骨头都化为灰了,也无法忘记的……缠绵。 



5 








夜在梦里不知见到了什么,挺俏的鼻子微微地皱了起来,看上去似乎在生气的模样。 
  就连在做梦也要闹别扭,真不安分。凌禁不住哑然失笑,贴上去在夜的鼻子上轻轻一吻。 
  夜没有醒,吸了吸鼻子,象虫子一样在被窝里蠕动了两下,继续他的酣梦。 
  软软的罗裳搭在七叠珠贝屏风上,夏日的晨风从门帘外掠进营帐,拂动薄纱轻舞,在半透明的珠屏上抹下雾一般的影子。衣影袅袅,人影依依,斯是一日晨始。 
  云绸枕巾上,长长的头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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