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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里好像泡进了一坛子苹果醋里,酸的冒泡。
现在他们在房间里干什么?
是酣战之后相拥而眠还是如今仍在两军交火之中?
周瑜的手现在放在什么位置,如玉的脸上?菱形薄唇上?她的胸前还是…更下面?
周瑜的脸上现在是什么表情?愉悦?难耐?平和还是享受?
还有那双鸽子灰一般的眼睛,现在是否因为欲望情Se而覆上了一层水雾?
我的脑子拼命的旋转,我低哼一声,趴回床上,用被子蒙住自己的头。
耳边却似乎清晰的传来他略显粗重的喘息。
卡尺卡尺卡尺,室内清晰的传来一阵恨恨的磨牙声。
我仔细听了很久,原来竟自我的口中传出。
好吧,好吧,我承认,老子是在嫉妒!红果果的卖鸡肚子!
但是,那绝对是因为那个柔弱婉约的小乔!
完全百分之百不是为了那双眼,那个人!!
我不停的念叨着,试图要催眠自己。
为了小乔,为了小乔,为了小乔,为了小乔,为了小乔,为了小乔,为了小乔……
半晌后,穿耳的魔音消去,我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来,指天大骂:“他个没节操的上神!(貌似这个是周瑜的说!儿子,你要淡定!)当着旧情人的面还跟别的狐狸精勾勾搭搭(你不是一直不承认是人家旧情人么?再说了,人家是合法夫妻,哪来狐狸精一说?),还敢当着我的面去开房!(人家住的是自己的卧室,开什么房?)我咒他。”我烦躁地走了两步,终于想起了适当的诅咒:“我咒他铁棒磨成针!”
看他还处处祸害人去!
骂得过瘾,可是心里还是凄凉。
人家那边正花好月圆,我在这里只能做些阿Q的谴责,发表一下无关痛痒的声明。
做人做的真悲哀。
我颓然倒在床上,闭上眼。
开始数羊。
一只,两只。三只……白花花的软绵绵的母绵羊。
一双,两双,三双……含笑的温和的鸽子灰眼睛。
我惊出了一身的汗,老子真他妈中邪了!
身上都惊出了汗,我起身,正要脱去身上的中衣,忽然感觉空气中似乎有熟悉的气息浮动。
我缓缓缓缓的抬头,周瑜闲闲坐在床边,眼中含笑的看着我。
我应该惊骇,我应该惶恐,我应该为我男子的贞操担忧。
可是,可是为什么我的心里忍不住的欢愉喜庆。
我咳了声,掩饰唇边泛起的笑意,一脸正色,拱手:“如此深夜,不知公瑾兄何事造访?”努力COS飘飘然有神仙之概的诸葛大叔。
他不说话,只用那双因为笑意而弯弯的笑意看着我,了然,愉悦,看的我头皮发麻。
室内昏暗,只有月华洒落在他的身上,将他的面目隐去,只有大致的轮廓。
只有那双眼,瞬瞬的看着我,带着些许浮动的柔情。
尽管这张脸比起那张差了些,但是被这么一双眼看着,我还是很受用的。
世上没人会被这么一双眼睛这样看着,能够自持不飘飘然吧。
尽管如此,我还是不能太给他面子,我轻咳了两声:“咳咳。公瑾兄……”
桥的马的!公瑾……公瑾兄!
我再度打量床边的这个青年?一身便衣也难掩身上军人的肃杀之意。剑眉星目,一派温文,尽管这是历史上有名的儒将,毕竟也是身经百战的将军。
儒雅有之,但是更多的还是将士那股霸气刚硬。
我转头对上他的眸子,鸽子灰,轻羽一般的颜色。
可是这个人是周瑜,是那个羽扇纶巾,谈笑用兵的大都督,不是那个忽冷忽热人格分裂的上神。
我在这儿傻傻的高兴个什么劲?
试问当周瑜深夜来到诸葛亮的房内,还款款深情的看着他。
任谁都会觉得诡异吧?!
我立时诡异的全身警备,手摸到身下防身的匕首,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夜…夜深了,如……如果大都督……有事的话,不妨……不妨明日再磋商可好?”我的理由十分的冠冕堂皇,可是破碎的语调弄的七零八落。
他笑:“可是本都督这件事情,行事只能在深夜。”
说的义正严词,云淡风清。
我暗暗摇头,自己是一朝菊花破,十年怕男人,真是要不得。忙扮演起诸葛大叔忧国忧民鞠躬尽瘁的角色,脸上带了几分的庄重:“可是曹军有什么动态?”
他摇了摇头,手伸进衣襟里去,难道是有什么密探?我心想,可是为什么三国演义没提到这么一茬,接下来我该如何反应?
正想着,就看见他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瓶子,还散发着清香。
我目不转睛的看着他,此物必有深意。
他的手往衣襟上一滑,不见如何动作,他的外衫蔚然落地,整个身躯覆了上来。
我被他压在了身下。
“你干什么?”我大喊大叫。
他的脸近在眼前,眼里是满满的笑意,手往下伸进了我的亵裤之中:“孔明兄精通易经命理,怎么测不出来我要做的事么?”
命根子被他握住,莫名的热流聚集下腹,他的手还不停的游动着。
我豁然明了。
妈的,灰眼珠的都是他妈的变态。
人不能在一条河流中绊倒两次,我同样不能被男人强Jian两次。
我剧烈的挣扎,他的身子却像是铁铸的一般,不见如何动作,就是能牢牢的制住我。
斗力不行就来斗智,我还不信我一个八零后糊弄不过他一个早已经作古的古人。
我竭力忽略他落在我胸前突起的唇,语气保持平静:“大都督如此行事,只怕对我们两军联合有害无益。”
他轻轻咬了一口,我的身体顿时一阵战栗,他抬起头,挑眉看我:“孔明兄居然威胁我?”他虽然这样的说着,手上的动作却没停止,我早就被他剥了个精光。
他嘴里还解释着:“孔明兄深明大义,自然不是那种为了区区自身恩怨就置大义与不顾之人。”
我怒,他还吃定了我了。可是诸葛大叔是个高尚的纯粹的人,而区区我不是!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如果你今日真敢做出这样的事来,我明日就离开江东。”
他又低头在我另一边咬了一口,这次力气更大了。我吃痛的呻吟了一声,他抬起头来看我,口气有些转冷:“我此生最厌恶的就是别人威胁我。”他那一瞬间的冷硬,让我在他的身上看见了上神的影子,我一时有些呆楞。
他寻上来吻上了我唇,在口齿厮磨之间轻语:“不过如若对象是你,我就考虑网开一面。”
我努力的发声,嘴被他堵着,只有呜呜呜的声音传出。
他将我翻了个身子,身子挤在我双腿之间,一手按住我的腰际,一手打开身边那个盒子。
感觉他的一根手指探了进来,上面有着滑腻的软膏。
我顿时明白,原来他竟是有备而来。
意识到即将发生的事情,我的挣动更加剧烈。
他猝不及防,手指滑了出来。
那清凉的软膏却留在了体内,一瞬间融化,只余滚烫。
他不悦的皱眉:“别乱动,我是怕伤了你,若是没有这药膏,你不知又要受多少痛楚。上次的教训你忘了么?”
上次?什么上次!
老子来了还不到一天,本来是想来舒服舒服,享受一下乱世英雄的滋味,顺便刁难刁难那个无良。
没想到一穿就穿到了一个跟我有同样经历的人身上。
我简直是欲哭无泪。
他看到我几乎死灰的懊恼神色,轻笑出声,伸手环住了我:“小汤,难道你真的认不出我来?”
我哑然回头,眼前那块传说中的美玉变成了正宗的鸽子灰上神,他眼波一转,陋室流光溢彩。我闷闷的哼声:“我原以为拜托你了,不想你这么也能跟来。”
他轻轻挑起我的长发:“你早已经认出了我,所以适才我进了对面房间,你才在这里坐立不安,心急难耐,不是么?”
我的脸因着他符合实际的描述而涨得脸红,嘴里绝对不肯承认:“谁?谁说的!我刚才走来走去不过是为了练习传说中的凌波微步!”
“哦~~”他拉着长音,表示了解。
“我刚才指天大喊是为了掉……对,就是吊嗓子!”
“哦~~~”他的长音拉的更长。
这样的借口,我自己也觉得牵强,立时颓然。
他自身后环住了我,轻咬我的耳垂:“你练功也好,吊嗓子也罢,我都是十分欢喜的。”
他的声音低醇,如今被刻意压下,带着一些感慨与情愫,更带了些磁性。恍如前世曾经听过的深夜的蓝调,轻软而勾人心弦。
我的心忽然软了下来。
然后他无声无息的一个挺身,我“嗷”的大叫一声,宣告失守。
他的长发随着身体的晃动在我的眼前漾起柔波,身体仍是痛的,那种最让人难以忍受的神经似的抽搐痉挛。比十指更加连接心脏。
或许是事先有药膏的辅助,抑或是心里有个地方的忽然沦陷。
在那样的痛楚之后,我感到了巨大的生之愉悦。
在交替的喘息声,混杂的汗水中,身体与心都像是插上了无形的臂膀,升腾,升腾,再升腾。
不知何时,他已经将我翻过身来。
我看着近在眼前的他被汗水浸湿的脸,他的双眼有着狩猎者一般的光芒。因为欲望而变得黯沉。
男女也好,前世今生也罢,也许这一夜之后,我依旧不能忍受男人的碰触,我爱的依旧是姹紫嫣红。我依旧要对他百般刁难,依旧想方设法要逃离他。
他依旧是那个高高在上,睥睨众生的上神。我依旧是他忽冷忽热,可以随时丢弃的玩物。
还是那么多的谜,那么多我未曾碰触的他们的过往。
可是这一刻,仅仅这一刻,我是他的,他也是我的。
夜深人静,鸟不语花香。
三国江东周大都督府的一个房间传来了下面的对话。
“喂,上……算了,我还是叫你周瑜吧。你这么一闹,等明天咱们回去了,让他们怎么收拾?”完全听不懂的问题。
“他们收拾什么?”某人显然在状况外。
“那个大叔明明是来联吴抗曹的,结果连在床上了,这历史都被你搞得七零八乱了。”某人抱怨。
“不是我,是我们。”某人订正。
“啪。”某不明声音。
半晌之后。
“我是很认真的问,我们这样算不算是改变历史?”某人负有历史责任感地继续发问。
“不算。”言简意骇。
“怎么不算?”好奇宝宝。
“我说不算就不算。”某水仙回答。
“啪!”更大的不明声音。
又一个半晌之后。
“我最后问你一遍,你到底说不说?”某人忍耐的极限。
“说。”更言简意骇。
第三个半晌之后。
“啪”等待了很久的某人终于发难。
“我们既然到了这里,与其说历史在推着我们走,不如说是我们推着历史走。现在你就是诸葛亮,我就是周瑜。现在我们这样的情境就是历史的一部分。”某人终于开始解说。
“你是指……我们现在这种情况?”某人一副不可置信的声音。
“不错,我们既然到了这里,那么我们的一举一动都是历史。别说这种情况,即使你现在杀了我,数百年后,历史依旧没有改变。变得不过是时空的琐碎片段,真正的趋势不会改变。”
“哦~~~“某人有所领悟:“意思是说,如果今天不是我们在这里,就没有诸葛亮和周瑜今晚的奸情,但是三国的形势还是不变。”
“不是。”某人严厉指出另一个人的愚蠢。
“不是?”愚蠢的另一个人大受打击。
“不错,即使今天不是我们,原来的周瑜和诸葛亮现在也同样是躺在这里。”
“你的意思是……他们原来就有奸情?!”某人惊呼。
“不错。”某人的声音响起:“周瑜与诸葛亮本就是人中龙凤,一个傲气形于外,一个傲气形于内。蓦地一相逢,眼波心事难定。因此…”声音暧昧的停住:“不然,周瑜为什么要拼着国破要对抗曹操,不过是为了换心上人一笑罢了。”
“这…这就是历史的真相?”某人不能接受的声音不住的颤抖:“那为什么周瑜会处处为难诸葛亮?”
“为难?”某人深思后恍然:“越是在乎的东西越是别扭,就像是你们那个世界的幼儿园,调皮的男孩子总是欺负自己喜欢的女孩子一样的道理。”
“……“彻底无语的某人黑线滑过。
“所以……”无良某创造历史的某人得意的总结:“所谓历史,就是由一块一块JQ的小砖头盖成的大厦。”话锋一转:“不说这些了。现在我们来做些更有意义的事情。”
“什么事?”
“我们再来一次。”
“啪!”重击声响彻东吴。
作者有话要说:中秋啦,中秋了。
预计要去同学家过两天。
如果不去的话,就日更8000吧。
四四和十三
窗外的雨声滴滴答答从屋檐上落下,我从成堆的奏折中抬起头,看见李德全垂手立在一旁。
我伸了伸腰,他立时见机的递上了一杯参茶,我透过眼镜片仔细的看他。
这可是我见的第一个太监,国宝级人物。这还是一个服侍了那个千古一帝和杀父继位雍正的两朝元老。看他一脸的谦恭,果然是深受精神与身体的双重剥削。
我的眼神不自觉的瞄到了他的下体,开始考虑剥下他衣服的可能性。
嗯,这个算不算圣旨。
他放下那杯参茶,抬起那张平凡无奇,满满双眼皮的老脸,躬身道:“万岁爷,已经过了三更,请移驾东暖阁。”
听说这个雍正皇帝是历史上难得的谨慎清明,躬亲操劳的主,现在不过三更,就被奴才催着睡了,真是见面不如闻名,看来确实是历史存在偏差。
不过幸好我也坐的腰酸背痛的,我站了起来,摆了摆手。
李德全忙过来捶腿抚腰,不亦乐乎。
当皇帝果然享受的紧,但是最享受的还不是这些奴才的服侍,而是那后宫三千佳丽。
我按捺自己沸腾的血液,貌似不经意地问:“把牌子端上来吧。”
“啊?”他愣在那里,脸色有些奇怪。
难道错了,那些电视剧都是假的,清朝根本就没有翻牌子这么一说?
我冷汗出了一身。
他一张老脸迅速的回归成平静无波的姿态,附耳过来,轻咳了两声:“回万岁爷,您…您是不是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什么日子?”我捏着冷汗问。
他更惊异的看了我一眼,张了张嘴,却没说出来。
我眼光顺着他身上面上滑过,忽然瞄到房间一个角落里一个银盘,上面有泛着盈盈绿光的一个个木制名牌。
得来全不回功夫。
得知自己没有错,我顿时有了骨气。我无比庄重的下命令:“将牌子端过来。”
李德全的嘴张了张,想说什么。看了看我急色鬼的脸色,终究是没有说出来,直接将那个盘子端了过来。
我的手从那些有些深夜凉意的名牌上滑过,忍不住心里暗爽。
皇帝果然爽快,选女人跟KTV里选歌没区别,而且一切还是公费的。
可是,我看着眼前一堆名字,皱起了眉头。
孝敬宪皇后,乌喇那拉氏,孝圣宪皇后,钮祜禄氏,还有什么安贵人,海贵人,高常在,苏答应之类的。我一个也不认识。
不过听说雍正这孩子虽比不上他老爹那么功德无量,后宫资源较为贫乏。
但是与康熙大帝多为政治因素考量,女人长相大都平庸,唯一一个拿得出手的良妃还是一个宫女,听说和那个天天伤秋悲月的纳兰容若还不清不楚。
雍正后宫虽然人数少,但是鉴于他个人喜好汉女,后宫之中都是柔婉清丽,美艳非常的江南佳丽。特别是那个年羹尧的妹妹更是美得惊心动魄。
思及此,我打定主意,随手将那些牌子放下。一副熟稔的语气:“今天就去年妃那里去吧。”想到上次的惨痛经验,我立马提防的问:“这宫中可有人有鸽子灰的眼珠?”
李德全怪异的看了我一眼,声音还是恭敬:“回万岁爷,老奴不曾听说过宫中有如是人。”
听他这么说,我才稍稍放了心。正要起身摆驾去宠幸寂寞无聊的后宫女子,忽然门从外面推开,一个身穿宝蓝朝服的颀长身影走了进来。
居然这么无礼,没有通报就闯了进来,我大惊,难道是刺客。
那人上了几步跨上前,啪啪低身行了个礼:“臣弟胤祥恭请万岁爷圣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