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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房翔的唇找到他的嘴,用力覆上,并探入其中霸道的索取口腔中的一切时,他抽开了手,片刻间的空虚,让他颤了下。但很快,取代手指的,比两根手指大上数倍的炽热坚硬的物体进入了他体内。
“啊?!”
没有了春药的催|情,他更能清楚的感受被进入的瞬间产生的痛苦。宛如身体被锯开一样,痛得他全身冒出了冷汗。
但如此剧烈的痛苦是短暂的,但房翔在他耳边洒著炙热的气息不停柔柔安抚他,一边慢慢进入时,痛苦慢慢减少,随之而来的是那种不应该承受的地方被涨得裂开一样的怪异感。
一点一点的进入,把肠胃都要顶出来一样,很涨,涨得想要吐出来。
“出来!”
他难得清楚的说了一句话。
“绝不!”
望著他的房翔的眼睛中,是让他胆颤的执著。
一边进入,他一边以哑喑的嗓音对他说:“我死过一次,就在十天前,我被人围到了悬崖边上,然後被逼得跳了下去。那一刻,我以为我死定了,但我唯一遗憾的是,没能再见你一面。”
“可能是运气好吧,我被悬崖上的树枝勾住了,侥幸活了下来。你知道我活下来的第一件事是做什麽吗?我要找到你,我要见你,我要再次拥抱你!不然真的死了,我会很後悔,後悔得再死一次!”
随著最後一个字落下,房翔终於完全没入了他体内。
身体被涨破的感觉让他失神,房翔的话就像来自天边一样遥远。
“我爱你。”
没容他喘上一口气,房翔痴情的这一句话说完後,便开始了他霸道而强烈的占有。
38
身体数不清是第几次被用力贯穿,深入浅出他体内的欲望如同楔柱一样进犯他,在剧烈的行为中,除了被侵占的痛苦,还有想压抑,也制止不了的热量。
“唔!”
一阵强有力的插入,紧紧咬住唇的他,也忍不住的逸出了声音。
这时,一直强烈的进犯的行为不明就里的停止,他趁著这个机会得以喘息,可是身上的人的下一个动作,让他猛然抽了一口气。
他把手指用力分开他的唇,撬开他阖起的牙齿,撩拨他的口腔。他难受地摇头挣扎。
“想听你叫出声来,如果你肯这麽做,我会尽早放过你,你觉得怎麽样?”
没有回答,他仅是用夹杂著愤恨的火焰的目光瞪住他。
“算了,既然你不愿意合作,那麽接下来的这些天,我们就呆在床上吧。没问题的话,我们有十天的时间哦。”
房翔勾起嘴角,扬起了一抹让身下的人看了为之胆颤抽搐的豔笑。
稍停的贯穿他身体的行动又开始了,比之前还要强烈,用力分开他的双腿抬起他的腰,天空已经泛白,房间不再这麽黑暗,眼睛看到的一切渐渐清晰。他确切的感受到,那属於别人的漆黑的眼珠子,正以炙烫的视线仔细打量著那里──
“不……”
口中被插著一指,他要说话有点难。
“不要……看……”
“你想说的,是这里?”以浅出深入的动作告诉他地点,不用抬头由他那戏谑一样的声音中,就可以知道他此刻得意的表情。
“房翔……”
他狠狠地叫著他的名。
“为什麽你不肯分一点爱给我呢?”
加了点哀怨的音调,缓慢沈重,他不禁心窒了一下。
“就连苏婉蓉那个对你一见锺情的女子,你都会那麽耐心温柔的对待,为什麽我就不行。”
有点吃惊他为什麽连这个也知道,但想想他居然能这麽快找到他,一定是派了人一直跟踪他吧。只是,为什麽他完全没有查觉?
“她……才不会做这种事……”
“那是因为她不够爱你。真正爱上了以後,不管你有没有成亲,都会不顾一切的抢过来──”
“啊!”
像是印证他的决心,突然刺入的动作又猛又充涨。
“房翔──”
“我都不知道应该这麽办才好了。”声音很轻,就像是喃喃自语,“明明不停去想离开你会比较好,可是为什麽总会情不自禁地跑回你身边呢?就像在自虐一样,深知你不会爱上我,给予我回应,甚至会无情的拒绝我,都还会回来。”
“算了,既然一切都乱了套了,那就随性而为之吧,反正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想做什麽就做什麽,譬如现在,我想好好感受你,风。”
“因为这是唯一的,能完全占有你的过程。”
随著房翔的声音落下,他不顾一切的强烈占据,让他想咬住唇都艰难,意识渐渐苍白。他不知道,最後他完全臣服於房翔的身下,逸出让人心醉的声音,引来房翔更激烈的进犯。
持续了长时间的**,在破晓的那一刻,房翔常常埋入他的体内,颤
抖著把自己的爱液洒了进去。
感受身下的人的无力,他呼吸较为平顺後,抬起头一看,才知道他已
经累得昏睡过去。
看著看著,房翔不由得怜爱的为他拭去额上的汗渍,然後低下头,吻上他的嘴,一直在上面停留,直到心满意足,才放开他,就著依然埋在他体内的姿势,闭上眼睛,决定再休息一会。
39
如果说第一次他是被黑店的夥计下药的话,那麽接下来的日子,他仍然全身无力说明了什麽?
软筋散的药力再强也不过维持一晚而已,可是都已经三天了,他居然还是不能动弹,这明显的就是──眼前的人在搞鬼!
“怎麽了,风?眼睛瞪得这麽大,不疼吗?”
注意到他的目光,一直低头为他套上衣服的人抬起了头,咧嘴一笑。
“我到现在都不能动弹,是你在搞鬼吧?”
觉得他这张开心的笑容分外刺眼,风满楼狠瞪他的眼睛不免眨了一
下。
“嗯,是的。”点点头,房翔坦率的承认了,“我这麽是情非得己的,因为你一能动的话,会给我一剑後,就闪得不见人影。”
“你明明知道会有这种结果,还敢对我这样?!”
听到他的话,风满楼气得胸口不停起伏。
“我没有退路了。”房翔依然笑著,但是炙热低沈的视线让他不禁胸
口一紧,“我现在可是被人追杀的人,逃得过初一不一定逃得过十
五。所以趁我还有命在,我想多点时间跟你在一起。”
“你……”
风满楼没有注意到,他的声音在微微发颤,“你,到底惹到了什麽
人?”
“不是我惹到了什麽人,而是锦堂堂主的女儿看上了我,非要我娶她
不可。”
“什麽?”风满楼微微瞪大了眼。
房翔笑笑,接著道:“说实话,叶翩翩那妮子除了个性刁钻外,其他都不错啊。她不但江湖中人公认的大美人,又有一个当武林盟主的
爹,知书达礼虽然算不上,却古灵精怪的。跟她在一起怎麽也不会闷啊!”
见房翔在说到这名女子时,笑得犹为开心的样子,风满楼不知怎地胸口有些压抑。
“听你的话,你们好像认识?”
“是的。”房翔轻轻点头,“在一次调查事情,无意中遇上,她法子倒是多,愣是趁我不备揭下了我的改装面皮。”
“她见著了你?”
“嗯。她是为数不多的,知道我真面目的人。”
风满楼不说话了,只是沈默,当房翔觉得不对正想询问他怎麽了时,他抬头又道:“既然她这麽好,你为什麽不娶她呢?”
房翔却笑了,笑得夺目,低下头,他在他耳边沈声回答:“那是因为,我的心已经被你给偷走了啊。除了你,我谁都不要,就算让我死。”
一直以来都给自己带来烦恼的感情,不知为何,这一次听来,他突然感觉一直沈闷的胸口一松──
“因为你不肯娶她,她恼羞成怒之下就想杀了你?”
风满楼挑起眉看他,如果真是这样,那麽这个叫叶翩翩的女子也太歹
毒了吧。
房翔不禁哈哈笑了。
“我想她也料不到事情会这麽发展吧。当时她为了逼我娶她,就告诉她爹说我玷污了她,好让他爹威逼我与她成亲。没曾想到她爹倒也豪烈,一听她这麽说,气极之下在江湖中发出追杀令,誓要让我这玷污他宝贝女儿的贼人死去不可。叶翩翩这妮子现在想必也是无计可施了吧,现在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如果让她改口说她之前只是为了逼我跟她成亲才说谎而已,那麽她一个女子会被世人骂成什麽样?於是呢,事情便这样越滚越大,越来越不可收拾了。”
风满楼听罢,眉头紧紧锁起,不快地道:“就因为你不肯娶她,就说下如此弥天大谎,让你被世人追杀,九死一生。这样的女子,真的是不可理喻!”
见他哪些气愤,房翔突然收起了笑容,静静看他。直至注意到他不一样的视线,风满楼才意识到方才自己的多激动,仿佛遇上这种事的人是他或是,他最重要的人──
“风,你担心我?”
“我没有!”他矢口否认。
房翔抿唇微笑,郑重肯定地说:“你担心我。”
“我说了没有!”
“口是心非的你真可爱啊。”
呵呵一笑,房翔倏地弯下腰,一把拦腰抱起穿戴整齐,却没有穿上鞋
袜的风满楼。
“你要干嘛!”风满楼全身寒毛都竖了起来,不能动弹的他戒备地看
著把他抱起来的人。
“放心,我不干嘛,只是抱你下楼吃东西而已。”
在他的脸上印下一吻,房翔开始朝屋外走去。
40
“来,风,张开嘴。”
把热腾腾的汤汁放在嘴边吹凉後,房翔才递到风满楼的面前,欲喂他喝下。
风满楼恶狠狠地瞪他,紧抿起的唇没有丝毫要张开的意思。
“怎麽了,是不是菜不合胃口?”
把汤勺收回来,小小抿了一口,房翔抬头笑道:“不会啊,汤很好喝啊。虽然这家是黑店,但店里的夥计厨艺还不赖嘛!”
说罢,他斜过眼睛瞄了下直挺挺站在一旁,不敢随便乱动的五个面如菜色的人。
收回视线,房翔再次把汤汁喂到风满楼嘴边,但他仍然不为所动。
房翔凝望他片刻,望进他坚决抵制的目光後,笑笑。
他把汤勺放回碗里,然後举碗喝了一大口汤汁,含在嘴里把坐在他腿上的风满楼揽到面前,用麽指撬开他的嘴,趁他反应过来前低头把口中的汁液渡到他的口中。
“唔?!”
瞪大眼的风满楼想把口中湿热的汁液吐出来,但房翔更快一步的用嘴完全封住他的唇,并伸出舌头把溢满他口腔的液体抵入他的喉咙中。
尽管有部分汁液因为来不及被挤入喉咙中而从两人密合的唇瓣溢出,顺著风满楼的嘴角滑下滴到衣服上,但房翔仍然满意的看著被呛得脸色涨红的他。
轻轻拍拍他的背,让他缓过气来,另一只手执起手绢替他拭去唇边的汁液,然後在他耳边吐出带著自己味道的热烈气息:“如果你不肯合作的话,我不介意就这麽喂你东西哦。”
胸口被微弱的推拒,向怀里的人的眼睛看去,看到他燃著怒火的眼睛。
他们就这麽对视著,房翔含著笑的脸与怒不可遏的人形成对比,站在几步之遥的人甚至怀疑风满楼会不会破口大骂。
可是他们料想错了,看起来绝不退让的风满楼过了盏茶功夫後,败下阵来。
“我吃。但你可不可以让我坐到椅子上!”
因为在拼命压抑怒火的原因,低沈的声音在微微发抖。
众目睽睽之下把他抱坐在腿下,刚刚又这麽对待他,实在是让风满楼气得肺都快炸了。
“不要!”房翔咧嘴笑著把坐在他腿上的他抱得更紧。
“房──”
“你不肯吃食物的话,我可以一口一口‘喂’你吃没关系。”
“──我吃!”
“好乖!”房翔笑眯眯地在他的额上印下一吻。
双眼在冒火,脸气得铁青,但在食物送到唇边时,风满楼能做的只是张口吃下去。
但他咀嚼食物的动作有些“猛”,就像他是在啃在他面前笑得满足的某某人的血肉,恨恨地,用力啃食著。
一顿早饭吃完,足足花了半个时辰,这绝对是因为房翔并没有乖乖的
喂风满楼吃东西的原因。
在期间,他不知道吃了多少块风满楼的豆腐,最後知道风满楼会气上加气的原因是有外人在看,他便把站在旁边的五个人遣退了。
不过这并没有让风满楼高兴多少,除了那五个人离开前看著他的奇异吃惊的视线外,还有房翔在没有别人在的时候,更是嚣张对他亲亲抱抱的举止。
被叫到外面的五个黑店的夥计在那段时间里,听到这样的一段对话:
“房翔──你够了──”
忍无可忍的低吼。
“你的那只爪子能不能离我远点!”
“哦,好。”
“房翔!”
“又怎麽了?”
“我是叫你把手挪开,不是叫你放在我屁股上!”
“咦,可是我不扶著你,你会掉下去的呀!”
“房翔──”
“啊?”
“你的脸离我远点!”
“可是我想亲亲你啊!”
“你给我滚──啊、唔?!”
接下来就完全没声音了,等到那五个人被叫进去的时候,看到了嘴唇
红肿,脸色酡红,衣服零乱,像一团泥似的风满楼倒在笑得像偷了腥的猫的房翔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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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天仍未亮,房翔早早就起来,叫客栈的夥计给他备了一匹
马後,他把风满楼抱上马,然後自己也坐上去了。
因为昨天晚上睡得很早的关系,坐在马匹上全身不能动弹的风满楼精神不错,早晨湿气较重的清新景致让他难得心平气和的窝在房翔的怀里,尽情游览山中的美丽景色。
房翔一只手环住怀中人的腰,一手拉住马绳让马儿溜达一样的慢慢前行。
他时而低头看著怀中面色平静的人,时而抬头看前方,嘴角一直含著浅浅笑容,朝著雾气朦胧的山林之中走去。
天空越来越亮,在黎明破晓之前,房翔策著马来到了一座向东的山坡,然後驻留。
“再过片刻,就可以看到日出了。”
房翔宁静的声音落下一阵,他怀中的人才开口说道:“你,是专程来看日出的?”
“是的,我想与你一道看日出。”
收起双手,他把怀中的人搂得更紧。
风满楼望著前方,不语。
“你不问为什麽吗?”他不说话,房翔反而好奇了。
“我不觉得问了之後,会给我带来什麽影响。”
“有影响的。”
“哦?”z
抱紧他,房翔直视著前方已经变得金黄的云朵。
“经历过的事情就会变成回忆,我希望在今天之後,你会偶尔记得我
跟你曾经看过日出。这就是我留给你的东西。”
“这算什麽影响?”风满楼嗤之以鼻。
“只要你记得我,就表示我多少会对你产生一些影响,不是吗?”房
翔笑得自信。y
“我不会记得你的。”风满楼回答得斩钉截铁。
“你会。”一样不甘示弱。
“不会!”z
“会。”他顿了顿,在反对的声音响起前,又道,“如果我死了,你
就会记起我了。”z
“你──你为什麽老说死呢?”
“你担心我了吗?”
“你又来了,我没有!”
“有。”
“没有就没有!”
“有──啊,风,你看,太阳出来了。”
忘了去反驳他的话,他屏住呼吸凝望山的那边,一点一点爬出外面的火红的太阳。
当那火一样的光芒把周围的云层照得红亮时,他感受到环著他的身体的那双手,又收紧了些。
然後随著山林中穿梭而来的一阵清风吹过的,是一句飘渺的誓言:
“……至死不悔……”
至死不悔。
轻轻的低喃,风般拂来又消逝,却宛若一滴水珠滴到他平静的心湖,泛起一圈圈,宁静的涟漪。
就这样,一圈一圈,向外面扩散。
房翔说要住几天,可是都已经第五天了,他仍然没有动身离开的意
思。
在一日清晨,他又把风满楼抱到楼下,准备喂他吃早餐时,风满楼忍不住开口问了:“你到底打算在这里呆多久?”
准备举到他面前的夹著食物的筷子停住,房翔望著他笑笑:“几天。”
“几天?”他蹙起了眉,“几天到底是几天?”
“你说呢?”
“不要问我。”他忿忿然地瞪他。
“你问我也没用,我也不知道。”房翔耸耸肩。
他的回答几欲让风满楼气结。
“这明明是你的事情,你居然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嘛!”房翔无辜地眨眨黝黑的眼睛,“我要等的人没
有出现我有什麽办法。反正信我已经送出去了,他什麽时候来,我就时候离开呗。”
“你是在等人?”不知为何,想到他会留下来的原因不是他自己,心里,就觉得有些不舒服。
“是啊。”房翔嘿嘿一笑,收紧抱住风满楼的手,让他更贴近自己,
“一边在等人,一边跟你在这种风景秀丽的地方里跟你温存啊!”
“房翔──”风满楼的脸又黑了下去。
“啊!”手不安份地摸著风满楼身体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