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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的肩膀,几乎是环着他的状态,两人互相倚靠的走到床边,司法尔假装一个重心不稳,拖抱着他一同倒进软
绵绵的大床内,把飒亚压在自己身下。
“你……唔……”
飒亚的抗议被他高热的唇给止住,原本想推开的手在考虑到他伤口的瞬间也僵止住,最后甚至放弃抵抗,
柔顺的接受他的亲吻。
五个多月不曾好好品尝过的吻,司法尔不想猴急的破坏此刻的甜美,他像是朝圣的人,缓慢地在飒亚的口
腔内探索着,仔细地吸吮着他柔软的舌,比记忆中还要醉人,亲吻他是他永远不会厌倦的乐事。
“……别……你的伤……”在吻与吻之间,飒亚喘息的说。
“要是不想让我伤势加重,就别反抗。”他以激动嘎哑的低柔嗓子说。“好象有一辈子那么久了……没有
拥抱你……只有我一个人这么想而已吗?……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吗?……飒亚……”
心荡神摇的陶醉在司法尔的怀抱中,他的唇舌挑逗的游移到耳后的敏感地带,一波波酥麻的快感袭击着飒
亚,当他含住他的耳垂放在舌尖与齿列间咽咬,飒亚不知不觉的扣住他的颈子,把自己更加偎向火热热的他。
当初看见他倒地时,飒亚以为自己也会跟着心脏麻痹而亡。
他一直对司法尔的胜利坚信不疑,可是他却没有把“意外”与“胆怯”、“卑鄙”这种不特定因素给包含
进去,他又怎么会料到司法尔会中了北狄晴甯的暗“剑”而倒地。
感谢老天爷并没有将司法尔从他身边带走,这是飒亚事后唯一最庆幸的一件事。过去自
己费尽心思想斩断关系的男人,经过这次意外,飒亚才恍然大悟,他在宫中要是失去了司法尔,他一定没
有办法撑下去。撇开不可告人的秘密关系,实际上自己也只相信这个以生命来捍卫他的男人,同样他也希望能
保护司法尔的生命。
矛盾却拆解不开的关系,是他与司法尔永恒的宿命之缠。
“你来看我……我可以假设你也和我有着一样的想法……你的心中有我……是不是,飒亚?”灼热的蓝眸
闪暴灰光泽说。
“不……不是的……我只是认为你会受伤我也有责任……要不是我喊住你……”飒亚双颊烫红,摇着头否
认。
“为什么要说谎?”以自己的脚勾住他的脚,司法尔他他更压入床里说。“你的这儿已经硬了,隔着衣服
我都知道,不过是几个吻、几句话就有这种反应,你还想说什么话来辩解?为什么不老实承认,你想要我就像
我想要你一样。”
“啊”已经逐渐不受控制的欲火,在他恶意的挑逗摩擦下,更加一发不可收拾。
“五个多月,你好狠,飒亚……”司法尔顺着解开飒亚的黑衣,沿着美丽的颈子吻着说。“今夜我不让你
走了,直到我对你的饥渴全都获得满足前,我不让你走了,飒亚……”
“不行……”飒亚咬住指尖,不这么做,他怕自己会丧失意志,随他起舞。
“行……”司法尔大手覆住他平坦胸口上突起的小巧尖端,揉掐着说:“说不行的只有你的嘴,那我就把
它堵起来了。”
又一个激|情缠绵的热吻,飒亚内心也无法再和他抗争了,老实说今晚潜入他的府邸时,已经多少有点心里
准备,面对这只野兽以及自己内心也藏着的那只野兽,他晓得受伤这回事,将会很轻易的被踢到无人理会的角
落去。
所以他软下身子,在他一吻方歇的片刻间,争取空档说:“慢……着,我知道了,我不会跑的。所以……
这个姿势……不行。会压到你的伤口。”
从司法尔身下爬出来,飒亚反转情势的把他推靠在床上让他坐着,自己则快速的把灯吹暗,三两下剥去衣
物后,回到他的身边。
司法尔愕然的说:“飒亚,你”
“闭嘴,一句话都不准说,否则我马上离开。”整个脸蛋如同煮熟的蛋火烫不已的飒亚,跪在他的双腿间
,解放了司法尔的欲望,以双手握着它,缓慢的底下头说:“只有、今天、而已。”
“啊……啊嗯……”
作梦都想不到飒亚会有主动的一天。司法尔扶着他颤抖的纤细腰身,努力克制自己不要被他的热力所融化
,他不断的想要延长这最甜美的梦境,这绝对是他所有美梦中最棒的一场。
飒亚以前所未有的狂野火热,在他的腿上不断的摇摆着,迷乱的灰眸满是诱惑的水漾光采,让他忍不住附
上前去咬住飒亚可口的颈项,深深的烙下吻痕,飒亚的反应即刻显现,一个抽搐收缩,几乎让司法尔到达天堂
。
今夜的飒亚与过去似乎有什么不同了。
如同一匹豁出生命在交欢的野兽般,但他希望这样的飒亚不会只是一夜的梦幻,历经千辛万苦后,他终于
初次愿意主动把自己给他,这是他们俩三年来最重大的进展,他要牢牢的占有这个不一样的飒亚,哪怕是梦都
不会让他溜走。
不只是今天!飒亚,绝对不是今天而已!
第九章
缠绵悱恻的余韵还未褪去,晴天霹雳却迫不及待的来临。
“飒亚你……再说一次?”
黎明前,飒亚必须要趁着天色仍暗、不引人注目的离开司法尔的住处。
他一面着装,一面回答躺在床上的男人说:“为了化解两国危机,我接受北狄皇帝的致歉诚意,象征式的
让晴绍公主以贵妃的身分,暂时入住皇宫,但要不要立她为后,则需看未来北狄与我朝的关系……换句话说,
她就是北狄献给我的和亲礼物以及变相的人质吧。我已经应允这件事,来月十五将会在宫中举行一场小型宴会
庆祝,晴绍公主也将在皇庙进行纹身净俗的入宫仪式。”
“飒亚!”跳下床想捉住他的手,可是背部一阵剧痛令他脸色发白的靠回床上,司法尔只得忿忿的用嘴巴
说:“你、你见鬼的在说什么话!凭什么我被那个北狄的混帐捅一刀,你却反而要娶那家伙的妹妹入宫?我不
会答应的,这么荒谬的事,我听都没有听过!”
“不然你要我怎么办?我都已经为了你受伤的事,与北狄撕破脸,要是不收这份‘和亲礼’,双方都将骑
虎难下,北狄会认为我是真心求战,到时候一场流血战争是不可避免。身为西琉的君主,必须为天下黎民百姓
着想,我能有的选择只有一个。”飒亚冷声地说。
“战争有什么好怕的,我会为你赢得胜利!”
“我担心的不是西琉会战败,而是战争会给两国带来的损失与磨难。哪怕是我们打赢了,也是以人们的血
泪换得的,北狄人民又何其无辜,难道他们就该为了这点意气之争,经历浩劫为代价?你想让我成为历史的罪
人,我却不愿见到你作一个可为一己之私就发动战争的恶魔!”
他毫无转圆的口气,靠素司法尔这件事他心意已决,无论司法尔赞成或反对,飒亚都只会照他自己的意思
去做。
司法尔掐紧拳头说:“那,我就派人去暗杀掉晴绍公主。”
“这么做没有意义,北狄多得是其他公主,他们可以改选他人和亲。”语气缓和下来,飒亚凝视着他说。
“放弃这种想法吧,我不是说了,你不可能阻止选后这件事,迟早……就算不是她,也会有别的女人……你的
决斗只是加快了我的脚步,没有改变我的想法。”
“要眼睁睁看着别的女人把你抢走?”
“我不是东西。谁也抢不走,你也一样。”
悍然的截断他的话后,飒亚松缓态度,不愿再犯过去同样的错误,要是逼急了司法尔,谁晓得他又会有何
疯狂的举动。
“你依旧事我最重要的伙伴,我不能失去你,你还不明白吗?我选后的事与你我之间的‘一切’无关,你
无需反应如此激烈。”深吸一口气后,飒亚说。“司法尔,你要怎么对待我、怎么看我,我都可以忍受,甚至
你要出气在我身上都随你高兴,唯独此事我不能让步,我没有退路……别忘了,我们俩的关系是不能见容于世
人眼前的,不论你如何宣称我是你的女人,我永远不会是‘女人’,我们能有的是君臣、伙伴与对等的男人关
系,夫妻的约束并不包含在其中。”
“所以,你可以陪我睡,就是不能陪我一辈子?”司法尔讽刺的说道。“你是在告诉我,迟早我们都会有
结束的一天,迟早我必须成为你生命中的旁观者,看着你与妻儿甜甜蜜蜜的过日子?我得像条等着主人赏赐的
狗,被拒于这幅和乐融融的图画之外?飒亚,换成是你,你能接受吗?”
默默的走到窗边,低垂着双肩,飒亚没有直视他双眼的勇气。
“司法尔,要是你不能接受,那就结束我们之间的一切把!挑选一个女人作妻子,或是选择他人作你的爱
人,我……则与你回到起点,从头开始建立正常的君臣关系。让我们彼此都解放”
“太迟了。”司法尔毫不考虑的切断他的话说。“已经太迟了,飒亚。我们都已经没有
退路,早在我得到你的那一天起,我们就不可能回头了!”
抬起头,飒亚像是预料到他的答案似的,唇边带着一抹似有若无的微笑说:“宴会当日,你会出席吧。给
我你的祝福,不要给我你的破坏,我不想再和你战下去,司法尔。这是我的请求,希望你会答应,再见。”
“飒亚,你别走!”
可是他已经迅速的翻身跳出窗外,转眼间就消失在寝室外的森林里。
抓着窗框,司法尔注视着逐渐泛染着深蓝光的天空,很快的天就要亮了,可是他内心的黑夜要到何时才能
寻觅到黎明的光?
他不同意飒亚的话,对他而言世间人的看法算什么,他只在乎飒亚的想法。
飒亚以这番话要让他知难而退,他也将以行动让飒亚知道他大错特错 。
“陛下真是艳福不浅,北狄此次献上晴绍公主作为赔罪礼,不但让我西琉的血统更添高贵,也让我们大大
的有面子。而这一切都归功于您吧,司大人。”坐在司法尔身旁的大臣捧这酒杯朝他说。“来、来,我敬您,
在这普天同庆的日子里,得好好喝几杯。未来在您辅佐之下,相信咱们西琉会日益茁壮。”
“不敢当,跋大臣请!”仰首干下这杯酒后,身后的侍女迅速地为他们再添上酒。
酒是来自新南国最醇的佳酿,菜肴也是西琉传统中最上等的宴客菜色,今夜的婚宴可说让所有宾主都无可
挑剔的完美。但是再司法尔心中这些酒菜,又怎能及今日主人的一分一毫,真正秀色可餐的人儿就在眼前,他
已然食不知味。
除了飒亚,司法尔宴中根本瞧不见大臣口中美丽无双的新贵妃。
一袭金色于白丝绣出的华袍,头顶象徵皇帝的黄金日冠,工整的五官、英气凛然的西琉君主,正与轮流上
前道贺的王公大臣们寒暄应对,耀眼夺目的天子之姿,也让害羞的陪坐在旁的晴绍公主从今天起就是晴绍贵
妃的她,相较之下显得失色许多。
司法尔从位子上起身,依礼他必须在众人面前向这对新人道喜,可是他多么渴望能就此把飒亚掳走不顾
一切的。
“陛下,臣司法尔恭贺您今日大喜,愿天佑吾皇万岁、万万岁。”
“司法尔,朕很高兴你完全复原了。爱妃,见过司大人。”飒亚双眼愧疚地转开,故意朝身旁的女子说。
“晴绍见过司大人。”一直安静无声的女子,慌张的低头说。“对于家兄的无礼与冒犯,以及他伤了您这
件事,晴绍甚感不安,挂念在心,今日能亲见司大人,趁此机会晴绍仅代吾兄向您道歉致意。
司法尔号称天下第一美男子的容貌上,浮现一抹冷酷至极的微笑,仿佛是高高在上地盯着一只微不足道的
虫子似的,笑说:“你愚蠢的哥哥没有陪你来西琉,是害怕我会找他报仇?这次我可不会笨得再把背朝向他了
。”
晴绍颤抖着,脸色刷地变白,一句话都无法回。
“司法尔,朕希望你别为难爱妃。北狄亲王的过失,不是她的过失。”
见飒亚替她撑腰,那双灰蓝眸子立刻如冰般的封起所有情绪,收起笑脸,司法尔欠身说:“臣失态了,贵
妃夫人,我司法尔在此恭祝您能在西琉度过‘快乐’的时光。臣告退。”
晴绍最后抬起头恰巧接触到司法尔那森寒的表情,吓得弄倒桌上的酒杯碗筷。
“对不起,臣妾笨手笨脚的,对不起!”
“爱妃,你怎么了?”
晴绍摇摇头。她怎么能告诉陛下,自己在司大人的眼中看到了什么。那一瞬间自己仿佛看到一个美丽绝伦
、狠毒无比的夜叉,即使司大人面无表情,但那双眼睛中流露对自己的强烈憎恨,就像是一把利剑戳入心中
耻笑着她不知羞的进入西琉皇宫。
自己那种因祸得福的想法似乎都被司大人看透了,她的可耻念头在那男人面前无可遁逃。没错,自己是高
兴的,一点也不在乎被当成和亲的礼物,这主意甚至是她主动暗示皇叔的。
早在选后宴上,自己一颗芳心已暗许给飒亚殿下。
假装自我牺牲、委屈的来到西琉,害羞的低头不语,一切只想留给众人她温柔婉约的无力形象,都是她精
心算计下的成果。
其实她为了能得到飒亚陛下,所以利用毛遂自荐的求和机会,说她愿意担下哥哥的过失、嫁来西琉和亲。
表面上的以退为进,果然达成目的,就算自己没有被选上皇后,也可以以妃子的身分得到飒亚陛下的临幸与宠
爱。
她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没人会发现,却没想到司大人一眼就把她打入深渊。
那个男人太可怕了!哥哥竟自不量力的挑他做对手。
颤抖着,晴绍决心未来在西琉皇宫中,她要尽力躲开司法尔,自己不会是他的对手,万一他想报复,就算
身边有陛下,自己还是会惨遭毒手,不会错。
“爱妃,时候差不多了,你就先离开吧。”
晴绍苍白的脸闻言露出一抹红晕,低声娇羞的说:“臣妾知道了,臣妾会在后宫恭候陛下的召唤,臣妾告
退。”
一想到今夜就能承恩受露的晴绍,即刻把先前司法尔带给她的恐惧丢到脑后,高高兴兴的在侍女的簇拥下
离席。她要以最美的姿态、最柔的身段,伺候他,让西琉飒亚能喜欢上、宠爱她,说不定自己还能坐上皇后的
位子。
成败就在今夜。想到这儿,晴绍不由得发出窃喜的微笑。
飒亚遣开所有的随从,一个人安静的留在寝宫中。
他卸下皇冠,却没办法卸下心头重担。
司法尔。今夜他会做些什么阻止自己与晴绍公主行夫妻之礼?
飒亚干涩的一笑,莫非自己是希望他出面吗?借着他的手,躲避自己不愿意面对的罪恶感,然后就可以说
这全都是司法尔的错,与自己无关。
自己真是个彻底狡猾的人,不值得被他所爱。可是他还是会不断的逃亡下去,只要知道“他”会不断的、
不死心的在身后追逐,自己就会彻底的扮演这个高高在上、永远无法被他所控制的人。
门外传来侍卫官长的声音。“陛下,要召唤贵妃前来伺寝了吗?”
“……”
飒亚推开连接寝宫的窗,一轮明月正高挂在夜空,春宵一刻值千金,但此时的他却找不到任何愿意去拥抱
自己的妻子。他并不讨厌晴绍公主,他不似一般女人总是企图着些什么;眼神中带有野心,她慧黠的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