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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老都这么说了,那我岂能放过这个大吃一顿的好机会?”我笑说,“说起来,我到了S市这么久,还没有好好吃过这里的招牌菜式——海鲜,不如今天周总请我吃?”
“没问题,就今晚上,说定了。”
吃着大闸蟹,欣赏着窗外的美丽夜景,一边和周总及其家属聊天。
周总带着妻女一同前来。周夫人气质典雅,举手投足都是大家风范。周欣——周总的千金,二十来岁,也是温柔贤淑,大家闺秀,并且充满着灵动的气质。
“我就说真可惜,阿成已经有了家室,不然这么好个女婿我才不想流给外人田呢。”周总吃得满手都是油,不拘小节。
“那江夫人肯定是万中选一的了,才能和阿成匹配呀。”周夫人吃相优雅,不过也会打趣。
“你们都把我说得天上有地上无的了。”我无奈地笑。
“他们经常这样的,江大哥你见笑了。”周欣倒是说着实话。
“没关系,我过来这么久,也习惯了,在办公室里周总也是这么夸张的。”我也开玩笑。
一顿饭吃得很愉快,气氛很融洽,不过最后结帐时我掏出钱包的动作让周总虎起了脸:“不是说我请吗?你掏钱包做什么?”
“说了让你老请就你老请,我还会跟你客气抢着付帐吗?”我笑着解释,“不过我有这家连锁餐厅的打折卡,不用白不用,居家过日子,能省则省嘛。”
“咳……你也不早说。”周总有些不好意思,自己也笑了。
“你老那么着急。”我笑,“对了,不知道C市的卡这里能不能用?”
“可以的,我们是全国通用。”等候在一旁的侍者回答。
侍者离去结帐找零,我想将钱包收起来,却失手掉到了地上。离它近的周欣拣了起来,交给我。
“谢谢。”我接过。
“不客气。”她笑答,“不好意思,我去下洗手间。”
一会后,我也起身打算去洗手间整理一下。
刚进洗手间,就听见周欣,呃,应该可以用兴奋来形容的声音——这里是男女共用的洗手间——“绝对是真的!我亲眼看见他放在皮夹里的照片,两个人神情好暧昧的说!还有一枚戒指和照片放在一起——是和他左手无名指戴的那枚同款的!哇哇,居然可以让我碰到一对真的!不过那枚戒指又怎么会和照片放在一起?难道是另一只已经挂了还是分手了什么的……什么?是零还是一?我不知道啦,不过他看起来蛮强势,是受也是个强受……”
……
我扯扯嘴角,闪出洗手间。
……照片是大学时期某个无良校内八卦报主编头拍的,并且那位无良主编技术还不错,拍得很唯美很暧昧,后来在我和顾凡的威逼利诱下她仍不交出来,最后由学生会出面才摆平——据说连暗会都参与了。顾凡见拍得还不错,就顺手放进了我钱夹,至今也懒得拿出来了……
至于那枚戒指——我承认是当时我心怀鬼胎鬼使神差阴错阳差多买了一只……怕丢了所以放进了钱夹……
就拣起来的那短短几秒,就那么一眼,她居然可以看得这么清楚……
一会儿后,周欣回来了,依旧是那么的温柔贤淑……人不可貌相——还真是,有道理……
…
“老大,我好想你呀!”来茵在电话那边有气无力的。
“怎么了,声音听起来很累?累了就早点休息。”我用肩膀夹着电话,边解开衬衫口子。
“我也想休息啊……”她打了个呵欠继续说,“可是还有一个星期就要交东西了——老大你也知道呀。唉,现在我们几个都在拼命干,不然铁定来不及——老大我现在才知道当初你的工作有多繁重有多艰难,现在少了你一个我们真地是好吃力啊!”
“不是又调了两个专员吗?”
“他们顶你的十分之一都不行的!”又打一个呵欠,“我们这四个每人也最多只能顶你的四分之一,加起来倒是刚刚好……”
“那你现在在做什么?”
“在打电话给你咯——老大智商降低了——我犯困,跟你聊聊会清醒一点。”
“……好,那你说吧,只要你还有时间工作,我奉陪。”
“老大真好!不象少爷——”
“少爷怎么了?”我尽量使自己的口吻听起来很平常。
“少爷现在都成了工作狂了,常熬夜,最近印堂都发黑了,脾气也不是很好,也不和我们多交流——不过我们也都挺心疼他的,他的工作可比我们的多。也不知道顾总怎么想的,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调你走?”
“顾总说要考验少爷。”
“也不是这样考验呀——这完全是炼狱嘛!他另外还给了少爷一些工作呢,虽然不是大活,与也海青有关,但是也要费少爷的精力和时间嘛!”
“又加了工作量?”
“是的呀,前几天少爷还因为精神不是很好失手打碎一个杯子划伤了手——我们才知道少爷原来有X症,先前还笑话他一个小伤口就要跑医院那么严重。”
“……来茵,你现在抽得出时间吗?”
“干什么?我很忙的呀。”
“把你们做到什么地方了,进度如何,又有什么新的元素加入等等给我写一个报告用电邮传给我。”
“啊?你要——啊!难道——”
“然后转告给大家,我原本的工作大家不用再继续,仍由我来做,我会每天由电邮交给你们汇总,七天之内绝对完成。”
“Oh yah!万岁!我马上去做!”
“记住别让顾总知道。”
“记住了!老大,跟你聊完天我果然精神了百倍!”
“……快去写吧。”
“好的——诶,少爷来了,你要不要跟他说话,让他也精神精神。”她喊到,“少爷,老大的电话,要不要聊聊?”
时间仿佛停顿了两秒,然后我听见那个熟悉的,让我心紧了一下的声音。
“喂,是我。”
“恩,还好吗?”
“还好,你呢?”
“也还可以。”我顿一顿,“说说海青吧,进行到什么样?”
“也还行,差不多到了……”
……
半个小时后,我挂上了电话,打开电脑,来茵的报告刚到不久,虽然由于时间紧张有些粗糙,不过加上刚才和顾凡聊的半个小时的内容,我已经得到了足够的我需要的信息。
那么,可以开工了。
忙死忙活了一个星期,终于帮他们搞定了,再有一天,就是最后大对决的时刻。我挤压下睛明|穴,揉揉太阳|穴,看着视频那面兴高采烈的一群人,脸上也挂起由衷的笑。
“老大,真是多谢你!回来一定请你大吃一顿!”来茵在镜头前大呼。
“好啊。”我笑。还是太疲倦——除了帮他们做活,我白天也有很多工作,所以这一个星期算起来睡没超过10小时。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啊?”自然地就说到这个话题。
“我不知道。”我无奈地说。
“唉,算了算了,不想这种不开心的事了。少爷过来过来,见见老大!——你也好久没见了吧!”来茵说着就拉过顾凡。
他没有防备,一下子跌到镜头前,很难看。我想笑,却没笑。我也没有防备,再一次看到他的脸。
“嗨。”我轻声说。
“嗨。”他回答。
彼此没有说话,凝视了十秒——或许更久。我还是笑了,因为看到了他明显的黑眼圈:“你累了,快点去好好休息一下吧。”
“知道了。”他回答。
“知道了还不赶快回家睡觉去?”别老杵在那里,让我心疼……
“你不也一样?”他说。
我哑口无言。
“你离床不是很近吗?还不快点去睡?”他说。
“你怎么知道——床离我近?”我有点惊讶,床就在我身后,可是不在镜头范围。
“我猜的。”他淡淡地笑说。
……
我现在是很疲倦没错,可是还想再多看看你;我想多听听你的声音,所以抵制住了身后大床的诱惑……
你,也一样吗?也和我一样吗?
仿佛沉默了许久——就这样彼此看着,终于还是开口:“你还是回去休息吧,别再让我看着心疼了。”
终究,还是说出来了。
冰,一块一块地正在剥落,碎掉……
“这次谢谢你。”他说,看着我的眼睛,“看来没有你,我还真的不行。”
……顿住,突然觉得鼻头发酸,赶紧抬手扒了扒头发,掩饰着收回眼泪——在这小子面前哭,太丢人了。
张张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该说些什么,却被另两个人解救了。
柯浩跟刘雄将顾凡一拉一推,两人挤到镜头前开始大嚷:“老大真不给我们面子,就和少爷聊,也不理我们!”
我笑:“哪里有不给你们面子,不过实在是我太累了,要去睡了。预祝你们明天成功。就这样,再见。”说着便不理会那两张不满的脸关了视频。
身后的大床,可是呼唤我好久了……
今天,能睡个好觉了……
“龙哥?”我有些惊讶,冲眼前这个男人打招呼,别是认错人了。
他抬了一下手算是回应。
“怎么有空到这边来?来开拓新的疆土的?”我在他旁边坐下,“还是说是专门开我和我偶遇的?”
“最后一个。”
“啊?”我扯扯嘴角,不知有什么事要龙哥亲自跑来找我?
“小莲说想她小爹了。”龙哥脸上带着丝毫没有掩饰的宠溺的笑。
“那小美女人呢?”其实差点脱口而出“小魔女”了……
“在这里等你等得不耐烦,拖着她妈妈去买冰淇淋了。”
……
我们正坐在我住的地方楼下的长椅上。好象某次我是有告诉小莲我的住址,没想到她还真记住了……
“小爹!”小小人影想我扑过来,我忙起身接住——被她手上的冰淇淋弄上衣服就不好玩了。
于是一行人向楼上行进。
“小莲乖。”我亲亲她脸颊。
“小爹也乖!”小美女甜甜地说。
“听说是你很想小爹所以拖着你爸妈一起来看小爹的?”
“对呀,小爹你看我对你多好,一定要记得奖励我哦!”
“小爹最近穷,物质上的奖励就——刚才的亲亲算不算奖品?”
“切——小爹的亲亲只有对大爹来讲才算是奖品,对小莲不算啦!”
……咳,这个死小孩……
龙哥与连芸没有丝毫掩饰地笑——嘲笑讽笑讥笑……
“你们怎么教小孩的?”我扯扯嘴角。
“我们是有好好教的。”龙哥回答,“本来我女儿就很乖的。可惜被她两个干爹教坏了。”
……
单手抱着小莲,单手开了门。
“你都过来一个多月了,感觉怎么样?”在客厅安顿好后,连芸问。
“还好。”
“很寂寞吧。”——标准的嘲讽语气。
“还好。”
“上次我们又碰见那个小子了——好象是姓李?”龙哥说。
“然后呢?”我耸肩。
“他这颗不定时的炸弹似乎已经爆了。”
“是的。不过他算不上是炸弹,只是导火线而已。”
“没想过前因后果?”
“……还没有,”我老实说,“好象还没有来得及。”
“你的智商真的很高吗?”连芸很认真地怀疑。
“我情商低。”我淡笑说。
“那还没有解决咯?”龙哥问。
“似乎还没有。”我摇头,不解,“你们夫妻今天有点反常啊?话,好象,很多?”
“不知道也。”龙哥耸肩,一脸无辜,“或许是我又要当爹了吧——啊,错了,这次好象是我当干爹,你们当爹了。”
……似乎,是有这一茬儿在……
“龙哥,话不要这样子说,容易让人误会的。”我笑笑,“还有,你真地决定跟着你老婆搅和——呃,我是说我江成何德何能让你们帮我……呃,后继有人?”
“无所谓,不过户籍上改一改而已,而且我们又可以遵守计划生育法,不是很好吗?”
……“是很好。”我干笑,一字一字说。
“不过还有一个问题,到时候孩子入谁家的户籍?”连芸问了一个很现实的问题。
“……到时候再说吧。”我叹气,这对夫妻好象是来真的……勾起笑,“不过还有一个问题——或许不是问题——如果我和他分了?”
“到时候再说咯。”龙哥耸耸肩,连芸一脸无所谓。
……
小小小番《小美女的自白》(龙莲口述,小爹记录)
我叫龙莲,据说本来我的名字叫龙爱连的,大爹说太粗,提议叫龙爱莲,可小爹又说太俗,于是去掉了中间的那个字,就是现在本美女的大名了!
我今年四岁半,目前还是独生女,因为现在有了个弟弟或妹妹在我妈妈的肚子里生活着。
我这次自白的主题是:我是受尽忽视的小可怜。
首先是我爸妈,我爸爸很霸道,当然对我很温柔,对我妈妈更温柔;我妈妈很冷酷,当然对我爸爸很温暖,对我就更温暖。问题是,他们的二人世界的时间太多了!不但N度了蜜月,平时也是腻在一起——大部分时间是我爸腻着我妈——完全忽略了我,使我幼小的心灵受到严重创伤!
然后是我那两只干爹,虽然他们很疼我,可是也经常无视我的存在大玩亲亲,有几次还不小心让我看到限制级的东东(小爹:… …||)!简直是毒害国家幼苗!
所以,我是被忽视的小可怜……不过我的弟弟或妹妹就要生出来了,我衷心滴希望妈妈快点生,然后我就有人可以玩了(小爹纠正语法错误:应该是“就有人可以陪我玩了”……)。不过听说那个弟弟或妹妹是生来送给两只干爹的,因为小爹不能生(小爹:……)。还有其他原因,妈妈说孩子肯定入的是大爹家的户籍——可是为什么呢,我不明白也(小爹:……)——也就是大爹家的继承人了,将来可以继承好好钱的。不过我不管,反正从我家坐车到干爹们的家只要十分钟,所以就算以后弟弟或妹妹在干爹们的家生活,我也要经常去玩,我们也要尝尝无视干爹们存在的味道!(小爹:小美女我们已经搬家了哦……)
……以上只是小美女我的设想,所以现在,小美女我还仍旧是一只被忽视偷了的可怜虫……呜呜呜!
(小莲:谢谢小爹帮我记录,来,糖葫芦你吃一颗吧!)
海青的案子投标成功了,这就意味着一个很好的开始。来茵他们很高兴,因为这
也算是职业生涯中第一个成功。顾总也很高兴,专门打电话给我问我有没有空回
去吃个饭也算给顾凡庆祝,我婉拒了。
或许是跟顾总赌气他让我离开,或许是还没有做好准备和顾凡再见面,或许是怕
面对顾总精明的双眼。
不过来茵他们倒是有良心,在我拒绝回去后,结果跑来看我,虽然只是顺便的。
从机场接回他们后,本来还觉得宽敞的屋子一下子显得有些挤。
“你们说是来和一些外企谈海青的,少爷没来吗?”给他们端上果汁,我随口问
道。
“谈判这种小事我们出马就可以啦,哪还用得着少爷上阵?”来茵作自大状说。
“对呀,也不想想谁教出来的。”我坐下,玩笑说。
“嘿嘿,当然是老大和少爷你的功劳了。”来茵换了表情。
“切。”柯浩跟刘雄颇有默契地发声。
“老大这段日子怎么样?习惯吗?”刘雄开口问。
“什么都还好,能应付得过去。”我答。
“那不是很苦吗?”来茵叹气。
“我有说很苦吗?”我失笑,“这边比那边繁华,条件也更多更好,怎么会苦?
”
“可是你孤身一人,没有相亲相爱的人在身边。”来茵解释。
……这倒是……
大家聊了半天,差不多把近况都说清楚了,我也拐弯抹角没让人注意地问了顾凡
的情况,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门铃响了。
“门没锁。”我向门口喊。一般我在家时都习惯不锁门。
门开了,出现了一张让我意想不到的脸。
真的没有想到!
“少爷到啦?”来茵三人问候道。
顾凡淡笑着点头:“恩。不请我进去?”
“门口有拖鞋。”我反应过来,也无法抑制地挂起浅笑。
顾凡径自换了鞋,带上门,走到我坐的沙发边,坐到扶手上,右手搭上我的左肩
,俯下身,轻啄了一下我的唇。
……
……
我僵了。
来茵他们也僵了。
顾凡径自潇洒地开口:“好久不见。”
……持续石化中……
不过脑子却开始运转:是要给这小子一拳还是马上踢他出去?
终于有人反应过来了。
来银他们慌忙起身慌张笑道:“老大我们旧也叙够了既然如此我们先走了还有正
事要半呢哈哈哈哈!”然后慌慌出门。
我看着被带上的有点大声的门,半晌,才找回了神智,面对现实。抬眼半是无奈
半是郁闷地开着他,然后挥出了拳——最后还是理智地没有落到他鼻头而是落在
了他肩头——勾下他,狠狠地吻住。
反正,人也丢尽了,不如干脆一解相思之苦……反正,现在也没人观看,再怎么
样也无所谓……
…
从凌乱的被褥里起身,感觉到身体的酸痛,我皱皱眉,没有吵醒低血糖的他,径
自下了床——掀开被单时看到有一丝血迹……幸好,是我的……应该不是很严重
,希望用不着去看医生……
进了浴室,有点站不稳,看到镜中自己身上的青青紫紫,扯扯嘴角……我在顾凡
身上留下的痕迹也不少……
还没有意识到思念是如此的多如此的浓,原来,身体最知道。
…
“喂,老大……”电话那边的来茵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矜持。
“说吧。”我走到客厅,免得吵醒顾凡。
“现在打电话给你,不会打扰吧?”她有些小心地问。
“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