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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传之 断剑 第一部-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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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不敢,臣领旨。 
对了,我一直想问你,你的姓很少见,你姓鎏吗? 
不是,臣的祖上是西域人,臣有族姓,鎏苏是臣的名字。 
西域,我听到西域,心念一动,你可知道龙槊山。 
知道的,臣的族人世代生活在那里,自从文御王统一了天下,臣的族人才搬进了中原。 
那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我祖父轩辕文御的名讳现在很少有人提起了,民间只是记得有一个凤仪郑王,凤仪是祖父的年号。 
纵使是传说中有若神明的君王,一把黄土,流逝的岁月也会将他遗忘的。如今流传的只是那些经过了传播者自己加工过的故事,按照他们意愿创造的故事,真实早已经掩埋在历史中了。 
恕臣大胆,王是如何知道龙槊山的。那山很隐蔽,而且十分的陡峭,由于种种情况,那里很闭塞,知道它的人很少。 
只是听了传闻,当年铸剑师鬼蜮名动天下,听说鬼蜮就是住在龙槊山的,看样子,重山峻岭有高人呀。不说这些了,鎏苏,你的族人既然住在那里,一定也知道如何铸剑吧。我在他的身边坐下。 
是,臣的族人现在依然为王朝的军队锻铸兵器,只是我们知道只是普通兵器的制法,充其量可以是刀剑锋利些,耐用些。听说当年鬼蜮可以制成绝世名剑,成为文御王定鼎中原的神器。 
你知道的真多,那你知道那剑的下落吗? 
不是很清楚,不过我估计应该在太庙一类的地方供奉着。 
你想看吗?没有想到,你竟然对它有兴趣。 
很想,作为一个铸剑师,可以看这样的神器是他一生的梦想,不过,臣自知,这剑过于重要,臣不敢。 
如果我说你可以呢?我的声音有些软绵。 
他看着我,当真可以? 
可以。但是。。。。。。。 
臣明白,臣。。。。。。他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臣愿意。 
愿意?我到不明白了,我只想说但是今天不行,因为,我的剑没有在手边,而且我困了,我想去睡觉,让他明天过来,我们还可以比试一下,可他说的愿意的时候很为难,好象很难决定,只是明天在过来这样的为难吗? 
好,就这样了,你明天过来。我看见瑶光到了,就对瑶光说,一会我去泡温泉,昨夜没有睡,现在到困了,你去准备一下。 
是。他看了鎏苏一眼,那这位大人呢。 
鎏苏,你明天傍晚时候来吧,那时我的精神不错。 
是。他低着头,看不清楚表情。
12
怎么了,一直在笑。 
我只是想到了刚才鎏苏的表情,他好象误会我了。 
王,现在的水可好。 
在我的寝殿中修建了一个很大的池子,引入屋外的温泉水和凉水。池子周围用奇石堆成假山的形式,并且栽种了盆景,这样一上水,水雾缭绕,有一种仙境的幻觉。温泉的温度很高,不适合直接用。瑶光正在调节水的温度。 
我下手试了试,好,就这样吧。去掉了外衣,走入池中,坐在了边上。 
瑶光用木勺盛了水,轻轻浇到我的身上,你最近瘦了。 
是吗。你还记得我们这三年的事吗。 
有些记得,有些忘了。 
我还记得,三年前,我还没有被幽禁的时候,你就是我的侍童了。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记得我问你,为什么用瑶光这样的名字,用星宿的名字会遭天谴的,你说什么来着? 
臣非有不臣之心,唯羡星宿的风骨。 
我当时就想问你,你这话实在很奇怪,星宿有什么风骨可言。 
没有吗?我也不清楚,我是天决门的人,我的名字也是他们起的。 
你是孤儿? 
是。 
你知道自己的来历吗? 
不知道,我很小的时候就到了天决门,后来是随侍少主的七剑之一。 
你和慕容应该很熟。 
也不算,我只是他的手下。 
不只,我觉得,他对你有一种特殊的执着,他为了你可以冒死闯宫。 
那不是为我,是,为你。自从他在你迎接靖王他们凯旋的那天,他看见了你。那天晚上是为了找你的。 
是吗。你从明天开始不用做我的侍从了。 
他没有说话,依然为我按摩,我明显感觉他的手劲大了。 
瑶光。轻唤他一声。 
怎么了。 
我感到有些疼。 
王,我 。。。。。。 
笑着握住了他的手,我不是赶你走。我想你和慕容的关系很复杂,你不能这样逃避下去。既然早晚有一个了结,早了比晚了好。如果事情拖到无可收拾的地步,那也就什么也不用说了。你去找他,但是千万不要伤害了自己,看看事情是否有挽回的余地。可好? 
他竟有些呆滞,如果我和他的了结就是我的死期呢? 
那你一年后再死。我转了身,背靠在水池的边缘,希望不会是这样的结局,不然我会在你死之前剿灭天决门,这样要死很多的人,我虽然没有什么悲天悯人的心,可也不想多造杀孽。 
我感觉我突然被抱住了,紧紧的,他的头在我的肩上。 
别这样,你在我心中一直很冷淡的。我调侃他。 
我不是一个天生残暴的人,但我也有想要保护人。我可以做到十几年的无欲无求,因为那时没有人威胁到我,和我想保护的,那时的我双手是干净的。 
如果三年前,问我什么是我想要的,我会说是轩,那时的他是我生命的全部。 
两年前,我会说没有,心死的人如同一具行尸走肉。 
现在,我想是轩辕王族残缺的荣耀,和瑶光。禁宫中的两年,看开了些,也想通了些,毕竟我是轩辕的王子,是天下的郑王,虽然我没有治世的才能,但是我有与生具来的责任,而瑶光则是我自己的选择。 
清晨的阳光真好,没有想到,我一觉已是次日清晨了,瑶光昨夜走了,我不想送他,我怕我舍不得他,毕竟这三年来,我们从没有分开。 
拿起茶壶,倒了杯茶。真的很不好喝,怎么办,我现在已经开始想他了。 
王,一个小太监过来禀告,鎏苏大人来了。 
怎么这么早。 
鎏苏大人说,是瑶光大人在昨天晚上和他交接的,今天王的身边没有侍者,所以天一亮,他就来了。 
好,叫进来吧。我将散乱的长发向后拢了拢,就让他们侍侯更衣了。 
他进来的时候,我的衣冠不整,我看见他看着我,后来,脸有些微微的红,神情带了些须的尴尬。待我穿好了衣服,坐在床上,有人为我梳头。 
今天不出去,头发不用扎了。 
是。那个小太监用了把玳瑁的梳子在梳顺我的头发。当梳子轻触头时,有一种麻麻的感觉,很舒服。 
我很喜欢让人给我梳头,这样可以缓解我的头疼。很多时候,一起床,头像被针刺的一样,钻心的疼,今天就有这样的先兆。 
王,他见了礼。从今天起,臣随侍左右。 
我闭着眼睛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不久就听见耳边有人说,王,梳顺了,还要继续梳吗。 
不用了。我睁开眼睛,看见鎏苏依然在我的面前跪着。我挥手叫他们退下,问他,鎏苏,你怎么不起来呀。 
王没有叫臣起。 
哦,他不是瑶光,瑶光明白我的意思,他不明白。于是我笑着说,在我的面前不必拘礼,君臣礼不可废,但是行过了,你就可以起来了。 
是。 
看见他起来,一时到也无话。 
那个,你坐吧,其实,在我这里到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对了,我说过要给你看剑的,但是也只能等到黄昏了,我现在也没有精神拿剑。一把好剑如果只是看,到也辜负了它。我现在看书,你是否也要一本。 
我其实从来不和人分享书的,瑶光是唯一的例外。 
是。他答着,从我的书桌上取了一本书,在旁边坐下了。 
屋子里很静,我一看书,陷进了书中,渐渐的忘了外界,也忘了还有他。
13
其实看书是假,我一直在想,瑶光此次前去,是否安全,他又可以和慕容有什么样的和解。 
这次的事情会否可以了结? 
不,慕容不是这样的人。 
那他们会否达成一个什么样的协议,出卖我? 
不,瑶光不是这样的人。 
王,是鎏苏。 
什么事?我从思路中清醒过来。 
刚才轩王呈来了奏折。 
应该送太后那里呀。 
不是,是太后送来的。 
哦,我接过明黄|色的折子,翻开一看,当下,手松了。 
原来这是毓轩这几天心神不宁的原因。 
啪,我把它拍到了地上。 
可恶。叫了一声。 
鎏苏拿起折子,想仔细合好,无意看了一眼,轩王请求您给长子世子称号。 
你说,他在南边打仗,那里来的世子。 
王,恐怕您误会了,这是轩王的儿子,是他在江南遇到的一个女子,这次战争胜利后,从金陵带回京,这个孩子是那个女子所出。 
说什么我在他们出征这两年间都做了什么,我就奇怪,他怎会这样的无中生有,原来是心虚。 
鎏苏递过来小心合上的折子。 
这次江南之行,轩王收获不小。 
轩王有苦衷的。 
是吗,这到奇怪了。 
他的苦,待您见了他就知道了。那个女子是扬州人,虽然不是什么官宦千斤,也是书香门第,身家清白。这次藩王叛乱,有乱军抢了她,正好让我们的人救了,当时四处战火,只好安置她在军中,虽然有违军法,但是,法也容情呀。当时时局混乱,我们救了她,如果在将她安置在外面她一样难以保全。 
他停下来看看我,继续说。 
轩王不是故意罔顾军纪,作乱军中的。 
我沉吟了一下,品了品他的话,然后呢。 
那女子对轩王很是钟情,可是轩王已经很明确的拒绝了她,但她不死心,一次,轩王中箭,发热昏迷不醒,后来在夜里又发冷,军医说如果止不住发冷,人也会抽搐而亡,于是那女子在夜间用身体给轩王取暖,后来,就听说女子有孕了。 
毓轩那伤很凶险吗? 
说完这句话,我到愣住了,原来这样的情况下,我最在意的是他的病,不是他的背叛。一时之间竟然有些失神。 
当时是,后来复原的也快,现在除了不可以再受如此重的伤,一般性命无忧。 
我缓缓点了头,收拾一下心情。 
早知道他已经娶妻,那孩子是迟早会有的事情。原以为不在乎了,事到临头,却无法放开心怀。 
有些颓然,这个孩子虽然是长子,但非嫡出,要立为世子也是不合祖制的。但念在其母救过轩王,那先封那女子为侧王妃,此子成为公子。 
这已经是很宽厚了,一个非明媒正娶的女子的孩子,是不被承认的,至少我不会。
14
鸿雁传书,离别两不孤。
手中拿的是瑶光飞鸽送来的信,他亲手写的,安好勿念速回,短短的六个字真是使人欢心。
今天晚上是轩王公子的满月,听说他在府里摆酒,邀请文武百官。是鎏苏在身边。
你不去吗?我问他。
臣当值。
合上信,靠躺在椅子上,阳光照在脸上,暖暖的。
剑在那个桌子上,今天早上我放过去的。我对鎏苏说。我已经答应了他,给他看这剑的,只是我的体力不支,不能用剑和他过招了。其实就算我的身体很好,他也未必真心敢和我比试。
王,臣决定不看了。
哦?为什么?
剑象征着王的荣耀,臣提出这样的要求本身就不应该了,可是臣的家族是铸剑师,可以遇到一把好剑是臣毕生的梦想。
罗嗦。我走到桌前,拿起那剑,送到鎏苏的面前。他迟疑了一下,我坚持,他终于接过了剑。
剑长三尺二,剑用薄铁铸成。因为在淬火的时候加进了一种特殊的东西,所以有时在剑身会发出七彩霞光,剑原名为七虹就是如此。原本在剑壳上用小篆刻了七虹这二字,可是在几十年前,因为此剑易名,所以七虹二字便被毁了,现在你仍然可以看到那里还有不平的伤痕。
臣知道,它现在的名字是文御王亲自赐名,定鼎剑。
我笑了,不答。其实这剑有一个比定鼎更适合它的名字,那是它真实的名字,也是它的灵魂。
他看完了,双手奉上剑。我拿起来,重新放到了桌子上。
瑶光大人的配剑瑶光剑是否是当年天下第一铸剑师蓝剑魂的配剑?
是。这件事情很麻烦,我不愿意多说。
鎏苏给我端了杯热茶,我摆手,让他放在了桌子上。
其实这些都有人做的,你不必亲自动手。我发现这几天,他几乎是寸步不离的在我的身边。你是侍卫,不是侍从。我很心疼他,堂堂一个上将军此时却像一个奴婢一样。
臣听说,原先瑶光大人也是这样的。
听他说到了瑶光,我淡然一笑,你们是不同的。
是呀,完全不同的两个人,怎么可能在做同样的事情上有同样的感觉。
明显感觉到他一愣,我终究不如他,他小声说了一句。
我也愣住了,为什么这样想?
这些年来,我学会了很多的东西,比如控制自己。我知道我可以宠信瑶光,因为他是我的私人,可是我不可以动鎏苏,如果我喜欢他,我只能单纯的欣赏他。一来他是社稷重臣,身为天子的我应该对这样的臣子尊重,二来,以鎏苏的家族地位一旦知道这样的不伦发生,势必会产生震动朝野的祸乱。当时单纯的热情在这样冰冷的事实面前已经消磨殆尽了,再加上对毓轩那种犹如缠丝般纷扰的感情,我已经没有多余的心力来应付这些。这些天来,我调他在身边,可仅仅也就是这样了。
鎏苏,多心了。这样的话其实是不合适的,没有一个王会对自己的臣子说这样的话,因为是鎏苏,我破例了。
许是听到了这样的话,他没有继续说一些舆矩的话,我有些放松,有些失望。和他相处总是在一种揣摩中,没有和瑶光在一起的坦诚。
王,大事不好了。殿外一个小宫监慌慌张张跑了进来,跪在我的面前。此时的他依然喘着气。
我没有说什么,等着他说。鎏苏端了一碗茶到小宫监的面前给他喝,他定了定神,马上说,太后,太后不好了。
我猛然站了起来,太后不是前几天很好吗?
今天早上起来不是很好,到了现在已经不行了。
叫太医了吗?
叫了,芙后已经到了。
站在她的床前,厚重的锦被压着腐朽的人。
我和王有几句话要讲,你们下去吧。
周围的人安静的退了出去,太医想留,见太后摆了摆手,也躬身退出。
芙后也就是我的母亲没有出去,太后看了她一眼,她也就出去了。
厚重的门在我的身后慢慢关死了,发出沉闷的声音。
她咳嗽着,想起身,我迟疑着,终究没有扶她,她自己坐了起来。
郑王,帮我到杯茶。
是。应了一声, 走到桌子前,拿起茶壶到了一杯冷茶,送到她的面前。
她接了过去。
郑王,坐。此时的她竟然有了一些生气,但我很快意识到,这也许是她的回光返照了。从来没有意识到,握有强大权力的她也会有这样的一天,习惯了看她威武的坐在金殿之后那种嚣张,眼前的她竟然使我感到了有一丝的伤感。
我依言坐到了旁边。
周围只有她喝茶的声音,整个大殿阴沉沉的。
毓白今年也有十七了。
听到久违的名字,一时之间有些陌生。沉浸了一会,规矩答到,是,过年十八岁了。
真正成了大人了。
她递给我茶杯,我放在了桌子上。
知道现在我为什么单独叫你进来吗?
孙儿不知。
呵呵,她阴森鬼气的笑了。你怎么会知道呢,我原本也没有告诉你的。
颤抖的手从衣服的最深处拿出一个荷包,小巧精致。打开了它,从里面竟然抽出一个丝帕。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时的她诡异而自豪,仿佛我就像一个卑贱的人等候她的裁决一样。她递到了我的面前。
我没有接。
真的很沉的住气。你看,这是你父王的传位诏书。她在我的面前打开了它,呈现在我的眼前。
王三子,毓轩,人品贵重,。。。。。。后面的不用我念了吧,克承大统,呵,克承大统。
意料之中。我有些不屑,她们那些小把戏,我早清楚。
可你不知道后面的一句,即刻赐死王五子毓白。
是吗,他终究还是不愿意放过我。
想知道这是什么吗?
因为,我不是他的儿子。
为什么晋江交流打不开,555555555555
因为电脑中有病毒,怕毁坏文件,所以写的东东必须及时发到网上 
 15
终于说出了沉在心中古老的秘密,有些残忍。猛然撕扯开久已愈合的伤口,登时血肉模糊,疼痛异常。
你已经知道了。她很失望。一个她用心珍藏多年的隐秘,被我轻易得知,失望再所难免。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一直怀疑的,我和兄弟们不像,父亲看我的眼神也不对。直到那天,毓轩告知父亲我们的关系的时候,他的举动更是非比寻常。没有杀了我,没有处罚毓轩,一般出了这样的丑闻父王会灭口的,不管其中牵涉的是否是他的儿子。他只是把我幽禁在禁宫中,这几年,吃穿用度却没有亏待我。这样我费了很多年,终于探知了这个秘密。
很失望吧,你引以为傲的家族其实没有你的立足之地。
虽然不是觞的儿子,到底我是轩辕的王子,我的父亲应该是觞的长兄,那个不被王室承认的王子。名义上觞是独子,那些叛乱的叔王们其实只是一些叔伯的孩子,可是你欺骗了全天下,凤仪朝的嫡后有儿子,那就是我的亲生父亲。这些话,不是你现在这样的情形,我永远不会说的。
看来,我低估了你。
是你高看了自己。民间已经对这些事情没有什么消息了,即使是当年在西域居住的鎏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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