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惘然劫-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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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倒没有,只是听说五爷书房辛苦,特地送来一碟点心两杯清茶解解乏意。可是这死奴才竟然说不许我

进去。”狠狠地瞪了楚辰一眼,楚辰立在莫离身後,向少言做了个“受不了”的表情。 
“是不许进去。”少言懒得堆起笑脸,只是淡淡地说。 
碰不个不软不硬的钉子,莫离一时下不了台,脸也冷下来,“这话是五爷说的呢,还是十三爷您自作主张

?” 
少言仍是那麽淡淡地,不想跟他计较,“书房一向是丁家重地,除了几位爷,等闲人不得入内。敢问莫公

子可是自忖能与二爷八爷比肩?”看他提到五爷时脸上欲语还休的表情就知道,又是一个痴心人。 
莫离又急又气,可以几位少爷比肩这话是万万不能说的,只小声嘀咕道:“五爷昨个儿还说要带我游京城

呢。”想起昨个夜里五爷的轻怜蜜爱,高大的身躯在他身上驰骋著,把他弄得几次昏死又醒过来,他不信

连一个小小的书房五爷都不让他进。 
“楚辰送公子回房。”少言下了逐客令。 
楚辰得了令箭也不再避忌,捉住了莫离手腕拖著他向外走。 
“放开我,你这个死奴才,放开。谁让你碰我的,我是五爷的人,让我见五爷。”莫离一路挣扎,无奈楚

辰的手像钢箍一样环在手腕上,无论如何也抱不脱。 
目送两人远走,少言却没有就此返身进书房,斜倚著栏杆,看著台阶旁石缝里生出的白海棠。或是园丁一

个疏忽,让这株海棠在阴暗处不被注意地生长著,与苗圃里的万紫千红遥遥相望,更显形单影只──孤独

得近於凄怆。红晕若施脂,轻弱似扶病,娇羞的花瓣在风中颤颤地抖动,但终於没有落下。半晌,少言方

才起身进了门。 
“送走了?”五爷低沈的声音从书桌後传来。 
“嗯,”想了想,少言又加上一句,“这便是你从承德带回来的?” 
“不错,”五爷将笔一扔,抚著下巴说:“小野猫一个,爪子还挺尖。”脸上闪动著嗜血的光芒。 
想起半个月前在承德初见莫离时,他一脸凶狠张牙舞爪地说:“老子卖艺不卖身,你敢碰我我就杀了你。

” 
而现在,小野猫的爪子已经磨平,他的兴趣也没得差不多了。 
少言道:“你最好教教他。想留在丁府,这麽横冲直撞的,没几天就把人得罪光了。”正所谓阎王好见小

鬼难缠,想在庭院深深处讨生活,不但不能得罪了主子,也要懂得放下身段巴结巴结那些下人。满嘴的奴

才奴才,不知惹得多少下人不快。 
五爷的目光转到少言身上,薄薄的嘴角挑起邪肆的笑,“我带人回来,你不自在?” 
少言动手整理帐目,恍若未闻。 

窗下有卧榻,铺於其上是一色的银缎,枕头被褥无不齐备,几位少爷处理公事若是疲倦,便可以在榻上稍

作小憩。五爷在床沿上坐下来,动静间蓄满了力量,扯开自己前襟露出古铜色厚实的胸,动静间蓄满了力

量。 
“过来!”他用眼神焚烧著他。 
少言走了过去,站在他两腿间,却仍是扭著头看向另一个方向。 
“看看你,”五爷脸上有一丝戏谑,先将少言的头发散下来,在手里把弄一会儿。又从少言那形状漂亮的

锁骨向下滑,在他胸口流连不去。一丝丝火热的感觉从皮肤底下升起,随著他的手指在身体内狂烈地窜动

,急欲找个发泄口喷薄而出,少言後退,想避开这汹涌的情潮,却被五爷结实有力的腿夹住动弹不得。 
两只手指悄悄地袭上他胸前小巧圆润的|乳尖,用力一拧。“啊!”少言再也支撑不住,腿一软倒在五爷的

身上,两手扶住了他肩头。 
另一只手亦抚上他的後背,顺著滑腻的肌肤来到圆浑而紧滑的臀间,粗粗的手指未经允许猛然探入炽热的

菊|穴,重复著抽出再进入,带得菊|穴内暗红嫩肉亦向两面翻转,少言吃痛地低哼一声。 
“我半个月不在,这里有没有其他人碰过?” 
少言霍地转头,带著凶狠盯住他,他说这话是什麽意思,当自己人尽可夫麽!可口里却吐出相反的话:“

希望我为你守身?你自问有那个本事?” 
“小言儿又在强嘴了,”五爷的手指狠狠一搅。少言闷哼,两只手亦不甘示弱地深深掐进他的肩膀,“花

天酒地是谁人,如何敢要我为你守身如玉?” 
“脱衣服。”五爷下著命令,他的声音是一贯的霸气与不容违抗。 
少言闭了闭眼,勉强站起双肩後挺,衣裳下滑挂在腰间,长裤亦同时被五爷扯去,露出修长美丽的四肢,

映著窗,整个人也像是在微微地发著光。 
五爷向後一仰,躺在床榻之上,毫不介意展示他早已高高隆起的裆部,“脱掉它。” 
少言伸手解开腰带将五爷的裤子褪到膝间。那根又粗又长的庞然大物便这麽弹跳出来,晃了两晃直翘翘地

指向天空,剥了皮的免子一般,红通通亮晶晶。即使已经见过很多次,少言还是忍不住有些羞赧。 
五爷轻笑两声,一伸手便扯住了他的头发,“上来。” 
少言爬上床,分开双腿跨坐在他的身上,无处可放的双手只得撑在五爷两侧,与他脸对脸眼对眼。在他身

下三年,这还是第一次用这种居高临下姿势。 
五爷猝不及防地抓住他的腰身向下用力,感觉那像铁棍一样坚硬的东西就要挤进来,少言双手用力反射性

地要逃开。 
五爷却不给他这个机会,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拉下他。 
  「啊──」 
 撕裂的感觉传遍全身,股间不断收缩抽搐著,少言伏在身下人的胸膛上用力喘著气。 
“自己动。”过於激烈的反应让五爷轻笑不已,无论经历过多少次,这玉一般的人儿永远都像处子那样生

涩,是让他最感有趣的部分。 
少言缓缓起身,却因为方才的疼痛而心有余悸,不敢就此坐下去。 
等不及了,五爷一个翻身,将少言压在身下,向前一挺,深深地挤了进去。“下次吧,你该学学侍候人的

功夫了。”嘴里这样说著,身子却没有停下,前後晃动著让胯下的棒棒进进出出,每一次疯狂的进出,都

带出豔丽的血滴…… 
少言无力地躺在他的身下,感受著肌肤与肌肤的磨擦。 

後庭的痛慢慢地变了麻木,他举起两条修长的腿紧紧环住五爷的腰杆,圆润的臀部迎合著身上男人的动作

,两只手亦环了他的脖子将脸埋入他的颈窝。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觉得自己是最接近他。 
一声嘶吼,五爷浑身一阵痉挛,将一股滚烫的液体射进他体内。 
少言一侧头,两片粉红色的双唇正确地找到了目标,吻上五爷略显厚的双唇,灵动的舌迫不及待地潜入,

辗转吸吮,与五爷的舌交缠著。 

瘫软在床上,五爷看著少言弯下腰去拣散落一地的衣物。长发凌乱,遍布青痕,|乳白色汁液从他身後流出

来沿著大腿一路蜿蜒向下,说不出的淫乱诱人,五爷的下腹又是一阵紧绷。一把将少言勾到怀里,身子翻

过来按在床上,骑上他的後背长驱直入。 

午後的阳光照进来,投射在少言的脸上。他睁开眼睛,又长又密如两把小扇子的睫毛扇动了两下,身体的

酸软提醒著他在书房里发生的事。 
吻到他了,就像热恋中的男女,呼吸纠缠在一起,不分彼此。 
也只是像! 
转过头去,看著熟睡中的五爷,浓浓的眉、挺直的鼻梁,贲起的胸肌,黑色的丛林中半垂半立著的棒棒,

再下来是粗壮的大腿。 
轻叹一声,侧过身蜷入他的腋下,近於贪婪地嗅著他身上汗水的气息。 
手,横越过沈睡的人的身体,与他十指交缠,嘴角带著一丝笑意地睡著了。 
偷偷地幸福著。 




京城西北角,有一座毗临城墙而居的府第,朱红门黄铜钉。
匾额上“钱府”两个金漆大字在阳光映照下分外耀眼。
进了门,便是可容两车并行的青石路,路旁有镜面白石一块,上面龙飞凤舞的两个大字:忠园。右下角另

附一行小字:丁影题於申庚。丁影便是丁家第一代始祖了。这里正是管事钱来安的府邸,当年丁影创业伊

始,钱忠便跟在身边,不离不弃。後来丁家发达,特地赐了一所宅子给钱家,又题上“忠园”两字,既合

人名又暗含嘉许之意。
顺著青石路一直走进去,绕过正房,便是一垂花门。进了垂花门,两边是抄手游廊,当中是穿堂。当地放

著一个紫檀架子大理石的大插屏,转过插屏,是小小的三间厅。
西一溜四张椅上,都搭著银红撒花椅搭,底下四副脚踏。椅之两边,也有一对高几,几上茗碗瓶花俱备.
厅里三两个丫环正忙著。忽然听得院中有人说:“来了,来了。”说话间,一个中年男人从门外进来,忙

不迭地说:“这帮蠢货,还留在这里。客人马上就进门了,还不回避!”唬得几个婢女忙从後房门溜了出

去。
出了门,一个十五六岁的丫环拉了拉身边的人,问:“姐姐,到底是哪个客人?把大总管弄得老鼠见了猫

似的。”
被她拉住的那个婢女看来年纪较大,也算见过几分世面,忙止住她说:“你可别乱说话,今个儿来得是丁

家的人。”
那小丫环吐了吐舌头,说:“怪不得呢?”
“就是,”年纪大一点的说,“少爷能外放知县,全仗了丁家主子。所以老爷今日才请丁家的老爷少爷们

来喝酒看戏。”
正说著,大总管又来赶人了,吆喝著说:“别在这里吱吱喳喳的,让人笑我们钱府没规矩。都给我警醒著

点,今天要是哪里出了错,我剥了你们的皮。”小丫环们一哄散了,各回各房,大总管追上去交待道:“

在後院侍候丁主子家的女眷,别出来乱跑,小心闯到主子家的爷们面前去。”
大总管又蹩回後门,拉过一个家丁低声问:“丁老爷和丁五爷来了没?”
“来了,正在屋里坐著呢。”
大总管从门缝看进去,只见朝南正座上坐著位五十来岁年纪的老人,修眉凤目,雍容华贵。虽然年纪渐老

,两鬓已有微霜,但风流倜傥之意不减。只是现在脸上晦涩无光,双目混浊,似是有病在身。大总管心里

揣测:能坐上这个座的,肯定是丁老爷无疑了。
再下首坐著一位年轻男子,身穿翠蓝袍,腰横玉带,不怒而威。这个他却见过,正是当今丁家的主事五爷

丁寻。
自家老爷斜签著身子敬陪末座,与两人谈谈说说。
再看去,五爷身後还立著一个年轻男子。看年纪尚未弱冠,面目清秀,身材瘦削,只一双比秋水还明的眼

睛,不时从後方打量一下五爷,像想起了什麽,趁著众人不注意脸悄悄地飞红了。大总管看了,心里啧啧

称叹:原来世上真有这般神仙似的人。以前觉得自家少爷也算是俊俏的了,没想到和他一比,真的一个是

玉做的,一个是泥砌的。
正想著,只见自家少爷钱玉熙走进来,看见座上的两个人,忙跪下去先向丁老爷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

没敢起身,跪著移到丁五爷面前也是三个响头。待要给那个少年人磕头,那少年人却一个侧身躲过了。
...........
待钱少爷磕完头,丁老爷点点头,说道:“起来,打赏!”那少年从身後仆役那里托了个托盘,里面端端

正正地放著两封红包。
丁老爷又招手道:“站过来让我看看。”钱少爷往前走了两步,笑著说:“往常过年的时候也去给老爷请

过安的,只是老爷事忙,没得见。”
丁老爷眼睛一亮,笑道:“你钱家虽是我丁家的家奴,但你一样也是丫环老妈子捧在手里长大的,可没受

过一天苦。这一出去,不知道能不能当得起一个地方的青天父母。”
钱老爷忙接过话头,“老爷放心,虽说小人家里也算薄有产业,却没敢养出他公子哥儿的脾气来,不会给

主子丢脸的。”五爷身後的年青人抿嘴一笑,眼睛滴溜溜地在自家少爷身上转了一圈,却没说话。
丁老爷喝口茶,“这样吧,走之前来我府里住两天,我亲自教导教导你。”
屋里人谁不明白这“亲自教导”四个字的意思!丁老爷风流之名遍天下,但凡有些姿色的,非要尝过一遍

才甘心,这一教导,怕是两个要袒裸以对了。一时间,人人面现尴尬之色,只有丁五爷脸上依然是不动声

色。
钱老爷也变了脸色,却只能低头说道:“多谢老爷栽培!”父子俩又一起跪下去。
那少年人看了看丁老爷一眼又转过头,只是眼中的厌恶却是再也掩饰不住。总管大奇,心想这位不知是何

许人也,看模样也是丁家的人,可是却露出这种脸色。
重新落座以後,钱老爷问道:“不知府里其他几位少爷过不过来?”
这次却是五爷答道:“三哥四哥他们说,若是先到,你们父子肯定见一个跪一个,还得赏红包。不如等开

戏了再来,白吃一顿钱也省了。”
一席话说得屋里众人都笑了。
大总管见时机已到,忙把戏折子送上去。一行人起身,便向後院的戏园走去。
大总管走在最後,只见那少年人脚步也慢了下来,跟自己并肩而行。转头问道:“这位小哥贵姓?”
清亮的嗓声便如高山流水叮咚做响,极是悦耳,“免贵姓丁,忝居丁府总管一职。”

.................
这一日,钱家为了在主子眼前挣个面子,把筵席办得分外热闹,不但请来了戏班,连杂耍说书一并也叫到

了府里。
少言坐在五爷旁,打量著一桌子的果品干鲜,见总无可吃之物,便起身叫了小厮回府自取了些摆在五爷面

前,五爷拈起几块吃了。
戏正演到热闹处,八爷忽然看向入口说道:“你们看老七还真是忙,忙完出诊忙著赶场。”
少言也转身看去,一个青布儒衫秀才模样的人急匆匆地赶到席间,身後还跟著个背药箱的小僮,正是七爷

丁逸。七爷擦擦脸上的汗,“刚要出门又来了几位病人,就拖到了现在。” 对经商没有兴趣,每日里只是

潜心医术,与八爷合开了一家医馆。
钱管事父子过来请安,七爷忙拦住,“别,你儿子外放我没帮上忙,这头就别磕,我红包也不给了。”
八爷笑道:“还是七哥直性子,我们这些就算不给红包也不好意思说得这麽白,钱总管可要在心里嘀咕了

。”
钱管事讪讪地说:“小的怎敢,主子们肯来就是天大的恩宠了。”

闹了一日,太阳西沈时方散,丁老爷叫上钱少爷,两人一起坐车出了钱家。
少言亲自将马牵到五少爷面前,说道:“已经吩咐他们准备了醒酒汤,回去便喝,别过夜。”
二爷在一旁等得不耐烦,喊道:“我的马呢?十三,你去催催。”少言看著五爷上马,淡淡回道:“二爷

自有小厮。”
二爷瞪他一眼,正巧小厮将马牵来,便大摇大摆地上了马。倒是四爷说:“十三,要不要和我们一起走?


“不了,四爷先吧,我还得打点一下。”
二爷等得不耐烦,在马上高声叫道:“老四,蘑菇什麽,还不走!”
“来了来了。”四爷一笑,上了马与二爷并肩而去。
几位少爷纷纷上了马,二爷四爷并肩向外走,口里有说有笑,比别人又亲近几分。再来便是五爷,上了马

不疾不徐地跟在两人身後,脸色平静。
少言心中暗想,二爷四爷素来亲厚,将其他的少爷撇在一旁。二爷脾气暴戾,平常对谁都没个好脸色,却

对四爷言听计从,虽对丁府主事之位的野心昭然若揭,尚不足为惧。而四爷,平日里只是莳花种草,得到

一株奇花异草便欣喜若狂,最是淡泊无为的一个人,时时与人为善,老好人的称号闻名京城。
接下来是八爷,比初见时高些,依旧是圆鼓鼓的身子,大大的脑袋,一步三喘。一走动,脚颤,肚子颤,

就是脸上的肉也在颤。看到少言,笑得跟弥勒佛似的说道:“十三,几个兄弟都坐著看戏,就你跑里跑外

的,连椅子也没坐热,可辛苦你了。”
少言冷笑於心连说不敢,看轿夫走过来。八爷身子沈重,骑不得马,出入都用八抬大轿。
目送著轿子远去,看看护在两翼的六爷及九爷,少言不由得微微一笑,二爷与四爷、八爷与六爷九爷,这

两拨人向来是各自为政,井水不犯河水。单只今日来钱府的这几个兄弟,便分成三派,勾心斗角,机谋百

出,都瞄准了丁家主事的位子。

向钱老爷告了辞,少言便骑马跟在女眷的後面。
刚出了钱府,忽然听得前面一声马嘶,尖叫声四起。打马上前,原来却是车轮卡在石板缝里,马也折了腿

,躺在地上不住哀鸣。看车子样式是大夫人所乘。
正察看著,大夫人却自己走了下来,一身青缎衣裙,披著水蓝色的披风,环佩叮当香风阵阵,雍容之极。

见了少言道:“十三,我跟二妹妹的车回去了,你打理一下这里。”
少言称是,看著大夫人上了二夫人的车,两人共乘一车驶远了。
过了一会儿,车夫愁眉苦脸地走过来,说:“十三爷,车轮卡在了石缝里拔不出来。您看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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