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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剑神刀-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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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方远也是一震,因为他的长剑跟凌云一触之下,已崩出一个米粒大的缺口,可是凌云的剑上却丝毫无损,因此他怔了一怔才叫道: 
  “小子!你手中可是秋痕剑?” 
  据他所知,凌云已得司空慕容赠与,可是秋痕剑在易家藏剑中仅属次品,最好的一柄铸情剑被易华容带走了,易华容送给了他,他拿了又送给苦果以换取恨天四式。 
  这次为了急需,才从苦果那儿硬讨了回来,却想不到会被凌云一剑砍成了残缺,雷始平恐怕凌云说出实话,连忙抢着回答道: 
  “你既然知道秋痕剑,还问什么?” 
  凌云生性耿介,不善诈伪,忙摇摇头道: 
  “不!秋痕剑已为司空小姐收回,这是她送给我的另一柄,剑名巨阙,是她新从剑堡中得到的。” 
  张方远又是一怔问道: 
  “你见过她了?” 
  凌云点点头道: 
  “不错,我才与她分手,你们杀了她的母亲,她正要找你们报仇,想不到你竟会到此地来。” 
  张方远又是一怔道: 
  “什么?华容死了?” 
  凌云怒声道: 
  “她的尸体就停在此地,你还装什么!” 
  张方远诧然道: 
  “我是真的不知道,是谁杀了她?” 
  凌云叫道: 
  “不是你是谁?” 
  张方远大叫道: 
  “放屁!我好容易打听到华容的消息,到这儿来找她,还没有进门就跟这批臭要饭的打起来……我怎么会杀死华容呢……” 
  凌云见他的表情不似诈伪,想了一下道: 
  “不是你就是司空皇甫,除了你们二人外,再无别人。” 
  张方远摇摇头道: 
  “这也不可能,司空皇甫没有杀死华容的理由,再说他根本不知道华容在那儿。” 
  凌云不信道: 
  “那你是怎么找到这儿来的?” 
  张方远道: 
  “是南宫带我来的。” 
  雷始平微异道: 
  “南宫!是司空南宫?” 
  张方远微笑道: 
  “不错!其实他应该叫张南宫才对,他是我与易娇容所生的儿子,我先前也不知道,直到这一次司空皇甫把他送到我那儿去,我才明白。” 
  雷始平与凌云又是一怔,似乎被这个消息震惊得呆了,片刻之后,凌云才摇摇头道: 
  “弄错了吧,易娇容在怀着身孕之后,就把南宫的父亲杀死了。” 
  张方远哈哈大笑道: 
  “你们才错了,南宫的确是我的儿子,当年易娇容离家出走,在外面遇上了我,那时我的剑法不如她,被她打败了,她却看上了我,与我结成夫妇,要不是她发现我娶她的目的是为了学她的剑法,也许她会一直跟着我。” 
  雷始平将信将疑地道: 
  “我真不明白你们当年是怎么一回事?易娇容说她杀死了她的丈夫。” 
  张方远笑道: 
  “易娇容的确是想杀我的,可是她一直没有达到心愿,当我以为已经把她的剑法学成后,见她又有了身孕,脾气变得十分暴燥,我就想摆脱她,她自然不答应,我们就打了起来,结果我还是打不过她,幸好她大着肚子,行动不便,被我溜掉了。” 
  凌云怔怔地道: 
  “那她为什么说杀了你呢?不对,易娇容重回剑堡时还带着一个男人。” 
  张方远哈哈大笑道: 
  “以易娇容的脾气,她被我玩弄了一阵,引为天大的耻辱,如何肯告诉别人呢?那个男人是我的弟弟,她带着他回来遮羞的,可是又怕我的弟弟说出她丢人的事,所以拔剑杀死了他。” 
  凌云摇头: 
  “这太令人难以相信了,你弟弟怎么肯冒认她的丈夫呢?” 
  张方远仍是笑着道: 
  “我弟弟对易娇容倒是一往深情,而且他对我的作为很不满意,所以才帮她的忙,也许他认为易娇容会爱上他而改嫁给他的,却想不到会作了我的替死鬼,由此可见我离开易娇容确是明智之举,假如我一直跟她相处下去,也许会杀了我。” 
  凌云对他十分鄙薄,却想不出什么话来责备他。 
  倒是雷始平又问道: 
  “你怎么又搭上了易华容呢?” 
  张方远笑道: 
  “易娇容对我始终没有放松,她生下了孩子,又匆匆地出来搜索我的下落,我被她逼得到处藏匿,最后没有办法,只好躲到剑堡中要求庇护。” 
  凌云一怔道: 
  “你到过剑堡?怎么司空皇甫从没有说起过呢?” 
  张方远笑道: 
  “司空皇甫怎么好意思说?易华容是跟着我私奔的。” 
  凌云立刻加以驳斥道: 
  “胡说,易前辈怎会做那种事。” 
  张方远哈哈一笑道: 
  “现在我一无所惧,无须掩饰我的本性,所以你看起来觉得太不顺眼,换在当年我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很少有女人能不受我的吸引。” 
  雷始平望了他一眼,见他五官清秀,相貌秀逸,虽然眉角稍已刻上了岁月的痕迹,假如不是他性情上流露出佻达的神气,的确颇有令人心动之处。 
  虽然他比不上凌云那种忠义外溢的威仪,可是他温柔,他识情知意,言词可人尤其是那一对深情款款的眼睛,令人不由自主地堕入他的情网之中。 
  以苦果的古井之心,以易华容的端庄娴淑,仍是无法躲避他的诱惑,抗拒他的魅力。 
  张方远又笑笑道: 
  “我到了剑堡之后,知道光是靠他们的庇护仍不足以保全自己,必须再深一层地学得易家剑法的精髓,因此我看准了目标,向易华容进攻。” 
  雷始平尖刻地道: 
  “难道司空皇甫是死人不成?” 
  张方远笑笑道: 
  “司空皇甫那时醉心剑法,根本不注意其他的事,因此冷落了易华容,反而促成了易华容与我之间的感情,不过易华容倒底是个稳重的女人,她同情我的处境,也许在心底暗暗地爱着我,表面上却始终跟我维持一个相当的距离,她虽然也教给我一部份剑式,却始终无法令我满足,因此我采取了一个最绝的办法……” 
  雷始平连忙问道: 
  “你用什么方法?” 
  张方远笑道: 
  “我给她留了一封悱侧缠绵的信,偷偷地走了,我知道那封信一定可以促使她离开司空皇甫。” 
  凌云立刻道: 
  “你一定是离间他们夫妇的感情。” 
  张方远冷笑一声道: 
  “那离间的方法,我才不会这么做呢!我的信上盛赞司空皇甫的优点,说只有他才配与易华容偕老终身,我虽然热爱着她,却自惭形秽,为了不妨碍他们夫妇的幸福,我情愿孤苦终身。” 
  凌云不解道: 
  “这是应该的,怎会使得他们夫妇仳离失和呢?” 
  雷始平一叹道: 
  “你真傻,假如司空皇甫真是他所说的那样好,易华容就不会移情别恋,就因为司空皇甫暗藏异心,他那封信才会收到效果。” 
  张方远大笑道: 
  “对极了,易华容看到那封信后,对司空皇甫失望更深,终于使她离开了司空皇甫,投到我的怀抱中来。” 
  雷始平想想又道: 
  “司空皇甫知道吗?” 
  张方远笑道: 
  “起先他并不知道,后来知道了,却一点也不恨我,因为他与我是同样一类人,他与易华容的结合也是为着她的剑法,他自己已经失败了,倒是希望我成功,因为我答应与他共享那成功的结果。” 
  凌云又不信道: 
  “司空堡主不是这种人吧?” 
  张方远笑笑道: 
  “他是怎样的人我比你清楚,而且我也没有失言,我在易华容处学得的剑法照样传授给他,因为我们同样的受着易娇容的威协。” 
  雷始平笑着问道: 
  “后来你又怎么离开易华容的呢?” 
  张方远一叹道: 
  “那是有一次司空皇甫来找我,我偷偷将剑法传给他的时候,被易华容看见了,也偷听到我们的谈话,她一怒之下,才算是真正的看透了人间。” 
  雷始平点点头道: 
  “所以你又去找苦果了?” 
  张方远道: 
  “是的,其实那也是一个巧合,我不见了易华容,从司空皇甫的口中得知易娇容的剑术武功突飞猛进,恐怕我们还不是她的对手,我只好又躲起来,这一躲刚好躲上了仙霞岭,我看中了苦果那个藏身的地方,就想把她赶走,利用那个地方安心练剑。” 
  雷始平道: 
  “结果你又看上了她的恨天四式?” 
  张方远一笑道: 
  “是的!那时我仗着从易华容那儿偷来的铸情剑,再加上我学得的易家剑法后,一定可以胜过娇容了,所以我又在她身上下功夫。” 
  雷始平笑道: 
  “你能把她说动了心倒是很不容易。” 
  张方远笑道: 
  “不错!我跟她整整相处了一年,又把铸情剑送给了她,总算取得了她的感情,学会了她的剑法,我发觉那四式的威力很大,不用铸情剑也可以睥睨天下了,所以我把铸情剑留在苦果那儿,偷偷地溜了。” 
  雷始平道: 
  “你藏在什么地方?” 
  张方远道: 
  “我那时已经不须躲藏了,可是我为了加强剑法的威力与造诣,隐居在天月山练剑,只有司空皇甫一个人知道我的下落。” 
  雷台平哼声道: 
  “你们倒真是臭味相投。” 
  张方远笑笑道: 
  “这倒不是我特别喜欢他,而且我们有着共同需要的地方,我学到的剑法比他多,可是我对于剑式的理解不如他深,所以我们必须互相切磋。” 
  雷始平忽然问道: 
  “你为什么忽然又想起要索取铸情剑了呢?” 
  张方远道: 
  “年前司空皇甫把南宫送到我那儿去练剑,我起初还以为他是司空皇甫的儿子,没有教他的兴趣,直到不久之前,司空皇甫自己又到我住的地方,告诉我一个重要的消息。” 
  雷始平哈哈一笑道: 
  “他告诉我司空慕容重入剑堡,学取一种履藏的剑法,学成之后,可能对你们都有不利?” 
  张方远一叹道: 
  “是的!那时我才知道司空南宫才是我的骨肉,司空慕容不是我的女儿,自然她不会放过我,为了对付她起见,我必须要借重铸情剑。” 
  雷始平道: 
  “有一件事我始终不明,苦果怎么知道我在黄山的,她为什么要到黄山来找我求救。” 
  张方远笑笑道: 
  “说来你也许不相信,那是一个性卓的年青人告诉她的,他在我快要杀死苦果的时候,突然现身救了她,同时又偷偷地告诉她几句话,我没有听见别的,只听见黄山两个字,所以我又追到黄山来了。” 
  雷始平一怔道: 
  “姓卓的年青人,是卓少夫吗?” 
  张方远道: 
  “也许是吧?司空皇甫认识他,可是他却故意躲开那个姓卓的年青人。” 
  凌云被这些错综复杂的事情扰昏了头,虽然觉得有点奇怪,却并不太感兴趣,倒是雷始平异常兴奋地道: 
  “卓少夫是易华容一手教出来的徒弟,现在又投到易娇容的手下,更知道苦果的事,还知道我在黄山,这个人太不简单了,我应该会会他,说不定从他身上,还可以找到更多的秘密呢?那个卓少夫是否也到京师来了?” 
  末一句话是对着张方远问的。 
  张方远摇摇头道: 
  “这可不太清楚,从仙霞岭之后,我一直没有再见过他。” 
  雷始平点点头,然后道: 
  “你与司空皇甫一路都没有分过手吗?” 
  张方远想想道: 
  “我们虽是一路同行,却并不走在一起,他认识的人很多,消息也很灵通,为了要探听事情,他必须接触很多人,我却懒得应酬,所以每天都是商定路程,我在前面走,他赶来与我会合。” 
  雷始平笑了一下道: 
  “好!谢谢你告诉了我这么多的事,本来你杀了雷大哥,我必须要替他报仇。” 
  张方远傲然道: 
  “我不在乎,以你的那点本事,永远也别想杀得死我,倒是那个老叫化子颇令我担心,那天要不是苦果适把铸情剑还给我,又出其不意地刺了他一剑,也许我会败在他手里呢,既然他死了,我再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 
  雷始平微笑道: 
  “司空慕容呢?她也不能使你担心吗?” 
  张方远怔了一怔,随即笑笑道: 
  “听南宫说他今天早上与一个年青人动过手,那个人叫甄隐,剑法与华容如出一辙,他怀疑那人就是司空慕容。” 
  雷始平连忙道: 
  “不必怀疑,那就是司空慕容。” 
  张方远哈哈大笑道: 
  “假如她真是司空慕容,那我实在没有什么可担心,虽然她的剑法能胜过南宫,可绝对胜不过我,南宫在我那儿不过才学了几个月的剑,已经不比她差多少了,不管她在剑堡中新得的那套剑法如何精妙,我相信足有胜她之力。” 
  雷始平冷冷一笑道: 
  “你别把自己想得太美了,你的剑法大部分得自易华容,而司空慕容新得的这套剑法,是专为对付易家剑法之用,我倒觉得你未可乐观。” 
  张方远微愠道: 
  “胡说!我真没把她放在心上,不信的话,你可以把她找来试试看。” 
  雷始平笑道: 
  “不用去找,她自己会找上来的,我把雷大哥的事暂延一下,就是想看你跟她比个高下。” 
  凌云心中对雷始平的作法大为不满,他知道雷始平是想利用张方远与司空慕容之间的仇隙,来个坐山观虎斗,说不定还会利用他们两败俱伤的机会,来个渔人得利,因为她始终认为司空慕容的存在是一个威协。 
  因此他立刻表示态度道: 
  “始平!雷老前辈是丐帮的元老,他的血仇该由丐帮来解决,我……” 
  雷始平立刻一摆手道: 
  “你不要再下去了,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我答应过司空慕容找出杀死她母亲的真凶手,由她亲手复仇,你自己也答应她的。” 
  凌云微愕道: 
  “可是他?……” 
  雷始平笑指张方远道: 
  “他说他没有杀死易华容,你就真的相信了?这家伙专门说谎话。” 
  张方远怒道: 
  “放屁!我虽然在女人面前不说真话,但是对于自己做过的事却从不否认,我并不怕司空慕容来找我报仇,为什么不敢承认杀死华容呢?” 
  雷始平淡淡一笑道: 
  “这些话你跟我们争辩是没有用的,最好能使司空慕容相信你不是凶手。” 
  张方远冷笑一声道: 
  “我不须要她相信,就是不为了华容的事,我们也难免一战,现在我要看看华容的尸体,你们是否还有意思拦阻。” 
  雷始平想了一下道: 
  “既然你不怕司空慕容,你是不是真凶都没关系,何必还要看尸体呢?” 
  张方远微微有些惆怅道: 
  “华容究竟跟我有过一段感情,虽然我对她并无真心,但是她被人不明不白杀死了,我也该为她尽点心,假如司空慕容找不到凶手,我就要替她把凶手找出来。” 
  雷始平微微道: 
  “你见到尸体后,就能认出凶手吗?” 
  张方远道: 
  “不错,跟华容有关系的人我都差不多知道,只要她是怎么死的,我就能大致判断是谁下的手。” 
  雷始平仍在沉吟,凌云却道: 
  “好!假如你真有这个把握,倒不妨让你看看。” 
  说着首先在前引路,丐帮的弟子自然不敢拦阻了,恭身肃立分列两旁,张方远毫无所惧地跟在他的身后。 
  雷始平却没有跟过去,二人走进草堂,只见林玄鹤身上带着剑伤,垂手凝立在一具红漆棺木旁边。 
  凌云见那具棺木已经盖好了,不禁微怔道: 
  “你怎么把棺盖封上了,那尸体还要辨认的。” 
  林玄鹤望了张方远一眼道: 
  “属下并未封死,因为怕灰尘沾污尸体,才暂时盖上,随时都可以打开的。” 
  凌云道: 
  “好!你把它打开来。” 
  林玄鹤顿了一顿,欲言又止。 
  张方远却迫不及待地道: 
  “她又不是你们丐帮的人,要你们这么小心干吗?” 
  说着大步上前掀开棺盖,却另外还有一层白绸遮住尸体,凌云怕他的动作太鲁莽冒渎了易华容的遗体,正想上前掀开白绸。 
  林玄鹤急叫道: 
  “掌门人!动不得。” 
  凌云的手已摸到白绸上,连忙又缩了回来道: 
  “为什么不能动?” 
  林玄鹤顿了一顿才道: 
  “这位夫人的遗体因寿衣未及准备,故而才用素绸挡了起来。” 
  凌云一呆道: 
  “这倒是造次不得。” 
  张方远连忙道: 
  “难道她身上没有穿衣服?” 
  林玄鹤道: 
  “原来的衣服为血迹所污。” 
  凌云一听忙道: 
  “张……先生,你我似乎不便。” 
  张方远笑了一下道: 
  “她当年还跟我一床睡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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