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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4.江山美色-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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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萧将军所说完全吻合。萧将军亲手诛杀凶徒,保卫宫中安宁,可说是大功一件。”
    “你撒谎!”南阳公主怒声道:“你有没有问过我,你问过宇文化及没有?我们也在场。你为什么不问?”
    赵河东脸色不变,“当时公主很是伤心难过,微臣不好叨扰。好在众目睽睽。少公主一份证词应该无关大局。”
    见到南阳公主被气的发胖。赵河东咳嗽声。“虽然没有询问公主,可我问了在场的宇文化及。”
    “他说的话你不信?”南阳公主大声道。
    “当然信。”赵河东毫不犹豫。
    “那你还不把萧布衣抓起来!”南阳公主大喜道。
    赵河东脸上露出古怪之色,“公主,宇文化及说的和萧将军所言完全相符,我如何能抓萧将军?”
    南阳公主怔住,突然向宇文化及冲过去,“宇文化及,你不是男人!你弟弟被人害了,你竟然帮助凶手?”
    宇文化及满是尴尬。挡不得打不得。却只说道:“赵少卿说的并不虚言,我只是,哎呦……”
    他叫了一声,脸上已经多了五道血痕,南阳公主抓破他的脸皮。还想再抓。宇文化及不敢厮打,只能倒退到老子身后。
    宇文述咳嗽一声。
    沉声道:“公主!”
    南阳公主怒道:“你儿子受伤,难道你也……”
    “够了。”杨广一拍桌案,不悦道:“大殿之上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杨广发怒,南阳公主马上收敛,甚至有了畏惧,杨广却是望向陈宣华道:“宣华,你的意思呢?”
    众臣面面相觑,心道这种事情怎么能让女人做主?
    陈宣华轻笑道:“圣上,久闻大理寺少卿赵河东公正严明,萧将军一心为国,又有宇文化及作证,事实就在眼前,如果依妾身来看,萧将军不但无过,反倒有功。”
    杨广哈哈大笑,“宣华就是明白事理,所言正合朕地心意。既然如此,就给萧将军加俸一年,以示擒贼奖赏。至于凶徒,却已伏诛,这件事,到此为止,莫要再提。”
    **
    宇文述出了崇德殿的时候,脸色木然。宇文化及也是跟在他身后,噤若寒蝉。
    回转府邸后,宇文述回手就给儿子一记耳光,勃然大怒道:“化及,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你不是萧布衣的对手,让你隐忍,你为什么还要去惹萧布衣?”
    宇文化及捂着脸,敬畏道:“爹,这次不是我去惹萧布衣,是公主地主意,我也劝了,可她不听。”
    “这个丧门星,败家地祸水,宇文家差点毁在他手上。”宇文述怒骂道:“你弟弟现在怎么样?”
    “他伤地很重,以后只怕,只怕不能人道。”宇文化及战战兢兢道。
    宇文述握紧了拳头,恨声道:“萧布衣,你若是落在我手,我不把你千刀万剐,誓不为人!”
    宇文化及不解道:“爹,你这么恨萧布衣,为什么不让我在殿中……”
    “你懂得什么,小不忍则乱大谋。”宇文述沉声道:“你就算一口咬定萧布衣伤的士及又能如何?萧布衣现在如日中天,圣上对他颇为器重,既然让大理寺少卿审理此事,那就是想要大事化小。我们若是不知进退,不过是自取其辱!”
    “可是我们还有陈宣华……”
    “住口。”宇文述厉喝一声,四下望了眼,发现无人在场,长舒了一口气,“化及,你如今年纪也是不小,可怎么就和萧布衣相差如此之远?”
    宇文化及满是羞愧之意,“爹,那我们可以和萧布衣和好吗?”
    宇文述怒声道:“你怎么这么问?我们两家势同水火,绝对没有和好的可能!”
    宇文化及懦弱道:“爹,你年纪也大了,如今七十有余,如果斗不过萧布衣,反倒被他气个好歹,实在不值得。”
    宇文述听到儿子居然为自己考虑,多少有些感动,半晌才道:“化及,我知道你最近屡次受到萧布衣的打击,难免心灰意懒。可无论如何,你总是我的儿子,士及,智及也是一样。萧布衣使阴招算计了你弟弟,这笔帐我们都记得清清楚楚,迟早要算,可你以为我们只有萧布衣一个敌人?”
    宇文化及不解道:“爹,你是说?”
    宇文述坐下来,很是皱眉,心道枉自己一世英名,怎么生出这三个不成器的儿子。
    “萧布衣不过是裴阀对付我们的一步棋子,我们真正的敌人却是裴阀。陈宣华这招棋现在下的十分好,可要利用在最关键地时候。公主那个泼妇不知轻重,险些坏了我地大事。今日你和陈宣华口径一致,不过是麻痹下萧布衣,你切记隐忍,只要萧布衣骄傲的时候,我们的机会就会到来。”
    “爹,你是说陈宣华也在爹的授意下说的那些话?”宇文化及诧异道。
    宇文述多少得意道:“不错,正是如此。可裴茗翠那贱人早到了东都,却甚少出现,想必也在破解我地妙棋,我们不得不防。”
    宇文化及想到裴茗翠地时候,就打了个寒颤,“爹,我们还等多久?”
    宇文述脸上露出阴冷的笑,“化及,你放心,我们不需等上太久,他们最得意地时候,也就是他们覆灭的那一天!” 
                  二二零节 祸水良方
    林苑,御花园。醉露书院
    雪花纷飞,如同柳絮起舞,飘飘荡荡。初始雪下的还缓,北风一吹,慢慢的紧起来。
    柳絮化作了鹅毛,纷纷扬扬的撒下来,宫顶,墙头,枝梢无不白皑皑的一片。
    玉树琼枝,银装素裹,大雪妆点出大自然壮美的景色。
    和铺天盖地的大雪一比,那些人工点缀的红花绿叶显的微不足道,甚至还有些滑稽可笑。
    杨广头顶没有了黄罗盖伞,在御花园中孩子一般的奔跑,让漫天的雪花肆无忌惮的落在身上,头顶却是冒着蒸蒸的热气,看起来兴趣正浓。
    他身边飞舞着弱不禁风的陈宣华,白衣胜雪,时不时孩童般的掬起一捧雪来,向杨广泼去,杨广并不躲闪,只是追逐着陈宣华。
    搂住陈宣华的时候,杨广重重的吻下去,惬意的长舒一口气,放开陈宣华,继续玩着这种追逐游戏,并无厌倦。
    萧布衣见到杨广聊发少年狂的时候,没什么表情。
    杨广还没有厌倦,他却已经厌倦。他厌倦的不是游戏,而是杨广的反复无常。
    他的出招被宇文述接下来后,京都一直都是风平浪静,祥和安宁,可这背后隐藏着浓重的杀机,萧布衣心知肚明。
    身边传来轻轻的咳,萧布衣扭头望过去,见到裴茗翠双颊通红,暗自心惊。
    “风大雪大,裴小姐回去休息吧。”
    裴茗翠望着园中追逐的二人,突然问,“这个陈宣华看起来很天真。”
    萧布衣明白她的意思,“和以前的陈夫人不一样吗?”
    “外表一模一样。”
    萧布衣皱眉道:“难道她真的无懈可击?”
    “就是一模一样才奇怪。”裴茗翠冷笑道:“以前的姨娘虽是天真,可是识得大体,她劝圣上以节俭为重,以天下为重,但眼下看来,她恨不得圣上成天陪她玩乐才好。”
    “或许她想弥补以往的遗憾吧。”萧布衣说了一句。
    裴茗翠知道萧布衣的敷衍。有些期待问,“萧兄素有急智,不知有什么办法揭穿她的真相?”
    “现在都知道陈宣华是假。圣上不笨。他只是不想相信。他宁可做梦也不愿清醒。打破幻想最终的结果你也应该清楚。裴小姐,你以往都是精明冷静,只是这次为什么如此执着?”
    裴茗翠黯然道:“有些事情,知道结果也要去做。”
    **
    “茗翠,你和萧将军谈论什么,如此投机?”杨广终于携陈宣华地手走过来,笑意盎然。
    陈宣华秋波横斜,从二人身边漫过,突然掩嘴笑道:“圣上。你不觉得萧将军和茗翠是很般配的一对?”
    裴茗翠变了脸色。杨广并没有留意,只是笑道:“茗翠未嫁,萧将军未娶,若是……”
    “不知圣上找茗翠来此何事?”裴茗翠截断杨广的下文。
    杨广不以为忤,也终于见到了裴茗翠脸上地不悦。心中蓦地一软。
    无论如何。裴茗翠对他素来忠心耿耿,也是个性情中人。李玄霸虽死。可在她心目中,显然念念不忘。想到自己在陈宣华死后地悲痛欲绝,杨广轻叹了口气,“茗翠,我也很久没有见你了。”
    裴茗翠抬头望过去,双眸含泪,“谢圣上挂念。”
    陈宣华目光闪烁,轻声道:“茗翠,我也很久没有见到你了。”
    “陈夫人还是如此年轻,倒让人意料不到。”
    裴茗翠不经意地提醒杨广,陈宣华死了十年,还能如同往昔,这就很有问题。
    杨广哈哈一笑,“茗翠,你怎么生分起来,以往你都是称呼姨母,今日怎么叫起陈夫人来?”
    “因为我知道,今日的陈夫人……”
    裴茗翠听及杨广的念旧,一时间热血上涌,才要不顾一切的喝醒杨广。萧布衣轻咳道:“今日的陈夫人死而复生,想必早就看透生死,称呼多半早就不放在心上。醉露书院”
    裴茗翠吁了一口气道:“萧将军说话大有禅机,倒是和我想的仿佛。”
    杨广笑道:“萧将军说的也合朕意,自从宣华归来后,朕就在想,这贵贱苦乐多有循环定数,很多事情都是因果注定,不能强求。”
    萧布衣见到杨广突然间变得哲人般,不由大为诧异。
    陈宣华却是抿嘴笑道:“圣上,你最近怎么说的和高僧一样。只是圣上很多事情想开了,倒让妾身大为喜悦。妾身这些年来,一直都在想,多半是妾身前生做错了什么,这才惹得妾身和圣上分离。若是想和圣上再不分开,想必以后要多行善事才好。”
    杨广搂住了陈宣华,大为恩爱道:“宣华,你这样的可人,又会做错什么。真地有什么过错地话,也由我来承担就好。”
    陈宣华摇头,“这如何使得,万事俱有因果。圣上难道没有听到高僧所言,若知前世因,今生受的是,若知来世果,今生做的是。妾身要是把所有的一切都让圣上承担的话,那只怕来生,妾身就不能再和圣上在一起。妾身要力图从自身做起,多行善事,也劝圣上如此,那你我就能生生世世,永远在一起。”
    杨广颇为感动,动情道:“宣华,朕一生得你,再无憾事。”
    萧布衣见到杨广把大业都忘在脑后,多少有些意动,暗想如果陈宣华真地言行一致地话,让她在杨广身边又能如何。杨广看似高高在上,一辈子却没有贴己之人,总是孤身做着所想的一切,正常人估计都要发疯,何况是杨广。可世上最讽刺莫过于此,杨广碰到了贴己之人,却也是抱着算计地念头,又让裴茗翠处心积虑的想要铲除她。不过陈宣华说的偈语自己倒是听过,那是出自道信之口,难道道信也终于到了东都?
    裴茗翠却只是冷笑,饶是计谋百出,碰到这种似水的人儿也是无计可施。
    她知道陈宣华是宇文述送来的那一刻,就认定他们有着阴谋诡计,这陈宣华很可能就是另一个妺喜或妲己,如今的温柔和劝善不过是表象。可就是这最简单的一招。却让裴茗翠无从应对。宫中早被她安排了眼线,监视陈宣华的一举一动,可自从她到了圣上的身边。所做一切倒是让人无可指责。裴茗翠无计可施。这才向萧布衣求计。
    “对了,朕找你们过来,是让你们准备新年地无遮大会。”杨广沉吟道:“茗翠,布衣,你们现在和宣华般,都是朕最信任之人,这无遮大会也要由你们准备朕才放心。”
    萧布衣茫然,“什么无遮大会
    裴茗翠倒是了然在胸,“萧将军。这无遮大会本是佛家以布施为主的法会。无遮就是说宽容一切。不分善恶贵贱。圣上宅心仁厚,新年准备开这无遮大会,实在是功德无量。”
    陈宣华拍手笑道:“圣上,真的吗?你真地肯听妾身地劝说举办无遮大会,普济天下百姓?”
    她这次戴着罗。虽遮住俏丽地面容。可言语天真烂漫,就算萧布衣听到。都是有些惘然,一时间不能将她和蛇蝎心肠画上等号。
    杨广柔声道:“宣华,你求朕的事情,朕哪件不是为你办到?”
    陈宣华满足的轻叹道:“谢圣上,妾身感激不尽。”
    裴茗翠心中凛然,知道陈宣华在圣上心目中烙痕实在很重,自己不能操之过急,不然一子不慎,满盘皆输。
    **
    几人各有所思之时,宫人带着民部尚书樊子盖匆匆赶来,萧布衣以往和他并无深交,可在雁门之围中倒知道此人敢说实话,在一帮佞臣中也算是个忠臣。
    “樊爱卿,无遮大会就由你和茗翠,萧将军着手准备,务求尽善尽美。”杨广吩咐道。
    “圣上,我不认同你的看法。醉露书院”陈宣华撅嘴道。
    若是旁人,杨广早就勃然大怒,可见是陈宣华反对,只是笑道:“宣华又找到朕的错处了?”
    陈宣华认真道:“圣上,世上本没有尽善尽美的东西,强求不得,徒增烦恼。再说无遮大会只为布施,求平等,若是有讲究形式的精力,不如多做些为百姓考虑的事情。”
    萧布衣终于说道:“陈夫人说的极是,微臣也是如此看法。”
    陈宣华嫣然一笑,剪水双瞳掠过萧布衣,“久闻萧将军忠君为国,看来不假。”
    杨广哈哈大笑道:“宣华你说地可是大错特错,这个萧布衣脾气执拗,向来喜欢和我顶嘴,我却拿他没有办法。”
    “我可没说错,圣上,向来都是良药苦口,忠言逆耳。”陈宣华柔声道:“萧将军总是顶嘴,这反倒说明他是个忠心地大臣。”
    杨广略微沉吟,苦笑摇头道:“看来朕身边除了萧布衣,又要多个顶嘴之人。”
    陈宣华盈盈一笑,知道杨广说的是自己,撒娇道:“圣上可是不想听妾身之言吗?”
    “听,听!只要是你说的话,忠言逆言我都会听。”杨广大笑,显得开心非常。
    萧布衣见到二人亲热,又是打量了陈宣华一眼,露出诧异。
    裴茗翠却是皱眉,心道男人多是心软,对美丽总是过于纵容,就算萧布衣也是抗不住陈宣华的温柔手段,何况是圣上。
    转念一想,裴茗翠又是凛然,心道和萧布衣相处久了,知道他绝非被女色所动之人。虽现在贵为将军,可慷慨侠烈之气不让旁人,他赞同的是陈宣华地意见,而非她地人,这样的做法,应该是忠臣所为。虽然陈宣华地建议也是裴茗翠一直劝导杨广所为,可见到杨广被陈宣华所劝,言听计从,自己却是揣摩不出她的用意,心中更是戒备。
    杨广笑过后又是皱眉,“可朕准备那天和你一起,若是不华美的话……”
    “和圣上一起,地狱也是仙境。”陈宣华低声道。
    杨广沉吟良久,这才下定了决心,“好,就依宣华所言,樊尚书,无遮大会力求节俭,可布施之物绝不能简陋。”
    樊子盖大喜道:“臣遵旨。”
    **
    萧布衣三人出了上林苑,裴茗翠借口有事,早早的离去。樊子盖却是笑道:“无遮大会之事圣上颇为重视,交与萧将军操劳,实在是器重萧将军的能力。老夫这次多是辅助。若有做的不对的地方。
    还请萧将军多多指正。”
    萧布衣苦笑道:“樊大人太过高看我了。若说匹夫之勇,我是当仁不让,可要说筹办什么无遮大会,我是能力不够,一窍不通。圣上让樊大人主理,还请能者多劳,万勿推脱。”
    樊子盖微笑道:“力所能及,不敢有辞。大伙尽心尽力就好,那过几日我就将无遮大会具体所为禀告萧将军。还请萧将军过目。”
    “如此最好。”萧布衣欣然道。陡然想起了什么,“樊大人,不知道无遮大会可有高僧到会?”
    “有禅宗高僧道信,还有周游中原的法琳和尚。”
    萧布衣不出意料,心道原来都是旧相识。这个高僧倒是颇有大无畏的精神。难道是到此劝导杨广吗?
    二人并无深交,就要话别。樊子盖突然道:“萧将军,老夫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萧布衣止步,“樊大人客气,请讲。”
    “老夫和萧将军同殿称臣,却少有交往。只是雁门一战,萧将军不畏艰辛的千里报信,浴血厮杀,昼夜坚守城池,智破突厥人的诡计,保雁门城的平安,已让老夫心悦诚服。”
    “本分之事,何足道哉。”萧布衣谦虚道。
    樊子盖轻叹道:“萧大人由此一事荣升右骁卫大将军,实乃开创大隋前所未有之事,可是依老夫看来,萧大人足当此任。”
    萧布衣搞不懂他究竟要说什么,只能含糊其辞道:“樊大人抬爱。”
    “但卫城一事,萧将军虽然功劳最著,可那些兵士也是辛苦,”樊子盖喟然道:“不过圣上回转东都后,一直觉得奖赏太重,有了反悔之意。老夫虽是纳谏认为不宜失信将士,但人微言轻,并不能改变圣上地主意。圣上让苏纳言削减奖赏,我只怕军将不满,生出异心……”
    萧布衣终于明白过来,“樊大人是想让我去劝圣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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