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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4.江山美色-第2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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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建德、王薄、翟让少数几人外,大多都是流窜不息,李子通也是在长白山无法度日,这才向江淮发展,要想击败并不困难,可要想擒杀这些狡猾地盗匪,却绝非容易的事情。至于张金称,倒是和萧布衣算是老相识。
    杨广见到萧布衣恭敬,脸上终于露出点微笑,“也不急于一时,布衣,皇后和你爹都对你颇为想念,如今都在船上,你去见见吧。”
    萧布衣心中微凛,却是面不改色道:“臣接旨。”杨广挥挥手,招一宫人过来,命他带萧布衣翔螭舟去见皇后。
    萧布衣跟在宫人的后面,脸上虽然带着笑容,却是多少有些发苦,他没有想到萧大鹏居然也随皇后南下,难道这也是杨广的一招棋,以萧大鹏的性命让他尽忠职守?这种方式对于杨广来说是屡见不鲜,为防臣子造反,杨广将臣子地家眷多数都是安置在东都,每次出巡之时,一般重臣都是随驾,萧布衣没有想到如今这招会用到他的身上。
    翔螭舟比龙舟要小一些,不过装饰华丽,和杨广的龙舟倒没有什么不同。
    螭在古代传说中是一种无角之龙,也算是雌龙,舟首的龙头无角,倒是颇为祥和。
    萧布衣登上翔螭舟,萧皇后很快接见,萧布衣见到萧皇后孤零零的一个人,不由奇怪问道:“叔叔去了哪里?没有和姑姑一起吗?”
    萧布衣问的是银青光禄大夫萧,萧皇后轻叹声,“布衣多半还不知道,在京城的时候,你叔叔他劝圣上莫要南下,结果被圣上贬到河池去做了郡守,我到现在,也很想念他。”
    说到这里的萧皇后满是幽怨,皱眉不展。
    “去江南并非明智之举,”萧布衣沉声道:“如今天下盗匪旧阀蠢蠢欲动,圣上如果到了扬州,若是交通阻隔,很快就会号令不行,各郡各自为政,我只怕大隋危矣。姑姑若是到扬州,我倒觉得不如在东都好一些。”
    他宛转地表达了自己地意思。实在因为这个姑姑虽和他没有说过多少话,可对他向来都是真心实意。无论是从脑海中的历史,还是他的分析,他都认为杨广这次到了江南,绝对没有机会再回东都,他这个侄子无论如何,总有要提醒下皇后地责任。
    萧皇后沉默良久才道:“布衣,我离不开你姑父。”
    萧布衣想了半天才明白这个姑父是杨广,这让他觉得有点好笑,姑父如果在他那个时代。也算是亲人,可他却丝毫没有和杨广沾亲的感觉。
    “可是……”萧布衣欲言又止,终于发现有些事情已经注定,就算你知道结局。
    他现在已经不信脑海中那些历史。历史从来没有说及他萧布衣,他竭力而行,顺势而为,却不过是想把命运掌控在自己手上。可眼下看来,他很多事情也是无能为力。
    “我十二岁嫁给你姑父的时候。就认定了他这个男人,在嫁给你姑父之前,我其实很喜欢大鹏,我知道他是个重情意的汉子。”萧皇后凄然道:“可是这都是命,布衣,我生了两子,可惜太子早死,齐王又不成器。知道你是大鹏儿子的时候,早就把你当作亲生儿子看待。”
    萧布衣多少有些动容,终于道:“姑姑厚爱。”
    “若非你姑姑一直说你地好话,你小子如何能一帆风顺。当上今天地大将军,风光无限?”萧大鹏不知道何时已经到了门前,叹息道:“布衣,大隋有战功地不少,可提升地却只有你一个。”
    萧皇后微笑道:“堂兄此言差矣。我不过是顺水推舟而已。要是布衣和齐王般,再怎么推荐也是无济于事。布衣。我知道你心中多半埋怨父亲跟随我下了江南,让你不能安心做事。”
    萧布衣有些尴尬,“姑姑说笑了,如果能帮姑姑解除烦闷,我爹在哪里都是一样。”
    萧大鹏欲言又止,萧皇后却是轻声道:“男儿志在四方,苟且偷安终非长久之道,布衣,姑姑虽然是个女流之辈,可也知道这个道理。圣上要为陈夫人还阳,我是不信,可不信又有什么办法?你还没走的时候,东都就流传一个谣言,说什么桃李子,皇后绕扬州,宛转花园里。勿浪语,谁道许?我听到这个谣言的时候,不过付之一笑,没有想到谣言成真,我竟然真地要到扬州,这多半就是命,逃不脱的命。”
    萧布衣皱着眉头,见到萧皇后的凄然,不知道如何开解,斜睨了萧大鹏一眼,见到他呆呆的望着皇后,眼中除了亲情,似乎还藏着柔情,不由心头狂震。
    “我跟了你姑父三十多年,无论他到哪里,我都会跟随,水里火里,这也是命。”萧皇后苦笑道:“布衣,这种感情你多半不理解,他在百姓眼中或许是昏君,他在大臣眼中或许太顽固,他在你心中,或许是个不通情理的姑父,可是在我心中,他就是我地丈夫,我一辈子追随的丈夫。”
    萧大鹏黯然的垂下头来,并不言语。
    萧布衣轻声道:“姑姑,我理解,命中有时终究有,命中没有强求不得,既然如此,我只能望你小心为好。”
    “可堂兄不必跟我下扬州了。”萧皇后轻声道:“大鹏,我们命中注定要分开重聚,再次分开,你一直在京都陪着我,又陪我一路,我谢谢你,你和布衣离开这里吧。你们放心,有我在,圣上绝对不会阻拦。”
    萧皇后和萧布衣的目光都落在萧大鹏的身上,萧大鹏眼角有了泪光,却是嘿然笑道:“看你说的,生离死别一样,布衣,你爹左右没事,就想和皇后去扬州看看繁华,你会反对吗?”
    萧布衣目光在二人身上掠过,微笑道:“我只怕你打扰了姑姑的清净。”
    萧皇后转过身去,轻轻揩去眼角的泪水。
    萧布衣长身而起,“那爹你看看繁华就好,莫要被扬州地女子迷花了眼,你儿子我还要去征伐,就不陪你下扬州了。”
    “皇后,你看,这小子越来越不像话,怎么这么说他爹呢。”萧大鹏追着萧布衣出了房间。回头道:“皇后,我送他一程。”
    二人到了甲板之上,萧大鹏见到四周无人注意,压低了声音,“布衣,你不会怪我吧?”
    “怪你,怪你什么?”萧布衣明知故问。
    萧大鹏有些黯然,“布衣,你爹这辈子没有什么出息,也没有做过什么大事。唯一值得庆幸地就是有你这个儿子,而唯一有些歉然就是当年离开了你姑姑,我的命不值钱,你不用放在心上。该做什么,就做什么,莫要把你爹当作一盘菜。有时候,你追求了一辈子的东西,不见得是你想要地。爹没有出息,你莫要学我。”
    他说的乱七八糟,词不达意,旁人听了多半不解,萧布衣却已明白,回眸望向萧大鹏,点点头道:“爹,人这一辈子。总要做几件自己想做的事情,我理解你,不过你自己小心。还有,我会派人到扬州和你联系。”想了下。萧布衣又补充道:“爹,感情这事情,顺其自然,莫要强求。”
    “看你小子说的,好像你是爹一样。”萧大鹏笑起来。神色却有些异样。见到萧布衣想要起步,突然问:“布衣。一直忘记问你,你在太原见过李渊的时候,他对你说什么没有?”
    萧布衣有些诧异,“他对我说什么?”
    萧大鹏摇摇头,“没什么。好了,你走吧,一切小心为上,爹帮不了你什么,也知道你一切都能做主。”
    萧布衣点头离去,不想再劝,萧大鹏望着萧布衣地背影,轻轻地叹息声,喃喃道:“我有个好儿子,也应该知足了。”许?”
    “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最近东都流传地童谣,预示天下将要大乱!”
    瓦岗深山处,几个盗匪凑在一块大石上晒太阳,为首一人吐沫横飞,说地头头是道,群盗都是带着崇拜的眼光看他。
    一人问道:“贾雄,你也没有出了瓦岗多远,怎么知道东都的事情?”
    贾雄不屑道:“有学问地人都是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岂和你们这般肤浅?不过我知道这密语倒是因为东都的人话与我知,你们知道吗,前几天有个叫做李玄英的来投靠瓦岗,说起这首童谣在东都早就无人不知,可要想解开其中的玄机,那就非我不可了。”
    “这有什么玄机?”其余人都是搔头,有些茫然。
    贾雄心中不屑,暗想怪不得有人高高在上,有人一辈子做牛做马,这都是命,强求不得。
    “贾雄,莫要卖关子,快与我们说说。”群盗催促道。
    贾雄轻轻嗓子,傲然道:“这有什么难以理解,这民谣就是说当今的天子应在一人地身上。桃李子,就说逃亡之人是李氏之子,皇后绕扬州,宛转花园里就是说皇帝和皇后都要下扬州,从此不再回来了。”
    “着呀,这童谣可真准,”一盗拍着大腿,恍然大悟,“我前几日就听说狗皇帝乘龙舟南下,浩浩荡荡,这童谣早就说出,难道真的是天机吗?贾雄,可后面的两句又是什么意思?”
    贾雄面露得意之色,“天机也要智慧极高之人才能参悟,勿浪语,谁道许,有两重意思,一是说这童谣大家莫要讲出去,另外一重意思,依我看来,却多半落在那李氏之子名字上!”
    “勿浪语,谁道许?”有盗苦苦思索,“这句话说是让大家保守秘密,不要瞎说话,难道那人叫做李秘密或者李说话?”
    旁一人恍然大悟道:“蠢货,不是李秘密,是李密!”
    “李密世袭蒲山公,一直都在逃亡,难道这童谣真的应在他身上?”又一人道。
    众人肃然,贾雄却是咳嗽一声,“天机莫要泄露,大家不要乱猜。”
    一盗却是匆匆忙忙的走过来,“贾当家,寨主有事找你。”
    贾雄到了聚义寨的时候,翟让满脸慎重。瓦岗还是那个瓦岗,聚义寨被烧的精光,好在翟让等人有重建的经验,很快又搭个简陋地大寨,心道萧布衣已经南下,一时半会不会再来,先过几天再另做打算。
    “寨主,你找我什么事?”贾雄明知故问道。
    翟让拉过贾雄坐到身边,开门见山道:“贾雄,我听说你通晓阴阳占卜,倒要找你算上一算。李密这人是世袭蒲山公,虽是家道败落,毕竟是门阀出身,我准备拉他入山寨,可又有些担心,此人大才,恐怕不会服我,以他的本事完全可以自立,为什么要投靠我呢?可你也知道,若是没有他,瓦岗寨早就覆灭……”
    贾雄点头,“我知道寨主的心思,我且算上一卦。”他从怀中掏出六个铜钱,合在掌中,念念有词,等到念完后,随手扔在地上,皱眉不语。
    翟让心有戚戚,不解问,“贾雄,你这是做什么?”
    贾雄傲然道:“寨主,你莫要小瞧了这几枚铜钱,我本出身北派道学,你可知道北派道家秘法中有八卦四柱,五行六爻。”见到翟让摇头,贾雄叹息道:“寨主不知有情可原,这本来是道家秘辛,知道的人极少。我有幸习得六爻之法,这简简单单六枚铜钱就可以洞晓天机。”
    翟让半信半疑,“原来如此,可这卦象到底说了什么?”
    贾雄正色望着六枚铜钱,半晌脸色舒展道:“寨主,此卦大吉大利!”
    “此话何解?”翟让慌忙问道。
    “寨主,李密不自立前来投靠你,却是有些说法。有些事情都是命,李密虽是蒲山公,却是一直逃亡,寨主你虽起义多年,却是始终不得志,这都是命中有缺地缘故。寨主你姓翟,翟又是泽的意思。李密世袭蒲山公,蒲草那是非泽不生,泽没有蒲草不旺,你们二人本是相辅相成,缺谁都难旺达,如今李密来投,这才能做事无有不成,兴旺发达,而寨主有了李密,才能欣欣向荣,定根瓦岗,再不用忍受被人追逐飘零之苦。”
    翟让大悦,拍案道:“说的好,贾雄,速去请李密来,和我共同商议兴盛瓦岗大计!” 
                  二三六节 我命由我
    “桃李子,皇后绕扬州,宛转花园里。勿浪语,谁道许!”
    李密坐在山寨陋室中,不以为意,喃喃念着这句话的时候,笑容难以捉摸。
    他身边席地而坐的还有一人,年纪轻轻,双眉斜飞,虽是坐在地上,可总是如豹子般跃跃欲试。可他虽是剽悍,对李密总有一种尊敬之色,只因为李密救他于水火,如果李密开口要他的性命,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奉上。
    年轻人就是王伯当,始终当李密为师父的王伯当。
    “先生,以你之才,远在翟让之上,为何要屈居他之下?而且看起来,他对先生颇为忌惮,我们来瓦岗似乎时机并不对,再说以先生之能,就算不在瓦岗,也能有片广阔的天空,既然如此,我倒觉得……”
    李密抱膝望着屋顶,屋顶颇为破陋,可见天日。
    “瓦岗起义多年,翟让虽是无能,可这个名字在河南颇有威信。翟让虽败,但若振臂一呼,当是从者云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翟让不会谋划,如同守着宝山不会用的土财主,我们来瓦岗就是要充分利用这里的宝山,翟让算不上我的对手,既然如此,何必和他一般见识!”
    “先生,徐世绩是个人才,你也颇为赞许,但你当初为何让我诱徐世绩出门,让他蒙受不白之冤?”“徐世绩地确是个人才。我对他也是颇为欣赏,可眼下徐世绩却只忠翟让。若是让他救了翟让,他在翟让心目中分量更重。以他的才识,定能看穿我地想法,从中作梗,坏我的大事。我设计逼走他,也是无可奈何的办法。伯当,徐世绩这种人才,若不为我用。迟早会成为我的心腹大患。”
    “既然如此,以先生和蔡建德之能,为何当夜不径直除去徐世绩?”
    “首先我有些不忍除去徐世绩,其次是眼下时机不对,妄自出手只会招惹瓦岗众的疑心和抵触。反倒弄巧成拙。伯当,你要记住,在这世上,武功永远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之道,我只有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才会用武力解决事情。”
    王伯当听到这里叹息道:“原来如此,伯当鲁莽,险些坏了先生的事情。不过贾雄这人是否靠得住?我觉得此人奸狡胆小,难成大事。”
    李密笑容满是讥诮。“无论他是龙是虫,总有他地作用,我们的目的就是发挥出他的作用。翟让好财多疑,优柔寡断。用贾雄这种善于装神弄鬼的人对付他,实在是再合适不过。”
    “可翟让会相信先生所做地桃李子童谣吗?”王伯当沉声问道。
    翟让,贾雄抑或萧皇后在场,多半要大吃一惊,其实何止他们。普天下之人不吃惊当是少数。若非王伯当发问,谁又想到这东都童谣。寓意落在李密身上,却本是出自李密之手!
    李密这次却是沉默良久,突然叹息一口气。
    王伯当心中惴惴,不知自己说错什么,“先生,我不信预言,却只信以先生之能,必有一番惊天泣地的作为,无论预言成否,伯当定当誓死跟随。”
    李密笑笑,神色有些落寞,长身而起,拍拍王伯当的肩头,缓步走到窗前,向远方望过去,突然问,“伯当,你可信命吗?”
    王伯当也是跟随站起,却有些茫然,“先生何以如此发问?”
    李密望着窗外的远山浮云,神色有些无奈,“我不信命,我只认为我命由我不由天!可你要知道,这世上如你我之辈毕竟不多,大多愚妇蠢夫之流都是人云亦云,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装神弄鬼之流。时势造英雄,我让徐洪客等人散布童谣出去,又让李玄英诸人四处说及此事,倒不只是考虑愚弄翟让,而是忖度日后作为。如今天下已乱,群盗虽多,有头脑的人却少,他们知道自己不成气候,迟早要找所谓的真命天子,我李密做此童谣,不过是坚此等人归附之心罢了。”
    王伯当有些恍然,恭声道:“先生一举一动都是大有深意,伯当心悦诚服。”
    李密嘴角淡淡的笑,满是讥诮,却并非针对王伯当。
    “我世袭蒲山公,别人只道我风光无限,却怎知我向来都是并不得志。我自幼习武,得遇异人,这才能到今日的地步。可我李密向来不愿以武逞强,自负地却是满腹的韬略兵书,心怀大志。可等我踌躇满志之时,却逢杨广登基,我家道中落,毕竟是士族出身,得入杨广身边当了个侍卫,虽是官职卑微,却觉得以自己的才能,必当崭露头角,成就一番伟业。”
    王伯当只知道李密世袭蒲山公,文武双全,素有大志,敢作敢当,倒还不知道他给杨广当过侍卫,不由大为诧异。
    “可这世上不如意者十之八九,我没有想到碰到个志大才疏,却又嫉妒若狂的主,”李密淡淡道:“我只因为忠言纳谏,就被杨广冷落,削职为民,再得不到重用。其实以我地武功,就算他身边戒备森严,当年在他身边,想杀他实在是易如反掌,可是我没有动手,你知道为什么?”
    “杀了杨广于先生心中志向无补,反倒会适得其反。”王伯当沉吟道。
    李密拍拍王伯当的肩头,轻叹道:“伯当,你能如此的想法,就说明你已非那些凡夫俗子可比。纵世人轻我,辱我又有何妨,做人做事,只要志向不改,不是蠢的,终可成事。我自削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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