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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4.江山美色-第5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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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虽然心中嘀咕,可也觉得辅公说的很有道理,得知杜伏威东都有信,不由期冀中夹杂着忐忑。
    这时候陈孝意已出了历阳,回转到了鹊头镇。
    李靖坐在军营之中,见陈孝意回来,沉声问道:“辅公拆信了吗?”
    陈孝意摇头,“我走之前没有,不过我走之后就说不定了。”他将到了历阳后所发生的一切详细的叙述,任何人的话都没有漏掉。说完后,陈孝意有些不解,不明白李靖为何让他一定要把所有的人所说记下来。
    李靖手叩桌案,沉吟道:“我觉得辅公不会拆那封信!”
    陈孝意奇怪道:“李将军为何如此肯定?”辅公是个聪明人,亦是个懂得保护自己的人。这些年来,他在江淮军无险无忧,就说明他很知道如何照顾自己。杜伏威的去信,按照西梁王的意思,就是要让辅公左右为难。其实以辅公地性格,多少明白点信中内容。如果杜伏威让他也前往东都,他为义只能前去,不然他会在江淮军面前,声誉扫地。可他怕去东都,所以最好的方法,当然是不拆开书信,权当没有这回事,所以他可以保持在江淮军的威严。”
    “但是他没有道理一直不看那封信。”陈孝意道。
    “聪明人当然有聪明的方法。”李靖淡淡道:“他一定会找到让所有人不拆信的理由,我其实也想听听这个理由。”
    陈孝意苦笑道:“我也想听,可是没有长个顺风耳。”
    他话音落地,就有一亲兵进来,低声在李靖耳边说了两句话,李靖点点头,兵士退下。
    陈孝意并不过问,他知道李靖不想说,谁都不会知道。李靖要想说,谁也拦不住。
    “辅公用了个很巧妙地方法,可以暂时不拆开那封信。他说那是杜伏威的信,要杜伏威的妻儿一定在场。他几天内,要找到杜伏威的妻儿后,再拆那封信。”
    陈孝意醒悟过来,“李将军显然在历阳城还有眼线。”
    “江淮军现在分崩离析,很多人都在自谋生路。”李靖道:“有几个投降过来做内应也不足为奇。”
    陈孝意眼前一亮。“李将军,我明白了。”
    李靖嘴角带着难以捉摸地笑,“明白什么?”
    “原来你让我送信不是目的,看辅公的反应才是真正的目的。你说过,杜伏威地妻儿都被太平道掳去,可辅公竟然能找到杜伏威地妻儿,这是不是说……和太平道中人合谋的就是辅公。”
    “说下去。”李靖鼓励道。
    “如果真地是辅公的话,那一切显然很明显了。”陈孝意整理下思路,“如今西梁王一统天下,势不可挡。杜伏威早谋出路。和辅公已意见相左。辅公显然亦是有野心之人。在杜伏威强盛时,甘愿做他地后盾,可杜伏威要让出江山,辅公显然觉得应该自己接手。”
    李靖喃喃道:“说地很有道理。”
    陈孝意又道:“可杜伏威一言九鼎,辅公这才勾结太平道中人,掳去杜伏威的妻儿。本来按照他的设想,杜伏威到了京都,就派人杀死杜伏威,嫁祸西梁王。然后再拥立杜德俊,却把江淮军的大权掌握在自己手上。可他千算万算没有算到,杜伏威没有死,反倒可能召他去东都。西梁王此计就是要逼反他,而我们就是看他怎么反!我说为何听到杜伏威有书信来的时候。辅公表现的那么冷静,这很不正常,本来他如果是兄弟,应该热切的想要知道杜伏威的下落才对。可他不但不期盼,表情好像有些害怕,他显然知道,杜伏威没有死的话,那死地人,就可能是他!要知道在江淮军中。辅公强煞。显然还是不如杜伏威的威望。”
    李靖点点头,“孝意。你分析的很有道理。所以眼下嘛……我们就等着他演戏,然后呢。配合辅公一次。”
    李靖面无表情,陈孝意见到,心中打了个冷颤,因为他知道李靖这种表情的时候,就已动了杀机。
    当初斩张善安、杀高法澄、沈彻的时候,李靖就是这种表情。这一次,辅公能否逃过李靖地杀招?
    这时有兵士来禀,说杨念甫求见。李靖点头让杨念甫进帐,杨念甫满面坚毅之色,见到李靖就道:“李将军,我要回去了。”
    李靖道:“好,一路小心!对了,这有我给西梁王的书信,麻烦你转交。”他伸手递过封书信,杨念甫接过,郑重的放在怀中,大踏步的走出军营。
    李靖望着的他的背影,欣慰的笑笑杨念甫出了鹊头镇,过江一路到了东都。虽然回程不用着急,却也第二日黄昏就到了东都。
    路途迢迢,可小弟归心似箭,归途亦是快马加鞭。
    萧布衣正商议政事后回转,见小弟冲进来,多少有些讶然。不等开口,小弟已经道:“萧大哥,我觉得我不适合当将军!”
    萧布衣有了那么一刻疑惑,对于小弟,他总是疼爱有加,不过亦是在一定的范围内。
    小弟喜欢养马,他就送他马,小弟想振作,他就提拔小弟为太仆少卿,小弟说要当将军,他就将小弟拨到李靖的手下。
    对于小弟,他真地有如自己亲弟弟一样看待。
    幸运地是,小弟并没有因为萧布衣的信任变得飞扬跋扈,萧布衣明白,婉儿一直以来地教诲让小弟发愤图强。
    因为婉儿曾经说过,小弟是个做大事的人,所以小弟就想做大事。对于小弟地奋发向上,萧布衣没有理由拒绝。
    虽然他也知道当将军不容易,可既然小弟有兴趣,他还是希望小弟按照兴趣走下去。他虽当小弟是弟弟,可却并不专权,只是铺开路,让小弟走就是。
    不过萧布衣还是怕自己过于溺爱,反倒害了小弟,所以才把小弟送到李靖那里。可他没有想到,小弟只去了几天,就已快马回转。
    “不做将军,你想做什么?”萧布衣回过神来,关心的问。
    “我还小,等仗打完了,我不知道能不能上阵杀敌呢。”小弟认真道:“我更应该找个适合我地事情做。”
    “那什么事情适合你?”萧布衣好笑道。
    “经商。”小弟正色道。
    萧布衣诧异非常。“你要经商?你怎么会有这种念头?”
    “李大哥说了,以后天下一统,富甲天下才是大有本事之人,我要经商!”小弟振振有词,伸手递过一封书信,“差点忘记了正事,这是李将军给你的书信。”
    萧布衣接过书信,看了几眼,明白过来,“你本是太仆少卿。经商的话……应该是官商。”
    “官商?”小弟疑惑道:“什么是官商?”
    “就是给朝廷做生意。”萧布衣微笑道:“好的。我如你所愿,不过经商和打仗,一样疏忽不得。你若是有错,我肯定要罚。”
    “我希望你能罚我!”小弟满是自信道。
    萧布衣听他一语双关,暗想小弟也终于长大了,让他回转休息后,马上去请袁岚过来。袁岚这段时间,忙的不亦乐乎。萧布衣为他们经商大开方便之门,又提高了商人的地位。他当初在草原拼命一搏,终于取得了最大的收获。
    不过他人有眼光,却是极为本分,严令家族中人不能入庙堂为官,这点倒让萧布衣颇为赞赏。
    袁岚听到他说要小弟经商一事。唯有错愕,不解问,“小弟尚幼,为何会有经商的念头?”
    “他一心想做大事,去见姐姐。”萧布衣苦笑道:“或许我们的世界,丰富多彩,他做了许多,目的却很单纯,不过是为了完成姐姐地一个鼓励。因为他去巴蜀偷偷看望过姐姐。可因为并没有做出什么成绩。婉儿不想见他。”
    “太仆少卿还不算成绩?”袁岚皱眉问。
    “那是我地的提拔,或许在婉儿的心目中。还希望小弟能凭借自己的双手,闯荡一番天下。”
    “婉儿姑娘真的是用心良苦。她只怕小弟忘本,不知道发奋的重要,这才忍住不见。”袁岚叹道:“不过经商算是大事吗?”
    萧布衣把李靖的书信交给了袁岚,袁岚展开一看,恍然大悟,“原来李将军想要蜀人治蜀,保江山安宁,这才想让小弟经商巴蜀,他爹曾是蜀王,日后他若能出了成绩,不但能掌管巴蜀,还能消弭和巴蜀人的恩怨,实在一举两得,李将军好计谋!”
    萧布衣点点头,“李将军用心良苦,还请岳父成全。”
    袁岚哈哈大笑,“西梁王见外了,只要你吩咐,我怎会不从。相识多年,你还是没有丝毫改变。巧兮嫁给你,真的是天大地福气。”
    他说到巧兮的时候,略有愁容,萧布衣看出他的心思,含笑道:“岳父,其实巧兮还小,一时无所出算不了什么。”
    袁岚轻叹一口气,心道三女中,就女儿没有身孕,只怕萧布衣从此看轻。听萧布衣安慰,心中稍平,告辞而去。
    萧布衣安顿一切后,找到思楠一同去见杜伏威。
    杜伏威受伤虽重,可毕竟伤的多,好的快,已经行走无碍。见萧布衣前来,慌忙施礼道:“见过西梁王。”
    萧布衣一把扶住,关切道:“你伤重未愈,不必多礼。”
    杜伏威见萧布衣热情依旧,心下感动,“西梁王,下官有一事禀告。”
    “请讲。”
    “其实我来东都,是不得已为之。”见到思楠一瞪眼睛,杜伏威慌忙解释道:“不是归顺不得已,而是要对付太平道地威胁,只能顺从他们的心意。可是江淮军显然还有问题,我还要安抚劝降,这才能够归顺。我这次来东都,实在过于匆忙,我只怕军心浮动,给李将军造成麻烦。”
    萧布衣点头道:“杜柱国有此心意,本王甚感欣慰。不过你有伤在身,再说江淮军内奸未明,不见得只有一个辅公!”
    杜伏威听到说到辅公的名字,面部肌肉抽搐,半晌才道:“若真的是辅公,那更要我回去才好。我这点伤,不妨事。”
    萧布衣这才道:“杜柱国,我听说杜夫人和令郎都有了消息。”
    杜伏威身躯一震。咬牙问道:“他们如何了?”
    萧布衣望着他地双眸,将历阳发生的一切详细话之,杜伏威嘘了口气,眼中反露出痛苦之色。
    思楠不解问道:“你妻子孩子没有死,你应该高兴才是。”
    萧布衣悄悄摆摆手,止住思楠的下文,杜伏威望着思楠道:“上次姑娘救我,我还没有谢过。我夫人和儿子虽然无恙,可他们若是落在辅公手上,更让我伤心。看起来。我一定要回去才好。”
    萧布衣微笑道:“杜柱国。既然如此,我和你一道前往历阳。”
    思楠一愣,不解萧布衣为何亲身前往历阳。杜伏威知道只凭历阳,还不劳萧布衣南下,询问道:“我听说西梁王和王世充亦是旧识?这次下江南,可想招安他吗?”
    萧布衣笑笑,“许久不见,我的确也想看看,他到底如何了!”几日转瞬即过。江淮军愈发的慌乱。
    西门君仪度日如年,终有一日得辅公命令,众人再聚议事厅,拆开杜伏威地书信,商议以后大计。
    西门君仪不想大计。只想保全,若非因为杜伏威信任,早就想卸甲归田,不理世事。
    杜伏威一走,西门君仪很有些疲惫,总觉得征战日久,再无任何目标可言。如果说当初为了活命,为了天下太平而起义,现在萧布衣仁地政颇得民心。他们还为何而战?
    军中最重军心。军心失去,不过一团散沙。
    等西门君仪到了厅中。众人均已到齐,西门君仪望了徐绍安一眼。看守信件的就有徐绍安,这人忠心耿耿,算是杜伏威地心腹。
    辅公找人看守信件之时,除了留下杜伏威的几个义子外,徐绍安也是杜伏威地心腹,所作所为实在让人无可挑剔。
    见徐绍安点头,西门君仪知道信件不错,心中稍安。只要有杜伏威地信件,他相信江淮军不会有大的差错。
    这次议事,除了杜伏威众义子外,一帮将领均在,甚至厅外都有江淮军的中级首领,辅公将这些人一股脑的招来,显然是想让众人做个决定。
    西门君仪坐定,辅公缓步前来,坐在他上手的位置。西门君仪忍不住问,“可找到夫人了吗?”
    辅公沉声道:“不但找到了夫人,还找到了德俊。”
    西门君仪虽是心事重重,忍不住喜道:“他们在哪里?”
    辅公吩咐道:“请夫人、德俊前来。”
    盗匪均是精神稍振,厅外走来一妇人,带着个孩童。孩童年幼,不过双眸颇为活络,隐有杜伏威的模样。
    妇人容颜清秀,只是略有憔悴之意。西门君仪见到,慌忙站起迎上去,“嫂子,德俊,你们没事,那可好了。”
    妇人眼中闪过古怪,含义万千,说了句,“不见得好吧。”
    西门君仪一怔,还在琢磨杜夫人意思的时候,妇人已经走到本是杜伏威的位置,让儿子坐下。她在儿子身边坐下,这才道:“辅伯,不知道今日找我前来,有何吩咐?”
    西门君仪讪讪的站在那里,隐约觉得有些不妥,可到底哪里不安,又是说不明白。
    辅公椅子上微微欠身施礼,叹气道:“今日让弟妹来,实在有不得已地苦衷。伏威突然失踪,几日不见踪影,突然留下封书信,说是让我和君仪、苗海潮亲启。他迟迟不见,我总觉得,要弟妹亲自在此看信才好。是以我这才四处寻找,幸好找到了弟妹和德俊,有劳弟妹了。”
    他说的客气,杜夫人欠身施礼道:“辅伯实在客气了,想你也是为我们母子考虑。”
    “既然人都到齐了,想必可以看信了。”辅公肃然道:“阚棱,把信呈上来。”
    阚棱呈上书信,众人忍不住上前,苗海潮虽是淡漠,也忍不住缓步走过来,因为他也有份观看,也实在想知道杜伏威到底说了什么。辅公道:“君仪,你也过来吧,等我们三人看罢书信后,再和众兄弟祥说。”
    他才要展开书信,杜夫人突然道:“且慢。”
    辅公一怔,“不知道弟媳有何话讲。”
    “谁看我夫君的书信,我都不好反对,可这里,有一人却是看不得!”
    辅公皱眉道:“谁看不得?”
    杜夫人目光一转,已从苗海潮身上掠过。苗海潮忍不住后退一步,以为她说的自己。本来在江淮军中,他一直都算是外人,杜夫人反对也在他意料之中。没想到杜夫人的目光却是落在西门君仪身上。
    西门君仪强笑道:“嫂子,你总不会说我看不得吧?”他本是玩笑,没想到杜夫人竟然点头,“不错,就是你看不得!”
    西门君仪微愕,“嫂子为何这般说法?”
    杜夫人恨恨地望着西门君仪道:“只因为……你是杀害我夫君的凶手,这信如何会让你看?”
    众将哗然,西门君仪脸色巨变! 
                  四八一节 血泪
    杜夫人说西门君仪竟然杀了杜伏威?江淮将领听到这里,哗然一片。
    难以置信又不能不信!
    西门君仪为何要杀杜伏威,他难道疯了?可如果杜夫人说的是假,她为何要陷害西门君仪,难道她疯了?
    但二人一个惶惶,一个冷静,看起来又是再正常不过!
    西门君仪见到四周满是怀疑、惊诧的目光,强迫自己镇静下来。谋害杜伏威的罪名,在东都或许算不了什么,但在江淮军的老巢中,那简直是滔天罪名。若是被江淮军认定,他死的必定惨不堪言。死他不怕,可怕的是死不瞑目,不能完成杜伏威的嘱托。杜伏威让他照顾江淮军,可眼下,他已自身难保。
    他对杜伏威心中有愧!
    他知道自己落入了被人精心设计的陷阱中,可是他对杜伏威忠心耿耿,杜夫人和杜伏威一向相敬如宾,她为何要陷害自己?
    杜伏威没有死,可是杜伏威若再不出现,他西门君仪恐怕很快就要死了。
    “杜夫人,我不明白你为何这么说。”
    “你现在当然会说不明白,但是你杀死伏威的时候,可是很明白!”杜夫人冷冷道。
    西门君仪握紧双拳,浑身有些发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愤怒。
    “你想不到……你在杀死伏威地时候。德俊正和父亲捉迷藏。就躲在柜子中。”杜夫人说地有模有样。蹲下来问儿子道:“德俊。是谁杀了你爹?”
    杜德俊伸手一指西门君仪道:“是他!”他声音稚幼。还有颤音。对着凶手多半还是害怕。可话一出口。众人怒吼一声。已齐齐上前。
    只听到大厅中呛啷之声不绝于耳。所有地人已拔出了兵刃!
    西门君仪头晕目眩。望着杜夫人和杜德俊。感觉到前所未有地陌生。“德俊……你说什么。我一直都很疼爱你。”蓦然受到这种打击。西门君仪一时间语无伦次。
    辅公目光森然。“西门君仪。到如今。你还想收买人心吗?你对杜德俊是好。可杜总管被害。他亲生儿子怎么能不出声?”
    阚棱上前一步。怒喝道:“西门君仪。枉我们信任你。原来你一直在做戏!”
    众人又是怒吼声一片,辅公一摆手,众人静下来。辅公沉声道:“西门君仪,到如今,你还有何话可说?”
    见到兄弟们愤怒的目光,西门君仪惨然笑道:“到如今。我无话可说……”他本来就谋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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