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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泪染香衣-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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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耶律楚看着她的嫣红小嘴,胸中一阵阵地涌上莫名的躁动,强压下不好的念头,耶律楚把她放下,转身道:“睡吧,以后别喝酒了。”

  “你讨厌我么?”张静菲在他背后问。

  耶律楚噎了一下,心想她果然是醉了,要不然她怎么也说不出这样的话来,犹豫了一下,他道:“怎么会讨厌你呢,别胡想。”

  “那你为什么把我掳来?”张静菲还在喋喋不休地问。

  耶律楚身子一僵,道:“以后你就明白了。”

  “可是我好想他呢……他过得不好……”张静菲似乎在喃喃自语,又好像在对耶律楚说。

  这个他自然指的是胥晟皓,耶律楚攥紧拳头,硬声道:“你睡吧!”说完离去了。

  不知道状况的张静菲还在纳闷:“他干什么突然这么凶啊,还说不讨厌我,嘁。”

  长久站在门口,看着两个别扭的人,有些不知所措。

  次日,张静菲果然因为宿醉而头疼,张静菲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发誓:“我再也不碰酒了。”

  一边揉一边喝着止痒的汤药,该死的!身上似乎更痒了,手伸向痒处想挠挠,可是还没接触到皮肤,就被长久啪地打掉了,小丫头双手掐腰道:“小姐,要忍耐,这个是不能挠的!”

  张静菲郁闷的说:“可是真的很难受。”

  “哼,谁让小姐昨晚喝酒来着!”长久翻了翻眼睛,说。

  张静菲讪讪地收回手去,道:“我也是被逼无奈么。”

  主仆二人正闹着,就听门外有王府侍女道:“王妃,二王妃来访。”

  张静菲一怔,昨晚才认识就来串门,难道是有什么事么?

  询问了一下,哈斯旺和赛达都未在府内,想起耶律楚和她说的,琳娜不是那么简单的人,张静菲感到一阵含糊,可是把人家拒之门外似乎也不太好,思忖了一阵,下了决心,正所谓‘兵来我挡水来我掩’嘛,她琳娜还能吃人不成,小心些就好。

  想到这里,张静菲便道:“请她到前厅稍候,我马上就到。”

  侍女领了命令下去了,长久则有些不放心,道:“小姐可认识这个二王妃,该不会有什么别的目的吧。”

  张静菲宽慰地笑笑:“昨日刚认识的,没见有什么不好的,况且这里是我的家,她再怎么折腾也不会怎样,放心吧。”

  长久点了头,随着张静菲一起往前厅去了。

正文 环套环(2)

  一进门坎,就看见琳娜正站在屋内,四处观看,一副很有兴致的样子,张静菲干咳两声,露出一个笑容看着她。

  琳娜一见张静菲进来,就走了过来,拉起张静菲的手,热情地说:“我一个人在家闷得慌,就想起你来了,你不会怪我来的突然吧。”

  琳娜今天传了一件水湖蓝的袍子,衬得皮肤更加白皙了,昨晚看来已经是绝美佳人了,今日一见更是显得更加娇媚,不同于汉女的羞涩,她落落大方的样子更加让人对她产生好感,可惜因为耶律楚的一席话,张静菲只能做防人之心不可无的准备了。

  人家这么热情,张静菲也只好笑道:“不突然不突然,我每日在府中也无事可干,姐姐这一来正给我解了闷烦,欢迎之至。”

  琳娜一听,更是高兴地说:“我就说嘛,月影你从那么远的地方来,身边也没个顺心人,我们正好给对方行了方便。”

  长久在旁边猛翻眼睛,心想,什么叫没有顺心人啊,感情就你好似的。

  张静菲轻笑:“姐姐说的有道理,我每晚都有些想家呢。”

  琳娜啊的一声,道:“你不说我还忘了呢,这是我特意带给你的,昨天见得匆忙没来得及,今天正好送给你,喏,就当我这做姐姐的给你的见面礼好了,你们汉人不是有这讲究么。”

  她从身上摸出一个小盒子递给张静菲。

  张静菲双手接过,打开一眼,里面是膏状物质,很像现代的面霜,便问道:“这是?”

  琳娜道:“哦,这个是契丹特有的,花香美人霜,是很久以前一个契丹女人根据你们汉人的养颜方子做出来的,抹了这个啊,脸就不干了,而且还特别香呢。”

  张静菲收了起来,心里琢磨着这不会是一个穿越女研究出来的吧,还真和现代的宝贝擦脸油(注)的味道很像呢。

  琳娜打量着四周,道:“自从三弟有了这宅子我还一直没来过呢,真好啊。”

  张静菲明白了她的意思,便顺着说:“是么,那姐姐要不要四处看看啊。”

  琳娜雀跃着说:“可以么?我是很想看看呢。”

  张静菲点头道:“当然可以了,姐姐请。”说着做了个请的动作。

  琳娜便跟着张静菲在府中转悠了起来。

  看过花园、厢房、书斋、小宴会厅和小书房,琳娜一直有兴致地看着,而张静菲则留了心,没有带她去看耶律楚的那个秘密书房,而是绕了过去,走到了卧房门口。

  琳娜道:“这是什么地方?”

  张静菲解释道:“这是卧房。”

  本以为参观到此为止,张静菲刚要松口气地带着琳娜离开,却听她说道:“卧房啊,我能进去看看么?”

  张静菲一愣,心想,一般人都不会对别人的卧房感兴趣的,因为在她的想法里,卧房是隐秘之处,是别人的隐私,可又不好意思说什么,只好应和道:“哦,当然可以啊,请进吧。”

  琳娜倒是没客气,推开门就进去了,张静菲自然紧紧跟随,生怕出了什么差错。

  卧房很清雅,桌子上点着檀香,一缕缕的冒着烟,外屋的墙上挂着几幅字画,张静菲倒没怎么注意看,可现在琳娜却极有兴趣的一幅幅看去,然后啧啧赞叹道:“看来三弟的眼光真是不错,这些画都是很难求的。”

  张静菲没说话,盯着她看,心里也是疑惑不已,这个琳娜不仅汉话说的流利,对汉文化好像也颇有研究,这在古代女子中其实很少见,更别说她一个外族人了。

  看完画,琳娜稍微探头看了看内屋的檀木大床,眼光扫过梳妆台和小桌子,停留在床上,床上是两床丝质的薄被,一只磁枕和一只布枕,因为张静菲实在睡不惯硬邦邦的枕头,所以耶律楚给她订做了个布枕。

  张静菲不明白琳娜为什么对床那么感兴趣,便问道:“有什么问题么?”

  琳娜笑道:“哦,没什么,听说三弟平时很忙,他每晚都回卧房睡么?”

  张静菲心里打个突,答道:“是啊,虽然每天很晚,但还是回房睡的,我每次都不知道,他很轻的,可能是照顾我。”

  琳娜哦了一声,眼睛一转,嘴里说:“三弟真是体贴人啊。”

  张静菲没答话,她一直不明白为什么耶律楚坚持每天都把被子放回床上,难道真有人对这个感情趣么?这个有什么体现?她有些想不通。

  参观终于完毕,两个人又回到大厅,此时已接近正午,张静菲礼貌的问:“姐姐要不要在这里用饭。”

  琳娜高兴地说:“好啊好啊,还真是饿了呢,尝尝三弟府中厨子的手艺,对了,听说这里的厨子会做汉家饭,我可以尝尝么?”

  张静菲道:“当然可以。”

  吩咐下去后,很快就备齐了,两个人坐在桌旁吃饭,琳娜尝了尝糖醋里脊,赞道:“果然好吃,光听说了,还真是不错呢。”

  张静菲问:“姐姐没去过天丰么?”

  琳娜摇摇头:“没有,我只是听三弟说起过,汉话和那些看画的本事都是他教的。”

  张静菲有些明白了,原来琳娜和耶律楚很早以前就认识了,他们什么关系呢?看来交情匪浅,可是为什么昨日又做出一副很疏远的样子呢?

  用过饭,琳娜起身告辞,张静菲把她送到门口,忽然看见一队人马从远处走来,琳娜一见,便道:“呵呵,还来接我了么?”

  走近一看,走在前面的两匹马上,正是耶律楚和耶律德。

  耶律楚看见琳娜和张静菲站在一处,眉头微皱,但没说什么,翻身下马,淡淡地说:“二嫂来了,怎么不多做一会儿?”

  琳娜笑盈盈地道:“坐了好一阵子了,该走了。”

  耶律德也翻身下马,对张静菲说:“多谢弟妹的招待。”

  张静菲行了个礼,道:“姐姐来给我解闷,欢迎得很,谈不上招待。”

  耶律德对耶律楚说:“那好吧,正好接了她一起回去,今天的事,三弟要多多考虑,毕竟那齐休戈是锦娘娘的弟弟,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

  耶律楚敛下眼眸,道:“我会的,多谢二哥。”

  耶律德又礼貌的冲张静菲一笑,便带着琳娜离去了。

  张静菲和耶律楚回到大厅,耶律楚劈头就问:“她来做什么?”

  这个她自然指的是琳娜,张静菲回应道:“没什么,只是来看看。”

  “不是说了要离她远点么?”

  “人家来了,我总不能把她轰出去吧,况且她也没做什么,只是看了看你的房子。”

  耶律楚在屋内踱步,最后道:“不管以后她对你说什么,你都要小心再小心!”

  张静菲看着他,道:“你们似乎很熟识,为什么现在那么冷漠呢?”

  耶律楚一顿,良久,才道:“她以前是我的未婚妻……”

  =

正文 往事(上)(1)

  张静菲看着耶律楚,她虽然早已经猜出这两个人之间的不寻常,但经他这么一说,还是有些吃惊,他们之间到底有着怎么样的事情,为什么两个人现在会变得形同陌路?

  耶律楚低着头,眼中闪过一丝苦痛,道:“那是以前的事了,久到我都快忘记了。”

  张静菲也垂下眼眸,道:“对不起,我不知道……”

  “没事……”耶律楚越过她往后面走去,想必又是去书房了。

  张静菲知道耶律楚一定是经过很大的痛苦,才会变得如此冷漠,如此愤恨,从骨子里来说,这个人确实不坏,这个心结可能打得太深了吧。

  天越发的沉起来,张静菲抬头望望天,远处灰蒙蒙的,看来将要有一场大雨了,这天气还真会搭配人的心情,张静菲失笑。

  果不其然,过了两个时辰,忽然狂风大作,乌云压黑了天空,天边传来几声闷雷声,几道闪电划过天际,雨滴从一滴二滴一直到连成一片,变成了水帘,张静菲站在房檐下,看着外面的瓢泼大雨,风卷起几滴雨吹到了她的脸上,张静菲却没有躲,她忽然觉得在雨天连人的心灵都能得到净化,在现代,每次下雨,她总是喜欢坐在窗前,耳朵里塞上耳机,听着ENNA的歌,感慨万千,可惜这里没有音响,她只能随口哼唱几句简单的调调。

  要多少斑驳青苔才会入墙

  多少雨你才会撑起纸伞

  落花再亭外又依稀了几番

  流水送走呼唤我不忍想

  风惊扰河岸也唏嘘了垂杨

  你低头唏嘘了那些过往

  夕阳映屋檐斜照木格子窗

  悠然的旧时光我却黯然

  一句一伤无话可讲

  你坐看缘分了断

  当意念已转再多遗憾

  也只是空谈

  一句一伤无话可讲

  我起身安静拈香

  我停止想像你的模样

  闭上眼倔强(见注解)

  不知为何,张静菲觉得这首歌很符合现在的心情,唱完了以后又觉得有些好笑,本来下雨的时候就容易悲春伤秋,还要唱这么悲的歌,真是自己给自己找难过。

  一转身,她又愣在原地,不知什么时候耶律楚站在了自己身后,正看着她,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表情也变得很奇怪,好像是在感伤,看到她时又皱起了眉头,在昏昏暗暗的屋内看不太清楚,不知是不是那身藏青色的袍子映衬的,他的脸有些苍白,张静菲还是第一次见他这样,又想到自己刚刚踩了人家的痛处,还是有些愧疚的,好像自己总是不经意间就让他难受一下,唉。

  沉默了良久,张静菲主动说道:“呃,你什么时候过来的?怎么也不出声?”

  耶律楚把头扭向一边,道:“在你唱歌的时候,看你唱的起劲,没打断你。”

  张静菲哦了一声,两个人这是第一次在很平静地进行对话。

  长久走了进来,看了看默不作声的两个人,犹豫了一下,道:“主子,到晚膳的时间了,您是回书房去吃么?”

  自从张静菲来到这里,耶律楚几乎都在书房用饭,仿佛在躲避着什么一样。

  听了长久的问话,耶律楚道:“今天我和王妃一起用饭,你嘱咐厨下,今天做契丹的食物,在准备一壶酒。”

  长久愣了一下,看了看张静菲,应声出去了。

  张静菲看了看他,想问,张了张嘴最终没有问出口,算了,今天因为自己让他又想起了不好的事情,还是少说为好,以防又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来。

  耶律楚露出一丝笑容,道:“这么多天了,尝尝契丹的美食吧,以后总归要习惯的,今天天气虽然不好,但是个喝酒的好机会,陪我吃点吧。”

  张静菲忸怩了一下,不习惯他这么说话,还是点了点头。

  不大功夫,菜肴上了满桌,张静菲看了看,道:“吃不了那么多吧。”

  耶律楚坐下,道:“没想到你还挺会节俭的,不要紧,今天心情好,就享受一回吧。”

  张静菲没再说什么,坐了下来,看了看桌子上的菜,发现契丹人好吃肉,满桌子没什么菜,几乎都是荤食,看来这个民族的强壮和肉有关,她瞟向耶律楚,他长得这么……飘逸……也喜爱吃肉么?张静菲很难想象耶律楚大口吃肉的模样,呃,那副画面有些恐怖。

  耶律楚看着张静菲脸上表情的变化,就知道她没想什么好事,笑着用手拍了她脑门一下,道:“这个菜虽然是肉的,但是不腻的,吃起来也不会显得很野蛮。”

  张静菲摸着脑门,心说,说是妖男还不承认,连读心术都会。

  耶律楚夹了一筷子放到张静菲的碗里,道:“尝尝吧。”

  张静菲犹豫着送进自己的嘴里,一眯眼,果然是不腻,而且肉质很鲜嫩,很有嚼劲,确实好吃,她就是对美食不设防,早知道这么好吃,她也不用天天吃那些口味不正的汉食。

  耶律楚抿着酒,道:“好吃么?”

  “嗯,不错啊。”

  耶律楚看着张静菲的吃相,微笑,道:“慢些吃,还有好多呢。”

  张静菲抬眼看他,呃,果然好看,要是放到现代估计走到街上都会引起交通堵塞,正如传说中说的那样‘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载’,十足的美男子一枚,撇去他和自己的仇怨不说,公正的说,这个人正是众多穿越女眼巴巴的期盼的男主角。

  耶律楚被她看的也是浑身不自在,道:“怎么了?”

  “呃,没什么,你庆幸遇到了我,要是换了别的穿越女,早把你吃干抹净了。”

  “什么叫穿越女?”

  “就是喜欢穿越护栏的女人。”

  “……”

  耶律楚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声音在屋内回荡,有多久了,没什么开心地笑过。

  张静菲翻了眼睛,没理他,继续埋头吃。

  耶律楚停了笑,道:“想听听我和琳娜的事情么?”

  张静菲有一次抬起头,眼睛闪着亮光,凭着一个网络写手的直觉,这里面肯定有什么精彩的故事,不听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耶律楚喝了一杯酒,把眼光转向外面,就像在酝酿着什么似的,很久,才开口诉说那深埋在心底的故事。

正文 往事(上)(2)

  那是很久的事了,具体年头已经忘了,只记得那时他还是依偎在母亲怀里的一个小男孩,母亲总是那么温柔,可是总是在一个人的时候偷偷的哭泣,那时的他十分不解,问及原因,母亲之说是想念故乡,他才知道自己并不是完全的契丹人。

  父王也很少来他们住的院子,并不是他不想来,而是当朝的皇太后下了命令,不承认他们母女二人,原因也很简单,他是他们嘴里的‘杂种’,是皇室的误点,尽管父王对母亲十分倾心。

  年少不识愁滋味,那时的耶律楚虽然知道自己似乎并不受人重视,但因为心思单纯,所以也并未放在心上,没人愿意接近他,他就一个人玩,一个人读书,一个人练习武艺,一个人对着捡来的小鸟说话,这样的日子过了很多年,直到他十三岁。

  那天,天气似乎很好,耶律楚像往常一样随着母亲学完了汉文,在院落里玩耍,母亲也坐在院中拿着一个鞋底绣着,耶律楚歪着脑袋,问:“娘,你这是给父王绣么?”

  母亲抬起头,慈爱地摸摸他的头说:“也是也不是……”

  耶律楚看着母亲手中的鞋底,一针一线都那么用心,可是为什么他听不懂母亲的话,小孩子不会那么在意听不懂的话,他想不出门道来,就继续跑到一边玩去了。

  “楚儿,你想不想父王啊!”一个深沉且带着怜爱的声音传来。

  耶律楚眼睛一亮,立时跑了过去,抱住来人的大腿,撒娇般的道:“父王,你怎么不来看楚儿啊,您是不是不要楚儿了啊。”

  契丹王哈哈笑着,大手拂过耶律楚的头,声如洪钟:“楚儿,你不要担心,你马上就能每天都能看见父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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