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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心理揭秘 +作者:王溢嘉-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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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几年中,两个人就这样相互折磨着,但后来太太开始担心起来,因为彼此虐待的时间越拖越长,虐待的方法也越来越激烈,说不定有一天会真的死在床上。

  最后他们寻求治疗,因为考虑到潜在的危险性,医师要丈夫住院,借以打破夫妻在床上折磨游戏的恶性循环。在住院期间,医师发现这位丈夫有“射精失常”的现象,他无法在阴道内射精,只有靠“前戏”中的虐待太太,才能有正常的射精现象。

  解析:

  “受虐症”一词的字源来自奥地利的小说家,而“虐待症”(sadism)一词则来自法国的小说家萨德(Marguis de Sade),因为他在他的著作里,曾细腻描绘了六百种不同的痛苦,并以残酷的痛苦加在他人身上以获得性满足。

  如前所述,受虐症意指在肉体或(及)精神上接受折磨、痛苦、羞辱才能产生性兴奋的性变态,虐待症则刚好相反,意指对他人施以肉体或(及)精神上的折磨、痛苦、羞辱才能产生性兴奋的性变态。虽然受虐症和虐待症都能单独存在,但仍不乏两者并存于同一人身上的情形,只是当事者较“偏好”何者而已,此时就称为“虐待—受虐症”(Sadomasochism)。本档案中的这对夫妻,即同时都具有“虐待—受虐待”倾向。

  为什么看似南辕北辙的性变态行为会同时存在于某些人身上呢?从生理学的角度来看,这种人的情欲通常不容易被唤起(aroused),或者说要产生性兴奋的门槛较高,寻常的视觉刺激及爱抚等都无法让他们兴奋,需要借助能激起较强烈情绪反应的其他刺激来“热身”,而“痛苦”就成了最大的“性觉醒剂”——不管是让自己或别人痛苦。因此,虐待与受虐待的目的若单纯是为了唤醒性欲,则它们是可以互换的。

  从心理学的角度来看,虐待与受虐待同样以“痛苦”为主轴,只是一个主动、一个被动而已。虐待与生物本能性的“攻击欲”有关,而受虐待则是此一攻击欲的“反转”。譬如有一位男士,他最大的性满足是穿着黑色的长裤,弯下腰来,让人从后面打他的屁股。他说这种性癖好乃是来自小时候的一次特殊经验:他和父母到某个温泉疗养胜地度假,自己不意闯进浴室,看到脱得赤条条的母亲背对着他,双腿涂着黑泥,正弯腰想从地上捡起什么东西。他说他当时兴起了一股想要打母亲光溜溜臀部的冲动(他曾见过父亲拍打母亲的臀部),后来当然是不敢下手,但这一幕景象却对他小小的心灵造成很大的冲击。他日后的性癖好,可以说是对母亲角色的模仿(穿着黑色长裤的自己就像昔日双腿涂着黑泥的母亲),渴望人家打他屁股原是渴望打母亲屁股的“反转”。

  从这个例子可以看出,在某些情况下,虐待与受虐待乃是一体的两面,受虐待是自己更深的虐待冲动的“示范演出”,当事者的心里好像在说:“我希望你做的,就是我自己想做的。”

  在痛苦的“施”与“受”之间,认为“施”比“受”有“福”的,成了虐待症;认为“受”比“施”有“幅”的,成了受虐症;而认为“施”与“受”同样有“福”,两者都要的,就成了虐待—受虐症。



  可怕的“感觉饥渴者”   



  犯下连续性谋杀滔天罪行的库登,在执刑前夕说:“我现在最大的渴望是能在自己的头颅被砍下时,听到鲜血滴到盆子里的声音。”

  1931年7月2日,48岁的德国男子彼得·库登(Peter Kurten),因谋杀九名女子及十四次重伤害性攻击的罪名,而被架上断头台斩首。在执刑前夕,狱方为他准备了一顿丰盛的晚餐,他吃得津津有味,还要求再吃一顿。酒足饭饱后,他笑嘻嘻地说:“我现在最大的渴望是能在自己的头颅被砍下时,听到鲜血滴到盆子里的声音。”

  德国警方的心理学顾问柏格教授(K。Berg)曾和库登在狱中有过无数次的晤谈,以下是柏格教授所透露的库登案史:

  库登出生在一个极端贫穷的家庭,有一段时期,全家大小十三人挤在一个房间里生活。他父亲是个性情残暴的铸模工人,经常喝得醉醺醺地返家,殴打库登的母亲,并强行交合;有一次还企图强暴自己的女儿。小库登对此都看得一清二楚,“性”过早即以一种异常的方式进入他的生活中。

  当他8岁时,认识了一个抓狗人,这个抓狗人教他如何替狗手淫及折磨它们,他觉得很有趣。在进入青春期后,库登一方面以割破火车座位、拉断电线、打破火警警报器的玻璃等来发泄他对社会的敌意,一方面则耽溺在过度的手淫中,并企图强暴他的姐姐和学校的女学生。但他最初的“做爱”对象是动物,如狗、山羊、猪、绵羊等,无事时经常沿着莱茵河边的草地游荡,寻找能让他性交的动物。有一次他发现,在和绵羊性交时,用刀刺杀绵羊能增加他的快感。

  16岁时,他步着父亲的后尘,去当铸模的见习工,但因不堪苛待而偷钱逃到他乡,和一位妓女同居,不久,因偷窃失风被捕,而开始了总共十七次的第一次监狱生活。在狱中,他接受了罪犯常有的纹身。出狱后,他带一个女孩子到森林中,性交时勒住她的脖子。库登回忆说,这次经验使他第一次体会到在性交时伤害对方能带来无上的快感。

  库登的第一桩性谋杀发生在1913年,他在夜里潜入一户人家,家里的人都去参加宴会,只剩下一名13岁的少女在床上熟睡。库登勒住她的脖子,割断她的喉咙,并用手指刺入她的阴道。这些举动带给他强烈的快感,以致在十六年后,库登仍能栩栩如生地描述当时的细节。

  此后,库登即开始在他夜间的窃盗活动中增添了对性虐待激情的追求。他买了一把斧头,有一次用斧头击倒一对男女,看到他们流血后,库登自己兴奋得射精。另有一次,在想用斧头劈杀一名熟睡中的少女时,因他人闯入而仓皇逃逸,将斧头留在现场。另外,他还烧毁了一辆篷车,想勒死两名妇女。很显然,他已走上了强暴与性谋杀的不归路,但就在这个时候,他又因窃盗罪被捕,入狱八年。

  出狱后,他和一个年纪比他大、曾因用枪射杀爱人而入狱的女子结婚。有数年之久,他安分守己地在小镇做个铸模工。事实上,除了偶发的性变态行为外,库登并非一个残酷的人,甚至是一个能讨人欢心的人,他从未虐待过他太太,但他太太却需忍受他到处拈花惹草,因为他经常调戏妇女,而妇女也很容易上钩。对引诱上手的妇女,他也不是都加以伤害,有些女孩子只是觉得他做爱的方式有点粗鲁而已。

  虽然在数年之间没有过任何谋杀行为,但他的虐待性幻想仍然持续着,后来,似乎在某种神秘的召唤下,他又带着太太回到了大都会,都市里的匿名生活使得他的虐待癖好再度复苏。当在夜间当女侍的太太出门工作后,库登也出外去寻找他的猎物。起先,他只是攻击数名女子,但并未将她们置于死地(有两人报案说她们被勒杀未遂)。不过慢慢地,光是勒住女人的脖子不再能满足他,他对“血”的饥渴已日渐高昂迫切,有一次,在找不到猎物的煎熬下,他割下一只白鹅的脖子,并生饮它的血。

  最后,他终于开始在性攻击中使用水果刀、剪刀及斧头等利器。第一位受害者是位太太,她在黑暗中受攻击,库登将她刺了二十四刀,结果使她在医院里躺了几个月。随后,他又刺死了一名酒醉妇人。接着是一名8岁女童,他先将女孩的尸体藏在一处篱笆后面,第二天清晨又带了一桶煤油去焚尸。库登后来解释说,他这样做主要是为了增加罪行的恐怖性。第二天,他站在附近的人群中,听他们惊惶的议论而兴奋得射精。

  随后几个月,他又谋杀了数名妇女,从死者陈尸的姿态可看出她们遭受过性攻击,但犯人似乎均未完成性交。警方对如此重大的罪行甚感头痛与愤怒,他们原先猜测这可能是数名不同的罪犯干的,因为它们接二连三地发生,实在令人难以相信一个人在星期天晚上连杀两名女童后,在星期一下午又会压抑不住冲动,而再度杀人。

  但也许对谋杀已感到厌倦,库登又回复到以勒住妇女脖子为主的方式来满足他的虐待癖。警方并未怀疑到他,他的被捕可说纯属“意外”。原来库登勾搭上一个女佣,曾将她带到僻静之处,“温和”地勒住她的脖子,然后性交。这名女佣写信告诉她的一位朋友,但地址写错了,被另一个人收到,在拆开来阅读后,把它当作线索交给警方。当库登发现警方在暗中跟踪他后,他坦然地向太太说自己就是那可怕的凶手,而让太太将自己交给警方,好获得破案奖金以度余生。
     

  在库登被捕后,库登的同事和邻人都难以相信平日和蔼可亲的库登就是那个恶魔,他们都认为警方抓错人了。入狱后,库登表现得满不在乎,他吃得饱睡得好,而且以愉快的神情回述作案的种种细节,他对柏格教授坦陈一切,他说他的变态罪行乃是他本性的一部分,虽然杀了那么多人,但他没有什么良心的折磨。

  解析:

  柏格教授将描述库登案史的著作称为《虐待者》(Der Sadist),虐待症是将人类两种最原始的愿望——“性”与“攻击”冶为一炉的性变态,它常常会闹出人命来,而连续性的性谋杀就是它的极致形式。

  库登是一个单纯的虐待者,看不出他有任何受虐的倾向,他在性方面的虐待行为,可能跟他的偷窃、纵火、社会破坏行为等有较密切的关系,也就是一种不受道德意识所约束的攻击行为。就像他自己所说,他的变态罪行乃是他“本性”的一部分,也许他有遗传自父亲的残暴本性,再加上后天环境和学习经验,特别是从替狗手淫、折磨狗以及和绵羊性交而刺杀绵羊的经验中,将“性”与“痛苦”联配在一起,产生类似“制约”的关系。而贫苦、不幸的童年生活也使他对社会充满敌意,缺乏应有的良心意识,种种因素加在一起,终于产生了令人发指,但他却不以为意的恐怖罪行。

  库登最后的渴望,“在自己的头颅被砍下时,能听到鲜血滴到盆子里的声音”,让人想起“虐待症之父”萨德的一句话:“死刑的绞架是我欲情的宝座”。这种类型的虐待者常是“感觉饥渴者”,因一再追求更强烈的感觉,最后终至必须将对方置于死地,看到鲜血喷洒而出或血肉模糊的场面才能获得满足。对于这种人,“死刑的绞架”也许真的是他最理想的归宿。




  壁橱里的尸体   
  

  克利斯提说他在勒杀及强暴了女人之后,有一种奇怪的“和平”和“幸福”的感觉,甚至为自己感到“骄傲”。

  1953年,在英国某个小镇,一位牙买加房客从住处闻到一股难闻的臭味,他循味而往,发现臭味来自屋主房间内的壁橱,但壁橱被新贴的壁纸封死,他撕开壁纸,赫然发现里面塞着三位女性的尸体。大惊之余,他立刻报警,经过警方的搜索,又在屋子的地板下发现房东太太艾雪儿的尸体,并在后院里挖掘出两具枯骨。

  警方确定离家四天的屋主约翰·克利斯提(John R。H。Christie)就是凶手,发出通缉令,不久,克利斯提被捕,他坦陈罪行,以下就是克利斯提的自白。

  克利斯提说他出身于贫苦的工人家庭,父亲以维多利亚时代惯有的粗暴蛮横方式对待子女,但他却得到母亲的钟爱。从小他就是一个柔弱而不快乐的孩子,在学校的成绩不好,游戏也不在行,又经常生病,再加上母亲的溺爱,因此常以柔弱来博取他人的同情。

  克利斯提有早熟而强烈的性欲,他说他在10岁时就被姐姐激起性欲(他有三个姐姐),但他对女人的恐惧亦同样强烈,因为姐姐们总是对他颐指气使,让他抬不起头来。15岁时,他想和一个女孩子初试云雨,但却完全不济事,彻底失败。这件糗事后来传开来,同伴们都叫他“没有鸡鸡的克利斯提”或“不能人道的克利斯提”,这种取笑使他很久都抬不起头来。

  22岁时,他邂逅了艾雪儿,不久就和她结婚,但婚后有两年之久,都无法“完成”真正的性交——因为他在这方面确实不济事。

  克利斯提从小就有偷窃的恶习,且经常被捕。婚后在邮局工作仍难改恶习,不久即因偷窃邮局汇票而坐牢。二次世界大战爆发后,克利斯提竟被征调为战时的后备警察,由小偷变成警察后,他即开始作威作福,欺压邻里。四年后,他勾搭上一个军人的妻子,但有一天,军人突然返乡,看到妻子和克利斯提搞在一起,狠狠地将克利斯提修理了一顿。

  饱受羞辱的克利斯提,心中充满了愤恨,但却不敢报复。不久,他利用妻子回娘家的机会,邀一名年轻的妓女到他家,将她勒死,然后再与她性交,事后,他将尸体埋在自家的后院里。一年后,他又利用太太不在家的时候,骗一个女人说他有治疗鼻炎的妙方,其实是将“治疗”用的吸管衔接在瓦斯管上,当女人吸进瓦斯后,即失去意识,克利斯提就脱掉她的衣服,一边勒着她的脖子,一边强暴她。事后,他杀死了这个女子,同样将她埋在后院。

  也许是两次的性谋杀驱除了克利斯提不少情感的重担,也许是嗣后他太太经常在家,随后五年,克利斯提并未再犯下任何罪行。

  直到1949年,克利斯提心中那股不安的邪恶又逐渐高涨起来。这时,刚好有一对年轻的夫妇搬到他们楼上来。年轻而漂亮的妻子有孕在身,可怜的丈夫来向克利斯提吐苦水,说他已无力再抚养孩子。克利斯提抓住机会,骗说他是堕胎的老手,就在某天下午,经过那位可怜丈夫的允许,来到孕妇的房间,准备为她堕胎,事实上,是假借名义,饱览她的肉体,然后将她弄昏迷,予以强暴。结果这位孕妇没有醒来,克利斯提遂骗那位可怜的丈夫说他妻子在堕胎过程中死亡,要他不能张扬,而合力将尸体埋葬。

  三年后,克利斯提又展开他最后的疯狂谋杀。他先勒死自己的妻子艾雪儿,然后将她埋在屋里的地板下。谋杀的真正原因不明,也许是为了想将房产据为己有。随后两个月内,他又陆续骗了三名妇女到他的住处,利用瓦斯让她们陷入昏迷,再予以奸杀。事后,他将尸体塞到壁橱里,并贴上壁纸予以掩饰,然后离家;直到那位牙买加房客发现尸体才东窗事发。

  法院认为克利斯提罪实难逭,而将他判处死刑。

  解析:

  克利斯提跟前一个案中的库登有点类似,都是具有性虐待倾向的杀人狂魔,但在心理动因上可能稍有不同。

  克利斯提明显地具有性的自卑与挫折感,他有着强烈的性欲,但老天爷却作弄他,让他生来就是个畏缩、柔弱的小男人,早年受到玩伴的嘲笑及后来受到军人的殴辱,更使他对“无能”的自己及让他觉得“无能”的女性怀有模糊的恨意,为了满足他无法满足的性欲及恨意,将女性弄得“不省人事”,然后任意摆布、玩弄她们,遂成为他的最爱。克利斯提说,他在勒杀及强暴了女子之后,有一种奇怪的“和平”与“幸福”的感觉,甚至为自己感到“骄傲”,这种情绪反应似乎就是来自他积压甚久的性自卑与性挫折的宣泄。

  瑞佛(de River)曾报告过一个年方20岁的连续杀人色魔,他惯用的手法是在月圆之夜,手持木棒守候,将过路的女子击昏,然后加以强暴。但令人惊讶的是,这位色魔的性器非常短小,以致于他和太太必须彼此借“口交”才能获得满足。这样一个无法从正常性行为里获得满足的男人,为什么要外出去强暴女人呢?很可能就是来自性自卑与性挫折。瑞佛推测,那根“巨大的木棒”可能就是“勃起的男性性器”的象征,他用它来击倒受害的女子,是在发泄自己的性自卑与挫折。



  恐怖的掘墓人   
  

  每隔一段时间,他就在不可遏制的冲动下,到墓园里挖出女尸,在尸体上面自慰,有时还亲吻和爱抚尸体……

  巴黎近郊的某个墓园,在某年的春夏之交发生了骇人听闻的怪事:刚埋下不久的尸体又接二连三地被挖出来,而且尸身受到蹂躏。所有被挖出的尸体都是女性,其中还有一个年仅七岁的小女孩。

  大家怀疑这是性变态者的疯狂举动,于是加派人手在夜间留守墓园。但当这个墓园的守卫增加后,凶手却又转移到另一个墓园去,而且变本加厉,不仅挖出尸体,还剖开尸体,掏出肠子和内脏,弄得满地狼藉。

  有一晚,在某某墓园的守候者发现一个黑影正翻墙想进来,他们开枪射击,但却被对方溜掉了,不过从现场留下的一块衣服碎片判断,对方是一个军人。

  几天后,一个挖墓工人听到一个工兵说,他们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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