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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
这金俊秀听了这描绘Se情的话语,又急又羞,气的只蹬脚,只是四肢无力的很,又不偏不准的倒在了床边,正好扶在了朴有仟的腿上。
“你这又是怎么了?好没意思,这会子又自动的送给我干什么?我倒是累了,只是若你还想要,我便立刻送给你吧!”
说着,一伸手,又把金俊秀抱了个满怀,脸上邪笑着便用力的嗅着金俊秀一夜欢好后,散着浓烈情爱的身体。
“这会子还很香呢!还真是个绝顶的尤物!”
这金俊秀见这般,也慌了神,一边推就着,怎料这朴有仟用力一收,又紧紧的贴进了他的怀里,撒娇一般,更见暧昧了。
金在中一早也便醒了,多半是出于妒忌的心里吧,早早的便在前屋与后院客房的长廊里来回踱着步,闯了进去?不但得罪了朴有仟,就连金俊秀恐怕从此也没脸来见自己,若是放着他们这样下去,虽然已早就明白,想象中香艳的场画早在昨夜便上演完了,还有什么后悔的,现在阻止也是徒劳,便像极了热地里的蚂蚁,无头绪的转着圈圈。
大约也有一个时辰了,地上的露气蒸了上来,腿也乏了,大概是起来了吧?又听见前屋里如此巨大的动静,便一时心急,轻敲了敲门,可怎知,里屋那两位正忙着打情骂俏,根本没注意外头的声音,等到金在中心口一热,索性推了门进去,不偏不巧的撞见两个赤裸裸的男人拉拉扯扯的混在床上,真是该拿出帕子,堵好鼻子,担心不防,鼻血就要流出来了,原来可比想象中的龙阳之事要夸张一百倍!
朴有仟与金俊秀还在周旋着你推我搂的拉巨战,突然一声重响,门猛的被推开了来,连带着日头,真像是见不得人一像,金俊秀一把扯过朴有仟身上的薄被,缩到床角蜷成一团,只露了双乌眼观察事态,真是羞急了,气急了,如今这样的丑事还被自己的恩人撞见,到底是死是活了?
朴有仟倒是镇定了许多,随手拉过挂在床头的挂子,迅速的裹进了身子,背过去系着带子,一边向里面的俊秀逃逗的笑着,一边厉声责问道:
“金公子好早!这可是你们金家的习惯!进私房也不敲门应一声!”
金在中虽早猜得到二人欢好的场面,却不曾想到有一天生生的被自己撞了进来,而且还是这阳光明媚的早上,不决慌了神,立刻退了出去,合上门,一边小心的回道:
“对,对不起,朴,朴大人,小的打,打扰了!扫了大人您的兴,这,这就出去!”
……
厅堂里,早已屏退了所有一旁服侍的下人,毕竟,下面要商讨的,并不是件太过光彩的事。朴有仟仍是一脸坦然严肃的坐在主座上,他可是这次的主要犯事者,经过官场的拼杀果真魄力不同一般,金在中早便猜到会有今天,只是来的有些唐兀了点,又被自己尴尬的撞了个正着,但毕竟是绝顶的商人,脸上也早收起了那副紧张的模样,怕什么呢?这不是自己早就预谋的么?也是自己最希望的结果。只有这金俊秀,少经世事,又是最直接的受害者与被利用者,披了件朴府里急忙准备的单褂,昨天那件雅致的长衫早就化为一夜纵情下的破烂,只在早起,被朴有仟强拉了过来,用它们为擦拭了下体,还留着证据做什么?又因为一夜的折磨,软软的座在一旁,眼里说不清的空洞,若是担心害怕,是怕了金家也学亲朴府五年前的样子,把他扔了出去么?这可是败坏家风的耻事呀!可他怎么也不会想倒,这事,早就是金在中下的套,只等着他这饵诱上这朴有仟,“赶”出去是早晚的事,只是朴府可是会好好的“接手”他这个宝贝,只是现在只剩下害怕,早就没有主意了。
“金公子,今天的事……”
“是,是!今天一早便看见朴大人在花园耍剑!”
“嗯!你很识实物……”
“小人愚笨,只是崇拜大人情操!”
“本官见你金家乐师乐艺不错,想借用几天可好?”
“感谢大人厚爱,大人若是喜欢,小人便将乐师送予大人,只是担心本是俗音,扰了大人的风雅兴趣!”
“金公子过谦了,金乐师的琴艺本官很是欣赏,只是有劳金公子割爱了!”
“能与大人致趣相投乃是小人一大荣幸,怎么谈的上割爱了,好马只等伯乐相!”
他金俊秀就这样,一言不发的,被金在中让渡给我朴有仟,似玩物儿一般的,只是朴有仟心里欢喜的很,金在中心里是既是欢喜又是妒忌的紧,不过,这也是没有法子的事情了,谁让他早先,但用上了这一计呢?
……
第二日,金俊秀晃若失神的被金在中便几名小厮送将至了朴府门下,无话,只是怔怔的望着金在中离去的背影,这便是人生第三次了,又别了一位可亲的人,渐渐的,不觉黯然泪下。
进了别馆,一句问安的话也没有,只跟了朴恒进去,安排在了朴有仟卧房的一间偏屋里收着,人偶枯槁枯槁一般,当天便病在了床上不得起身,口中含含糊糊的喊着娘亲,朴有仟本也没什么公事,这会儿,时时刻刻的守在他的跟前,就像小时俊秀常年脑热病急时一样,只要守着,不出几日,一定能痊愈的,自己不也一直对他说,让他好起来,他便要立刻好起来陪着自己,像命令一样严厉而可笑,只是只于两位孩童,就算长成了,也还是圣旨,只要守着,他便回醒来陪着自己再不离去了吧……
……
病了三日,时烧时退,只能夜不能昧的守在跟前,连底下的下人也吓了一跳,这回来的又是哪位高贵的人物儿,竟让平日里作风官范的大人如此放下了架子,只甘心不眠不休的守着,只有这老管家朴恒心里明白,他们两的感情早就比那一根藤上落下的双生花还要深了。
可是不巧,第三日日头刚下,便接到差人送了京城的加急,报说皇太子允浩两日后便会微服杭州,请朴有仟做好接风的准备。这允浩又是哪号人物儿?他可是当今皇帝亲宠的四皇子,生性杰傲出众,相貌英俊逼人,似为天人,才华也是诸位皇子中最为出众的,更重要的一点便是,他的形象像极了当今的圣上,这样的皇子,谁人不喜?早在十四岁,便被册立为皇子入主东宫。偏这这允浩自三年前偶与朴有仟相识后,便十分投缘,成了君臣间难得的知己好友,这次来杭州只怕是微服是名,实为会友游山才是真,只是来的太急,又遇见了金俊秀的这件事,一时让朴有仟略感不暇,但总是要接待的,来人毕竟是皇子,不得的角色,晚上便抽了身,命朴恒搬了张小床,睡在俊秀的屋里时刻照顾着,派了几位能干体贴的小丫头帮手,自己回到书房,吩咐安排皇太子下江南的一切事宜了……
……
第八章
第八章:
这日,金在中莫明的又接到朴府别馆递上来的帖子,请他至芸粹楼一述。还是金俊秀出了什么不妥的事了?这人才送回去没有几日的样子,怎么这平日里请都难请的大佛自动的找上了门来,总之非福亦祸,心里自己忐忑的很,接了帖子,忙备了马,出门赴宴了。
一进三楼的小雅阁,朴有仟便早就一身家常打扮的坐在里面,身边除了一个贴身小厮,再没有下人,就连酒楼里的小二招待也退了出去,好生的奇怪,只是他的态度就更见的恐怖,倒不是一直沉着脸怎样,只是因为太过于殷勤,反倒的吓出了一身的冷汗,作了揖上前问好,便被拉到较近的位子坐定。金在中半言不敢发,只听朴有仟先张了口:
“金公子近日生意可好?”
“很好,拖皇浩大,朴大人用心提点,小人谢过!”
“我便早知你的资力不俗,何出此言,倒是贬损了自己了,我们是怎样的交情,以后别再对我再三礼数才好。”
“小人哪儿敢,只是崇拜大人情操,全都是真心的话儿,哪儿敢有半点的虚言,大人在小人,在天下人看来,便都是高尚值得尊敬的!”
朴有仟笑笑,内里早就知道,这金在中是多么有手腕的商户,前些日子也好好的领教过了,最后,可不还是被吃的死死?如今,若不是有求于他,自己又怎么会放下官家的架子,亲自设了私宴宴请他?真是又好笑又无奈。如今一上台面,他又把的话说的滴水不透,抓不住不妥帖的地方,又明明知道他这是做出来的故态,只能由着他去,归根还是有求于人,终究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呀。
朴有仟亲自起身,斟了杯酒,送到金在中的面前。
“金兄乃本官在杭州第一痛快之交,今日也请金兄干脆饮下这杯,就算正示认了我这门朋友怎样?”
金在中听他这话中有话,又不能拖脱,只得笑盈盈的接过了酒盅,一饮而尽。
“谢朴大人抬爱,金某早便盼望与朴大人结为莫逆,如今得愿,呈大人不弃,欣喜万分!”
“既是朋友,金兄啊,近日有一难处,不知当讲不讲?”
果真,这朴有仟没有不得利的主,今日这宴赴的果然不算轻松,三句话便露了本质。
“有何不可?若是金某能办到的,定鼎力相助!”
“此事说难亦难,说不难亦不难,只在金兄一句话了……!”
“大人旦说无防,只要能应承下来的,决无个否字!”
“想借金兄南山云轩芳亭一用可好?”
这是什么话,这朴有仟不开口便罢了,一开口便是要借了人家的别院小舍,这又是要做什么?可是看上那地方了?
“朴大人?这……”
“你可愿意?”
“只是借个地方,有何不可,只是不明白所借为何?”
“过两日,便有一贵客来访,想来这杭州本官并不十分熟识,也没有周全的地方可以安榻,上次出游南山,金兄的云轩十分的雅致,倒是个极好的处所,所以难为的开了口,想请金兄借上几日可好?”
“是何贵客,劳朴大人如此伤神?”
“一位故人罢了,金兄见笑!”
“若是这样,朴大人的故人便是体面尊重的,只担心小舍招待不周全,大人喜欢,金某不在话下,十二万分的乐意。”
“那朴某先谢过金兄了!”
……
两日后,皇太子允浩便带了若干掮身内侍,如期落至杭州,朴有仟早已在几日内把一切办的十分妥贴,只求顺心喜欢,一为友情,更为仕途,谁不知道,与未来的圣上为友,将来可有多少的好处?
“殿下一路劳累,辛苦了!”
“朴大人免礼,现在我本是微服,请不要施此大礼了吧!你们私下,以兄弟论称便可。”
“这如何使得,殿下是黄天,臣下是贱庶……”
“你果然迂腐了!也罢,只请别露我了身份便好!”
“下官谨听!”
两天说着,便一行笑随着出了朴家别院。
“朴兄这是带的何路?为何往郊外行了?”
“回殿……郑兄,早闻郑兄造访,早安排了杭州一处幽静自然的好去处,希望郑兄喜欢才好。”
“此行本是微服,不要太过铺张才好,只是察察民情粮道之事,朴兄别馆本就十分妥当了。”
朴有仟哪里肯?这朴府里可还躺着位金俊秀,这本是够烦心的事了,如今,还不立刻支派了这早不来晚不来的皇太子去别处,也方便自己处理各种事宜。
“我且说什么,拗不过郑兄,只管随我去了,便知道它的好处。”
说着,不觉到了云轩院口,高山别院,虽是秋季,只是园艺下了不少的功夫,早早的收拾的干净得体,这会子院围处移株了许多珊珊可爱的各色菊品,云雾按时的绕了上来,好不美哉,隐隐的,便看见金在中早就按约定,带了三二下人立在门口,笑脸迎了上来。
“贵客、朴大人里面请……!”
这金在中本就生的俊美艳丽,只可惜拖了男儿的身,那星眸朱唇,样子虽不及金俊秀楚楚可怜,却更是尊贵华艳,又衬了这样的景致,真是英逸非凡,活脱脱的画中仙,想不到,奸商也可有这般的气质么,准备的倒是讨人喜爱。
允浩与朴有仟一前一后的受了引见,进了院门,允浩只当是个平凡的去处,可么料杭州商贾名城,境藏了这样的清致居地,又招了位如此不俗的人儿来招待,真是大为欢心满意,眼睛,在院里上上下下的不停打量,这里比不上官家皇宫金碧辉煌,却在朴素间得了一份难得的风雅之气,不觉的,眼光刺溜的滑向了一味在前方引路的金在中,还有这璧玉般的美人儿,不决的挂上了一丝笑颜。
“朴兄真是眼光不俗,竟选了这样的去处,难怪一直守在杭州不愿回京了!”
“郑兄见笑了,这并非朴某所有,这位金公子才是这小舍的真正主人,在下与金公子虽是初识,难得情投意合成了相知的好友,十分喜爱金公子的小舍,便借来一用,好款待郑兄,不知道是否喜欢?”
“喜欢!很是喜欢!”
谈话间,小厮便端上了上好的碧螺春,由金在中尽屋主之仪,亲自奉上。郑允浩接过他手里的茶,着了神似的踉跄了一手,让金在中急着上前拖住了茶拖儿,礼貌的抬了头微微抿嘴儿一笑,真是动人心魄的焉然美景呀!
可毕竟郑允浩是皇家的子孙,又是何等尊贵的皇太子,就是下人,也要考虑周全,万一有了什么闪失,就是株灭九族的重罪,到底金在中是平民百姓,只吩咐至中午茶饭,但带着金府的小厮一同退去下山了。
晚上郑允浩与朴有仟畅谈至深夜,方才各自安寝。这朴有仟本有职责留在允浩身边打理,只是令一头无不担心仍在病榻上的金俊秀,但连夜辞了行,拖说仍有一笔子官家公事要处理,拖怠不得,便下了山回了别馆。
进了院,也不管身上的露气重,一头直直的走进了自己寝室的偏屋,朴恒早被惊醒了,正直直的立在一边等着问话,眼瞧着爷接待的何等大人物,却还放下那边,赶了回来,果然是十分担心的,也不敢多语。
“我问你,今日可有好转?”
“回少爷,吃了先前薜氏神医的两味汤药,小哥儿已好了许多,中午烧也退了,人也醒了,只是病乏了,又大致的睡了过去。”
“那就好!这几日上头皇太子微服了,少不得招待,定要像对待我一般对待小哥儿的病,知道了么?”
“是……”
“你且帮我准备一份点心,我饿了!下去吧。”
朴恒知道这是有意的屏退了他,也知趣的应声下去准备,并合了门,不让大小丫头们打扰到他们。
朴有仟见人下去了,但静静的端头至金俊秀的床头。痴痴的盯着因为几日病痛凹瘦下去的清丽面庞,却还是那般的娇丽,不决低了头,附上一记淡淡的吻。
“唉!你何必这么倔?宽的让我待你便会好好的么!还是回了心,快些回来爷身边吧,爷会疼你的!”
金俊秀似是在做梦,眼珠儿转的飞速,竟也喃喃的梦呓道:
“少爷,今年的橘树红了,真甜!”
还是忘不掉儿时的过往么?真是越发的拿他没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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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一夜守在床前未合眼的朴有仟,匆匆的换洗了身衣服,上了南山,那位的主儿也是不好怠慢的。一日游山玩水,允浩也不时的侧问起这小舍主人的情况,朴有仟只如实的相告罢了。到了中午,见朴家一小厮匆匆上了山,也不故在允浩跟前,便拉了有仟出来报说金俊秀醒了,在和朴恒在屋里闹脾气,要离去。朴有仟得了这个消息,自是不方便在允浩面前表露,只是一下午,像急了热窝上的蚂蚁,问东答西,硬是把菊说成茶,允浩见中午有一家奴来报了什么信,又联想下午的反常,也猜得大概是家里出了什么内事,又不方便多打听,便没有扯着他继续前日的神聊,早早拖说要歇息了,便放了他回家。
朴有仟进了内院,就见朴恒并三个大汉杵在门口,走进了屋里,只见药碗也洒了一地,桌上的台布乱乱的皱成了一团,金俊秀便呆呆的倚在床的里侧,抱着膝缩成一团,像失了运魂魄一般,朴有仟见这种景象,急了,连忙高声唤了朴恒进屋:
“我问你,让你看住小哥儿,怎么会闹成这样?”
“是,少爷,小人失职,只是俊秀小哥今早清醒了,一直闹着要离开,也不听着解劝,把药碗也掀了,不肯让任何人近身。”
朴有仟一听,立刻够了过去,欲把他拉出来,只得了一句厉声的呵斥:
“你们都别过来,再近一步,我便去死!”
手中还握着从地上拾起来的碎瓷片,架在自己的颈脖子处,颤抖的,都逼出了一道血痕。
“好好,我不再靠过来,你也别这样,快所这东西丢开!”
“放我离开朴家我便放下它!”
“你又何必执倔?这又是何苦!回来不是很好么?我们仍像过去一处而处不是很好么?”
“再不要见你!不见,呜呜!”
朴有仟见他即刻抱头痛哭傻了眼,又是疼惜又是无耐的只能立在当地里干着急,看来再有谋事的人,总有降的住的主儿呀!这朴有仟倒是只吃金俊秀这一套。
“你怎么能三番两次的这样对我!你当我是什么?纵使我是你朴家家生的下人,我娘那辈便是从了你家,那也是没有功劳有苦劳,含辛茹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