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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羞令-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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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妃……” 



第一次看见樱妃发怒的样子,崇义有些不知所措。记忆中的樱妃,无论何时都是亲切美丽,温文柔和的呀,为何今日眼中的樱妃身上竟散发出一中威严凌厉的气息,那种与生俱来的贵气和霸气竟让崇义暗地里打了一个寒噤。 



“你……你要把他……”视线扫过一地凌乱的含羞残叶,崇义不觉心中一痛。 



“怎样?自然是以正典刑!” 



“不要!”崇义急急地喊了出来。 



“不要?”流樱眯起秀目,“那你想怎样,让他这么欺负你不成?” 



“他、他没欺负我,是我自己不好,先去招惹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几不可闻。 



“既然如此,为何与自己过不去,把他抢来就好啊!” 



没听错吧,母妃居然会说这种话?!崇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话是如此,可是不行啊!”吓呆了的崇义喃喃自语。 



“有何不可,”流樱伸出食指,勾起崇义的下巴,盈盈双目中多了几分摄人的厉光,“既然你喜欢他,他也并非对你无情,那就把他抢过来,让他永远陪在你的身边,专属你一人。怎么,难到你不想?” 



“想啊……”崇义咽了口唾液,有些为难,“可是,母妃你也知道,我跟他的关系……有些不一样……” 



“那又如何!”流樱秀眉一挑,大不以为然,“你看崇恩和景之现在不是很好?” 



“不一样!”崇义蹙起双眉,“四哥和太傅又没什么血亲关系……” 



“那你敢情是在说我喽!” 



喝,什么人!!崇义吓了一大跳。 



“你怎么现在才来呀!”流樱语气显得有些不快。 



“没法子,被那个傻小子缠着,好不容易才脱身出来的说。” 



蹙着蛾眉,宫装丽人手里摇着羽扇,大咧咧坐在了锦墩上,举起桌上的茶壶一顿豪饮,丝毫也不顾忌淑女形象。 



“呵,这天怎么这么热,害我一路跑过来,嗓子都要冒烟了。” 



“七、七哥!”天,就这样拎着开了一半的领口猛扇着风,露出半截雪白粉嫩的肌肤,要被外人见了还不得吓昏过去! 



“拜托,注意一点好不好,你老这样,总有一天要穿帮的!”崇义捧着头,刚好一点,又开始疼了。 



“还敢说!”崇歆毫不客气地在崇义额上敲了一记。 



“老让我小心,你还不是七哥七哥地乱叫。要穿帮也是你惹出来的!” 



“是是是……,我的九嫂,都是小弟的不是,不该多事凑合你们俩的……” 



“还说!”崇歆作势举起了手。 



崇义尖叫一声,躲进了流樱的怀里。 



呜……,明明是怎么看怎么象的一对璧人,为什么偏偏一个象仙子,一个象恶魔呢? 



崇义咬着手指陷入了极度的郁卒中。 



“好了,你们两个别闹了!”流樱一句话结束了两兄弟的争执。 



“歆儿,你来的时候,没跟崇德说什么吧!”招招手,流樱示意崇歆坐到自己身边。 



“他呀,非闹着要跟我来,”崇歆忍不住笑了起来,满眼媚意,掩都掩不住,“没办法,只好用绝招了,他现在正睡着呢,怕是一时半会儿不起的了。” 



“哎,可怜的九哥噢——”崇义装模作样地叹息,“一定又是被你这个变态大恶魔欺负得动弹不得了,早知这样,当初根本就该让他嫁给你的。九哥扮起女妆来,一定也美得紧!” 



“你少打鬼主意!崇德扮女妆,人家一眼就看穿了,哪里象我,天生丽质,就算恢复男妆也没人信的。”嘴里这么说,脸上却洋洋得意起来。 



臭美!哼!! 



“不要瞎扯,说正事儿要紧!” 



噢…… 



“现在,你知道我叫崇歆来的目的了吧!”流樱温柔地看着崇义。 



默然半晌,崇义抬起了头,“其实我这边根本没什么打紧,这种事我早就看惯了,父皇、四哥、太傅、七哥还有九哥……,可是太突然,我有些失措……” 



“喜欢他吗?”崇歆问。 



喜欢他吗?崇义笑了起来。 



“何止喜欢……” 



“这不就行了!” 



面前酷似的两张面孔同时挑起了相似的秀眉。 



“只有一个问题。” 



“什么?” 



“他想不通!” 



“怎样?” 



“唉,他如果不能接受,光我接受也是没用的啊!” 



“对噢!”美丽的两个头颅一起乱点。 



“怎么办?我真得好喜欢他!” 



眼泪永远是最有效的武器。所以当崇义漂亮的大眼睛里盈满泪水的时候,流樱和崇歆立刻坚决地站到了他的一边。 



空气里仿佛被注入了一罐罐熬煮得粘稠的面糊,胶着在一起,叫人喘不过起来。 



“我有个主意!”崇歆笑得有些诡异。 



“说来听听!” 



………… 



“决定了?” 



“恩,决定了!” 



“不后悔?” 



“不后悔!” 



“想清楚,他可是你亲舅舅!” 



“啐,他还是你亲弟弟呢,你怎么想也不想就下手!” 



“臭小子!” 



………… 








13 
呜……………………… 
偶觉得交待得够清楚的啦,为什么还会有那么多大人说看不懂呢??? 
对啦,如果你们有看前面的《折桂令》的话,就可以连的上了。 
唉,再说一遍吧: 
1, 崇义不是流樱的孩子。注意,流樱其实是男的,………汗……,怎么可能会有孩子嘛。 
2, 那个,崇义他娘是颖嫔,其实全名叫韩颖。咳咳,这下清楚了吧,那个韩修其实,其实是李崇义他亲舅。………暴汗……… 
3, 崇歆是崇义他爹李朝旭的第七子,(跟流樱很有些关系),至于他和流樱还有老九崇德的关系嘛,大人们可以参见小羽的文案。露里面有贴的。 
4, 唉,好乱喔。为什么都这么乱???T_T。还有长川秀一,他是流樱的表弟,伊贺流的高手。那摩诃勒么,背景是很有些复杂,这要牵扯到好多年前的事情。说不清楚啦。总之,小摩的身世,等大大们看了怀樱令中暮颜篇后就知道啦。 
秋天又快到了。朝中突然热闹起来。 
正式或不正式的消息通过各种渠道在街头巷尾流传着。说的人和听的人,无一例外都被神乎奇神的传言折腾得心痒难搔。也难怪,百姓们安宁生活实在已久,除了收服高丽尚能供茶余饭后聊作谈资,近来实在无聊得紧啦。 
传言一:皇十六子长平王即将迎娶高丽王族之女,并将受封高丽王。俟大婚后,前往高丽。 
这这这太奇怪了。成亲当然没什么可奇怪的,可长平王不是一向最受万岁爷宠爱的么?一下子放他到那么远,又是境外小国,虽说作的是一国之君,但和留在京师,不,哪怕是留在其他封地的亲王们比,都差太远了啦。难不成,十六殿下又闯祸了?像。十之八九,祸事怕还小不了呢。 
传言二:还是关于长平王的。听说年纪轻轻的十六殿下在宫里有个情人。这个情人可不一般。据说是皇九子永宁王新纳的爱妃。 
此姝传闻曾是京师第一名妓,红牌中的红牌——秋海棠。不过,皇室是断断不会承任的,当然,也没人敢公开讨论这个众人心中的疑惑。好奇归好奇,但脖子上的脑袋毕竟只有这么有限的一个,如果掉了,实在很难再去配个新的。再说了,即是红牌中的红牌,自然不是人人都可以见得到的,能见的人,不是达官就是显贵。听宫里人说,人家永宁王妃闺名叫德歆,端庄娴淑得了不得,或许是有可能和秋海棠的容貌有那么一点点的相似,但王妃耶,王妃怎么会是一个低贱的青楼女子。不可能,不可能的啦。 
传言三:悄悄告诉你喔,朝中第一骁将,平定高丽如探囊取物般容易的靖远候韩修,韩将军哪……其实呢……是个女子……还是个极罕见的美人儿。知道原来的那个高丽王吧,就是因为觊觎韩修的美貌,欲行不轨惹恼了韩美人,结果红颜一怒,就被人灭了国了。 
不会吧,这也太扯了。认识韩修的人大都嗤之以鼻。韩将军虽然平素都以青铜覆面,看不清样貌。可那体态,动作,力量,风格,无一不显出他是个真真正正的伟男子。女人,做梦了吧。 
不骗你。是真的,有人亲眼见过的。说的人信誓旦旦。要不,你告诉我,为什么韩将军都二十六了,还不肯娶妻?! 
这个——我怎么会知道!! 



寄畅新苑。 
武皇御赐,靖远侯在京师的临时寓所,离皇宫内苑只两条街的距离。 
“可恶!可恶!!” 
大厅内,急躁的身影在不算宽敞的空间内踱来踱去,晃花了高燃的烛火。 
“算算看,如今滞留京城已逾三月,陛下为何迟迟不肯放我回边关。待在京里无所是事,让人憋屈死了。” 
烛光映在言者的面上,泛出青色的金属光泽。 
听的人微叹了一口气,收起了手中的折扇。 
“韩兄啊,我知道你急着离开京师,可如今陛下不许,任谁也是没法子的。只求你别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我的头都要被你晃晕了。再说了,留在京师有何不好。这里物华天宝,远比咱们的苦寒之地热闹得多,有趣得多。弟兄们乐得恨不能一辈子待在此处不走哩,偏你成日介叫嚷着走啊,走啊的,就是爱扫大伙儿的兴。也不知你在躲些什么!” 
话音温和儒雅,让人听了遍体通泰,浑身毛孔都可舒张开来,若旁人听了,必定以为自己得聆天音,只可惜此人谈话的对象丝毫不为所动。 
“我就知道,你们这帮人只图安逸享乐,连自个儿的职责也忘记了。我们身为军人,怎可日日流连声犬马之中。旁人如此也就罢了,但济卿你身为副将怎么也和兵士们一般的不求上进!需知居安须思危!” 
韩修叹了一口气。 
颜济卿既是自己的好友,又是军中的副将,一身的医术更是世所罕见。自己近日举止是怪了些,聪明如济卿,又怎会没有查觉?只是自身的烦恼又岂是可为外人道的。即使是“内人”,只怕也得三缄其口。 
颜济卿撇了撇嘴,清俊的面容上浮起一丝冷笑。 
“少来!别人不了解你,我还不知么。什么居安思危,不过是你的藉口罢了。我军一向镇守东北,平素也不过是防防高丽而已。以往劝你上表请求出兵高丽,一了百了,你总说什么兵祸伤民。与高丽王谈判吧,又给我闹失踪。不见踪影一个月,悄无声息地跑回来以后,把你那个难看的面具当宝贝一样,时时刻刻戴着它。又说要打高丽,也不上表知会朝廷一声,说发兵就发兵。要不是好歹皇上跟你有那么点亲戚关系,你有几颗脑袋也不够上面砍的,还入京受封?……咳、咳,好喘!” 
颜济卿长吐一口气,端起茶碗喝了口茶。受不了,一下子说那么多,都喘不上来气儿了。 
韩修微哼了声,转身坐到颜某人的旁边。 
“看,现下天那么黑,这里又没旁人,你还是不肯除下这个劳什子面具,怪憎人的。”颜济卿嘴里碎碎念叨着,忍不住去揭韩修的面具。真是的,好久都没见到韩修美美的脸蛋了!好难过噢。 
“你干嘛!”韩修想也不想,伸手就把济卿的手拨到一边。 
“讨厌!”济卿嘟起嘴,“你居然打我!” 
声声指控直指韩修! 
“哪有!”韩修突然觉得头很大。 
“就是有!”颜济卿理直气壮地扯大噪门,“你以前对我从来不这样的!你在我面前也从不遮盖真面目的。可是你失踪回来人就变了,变得我都快认不出你了!” 
“济卿,你讲点道理好不好!” 
头痛!韩修蹙起眉。脑中吱吱嘎嘎作响,好像被人放进去一只石碾,不停地转呀转。 
“谁说我不讲理!明明就是你变……头好昏!”颜济卿捂着额,秀丽的双眉拧结起来。 
“你也昏?” 
“你也?……不好,有人下迷香!” 
迷香?这里守备森严,谁有这么大的胆子,这么好的手段潜进来下迷香? 
韩修百思不得其解。眼见着颜济卿倒在桌上,意识也渐渐模糊起来。 



哼! 
崇歆很不爽地狠狠踹了倒在地上,人事不知的韩修两脚。乜着眼看看身边脸色铁青的崇义。 
“十六,这就是你看上的人吗?你的眼光实在是够烂。” 
崇义不答,粗暴地扯落韩修脸上的面具。 
“噫,长得还不错嘛!”伸手摸了摸韩修的脸,崇歆讶异地凑近了那张和身体看来不太相配,不,是太不相配的脸。 
“离他远一点!”崇义老实不客气地插入两人中间,挡住了崇歆的目光。 
“去,有什么稀罕,这种人,处处留情,就算人长得不差,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崇歆拍拍手,站起身来。 
“这是我们俩的事,你少插嘴!”崇义脸色越来越差。 
摇摇头,崇歆从身后扯出一个大口袋。 
“喂,你能从从容容到这里,安安稳稳地得手,可全靠的是我哎,现在说这话是不是过了河想拆桥啊你!” 
“要不是摩诃勒不在,我才不靠你呢!” 
崇歆也不以为意,看着地上的韩修,踢了两脚,突然笑了起来:“喂,小十六,这个人你还要不要?” 
“要!谁说不要!!” 
“那就帮我把他装到袋子里去吧!” 




14 



很软,也很香。 



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放松过了吧。 



韩修想睁开眼睛,却沉迷于这许久未有的舒适轻松里,鼻翼间传来的是中人欲醉,醺然绵馥的瑞香,身体有如浮于云端,轻飘飘的,四肢百骸都流淌着难以名状的快意。 



“公主!公主!” 



耳边传来轻微但清晰的呼唤。韩修强打精神,勉强睁开双眸。 



喝!! 



“你!你是什么人?”饶是知晓身边有人,韩修还是被吓了一跳。早上起来,一睁眼就见到一张离自己不到三指远的大特写已经是够恐怖的了,更吓人的是,这张大特写的主人居然是——女人——一个看上去长得还不错的女人。最最要命的是,这个女人的脸上竟然擦了厚厚一层粉。 



“啊……啊嚏!!”受到惊吓三秒后,我们的韩修韩大人非常非常不道德地,没修养地,没气质地,没风范地——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吹乱了美女的一头乌发,吹掉了美女脸上的三分颜色。 



不好意思!这就是韩修的致命伤,也是他老人家二十六岁“高龄”尚不肯娶妻的原因所在:他根本就是——对女人过敏嘛。呃……,说对女人过敏过分了些,准确来讲,他是对女人的脂粉过敏。只可惜,天下女子鲜少愿意洗净铅华,每日素面朝天,还得忍受有个比自己美得没天理的相公的。 



“呜——呜呜——”美女喷涌而出的泪水,在粉白粉白的俏脸上开出两条粉渠。“公主,您怎么可以这样对奴婢……呜——” 



唉?是在喊我么? 



韩修东张西望了一下。噫?怎么才睡了一下,寝室就变了样儿呢? 



室内雕梁画栋,金碧辉煌,七尺宽的大床躺在上面总觉得心里有些怪怪的,床帐是粉青色的,半透着光儿,与平素用的粗麻布帐简直是天渊之别,床角搁着一只青玉的香龛,袅袅地升腾着丝丝香烟。除了身边哭得稀里哗啦的红衣美婢,床边还侍立着三个身着青、紫、黄衣的美人儿。 



不对不对!这儿不是寄畅新苑,那这里是……。对了,明明是和济卿一起闲打咯的,然后,然后……有人放了迷香…… 



“你们是谁?这是哪里?”韩修脑中立时清明,声音也威严低沉起来。手脚虽然还有些软,但他还是撑起身,坐了起来。 



“呜——呜——呜——”红衣婢子还在不停地哭,哭得几乎肝肠寸断。 



青衣婢子掩着小口笑得直不起腰, 



紫衣婢子抬头望着屋顶,嘴里念念有辞,仿佛这屋顶上突然开出了六、七、八、十朵雪莲花来。 



黄衣婢子容色冷淡,眉梢眼角隐隐有些怒意,却只盯着红衣婢看。 



屋里很静,只有红衣婢中气十足,内息连绵的哭声和紫衣婢不知所云,轻微细碎的呓语。 



“这个……几位姑娘……”没人理哎,呜——,韩修含悲忍泪地问。 



“闭嘴!!” 



喝!河东狮吼耶。怕怕!韩修忙闭嘴。没法子,就是怕女人嘛。 



“黄锦,你怎么可以对公主大呼小叫,太没理了啦!”埋头痛哭的红衣女婢终于停了下来,抬起被糟蹋的红白交错的脸抽抽噎噎地说。 



“是啊是啊!”青衣婢笑容不改,连连点头。 



“天干,地支……玄武、朱雀……天地有别,主为天,仆为地,天覆地,地承天……”紫衣婢子也来凑热闹,只不过她的一双迷离美眸始终只沉迷于屋顶。 



“哼,我又不是叫公主闭嘴!我是嫌你太吵了!红绫!”黄锦依旧冷着脸。 



“是啊是啊!”青衣婢笑容不改,连连点头。 



“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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