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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郭靖桃花岛比试求亲事了,拗不过老顽童周伯通,与洪七公同坐花船出海,同遭水难,被西毒欧阳锋示好救起,却设下赌局,迫得老顽童自行跳海,几番波折,终说服郭靖写下九阴真经,欧阳锋满以为大愿终将得偿,却不知郭靖在七公授意之下,胡乱窜改经文,犹沾沾自喜。
却不知西毒欧阳锋天生便是狂傲之士,虽是得偿所愿,但心仍自不平,老想着如何算计死对头洪七公,又不致伤及郭靖,可七公其为人虽是豪迈粗略,却非愚蠢之徒,这中间委实让欧阳锋伤透脑筋,而欧阳克亦因多次受辱于七公,心怀不忿,随其叔父苦苦思索,忽忆起一事,抬头问其叔父道:
”叔父,您之前不是曾炼制过不少迷人心志的药物,当下可有得派上用场之物?”
原来欧阳锋除武学外,对用毒炼药亦大有心得,独居白驼峰的岁月,曾用心炼制过不少毒剂药物,曾心动尝试炼制可迷人心智,供其使唤的诡奇药物,但所制成的药物,若不是中者神智全失,化为白痴,再不然便是浑浑噩噩,只能作些提水烧火等单纯的动作,多半无啥大用。
但日前却在无意间炼制出一项副产品,便是日后为祸甚巨,叫众多武林高手纷纷为之陷落的〔双阳散〕,但其时双阳散初炼成不久,仅来得及找来几名武功平平者试验,便行下山为欧阳克求婚,仅知其乃针对男性的强烈催|情药物,服药男子往往情欲勃发,神智迷糊,偶或肛门骚痒难禁,由非毒药,无法以内力将之强行驱散,等特性,其余药性却仍属未知。
欧阳锋心想,双阳散除了叫男子情欲勃发,神智迷糊,肛门骚痒难禁外似乎也无大用,对若洪七公般的高手更不知效果如何,但眼下无计,便是叫洪七公出出丑也行,若是顺利,洪七公师徒两人禁受不住,行起那乱仑丑事,若当场逮到,也好多出个把柄要挟,意动之余,欧阳克叔侄俩便私下商讨如何行事。
当天晚餐,欧阳锋叔侄便在准备送予郭靖师徒的饭菜中,加入份量不低的双阳散,欧阳锋鉴于以往未曾将双阳散用于如洪七公般,功力如此深厚的绝顶高手上,特意大大加重其份量,准备妥当便着下人将饭菜送去,因怕洪七公觉察,也不敢过份靠近,只暗中观察动向,但其实并不抱太大期待。
回说洪七公,郭靖两师徒,此刻正在船舱内,合力胡乱窜改九阴真经,什么”气凝胸口””手撑向天”云云,改得不亦乐乎,窃窃自笑,洪七公唯恐欧阳锋发觉,强压笑声,差点笑岔了气,郭靖笑吟吟地在一旁,忙替七公抚背,见下人将饭菜送至,连忙止着笑声,将最新几页假经文交予下人后,便呼噜噜地大啖起饭菜,也是七公大意,只料此等时刻,欧阳锋当不至于在饭菜里下毒,故吃得甚是放心。
只见洪七公酒足饭饱,脱光衣服,躺在澡盆里翘着二郎脚,嘴里满意地打了个响嗝,好不舒适,向来孝顺的郭靖只穿着单薄衣裤,替其捶背按摩,忽地七公红通着张脸嘟嚷地说道:
”古怪的~”
郭靖听闻下心底也是一惊,原来从刚才郭靖便觉得自小腹处升起一股难当的燥热,也不见作啥,胯下棒棒己是昂然挺立,呼吸微微急促起来,但心思向来迟钝的他,倒也不疑有它,直至七公说起古怪,才跟着留心起来。
只听七公开口问道:”靖儿,你有没有感觉身体有些怪异?”
郭靖当下便将自个儿状况如实告诉七公,七公听罢,沉吟半晌便回头对郭靖说道:”靖儿,咱们恐怕是着了人家的道,老叫化此刻也如你般,全身燥热,情欲高涨,这对老叫化可是从未曾有过的情况。”
说着七公大喇喇起身,郭靖一吓之下全没防备,见七公背对着他的高耸圆翘丰臀,心神竟是不自主地一阵晃动,当下便想伸手摸上去,所幸他对师徒辈份向来看得极重,自然不敢冒犯,可七公却没这么多般计较,心怀坦荡的他,转身便跨出澡盆,竟连个遮掩也欠奉,直挺挺的棒棒及软垂的阴袋,便那么在脸嫩面生的郭靖眼前胡自乱晃,瞧得郭靖脸红垂头,只敢伸手递出布巾。
洪七公见郭靖害羞,接过布巾擦身,嘴里呵呵大笑道:”靖儿,就你这么多计较,同样是男人,你害什么羞,老叫化又不是你洞房新娘,呵~,真是笑死老叫化,不过~今儿个的事当真有些怪异,老叫化可从不曾像这般没由来的,老Rou棒便这么直挺挺的,硬生消不下去的状况,看来多半是那老毒物暗地里动了什么手脚。”
说着洪七公伸手拨了拨自己硕大怒挺的棒棒,不以为意地呵呵笑着,郭靖这才刚抬头,便见到七公拨得其棒棒上下乱晃的场面,吓得又低下头去,嚅声回道:”七公,那该如何是好?”
洪七公边穿着衣裤,边回道:”瞧这模样,多半是些烈性春药之类的药物,这便想叫老叫化出丑?哼~欧阳锋那老怪也未免将老叫花瞧小了,靖儿~没关系,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咱们凝气定神,看看老毒物这下流勾当能把咱们师徒俩怎样。”
郭靖隐隐觉得西毒手段必然非如是简单,但他向来信服七公,也就未再多说什么,两人和衣熄灯,准备就寝。
暗夜里,海涛声阵阵传来,船只亦随海浪上下起伏,自熄灯己过了好半晌,郭靖用尽所有息气宁神的手段,不但没觉得身体燥热稍退,反倒更烈,下体挺立如铁棍不说,连心跳呼吸都渐次加快起来,更要命的是肛门深处微微传来怪异的闷痒,所幸并不强烈,只是眼前幻象纷呈,所想所见,若不是棍状般物品,要不便是湿软洞||||穴,身旁师父洪七公似乎也好不到那里,扑通的心跳声连自己都听得见。
最后郭靖神智躺得有些昏沉,不自觉翻了个身,右腿不小心摩擦到七公涨硬的棒棒,虽是立即缩回,却听得七公微微吟呻了一声。
要知双阳散原就是以迷惑人心志为目的所开发而成,针对男性的烈性春药,再深厚的内力也无法将之驱赶而出,洪七公虽是终身未娶,对Xing爱的经验却不是没有,年轻时更算得上风流,全不似郭靖尚未经人道,丝毫不懂情欲为何物,便如同老顽童对碧海潮生曲抗力不及郭靖,洪七公对双阳散的抗力亦远不如郭靖。
原本洪七公以其坚强意志,过人定力,硬生生忍住不去触踫肿胀如钢的敏感棒棒及令人辗转的闷痒后庭,但此刻遭郭靖右腿这么无心摩擦,洪七公当下意志便自溃堤,见郭靖右脚缩回,状似酣睡,终告禁受不住,暗自退下长裤,双手并施,搓起他那肿胀如棍的粗大棒棒,岂知这么一搓揉,竟告一发不可收拾,体内原就高涨的情欲,像被点燃的火把似地,哄~的一声,失控地漫延开来。
洪七公暗暗叫苦,见郭靖仍不似有动静,悄悄掀开被单,三手两脚把全身衣物全然剥光,一手搓着直挺棒棒,一手抚胸着自己壮厚胸膛,嘴里微微喘息,神智逐被情欲所淹没,陷入半恍惚的神态。
一旁躺着的郭靖,在黑暗里斜着眼,发觉师父洪七公从未有过的淫状,心底大感吃惊,却一动都不敢稍动,生怕叫七公发觉,耳畔听着师父的喘息声,身体却僵硬得发疼。
便在此时,体内如情欲如火烧,棒棒敏感至风吹兴起,加上渐感搔痒难当的后庭,让个性豪迈坦荡的洪七公,几乎忘记身处何地,转着的念头,莫不是希望有人伸手抚摸自己阳物,或索性找个事物插进自个儿后庭,好止住那深处无比的奇痒。最后苦苦挣扎的洪七公,理智终告泯没,当下也不管什么师徒上下之分,抓住郭靖左手,着他握住自己涨无可涨的粗大棒棒,郭靖虽觉不妥,但对师父命令,却从来不敢违逆,便依指示抓住了七公饱满的棒棒,入手炙热充实,郭靖心底充满奇异的感受。
情欲高涨的洪七公,抓住郭靖握着自己棒棒的左手,便上下套弄起来,嘴里发出微微地噢~噢~的淫荡呻吟声,微扭着厚臀,迎着套弄的动作,上下扭动,到得后来兴起,一边着郭靖继续套弄着自己的棒棒,一边全然不顾尊严姿态,弓起壮硕有肚的身躯,抬起粗壮的结实大腿,伸手拨开自己双臀,探指深入那奇痒难当的后庭,便自缓缓插将起来。
郭靖虽非全然不受双阳散影响,但当下还是被洪七公的淫声浪状搞得大惊失色,连忙坐起身子,左手却仍不敢放开七公的宝贝,摇起洪七公,惶急说道:
”七公~您怎么了?我是靖儿~醒醒啊!师父~七公!”
淫样自渎的洪七公闻言,略略回神,目光回复了些澄澈,微带点羞惭喘息回道:
”呼~原来是靖儿~不知怎的,师父的后面竟是搔痒得很,便像是若不找个什么事物,深深地插将进去,整个人便要溃散似的,没想到这春药竟如斯厉害,呼~,叫老叫化什么都不理,满脑子全是那肮脏念头,感觉难受极了,这回当真丢脸丢到姥姥家去了。”
郭靖见平时游戏人间,玩世不恭的师父,此时竟然脸红气喘,表情挣扎不己,目光像铺层迷雾般柔媚如丝,心里又慌又痛,不知如何是好。
不久表情重复迷茫的洪七公,发觉郭靖裤底,竟也是鼓鼓一包,挣扎犹豫一阵,胸膛急速起伏,不久便放弃似地,推倒惊恐不己,却不敢稍加反抗的郭靖,剥下其长裤,双脚一跨便蹲坐在郭靖腰际之上,沉身引导不知所措的郭靖,使其硬挺棒棒,朝着自己裸露的后庭密||||穴,不顾一切地插将下去,噢~地一声,洪七公嘴里发出满足无比的响亮呻吟声,便就观音坐莲的姿态,坐马沉腰,缓缓上下抽动起来。
这下总算惊动在远处窥伺的欧阳锋,即便迎着海风波涛声,他还是清楚分辨出洪七公那有如呻吟般的响声,惊喜地向欧阳克打声招呼,便潜身来到洪七公师徒的卧房之外,侧耳一听,果从里头传出细微的男子呻吟声,当下大喜过望,便要破门而入,揭破洪七公师徒俩干下的丑事,欧阳克随后跟到,唯因其在桃花岛上被黄蓉暗算,胸口暗伤尚未痊愈,故落脚重些,叫房里因修习九阴真经而功力大进,五感变得敏锐的郭靖察觉到房外竟有来人。
郭靖心思虽迟钝,但也知此等人伦大防,万一叫人撞见,自己无所谓,但师父洪七公一世英名怕要尽叫毁败,也不知是药物影响抑或是人急生智,狗急跳墙,当下急忙呜住被情欲迷了心智的淫荡洪七公,微微呻吟的嘴巴,将七公翻身向下,变为郭靖跪坐,七公双腿环其腰的前环式姿态,扬声说道:
”七公~便叫你莫胡乱吃海底抓到的鱼儿,这下肚痛,可该如何是好?”
洪七公虽是叫药力迷了心性,但终属绝顶高手,当下神智一清,反应快绝,便知大概,拉开郭靖摀着的手,勉强压下体内翻腾情欲,跟着也扬声回道:
”靖儿~有啥法子,老叫化就这张嘴巴管不住,噢~痛!”
门外欧阳叔侄乍听之下大失所望,听两人声音神清气朗,浑不似有春情勃发的模样,心想多半是叫洪七公察觉有异,故未吃晚饭,只从海里胡乱抓鱼就食,失望之余便行离去,那晓得此刻房内两人仍是春情难禁,五内翻腾。
只见郭靖显现可能是生平唯独一次急智,噤声确定欧阳父子己然离去后,这才放下心来,洪七公吐气低声说道:
”呼~还好你这傻小子突然变得聪明,要不然叫老毒物撞见这丑事,老叫化以后在老毒物眼前,还怎能抬起头来做人,可这春药实在也够吓人,竟能弄得老叫化子,全然忘记自己姓什叫啥,当真厉害之极~”
郭靖见七公回复清醒,高兴地问道:”七公,那您老人家此刻感觉好些了吗?”
却见七公摇头苦笑道:”唉~靖儿,恐怕还是不成,后面洞里还是痒得紧,当真古怪~”,忽似想起某事,奇声问道:”靖儿,怎么就你没事?”
郭靖傻呼呼地也不知为何,殊不知这双阳散功效并非无中生有,若本无情欲之魔,效果自然大打折扣,此外,它另有份特异处,便是肛门后庭的奇异搔痒并非人人皆然,而仅以年过三十有数的中年男性,才方有此作用。(这关系到人体分泌的玄奥,原本许多中年人便会时时感到后庭闷痒,而双阳散不过是将这内分泌作用强化而己,其中道理玄之又玄,却不在话下。)
洪七公笑想,自己这是问道于盲,郭靖这连洞房都尚未有过的毛头小子,能给什么答案,接着心想反正在靖儿面前,什么丑态也都露过,索性便干它个痛快,要不然恐怕得一直被这异样搔痒,给弄得不上不下,想着想着,豪气便道:
”我说靖儿~咱们师徒既然做都做了,老叫化这从没人踫过的尊贵后面,你是捅也捅了,索性便玩到底吧!要不然,老叫化这回可就惨了。”
纯朴的郭靖听见睁大双眼,结巴地回道:”七公,这怎么成,您是师父。。。靖儿不敢~”
洪七公心想,”早知道你会这么说~”,接着又提:
”反正干都干了,难不成要老叫化就这么不上不下,受这活罪,大不了,日后,在房外,我是你师父,在房里,我便只是个后面欠捅的老叫化子如何?况且,靖儿,要不是这怪异春药,你以为老叫化便肯叫你操我后面吗~门儿都没有。可当下,老叫化后面里头着实痒得紧,要不治治,肯定得难过个三四天,这滋味你不明白,可难受到极点了,老叫化这才明白什么叫〔肛痒不是病,痒起要人命〕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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