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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顾] 凝眸-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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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耘和依依看到戚少商兴冲冲的走出小顾的房门,在角落里一阵嘀咕。

“小耘姐,我说戚哥哥一定道歉成功吧,你还不信。”

“恩,看样子是了,顾哥哥这么容易就饶了他,太心好了吧,要是我,怎么也趁他犯错,心里有愧疚的时候好好逗逗他。”

“哼,那是你小心眼。”

“你才呢,我只是觉得戚哥哥和顾哥哥之间很奇怪,不太象大仇人,连…”

“小耘。”有人拍拍小耘的背。纵使只接触了一下,她仍觉那手轻微颤抖。

“顾,顾哥哥 。”转头一看,小耘差点没吓掉魂,他没听到我们说的话吧?

待看清他的脸,又是一惊,他怎么脸色惨白,额头是汗,象忍着剧痛一般。

这,经戚少商的手又是诡异事件?怎么他道歉把人给道成这样了?

“借你的房间用,不要让任何人进来,不要告诉戚少商。”顾惜朝说完这几句,不等小耘点头,立即进屋插门。

“出鬼了,一个乐,一个受伤的模样。”小耘有种老天也在玩游戏的感觉。

依依也看楞了,点头赞同道:“最近诡异的事特别多。”

贴门缝听了半天,顾惜朝一进去就没了动静。戚少商倒是没多久就回来了,手里拿着一包点心,满脸笑开了花。

屋里人都没了,你瞎乐什么啊。小耘拦住他:“干吗去?”

戚少商恐怕自己都没意识到开心的离谱:“给顾惜朝送点吃的。”

哎呦呦,还满关心的,小耘瞟了他一眼,实在看不出有什么不对劲的。那顾哥哥是?摇头,真是今年怪事特别多啊。

“他出去了。”边抛话小耘边察言观色。

果然换来一脸惊奇,“可是,刚才…”,戚少商不太信的推开房门,空荡荡的,哪有顾惜朝的影子?

想不通似的,戚少商无奈的把点心放到桌上。这人还真是让你惊奇不断哪。他的思维是跳着走的啊?还是人走歪路走惯了,什么都要出其不意?

小耘看着他那模样,更是百思不得其解,只能和依依一起大大叹了口气。

11

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顾惜朝一眼看到等着他的三个人。

三人也齐刷刷的抬眼,小耘紧张的观察他的脸色,比刚才好了太多,仅残留淡淡的泛白之色,若非刻意留心,不会觉察出有异。

他刚才是怎么了?现在好了吗?小耘心里满是谜团。

“你去哪里了?”戚少商狐疑的问。

顾惜朝微笑道:“突然觉得闷,出去走走。”

这话戚少商自然不太信,不过又无法驳斥他,只得闷了声。

顾惜朝不理会他的郁闷,信步走近,坐到桌前仅空的一张木凳上。很自然瞟到桌面上摆的点心包,他伸出手,修长的手指掀开裹点心的粗纸,只见里面整整齐齐码着八、九个沾满了豆粉,仍透着诱人的白净的卷子。

驴打滚,京城有名的小吃。小耘和依依嘻嘻一笑,这戚哥哥还满有眼光的。

顾惜朝也是认的似的,有点小小的吃惊,他捏起一个,笑道:“我初来京城时,第一慕名想尝的就是驴打滚,一吃之下,甜而不腻,豆香满口,果然独特。只是离了京城就再没吃过,想不到今日可以重温。”

手中的驴打滚贴上嘴唇,他咬的口不大,吃相却十分有趣,每咀嚼一口,脸上的表情都随之产生细微的变化,仿佛在告诉你,这里吃到了甜,那里尝到了香,让你不由得跟着他感受,比亲自吃到嘴还觉美味。

原来看人吃东西,也可以是一种享受。

戚少商突然想起旗亭酒肆那夜,自己带着顾惜朝偷不缠水的酒喝,他也是这般有几分陶醉的样子,认真品尝碗里的炮打灯,尤记得他露齿一笑,笑的自己心内一阵荡漾,还默默自嘲许久没喝,竟不适应炮打灯的烈性。那日,曾是多么的畅快,欣喜…

转过念来,顾惜朝已经吃完了一个,他捏起第二个,看着傻看的三人,“我吃不完的,你们也吃啊。”

三人这才都转醒一般,一人拿起一个,小耘咬了一口,和以前吃的没很大区别,虽也香甜,但嚼起来却不如看他吃觉得有滋味。

戚少商看着顾惜朝痛快的吃掉了第二个,嘴唇上沾有不少豆粉,他也不在意,那模样,就象个贪吃零食的小孩。心里半天才抑制住想帮他扑掉豆粉的冲动。

这个时候的顾惜朝,惹他怜惜,让他有熟悉,又亲切的感觉。他忍不住想:是不是我们上辈子是兄弟,所以我对你总是有那么多非同一般的感觉,任你害尽了我,到头来我仍舍不下你,忍不下心。不然,我真是找不到理由了。

连吃了四个,顾惜朝才停下口,他满足的笑笑。用手拍拍嘴唇,豆粉簌簌落下,一些细微的颗粒飞入空气中,坐在他身边的戚少商亦感到有微小的尘迷了眼,麻的眼睛和心都酥酥然的。

歇了歇,顾惜朝突然道:“今晚我想去一个地方。”

“哪里?”三人都很诧异。

“燕凌楼。”

“不是探过一次了吗?你们也见到了楼主。”依依率先不解。

“谁说探过一次,不能再探,”顾惜朝嘴角上翘,刚才的孩子气全无,眼睛里闪着的灵动的光芒,“虚虚实实才是兵家之道。上一次失败不等于这一次无功而返。”

戚少商用奇怪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沉默半晌,终于道:“你是不是瞒了我们什么?早饭时你还对燕凌楼的事毫不上心,现在却彻底变了。”

“毫不上心,上次是谁和你去探的燕凌楼?戚少商你也变的这么多疑?”

看着顾惜朝的眼睛,戚少商苦笑,难道我对你还不该疑,你的计谋城府我还不知?他看着桌上吃剩的几个驴打滚,那透过灰蒙蒙的豆粉覆盖,刺眼的白色让他感到眩晕。

而那双眼睛的盯视更象锐利的剑气划过,让人透不过气。

戚少商深吸一口气:“说吧,你要我们做什么?我知道,不是有需要,你是不会告诉我们你的计划。”


这次小耘和依依终于可以亲眼看到燕凌楼,说是楼,其实和一片宅地差不多,绵延数里,由高墙围起,乌瓦青砖,尽显威严肃穆,只在院子中央有一座三层高的楼阁,屋顶两边微翘,如展翅欲飞的燕子。

她们注意到这里的每个屋子的每个房檐下,都悬挂着铜制的铃铛,风一吹过,碰撞之声不绝于耳,如奏古乐,煞是好听。

听戚少商说,那些铜铃上,全都雕刻着形态各异的燕子,这也是燕凌楼的特色之一。他还告诉两人,那座三层的楼阁就是燕凌楼的中央枢纽,它有个很奇怪的名字——高楼。

三人潜伏在屋顶上,看着顾惜朝青色的身影在夜色中不时闪现在远处,小耘不禁想起刚才被戚少商带着飞上来的情景,还真是刺激啊。早知道不学什么医术,学武功多好。

戚少商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安静到沉寂的院落,计算着守卫经过的时辰,他默默想,时间一定要卡的非常准确,不然按他的猜测,早一分,晚一分,顾惜朝都会危险重重。

顾惜朝纵身跃下屋顶,潜在花丛中。待一队守卫经过,悄无声息的虏了排在最后的一个。

他不动声色的看着那个有点惊慌的守卫问:“你们楼主通常都住在哪间房?”

对方沉默,无异于宁死也不肯泄密。顾惜朝笑,有点意思。

他把头凑到那人的耳边,用很轻很柔的声音道:“死其实一点都不可怕,可怕的是身上所有的部件都死去了,人的头脑还活着,你想不想尝尝呢?”

一个透骨的冷战从那人身上传来,透过空气,顾惜朝仍感觉得到那颤栗的震荡,他知道,这人已经崩溃了,犹如惊弓之鸟,现在问他什么都能得到真实的答案。

打垮一个人的精神,一向比上大刑还要管用的多,顾惜朝向来不喜欢血肉模糊或惨叫连声的上刑场景,即使杀人,他也喜欢干净利落,所以他来逼供,通常都是从精神上入手。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后,顾惜朝轻轻一掌,把人打死在脚下,他一向不是心慈手软之人,灭口是必须的,何况死在他手中总是个痛快。
12

古月枫的房间在高楼的二楼西厢,灯未灭,显然人还没睡。

顾惜朝大摇大摆的走到门前敲门,他的影子印在门上,和灯光一样,透着不真实的感觉。

并不等待得到回音,他伸手推门而入。

屋内的古月枫正坐在灯下看书,着中衣,紫色的外袍松散地披在肩上,如此慵懒的装扮在他身上却更显出与众不同的高贵之气。

搁下书,微笑浮在脸上,这个人倒是从来都没有惊奇的时候。

“惜朝,没想到很快再见会有这么快,真是让我意外啊。”

顾惜朝不以为然道:“古楼主惯常这样说反话吗?若不愿引惜朝前来,又何必费心思的给我下毒?”

古月枫望着顾惜朝,饶有兴趣:“我那天碰也没碰你,又怎么能给你下毒呢?”

“开始我也想不通,除了进门时闻到的香味,你没有任何可下毒的机会,而那香味我能辨出并无毒性。可我之后想起一个人,就什么都明白了。暮歌在惜晴小居呆的日子真是没闲着,他早就在还疯着的我身上下了毒,而且这毒很奇特,不会立时发作,必须等到诱发它的药引,如果我猜得没错,那天我闻到的香味就是药引。”

那时顾惜朝确是惊觉自己中毒,一时间万针穿刺般疼痛,差点没瞒住戚少商,只得想法调开人,自己独自运功方才压制住毒性。

听顾惜朝慢慢的分析完毕,古月枫忍不住拍起掌:“精彩,有奇妙的构想也要人能欣赏才是,你倒很满足我知音的要求。”

他站起身,整个人浴在灯光中,半边脸庞却陷入阴影,明暗难辩,给他整个人添上了几分神秘。

悠悠的望着顾惜朝的脸,他轻声道:“我是准备让暮歌把你带回来的,谁知来了个戚少商,居然还把你救醒了,有趣!我现在改了主意,想看看,你怎么从我手中拿到解药?”

不等顾惜朝答话,外面响起了急促的锣声,听起来象是告警,楼高声音听的远,两人都辨出是东面一阵人声嘈杂,仿佛发生了大事。

古月枫没有移动脚步,他一下子猜到了顾惜朝的局,但也明白,看与不看都一样,为时已晚。

他盯着眼前的这个青衣飘逸的男子,心叹:顾惜朝果然是顾惜朝,永远都能从劣势中翻身。今生我若有敌手,就只能是你了。


其实在顾惜朝逼供守卫的时候,戚少商他们已经行动了。

先是打晕了三个守卫,三个人换上了衣服,按顾惜朝所说来到东面。

戚少商找了间空房,三人一起行动,瞬时点了场大火。

接着小耘和依依留在当场,以守卫的身份大叫救火,引来救火的人群。所谓的浑水摸鱼,两个小丫头倒是做的轻车熟路。

戚少商潜伏在暗处,一看之下,瞧出了端倪,明明是这个房间着火,却有为数不少的精锐守卫增援到不远处的一个库房。他不动声色,偷偷跟过去。

守卫虽然严密,但借着这身衣服,凭他的功夫,还是趁人不备混到了库房里。

房间里一片黑暗,他借着月光查看了一番,都是珍奇古玩,兵器字画什么的,跟富贵人家的库房没有任何区别。

不对,顾惜朝让他跟着查看,绝不可能这么简单。

他重新细细探察,果然发现一把不起眼的剑竟是粘在隔板上取不下来的。用手转动,墙壁上缓缓打开了一道门。

还没迈进脚步,就觉一阵刺鼻的气味扑来。

走进去一看,戚少商顿时傻了眼,火药,火药,整个暗藏的库房里,装的全部都是火药。这些火药,要真的燃起来,恐怕小半个京师都会化做一片废墟。

天气本不寒冷,戚少商却从头冷到了脚底。


古月枫默默的听着远处的嘈杂声,想不到顾惜朝能猜到火药储藏的方向,这样一把火过后,放火的人恐怕已经到了暗库,只消一点点火星,炸了这个燕凌楼是毫无问题。

这回顾惜朝笑了,他把手摊开伸到古月枫面前,悠悠道:“古楼主是聪明人,如果不想燕凌楼地上出个大坑什么的,就该给我点什么。”

第一次被人威胁,古月枫倒是好脾气的面不改色。他走到墙边,有节奏的用手指敲击,传递着什么暗号。

没多久,一个人走进来,熟悉的脸孔,陌生的透进骨子里的媚笑。是燕湘湘。

顾惜朝目中凶光一闪,随即忍了下去。

燕湘湘却似没感觉到杀气,仍旧笑着把一只小巧的玉瓶递到顾惜朝的手上,她感觉到自己的手有意无意碰到顾惜朝的手时,对方本能的一缩,满是厌恶。

顾惜朝服下解药,须臾,运了运气,感觉脉络已无阻塞,他把玉瓶抛到古月枫怀里,眉毛一扬:“事已完毕,惜朝告辞。”

转身离去,青影飘然。

当顾惜朝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中,燕湘湘撇撇红润的唇,看着古月枫道:“他看我的眼神,就象要把我千刀万剐一样。我觉得他总有一天会让你杀了我。”

古月枫轻笑,辩不出是什么意味。

“女人还真是有非同一般的洞察力,他的确有这个心,也有这个能力,那么,湘湘你猜,我会让他如愿吗?”

“湘湘不知道,楼主的心思,我一个小女子怎么猜得中呢?”果然是聪明的女人,懂得不该自己回答的问题,就要装傻。

古月枫轻叹了口气,悠悠道:“他和我的渊源太深,所以,你最好明白,他的主意你打不起。”

燕湘湘抬起头,美目如星光流转,嘤唇轻启,含笑带媚的道:“那你的主意呢,我可打的起?”


戚少商把小耘和依依接出来后,就心事重重的等着顾惜朝会合,几乎到耐不住性子时,顾惜朝的身影终于出现在夜色中。

他嘴角含笑,眼里闪着光,一副轻松开心的模样。

戚少商先是一楞,许久没看到他这么轻松的样子,实在不想打破,可心中的谜团催的他一颗心如被滚油煎熬。

几乎有点野蛮,他不由分说把顾惜朝拉到一边,双目紧紧地盯着顾惜朝的眼睛问道:“那些火药是怎么回事?”

顾惜朝甩开他的手:“这你要去问古月枫了,火药也不是我存的。”

“你一定知道些什么?”戚少商狐疑到快要抓狂,“不然你怎么确定有火药,还让我到东面放火?”

“就这个想不通?那要问问你戚大当家的鼻子为什么不够灵,那天夜探燕凌楼,我可是闻到火药的味道,这次也只是我的大胆猜想。”

戚少商摇摇头,你永远都有合理的解释,不过却未必是真的,我怎能相信?

他继续问道:“你到底找古月枫谈了什么?你和他交易了什么?”

这回顾惜朝咬紧了嘴唇:“谈的与你无关的,交易亦无关他人。”

戚少商不可置信的冷笑,寒的心里如遭冰封:“无关?你就只拿一个无关来搪塞我吗?我戚少商就这么好利用,像傻子一样被玩弄于你手掌中吗?”

这话引得顾惜朝怒火一阵暴涨,他本来的好心情一上来就遇到戚少商的责问,烦躁根本压不下去。张口便道:“利用?我让你探到了燕凌楼藏有那么多火药,难道不算是帮了你?你为何非揪着与你无关的事情不放手?当大侠当的无聊了?”

戚少商闻言也是怒火猛窜,他从顾惜朝起先的种种表现中早已是疑虑重重,却一直耐下心赢忍,更加因为看他孤身冒险,心中不知多少担心。此时一听这话,几乎是怒吼道:“顾惜朝,你杀了多少无辜,毁了多少地方,那些成堆的血债都活生生的摆在那里,我不用闭眼都能看到。上次我因为铁手饶了你,但凡事可一不可二,你如果还要去算计,杀害无辜,逆水寒下,我绝不会再手软。”

岂料这话却最刺顾惜朝,他顿时一脸的讽刺,狠声道:“我早就知道,你不就是忘不了我毁你连云寨,杀你七大当家,一路追杀你的仇吗?说什么手软,说什么饶,我可曾让你饶,让你手软?要报你就报,要杀你就杀,不要假惺惺的装什么大侠…”

怒气有如满头的烟霞,直腾的两人不知所以,往事如闪过的画片掺着怒火混乱的飞掠。

一个巴掌清脆的响在两人中间,把一切怒火打断,四周一瞬间归于宁静,静得有点可怕。

13

戚少商手慢慢垂下,脸色变得如死人一般,他不敢看顾惜朝的眼睛,那双眼里竟全是伤,深深的伤,如针乱扎他的心。

顾惜朝半边脸红肿,留着清晰的指印,嘴角亦挂着血痕,他呆了许久,踉跄着后退,脸上表情似哭似笑。

该离去了,干吗要留下,明知道不是一路人,明知道忘却不了仇恨,明知道我留在这里要面对一个令我惧怕的人,迟早掀出往事。

有那么一刻,他的手攥紧了神哭小斧,几乎要运起真气,可下一刻仍颤抖着手指放开。

我曾发誓永远不再让人打我的耳光,可是你打了,我却无力去报复,我始终是欠了你的,虽然我从不愿承认。我,只有走…

戚少商看着顾惜朝手在布包中收缩,转身离去,他感觉得到那人的肩头在颤抖,老天,我做了什么? 

他伸出手,却有千斤重,重的他坚持不住的垂下,喉咙里百转千回,才低低的吐出一句:“顾惜朝。”

可惜顾惜朝听不见,也不愿听见了,那个青色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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