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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听差点要从梯子上摔下来。
“你怎么就那么容易给她钱?!就不怕她骗你吗?”
“……她不是那样的人。”
得,我应该怎么说这其中的奥妙呢?就是一个值得尊重的敌人的意思吗?
说起来,今天早上又没有见到过白狐的身影,合着已经第四天了。
它怎样了呢?是不是已经怕了我,不敢再回来?
黄悠已经帮我搞好了许多水果店开张的事情,今天我只要到银行拿点钱再去跟对方签个租约就可以了。
小绿还没有起床,我也没有叫她。黄悠他们想跟着保护我,不过被我拒绝了。还是那句话,身边陪伴着两个大男人那种感觉真是不爽!
早在几天前就通知过我供货的水果店老板,告诉他们我再过几天时候就不再向他们提供水果。结果每次都遭到抱怨,还说价钱可以再商量。
我拒绝了,毕竟商归商,总不能够整天被人情债拖累。中国的人情关系就是麻烦,更何况我和他们并没有人情可言。
当送完水果之后我开车来到银行,将车停在银行门口附近,然后进到银行里面取钱。
水果店的铺位不错,租金也被黄悠降低了不少。五十平方,每个月租金为三千,一次交清一年,只需三万。再加上装修买一些工具什么,这一次取钱我需要取出五万元。
说起来这还是我第一次取那么多钱出来,拿着存折的手也有些颤抖。我一来不吸烟,二来不喝酒,又有车有房,虽然都旧了些,但哪里用得着花什么钱?整天就想着只要小雪衣食无忧就好,赚钱也就是为小雪赚的,我自己还真没有什么花钱的兴趣。
将来小雪的老公要是不争气,我这个当哥的还要照顾好小雪啊……要是她老公那么废柴,我就逼小雪跟她离婚。要是她不愿意,我就拿着两把刀,一把对着自己,一把对着她老公,逼问:“你是要我这个帅气的哥哥还是要那个王八蛋老公?”
想起小雪对陆琪那殷勤劲,我忽然对自己失去相信。
……想远了。
当我抱着一塑料袋从银行出来回到车上的时候紧张会兮兮的,生怕会有人忽然间冲向我,然后大喊一声:“打劫!”
不过既然已经回到车上了,那就没有什么危险的了。我插了钥匙准备开车,然而这个时候我却是看到前面有动静。
三个男人正在路边将一个路过的女人拉上他们的黑色奔驰车里面。女的正在挣扎,其中一个男的捂着她的嘴。
路上的行人虽然有那么几个看到了,但是没有任何一个人出来阻止,神情木然地经过。那个女人就那样绝望地挣扎着然后被推进车里。
三个男人也上了车,然后我看到这辆奔驰在我眼中快速地往前开。
我愣了片刻,随即想到了绑架这回事。
犹豫不到三秒钟,我猛地踩下油门,向那辆奔驰追去。
18 妖怪,救人?杀人!
我开着一辆金杯面包车追着前面的奔驰。那辆车虽然性能比起我这辆破面包要高得多,但是没有开太快,我勉强追得上。
我追着他们几分钟,逐渐从城中心地区向着一些偏僻地方开去,这让我感觉到情况越来越危险。虽然一边追还一边报了警,可是我不认为警察会有那么快赶来。一旦他们反过来对付我,我是空拳难敌三个看起来挺壮实的男人。
早知道会有这样的情况就带着小绿或者黄悠石大山他们来。
不知道他们抓走那个女人干什么,但是看那女人刚才挣扎叫喊的样子,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
等开到没有什么人的公路上的时候我猛地踩油门,追上了那辆奔驰,与它并肩而行。
奔驰后座的车窗黑漆漆的看不到里面后座那个女人的情况。我再往前了一些,看到那个开车的男人,他也发现了我,凶恶地对我吼道:“看什么看?找死啊!”
“快放了那个女人,我已经看到你们抓她进车里了!”
后座那个女人,听到外面有人救她后大声地在后座呼喊了起来。
“救命啊!”
只是听到那个女人带着一丝生机地喊了一声,之后就没有再喊,恐怕是被后座的男人捂住嘴了。
对方似乎没有想到我会是因为这个原因而追上来的,他愣了片刻后愤怒地对我喊:“不想死就别管!这不是你能管的事情!”
说罢,他踩了油门,想凭借奔驰的高性能甩掉我这个麻烦人。
如果他真的要甩我,那是绝对不是问题。情急之下我头脑发热,什么也顾不上那么多,一踩油门,打轮方向盘,猛地往奔驰车一撞。
这里的郊区,公路两旁有些平房,但是人不多。
奔驰车被我这一撞,凹了进去一块并且摇摆地晃动,里面的人无论男女大呼惊叫。
我乘机踩尽油门冲上奔驰车前面,然后猛地刹车,面包车的车尾马上和奔驰车的车头撞了一下。
后来又传来一阵尖叫。
我也不好受,面包车变了型,恐怕如果我还有命这车也得报废。当然,这破面包也是时候换换了。
我在刹车,面包车和奔驰车也快速地在减速。奔驰车很快就开往我的左侧,打算超车。我一转方向盘,又狠狠地用车尾一撞奔驰车头,马上就让它降速下去。
可是这方法根本阻止不了奔驰超我车,只要开车那个男小心一点,论马力我这辆车根本抗不动它,要想别的办法让后面的车停下才行。
我从车座下掏出一个工具箱,然后从里面掏出一个锤子然后当奔驰车要超我车的时候我没有撞到,反倒是开到与它并肩而行和那个开车的男人对视着。
瞳孔对着瞳孔,杀意陪随着一种怪异的感觉产生。
“草……”
他还没有说完,我就一锤子奋力地扔向他,击中了他的侧脸。只见他口中吐出几丝鲜血和两颗牙齿,整辆奔驰就随着他那么一声的惨叫而撞到公路中间水泥护墙上。
奔驰车撞在水泥护墙上产生金色的火花和尖锐刺耳的声音,里面还传出来男人和女人的惨叫声。
在滑行一会之后奔驰车带着一阵扬起的白灰斜斜地停在路上。
此时已经开到郊区外,这里的动静没有被路人看到。而偶尔路过的车辆也打着事不关已的想法快速离开。
我停下变形的面包,拿着扳手下来,一步一步走向奔驰车。
此时奔驰车猛地打开门,一个男人满头是血地拿关一把漆黑的手枪下来。我顿时瞳孔瞪大,马上明白自己陷入前所没有的危机当中。
瞬间,就像之前那样,我陷入一个时间减缓的世界当中。
看着那个男人愤怒地盯着我,双手握着的手枪缓缓抬起,似乎有一枪将我放倒的打算,要不是这短暂的时间减缓,我连犹豫的时间也没有。
手里的扳手对着那个男人的头部猛地砸去,时间瞬间变回原来的样子,扳手重重地砸中的那个男人的额头。
只听见头骨破裂的声音,那个想对我开枪的男人仰头就倒。
也许是战斗本能,我的目光瞬间盯住了还有一个想从后座里出来的男人。
我向前奔去,当那个人出来的时候他一手拉那个被他们抓进去的女人,一手握着手枪。
他刚看到他的同伴缓缓倒下的样子,片刻就握着枪指向我。而我也在这个时候来到了那个倒地的男人面前,我手夺过了他松开手的枪,然后猛地一跳,半空中翻倒身体。
而最后那个男人也对我原来的地方开了两枪,还快速地指向跳上半空中的我。
时间也减缓起来,半空中我仰着身体对着天空,手枪对着那个用枪指着我的男人,毫不犹豫地勾下扳机。
一颗子弹从我的枪口中射中在空中留下一条诡异的弹道,穿过了那个男人的心脏。立刻,一道血柱从他心脏处喷了出来,形成一阵血雨。
顺利站落在地上,我脑子里一片空白。
我杀了人了……
回头看向被我用扳手砸中的那个男人,面无表情地倒在地上,额头凹下去了,鲜血溢出。
这是怎么回事……
在我面前那个女人呆呆地看着眼前这场景,双腿无力地坐在地上,似乎是被吓傻了。
这还是我吗……
奔驰车内还有一个男人,他的下巴被锤子得稀巴烂,一头撞在车窗前的玻璃,满脸鲜血。看他全身上下一点动静也没有,应该是死了。
要是他还活着,那么我很可能要惹上人命案。
就在刚才第一个人用枪指着我的时候我就失控了一般,一切只是战斗本能行动,变得异常厉害。
可是危机过后,我才发现自己做错了,我杀了人。在我杀人的时候只是想着要将对方杀死,无论他是干什么人。
好乱……
好乱……
必须尽快离开这里才行。
我扫了一眼坐在地上的那个女人,她被发现我注意到她,她便下意识地捡起我扔出的扳手挡在身前。
“不要过来……”她满眼恐惧地看着我,这时候的我反倒不是来救她的,而是来杀她的人。
这时我开始打量这个女人。
二十几岁,身材高挑,穿着雪白色的褶皱裙子和一件外套,有着一头粟色的波lang头发,皮肤苍白,有一种病弱美,眼睛如幼犬一样楚楚可怜。
漂亮高贵,就像是公主一样。
只是她现在白色的裙子上沾了一些鲜血,额头也撞伤,有些骇人,带着一股西方悲剧公主的感觉。
我来到奔驰车旁,握着的手枪抬起,瞄准她的头。
我要杀了她。
她是唯一一个幸存的人,目击了整个事情经过。要是她不死,那么我就有了会被抓捕的可能。
只要杀了她就行了,杀了她以后马上逃走,把面包车也丢掉,那我就什么事也没有。
我本来就那么冷酷无情的吗?我甚至觉得我自己此时的脸一定会让我自己害怕。
她抬起头,看着我用手枪指着她的额头,害怕得全身颤抖。
小雪她不能够没有我。
仅仅是这一条就足够我留在杀掉眼前这个女人,然后离开这里,过回原来那样普普通通的日子。
对,还要将我家的那些妖怪也全部杀死,如果他们不死,那么我就要跟他们走上狗屁拯救妖族道路。
还要将赵无极,陆琪,他们也杀死。不然他们一定会怀疑上我的。
陆琪?
不,他们是修真者,憎恨妖怪,不用杀他们也行。可是为什么我会有种很想他们也死的感觉?
“请不要杀我。”坐在我面前的女人哀求着我。
这还是我吗?
我的手在颤抖,灵魂却是坠入了地狱深渊。
看着她闪烁着恐惧的眼睛,我闭上眼睛,对自己说:永别了,我。
……
我真想狠狠地给自己扇一巴掌。
垂下手枪,我最终还是下不了手。顿时觉得全身一阵轻松,深深地呼出一口气,无奈地睁开了眼睛。
无论什么罪我也愿意接受,只要不再杀人就好。
然而我看到的却是……
她,还是坐在地上,可是身上却是没有了一点的血迹。她愣了愣神,紧接着慌张地打量着自己身体,发现没有一点问题,就连原本额头上的伤也消失不见。
“咦?”
“啊?”
我和她同时发出了不解的惊叹。
我手中的手枪不知道什么时候没有了。我马上扫往其他三个被我杀死的人,他们全部都还是躺在原来的地方,但是他们身上却是没有一点的血迹,也没有伤痕。我眼力强,还看到了他们胸口起伏,还有心跳。
没有死,可是却是倒在地上昏迷着。
这是怎么回事?
我明明亲手杀了他们没有错的。
我低下头,坐在地上的漂亮女人也抬起头看着我。我们对视着,双方眼中都带着疑惑和不解。
直到警车的响声越来越响,我们也只是呆呆地看着对方,因为心中的震撼太大。特别是我,从罪恶的深渊中被拉了回来。
一辆辆警车停在了我们身边,一个又一个警察从警车里走出来。他们检查着地上的两个男人和车里的一个男人的情况,还有警察来到我的面前,见我像个平常人一样,没有用手铐抓我,但是却盘问了我好一会儿。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就在这个时候离我不远的那个女人却是来到盘问我的警察面前,对他说:“是这位先生救了我的。”
“哦!是这样吗?”当警察重新打量她的时候,他皱起眉头:“诶,小姐你看起来很脸熟啊,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她面向着我,就像是向我介绍自己一样礼貌地说:“我叫冬蔷薇,是一名歌手。”
19 哥就是要开被撞过的车
我的人生就像是在吃烂苹果,永远也不知道里面有一条虫或者有半条虫。
我真倒霉,真的,真够倒霉的!
我明明打着救人的心去追那辆奔驰,结果却是撞坏了车不止,还差点杀了人被抓进局子。虽然我感觉到我真的已经亲手杀了人没有错,那种杀人的感觉在我心里久久徘徊着。
我在警察局的询问室里面,不安地坐在警察叔叔的面前。还是之前询问我和陆琪的谢顶中年大叔,他一直询问我追车救人整个过程的来龙去脉。
我按照着最有可能的方向编着,总不能够说我干掉了那三个男人后那样那样就那样那样了。
我说,在追上奔驰车后我救人心切,开车撞向奔驰车,结果奔驰撞上水泥护墙。开车的绑架犯被撞晕了。之后我们停了车,我冲上去徒手将两名绑架犯打晕。
那时候两个绑匪还是持枪的……
这故事编得,警察叔叔瞪大了眼睛,站在他身边的那个年轻小伙实习生听得神往,几乎要跪下来拜我为师的节奏。
不过我编归编,心里面还是忐忑不安的。这谎话里面有两个很大的问题:
一是他们真的相信我能够像个超人那样徒手冲上去将两名拿枪的绑架犯打倒吗?
二是如果其他人与我的口供不一样,那么这事情就没穷没了,我自己也解释不了明明已经亲手杀死了他们可为什么他们只是晕了过去而已。那个叫冬蔷薇的女人也明显是经历了和我相同的过程,她会怎么对警察说这件事情?
有一个女警察拿着一份报告来到这间询问室,她在交给一份报告给中年警察的时候一直都看着我。目光中有些不敢相信,有些崇拜,有些恐惧。
看到她那表情我就有些不安,冬蔷薇她该不会是说了些什么要不得的话吧?结果女警察交了报告后马上就问我:“你是不是真的追上那辆车,将它撞停,然后冒着生命危险地打倒两个绑架犯,救了蔷薇小姐?”
看她气势,颇像是听说了白马王子救下了白雪公主一般lang漫。
不过我也放下心来,冬蔷薇大概是按照最有可能的路线编了和我差不多的故事,在之前警察赶到现场的时候她就已经替我说了类似的谎话。
她为什么要帮我?明明我已经用枪瞄准了她的额头,只要我再狠心一点,那时候的我很可能也会杀了她。
我对女警察说:“大体是这样了。”
那女警察马上兴奋不已,看样子就像我救的人是她一样,我猜她已经将自己代入冬蔷薇的角色当中。
中年警察不高兴地说了女警察不懂规矩,然后自顾自地打开报告,对照了我和冬蔷薇的两份口供。
最后中年警察点了点头,感情复杂地对我说:“口供一样,感谢木先生你的配合。我不得不称赞木先生你的勇敢和身手,在这救人的行动过程中表现得实在是让人敬佩。”
“呃,哪里哪里,只是那些绑匪弱了点,一下子就被放倒了。”
中年警察以为我是在自谦,微笑地说:“能够持枪绑架的绑匪,就算再弱也有限,木先生你太谦虚了。”
我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问他我什么时候可以走。中年警察马上站起来打开询问室的门,告诉我现在随时可以走,他会报告上级向我争取一个优秀市民奖,还会大力宣传我这样英勇的事迹。
我连忙说不用了,我现在风头火势越低调越好。但他很严肃地告诉我这事一定要宣传,现在的社会就是缺乏拥有这样正义感的人。冬蔷薇在银行门口没有多远的地方被绑架,看到了这过程的路人没有一个报告,唯一一个报警的只有我。
没有办法,最后我允许他们随便宣传,但是我不会再参与这事件当中,更要求他们不得将我的资料披露。他们等会会在警局召开一个记者招待会,只是说某某神秘市民如何如何英勇地救下歌手冬蔷薇。
这件事还真没有只是救了人那么简单,一个很重要的方面是被绑架的人冬蔷薇本身并不是一个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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