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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花,兰花……”
冬蔷薇默默地念着这个名字,随即苦笑一下道:“一点也不像呢。”
“呵,我也是这样觉得。”
我想起了头上的小白,它一直无聊地趴在我头上看着我们。于是我将它拎了下来,捧到冬蔷薇面前的牢笼:“伸手过来摸一下,家里那只白狐狸也跟着我来了,来摸摸,它很可爱。”
冬蔷薇听后,伸出她白皙纤细的手,伸到牢笼外轻轻按在小白身上。摸了摸,摸着小白那舒服的雪白色皮毛。平常非常讨厌别人碰它的小白,除了我和小绿还有个别妖怪外都很难可以摸到它。但现在这个时候,小白对于冬蔷薇的抚摸却并不反感,让冬蔷薇摸了一会后还伸出舌头tian了tian冬蔷薇的手。
冬蔷薇笑了出来,净化心灵的笑声,闭上的眼睛那一道眼弧也流露着甜美的笑意,显然十分喜欢小白。
可我总不能够将小白留在这里陪她。
这个时候,吕绮月在我身后对我尴尬说道:“要离开了,不然塔外的弟子就会有所怀疑。”
我心里一沉,非常不想离开。
早在来这里的时候就知道这只会是一个短暂的见面,营救行动还在后面,但是当真的要在见面后分别,心里是一阵的绞痛。
冬蔷薇收回了摸着小白的手,小白不舍地抬起头望着冬蔷薇,还低呜地叫了几声。
“要说再见了,不用担心我,我也没有害怕。因为木冬青的话,一定会来救我,所以我一点也不会害怕。只是几天的时候而已,一定可以安然度过的。等我救回家里,我们还会经常见面,所以不用太难过。”
我抱着小白站了起来,望着冬蔷薇苦笑道:“算是被爱哭鬼安慰了吗?”
“哼哼哼。”冬蔷薇浅笑,真的如同一点也不害怕。
小白也对是预感到要分开似的,又对冬蔷薇不舍地叫了两声。
“如果这几天觉得害怕,就握着项链,她会陪着你。”
“嗯。”冬蔷薇抱着胸口前的项链,苦涩地说:“再见了。”
“……再见。”
难过地转过身,我和吕绮月往回时的路走去,公牛和熊猫也转过身准备“押送”我离开。
木牢笼里的其他妖怪纷纷往我喊话。
“一定要再回来哦!”
“将冬蔷薇那小妞救出去。”
“顺便也将我们也放走。”
像是苦中作乐的喊话,但感觉到它们似乎没有谁会真的相信我能够从镇妖塔当中救出谁。
走了一小段路,我不舍地回望牢笼中的冬蔷薇,她闭着眼睛恬静地坐在里面。就像是被困在玻璃罩中的蝴蝶,美丽,脆弱和可怜。
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我又停了下来,往牢笼走回去。
吕绮月和公牛熊猫停了起来,吕绮月惊异地看向我,连同感觉到我走回来的冬蔷薇也惊愕了抬了一下头。
我从衣服中拿出还那瓶还剩下三分之二的小绿的树脂,递到牢笼里冬蔷薇的手中,抓住她的手,将瓶子塞到她手中,说道:“给你。”
“这是什么?”冬蔷薇握着瓶子问。
我并没有回答,而是很快就站了起来,回到吕绮月身边,往来路走去。
公牛和熊猫瞄了一眼冬蔷薇手中的瓶子,沉思了一会,并没有多说,跟上了我们,踏着重重的脚步,走向传送阵。
而等走到传送阵的时候,再回头看向冬蔷薇,那个方面已经被黑暗所吞没,什么也看不到。
只能够这样做吗?
也就先这样吧。
这次镇妖塔见小薇之行结束了。
心情放松了许多。
一定要救出小薇!
我心里这样说道。
一定要救出小薇!
……
从八重天下来的时候,熊猫并没有跟来,大黑眼圈里的眼睛默默地注视着我。公牛直接送到我和吕绮月到一重天,然后对我们莫名地望了一会后就转身离开,从传送阵中消失。
真是够奇怪的三个半妖,看不出来它们的想法。
为什么它们会帮助苍云门囚禁妖怪呢?它们本身就是半个妖怪不是吗?
我和吕绮月各自怀着沉重的心情走向镇妖塔门口,经过重重的牢笼中途的时候那个咕噜又拼命向我求救,引得其他妖怪也是一样喊起来,十分吵闹。
吕绮月很生气,我扫了一眼它们,又看了看那个恶心的咕噜,无奈地皱了一下眉头后继续走向门口,那道彩色斑斓的屏障。
瞒天过海的进来了,那应该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出去?
吕绮月先出去引开了两个苍云门弟子,我在两分钟之后趁机溜了出去,看到周围没有那两个苍云门弟子,看来吕绮月是顺利地又将他们引到铁链桥那里去了。
我迅速来到塔后,来到悬崖边缘爬了下去,又是一番的惊险。
待爬到差不多的高度的时候等了好久,大概十几分钟我手脚有点麻的时候吕绮月才御剑而来。再次以那个尴尬的姿势将我载回苍云山主峰,穿过树林走回到苍云山来时候的大广场。
我已经将衣袖拉了下来,虽然衣服手臂的地方染有血,但风衣黑色,如果不是仔细看并不容易看出有什么特别之处。
人来人往当中,我和吕绮月走在广场,正在往寄住的古楼走去。
沉默了好久,吕绮月突然开口问我:“你打算怎样做?”
“……我不知道。”
吕绮月对我的直白无能的回答并没有意外可言,只是郁郁道:“想从镇妖塔里救出任何人,这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我不管有没有可能,我只知道必须救出来。”
我坚决又冷酷的语气让吕绮月又陷入了沉默,心里的不安让我偷偷瞄了一下她,看到她难过的样子顿时又觉得自己过分了,想道歉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恰在这个时候从通往山上的石板阶级走下来几个苍云门弟子,我只是随意瞄了眼,又烦恼地低着头继续往前走。
不过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感觉到那些弟子往我这走来。
“师姐。”
靠近过来的那伙苍云门弟子中既然有一个往我喊出这句话,把我从忧郁的思绪中吓了回来。
什么时候我变成了“师姐”了?
随即明白,我们是对我旁边的吕绮月说话。
我抬起看向前面的那苍云门弟子,为首的那个看起来有些眼熟,竟就是刚刚上山时,看到广场上与另一门派弟子交过一下手的那个苍云门男弟子,脸上的表情十分高傲。我还记起了他是阳明的师弟,叫林一凡来着。
我们在广场与阶级之间停下。
吕绮月此刻的心情不好,简单地对林一凡说一句“师弟”,便准备要与我走上阶级,看来对这个师弟没有没有多少好感。
不过这个林一凡脸上奇怪的执着的表情,明显没有打算如此随便就让吕绮月离开。他靠近了一些吕绮月,挡在了吕绮月面前。
“有什么事吗?”吕绮月冷淡地说。
林一凡高傲的脸上对吕绮月低声下气道:“刚刚听闻师姐来找一名外派弟子,我便过来一看,看看师姐所找的外派弟子是何等人物。”说罢,他便往我瞧来,眼神中带着不屑和怒意。
这样的表情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不过方法实在是笨蛋和令人讨厌。
难怪,在苍云山这个修真之地,还想学会高级的泡妞技吗?武斗大会期间王师恩倒是可以传授一下,就是不知道他们愿意不愿意。
吕绮月也不是笨蛋,看来也明白林一凡在想些什么,不过她的状态依旧是很冷淡。
“我来找何人与你跟你有什么关系?”
“这、这是因为能够让师姐关注的人一定有非凡本领,我想亲眼看看那位兄弟,顺便讨教一番。”
15 不同寻常的夜袭
讨教,说得真好听,其实不就是想揍我吗?镇妖塔里面那三个我打不赢,难道我还打不赢你吗?
喔!差点忘记我折了左手,可不能够那么嚣张。
“你就是吕师姐在人间认识的朋友吗?”林一凡看向我。
吕绮月语气更加反感地对林一凡喊说:“不关你的事,我们还有事情要忙!”
“师姐……”
林一凡发觉到自己被吕绮月讨厌,难堪了半刻,又将目光投向了我,语气不善地说:“我是心诚想向这位兄弟指教一番,好让我领教一下山下的修炼之术,还请多多指教!”
如果是平时的我还会跟他玩一下,不过今天我一点心情也没有。
我和头上的小白都懒得管他,从一旁走过去,但是马上就遭到了随他而来的几个苍云门弟子的阻挠,他们站在一排对着我,眼中带着藐视,看来他们只觉得自己苍云门最了不起,其他来人都低他们一等。
见我想走,林一凡转过头来,带着鄙夷的语气问我:“如此忽着要走,莫非是怕我伤到你?”
我握上拳头,对于他们敢拦我路心生愤怒,已经想要揍他们一顿。
“林一凡!”吕绮月激怒地对林一凡喊道:“今天我心情不好,你就不要再给我添乱!”
语气坚决,将这群家伙喝住,林一凡愣在当场。
“师姐、师姐我……”
“你不要再来烦我了!”
我看着林一凡绝望的样子,觉得似乎他也挺不容易的。
既然吕绮月教训了他们,我的气也就消了不少。无言地瞧了他们一眼,从拦着我路的几个苍云门弟子中穿过,没有人拦我,我踏着石板阶级往寄住的古楼走去。
吕绮月马上追了上来,脸色不悦。
虽然我看不到后面林一凡是什么表情,但绝对脸黑。
再回到古楼五楼,用感应扫了一下,走到众人都在姜小鬼的房间。打开木门后看到众人都在等着我,一片焦虑不安。除姜小鬼不是趴在床上打游戏的话,根本没有照顾我的生死的话。
而当我回来之后众人的目光注意力都瞧来,除姜小鬼外。
“师傅!”
“喔,回来了。”
“啊!你的手受伤了?”
看着他们一片手忙脚乱的样子,我无奈地苦笑。
一小时后,受伤的手臂早已经被陆琪用纱布缠上一圈又一圈,还用木板夹住,不能够随便动弹。
“如果安静的躺着的话,三天可以接上,十天可以愈合。”
刚刚给我上药的姜小鬼坐在床上,将他的仙药瓶子拿回到小布袋中。还瞧了一眼我特别地警告道:“这已经是极限,你这个家伙还是安分一点好。”
“得了得了,一个小鬼头说得好像我很能闯祸似的。”
陆琪和众人立马用鄙视的目光看着我。
包扎好我的伤口后,一直站在众人身后的吕绮月说:“那我先走了。”
我感情复杂地看着吕绮月,陆琪直到吕绮月面前。
“我送你。”
“谢谢,不过不用了,你们应该还有很多事情要忙吧。”
吕绮月谢绝了陆琪送她,独个儿离开,看背影还特别的令人惆怅。
小白在姜小鬼的床上打哈欠,粉嫩的舌头伸得尖尖的。
陆琪关上了木门转过身对大家问道:“情况已经清楚了,冬蔷薇也没有大碍,那我们应该下一步应该怎么办?”
大家都一头雾水,只有姜小鬼简单地说:“冲进去救人就是。”
“相信你有杀个来回的能力,不过要带上什么也不会的冬蔷薇,总不能够全身而退吧?”我说。
“哼,真没有意思。”姜小鬼不爽地拿起游戏机玩起来。
刘镪东一旁说道:“老神棍不是说了武斗大会最后一天有可以营救冬蔷薇的机会吗?那就按他说的等到那天再行动不就可以了?”
赵无极的能力大家都有所体会,相信他的话是眼前最好的选择。
众人点头,只有我皱起了眉头。
说实话,虽然赵无极一直神机妙算,但是多少了解他真实面目的我对他抱有怀疑,难保他不会为了某些事情出卖冬蔷薇。
死老头真是该死的货,从来不见他给我带来好事!
王师恩依靠在窗口旁看着我,担忧道:“可是师傅的手变成这模样,明天的武斗大会怎么办?”
众人都担忧地看着我的受伤的手臂,还没有等我说话姜小鬼就看也不看过来地就说:“劝你不要乱动。”
“嘿,你这小鬼还关心起我来了?”
姜小鬼平淡地说:“少自恋,只是觉得要是再给你治伤口了又得lang费本大爷的仙药。”
陆琪也走过来严肃地对我说:“明天的武斗大会你就不要参加了,反正也不是不参加不可,最重要的事情不是要救小薇吗?”
“你说得对。”
“可是你是不是忘记了那天你和我约好了要在武斗大会一决胜负吗?”
“现在情况如此,这种约定不就算了吗?”
“不能算了。”
我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向王师恩旁边的窗口,望着苍云山的云山雾海说道:“我还是打算参加武斗大会,一只手。”
……
艰难的时刻业了,晚上我还是得和丁治共宿一房。
对于我手臂的伤,丁治表达了非常的关切,问了我许多事情,而我对他问题用了最敷衍的借口——我摔的。
丁治见我不想说,也就不多问。
因为一天的疲惫,所以早早就裹着被子睡了,实在没有心情跟这位刚认识的同房朋友好好说话。丁治也很照顾我,在我睡下后他也很快就将旧木桌上的油灯吹熄,睡觉。
手臂的伤口被药水去了大部分的疼痛,但这样躺在床上,注意力集中在手臂的伤口中还是觉得隐隐作痛,让我彻夜不得安眠,疲惫十分。偶尔转过身往另一边床上的丁治瞧去,他一直安然地睡着,气息平稳,说不定已经睡了。
一直想着白天的事情,迷迷糊糊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
梦到了冬蔷薇,梦到了三千年前那次最终战争。梦到木偶少女和冬蔷薇,她们的样子重叠在一起,有着许多的不同点。特别是木偶的眼睛没有一丝灵气,而冬蔷薇的眼睛充满了温柔和爱。但是,不管怎样的不同,从她们中我都有种熟悉的感觉。
小薇,我一定要救你出来……
包着这种执念半睡半醒到深夜,突然惊觉。
不是手臂的疼痛让我痛醒,而是感觉身后床边有人在无声地靠近,让我紧张得菊花一紧。马上就想到了不和谐的事情——丁治要夜袭我?!
禽/兽啊,居然还真是发生这样的事情了。本来我只是以为自己缺智商的头脑无聊乱想而已,居然“梦想成真”了啊?。
这家伙果然是gay!
我想转过身喝住这个家伙,结果这个时候才发现身体软绵绵的动弹不得。
被下药了!睡觉前他给我倒的那杯茶里居然有毒!
我心里害怕极了,而同时身后那个人已经靠近我,双手按在我身上,我可以感觉到那双手的温柔和细腻。
女的?
难不成是传说中被女生夜袭?!
那人将我转过身平躺着,我才发现,我果然太能够幻想了。
我的人生就像是在吃烂苹果,永远也不知道里面有一条虫或者有半条虫。
我很倒霉,真的,真够倒霉的!
眼前这个人真的就只是丁治,一副温和的笑容望着我。
“木兄弟,这样子对你,真是很对不起。”
说实话,我从来不歧视同性恋。因为同性恋是天生的,歧视同性恋就像是在歧视一个身体先天有疾病的人,太卑鄙了。
但是我无法原谅被同性恋夜袭!
麻痹了的我怒瞪着他,嘴唇微张,从喉咙里对他无力地吼道:“你想对我干什么?!”
声音很弱,以至于其他房间的人根本不会听到我的求救声。
这衣冠禽/兽一只手的手指摸着了我的脸,轻轻地划了一下,轻笑道:“从我第一眼看到木兄弟你,我就喜欢上你了。”
瞬间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一道闪电在我脑海中轰鸣,我甚至听到了一阵嗡嗡的耳鸣。
想喊人又没有力气,想挣扎更加不可能,只能够眼看着丁治这个禽/兽蹂躏我的灵魂和肉/体。这一次菊花真的不保了。
“滚!不然我就喊人了!”
我装作凶恶地用喉咙对他吼道。
“喊吧喊吧。”丁治微微一笑,摇了摇头:“你喊起来我才更加高兴。”他拆开了我的被子,顿时一阵身体上的和心理的凉意涌来。
“你,你,你这个单身狗快住手!我已经有女票了!”
“木兄弟,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你不说,我不传,绝对不会有人知道的,包括你的爱人,只要你不说出去,她也不会知道的。”
这个家伙有犯罪的潜能!
不,说不定已经犯罪了许多次,将无数纯情少男教调成弯的了。
惨……陆琪,我对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