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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要是将子魔剑永远禁锢在我的意识中,原先鲜亮的利剑只能是被荒废掉,这不是因为神力不足而是因为子魔剑需要的是更为霸道的力量。所以,最后我和墨剑还是选择将子魔剑交给炎日。
回头看着梵朔流期待的眼神,我笑着盯着他的眼睛,“是吗?如果你想要件礼物。那么我倒是不介意将我手指上的戒指给你。”说着我将伸出右手笑了笑,“你看看,它的神力气息十分充足。而且这里面又蕴藏着无尽的灵力,你想想,要是你得到了它。那么以后你要是想隐藏气息去天宫转转,那么也是有可能的。怎么样?你想要吗?”
“呵呵……这样贵重的东西……你还是拿着好,况且里面的那位能将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你自然是有着他的考虑,要是我冒然将你的戒指收下,那么我可以确定。下次在你来到死城的时候,以往风流倜傥的我会成为一对枯骨……啧啧,想想都觉得恐怖,所以,这个好东西还是你留着吧,我可是无福消受的。”他说着慢慢的走回到王座上,再等到回到王座上后,他再次笑着转过了身,“仙帝大人,那么现在你是不是该考虑考虑将外面那些乱蹦的蚂蚱收拾干净?”他看着处于沉思中的炎日笑了笑,“虽然我是死城的城主,但是我并不是一个勤奋的城主,所以要是死城突然出现很多的灵魂的话,懒惰的我有可能会将他们直接丢进轮回盘碾碎。想必你也知道,经过轮回盘碾过的鬼魂不会再有轮回,情况好的话,他们会化为青烟消失无影,不过要是结果不好的话,那些恶鬼可是会毫无忌惮的冲出牢笼回到人间的,到时候……那种混乱的情况可不是仅凭你我二人之力就可以轻易解决的。”
看到他严肃的样子,我将短剑交给炎日后摸了摸手指上的戒指。粗糙的触感让我再次回忆起了那些游荡的鬼魂,现在的情况确如梵朔流所言,沧国和景殇国的战争已经使不少的灵魂挤到了死城,要是再按照目前的战争进程来看的话,要是不想让死城这个地方失去它应有的作用,那么我只有尽快赶回军营,将有些事情的进程加快些……这样的话,该消失的自然会消失,不该消失的人也会规矩许多,而死城这边也不会有着更多的麻烦,当然,梵朔流说到的那些情况也不会有发生的可能。
“既然你希望我在外面减少你的麻烦,那么就请你将你手中的东西交给我。”笑着踱步走到梵朔流的身边,我触摸着王座上的纹路盯着还在嬉笑的梵朔流,“要是不将它交给我,我相信,不用等到下次,死城的你就可能变成一堆白骨。”
“威胁?呵呵,我最怕的就是别人威胁我了,而且还是跟我有些情分的天帝大人你的威胁……好吧,既然你想要,那我也只有将它交给你了,不过天帝大人可要记得,下次在进入异元界之前一定要将我的宝贝交给我。”说完后他在王座上轻轻拍了拍,在一束亮光过后,他将光束中旋转着的梭子交给了我。“唉,没想到跟我这么长时间的梭子竟然还是喜欢你呀……万年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
伸出手拿过梵朔流手中紧紧攥着的梭子,我对着还在皱眉的梵朔流笑了笑,“那么告辞了!”说着我直接打开了空间之门,回头冲着还在皱眉的梵朔流我摇了摇头。现在的他还是不长记性呀,万年前他将梭子借给了我,那是因为他处于对凤照的好奇,将梭子当做玩具借给了凤照主人的我,那时候凤照按着我的吩咐将天宫的彩虹和阳光收集后直接创造出了众多的天翼,其中最为出彩的就是送给子仙的七色流仙裙。那件七色流仙裙在对抗上级地兽的时候可是派上了大用场,子仙就是借助着那件彩衣的力量将众多的地兽逼出凤翔的。所以可以说,梵朔流的梭子不仅是一件可以织出华锦的东西,更是一件不可多得的神器。
摸着手中的梭子,我回头看着还在沉思的炎日,要是没有猜错,现在的他是在考虑跟我到了军营后尸鬼的安置吧。呵呵,这样的问题能让他困扰这么久,自然也能想到尸鬼在他心中的地位了……尸鬼呀,不知道觉醒后的她会不会记得这样一个痴心的炎日?呵呵,也许不会吧,因为在尸鬼的世界里,他们在得到主人的灵魂后会消除所有关于上一个主人的记忆,他们会继续找寻新的主人,继续享受灵魂这种美味的东西,或许对于他们而言,有着美味的灵魂来吃是最重要的,至于那个献出灵魂的人是谁,他们永远也不会知道的吧……
第九十六章 生死
梵朔流在看到我和炎日的反应后无奈的笑了笑,或许在他看来,他对我们丝毫没有作用的威胁就像是吹过的一阵风,风过了,一丝痕迹也不会留下。呵呵,不过这样的话,死城城主也就该跟着我“走”了吧。
“好,既然你是个不勤奋的城主,那么现在咱们商量一下,待会在我离开的时候你最好和我一块去现世!”笑着转了转手指上的戒指我盯着他眯着的眼睛,“你知道,我做为上任的天帝,那些积压的奏章我可是从来都没有过碰过,现在我已经离开了天宫,你想让我将那些原来的任务继续担在肩上似乎有些为难我了呢!”摸着王座上的纹饰我将那里面的按钮压了下去。“死城现在是有着许多灵魂,但是这些是死城需要的臣民,要是你现在将那些灵魂拒之门外,我可以让地兽涌进死城,将死城的宫殿全部挤占。”
“这样?呵呵,要是这样的话似乎我就不得不考虑跟着你一块去处理外面那些烦人的‘蚂蚱’了。”
“好像是这样的……那么现在就动身吧。”揪住鸭子的翅膀我将刚刚冒出头的鸭子甩回了肩膀上,“沧国现在有暗子在,你感兴趣 的东西可都是聚集在那里了,要是你错过了这次的机会,那么你只有再等些时日才可以看到暗子。”说完后瞧着他一副紧张的表情,我知道刚才的一番话开始起作用了。呵呵,梵朔流对什么都感兴趣,也可以说他对什么都不感兴趣。因为只有在遇见他在意的东西,不管是魔界的亦或是天界的他都会下足功夫一探究竟,就像是上一次的暗子,因为梵朔流瞧见了魔界暗子的样子后便紧缠着人家不放,而且这一缠就是几百年。当初在暗子消失的时候,以往嬉皮笑脸的梵朔流可是消沉了好一阵子。所以这次听到暗子的消息,对于梵朔流来说这是一个无比巨大的诱惑。而且从他刚刚的表情来看,这次他离开死城是一定的了。
“好,我去。不过在这之前你应该将手上的戒指给我,要不然等我刚出死城的大门,规则就会将我化成灰烬。”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他深深的看了看殿门外面。那种好奇着的有带有倔强的眼神就像是刚迸发出的火焰。这会的他应该就是那样炎炎的火焰,他在期待挑战,也在期待结果……
梵朔流肯定的回答无疑是允许了我和炎日的要求,那就是离开死城后,梵朔流会想办法解决暗子的问题,而我和炎日只需要着手战争的事情即可。那么这样一来。两国战争的进程可就比我之前预想结束的时间要造的多……不过这样也好,沧国的事情要是早点解决了,雪国的事情也就近了。到时候四国的局面也就有所改观了。而我也就应该做自己的事情了吧!
带上戒指的梵朔流完全将自己的气息掩藏了起来,这一路走来,路上的行人虽然会驻足看看打扮怪异的梵朔流。但是他们往往只是瞧一会就离开了,并没有谁因为梵朔流身上掩藏的死气而窒息而亡。由此看来,梵朔翼给我的这枚戒指的确是有着不小的作用,单从梵朔流的这件事上来说,能将死城城主的死气完美的掩藏起来是任何人办不到的。然而这枚小小的戒指却轻而易举的办到了,那么可以说,在某种程度上这枚戒指大可以与规则的某些力量相媲美了。
离开死城来到骧城三居头并没有花费我们多长的时间,在到了这里之后,我并没有先通知流亟等人而是选择和梵朔流他们待在客栈。而且在客栈的这些日子我也听到了不少战况。其中沧军第二战时由于仓促行军陷入了姬武年的阵法中伤亡大半,最后在沧国的王爷凤歌绚参战之后才破解了阵法将那剩余的沧军救走了。还有就是这几天两国的对峙,由于前期激烈的战争,景殇国这边和沧军这边都在准备后期的大规模进攻,所以现在两国几乎是“风平浪静”。沧军守在三居头的外围,他们迟迟不能攻占城池;而我们这边也是守卫在三居头内部,不让沧军踏进三居头一步……目前而言,两国的僵持阶段斗得是耐力和民心,要是现在那方减缓了步伐,那么那方最可能就是战败的一方了。
现在两国的状况很明显,表面上沧国处处受挫,其实不然。沧军在战役上可能损失了不少兵力,但是镇守的凤歌弦应该已经知道了我方军队的具体情况吧。事先凤歌弦连连吃亏最大的原因在于他对景殇国的地貌以及景殇国细微之处的地势并不清楚,而现在在将这些情况摸清楚的他在后期两方的战争中一定会大展身手,然而对于我们这方来说,要是再想轻易的“吃”掉沧军的人马那是不可能的了。所以,目前我方可以说是处在被动的位置上,要是我们不能谨慎处事步步为营,那么最后惨败的或许就是我军。不过现在我和梵朔流参与到了这场战争中,那么凤歌弦想轻而易举的将我军“吃”掉就更不可能了。梵朔流的敏捷是我见识过的,依照他追着不放的性子,这次凤歌绚想要逃离梵朔流的纠缠是更不可能的了。而且从炎日这面来说,忠诚的他和效忠的尸鬼不乏为战场上的一磅重击……
“你好像在算计什么!”
转过头看着坐在对面饮酒的梵朔流,我拿起桌上的酒杯放到了嘴边,“呵呵,被你发现了呢……我是在算计,不过可不是算计着如何将你派上用场,而是在准备着让你和凤歌绚见面时不至于让对方落荒而逃。”
“那么你有什么方法?”他放下酒杯专注的盯着我,“你知道的,每次和那个家伙见面时,他总是远远的逃开我……为了一件事情我可是追逐了他好几个纪元了。要是这次再不能将事情弄清楚的话,或许我就在没有机会了呀……”
“你知道了你的结局?”听到他的最后一句话时我放下酒杯紧紧的盯住他的眼睛。
“嗯,你知道了之后心中是不是有些歉疚了?呵呵,放下心吧,这次算是我自己要跟着你来的,所以即使我的生命是因为你而完结,我也不会有什么怨言的,因为……我知道,被规则丢弃了的我即使有着那样庞大的死城,即使是每天掌控者有些人的生死,但是这样的我活着太没意思了呀,呵呵,没意思的人生我宁愿不要,不过正好,在我犯愁怎么结束自己的时候你来了,看到你出现之后,我也就知道该是我离开死城的日子了,也应该是做出抉择的时候了。”
说着这样的话他仍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似乎生死对于他而言只不过是小事一桩。不过这样想来,要是他这会不将生死抛开的话,或许以后遇见暗子的话,他可能会难以抉择吧……
第九十七章 返回军营
“城主你……”一旁的炎日在听到梵朔流的一番话后已经开始皱眉了,或许对他来说,梵朔流的存在就像是亲人一样,因为在他孤身一人流落在死城之后,是梵朔流将他带回了宫殿,也是梵朔流给了他城守之位。对于刚刚进入死城的炎日来说,或许没有梵朔流的帮助就没有今日的他,所以他对梵朔流一直带着歉疚之心,因为在尸鬼和梵朔流之间的选择他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尸鬼,而且他决心带着尸鬼离开死城,所以直到现在他还是心有所挂的。
“呵呵,没想到冷酷的城守也会相信我的话,哈哈哈哈哈……”梵朔流看着有些结巴的炎日直接大笑了出来,这会儿他的笑声充满了整个客栈,然而梵朔流本人确实没有一丝的顾及,他大笑着,那种表情就像是听到了大笑话一般。
听着他的笑声,我低着头握紧手中的酒杯,我知道这次梵朔流不是在说笑,他知道自己的结局,而离开异元界的我也已经隐隐感到了梵朔流周身死气的浓密,或许对于死城城主来说这些加重的死气不是什么,但是对于处在退化期的梵朔流来说,这种加重的死气无疑不是在宣示着他的死亡。虽说梵朔流以前是以为天神,但是在被规则剔除出天界后,梵朔流无尽的生命就开始缩短了,尽管他的容颜没有丝毫的变化,但是在死城中他日日受着死气的侵蚀,即使是死城城主,他的身体也难免会受到损伤……正如他刚刚所说,待在死城的日子让他感觉到了无尽的烦闷,所以在这最后的日子中,他是想在死城之外找到乐趣,譬如暗子。找到暗子一直是他追逐的结果。不过这次即使他再次找到了暗子,那也是已经确实记忆的凤歌绚,随意这一次,他不会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而我也不会让这个老朋友轻易的去往虚无的。他的命我来救,至于最后的结果怎么,那或许也只有规则知道了吧!
和炎日对视之后,我们两人都没有在向梵朔流提起他生命终结的这件事情。似乎很自然的。我们几人现在已经将该才的话题忘却了。而且我们将话题自然而然的转到了战争这件事情上。
“你想要我拖住你口中的那个凤歌绚是吧!”
看了看笑咪咪的梵朔流,我拿起酒杯凑近嘴边后点了点头。“是的,这次我需要你帮我将沧国的凤歌绚牵制住。”将酒杯放下后我用水迹在桌上将“凤歌绚”三个字写在了上面。“你们来看,现在两国的僵持阶段,这个人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要是能将他牵制住或者是带离凤歌弦的左右。那么剩下的沧军就不足为惧了。”
“呵呵,没想到暗子在中间起着这么重要的作用,好。很好,这样的话我可就有的玩了。”梵朔流用一只手掌将桌上的字迹盖了起来,他笑着看着炎日。“这次你要离开死城,作为城主,我现在已经默许你的选择了,所以这次你需要帮助我‘制服’暗子。”
这次梵朔流似乎是抓住了炎日的软肋。再说了这句话后,炎日一下子底下了头。他在摸了摸尸鬼的脑袋之后慢慢的点了点头。这样的炎日简直就像是另一个尸鬼,虽然他离开了死城,但是他效忠于梵朔流的意志并没有变,对于他而言,现在能帮助梵朔流找到暗子对于炎日来说就像是弥补自己的过失,即使是违背当初的誓言他也是选择了尸鬼,那么现在他所留意的就是尸鬼。然而梵朔流的请求也是不得不考虑的……
“好了,现在有了目标,那么我们就各自行动吧。”打断了梵朔流的对视,我笑着站起身看了看门外,“现在要是再耽搁下去的话,待会暗子可就离开了你的掌控了。还有,暗子好像近期会经过三巨头,所以我建议你还是和炎日暂时待在这里吧。”甩了甩衣袖我笑着走向门口,回头看了看还在喝酒的的梵朔流我摇了摇头。这回他要是想唤醒暗子的记忆是要多费些功夫的,他要是不早些行动的话,或许影主就会抢先一步将暗子的记忆篡改吧。
出了客栈,我一路骑马赶往军营,在这之间我看到了许多滞留的难民,他们之中有沧国流落而来的人也有从骧城流落出来的人,他们有的身上已经长满了脓疮,那是因为早期的伤 口没有多加处理后留下来的隐患,照这样下去,两国之间既有可能会造成大范围的瘟疫。到时候两国的战争机会延续为四国的“战争”。
沿着山路赶往军营,我知道这期间姬武年要做的事情很多,其中最为主要的就是和凤歌弦的对持。凤歌弦的狡猾是不可估量的,作为沧国的国主,凤歌弦不但有着行兵布阵的的谋略而且有着深不可测的武功。上次交手的时候,凤歌弦并没有出全力,凤歌绚也是一样。在沧国,皇室仅存的这两人就像是这个国家的支柱,他们掌控者这个国家的命脉亦掌握着沧军的命运,现在依照预示,凤歌绚是要在三日后来三巨头的,那时候两国的命盘就开始启动了,这其中牵扯着的凤歌弦、凤歌绚、姬武年、梵朔流、流亟和我,我们现在已经被牵扯进了战争之中,所以从现在开始,我们只有继续将战争延续下去,至于最后的结尾就只有由命运来决定了。
在行进到军营的时候,还在看守的士兵就远远的迎了上来,他首次尖枪瞄准我,似乎骑着马直接闯进军营的我就像是应该被排斥的对象,“你下来!”
受到士兵的阻拦,我直接跳下马走到士兵的身边,“你想说我是敌军的奸细还是敌军的
将领?”
“不想,我两个都不想说,现在我最想说的是‘请殿下下马之后再进军帐’。”他直视着我大声的将这句话吼了出来。也许是他的声音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这会儿四周已经有几人向这边走了来。
我将缰绳交给士兵后笑着点了点头,他知道我是太子后还能严格按照军规来办事,可见姬武年和流亟将军营管理的很好。这样的话要是以后由他们来管理军营的话,我也就可以大为放心了。
“殿